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型制造视角下的航空装备产业全面协同创新模式

服务型制造视角下的航空装备产业全面协同创新模式冯良清;黄大莉;李文川【摘要】基于“服务型经济”的全球化背景以及国家航空产业发展的需要从服务型制造视角研究航空装备产业的协同创新发展问题.分析航空装备产业服务型制造的价值链结构及价值创造，揭示航空装备产业服务型制造的价值空间;归纳航空装备产业全面协同创新思路，提出了〃全产业链一全要素一全过程一模块化协同”的〃三全一协同”创新模式;以波音公司为案例诠释了服务型制造及全面协同创新发展模式的实际应用;最后提出中国航空装备产业服务型制造与全面协同创新发展的策略建议.【期刊名称】《南昌航空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年(卷)，期】2015(017)004【总页数】8页(P46-53)【关键词】航空装备产业;服务型制造;全面协同创新模式;模块化【作者】冯良清;黄大莉;李文川【作者单位】南昌航空大学，江西南昌330063;天津大学，天津300072;南昌航空大学江西南昌330063;南昌航空大学，江西南昌330063【正文语种】中文【中图分类】F062.9从全球经济结构演变看，全球产业结构正从“工业型经济”向〃服务型经济”转型，服务型制造作为一种新的模式［1］，主要表现为制造业服务化，即制造向服务延伸，包括制造业投入的服务（如设计、会计、法律、金融、物流等）及制造业产出的服务（产品+附加服务），企业不再是单一的产品提供者，而是集成服务的提供商。不少学者提出了关于服务型制造的策略［2］,EswarnandKotwal［3］认为服务业的服务分工深化和服务种类增加将有利于制造业成本的降低。刘作仪，杜少甫［4］ 认为服务科学与工程作为一个新领域，正在中国逐渐形成。何哲，孙林岩［5］ 对服务型制造的起源、价值创造机理进行了详细的阐述，对〃产品系统”的服务机理作了深入研究，并对中国服务型制造的发展历程及现状进行了彻底剖析［6］;罗建强，赵艳萍等［7］基于中国制造业的现状，勾勒和论证了制造业转型的四阶段，为中国服务型制造的发展提供了借鉴思路。从航空产业价值构成看，航空产品具有单位价值高、结构复杂、技术含量高等特点，并且具有较长的产业链结构，因此将航空装备产业的制造业与服务业融合，完成产业结构升级，实现全面创新协同发展具有重要的意义。从创新模式［8］上看，复杂产品的模块化外包［9］有助于系统的协同创新管理，研发外包模式及要素转移模式有利于提高协同创新效应［10］。郑刚等［11］研究了企业技术创新过程中的全面协同创新机制，提出全面协同创新过程模型。马永坤［12］提出应用协同创新理论探讨区域发展及协同创新机制的构建。于兆吉［13］重点探讨了装备制造业科技协同创新的研究现状，从产学研合作出发，并结合区域协同创新和产业集群协同创新，对中国装备制造业科技协同创新进行分析。本文认为，航空产业全面协同创新的实质是以创新主体的跨组织协同以及创新要素的跨时空聚合为前提和基础，以协同创新机制、协同创新服务平台为支撑和保障，以航空产业全产业链、全过程、全要素为核心，以合作共赢为目标的模块化协同过程。航空装备产业全面协同创新存在着重要的前提、背景及影响因素，并有其内在规律性。本文从服务型制造视角出发，归纳了航空装备产业的价值空间以及协同思路，重新构建了航空装备产业价值链结构，并提出了〃全产业链一全要素一全过程一模块化协同”的〃三全一协同”的全面协同创新模式，旨在为中国航空装备产业的发展提供借鉴。一、服务型制造视角下航空装备产业的价值空间（一） 航空装备产业服务型制造的价值链结构传统的价值链通常只涉及物质产品的制造过程，价值增值被认为只有通过大量的产品装配和制造技术才能实现，其根本是原材料转换成一系列最终产品的过程[14]。航空装备产业的价值链通常呈现全球性，各个组织主体、不同区域间需要协同配合，不同资源形式以及要素也要实现时空上的及时供应和协调。