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左传》古音义辨析

《春秋左传》古音义辨析

《洪武吉春秋左传》的特点之一是对春秋五代的考证。比较了《春秋五代》的文本，比较了《汉书》、《吕文》、《宋本》和其他印刷的字体。不同的是，这本书的传记与《春秋公羊传》、《春秋谷梁传》、《普通话》、《史记》等书籍有很大不同。本文根据陆宗达、王宁的《训诂方法论》将这些异文材料分为五类:同音借用字、同源通用字、传抄中的讹字、可以互换的同义词、异体字。在分析字的读音时,主要参考了唐作藩的《上古音手册》。1.同样的发音借来单词(1)先身后前,唐道“重和慎”[诂]:《公羊经》、《谷梁经》皆作“盟于昧”。按:文七年“先蔑”,《公羊》作“先昧”;《史记·楚世家》及《屈贾列传》“杀其将唐昧”,《吕氏春秋》作“唐蔑”,与此正同。知古文“昧”、“蔑”通也。辨析:“蔑”,明母月部;“昧”,明母物部。“蔑”、“昧”为双声。(2)秋天，王氏家族修建了一座博物馆。庄公年代《白虎通》引作“筑王姬观于外”。“观”、“馆”古字通。辨析:“观”、“馆”皆见母元部,二者同音。(3)“赖”即“恶”[诂]:惠栋曰:“《公羊传》于此年‘赖’作‘厉’。《释文》云:‘“厉”如字,又音“赖”。’《公羊传》十五年,《释文》云:‘“厉”旧音“赖”。’则知厉与赖本一国,古音通,故或作‘厉’,或作‘赖’也。”今按:“厉”、“赖”与“郭”、“虢”,“归”、“夔”,并同声字,又古字通。辨析:“赖”、“厉”古音皆在来母月部,音同。辨析:“首”,书母幽部;“秀”,心母幽部。二者声近韵同。(4)《今人表》曰“阳,姓也,有其所字也在帮。”第第5页[诂]:《地理志.楚国》:“傅阳,故偪阳国,莽曰辅阳。”师古曰:“‘倡’音‘福’。《左传》所谓偪阳,妘姓者也。”按:《古今人表》有福阳子,注云“妘姓”,师古曰:“即偪阳。”《释文》“徐仙民曰甫目反”,是矣。“倡”、“福”、“傅”、“辅”,音之转耳。辨析:“偪”、“福”古音皆在帮母职部;“傅”,帮母鱼部;“辅”,并母鱼部。“偪”、“福”音同,四者音近。(5)《说》曰:“扬也,举也。”[诂]:《玉篇》引作“禹善人”。“偁”与“称”同。《尔雅》:“偁,举也。”(杜本此)辨析:“称”、“偁”音同,古音皆在昌母蒸部。“称”当为“偁”之借字,“偁”为本字。《说文》:“偁,扬也。”段《说文解字注·八篇上·人部》“偁”下云:“扬者,飞举也。《释言》曰:‘偁,举也。’郭注引《尚书》‘偁尔戈’。《玉篇》引《左传》‘禹偁善人’。凡古偁举、偁谓字皆如此作。自称行而偁废矣。称者,今之秤字。”又《说文》:“称,铨也。”段《说文解字注·七篇上·禾部》“称”下:“铨者,衡也。《声类》曰:‘铨,所以称物也。’称俗作秤。按:爯,并举也;偁,扬也。今皆用称。称行而爯、偁废矣。”“称”即今之秤字,古称扬、称举字当作“偁”。2.同源词(1)“位”即“立”[诂]:《古文春秋经》“公即位”为“公即立”。云:“古‘位’、‘立’同字。”(《周礼注》。)按:《周礼》:“小宗伯之职,掌建国之神位。”郑注:“古文书‘位’作‘立’。郑司农云:‘“立”读为“位”。’”惠栋云:“古鼎铭‘位’皆作‘立’。”辨析:古“位”、“立”均作“立”。