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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忠州诗论

关于白居易一生的命运,学术界的许多人认为他被降职到江州后,分为两个时期。假设他被降职前,白居易在思想上和行为上是“有条路,同时工作”的道路,在他被降职后,他选择了“孤独、野心、好生活”的道路。这种分法未免过于笼统,白居易从“行在兼济”到“志在独善”的转变经历了一个较长时期而并非以被贬江州显得泾渭分明。也有学者提出三分法,把从贬江州司马一直到后来自请出任杭州刺史看作其思想转变期。无论用那种分法,由于出任忠州刺史的时间继江州司马之后,且实际任职仅一年多,因此很多学者都把他这一时期的思想行为和诗歌看作是江州司马的延续。少有人对他这一时期的诗歌创作和心态进行过详细的剖析。虽然白居易在忠州刺史任上仅一年多,但诗歌创作达约百首之多,其诗歌风貌和特色并不完全雷同江州期间所作,和以后出任苏杭刺史时也有所不同。而他这一时期的心态也独具特色。出任忠州刺史重新点燃了他儒家积极用仕、博施济世之心和对政治的高度热情,“兼济”仍是他此时期思想的主导。但由于他的这种兼济理想是寄托在回京作高层统治者为前提的,表现在心态和行为上即他并不安分、不满足于忠州刺史的任职,而是迫切希望忠州刺史任能够尽快结束,回归京城,施展抱负,有一种强烈的归京意识。另一方面,文人一贬再贬终生回不了京城的例子很多,所以白居易对最后能否回到长安实在无法确定,这种现实处境阻碍了他归京意识的体现,这从他的忠州诗文中也可以体现出来。因此他在忠州期间的心态一直处于焦虑的期待当中。一出任忠州刺史的时间和缘由白居易(772-846),字乐天,太原人。别号醉吟先生。祖父白鍠、外祖父陈润都是诗人,父亲白季庚也是明经出身,出身于这样的家世环境中,从小就受到良好的文学熏陶。白居易出生在安史之乱后,其时社会动乱仍然在继续,且尚未出现即将平息的迹象。政治混乱更不可收拾,白居易曾经为躲避黄河一代的灾难寄身江南。身经动乱的经历,激发了他确立“行在兼济,志在独善”即立下了经世济民、洁身修己、振兴中唐的雄心壮志。为此,“昼课赋,夜读书,间又课诗,不遑寝息”(《与元九思书》)。贞元十六年(800)在长安应试一举登科,贞元十九年(803)春,和元稹同登“书判拔粹科”,授秘书省校书郎。从此开始了他的政治生涯。身怀儒家兼济之志的白居易把全部的热情都投入到政治生活中,直言直陈,积极探索治国之道,最终导致了遭贬的命运。元和十年六月三日,因宰相武元衡是反对藩政横暴的强硬派首领,其政治举措危及到藩政割据者的利益,因此引起与淮西闹事的吴元济私通的淄青李师道等人的仇恨,派遣刺客在六月三日清晨武元横上朝的路上行刺他,御史中丞裴度也被刺伤。白居易即为此事上疏,认为那种为了保全个人利益而消灭王朝宰相的行为是不能容忍的,对这个导致伦理和秩序发生崩溃的从未有过的事件感到无法抑制的愤怒。直接向皇帝上奏,“论其冤,急请捕贼,以雪国耻”(《白居易本传》),请求全力以赴,尽快捕获贼人。由于当时白居易任太子左赞善大夫一职,属宫官而非谏官。朝廷中平日不满于他的人以其越职言事,奏贬为江州刺史。诏出,中书舍人王涯上疏论之,认为白居易所犯状迹,不宜治郡,追授江州司马。