航空装备产业的服务贯穿产品的整个生命周期，针对航空产品的生命周期，可将其价值链构成分为研发、部件制造、装备、销售和服务五部分。服务型制造视角下，对产业的生产和服务进行模块划分，总体可概括为生产性服务模块、服务性生产模块和顾客效用3类模块[15],其中价值链的各个环节包含不止一个模块，体现了模块间信息和资源衔接性。为此，本文构建了如图1的全球价值链结构。（二） 航空装备产业服务型制造的价值创造服务型制造视角下的价值创造，强调从传统的产品制造价值向服务价值创造的转变，企业通过整合内外部资源、业务流程的模块化服务以及科技的研发创新，实现资源价值、顾客价值、绿色价值及服务价值的创造（如图2）。航空装备企业以“产品+服务”的集成模式为宗旨，通过航空主导企业控制和管理其他服务集团的方式，使得模块间通过服务集成节点实现资源和信息的共享，降低产品的边际成本;通过业务流程的外卜包以及生产性服务商和服务性生产商之间的协作，减少企业的研发和管理费用，实现资源价值的创造。航空装备企业通过设立专门的航空服务部门，快速响应顾客的要求和意见，及时进行产品的改进和改装，提升产品的品牌影响力及顾客满意度，实现顾客价值的创造。对航空企业而言，研制新型航空材料，生产出燃油使用效率高、低排放和低噪音的环保机型，必然会提高产品的竞争力。从这个角度看，服务型制造对环境的保护意识有助于提高航空产品的绿色价值创造。由此，航空装备产业在价值创造上同其他一般服务型制造企业类似，包含资源价值、绿色价值、顾客价值和服务价值的创造。图1航空装备产业全球价值链结构图2服务型制造的价值创造资料来源:冯良清.服务型制造网络节点质量行为研究[M].北京:经济科学出版社，2012:22.二、航空装备产业全面协同创新模式（一） 航空装备产业全面协同创新思路从产业的模块分类看，航空装备产业的协同主体既包含企业本身，即航空装备产业的集成商，提供金融性、保险性支持的服务性生产集成商，以及承担物流、研发等业务外包的生产性服务集成主体。这三类主体通过虚拟界面实现节点企业间的相互配合，达到协同创新的目的。从系统输入因素角度看，航空产品结构的复杂性决定了生产要素的多样性以及组织管理的复杂度。因此，为挖掘更广阔的价值增值空间，航空装备产业需要寻求一种在价值创造、资源要素利用、生产方式以及组织管理等为一体的全面协同创新模式。基于服务型制造视角，本文提出:航空装备产业的全面协同创新是指以三大模块为协同主体，以创新要素的跨时空配合为基础，以跨部门和区域的全过程组织管理模式为保障，以全产业链的价值创造为核心的全面协同创新（如图3）。（二） 服务型制造下的全面协同创新模式内涵全产业链创新传统观念认为，全产业链管理实质就是企业纵向一体化，将原材料的供应、生产及销售统一纳入企业组织内部的经济行为。但全产业链管理未必要将所有环节全部纳入管理范畴，而是在占据核心优势的情况下，通过服务的延伸与集成，整合上下游各个环节，实现隐性价值创造。航空装备的全产业链创新是指基于价值创造的角度，以服务价值、绿色价值、资源价值和顾客价值的价值创新为目标，对参与产业链的行为主体（即模块间的节点企业）、要素等进行全方位创新，实现价值增值。航空装备产业的产品具有高附加值的特性，从产品的研制、原材料的开发到产业链中游和下游都存在着多个衔接点处的隐性价值。图3航空装备产业全面协同创新发展思路发展全产业链创新模式，必须牢牢把握服务核心集成商位置，在管理体制上要采用分级式管理，充分发挥各模块供应商的主观能动性，并与其他节点企业紧密相连，通过产品创新实现价值创新。因此依据该产业价值形态，应从系统角度对航空装备进行全产业链创新，实现产业链升级，提高各个部门协作能力，增强产品的价值创造能力。全要素创新郑刚［8］将创新要素总结为战略、技术、市场、文化、制度和组织六大要素。本文认为影响航空装备产业发展的要素总体可概括为服务要素、生产要素和知识要素三大类。航空装备产业的全要素创新，既包含如设备的更新、工作流程改善、研发技术创新等使得飞机性能提高的生产要素创新;又包含顾客满意度提高、金融、物流等服务要素的创新以及劳动力知识水平、科学技术提高等知识要素的创新。