“位”、“立”为同形同源词。《说文十下·立部》“立”字下云:“从大立一之上。”徐铉曰:“大,人也,一,地也。”左民安《汉字例话》:‘位’在甲、金文中就是‘立’字,没有单人旁,到了小篆才加上了个单人旁,表示‘人立’就是‘位’。于是‘位’成为名词,‘立’成为动词,‘位’与‘立’有了明确的分工。”(2)为孙顺、为孙区别(《释文》作“逊”。)[诂]:(尔雅》:“孙,遁也。”,《广雅》:“孙,去也。”辨析:古孙遁字皆当作“孙”。《说文》:“子之子曰孙。”段《说文解字注·十二篇下·系部》:“子卑于父,孙更卑焉,故引申之义为孙顺、为孙遁。字本皆作孙。经传中作逊者,皆非古也。”“《春秋经》‘夫人孙于齐’、‘公孙于齐’,《公羊传》曰:‘孙犹孙也。内讳奔谓之孙。’《谷梁传》曰:‘孙之为言犹孙也,讳奔也。’云犹孙者,谓如孙之退然自处于渺小。”“《书》序‘帝尧将孙于位,亦谓逊遁。此等字今皆俗改为逊,绝非古字古义。”“孙”、“逊”古皆作“孙”,后来为了明确词义,“孙”就表示孙子、儿孙,孙遁、孙顺字就用“逊”字来表示。(3)“”、“”古字含义考[诂]:《广雅》:“衯衯,乱也。”“衯”、“棼”古字通。《释文》亦云:“棼,乱也。”辨析:扮、棼皆以分为声符,又皆有乱义,二者音近义通,为同源词。(4)“：止”即“足也”[诂]:按:《汉书·五行志》引《传》“趾”作“止”。高诱《吕览注》:“止,足也。”郑注《士昏礼》:“古文‘止’作‘趾’。”《易》虞翻注亦云:“趾,足也。”(杜本此。)辨析:“止”字是一个象形字,象一只脚。左民安《汉字例话》:“‘止’的本义就是脚,如《汉书·刑法志》:‘斩左止。’后来在止的左边加了个足旁,这就产生一个左形右声的新形声字趾了,所以趾就代表脚。因为止本来指脚而言,那么停止义与脚有关,所以止又引申为停止义。”后来,“止”只表示停止义,其本义则用“趾”来表示。“止”当为“趾”的初文,“止”、“趾”为同源词。(5)《诗》卷7《诗》同上“傅,聚也。”[诂]:《诗》作“僔”,按:《说文》:“噂,聚语也。”“傅,聚也。”并引《诗·小雅》。“僔”、“噂”古字同。辨析:“傅”,“噂”皆以尊为声符,古音皆在精母文部,皆有聚义,“噂”为聚语,“僔”为聚人,音近义通,为同源词。(6)“河南人,诸法治说”封二图四(《文选注》作“婪”。)[诂]:《释文》引《方言》:“杀人取财曰惏。”《说文》云:“河内之北谓贪为惏。”曰:“婪,贪也,从女林声。杜林说卜者党相诈验为婪,读若潭。”辨析:“惏”、“婪”皆以林为声符,又皆有贪义,音近义通,为同源词。(7)《曲礼》注:“直也,直也。”[诂]:《尔雅》:“颋,直也。”《广雅》:“侹,直也。”郑玄《曲礼》注云:“脡,直也。”按:“挺”、“颋”、“艇”、“侹”音义并同。辨析:“挺”、“颋”、“脡”、“侹”皆以廷为声符,皆有直义,音近义通,为同源词。(8)“劾”“片”[诂]:《仓颉篇》云:“瘁,忧也。”(《文选注》。)按:“瘁”与“悴”古字通。辨析:“瘁”、“悴”皆从卒取声,古音皆在从母物部,古音同,又皆有忧义,音义皆通,为同源词。(9)“职责”曰“农”,即“天不崇大,则覆不广”(《史记》“帱”作“焘”。)[诂]:贾逵云:“焘,覆也。”按:《史记》作“焘”。《礼记·中庸篇》“无不覆帱”,郑注云:“帱亦覆也。