表面上,白居易是因为越职言事被贬,实际上其贬谪情形颇复杂。早在元和初年,白居易就因为创作讽喻诗引起众多权臣的反对,白描述其时的情形“岂图志未就而悔已失,言未闻而谤已成矣”。后来,又因论宦者不宜握兵事,面折廷争,直接激怒了宪宗,宪宗曾云:“白居易小子,是朕拔擢致名位,而无礼于朕,朕实难耐!”(《旧唐书·白居易传》卷160)其时宪宗已有贬谪他之意,后经李絳劝说才免遭贬。之后,元稹被贬,白居易再次三上表章论元稹不该贬,进一步加重了得罪皇帝和宦官的程度。因此,在奏捕盗杀武元衡贼一事以前,内外权臣早对其怀恨在心,只是因为白居易所行皆公忠正直之道,找不到报复的机会而已。元和十年遇“越职言事”恰有机可乘,“会有素恶居易者,掎摭居易,言浮华无行,其母因看花坠井而死,而居易作《赏花》及《新井》诗,甚伤名教,不宜罪彼周行”(《旧唐书·白居易传》)。实际上,《赏花》及《新井》是白母去世之前之作,但白终于被自己的政敌以背名教、反伦理的罪名贬为江州司马了。白居易从江州司马升任忠州刺史也有其深刻的历史背景。司马是有名无实的职位。白居易在《江州司马厅记》中说:“州民康,非司马功;郡政坏,非司马罪。”对一个有高度政治热情的人来说,骤然从政治生命的顶端跌入生命的底谷,其内心的痛苦可想而知。但这不足以浇灭他的政治热情。他期望任职满后有所升任。三年任职满后,却迟迟没有任何消息,好象他被遗忘了。为了解脱精神上这种痛苦,佛老思想在他内心世界扩展开来,但他始终对政治难以忘怀,也在为摆脱现实窘境作不懈的努力。终于在元和十三年(818),在宰相崔群等人的帮助下,被授予忠州刺史。白居易于元和十三年十二月十二日接到忠州刺史的任书,实际上元和十四年三月二十八日才到达忠州。《忠州刺史谢上表》云:“臣某言,臣以去年十二月二十日伏奉敕旨,授忠州刺史,以今月二十八日到本州。当日上讫。”(《白香山集》卷44)元和十五年正月,宪宗为宦官所弑,太子恒即位,白居易曾任其赞善大夫,因此忠州刺史任期还没有满,就于元和十五年六月奉诏,除为司门员外郎。实际任忠州刺史的时间仅仅十五个月。二白居易忠州诗文简析白居易任忠州刺史的时间虽然只有十五个月,诗歌创作却达约百首。这里所谓白居易忠州诗歌不仅指白居易在忠州期间所作的诗,还包括他接到忠州刺史任书后所写的有关诗歌,任忠州刺史过峡中所写的诗歌和除忠州刺史出峡时所写的诗歌,以及之后回忆忠州生活的诗歌。首先,写得比较多是他和朋友之间以酬唱赠谢宴饮为内容的诗歌。如《除忠州寄谢崔相公》诗,“提拔出泥知力竭,吹嘘生翅见情深”,表达对崔群的感谢。“鸟得辞笼不择林”,认为崔此举对他正如解救一只被囚禁的笼中小鸟一样重要。有写与朋友宴别的诗篇,如《初除官蒙裴常侍赠鹘衔瑞草绯袍鱼袋因谢惠贶兼抒离情》,一方面表达对朋友赠绯袍鱼袋的感谢:“新授铜符未著绯,因君装束始生辉,惠深范书绨袍赠,荣过苏秦佩印归。”另一方面表达对朋友的依依惜别之情:“明朝恋别朱门泪,不敢多垂恐污衣。”写宴别情形:“鞍马军城外,笙歌祖帐间”(《浔阳宴别》)。还有表达对朋友做近邻的欣喜:“新恩同雨露,远郡临山川”(《初到忠州登东楼寄万州杨八使君》),“好到天涯李使君,江头相见日黄昏”(《初到忠州赠李六》)。另外《寄王质夫》《哭王质夫》抒写了朋友间同病相怜的感慨,以及对朋友逝去的悲哀。