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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领》与《凯歌》有过吗关于《义勇军进行曲》的创作时间

自成立以来,忠诚的中国人民培养了许多中国人才,为中华民族的生死存在、兴衰和繁荣作出了贡献。尤其是1982年五届人大五次会议,再次确认《义勇军进行曲》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说明了它在人们心中牢不可移的崇高地位。但是对于它具体的创作的时间,由于作曲者聂耳英年早逝,词作者田汉在写作后不久即身陷囹圄,众多当事人各有不同的说法,尽管有不少同志为考证它而做出了相当多的努力,做了相当令人感佩的仔细的工作,然而,至今为止,仍有一些疑点未能解开。本文试图就一些有争议的问题谈一些参考性的意见,以冀推动这方面的研究进一步深入展开。为了考察事情的全部经过,首先,拟从稿酬谈起。我们从《义勇军进行曲》的作曲者聂耳的现存日记和书信可以看到,年仅二十二三岁的聂耳,当时在上海的生活,包括学习音乐的学费、钢琴租、房租、音乐会门票、伙食费等,都要靠自己的薪金加稿酬。同时,我们还看到有这样一则消息:艺华出品卜万苍导演的声片《凯歌》片中原定插入的歌曲有二支,一支是有着民歌情味的《采菱歌》,一支便是该片的主题歌《凯歌》。卜万苍在《凯歌》尚未摄制之前,关于这支歌的制词和作曲商请聂耳担任,聂耳以作曲为业,即予答应,不过因为他替《逃亡》所作的歌曲的酬劳,取时很费周折时日,很为不满,当与卜万苍约定一面交货,一面交款。歌曲作就了,聂耳交给卜万苍看,卜万苍认为满意,一手拿了歌,请公司里付酬劳,公司里恰巧没有钱,要求稍缓时日,聂耳因为前车可鉴,便硬了头皮把歌带回,一定要货金两迄。后来聂耳启程赴日,艺华一直闹穷,没有钱去拿歌,聂耳以为艺华方面不要了,将其改名为《打长江》。聂耳在日本溺死,他底好友孙师毅等,借《电通》画刊发表一些追悼文字和他的遗作。《打长江》一歌亦在遗作之列。卜万苍见了,知道就是为《凯歌》影片所作的主题歌。《凯歌》摄制将竣,而主题歌尚成问题,卜万苍就想和孙师毅商量以现款把《打长江》的版权购买下来,此事由艺华职员徐苏灵居间谈判,结果大致有成交可能。②从消息可以了解到,由于生活的关系,聂耳当时是很需要及时得到稿酬的。聂耳在其生前有没有得到电通影片公司付给他的《义勇军进行曲》的作曲稿酬呢?为了说明问题,有必要引用一下田汉于1945年1月30日发表的一则声明:……查《义勇军进行曲》为拙著《风云儿女》电影剧本之插曲。上海电通公司出品,应云卫导演(导演许幸之——录注),袁牧之、陈波儿主演。聂耳仅为《义勇军进行曲》及另一插曲《铁蹄下之歌女》之作曲人。在上海百代公司收留声机片时,百代酬金五十元,汉与聂耳各得二十五元,而汉当时因故不便署作词者之名,该曲遂仅署作曲者之名。外间遂全部认为“聂耳遗作”。此中经过聂耳胞兄聂叙伦(桂林文兴银行经理)知之甚详。……③声明讲了上海百代公司在将《义勇军进行曲》录制成唱片时的付酬情况。据《中国音乐》1983年第3期向延生《<义勇军进行曲>创作的前前后后》一文,上海百代公司录音时间为1935年5月9日。也就是上海报纸已经公布了《义勇军进行曲》歌谱后的第二天。此时,田汉在狱中,聂耳在日本。声明虽然没有提到电通公司付酬的情况,但也大体上透露出当时的付酬水平,即一首歌五十元。1935年4月9日,聂耳在给其母亲的信中说:“许多手续事没做了,这几天真忙得要死!