航空装备产业全要素创新发展模式可概括为:通过结合服务型制造的价值创造，以航空装备产业的服务要素、生产要素和知识要素等多种要素对航空“产品+服务”创新绩效的影响为重点研究对象，以提高航空产品服务运营、航空产品服务系统、航空产品服务价值为宗旨，对各个影响要素进行综合开发利用的航空装备产业发展模式。全过程创新航空装备产业的全过程创新包含对产品质量和服务质量的过程管理创新、对组织中职能部门的管理过程创新两个方面。由于航空装备产业的产品通常具有高精密性，因此加强从产品研发设计、生产过程以及售后服务等环节的过程管理创新，提高产品质量和服务质量，具有重要意义。航空装备企业各个环节间都既相互独立又彼此关联，而组织部门间容易因为局部利益放弃企业整体意识，这就要求在进行产品的研发、生产、服务等全过程中，整个组织应当从全局出发，均衡考虑企业内部创新效益，实现职能部门的管理创新。航空装备产业在过程质量管理创新中，要及时掌握新科学技术，通过运用质量控制手段提高产品过程质量控制和产品服务质量。在职能管理创新方面，以部门间的及时沟通交流为基础，通过组建协作配合、信息以及知识资源共享的跨职能团队，增强企业部门间的协作能力。4.模块化协同创新模块化网络组织中的协同创新是产品创新、技术创新、组织创新和管理创新在价值形态上的整合与体现［9］。航空装备产业的三大协同主体，即生产性服务、服务性生产、顾客效用三大模块节点企业，这些模块既相互独立又彼此影响。为了减少组织部门之间因为信息反馈不及时及偏差造成的损失，提高资源的协同利用率，企业应当充分考虑模块间的协同管理及资源分配原则，实现模块化协同创新。航空装备产业模块化协同创新发展模式主要指通过分析航空装备产业的服务型制造网络中生产性服务模块、服务性生产模块及顾客效用模块的协同创新能力、协同要素及耦合机制，通过航空装备产业组织模式选择，充分发挥信息资源的共享性、及时性，使得各个模块之间在自身的反馈机制及外部竞争下，达到较为高级的协同状态，实现利益最大化的发展模式。三、案例研究:波音公司的服务型制造及创新模式波音公司成立于1916年，是世界上最大的民用和军用飞机制造商，它秉承创新的优良传统，是航空航天领域实施服务型制造模式的典型代表。波音公司实施“产品+服务”的集成模式（如图4）,始终以飞机运营商和乘客为中心，不断满足顾客的需求。图4波音公司的服务型制造网络结构图（一） 波音公司的服务型制造波音公司整合了世界上最先进的航空制造资源，把大量的零部件制造业务外包给全球各个地方的优势供应商，自己主要负责尾翼生产和整机的组装，在全球范围内实现模块化外包，各种模块的提供商分布多达66个国家。此外，波音通过建立成员企业之间开放式的网络信息交流平台，特别是供应链系统内部信息网络的建设，使得模块供应商与集成商之间实现信息的快速响应。为更好地提供航空服务，波音公司还实施了模块化服务延伸策略，包括金融服务和共用服务等生产性服务的延伸，主要的生产性服务模块提供商包括波音公司、共用集团、波音民用航空服务部门以及飞机贸易公司等。波音公司是模块化服务的集成商，其金融服务部门通过为民用飞机客户提供融资等金融支持方案和运营租赁、支持性承诺等金融服务产品来创造服务价值。在当今科技不断进步及服务逐渐多元化的时代，服务型制造的生产模式为航空装备企业带来了新的价值空间。全球化的大生产模式要求中国航空企业找准行业定位、挖掘潜在市场，通过协调各个模块单元的质量行为，使得模块间协同创新发展，实现资源的有效利用。（二） 波音公司的创新模式在产业的价值创造方面，波音公司从全产业链创新角度出发，在服务型制造模式下，通过技术创新和产业链的延伸，实现整条产业链的升级。波音公司从2002年以后对组织结构进行整改，通过组建多功能、跨职能的部门小组，使得各个责任中心既相互独立又密切联系。同时波音公司根据市场风俗及特色提供相应服务，例如在中国市场为了迎合中国人的喜好，将波音“7E7”改为波音“787”，并不断扩大在中国的培训机构，提供全面的研发、部署、航空培训与飞机服务，实现顾客价值创造。波音公司不断研制航空新材料，坚持科技创新，通过使用复合材料及技术改进，使得波音787油量比同型客机节约20%左右，实现资源价值和绿色价值创造。