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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从《乌梅老唱片文集》看当代京剧演剧活动

梅梅是1949年以前最常雕刻京剧的演员,也是当时中国戏曲演员中最多的一位。中国唱片上海公司出版的《梅兰芳老唱片全集》(以下简称《全集》),是在梅先生身后第一次对这份珍贵遗产进行全面的收集整理,12张CD囊括了梅先生1936年之前灌制的全部唱片,共169面粗纹唱片,包括42个剧目,记录了梅先生继承、加工的传统戏和创作新排的个人本戏之精彩片断,可以说是梅先生艺术鼎盛时期演剧活动的一个缩影。梅先生的唱念艺术进入唱片出版领域相对是比较晚的。早在清代光绪末年,外国唱片公司已经在中国灌制出版了大量的京剧蜡筒和唱片。较早进入中国的唱片公司或品牌如哥伦比亚(旧译“克伦便”)、Victor(旧译:“物克得利”、“物克多”等)、倍克(后译“蓓开”)、利喊(后译“高亭”)、Grbmopbome.G.C以及后来的百代等,它们灌制的京剧唱片有两个特点,一曰“杂”,一曰“老”。由于当时唱片事业刚刚起步,主事者又为洋人,对京剧规律并不太了解,所灌唱片,虽然在今天看来也有不少名贵精品,但二、三流演员的作品也为数不少,而当时的不少顶级名家却大有缺门,是谓“杂”;至于像百代公司那样约请了行家里手组织录音的,则侧重抢录老辈典型的作品,所以百代早期唱片的特点是老生多,老辈名家多,是谓“老”。像“四大名旦”这些“新生代”都是从上世纪二十年代才开始灌唱片。梅兰芳是1920年才灌第一批唱片,尚小云、荀慧生、程砚秋、小翠花以及与他们同时代的老生余叔岩、言菊朋、高庆奎、马连良等都是在1922年左右、甚至更晚才开始有唱片。老唱片的容量极有限,一面唱片不过3分多钟。不少演员把录制唱片视为小道,往往谋划不周,留下瑕疵。而像梅兰芳、余叔岩等名家则用心甚深,在剧目、唱段的选择上往往能体现出他们的艺术观和演剧思想。梅先生从1920年到1936年的16年间,共录制了18批唱片。大多数唱片的录制都遵循了“新旧并举”的思路,即每一批唱片中总是既有他一个时期新创的“私房戏”,又有传统的骨子老戏,所不同的是,早期偏重于推广他自己的新戏新唱腔,1930年后,则传统戏的分量逐渐加重。远在第一次灌唱片之前,梅兰芳早期一些传统样式的本戏和新型古装戏均已问世,所以这段时期的唱片,主要用来推广他在这些戏里的新唱段。1920年的第一批唱片集中录制了他古装戏的代表作《黛玉葬花》、《天女散花》、《嫦娥奔月》和带有反串性质的新戏《木兰从军》,传统老戏只选了两段,一段《二本虹霓关》的丫环,另一段是《汾河湾》的“西皮原板”。这两出虽然是老戏,却也包涵了梅兰芳的特殊创造。因为头二本《虹霓关》的东方氏是刀马旦应工,丫环是青衣应工。老的演法是两个旦角各演一个角色到底,但是梅兰芳认为自己的性格不适合演二本的东方氏,首创了一人分饰两角的演法,即头本他饰东方氏,二本改饰丫环。这张唱片就是二本中丫环的重要唱段,虽然当时的评论认为,唱片限于时间,唱得比较仓促,但是它却是这出戏梅派新演法的一个纪念;而众所周知,《汾河湾》是梅兰芳在齐如山的建议下,对青衣戏“捂着肚子死唱”风格进行改革的开端,录制这段唱显然也有特别的意义。所以,这两段虽是旧戏卖的则是“新意”。梅先生的第二期唱片也是由百代公司录制的,有《霸王别姬》、《西施》、《洛神》、《春秋配》、《女起解》、《美龙镇》(唱片片心写作“梅龙镇”,通常写作“梅陇镇”。)等,唱段的选择,“出新”更是占了绝对优势。前三出是梅先生独创的古装戏,《春秋配》是根据旧本创作的新剧目,而后两出虽是老戏,但是《女起解》的[反二黄]却是王瑶卿先生的新创作。按老路《起解·会审》是[西皮]到底,苏三在狱中只唱四句[西皮原板],王瑶卿先生把它改成了六句[反二黄慢板]。从音乐调性的统一及整体音乐结构的布局来讲,似不无可商榷之处,但现在已成大路,广为流行,这跟梅兰芳灌制唱片,替师传道的功德也不无关系。《美龙镇》一剧则是梅兰芳与余叔岩合作时,两人专门加工新排的两出戏(另一出是《打鱼杀家》)之一,录制唱片也是一种特别的纪念。从这些方面不难看出,梅兰芳早期的唱片重在推广自己独创性的成果。