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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官品》、《晋官品令》与《隋书经籍志》魏官品、晋官品献疑

一、同品中军民之位次也不一人唐朝中后期的《普通法典》记载了《魏官》和《晋官》,这是魏、金时期官方产品的唯一全面记录。兹选取其中有关将军名号、品级的记载列表比较如下:上表显示,《通典》所载“魏官品”与“晋官品”相似度颇高,以将军号而论,第四品诸将军名号两者所列完全相同,第二、三、五品诸将军也是大多相同的:车骑、骠骑将军及诸大将军(第二品);诸征、镇、安、平将军,中领军,龙骧、征虏、辅国将军(第三品);“礼见诸将军”及鹰扬、折冲、轻车、威远、宁远、伏波、虎威、淩江等将军(第五品)。尽管如此,两者还是有一些比较明显的差别:“魏官品”第一品“黄钺大将军”不见于“晋官品”,但“晋官品”中有相似的将军号,第一品“八公”最后一位即“大将军”;“魏官品”第二品四征、四镇将军不见于“晋官品”,但“魏官品”第三品有征、镇将军,“征”即四征,“镇”即四镇,同时又有四征、四镇将军,显系重出;“晋官品”第二品有卫将军,“魏官品”中无此号;“晋官品”第三品中军、镇军、抚军、前、后、左、右等将军及中护军不见于“魏官品”,且同品中领军将军及龙骧、征虏、辅国等将军之位次也不尽一致;“魏官品”第五品虎烈、宣威将军及“晋官品”武(虎)牙、材官将军不互见,而“晋官品”第八品有“杂号宣威将军以下”。此外,“晋官品”第六品殿中将军不见于“魏官品”,第四品建威以后诸将军的位次亦不尽相同。关于“魏官品”与“晋官品”的来源,《通典》未作任何交代,从现有文献也看不到蛛丝马迹。它既有可能是杜佑转录已经亡佚的某一文献的相关记载,也有可能是杜佑本人对相关历史记载进行的归纳,不过后者的可能性似乎不大。宋人岳珂对官品出现于曹魏的记载提出质疑,他说:“更魏而晋,品数犹未定也。《通典》可疑矣。《宋书》九品,谓‘晋江右所定’,则怀、愍以前尚无之。《通典》乃若是其较且明,岂当时循陈群之法,谓某品人则可登某品,所谓品者,逆设以待其人而已,非谓官品也。益远益讹,遂为官秩之定论耶?此殆名讹之所以始也。”岳珂之外,似未见到其他古代和近代学者对“魏官品”产生怀疑。祝总斌是最早对《通典》所载“魏官品”提出质疑的当代学者,他说:我们虽无法弄清《通典》所列魏官品,究竟依据的是哪个材料,但可以肯定,决非曹魏前期的制度。因为它与《三国志》所载曹魏前期诸臣的历官、升迁次序多不合。……《通典》魏官品第一品中列有“诸国王、公、侯、伯、子、男爵”。考曹魏长期实行的爵制是:同姓有王、公(乡公)、侯(亭侯)、伯(亭伯)四等,而无子、男。异姓但有侯(县、乡、亭)一等。直到魏元帝咸熙元年(264),即禅位于晋之前一年,方决定恢复五等爵,加王,为六等。则《通典》此魏官品的时间,不得早于咸熙元年。按《晋书·职官志》引有《魏晋官品令》;《唐书·艺文志》载有《魏官品令》一卷,如杜佑依据的是这些法令,则这些法令的颁布时间亦当在咸熙元年以后。据《三国志·钟会传》注,引有《咸熙元年百官名》,可见司马氏代魏前夕,为笼络百官,采取了许多措施,则同时颁布官品令,将长期以来官制上的变化固定下来……是完全可能的。按祝氏独具慧眼,注意到“魏官品”与曹魏实际制度之间的矛盾,为认识“魏官品”的性质点明了方向。他推测“魏官品”颁布的时间“不得早于咸熙元年”,进而说明其与历史上曾经有过的《魏晋官品令》、《魏官品令》、《咸熙元年百官名》之间具有密切的关系,并认为“这些法令的颁布时间亦当在咸熙元年以后”。也就是说,“魏官品”若要成立,只能是在西晋代魏前一年的咸熙元年及其后。若此,则能否称之为“魏官品”便成问题,因为当时司马氏已立晋台,篡位就在眼前,所制定的制度严格来说只能是晋国新制,是为即将建立的新皇朝所做的制度设计,而与气数已尽的曹魏皇朝没有多大干系。阎步克同意祝总斌的看法,并作了更为详细的论证,特别是他注意到《唐六典》卷五《尚书兵部·郎中员外郎》注文对相关令文的引用,为寻找《通典》所载“魏官品”的来源提供了一个可能的突破口。