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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1844年的英格兰和苏格拉底》发表80周年

一、丁登寺—图景2009年1月28日,以“丁登寺”为主题的绘画出现在纽约克利斯托拍卖中(图1)。此画的创作者是著名的萨克森医生、自然科学家、哲学家、作家及画家卡尔·古斯塔夫·卡鲁斯(CarlGustavCarus,1789-1869)。因为这幅作品之前一直由私人收藏,所以至今还无人知晓1844年5月28日至8月4日,国王弗里德里希·奥古斯特二世对英格兰、威尔士和苏格兰进行国事访问,身为陪同御医的卡鲁斯在他们的不列颠群岛之旅中亲眼见到了著名的“丁登寺”遗址—欧洲浪漫派最著名的圣地之一。虽然这次旅行无法给这位医生兼画家太多速写和绘画的时间,但卡鲁斯却在返回德累斯顿后的几年里把他那次难忘的旅行勾画成图,这些绘画同时也视觉化地再现了他当时的感受。1845年,卡鲁斯把他的旅行日记整理成了语言生动的旅行见闻《1844年的英格兰和苏格兰》“那里屹立着空顶的巨大建筑,墙体被缠绕的常青藤裹成绿色,空旷的哥特式窗户映入眼帘!古老的丁登寺墙体外观十分宏伟;当看守人打开大门时,那巨大的寺院中殿,开敞精致的天窗和纯粹的哥特式风格的顶梁柱豁然呈现在我们面前—不是地毯却是被绿油油娇嫩的小草覆盖的地面,所有的景象在逐渐消退的夜幕中令人陶醉,我几乎被感动地潸然泪下!如此完美无缺诗一般的意境我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孤傲的丁登寺屹立在这片被清澈湖水环绕的幽静的绿色山谷中,在林鸟动听的歌声里!我被这种奇特的感觉包围着!我越是继续漫步在拱顶之下、台柱之间,我就越发感到这种深沉宁静的气氛。还有这些高贵的建筑风格让整座丁登寺尽显庄严,这座庞然大物在大自然的怀抱中得到了升华—单是这点就足以证明它不凡的魅力!这让我不禁想到了弗里德里希这座位于威尔士和英格兰交界处维河峡谷内的丁登寺遗址给卡鲁斯留下了如此深刻的印象,如果这里不是他日后创作的源泉,那么就真令人奇怪了。尤其在这篇旅行见闻里卡鲁斯试图将弗里德里希式的月光意境用充满感情的语言形象化地表现出来。然而迄今为止在卡鲁斯的作品集里却缺少一张能和他1840年那个7月的晚上在暮色中拜访丁登寺一事联系在一起的在卡鲁斯的毕生作品里真实和想象通常融合在了一起,这种创作方式似乎是在他经历了那次难忘的丁登寺之行后形成的,他把他1851年后,粉笔画,墨彩,不莱梅艺术馆,第37/642号的亲身经历和切身感受表现在更多的绘画作品中,比如丁登寺遗址那独有的魅力一直体现在卡鲁斯晚期作品里,虽然这些作品的标题并没有和丁登寺的名字直接挂钩:其中最突出的就是德累斯顿铜版画陈列室收藏的炭笔画《夜晚中的哥特式遗址》(图4)同样的,在不莱梅艺术馆收藏的一张粉笔画《月光下的哥特式教堂遗址》(图5)也以回忆丁登寺为主题,卡鲁斯还特意突出了嵌在残缺墙体中极具特色的寺院门窗,画中它起到了连接前景与后景的作用,也成为连接沼泽丛生的此岸与洒满月光的彼岸的纽带。卡鲁斯创作此画的思路正体现了他晚期作品中卡斯帕·大卫·弗里德里希早期浪漫主义的风格。当然那幅2009年在纽约拍卖的卡鲁斯的油画《丁登寺》(图1)和当时的实际情况最为相符。早在旅游日记里,卡鲁斯就描写了这座神秘月光笼罩下的雄伟建筑。在整幅作品里,观者的目光穿过教堂大殿的交叉甬道便可看到一座镶有巨型窗户的圣台。就像弗里德里希通常会把真实的建筑哥特化使之更显雄伟一样对卡斯帕·大卫·弗里德里希来说,光线不仅是表达氛围的载体,更隐喻了他个人的世界观。他认为,人类的希望不应寄托在尘世的苦海里,而应在基督徒来世的救赎上。此观点可在他的伊德纳西妥教团寺院废墟二、丁登寺重大精准的景观这座位于维河峡谷内的西妥教团寺院遗址不是大不列颠境内一座随意的哥特式纪念碑,而是见证大不列颠群岛中世纪文化历史的重要宏伟建筑。这座诗情画意的建筑废墟在田园风光画中产生的审美效果早在启蒙时代就被承认了,从此以后这座寺院不仅被视为纯真自然感情的载体也被誉为早前体现民族情节的爱国丰碑。1131年5月9日切普斯托公爵—诺曼人沃尔特·德·克拉,下令在大不列颠岛上树木繁茂的维河峡谷脚下修建丁登寺。这座寺院在13世纪末期经历了它的鼎盛时期,直到弗里德里希国王八世(执政时期15091547)与罗马决裂后解散了英格兰和威尔士所有的寺院,而丁登寺也于1536年9月3日被皇家检查官取缔。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这座寺院废墟却和周边的美景渐渐融为了一体。