或作‘焘’。”《后汉书·朱穆传》曰:“天不崇大,则覆帱不广。”注云:“帱亦覆。”《诗经·周颂》正义引作“焘”。“焘”、“帱”古字通。《左传》旧本当作“焘”,故贾注如是。辨析:段《说文解字注·七篇下·巾部》“帱”下云:“《释训》曰:‘帱谓之帐,引伸为覆帱。见《左传》及《中庸》。《中庸》注曰:‘帱或作焘。’”《说文》:“焘,溥覆照也。”“帱”、“焘”皆以寿为声符,“焘”、“帱”古音皆在定母幽部,音同,又皆又覆义,二者音近义通,为同源词。(10)“震”字通[诂]:《说文》:“娠,女身动也。”按:“娠”、“震”古字通。辨析:“娠”、“震”皆以辰为声符,“娠”古音在书母文部,“震”字古音在章母文部,二者音近,又皆有动义,音近义通,为同源词。3.错误的发音，手稿(1)夏公至西进。市政巴士21年(《谷梁》作“至自会”。)[诂]:按:公如晋后,未尝有会,当以《左氏》及《公羊》为长。惠堂曰:“达”曰[诂]:《世本》:“孝公生僖伯驱,驱生哀伯达,达生伯氏瓶,瓶生文仲辰。”惠栋曰:“此传先载文仲之言,不应后录哀伯之语。‘达’当为‘辰’字之误也。《桓二年传》先称臧哀伯,后云臧孙达,与此一例。”今按:哀伯此时当已久卒,故文仲世其职,明‘达’为‘辰’字之误。(3)本单作“可”[诂]:按:“可”与“何”通。《说文》谁何之“何”,本单作“可”。其从人者,则为儋何之“何”,《诗》“何蓑何笠”、《尔雅》“何鼓谓之牵牛”是也。此《传》“可”字当谓作“何”。诸本竟改作“何”,又误。今订正。(5)《隋书》“”下云:“[诂]:《说文》:“垔,塞也。”按:今本作“堙”,误。服虔云:“堙,塞。”《家语》“堙”又作“陻”。辨析:《说文》:“垔,塞也。从土,西声。或从阜。”段《说文解字注·十三篇下·土部》“陻”下云:“按:此字古书多作堙,作陻。真字乃废矣。《左传》‘井堙木刊’。”可知,“堙”本应作“垔”,“垔”、“陻”为异体字。4.可以互换的同义词(1)晚上，星星就像雨。庄公七经[诂]:按:《周礼·大司乐》正义引《左传》作“星霣而雨”。(《五行志》曰:“如,而也。”)服虔注:“如,而也。”(2)祭品忠勇被杀，雍昭被杀。桓公十五年传记[诂]:按:高诱《淮南王书》注作“矢诸周氏之汪”。今考“尸”、“矢”皆陈也,义并通。(3)很糟糕。桓公十七年传(《韩非子》“复”作“报”。)[诂]:按:据《韩非子》则“复”当训报复之复。(4)《尚书》“”字之“逆也”[诂]:《荀子》作“御旅”。按:“御”与“迓”同。《尚书》“迓”字皆作“御”。御,迎也,迎即逆也。辨析:“御”当为“迓”之假借字,“迓”为迎接,义与逆同。如《左传·成公十三年》:“迓晋侯于新楚。”(5)我叔叔死后，我们的国王在手臂和周室里。续湘公十四年传(《诗》疏引此作“佐我先王”。)5.《春秋提要》注本(1)皆赐玉五,马三匹,非礼也。(庄公十八年传)[诂]:《释文》引《仓颉篇》“”作“珏”,双玉为“”,故字从两玉。按:《说文》“”字下云:“珏或从。”(2)且是人也,目而豺声。(文公元年传)[诂]:《释文》:“‘’本又作‘蜂’。”(3)命夙驾载燧。(文公十一年传)(《释文》:“本又作‘’。)(4)且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