具体而言即:“正二品曰辅国大将军”条本注引“《魏甲辰令》”、“《晋官品令》”、“梁《官品令》”等,“从五品上曰游骑将军”条本注引“《魏甲辰令》”,“从五品下曰游击将军”条本注引“《晋官品令》”。又,《唐六典》卷十《秘书省·秘书郎》“令史四人,书令史九人”条本注引“《魏甲辰仪》”《汉书》卷十九上《百官公卿表上》“少府”属官条,注引如淳曰:“若卢,官名也,藏兵器。《品令》曰:卢郎中二十人,主弩射。《汉仪注》有若卢狱令,主治库兵将相大臣。”颜师古谓“若卢,如说是也”。关于如淳生平,颜氏《汉书叙例》云:“如淳,冯翊人,魏陈郡丞。”《唐六典》卷六《尚书刑部·郎中员外郎》本注,谓“晋命贾充等撰《令》四十篇”,其四曰《官品》文帝为晋王,患前代律令本注烦杂,陈群、刘邵虽经改革,而科网本密,又叔孙、郭、马、杜诸儒章句,但取郑氏,又为偏党,未可承用。于是令贾充定法律,令与太傅郑冲……等十四人典其事……合二十篇,六百二十条,二万七千六百五十七言。蠲其苛秽,存其清约,事从中典,归于益时。其余未宜除者,若军事、田农、酤酒,未得皆从人心,权设其法,太平当除,故不入律,悉以为令。施行制度,以此设教,违令有罪则入律。其常事品式章程,各还其府,为故事。……凡律令合二千九百二十六条,十二万六千三百言,六十卷,故事三十卷。泰始三年,事毕,表上。……四年正月,大赦天下,乃班新律。同书卷二《文帝纪》:咸熙元年“秋七月,帝奏司空荀定礼仪,中护军贾充正法律,尚书仆射裴秀议官制,太保郑冲总而裁焉。始建五等爵”。很显然,这次改革乃是为晋朝制定开国制度,以摆脱曹魏旧制的影响。《咸熙元年百官名》或即此次由裴秀所定,是为即将建立的晋朝确定统治机构及其编制。泰始三年完成并于次年颁布的《官品令》,应该是以此《百官名》为基础而制定的《通典》所载“魏官品”是否即为如淳所见之《品令》或曹魏《官品令》之原本,这是比较关键的一个问题。《晋书》卷二十四《职官志》:“又案:《魏晋官品令》又有禁防御史,第七品。”此与《通典》所载“魏官品”中禁防御史品级相同,因此杜佑所录“魏官品”的确可能出自《魏晋官品令》。《文选》卷六十《行状》所收任彦昇《齐竟陵文宣王行状》有云:“可追崇假黄钺、侍中、都督中外诸军事、太宰、领大将军、杨州牧,绿綟绶,具九锡服命之礼。”唐李善注:“《魏晋官品》曰:相国、丞相,绿绶。”在《隋书·经籍志二》史部职官类及仪注类文献中见不到《魏官品令》、《晋官品令》或《魏晋官品令》,而所见与魏晋职官制度有关的文献则有《魏官仪》、《晋公卿礼秩故事》、《晋新定仪注》、《晋官品》、《百官表注》、《晋百官仪服录》、《大兴二年定官品事》、《百官品》、《百官阶次》、《百官春秋》、《魏晋百官名》、《晋百官名》、《晋官属名》。《魏官仪》、《晋官品》、《百官表注》、《百官品》、《晋百官仪服录》、《大兴二年定官品事》诸书,但本注皆谓“梁有,亡”,即隋代其书已不存。由此可见,至少在隋代已无一部名为《魏官品令》、《晋官品令》或《魏晋官品令》的文献存世,然则唐初史臣在修撰《晋书》时所见《魏晋官品令》究竟从何而来?比较合理的解释是,《晋书·职官志》所言“魏晋官品令”并非一部专门文献,而是转述其从相关文献中所见魏、晋时期的官品令文。唐人李善及白居易所提及的《魏晋官品》可能是经过编撰的文献,但也不排除从其他文献转引的可能性。《新唐书·艺文志二》著录《魏官品令》和《晋定品制》各一卷,而在《隋书·经籍志二》及《旧唐书·经籍志二》中均不见著录,则最大可能此二书为唐人所撰。这两部文献与以上提及的《魏晋官品令》(《魏晋官品》)或《魏官品令》、《晋官品令》(《晋官品》)当有密切关系。唐人所见《魏晋官品令》、《魏晋官品》、《魏官品令》、《晋官品令》或《晋定品制》,应该都不是原始档案文献,也未必是根据档案整理的第一手资料,而可能是在上列《隋书·经籍志二》所载相关文献如《晋公卿礼秩故事》、《百官阶次》、《百官春秋》、《晋百官名》、《晋官属名》或其残卷的基础上编撰而成《通典》所载“魏官品”及“晋官品”的史源当在以上诸书之中,正因其非原始资料,而是后人撰述,故其中自然会有与实际制度不合之处。