各影片公司都还欠我钱,收起来约有一二百元……这钱我预备存起来的。”④他的这封信,是在赴日前一周写的。信中提到的“一二百元”,包括不包括电通公司应付给聂耳的《义勇军进行曲》的稿酬呢?按照常理,一个人要出国,作为欠款方的电影公司,应该再也没有拖欠的理由。因此,不管这“一二百元”是否包括《义勇军进行曲》的稿酬,但有一点是可以大体上作此结论的,这就是:聂耳在出国前应该领到了这笔稿酬。一个反证是:在聂耳去世后,至今未看到有任何报道说电通公司还欠着聂耳《义勇军进行曲》的稿酬。除了事先约定的应先行支付稿酬的情况,一般来说,稿酬的支付完成,是作品完成的重要标志。如果聂耳在出国前已经领到了《义勇军进行曲》的作曲稿酬,那么,说明作品已经在出国前完成。至于聂耳是否在日本修改过《义勇军进行曲》的问题,向延生同志的前述文章引用了田汉、孙瑜和司徒慧敏的说法,对此,我认为,田汉和孙瑜的说法,因为他们均不是收信人,均不能作为直接证据。而司徒慧敏回忆说聂耳是把《义勇军进行曲》乐谱寄给孙师毅和他两个人的⑤,可孙师毅的说法却是:“《义勇军进行曲》是聂耳在上海最后一个作品。”⑥另据聂耳1935年7月16日所写日记,他在“将过去三月工作作一检讨”时,其“结论”第4条说:“没有作曲(?)的原因是‘欺人欺自己’的自觉。‘尔为什么到日本来?’”⑦再从聂耳整个在日本的活动及日记所反应的情况来看,可以说没有任何他在东京修改以往作品的记载。而且,聂耳为《风云儿女》所写的曲子,除了《义勇军进行曲》,还有《铁蹄下的歌女》,后者有没有在日本修改呢?因此,尽管司徒慧敏《在暴风雨中诞生——追忆聂耳创作<义勇军进行曲>的经过》⑧一文较为具体地说,“大约在四月末、五月初,他就把歌谱的完成稿由东京寄给了我”,但至今仍只是一个孤证。而且,就司徒慧敏的回忆说,也有“寄给孙师毅与他两个人的”和“寄给了我”两种说法。因此,我认为,聂耳在东京是否修改《义勇军进行曲》的问题目前尚不足以认定,只能作为存此一说供研究者参考。况且,寄回歌谱一事,并不一定说明曾在日本进行了修改,其间也存在这样几种可能:1.已在国内完成改定稿,只是未能及时将改定稿交给制片厂;2.原先交给电通制片厂的歌谱因厂方或演唱者有意见,聂耳同意考虑这些意见,但经再三斟酌,寄回的定稿仍保持原样;3.寄给相关人的歌谱是原先歌谱的抄件;4.寄出的是原谱基础上的配器谱;等等。我想,如果确如孙师毅所说,“最后的‘前进’只有一次,后由聂耳和我商量,把歌词加以更动”⑨,那么《义勇军进行曲》的定稿就基本上已经在国内完成。同时,田汉在《影片<风云儿女>和<义勇军进行曲>》一文中叙述的聂耳和孙师毅、夏衍商量修改,许幸之劝聂耳舍弃“最后的一点装饰音”的情节,也应该说明了是在国内完成的。因为,这些改动,显而易见地应该在交稿、付酬前完成。1984年春节前夕,为了编辑《田汉文集》,我到昆明云南省博物馆,复印到了聂耳的遗物——《风云儿女》分镜头本。可以说,这是目前唯一存世的剧本原件。其封面署有:“电通制片厂第二部有声巨片剧本”,“原著:李进之;编剧:周慧;导演:许幸之;录音:司徒慧敏;摄影:吴印咸;置景:张云乔”。原件为油印本。从署名看,“李进之”即田汉,“周慧”即夏衍。对于聂耳为《义勇军进行曲》歌词谱曲的依据,此前有不少说法,有说是“香烟纸”的(孙师毅),有说是“旧式十行红格纸”的(夏衍说),但是,我认为,读一读这个许幸之写的分镜头本和注意到这个分镜头本成为聂耳遗物这一事实,就不难得出结论,聂耳正是据此写的《义勇军进行曲》。