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省修辞学发展历程

江苏省修辞学发展历程

一、中国修辞学著作江苏省是一个人文学科中心。古代的江苏文人在修辞学方面也是有所贡献的,其中最重要的是刘勰的《文心雕龙》。刘勰(约465~520年),山东人。寄居镇江,在南京钟山南定林寺研究佛学,并创作《文心雕龙》。《文心雕龙》是中国古典修辞学的最高峰。江苏丹徒(今镇江)人马建忠(1844~1900年),字眉叔,主要著作有《适可斋记言记行》等。其《马氏文通》运用拉丁文法研究汉文经籍的语言结构规律,是中国第一部较系统的语法著作,也是一部语法修辞相结合的著作,开辟了中国现代语言学与修辞学。20世纪里,江苏学者对中国现代修辞学是作出贡献的。江苏灌云县人张弓(1899~1983年),笔名檠铭,代表作《现代汉语修辞学》(天津人民出版社1962年出版)。被修辞学史家宗廷虎在《中国现代修辞学史》的第三章第四节“现代修辞学的又一里程碑———张弓的《现代汉语修辞学》”中说:“张弓的《现代汉语修辞学》,1963年由天津人民出版社出版,20万字,是我国现代修辞学史上又一座里程碑。”323前一座里程碑是浙江义乌人陈望道的《修辞学发凡》。中央大学教授王易(1)的教材《修辞学通诠》(神舟国光社,1930年)是中国现代修辞学史的最重要的著作之一。常州人汪震在《国语修辞学》(北平文化学社1935年出版),第一部白话修辞学著作的第一章里说:“《国语修辞学》限于中国标准的语言,既不是某处的方言,也不是专为读阅而不能用来讲话的文言,……我们为活人,说活话,把活人要说出的话用一种技术写出而没有讹谬,有效而没有误会。这就是国语修辞学的意义。”修辞学史专家宗廷虎教授在《中国现代修辞学史》中说:“1935年6月,北平文化学社和中华书局出版的汪震的《国语修辞学》、宋文翰的《国语文修辞法》(约13万字)是最早的白话文修辞学专著。它们的问世,标志着修辞学新领域的又一开拓。”223著名学者钱钟书(1910~1898年),字默存,号槐聚,江苏无锡人。1953年后在北京大学文学研究所任研究员。所著多卷本《管锥编》,对中国著名的经史子古籍进行考释,并从中西文化和文学的比较上阐发、辨析。钱钟书也是一位杰出的修辞学家,其比喻论和通感论影响很大。大语言学家吕叔湘(1904~1998年),江苏省丹阳市人,1952年起任中国科学院语言研究所(1977年起改属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员、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学部委员、语言研究所副所长、所长、名誉所长。朱德熙(1920~1992年),苏州市人,北京大学教授。吕叔湘、朱德熙《语法修辞讲话》开创了一个新体系,是中国历史上应当最大的一部语言学著作。吕叔湘和朱德熙都重视作文教学及其评改,在消极修辞方面独树一帜。修辞学史专家评论说:“《语法修辞讲话》是我国建国初期,甚至整个20世纪中,影响最大的一本普及性著作。”254胡小石(1888~1962年),名光炜,字小石,号倩尹,又号夏庐,斋名愿夏庐,晚年别号子夏、沙公,江苏南京人,原籍浙江嘉兴,国学大师。胡光炜:《中国修辞学史略》(1923年3月)、《中国修辞学史》(1924年3月)开创了中国修辞学史的研究。陈瘦竹(1909~1990年),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博士生导师、中文系主任。陈瘦竹的曹禺戏剧语言研究是戏剧语言研究的典范。代表作《陈瘦竹戏剧理论论集》(江苏教育出版社1999年出版)。在中国现代修辞学史上江苏修辞学是重要的组成部分。