但问题是达到何种程度,却与对其可靠性或真实程度的判断关系密切。阎步克在祝总斌的基础上提出了更多的证据,说明《通典》所载“魏官品”不仅与曹魏实际制度有诸多相忤之处,有些官职也是到西晋以后才出现,但他同时又举出一系列证据以表明其与相关文献特别是《唐六典》注文等引用的《魏官品令》的相合之处二、《晋产权志》引《三国志》仅有“本纪”、“列传”而无“志”,故对于三国时代包括官品在内的职官制度并无明确具体的记载。唐初官修《晋书》卷二十六《食货志》载平吴之后所定制度:“其官品第一至于第九,各以贵贱占田,品第一者占五十顷,第二品四十五顷,第三品四十顷,第四品三十五顷,第五品三十顷,第六品二十五顷,第七品二十顷,第八品十五顷,第九品十顷。而又各以品之高卑荫其亲属,多者及九族,少者三世。……而又得荫人以为衣食客及佃客,品第六已上得衣食客三人,第七第八品二人,第九品及……一人。其应有佃客者,官品第一第二者佃客无过五十户,第三品十户,第四品七户,第五品五户,第六品三户,第七品二户,第八品第九品一户。”毫无疑问,至迟在晋武帝太康年间西晋王朝已有明确的官分九品之制。然而,对于具体官职所对应的品级在同书卷二十四《职官志》中的记载却并不全面,现将相关记载引述如下:诸公及开府位从公者,品秩第一。特进,品秩第二,位次诸公,在开府骠骑上。当然,仅据上引《晋志》的记载还难以对晋代职官等级制度得到完整的认识。上引记载的史源应该是傅畅《晋公卿礼秩故事》,《隋书》卷三十三《经籍志上》史部职官篇载《晋公卿礼秩故事》九卷傅畅撰,《隋书》卷十《礼仪志五》引作《晋公卿礼秩》。《旧唐书》卷四十六《经籍志二》及《新唐书》卷五十八《艺文志二》乙部史录职官类亦有著录,分别作《晋公卿礼秩》九卷傅畅撰、傅畅《晋公卿礼秩故事》九卷。傅畅为北地傅祗之子,西晋末年任秘书丞,“没于石勒,勒以为大将军右司马。谙识朝仪,恒居机密,勒甚重之。作《晋诸公叙赞》二十二卷,又为《公卿故事》九卷”《晋书·职官志》所载品秩第一的“诸公”是指:丞相、相国,太宰、太傅、太保,太尉、司徒、司空,大司马,大将军;“开府位从公者”即“开府仪同三司”,具体包括“骠骑、车骑、卫将军、伏波、抚军、都护、镇军、中军、四征、四镇、龙骧、典军、上军、辅国等大将军”及“左右光禄、光禄三大夫”“开府者”上引《晋书·职官志》实际上给出了晋代最高层级官职的品秩,但相关记载却存在矛盾之处,具体表现在:(1)“特进,品秩第二,位次诸公,在开府骠骑上。”按诸公品秩第一,开府骠骑属于“开府位从公者”,品秩自亦应为第一,介于期间的特进品秩为第二,显然是有问题的。要么特进品秩为第一,要么开府位从公者品秩为第二。而从另外两类品秩第二的官号推断,开府位从公者品秩不可能为第二,则特进品秩为第一无疑。(2)“光禄大夫假银章青绶者,品秩第三,位在金紫将军下、诸卿上。”如上所述,“金紫将军”并非一个专职将军名号,而是表示其所任将军达到“金章紫绶”的高位,即指拥有金章紫绶印绶的将军号尤其值得注意的是,在上引《晋志》中职官的等级是用“品秩”和“石”来表示的。这种表述已与汉代有所差别,即将汉代的“俸秩”改为“品秩”,“品”成为表示职官等级的重要元素。然而,汉代表示职官等级的“秩”和“石”依然存在,其作用堪与“品”相比。上引《晋书·礼志下》所载《元会仪》,有“中二千石、二千石、千石、六百石”及“中二千石等”、“中二千石以下”、“王公二千石”、“千石、六百石”等用以表示职官之类别。很显然,以俸秩“石”表示职官等级仍是西晋现实的制度。兹将《晋书·职官志》的相关记载引述如下:“骠骑已下及诸大将军不开府非持节都督者,品秩第二,其禄与特进同。置长史、司马各一人,秩千石。”“三品将军秩中二千石者……食奉、春秋赐绵绢、菜田、田驺如光禄大夫诸卿制。置长史、司马各一人,秩千石。”“尚书令,秩千石……食奉月五十斛。”可以看出,品秩第一至第三的诸公及将军等首佐长史、司马皆秩千石,表明僚佐的秩次高低与其府主之品秩并不完全对等。