在要素的开发利用方面，波音公司以技术为核心，以产品的安全性、环保性以及顾客舒适度为重点，不断增加技术研发投入，实现全要素创新。在技术要素创新方面主要表现在新材料的使用上:波音公司在研制波音787客机的过程中，大胆采用复合材料，由于复合材料具有比强度和比模量高，抗疲劳性能、耐腐蚀性能和整体成形性好等许多特性，使飞机比常规结构减重25%~30%，并使得飞机隐身、气动弹性等综合性能得到改善和提高。在非技术要素创新方面，波音公司与空客共同设立华欧航空培训及支援中心，为销售人员提供新的培训设备和设施，扩建零部件及技术支援中心，提高培训和支援能力，创造服务价值。在组织的管理模式创新方面，波音公司通过信息的及时传递与反馈，实现全过程创新。例如自1997年兼并麦道后，波音便将〃鬼怪工厂”作为一个通用技术孵化器改进整个集团的制造流程，实现带动全产业的全过程创新。此外，根据模块化的分工和规模的日益扩大，以产品创新和服务为宗旨，波音公司不断设立不同的模块集成管理部门，使组织部门灵活化、信息交流顺畅化。在资源的协同配置方面，波音公司实行模块化分工协作模式，追求模块化协同创新效益。波音通过与模块供应商建立长期的联盟关系，降低了模块间的耦合度和产品创新的成本与风险。例如波音通过与其直接模块提供商德国、加拿大、法国等建立成员企业间开放式的网络信息交流平台，组建供应商管理和运行部，与模块供应商形成战略合作伙伴关系，提高资源的协同配置效率。波音从产业链上游的研发及工程设计的技术投入，到中游的模块化外包，再到下游的培训部门及全球民航服务公司的成立，全过程以技术为核心，以服务顾客为宗旨,以要素创新为导向，通过产品的技术和服务水平提升以及模块化的合理分工及协同运作，实现新型全面协同创新模式。结合中国航空装备产业发展现状，该模式对中国航空装备产业的发展具有借鉴意义。四、服务型制造视角下，中国航空装备产业全面协同创新发展建议由于技术的落后和产业资源的相对分散，产业集聚能力差，价值创造来源单一，中国航空装备业长期处于全球航空价值链的末端。中国航空企业面临着巨大的机遇和挑战，因此需要寻求新的价值创造空间和创新模式。通过对航空装备产业价值空间的分析以及对波音公司的服务型制造和创新模式研究，本文认为:中国航空企业走服务型制造路径，发展全面协同创新模式，应当做到以下几个方面。（一）中国航空装备产业发展服务型制造的路径GlasmeierandHowland[16]认为，知识密集型的生产性服务业是企业构成产品差异和决定产品价值增值的基本要素。目前，中国航空装备产业布局分散，产业规模不足、产学研合作分散、产业链不完整，企业内部尚未形成一个集服务、制造为一体的完整价值链体系和服务型制造生产模式。为发挥产业集聚优势，寻求新的价值创造空间，中国航空工业应主动发挥航空制造基础能力优势，积极加强国际合作，嵌入全球航空产品的价值链，实现航空装备产业的服务型制造。优化协同联盟关系，构建航空装备的服务型制造网络针对中国航空装备产业的产学研合作分散、产业规模不足的现状，需优化企业组织间的联盟关系和方式，构建航空装备的服务型制造网络。中国航空装备企业应围绕服务型制造集成商，通过与成飞、沈飞、西飞等具有各自优势的模块提供商合作，构建主导型服务型制造网络。同时，中国航空装备企业应当与航空研究机构、航空高校合作进行技术研发，与哈飞直升机、西航的发动机等具有优势的企业合作，建立长期的协同合作关系，实现产业技术创新联盟。提升国际合作层次，突出航空转包的服务性生产优势现阶段中国航空工业主要负责航空部分机身部件以及发动机叶片等零部件的加工制造，占据生产成本较大的发动机、飞行控制、电子系统等仍需进口，中国航空装备产业由于其自身技术落后的局限性以及廉价劳动力的优越性要求，中国航空企业应积极加强国际合作，主动承接国际转包生产业务。在承接转包业务过程中，应避免高耗材、高污染的生产方式，通过与集成商的交流与学习，不断提高技术创新水平，创造服务性生产价值;在实施转包业务模式上，应从简单的转包生产模式向风险合作模式、供应商集成联盟模式转变，以提升国际合作层次，突出航空转包的服务性生产优势。