这类诗歌比较多,还有如《奉酬李相公见示绝句》、《重赠李大夫》、《行次夏口先寄李大夫》、《京使回累得南省诸公书,因以长句寄谢肖五、刘二、元八、吴十一、韦大、陆郎中、崔二十二、牛二、李七、庾三十二、李六、李十、杨三、樊大、杨十二员外》等。其次,诗歌的描写对象是随着诗人活动地点的变换而变化的,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每一个地域都有其不同于其它地方的地域特色。唐代文人的贬谪之地多是僻远蛮荒之地,由此导致了贬地与京城生活环境的巨大落差,这种巨大落差给其生命造成了生理和心理的双重磨难,从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白居易忠州诗歌的一部分内容就是描写忠州生活环境和风土民情。范成大《吴船录》卷下记载宋代蜀地民谚曰:“益、梓、利、夔最下,忠、涪、恭、万尤卑。”白居易诗歌中就描写了忠州这种城与江面落差巨大地形地势:“吏人生梗都如鹿,市井萧疏只抵村。一只兰船当驿路,百层石登上州门。更无平地堪行处,虚授朱轮五马恩。”足见其僻远荒陋。荔枝是忠州的著名特产,白居易在《题郡中荔枝诗十八韵兼寄万州杨八使君》赞其:“嚼疑天上味,嗅异世间香。润胜莲生水,鲜逾橘得霜。燕支掌中颗,甘露舌头浆。”另外在《荔枝图序》中介绍到:“荔枝生巴峡间。树形团团如帷盖。叶如桂,冬青;花如橘,春荣;实如丹,夏熟。朵如葡萄,核如枇杷,壳如红增,膜如紫绡,瓤内莹白如冰雪,浆液甘甜如醴酪。大略如彼,其实过之。若离本枝,一日而色变,二日而香变,三日而味变,四、五日外,色、香、味尽去矣。”对荔枝产地、特性、特别是果实的外形、颜色、香味、大小等作了详细描写。有些诗歌写忠州的独特景观。如“白片落梅浮涧水,黄梢新柳出城墙。”(《春至》),写动人春景。“春令有常候,清明桐始发。何此巴峡中,桐花开十月。岂伊物理变,信是土宜别。地气反寒暄,天时到生杀。”(《桐花》)桐花一般四月开花,而在峡中却十月才开,这正是物候不同所造成的独特景观。再如木莲花也是峡中独特景观,白居易的《木莲三绝句》前两首即描绘了木莲的形状和颜色,并在序中对其特性等作了详细介绍。有些诗歌写忠州民情习俗。其人说蛮语:“安可通政教?尚不通语言。”(《徵秋税毕题郡南亭》)《旧唐书·南蛮传》云其地:“五谷不以牛耕,但为畲田,每岁易。”白居易对此也有描写:“畲田涩米不耕,旱地荒园少菜疏。”(《即事寄微之》)“隐隐煮盐火,漠漠烧畲烟。”(《初到忠州登东楼寄万州杨八使君》)再如《竞渡》写到赛龙舟的习俗,《竹枝词》四首写到唱竹枝词民俗。此外还有写当地气候和历史遗迹等内容的诗歌。白居易忠州诗文的另一个重要内容是描写他在忠州的日常生活。由于忠州偏僻,来往的朋友很少,忠州城中人不多,能谈得来的人更少。即使和邻郡朋友杨万州也是:“书信虽往复,封疆徒相连。其如美人面,欲见杳无缘。”(《初到忠州登东楼寄万州杨八使君》)所以白居易在忠州期间的生活是寂寞、单调的:“仰望但云树,俯顾惟妻儿。饮食起居外,端然无所为。”(《招萧处士》)游赏山水就成了其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如《木莲三绝句》就是其游赏山水的结晶。栽花养树也是其日常生活的重要内容。白居易在忠州的时间不长,但在忠州栽种的花木不少。有杏树、桃树:“忠州且作三年计,种杏栽桃拟待花。”