以上记载也提供了一部分官职的俸禄数额:品秩第一之诸公及开府位从公者月俸一百五十斛,秩中二千石之光禄大夫与卿及三品将军月俸九十斛,秩千石之尚书令月俸五十斛。按光禄大夫与卿均属品秩第三(三品)。由此来看,品秩及品、秩与俸禄均有关联,两者应具有正比例关系。不仅仅是俸禄,官员的全部经济待遇均与品秩高低完全成正比例关系,除了上引《晋书·职官志》所载秩中二千石之三品将军“食奉、春秋赐绵绢、菜田、田驺如光禄大夫诸卿制”外,《晋书·食货志》所载晋武帝太康元年(280)与占田制、户调式一同颁布的品官占田荫客制,更是明确规定了一至九品官以官品高低占田和荫亲属及衣食客、佃客之多寡。这表明品秩既表示官位之高低,又体现待遇之厚薄,是权与利的有机统一,而非互不相干的两个层面。也可以说,西晋的品代表官位高低,秩体现俸禄多寡,品秩结合才能反映官员地位之整体面貌《宋书》卷三十九《百官志上》,谓“汉制,卿、尹秩皆中二千石,丞一千石”,而魏晋时期仍以“石”表示职官之秩次,如:本卷载“鱼豢曰:四征,魏武帝置,秩二千石。黄初中,位次三公”。按此条当出自“鱼豢《中外官》”(1)《宋志上》:“公府长史、司马秩千石,从事中郎六百石,东、西曹掾四百石,他掾三百石,属二百石。”按《汉表上》载西汉相国、丞相“有两长史,秩千石”,太尉“有长史,秩千石”。《续汉志一》载东汉太尉、司徒、司空各有“长史一人,千石”,引《汉旧注》谓太尉“东、西曹掾比四百石,余掾比三百石,属比二百石”,将军“长史、司马皆一人,千石”,“从事中郎二人,六百石”。据此可以确定,《宋志上》所载公府僚佐品秩非西汉制度,其与东汉太尉及将军僚佐制度比较接近,但也有较为明显的差别,应该是魏晋以降的制度。上引《晋书·职官志》载品秩第一至第三的诸公及开府位从公至三品将军秩中二千石者,其长史、司马秩千石,与汉、宋无别,然“诸公及开府位从公加兵者”,“从事中郎二人,秩比千石”,秩次均高于汉、宋。宋制应该是在汉晋制度基础上进行调整的结果。(2)《宋志上》载东晋太学博士“秩六百石”。《汉表上》载西汉奉常(太常)属下之博士“秩比六百石”,《续汉志二》载太常卿属下之“博士十四人,比六百石”,“本四百石,宣帝增秩”。可知西汉宣帝以后至东汉时期太学博士“秩比六百石”,东晋太学博士之秩次虽与之相近,但也不完全相同。(3)《宋志上》载金紫光禄大夫“旧秩比二千石”。按《汉表上》及《续汉志二》均载“光禄大夫,秩比二千石”,而金紫光禄大夫始置于晋初(光禄大夫“加金章紫绶”),《宋志上》所载其“旧秩”应指晋代金紫光禄大夫之秩次。(4)《宋志上》:“中散,六百石。”按中散当即中散大夫,《续汉志二》载光禄勋卿属下“中散大夫,六百石”,《宋志上》所载或即为东汉制度。(5)《宋志上》载廷尉“正、监秩千石,评六百石”。按《汉表上》载廷尉“正、左右监,秩皆千石”,宣帝“置左右平,秩皆六百石”。《续汉志二》载廷尉“正、左监各一人,左平一人,六百石”。《宋志上》所载与东汉有异,虽近于西汉制度,但并不完全相同,应该是魏晋或刘宋的制度。(6)《宋志上》:“尚书令千石,仆射、尚书六百石,丞、郎四百石。”按《续汉志三》少府卿属下有“尚书令一人,千石”;“尚书仆射一人,六百石”;“尚书六人,六百石”;“左、右丞各一人,四百石”;“侍郎三十六人,四百石”。看来《宋志上》所载应为东汉制度。又上引《晋书》载“尚书令,秩千石”,则此亦当为晋宋制度。(7)《宋志上》:侍中,“魏、晋以来,置四人,别加官不主数。秩比二千石”。《宋志下》:给事黄门侍郎,“魏、晋以来员四人,秩六百石”。按《续汉志三》少府卿下“侍中,比二千石”,“黄门侍郎,六百石”。《宋志上》所载侍中及给事黄门侍郎之秩次与东汉无异,但此处明载其为“魏、晋以来”即魏晋刘宋制度。以此类推,则上条《宋志上》所载尚书诸职的秩次也有可能为魏晋刘宋的制度。(8)《宋志下》载散骑常侍“久次者为祭酒散骑常侍,秩比二千石”。据同卷记载,散骑常侍始置于曹魏初年,“汉之侍中、魏之散骑常侍高功者,并为祭酒焉”。未闻晋、宋有祭酒散骑常侍之职,因此祭酒散骑常侍秩比二千石只能是曹魏的制度。(9)《宋志下》:“三都尉并汉武帝置。孝建初,奉朝请省。驸马都尉、三都尉秩比二千石。”