值得一提的是,1959年到1960年期间,江苏省教育学院中文系低年级大学生朱泳燚、王希杰、庄关通、蒋义海四人在《中国语文》上发表了八篇修辞学论文,即:《略谈双提分承》,朱泳燚,1959年6月;《鲁迅作品中色彩词的运用》,朱泳燚,1959年10月;《毛主席演讲中运用设问句的特色》,朱泳燚,1959年12月;《列举和分承》,王希杰,1960年1月;《联合比喻的作用》,庄关通,1960年4月。“对毛主席语言的学习和研究”专栏;《排比和重复的出色运用》,蒋义海。1960年4月。“对毛主席语言的学习和研究”专栏;《学习毛主席对文字表达精益求精的精神》,朱泳燚,1960年6月;《鲁迅作品中的一种修辞手法———反复》,王希杰,1960年11期;王希杰、朱咏燚、庄关通从此走上修辞学的教学与研究之路;二、举办会议,进行学术体育活动。一是其提高修辞学学术地位的第英国诗人琼森(1572~1637年)的《规模》:长得像大树一样粗壮,未必会使人高尚;耸立了三百年的橡树,到头来只剩下枯枝。只在五月开一天的百合,尽管当夜就萎缩,开着无比鲜艳,不愧是光明的花仙。规模小,美貌才好细端详,时间短,生命才过得圆满。这首诗颇适合于江苏省修辞学会。1980年10月,中国语言学会在武汉成立。12月,王希杰和吴士文、郑运汉一同发起的中国修辞学会也在武汉成立了。会上还成立了各大区分会,包括华东修辞学会。1981年3月在南京,江苏省修辞学会诞生了。江苏省修辞学会是江苏省民政厅批准的,江苏省哲学社会科学联合会领导的一个群众性学术团体。江苏省修辞学会基本上每年召开一次学术会议,多次举办国际学术研讨会。1994年11月在苏州大学成功举办了“汉语修辞与汉文化国际研讨会”,到会的有俄罗斯、日本、韩国、新加坡等学者,俄罗斯科学院院士、语言研究所所长、《语言学问题》主编宋采夫等参加会议做了学术报告,日本学者加藤阿幸教授作了详细的报道,日本的中国研究会曾出版专刊专门介绍江苏省修辞学主办的苏州国际学术研讨会(1995年出版,大16开本,66页)。那以后,日本的中国语研究会的年会上曾多次专门介绍江苏省修辞学会一年来的学术活动。30年间,江苏省修辞学学会先后编辑、出版了以下学术论文集:王希杰、季世昌主编《修辞文荟》(江苏教育出版社1986年)、李晋荃主编《修辞文汇》(江苏教育出版社1996年出版)、李名方主编《跨世纪的中国修辞学》(河海大学出版社1998年出版)、《得体修辞学研究》(中国文联出版社1999年出版)、钱进主编《新世纪的修辞》(江西人民69出版社2004年出版)、王希杰主编《汉语修辞与汉文化》(河海大学出版社1996年出版)、郑荣馨与陈之芥主编《修辞学新视野》(中国文联出版社2005年出版)和《走向科学大道的修辞学》(山西人民出版社2010年出版)等。山不在高,水不在深。学会不在于规模之大、经费之多,只要搞学问就好。30年来,江苏省修辞学会在江苏省哲学社会科学联合会的领导下,坚持基本每年主办一次学术会议,“以文会友”,以推进修辞学研究的进一步发展。在团结本省修辞学研究工作者、在同国内的修辞学家保持密切学术联系的同时,还经常与港澳同胞、台湾同胞以及海外修辞学研究者开展广泛的学术交流活动。先后参加江苏省修辞学学术会议的有美国、津巴布韦等国家和地区的学者。江苏省修辞学会还积极展开与学者们不同学科之间的对话。通过这些活动,江苏修辞学界出了学术成果,出了人才,逐步形成了一支队伍,而且后继有人。三、修辞学在本世纪律学、司法行业的专题研究是中国及省30年来江苏省修辞学界的主要学术成果如下:南通是江苏省修辞学的一个重镇。南通师范学校校长、修辞学家张梅庵的《修辞讲话》编写于1951年,出版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江苏教育出版社)。在张梅庵的影响下,形成南通的修辞学群体。例如:唐雪蕉、陆文蔚合著《修辞基础知识》(江苏人民出版社1962年出版);陆文蔚的《修辞基础知识》(江苏教育出版社1984年出版)、《鲁迅作品修辞》(江苏教育出版社1986年出版)、《古今名作修辞赏析》(江苏教育出版社1988年出版)等等。