在这个分镜头本中,《义勇军进行曲》的歌词是这样的: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来筑我们新的长城!中国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每个人被迫着发出了最后的吼声!起来我们,万众一心,一心,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比照这个分镜头本和目前收入《田汉文集》、《田汉全集》、《田汉电影剧本选集》的郦苏元根据影片整理本,前者不仅《铁蹄下的歌女》尚未有歌词⑩,其他许多对话等都有许多不一致处。说明这个本子不是事后的记录本(事后记录本不可能成为聂耳遗物,因为影片公映时,聂耳已在日本),而应是确确实实为拍摄而编制的分镜头本。这样,聂耳作曲的依据和是否改动了田汉创作的原词的问题应该得到迎刃而解。也就是说,上述这段词,应该最接近田汉原作,而聂耳作曲的依据,就是这个版本的歌词。显然,在作曲过程中,有的词,如“来筑”被改成了“筑成”,“中国民族”改成了“中华民族”,强调了“起来”,删去了末句句首的“一心”而强化了句尾的“前进”,等等。应当看到,聂耳所依据的这个版本,是许幸之改编的分镜头本。比照1935年6月《电通半月画报》第2期(风云儿女特辑)所刊《义勇军进行曲》歌词: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血肉来筑我们新的长城。中国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了,每一个人被迫着发出最后的吼声。我们万众一心,冒着敌人的大炮飞机前进!分镜头本的歌词在第二句“血肉”前加了“我们的”,“我们万众一心”前加了“起来”并在“我们”之后加了逗号,末句重复了上句的“一心”,少了“飞机”一词,“大炮”被改成了“炮火”。这就是说,分镜头本已经对《电通》本有所改动。从《风云儿女》分镜头本所表现的剧情看,末句去掉“飞机”一词,是剧情的需要。因此,从各本产生的次序看,显然应该《电通》本在前,《风云儿女》分镜头本在它之后。故此,我以为,向延生前述文章说《电通》本为田汉原作是正确的。实际情况应该是:田汉创作了《电通》本,夏衍或许幸之改动后出现了分镜头本,聂耳在作曲过程中根据作曲需要对歌词改动而产生了现今流传的《义勇军进行曲》本。聂耳是何时得到这个分镜头本的呢?夏衍在《永生的海燕》11一文中,曾经有这样一段回忆:留在我手边的是一个电通公司决定了要开拍的写在几页十行纸上的《风云儿女》的电影故事,我替他(指田汉)改写成电影台本,交给了导演。几天之后遇到聂耳,他第一句话就是:“听说《风云儿女》的结尾有一个主题歌?”我给他看了电影台本,这个剧本的故事是他早已知道的,所以一拿到手就找最后的那一首歌,他念了两遍,很快地说:“作曲交给我,我干。”等不及我开口,他已经伸出手来跟我握手了。“我干!交给我。”他重复了一遍,“田先生一定会同意的。”从聂耳话中的“听说”一词,聂耳向夏衍要求担任作曲的时间,应该离剧本创作完成时间不远。事实上,从1934年12月10日,上海《大美晚报》就在消息《<桃李劫>导演应云卫的话剧热》中报道了《风云儿女》摄制工作开始的消息。1934年12月16日出版的《青青电影》第10期消息:“电通第二剧《风云儿女》已通过,导演许幸之往苏州分镜头,已公毕返沪……”说明此时许幸之已完成分镜头本。1934年12月30日,上海《大美晚报》报道,为拍摄《风云儿女》,“吴印咸置配新机件”。