1930年梅先生访问美国,在与西方艺术家的交流过程中,通过对西方艺术的近距离接触,他对民族传统文化的认识更加深入,艺术观念发生了较大的转变。他甚至指出,传统老戏才更能代表中国戏曲,今后要多研究和演出传统戏。他后来创排的新戏《生死恨》、《穆桂英挂帅》等,从服装扮相到唱腔身段都越来越回归传统精神,更加注重在传统法则下的融会贯通,唱片的录制也逐渐向传统戏倾斜。1931年在百代公司录制12口寸的大唱片,除了一段《太真外传》和重录《霸王别姬》以外,其余均为传统戏。1935年的百代唱片和1936年的胜利唱片则全部为传统剧目。综观梅先生的老唱片,虽然是在16年间,分了18批录制的,但是系统性非常强。从传统戏的角度说,对各种师承以及旦角各个门类的剧目、唱腔都有所反映。除了上述反映对王瑶卿艺术的传承和发扬以外,1924年在日本录制的《贵妃醉酒》则是师承老艺人路三宝(玉珊),只是鉴于路三宝早在1908年左右先后两次在百代和高亭公司录制了开头“海岛冰轮”唱段,梅先生则接着录制了“好一似嫦娥下九重”和后半部“诓驾”唱段。梅兰芳是陈德霖的六大弟子之一,像《祭江》、《彩楼配》等正工青衣戏的唱片,则可以反映出梅兰芳通过陈德霖追慕前辈时小福的唱工以及他对时小福、陈德霖演唱风格和技巧的继承和发展。此外,惟一一张昆曲唱片《刺虎》则留下了梅先生研习、提倡昆曲艺术的演剧活动印记。而从个人本戏的角度说,梅先生常演的新编戏《霸王别姬》、《西施》、《天女散花》、《凤还巢》、《春秋配》、《生死恨》、《抗金兵》等主要唱段几乎无一遗漏,特别是《霸王别姬》一剧,从1923年至1932年先后录制过5次唱片,“别姬”一场,虞姬出场的原有四句[西皮慢板],唱腔新颖优美,上世纪三十年代以后,梅先生将其简化为[摇板],如今已经定型,舞台上已见不到[慢板]的演法了。但是梅先生1929年在蓓开公司却灌过一张《别姬》的[慢板]。这张唱片,梅兰芳逝世后整理出版的《梅兰芳唱片集》亦未选入。2002年初,上海东方电视台戏剧频道《绝版赏析》介绍梅兰芳、杨小楼《霸王别姬》时,特意制作了这段唱的音配像。这次全集也选入了这张唱片,是这份珍贵资料五十余年来首次正式出版。1931年梅兰芳与杨小楼在长城公司录制了整套《霸王别姬》唱片,风行至今。只是因为唱片的容量和演员搭配问题,减去了虞子期见虞姬进谏的一段戏,与舞台演出出入较大,戏情剧理也因此显得生硬。其实,1930年在胜利公司灌片时,梅兰芳与姜妙香曾录制这段戏,基本保持了舞台原貌,这次《全集》中也一并收入。此外,梅先生有许多新戏,如《俊袭人》、《太真外传》等实际演出很少,但是其中唱腔方面的杰出创造却是通过唱片广为流传,不仅成为梅派传人和爱好者传唱的名段,而且也为其它演员的创作提供了资源。在梅先生逝世一周年时,原中国唱片社出版部为整理出版《梅兰芳唱片集》,整理过一份《梅兰芳唱片和音响资料统计》(以下简称《统计》),发表在1962年的《上海戏剧》上,对梅兰芳唱片的统计颇为详尽,只有个别唱片注明“未见”,这次编辑《全集》,集中了中唱上海公司的模板、上海图书馆藏品以及笔者、吴迎和宋哲平等先生的私人收藏,不仅全部收齐,而且绝大部分唱片音质甚佳。关于梅先生唱片的版本,《统计》的考订也基本准确,需要订补的是:一、关于百代一、二期,即所谓1920年、1923年灌录的唱片,《统计》中有不少重复。实际上,梅兰芳灌唱片始于1920年5月,这是他第3次来沪演出结束后,应百代唱片公司之约录制的。当时共录制《天女散花》2面、《黛玉葬花》2面、《木兰从军》2面,《虹霓关》1面,《汾河湾》1面。据《申报》记载,其中《散花》、《葬花》两片是5月21日下午录制的。由于当时百代公司刚刚在上海建厂,还不能直接生产唱片,所以,原声先录在蜡筒上,然后运回法国制片。不巧的是,这批蜡筒受潮损坏,只有《黛玉葬花》1面、《虹霓关》1面及《天女散花》2面完好。于是公司只能派员赴京补录,并增加了一段《嫦娥奔月》。因此这批唱片开头是由两人报名的,在上海录制时,由一“尖声假嗓”之人报名,同期孟小冬、双处等人的唱片均由此人所报,而北京补录的则与所谓1923年“第二批”唱片报名者为同一人。笔者所藏的《黛玉葬花》就有两种版本,一种是普通的正反两面,另一种是四句[慢板]分成两张唱片,反面分别是王龙海乐队演奏的《鲜花调》和《李中堂乐》(据吴小如老师说,还有一种是与黄色歌曲《妈妈好糊涂》合为一张的),这可能就是因为这段唱是先后灌录的关系。