按《汉表上》载奉车都尉、驸马都尉“秩比二千石”,《续汉志二》光禄勋卿下载奉车都尉、驸马都尉、骑都尉均为“比二千石”。据此,《宋志上》所载当即汉代制度,但也不排除魏晋刘宋诸职之秩次与汉代相同的可能性。(10)《宋志下》:“五营校尉,秩二千石。”虎贲中郎将“比二千石”。“羽林监六百石。”按《汉表上》载司隶校尉、城门校尉及八校尉“秩皆二千石”。《续汉书·百官志二》光禄勋卿下载“虎贲中郎将,比二千石”,羽林左、右监“六百石”,北军中候(六百石)属下之屯骑等五校尉皆为“比二千石”。看来《宋志上》所载与汉制并非完全相同,应该是魏晋以降的制度。(11)《宋志下》载御史“中丞秩千石”。按《汉表上》载御史大夫“有两丞,秩千石”,《续汉书·百官志三》少府卿下载“御史中丞一人,千石”。《宋志上》所载究竟是汉制还是魏晋刘宋制度,抑或是指汉至刘宋制度,难以确定。(12)《宋志下》载太子“太傅中二千石,少傅二千石”;太子“詹事二千石”;太子三卿(家令、率更令、仆)“秩千石”;太子门大夫、太子中庶子“秩六百石”;太子庶子“秩四百石”;太子洗马“秩比六百石”;太子左、右卫率“秩旧四百石”。按《汉表上》载太子太傅、少傅及詹事秩二千石,《续汉志四》无太子詹事,其余诸职秩次与《宋志上》所载全同。西汉有太子詹事,太子官属分属二傅(太子太傅、少傅)及詹事,“后汉省詹事,太子官属悉属少傅,而太傅不复领官属。晋初,太子官属通属二傅。咸宁元年(275),复置詹事,二傅不复领官属”。太子卫率始置于秦,“汉因之”,“晋初曰中卫率,泰始分为左、右”,惠帝时又加置前、后及中卫率,东晋前、后二率或省或置,“宋世止置左、右二率”。从太子左、右卫率“秩旧四百石”的记载来看,《宋志上》所载太子官属之秩次应该是刘宋本朝制度。(13)《宋志下》:“(州)牧,二千石;刺史,六百石。”“(郡)太守,二千石;丞,六百石。”“县令,千石至六百石;长,五百石。”按《汉表上》载汉武帝所置部刺史“秩六百石”,“成帝绥和元年更名牧,秩二千石”;郡守(太守)“秩二千石”,丞“六百石”;县令“秩千石至六百石”,县长“秩五百石至三百石”。《续汉志五》载州刺史“六百石”,郡太守“二千石”;县令“千石”,县长“四百石”或“三百石”。由此来看,《宋志上》所载州郡县长官之秩次虽然与汉代相近,但也有所差别,很可能是魏晋刘宋制度。凡此,均显示魏晋刘宋时期职官等级制度的表现形式仍然存在着与汉代相近的一面,“秩○○石”仍是表示职官等级的重要方式。曹魏尚书下辖二十三或二十五曹郎,西晋为三十四或三十五曹郎,其中均有二千石曹郎。东晋“康、穆以来,又无虞曹、二千石二郎”。此后似未再见二千石曹郎。尚书二千石曹始置于西汉末成帝分尚书为四曹时,东汉时二千石曹尚书“主郡国二千石事”在每一品中,不同秩次的官职并非由高至低依次排列,秩次仅与具体官职对应,并不反映其品位之上下或位次之前后。这与梁武帝在天监初规定“品”与“秩”相匹配的原则不同,表明陈代秩次不是对梁制的继承,而应该是在参照前代制度尤其是汉制的基础上所独创,最突出之点就是以“不言秩”作为一个秩级(1)就官品与秩次的关系而言,其分布是:第一品包括万石和中二千石两个秩次,第二品仅包括中二千石一个秩次,第三品包括中二千石和二千石两个秩次,第四品包括中二千石、二千石、千石、六百石四个秩次,第五品包括中二千石、二千石、千石、八百石、六百石五个秩次,第六品包括千石、八百石、六百石、四百石、不言秩五个秩次,第七品包括二千石、千石、六百石、四百石、二百石、不言秩六个秩次,第八品包括千石、六百石、不言秩三个秩次,第九品包括六百石、四百石、二百石、不言秩四个秩次。第二品仅包括一个秩次,第一、三品包括两个秩次,第八品包括三个秩次,第四、九品包括四个秩次,第五、六品包括五个秩次,第七品包括六个秩次,以第五、六、七品包括的秩次最多。通过对应的秩次,九品职官可分为两个大的层级,第一至五品为上级,其对应的秩次上起万石,下至六百石,第六至九品为下级,其对应的秩次上起二千石,下至不言秩,万石在上级中仅属于第一品,二千石在下级中仅属于第七品,大体可以说上级的起点是中二千石,下级的起点是千石。