江苏省修辞学会副会长、苏州大学李晋荃教授著有《语法修辞论稿》(语文出版社1993年出版),与蔡镜浩合作出版的《古汉语修辞学》(北京出版社1988年出版)都是具有特色的。袁晖评论说:“作者注意运用现代语言学理论,对古代词语的上义与下义、同词与邻义、音节与音步作了确切的分析。……这种把古代汉语中的修辞现象放到汉语发展的历史长河中去考察的做法,是很有意义。”449李晋荃教授关于“三性”的论文是修辞学史上的重要文献。常熟朱泳燚先生19岁起就走上了语言学研究之路。20岁左右在中国科学院语言研究所机关刊物《中国语文》上连续发表四篇论文。朱泳燚是作家改笔研究的开拓者,其代表作是《叶圣陶语言修改艺术》(宁夏人民出版社1982年出版),同时朱泳燚在中学语文课程的修辞学教学方面作出了贡献。吴江、庄关通的《语言艺术的景点———辞格群》(江苏教育出版社1994年出版)颇有新意。修辞学史专家袁晖评论说:“这是运用系统论观点和方法研究修辞格的动态组合的又一部专著。”“作者对辞格群、对修辞功能都有研究,辞格群的赏析和运用都作了富有新意的阐发,给人以耳目一新之感。”481曹炜教授出版了《〈金瓶梅〉文学语言研究》(江苏教育出版社1997年出版)一书。陈新、黎东编著《中国谐趣文字奇观》(苏州大学出版社1994年出版),别开生面。无锡江南大学陈炯教授在法律语言学、修辞与文化方面都取得了重要成果。他的代表作是:《法律语言学概论》(陕西教育出版社,1998年出版)、《立法语言学导论》(贵州人民出版社,2005年出版)、《中国文化修辞学》(江苏古籍出版社,2001年出版)。在语法修辞理论方面,陈炯是很有所建树的。陈炯教授有学术胆略,勇于进行学术论争,是在国内颇有相当影响的语言学家。江苏省修辞学会副会长郑荣馨先生个人著作很多,如:《语言表达效果论》(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1996年出版)、《语言表现风格论———语言美的探索》(安徽大学出版社,1999年出版)、《语言得体艺术》(太原书海出版社,2001年出版)、《语言交际艺术———修辞策略探索》(山西人民出版社,2007年出版)。郑荣馨大胆探索,勇于提出新见解,敢于进行学术争论。在得体修辞学与修辞策略研究方面有所突破。陈之芥、郑荣馨主编了《修辞学新视野》(中国文联出版社,2005年出版)、《走向科学大道的修辞学》(山西人民出版社,2010年出版)。江苏省修辞学会副会长、扬州大学徐炳昌教授的《篇章修辞学》(福建出版社1986年出版)在篇章修辞学方面是领先的。袁晖评论说:“此书严格从语言角度对篇章修辞进行了探索,研究了标题、句群、组段成篇中修辞现象。……材料丰富而扎实,增强了此书的科学性和实用性。”451陈晨和王德春合作的《现代修辞学》(江西教育出版社1989年出版)是新时期里很有特色的一部修辞学著作。于广元的专著《汉语修辞格发展史》是这个领域里的第一部著作。常州有汪惠迪、莫彭龄、钟敏、冯寿忠、赵贤德等。重要著作有:莫彭龄的《汉语语体学教程》(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1995年出版),钟敏的《汉语修辞文化概论》(中国文联出版社2006年出版)、赵贤德《普通话与汉语应用研究》(光明日报出版社2010年出版)等。冯寿忠的《修辞学教程》即将正式出版。汪惠迪先生长期工作在新加坡媒体,他促进了江苏省修辞学工作者跟海外同行的学术交流,在修辞学面向社会方面做了许多卓有成效的工作。镇江有李名方副会长,他的代表作有《比较修辞学例谈》(河北教育出版社2000年出版)等。他还主编论文集:《跨世纪的中国修辞学》、《得体修辞学研究》、《王希杰和三一语言学》。