(《忠州》)有柳树:“野性爱栽植,植柳水中坻。”栽种各种花:“持钱买花树,城东坡上栽。但购有花者,不限桃杏梅。百果参杂种,千枝次第开。”(《东坡种花二首》)“酒文化精神与我国儒家的和乐认同精神、道家的愤世疾俗的逍遥精神及佛教的超尘脱俗的遗世独立精神相一致的。其中心精神就是解放心灵束缚,追求自由精神和激发创造力。”(葛景春《唐诗与酒———试论酒与酒文化精神对唐诗的影响》《唐代文学研究》第十辑)白居易忠州生活和酒也是分不开的,酒是解脱他心灵苦闷最好的良药,因此写酒的诗比较多。如《东楼醉》:“不向东楼时一醉,如何拟过二三年。”《东楼招客夜饮》:“莫辞数数醉东楼,除醉无因破得愁。”此外还有《花下对酒》诗等。有时也写到与州民集会同贺新春的热闹景象,《郡中春宴因赠诸客》:“冉冉趋府吏,蚩蚩聚州民……蛮鼓声吹吹,巴女舞蹲蹲。”忠州诗文中还有一部分是直接描写心境的诗。如《除夜》:“岁暮纷多思,天涯渺未归。”《不二门》:“行藏事两失,忧恼心交斗。”《我身》:“通当为大鹏,举翅摩苍穹”等。三焦灼的期待———白居易忠州心态如前所述,白居易被贬江州司马和任忠州刺史有着深刻的政治背景。“行在兼济,志在独善”是白居易的人生志向,这就决定了在他的思想观念和行动中,经世济民、洁己修身的儒家所提倡的积极用世之志始终占据主导地位。被贬江州司马前,从勤学入仕,到入仕后的积极探求治国良方,献策献计、选拔人才,把全身的热情都投入到经国治世的大业中,被贬江州司马虽然给了他巨大打击,然而遭贬在唐代是一个普遍的政治现象,贬后再用也是当时普遍现象。因此遭贬并不会浇灭他们政治家的热情,不会浇灭他们对社会理想的信心。所有被贬之人都不会甘心永远过流寓的生活,而在寻找着等待机会东山再起。白居易也如此,贬江州后,政治家的自信和人格理想依然存在。他也在焦虑的等待中。“何此南迁客,五年独未还?”(《岁晚》)“水梗漂万里,笼禽囚五年”(《初到忠州登东楼寄万州杨八使君》)等诗句,无不透露出他不愿融入被贬之地,把被贬看作是囚禁笼中,一心想回京城的心境。从江州司马到忠州刺史,虽然忠州生活环境并不比江州好,但毕竟是升迁,白居易看到了回京的希望,所以感谢崔群:“提拔出泥知力竭,吹嘘生翅见情深。”(《除忠州寄谢崔相公》)并言:“忠州好恶何需问,鸟得辞笼不择林。”(同上)把迁官忠州看作是鸟儿出笼,“生还应有分,西笑问长安”(《自江州司马授忠州刺史仰荷圣泽聊书鄙诚》)感到离长安越来越近了,其心情之喜悦可见一斑。在元和十五年六月,从授忠州刺史除为私门员外郎,作《初除尚书郎脱刺史绯》诗云:“亲宾相贺问何如,服色恩光尽反初。头白喜抛黄草峡,眼明惊拆紫泥书。便留朱绂还铃阁,却著青袍侍玉除。”“时时大开口,自笑忆忠州。”终于等到机会回归梦魂牵饶的长安,白居易毫不掩饰展示了内心的欣喜。白居易在任江州司马时写《与元九思书》中有“今俟罪浔阳”,江州任满迟迟不见招,心中的希望逐渐熄灭之时接到授忠州刺史的诏书,所以很惊喜,在离开忠州任回京时更是万分惊喜。而他在忠州任上的一年多时间内,并非在喜悦中度过,而是在一种矛盾的满怀希望的焦灼心情中度过的。因为升任忠州刺史并不意味着下一步就会回长安。政治是瞬息万变的,所以任授忠州刺史给了他回京的希望,同时这种希望是不确定的。一方面对前途充满希望,另一方面更担心梦想的破灭,始终处于焦虑的矛盾中。