若再细分,则九品职官可划分为三或四个层级,即第一、二、三品为第一层级,第四、五品为第二层级,第六、七、八、九品为第三层级,或第九品为第四层级。(2)就秩次与官品的关系而言,其分布是:万石仅为第一品之秩次,中二千石分布于第一至五品,二千石分布于第三、四、五、七品,千石分布于第四至八品,八百石分布于第五、六品,六百石分布于第四至九品,四百石分布于第六、七、九品,二百石分布于第七、九品,不言秩分布于第六至九品。万石仅属第一品一个品级,八百石和二百石各分布于两个品级,四百石分布于三个品级,二千石和不言秩各分布于四个品级,中二千石和千石分布于五个品级,六百石分布于六个品级,总起来看以中二千石、千石和六百石分布的品级范围最广,这一秩次的官员应该是官僚阶层的中坚。若从秩次角度观察,九品职官也可看出几个不同层级:若以中二千石为标尺,第一至五品为上级,第六至九品为下级;若以六百石为标尺,第一至三品为上级,第四至九品为下级;若以二千石为标尺,则第一至二品为上层,第三至七品为中层,第八、九品为下层;若以千石为标尺,则第一至三品为上层,第四至八品为中层,第九品为下层。总的来看,陈代秩次实际上已经不能完全反映职官的实际等级,其存在便没有多少必要,退出历史舞台也就成为必然。若不考虑具体的品级,《隋书·百官志上》所载陈代职官之秩次与上引《汉书·百官公卿表上》、《续汉书·百官志》及《宋书·百官志》相比较,除府僚佐及地方州郡县长官的情况比较复杂可略而不论外,其他诸职秩次的调整大体可归纳如下:(1)没有变化:《宋志上》太学博士六百石,《隋志上》太学博士六百石(品第八);《续汉志二》廷尉正、左监、左平六百石,又《汉表上》廷尉左右平、《宋志上》廷尉评均六百石,《隋志上》廷尉正、监、平并六百石(品第七);《宋志上》太子太傅中二千石、太子三卿(家令、率更令、仆)千石、太子门大夫六百石,《隋志上》太子二傅(太傅、少傅)中二千石(品第二)、太子三卿千石(品第四)、太子门大夫六百石。(2)秩次提高:《汉表上》、《续汉志二》光禄大夫比二千石,《宋志上》金紫光禄大夫“旧秩比二千石”,《隋志上》左右光禄大夫中二千石(品第二)、金紫光禄大夫及光禄大夫中二千石(品第三);《续汉志二》中散大夫六百石,《宋志上》中散六百石,《隋志上》中散大夫千石(品第四);《续汉志三》、《宋志上》尚书令千石,仆射、尚书六百石,丞、郎(左右丞、侍郎)四百石,《隋志上》尚书令、左右仆射及吏部尚书、列曹尚书中二千石(品第一、第二、第三),尚书左右丞、吏部侍郎、郎中六百石(品第四);《续汉志三》、《宋志上》侍中比二千石,《续汉志三》黄门侍郎、《宋志下》给事黄门侍郎六百石,《隋志上》侍中中二千石(品第三)、黄门侍郎二千石(品第四);《宋志上》祭酒散骑常侍比二千石(散骑常侍当为千石),《隋志上》散骑常侍中二千石(品第三);《汉表上》御史两丞、《续汉志二》及《宋志下》御史中丞千石,《隋志上》御史中丞二千石(品第三);《汉表上》太子太傅、少傅及詹事二千石,《宋志上》太子少傅二千石、詹事二千石、中庶子六百石、洗马比六百石、左右卫率四百石,《隋志上》太子二傅(品第二)及詹事(品第三)中二千石,太子中庶子、左右卫率二千石(品第四),洗马六百石(品第六),步兵、翊军、屯骑三校尉千石(品第六)。《续汉志四》同《宋志下》,惟无太子詹事。(3)秩次下降:《汉表上》廷尉正、左右监皆千石,《宋志上》廷尉正、监千石,《隋志上》廷尉正、监六百石(品第七);《汉表上》、《续汉志二》及《宋志下》奉车、驸马都尉比二千石,《隋志上》六百石(品第七);《汉表上》、《续汉志二》及《宋志下》五校尉比二千石,《隋志上》千石(品第六)。秩次的调整反映了诸职自汉魏至南朝末年政治地位及其职能的变化。下降幅度最大的是奉车、驸马都尉,由比二千石降为六百石。提高幅度最大的是尚书、门下官职和太子左右卫率,其中尚书左右仆射及列曹尚书由六百石提高至中二千石,黄门侍郎由六百石提高至二千石,太子左右卫率由四百石提高至二千石,变化最为突出。三、“魏官品”中的“游骑”问题事实上,《通典》所载“魏官品”中的问题,仅仅用其制定于咸熙元年的解释并不能得到圆满解决。