李名方在退休之后,才参加江苏省修辞学会,积极投身于修辞学研究,他的修辞学论文不多,但是有独到的见解,也产生了相当的学术影响。他的《中国修辞学史分期之我见》(《王希杰和三一语言学》)一文所提出的汉语修辞学史分期的观点已经引起学术界的重视。南京高校多,修辞学工作者也多。江苏省电视台的季世昌《讲演学》(江苏教育出版社1986年出版)很有特色。江苏省电台的林兴仁在广播语言研究方面是领先全国的,有开创性的。他的论著有《实用广播语体学》(中国广播出版社1989年出版)、《广播语言艺术》(语文出版社出版)、《广播语言教程》(陕西人民教育出版社出版)。改革开放之后,林兴仁最先提出同义手段问题,引发了同义手段的学术讨论,出版了《句式的选择和运用》(北京出版社1983年出版)。文学作品语言研究方面,有南京大学学报蒋阴柟、中文系严迪昌的《朱自清语言艺术研究》(福建教育出版社1984年出版)、林兴仁的《红楼梦的修辞艺术》(福建教育出版社1984年出版);外语修辞学方面有南京大学郭秀梅教授的《英语修辞学》(江苏教育出版社1983年出版)。裴文有《英语语体学》(安徽大学出版社出版)和《英语语境学》。还有钱厚生的人际语言学研究是领先的、创新的、开拓的。修辞学史专家袁晖在《二十世纪汉语修辞学》中,在《新时期修辞学界的第一声春雷》的标题下写道:“王希杰1979年发表的《修辞的定义及其他》,是新时期就问世的一篇重要论文。”“这篇论文,是一个发端和信号,于是就引发了一场关于修辞学的对象、范围和任务的重新讨论。”373、374王希杰在修辞学理论方面的著作有:《汉语修辞学》(1983年;2004年)、《修辞学新论》(1992年)、《修辞学通论》(1996年)、《修辞学导论》(2000年)、《汉语修辞论》(2003年)等。王希杰的《有物、真实、切题、适量》和《模糊理论与修辞》选进了人民教育出版社的高中语文课本,对中学修辞教学是有推动作用的。王希杰的《汉语修辞学》,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曾采用为教材。商务印书馆2004年再版,到2010年已经印刷七次。日本学者已经翻译为日文。日本白帝社2004年出版了《这就是汉语———王希杰的语言文化随笔集》。湖南师范大学出版社即将重新出版王希杰的《修辞学导论》。说到江苏修辞学,必须提到台湾空中大学沈谦教授,沈谦教授是江苏省东台县人。著作等身的、英年早逝的沈谦教授,穿梭于两岸,在两岸之间的学术交流、促进民族统一大业方面作出了贡献。其代表作是:《<文心雕龙>与现代修辞学》、《修辞格析论》、《修辞学》等。沈谦教授身前多次参加江苏省修辞学会的学术会议,积极支持江苏省修辞学学会的学术活动。他是两岸修辞学工作者之间的桥梁,他促进了两岸修辞学工作者的相互了解,推动了两岸修辞学工作者的学术交流。上个世纪90年代初,有些人完全否定了中国修辞学。认为中国没有修辞学,有的只是“修辞术”。481这显然是不符合事实的。这里撇开整个中国的修辞学,仅仅就江苏省而言,20世纪最后20年,江苏修辞学是成果多多的。不能说江苏省的这些修辞学著作都只是“修辞术”,而不是修辞学的。我们完全可以说:江苏省不是没有修辞学,江苏省是有修辞学的。30年来,不但有修辞学著作,甚至还有一些好的、优秀的修辞学著作,这是学术界所公认的,得到修辞学史专家认可的。袁晖的《二十世纪汉语修辞学》(书海出版社2000年)就充分地肯定了江苏省的修辞学。四、对中国修辞学的评价2008年1月5~6日,复旦大学举办“首届望道修辞学论坛”,暨南大学邵敬敏教授在会议上的发言刊载在复旦大学的《修辞学习》2008年第二期上。上海《修辞学习》上发表的邵敬敏教授在望道修辞学论坛上的发言,就属于典型的强烈语言。邵教授说:“如果跟新理论、新方法层出不穷的语法学、语用学相比较,在很多修辞学者那里修辞学好像老牛破车,几乎连步子都迈不动了。