1935年1月1日,上海《大美晚报》第4版消息《许幸之注意音乐》、《张云乔设计布景》分别报道了他们为摄制《风云儿女》所做的准备工作。1935年1月4日,上海《大美晚报》第2版之《电通简报》:“《风云儿女》已交剧本审査委员会审查,初二两审已无问题通过。”又据上海《大美晚报》1935年1月23日第4版消息《王袁路(璐璐——录注)等等<风云儿女>好成绩出乎意外》,报道电通制片厂于1月16日晚进行了试录音。该报1月25日的报道还说:“许幸之细心认真,一天只拍三个镜头。”上述消息说明,《风云儿女》的拍摄在当时是作了较为广泛的宣传,聂耳在见夏衍时用“听说”一词,要求为《义勇军进行曲》谱曲,应在《风云儿女》获剧本审查委员会通过之后、正式开拍之前,也就是1935年1月间。也应该在这一段时间,聂耳获得了上述《风云儿女》的分镜头本。因此,向延生上述文章所说“聂耳应是1月中就承担了《义勇军进行曲》的谱曲工作”,这应该是基本正确的。由于1934年11月底聂耳离开百代公司,至1935年1月才担任联华二厂音乐部主任,也就是说,1934年12月,聂耳正处在“失业”阶段,此时,经济情况的压力,对于聂耳来说,也是需要解决的,因此,在1934年12月至1935年1月间,主动“找活”,这对他来说,也是生活必需。为生活而主动“找活”一说,有些人会觉得似乎贬低了聂耳,但实际上,这并不影响他作出伟大的歌曲。“仲尼厄而作春秋”,历史上,作家在困境中写出伟大作品的不在少数。提出这一点,只是供以参考。聂耳遗物电影分镜头剧本《风云儿女》的存在,为我们考证田汉写作《义勇军进行曲》提供了很大便利。据前述消息,我们知道,许幸之至迟在1934年12月16日前,就已经完成了分镜头本。而分镜头本中又赫然列有《义勇军进行曲》,那么田汉的《义勇军进行曲》作于“1934年”之说当为确论。考虑到许幸之将夏衍所写的电影文学本改写成分镜头本的时间,再加上夏衍“费了两个星期”12将田汉的“电影故事”改写成电影文学本,也就是分镜头本标署的“周慧”(夏衍)改编“李进之”(田汉)原著的时间,田汉完成《风云儿女》的“电影故事”本,至迟应当为1934年的11月。这正好与郭超著《国歌历程》中“早在1934年11月,《风云儿女》的片名就已见诸《青春电影》和《时报》”13的消息相吻合,这也与田汉的说法“替电通写成《风云儿女》故事可能是那年秋末”14相吻合——在上海一带,11月间农村的秋种才结束,该月下旬才开始冷起来。同时,也与夏衍的“1934年冬”15一说相吻合。我们再来看当时的《大美晚报》的报道:1.1934年10月21日第2页消息:“美术、摄影师许幸之、吴印咸加入电通。”2.1934年10月22日第4页消息:“电通公司已改组,导演分为二组,一为应云卫,二为许幸之。吴印咸任第二组摄影师。主角有聘王人美说。”3.1934年11月7日第4页,《许幸之吴印咸正式入电通办公》:“美术、摄影研究者许幸之吴印咸……已于本月一日起正式入电通办公,积极从事电通第二部声片的准备工作,电通因此顿形紧张。”4.1934年11月21日第4页,《王人美参加电通》:“哄传已久的王人美加入电通,现已证实。王人美确于昨日与电通公司签订合同,即将主演电通继《桃李劫》后的第二部声片,由许幸之导演、吴印咸摄影的《风云儿女》(暂名)。……”从上述消息中1934年10月尚未出现《风云儿女》的片名、1934年11月电通公司为拍《风云儿女》而与王人美签订演出合同的情况看,田汉的《风云儿女》“电影故事”,至迟也应当完成于1934年11月。