仅就将军号而论,除上述已经提及的矛盾外,这两个官品表还存在其他难以克服的问题,如:“魏官品”中无卫将军及中军、镇军、抚军、前、后、左、右将军和中护军,却有前军、左军、右军、后军将军,此与现实情况完全不符。宣威将军在“魏官品”中为第五品,而在“晋官品”中却属于第八品,差别太大,与大多数将军号在两个官品表中品阶未变的情况比较,这种现象难以理解。例如,虎威将军在“晋官品”中属于第五品,虎威与宣威应属同一序列的将军号。此外,“礼见诸将军”不见于史书记载,其涵义难以理解。“魏官品”中有左、右卫将军,而左、右卫将军始置于西晋建立前夕的司马氏晋国,恐怕不能看作是曹魏制度,若勉强而论,则“魏官品”的制定时代不得早于此一时限。还有一点,武卫将军在曹魏地位甚重,但西晋由于左、右卫将军的设置,武卫将军已非常设之职,且其地位不及左、右卫将军,而在“晋官品”中武卫将军却排在左、右卫将军之前,显然不是对现实官品的如实反映。实际情况可能是,不仅《通典》所载“魏官品”不可靠,就是“晋官品”的可靠性也值得怀疑。在《通典》所载“魏官品”中,四军将军(前军、左军、右军、后军)赫然名列其中,这与实际情况完全不符。为了调和这一矛盾,阎步克提出了这样的看法:“推测前、左、右、后四军并置是《魏官品》的设想,确定了具体人选而一一任命则是后事。”此外还有两点疑问:“魏官品”只列出了中领军和中护军,却不见领军将军和护军将军,而这两个将军号在曹魏实际上也是存在的;“魏官品”第四品有“游骑”将军,而此号到梁代才出现,当然不排除本为“游击”将军而传抄致误的可能性。《唐六典》卷五《尚书兵部·郎中员外郎》“从五品上曰游骑将军”条,本注引《魏甲辰令》:“游骑将军,第四品。”对于“游骑”与“游击”之异,阎步克有这样的推测:“魏末咸熙年间规划官制之时,曾一度创‘游骑’之号与‘骁骑’相对,进而与领、护、左右卫共同构成禁卫‘六军’。这个措施由于被纳入了《魏官品》、《甲辰令》而留下了痕迹。不过没几天进入晋代,王朝又改了主意,仍‘游击’之旧名,放弃了‘游骑将军’之号。”当然,《通典》所载“魏官品”中的问题远不止此。司马懿、司马师都曾为大将军、假黄钺《通典》所载“魏官品”中,四征、四镇将军位居车骑、骠骑将军之前,这大概也不符合实际情况。在第二品中列“四征、四镇”,在第三品中又有“诸征、镇”,显系重复著录。曹魏非常重要的“重号将军”中军、镇军、抚军大将军在“魏官品”中毫无体现,自然也是难以理解的。“魏官品”第三品有“龙骧”将军而无冠军将军,但事实是曹魏有冠军将军却未见龙骧将军。龙骧将军始置于西晋,《宋书》卷三十九《百官志上》:“龙骧将军,晋武帝始以王濬居之。”据《晋书》卷四十二《王濬传》记载:为益州刺史,“武帝谋伐吴,诏濬修舟舰”,“寻以谣言拜濬为龙骧将军、监益梁诸军事”。王濬在随后的伐吴之役中建立了卓著功勋,迁拜辅国大将军《通典》所载“晋官品”与“魏官品”虽然颇为相似,但“晋官品”与现实制度之间的矛盾相对较少。不过仅就将军号而论,“晋官品”仍然存在不少疑点。“晋官品”第三品列“前后左右征虏辅国龙骧等将军”,按晋代不仅有征虏、辅国、龙骧将军,而且还有冠军将军,从所见担任者人数来看其重要性并不亚于征虏等将军,但在“晋官品”第三品中却不见冠军将军《宋书·百官志》在记载刘宋时期各个职官名号、沿革、员额、职掌等事项之后,又附载了各级职官的品级(以下简称“宋志官品”),就目前可见文献而言,这是中国古代历史上记载最早的一个官品表。兹将其中的将军号与《通典》卷三十七《职官十九·秩品二》所载“宋官品”中的将军号列表比较如下:由此可见,仅就将军号而论,《通典》所载“宋官品”完全是抄录沈约《宋书·百官志》所载“官品”而来,两者没有丝毫的差别“宋志官品”所列将军号及其品级之高下,与《宋书·百官志上》有关将军制度的记载完全吻合。《宋书·百官志上》所记将军号按其顺序排列依次为:骠骑将军,车骑将军,卫将军建威将军,振威将军,奋威将军,扬威将军,广威将军,建武将军,振武将军,奋武将军,扬武将军,广武将军鹰扬将军,折冲将军,轻车将军,扬烈将军,宁远将军,材官将军,伏波将军凌江将军。