扩展服务业务范围，创造航空产品的生产性服务价值在航空产品价值链中，包含从购买阶段的金融服务、保险服务、咨询服务，到使用阶段的维护、修理服务，直到飞机最终报废的飞机回收处理服务等一系列生产性服务环节。中国航空装备企业应通过子模块提供商的优势能力分析，向航空产品的生产性服务领域延伸，并将服务延伸到产品生产的各个环节，实现制造服务模块一体化。通过建立金融公司、公用服务集团、航空服务部、贸易公司等，为集成商提供生产性服务支持;通过航空租赁、金融租赁、维修服务、通航运营、航空培训、航空保险、航空展览等市场开发，扩展航空产品的业务范围，创造生产性服务价值。（二）中国航空装备产业的全面协同创新发展策略近年来，中国通用航空快速发展，飞行总量年平均增长10%，应用领域不断扩大。但目前中国很大程度上还是依靠承接国际外包技术含量较低的业务，不能独立自主研制生产大飞机，中国航空企业存在技术水平落后，创新能力不足等缺点。此现象与中国航空产业创新体制不完善、研发与市场脱节和产业布局分散有关。因此，中国航空装备企业应按照以关键技术开发为核心，带动全产业链的价值创新一提升全要素创新能力一培育全过程创新能力一增强模块化协同创新的创新体系构建全面协同创新发展模式。全产业链关键技术开发服务型制造视角下，航空装备产业链的前端即关键技术在航空工业利润获得途径中占据重要地位。航空装备企业应通过与国夕卜相关行业学习交流及与研发单位合作，及时掌握信息动态，确定全产业链中关键技术开发方向，如加快实施大型飞机科技重大专项，开展大型商用涡扇发动机研制，加强飞机和直升机总体设计和试验，加强航空新材料及其零部件制造、航空设备及系统、新型涡轴发动机、适航、空管系统等关键技术研发，增强产品核心竞争力。全要素创新能力建设全要素创新主要包括技术要素上的创新及非技术要素上的创新。在技术要素层面上，航空装备产业应建设民用航空创新体系、航空重点试验验证设施及适航、安全保障等航空综合技术开发机构，对航空产品结构、航空新材料进行研发，提高顾客舒适度和产品安全性，降低资源消耗，提升价值创造。在非技术要素层面，航空企业应配合技术创新诉求，改善企业管理模式，培养相互竞争、相互协作的企业文化，提升航空服务创新能力。全过程创新能力培育全过程创新即从全局的高度，培养全员的创新意识，选择最优的创新管理方法，创造最大的企业创新效益。全过程创新具有即时性和地域性，因此对于企业内部，航空装备企业应成立专门创新管理团队，制定符合企业本土文化的相关创新激励政策，遵循PDCA管理循环，形成不断改善企业不良文化、不断提高创新意识的全过程创新管理模式。例如构建航空装备产业创新体系、培育创新主体，提升产业转型升级能力等。对于企业外部，航空装备企业可根据供应商核心能力优势，以利益为纽带，通过有效的管理创新方法增强供应商的创新能力。全面协同的模块化创新航空装备企业在以模块集成商为核心的模块化创新模式中发挥着领导作用，体现着很强的网络关系。航空总集成企业可通过并购、合资、合作、技术联盟等各种方式对其他模块进行控制，通过信息间的及时共享和模块节点间的相互联系，使得各个子模块根据实际运作情况不断协同运作，最终达到较为稳定高效运行的协同状态。例如通过实施服务型制造，强化要素关联性;通过评价模块间相互影响度，提升模块化创新协同度，有效实现航空装备产业全面协同的模块化创新发展。同时，航空企业应积极培育产业化市场，实施模块化服务延伸策略，如航空租赁、维修服务、通航运营等模块化衍生产业的发展，占据市场份额，拓宽价值空间。【参考文献】【相关文献】[1]CoffeyWJ.Thegeographiesofproducerservices[J].UrbanGeography,2000,21(2):170-183.[2]Lu乙Ananalyticalstudyonservice-orientedmanufacturingstrategies[J].ProductionEconomics,2013,39(1):20-26.[3]EswarnK.Theroleoftheservicesectorintheprocesso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