因为,一般来说,演员在签订合同之前,首先要知道影片中的角色是否适合由自己担当。因此,大体上知道剧情应该是必需的。作为影片公司来说,也基本上应当对影片的剧本心中有数以后,才能确定是否或如何与演员签约。田汉为什么只交出一个“电影故事”就没有再进一步写出更详细的电影文学剧本呢?我认为,这与田汉一贯的做法是相一致的。就现存的田汉在此前后所写的电影文学剧本,我们来考察一下:翠艳亲王1925年作4200字到民间去1926年作4900字母性之光1931年作7900字黄金时代1934年作17400字风云儿女1934年作16000字青年进行曲1937年作43400字16梨园英烈1946年作41000字酒·女人·歌1947年作27000字只要将田汉同期创作的《母性之光》、《黄金时代》和《风云儿女》的字数对比一下,《风云儿女》比《母性之光》多8100字,仅比《黄金时代》少1400字,可知,田汉交出的《风云儿女》剧本,符合他本来的创作风格,是同他以往的做法相一致的。因此,不存在他“自然无暇自己编写《风云儿女》的电影文学剧本”17的问题。当然,1934年10月至1935年1月,这段时间,田汉的写作任务是比较多的,社会活动也比较忙,而且不得不秘密地进行活动。从他现有的作品看,他大致在做着以下一些事:1.为《中华日报》的《戏》周刊和《大晚报》的《火炬》副刊撰稿,评价梅兰芳的赴俄演出,答复因《调和》一文而和鲁迅之间引起的误会,撰文宣传有关话剧运动和文学创作的文艺理论观点;2.创作完成话剧《旱灾》、《回春之曲》、《水银灯下》;3.创作完成电影文学剧本《凯歌》、《风云儿女》;4.组织上海戏剧电影界人士于1935年1月31日至2月2日以“上海舞台协会”名义举行连续三天的“首次公演”活动,演出《回春之曲》、《水银灯下》。基于此,我们再来看田汉所说“也可以知道当时执笔一定是十分匆促”,“记得原是要把这主题歌写得很长的,却因没有时间,写完这两节就丢下了”18,应该就不难理解了。至于田汉所说“我也随即被捕了”,我们应该看到,毕竟是事后回忆,相隔不到两个月或两个月左右的时间,对于事隔十几、二十年的回忆者来说,很可能会记忆淡薄。因此,我认为,田汉未能对《义勇军进行曲》原词进行修改,主要的原因,应该是他当时确实工作较忙,加上“电通公司催稿甚急”19,之后才是被捕。他的“无暇”,主要是指对歌词修改等局部内容进一步加工的“无暇”,而不是指对扩写整个电影文学剧本的“无暇”。为什么《风云儿女》中的另一支插曲不是由田汉完成,而是由许幸之创作的呢?我认为,这个问题应该同田汉的被捕有关。从《风云儿女》的拍摄进度来看,如果田汉未遭逮捕,他应该仍有时间实现这样一个想法:“我当时的确想写好几首插曲给(王)人美唱的。”20插曲一事,对电通公司来说,把它放在影片制作的后期处理,应该并不影响整个影片的进度,是在时间许可的范围之内。所以,许幸之在写分镜头本时,把《铁蹄下的歌女》这首歌作了留空处理。但田汉被捕,是田汉本人和电通公司所未能预料到的。此时,许幸之只好亲自动笔。如果上述推断是正确的话,那么,我们也可以解释“聂耳从接(受)任务起费了两个多月(的时间)来构思”21的问题。聂耳最初接受的《风云儿女》电影分镜头本中,仅有《义勇军进行曲》一首插曲,时当在1935年1月。而2月19日田汉被捕,之后许幸之补写歌词,那么,聂耳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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