陈望道先生的《修辞学发凡》所建立的‘积极修辞’和‘消极修辞’两大分野,至今没有得到根本性的突破,修辞学的研究常常是不敢越雷池一步。固步自封、坐吃山空,孤芳自赏,这样说也许刻薄了一点,但是问题确实已经非常严重。特别是修辞学界有些朋友自我感觉还相当好,在那里盲目乐观、甚至自我陶醉,而事实上,修辞学已经大大落后于我国语言学其他分支学科的步伐。”19在这里,我们撇开中国修辞学,只谈江苏省修辞学,我们说,这段话语对江苏省修辞学是完全不适用的。20世纪最后20多年里,江苏省的修辞学工作者绝不是这个样子的。新世纪的前十年,江苏的修辞工作者也并不是这个样子的。新世纪里,江苏省的修辞学工作者拿出了新的成果,如:扬州于广元教授的汉语修辞格史的研究,是领先于全国的,有开创性的。徐州江南教授关于新时期文学作品语言研究的专著、淮安杨芳的《谚语与文化》,都是颇有新意的。常州钟敏的《汉语文化修辞学概论》和南京钟玖英教授《修辞学的理论与实践》等,都有一定的特色。江苏修辞学同全国修辞学的脚步大体是一致的。王天星博士《借代论析》专门考察一个修辞格,比较全面而深入。同类著作有:浙江徐国珍教授的《比拟研究》、内蒙古徐广洲教授和张晓教授的《反复新论》、宁夏聂焱教授的《比喻新论》等。这些对一个修辞学的专题研究单独看其中的某一本,还不觉得,集中起来考察,就可以看到中国修辞学的前进脚步。尤其令人高兴的是年轻学者走上了学术舞台,其著作很有学术份量。例如:李晗蕾《辞格学新论》(黑龙江人民出版社,2004年)、宗守云《功能修辞学》(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年)、王天星《借代论析》(中国文联出版社,2005年)、滕慧群《语法修辞关系新论》(黑龙江人民出版社,2006年)、李子荣《作为方法论原则的元语言理论》(黑龙江人民出版社,2006年)、周春林《词语语义偏离搭配研究》(云南人民出版社出版社,2008年)、王晓娜《关系本体视野中名名并列的语义和功能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9年)、王德福《<红楼梦>牙牌令语符学模式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0年)、赵贤德《普通话与汉语应用研究》(光明日报出版社2010年)等。值得注意的是作者都是年轻的博士。滕慧群《语法修辞关系新论》历史地宏观地论述了语法和修辞、语法学和修辞学之间的关系,这是这个问题上的第一次总结性的著作。李子荣《作为方法论原则的元语言理论》全面地评述与评论了作为方法论原则的元语言理论,这对整个人文科学都是很有意义的事情。王晓娜《关系本体视野中名名并列的语义和功能研究》从语法学和修辞学、语义学和文化学等多种角度来全面地考察名名并列的语义和功能是有开拓意义的。王德福《<红楼梦>牙牌令语符学模式研究》成功地运用符号学模式来研究古典小说《红楼梦》中的不足两千字的牙牌令文本,这在文学作品语言的修辞学研究方面、文艺学和美学研究方面、传统文化学的现代考察方面都有一定的开创意义。周春林《词语语义偏离搭配研究》采用新的方法来研究老问题,推动无理而妙现象的研究的科学化。这些著作对新时期的中国修辞学必将起到推动作用。2010年10月,江苏修辞学会在无锡召开了“新世纪汉语修辞学研讨会”,从这次研讨的水平来比较,整体的学术水平大有提高,与1980年10月第一次会议的水平来比较,那是根本不能相比的。由此看来,江苏省的修辞学事业是大有希望的。但是,我们决不能自满,必须高标准地要求自己,努力踏上更高的台阶,开创江苏修辞学的新局面。关键是如何开创新局面,邵敬敏教授主张:“我们要有信心,让修辞学爆发一场革命,一句话,对修辞学的整体架构重新思考,重新构建。这就需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