忠州处于三峡腹地,虽然荒僻,但面对气势雄伟的长江,背靠崇山俊岭,不仅有三峡胜景,还有许多历史遗迹,更是天然的动植物王国,还有充满异域情调的民情风俗……都是不同于京城的文化视野。这对于一个诗人来说,应该是一个充满诱惑与魅力的视界,由此才能培育出杜甫的夔州诗,李白的《朝发白帝城》、刘禹锡的《竹枝词》。白居易自己也认为“东台侍阁好,上方风景清”“郡树花如雪,军厨酒似油”(《留题开元寺上方》)。白居易的忠州诗歌虽然内容丰富,但直接描写三峡胜景的诗篇极少。正是因为他的心情处在矛盾、焦虑的等待中,无法静下心来融入他周围的环境。由于心向长安,他无法深入体会美丽的风景和独特的民俗民情。“以我观物,物皆著我之色彩”,他笔下的景物已刻画上了他矛盾而焦虑的心影。这首先表现在他对忠州的印象。“忠州好恶何需问,鸟得辞笼不择林。”这是他初接到任书时感受,充满了欣喜和希望,并不介意忠州的远僻。后来,忠州在他笔下是一个充满“瘴气”(“共嗟烟瘴地,尽室得生还”、“瘴气得老犹为幸,岂敢伤嗟白发新)、萧条的、衰飒的(“吏人生梗都如鹿,市井萧疏只抵村”、“萧条巴子台”)人烟稀少(《自江州到忠州》诗云:“今来转深僻,穷山巅山下”;《东楼醉》:“天涯深峡无人地”)之地。从诗歌中可以看出诗人在忠州时心情是苦闷抑郁的。这种苦闷既有来自身体的不适,如《除夜》:“老添新甲子,病减旧容辉。”更多的是来自精神上的痛苦,而精神上的痛苦来自于他始终胸怀儒家济世的宏愿。迁任忠州刺使再次燃起了他对政治的激情。如《我身》云:“通当为大鹏,举翅摩苍穹”,《江楼裴常侍以优礼见待,又蒙赠诗鄙诚用伸感谢》有:“他日秉钧如见念,壮心直气未全消”等。明确表达出他的志向和心中的期望值。正是由于期望值很高,所以担心希望的破灭,由此造成内心的苦闷。这种精神上的焦虑只有在他接到回京的任书时,才会自然消解。这就注定了诗人在忠州时心境始终处于一种焦虑的等待中,由此忠州之作大部分都带有这种“愁”绪。如“忽忽抱忧怀,出门无处写”(《自忠州到江州》)、“年颜渐衰飒,生计仍萧条”(《寄王质夫》)“蛮儿巴女齐声唱,愁杀江楼病使君”(《竹枝词》二)、“去国固非乐,归乡未必欢”(《岁晚》)。写那种等待的煎熬,“闲拈蕉叶题诗咏,闷取藤枝引酒尝”(《春至》)“行藏事两失,忧恼心交斗”(《不二门》)等。白居易的焦虑之情源于他归京意识的强烈。在诗文中具体表现为他始终把长安认同为归宿的中心。在白居易的意识深处,长安是他文化认同中心,是精神家园,是理想实现的寄托地,因此他把自己的遭贬看作是对家园的游离,始终渴望对精神家家园的回归。这种强烈的归京意识首先表现在诗文中多次用“漂泊”、“南迁”、“放逐”“流落”等词,表示自身被主流文化抛弃的悲哀。如“水梗漂万里,笼禽囚五年”(《初到忠州登东楼寄万州杨八使君》)《九日登巴台》:“去年重阳日,漂泊城隈”、“浮萍漂泊三千里,列宿参差十五人”(《累得京使回》)、“化着憔悴翁,抛身在荒陋”,《竞渡》有“自经放逐来憔悴,能校灵均使几多”等。从诗文中看出,白居易的被抛弃感是强烈的,以至贬所的物事随时都能触动他的这种情绪,如《过昭君村》,对昭君的哀悼也是对自己的哀悼。《木莲三绝句》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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