《统计》把上述1920年北京补录的几张唱片均归入1923年第二期中,且与第一期重复是不确的。因第一期唱片在1921年初已经发行,当时《申报》还有评论,认为《天女散花》为“佳品”,称赞“‘春梦乍醒’之住,‘终成梦境’之转,俱极悠扬婉转。彼宗石头(笔者按:即陈德霖),稍一改易,便觉新颖。”又说,“《葬花》[及(反)二黄]只有四句,嗓欠裕如,而调则灵活不可思议”等等,足证非1923年灌制。二、《统计》把梅兰芳百代第二期唱片订为1923年录音,笔者也颇有疑问。据笔者所藏尚小云百代《秦良玉》唱片的模板号在梅兰芳的《霸王别姬》、《女起解》等之前,而《秦良玉》一剧是尚小云1924年编演的,大概不可能在1923年就录唱片;另据《申报》1925年3月4日报道,“该公司(笔者按:即百代)将往北京收余(叔岩)、梅及卧云居士诸片,余剧大约必有《审头》之[平板]暨《捉放》之[西皮]云。”并有“梅兰芳去年在东京,曾收有戏片五张,由得胜公司经售”的话,可见文章必写于1925年。余叔岩的百代唱片,虽然未录《审头》,但确有《捉放曹》的“行路”,且从模板号判断,余叔岩、梅兰芳、卧云居士的这几张百代钻针片显然是同一期录制的,卧云居士《太君辞朝》、《药茶计》的版号在最后,由此笔者推断,这期唱片计:《女起解》、《西施》、《霸王别姬》、《洛神》、《春秋配》、《美龙镇》应是1925年录制的。另据1929年1月24日《大晶报》报道:梅兰芳此次来沪,与蓓开公司收唱片六张……又在大中华收片五张……下星期一二,尚须至百代收音。据舒舍予的报道,百代公司的戏目为:《祭塔》[反二黄]、《牢狱鸳鸯》[二黄]、《汾河湾》[西皮慢板]、《西施》[快板]、《头本太真外传》[散板]及《俊袭人》、《凤还巢》诸新戏,共六张。所以,笔者怀疑,《统计》所订1925年录制的《祭塔》、《廉锦枫》、《牢狱鸳鸯》当为1929年录制。只是,考虑到1962年编写《统计》时,当年与梅先生长期合作的当事人尚健在,他们的回忆有一定的可靠性,所以在没有找到直接证据之前,《全集》仍从旧说。三、关于1924年梅兰芳在日本灌制的唱片,《统计》仅列出3张,而将《六月雪》归入1925年百代唱片,比较混乱。实际上,梅兰芳1924年访日演出期间,日本蓄音器公司约他灌制了5张唱片,计《御碑亭》1面、《红线盗盒》1面、《六月雪》2面、《西施》2面、《廉锦枫》1面、《天女散花》1面、《醉酒》2面。正如《申报》所言,开始由得胜唱片公司在中国出版发行,后由多家公司再版。笔者所见的有克伦便(今译“哥伦比亚”)唱片公司的复制品,1930年左右百代公司也再版了除《醉酒》以外的4张,开头还加一洋人报名,上海图书馆则藏有“元泰唱片”再版《六月雪》、《红线盗盒》、《御碑亭》等两张唱片,惟《六月雪》改名《斩窦娥》,《盗盒》改名《女侠客》。四、关于三十年代初梅兰芳与马连良在百代公司灌片,《统计》及《梅兰芳唱片集》均订为1930年录音。现据网友见告,1931年(民国二十年)1月21日《大晶报》载《大舞台新角消息》报道,称“百代公司请梅兰芳、马连良合灌全本《探母》……于昨晚十二时半收音,此为梅马第一次合作之唱片”。另据1931年1月24日《大报》报道亦称,“梅兰芳临行之前一夜与马连良合灌《探母》、《打渔杀家》,成绩甚佳”。虽然,《探母》只录了《回令》一段,但足证这批唱片是1931年1月灌制的。按,梅兰芳这次赴沪演出,是从1930年11月24日到沪,直至1931年1月22日早9点才坐火车北返。《统计》的考订可能根据回忆,略有偏差。五、梅兰芳与姜妙香、萧长华曾在胜利唱片公司灌制了《刺虎》、《霸王别姬》、《六月雪》、《杨贵妃》、《苏三起解》、《三娘教子》、《贩马记》,《统计》与《梅兰芳唱片集》均订为1932年录音,但据1931年5月23日《申报》载《梅兰芳之破天荒新唱片》云:“去岁胜利公司特延徐慕云君担任该项职务,以谋发展……适兰芳、富英等其时亦均奏艺沪上,故略经接洽,即行定议云”,又据1931年5月22日《申报》载胜利公司新出唱片广告:有梅兰芳《三娘教子》[反西皮、南梆子]、《贩马记》(与姜妙香合)、《杨贵妃》[西皮摇板](与姜妙香合)、《起解》[流水](与萧长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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