“自凌江以下,则有宣威、明威、骧威、厉威、威厉、威寇、威虏、威戎、威武《宋书·礼志五》:“宣威将军以下至裨将军,铜印、朝服、武冠。其以此官为刺史、郡守、若万人司马虎贲督以上及司马史者,皆假青绶。”即是指宣威以下至裨将军共三十九个军号的印绶冠服规定。需要说明的是,见于“宋志官品”中的宁朔将军是刘宋地位比较重要并颇为常见的将军号,然《宋书·百官志上》不载宁朔将军,或为传本阙佚所致左卫将军,右卫将军骁骑将军,游击将军(六军)此外,“主工匠土木之事”的材官将军在一定程度上也可看作是禁卫将军。《宋书·百官志上》谓“今材官隶尚书起部及领军”。按骁骑将军、游击将军、左军将军、右军将军、前军将军、后军将军、武卫将军诸职不见于“宋志官品”。武卫将军“宋世祖大明中,复置,代殿中将军之任”,“宋志官品”中不见武卫将军,显示其为孝武帝大明(457464)之前的制度。但不见骁骑将军等职,则不知何故。事实上刘宋时期此诸职仍然存在(见下),“宋志官品”中不予提及当属沈约编撰《宋书》时的疏漏,也不排除原本有其职而后来版本流传过程中出现缺失的可能性。值得注意的是,“宋志官品”与《通典》所载“晋官品”相似程度很高:第二、六、八品两者完全相同,第一品与第三品其实也是相同的;第五品差别亦不大,“晋官品”中“礼见诸将军”不见于“宋志官品”,而“宋志官品”中积射、强弩将军在“晋官品”中为第四品。差别较大的是第四品,“宋志官品”中为“二卫”及“宁朔至五威、五武将军”,而在“晋官品”中:宁朔之前有“武卫、左右卫、中坚、中垒、骁骑、游击、前军、左军、右军、后军”,是为领军将军(中领军)所领诸禁卫将军,“二卫”即“左右卫”,宁朔之后为“宁朔、建威、振威、奋威、广威、建武、振武、扬武、广武、左右积弩、积射、强弩、奋武等将军”,此与“宋志官品”宁朔至五威、五武将军差别不大,积射、强弩将军在“宋志官品”中为第六品,建武、振武、扬武、广武、奋武即“五武”,“五威”除建威、振威、奋威、广威外还应有扬威。“晋官品”与“宋志官品”具有如此之高的相似度,正是两者具有相同来源的反映。《宋书·百官志下》附载官品之后云:“凡新置不见此诸条者,随秩位所视。盖□□右所定也。”中华书局点校本“校勘记”[二四]云:“‘盖’字下各本空阙二字,按岳珂《愧郯录》卷十《人品明证》条云:‘《宋书》志所载九品,明指言晋江右所定。’则所阙似即为‘晋江’二字。”若此,则《宋书·百官志下》所载官品乃制定于西晋的“晋官品”而非制定于刘宋的“宋官品”,从沈约“凡新置不见此诸条者,随秩位所视”之言判断,刘宋时代似不曾颁布新的官品令,而是沿用晋代制度。又本文开篇所引《愧郯录》卷七《官品名意之讹》条,岳珂对官品制度出现于曹魏之说表示怀疑:“《通典》可疑矣。《宋书》九品,谓‘晋江右所定’,则怀、愍以前尚无之。”按“怀、愍”即晋怀帝、晋愍帝,为西晋末二帝,“怀、愍以前尚无之”意即《宋书》九品并非西晋制度,则岳珂所见《宋书》中“江右”实作“江左”。也就是说,《宋志》所附官品实即东晋所定制度,刘宋加以继承。明乎此,则《宋志》所附官品中无武卫将军的问题自然可以冰释,不过无骁骑将军却仍然无法得到解释,因为两晋均设骁骑将军。《隋书》卷三十三《经籍志二》史部职官篇“《晋新定仪注》十四卷”下本注:“梁有徐宣瑜《晋官品》一卷,荀绰《百官表注》十六卷,干宝《司徒仪》一卷,《宋职官记》九卷,《晋百官仪服录》五卷,《大兴二年定官品事》五卷,《百官品》九卷,亡。”也就是说,这七部关于晋、宋职官制度的著述在梁代仍然存在,但到隋代已经亡佚。沈约自然也应该能够看到这些书,《宋书·百官志下》所附官品很可能即本于以上某一著述,以徐宣瑜《晋官品》可能性较大。不过还有另外的可能,《隋书·经籍志二》下文接着记“《百官阶次》一卷”,《旧唐书》卷四十六《经籍志上》、《新唐书》卷五十八《艺文志二》并载范晔撰《百官阶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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