在弗里德里希和卡鲁斯绘画中经常出现的废墟景象便映照了它从12世纪初建、13世纪全盛到16世纪消亡的整个过程,也体现了浪漫主义关于生命启蒙、成长和消逝的理念。18世纪初期,萨穆埃尔兄弟(16961779)和内森尼尔·布克(约17001753后)开始着手在英格兰和威尔士之旅中记录当地的废墟、寺院、皇宫和城市,丁登寺重要的残余部分才被重新发现。在他们1726至1742年出版的名为《布克记英格兰和威尔士400多处重要皇宫古董或遗迹与近100所城市像》的画集里共包含了423幅作品,其中就有一张1732年创作的有关丁登地区的铜版画,这也是迄今为止被认为最早的丁登寺画像,在布克的笔下丁登寺被表现为一座具有文献性的雄伟遗址。对丁登寺遗址的绘画史迹作出贡献的还有查理斯·萨默赛特(17051756)。他曾派人用一个世纪的时间来清理这座被人遗忘的历史性建筑,让它再次以高贵的姿态屹立在观者的面前。当牧师威廉·吉尔平(17241804)参观了这座维河峡谷内的寺院,并在1782年伦敦出版的旅游指南《1770年夏维河和南威尔士州若干地区美景观察手记》一书上高度评价了丁登寺之美后,这本弘扬全新的自然情感、记载丁登寺文化历史的重要文献便即刻畅销,同时此书也为这座建筑遗址今后的美誉奠定了基础。风景画家威廉·索里·吉尔平(17621843)—个牧师的侄子还为此书创作了若干幅画作为插图收录其中。在这些传情达意的图景里大自然光影的强烈对比风格成为英国19世纪著名自然风景画的先驱。在此基础上,托马斯·沃特在他的《现代园林观察手记》(伦敦17701772)里第一次把哥特式风格的丁登寺与自然风情的园林景致结合了起来。他特别强调诗画般的意境表达和充满伤感色彩的陪衬物,它们在书中是这样被描写的:“整座寺院的雏形建筑很完美。几乎所有的墙体都很完整;只有屋顶塌陷了;大部分的顶梁柱还屹立在那儿。寺院中殿上方高高悬挂着四个凸出的拱扶垛。就连窗框上雕刻的人物都依然完好。一些窗体已经完全被常青藤覆盖,一些则只被遮蔽了半边,那些还清晰可见的也都被青藤的卷须和树叶包围着,寺院的中殿和侧殿敞开在自由的天空下;地面完全被小草覆盖;僧侣的墓碑和被遗忘的行善者的纪念碑群还伫立在草坪上;经历了时间和风雨磨炼后的破损的塑像、哥特式的祈祷坛以及瓦砾残片尽收眼底。还有些已经破损的部分开始塌陷;所有的一切都注定劫数难逃,所有的一切唤醒了我们对祈祷、孤独和毁灭的理解”。丁登寺遗址被沃特视为所有自然风景公园里哥特教堂的典型代表,它极具哀伤情调的特征也被视为园林艺术中的重要准则。丁登寺的美作为浪漫主义的题材也被运用在18世纪末期绘画和诗歌等领域里。画家和诗人怀着对自然全新的感受把建筑和如画的风景完美地结合在一起。这座令人难忘的建筑很快便成为很多艺术家向往的地方,他们在这里寻找灵感和极具浪漫色彩的多愁善感。在这些艺术家中就有一位名叫J.M.威廉·特纳的年轻人(17751851),他先后在1792年和1798年两次拜访丁登寺。在徒步旅游之中和之后的时间里他创作了很多有关这座西妥教团寺院的速写和水彩画。他在画中着力营造一座风景之中充满特殊氛围的寺院,它的大部分墙体被常青藤覆盖,在薄薄的雾气里和夏日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分外耀眼。从此这位年轻人便因此风格闻名。差不多和特纳同一时间,英国水彩画家爱德华·戴斯(17631804)也在参观了维河峡谷后用蓝灰调画出了丁登寺与周围风景融为一体的鸟瞰图。虽然戴斯的画里没有特纳风格里独有的戏剧性效果,但他却十分强调画中的田园风光。在1800年前后积极创作丁登寺的画家之中还有一位风景人物画家威廉·哈维尔(17821857)。在威廉·特纳、约翰·瓦莱(17781842)和威廉·吉尔平的影响下他于1802至1803年在威尔士学习考察并创作了一系列古典田园式的丁登寺风景画,画中可看到环绕山谷的维河流域深深流淌在山峦起伏之下,被山谷和林荫庇护下的丁登寺废墟呈现出戏剧性的效果。上面提到的所有1800年左右的英国绘画中都没有出现和卡鲁斯追求的那种神秘浪漫的月光图相一致的风格。卡鲁斯强调通过教堂墙体上强烈对比的光照效果表现建筑物的结构,德国浪漫派画家正是运用这样的创作手段表达他们坚定的信念:今生与来世的对立性。三、卡鲁斯的数学和其旅行生活1844年5月28日至8月4日,画家卡鲁斯跟随萨克森国王弗里德里希·奥古斯特二世对英格兰和苏格兰进行国事访问,虽然他于1845年以旅游日记为蓝本出版了两本手册,然而这两本记录当时历史文化的游记却不足以重现那些图形美景。在笔记中他也强调“让读者去体会他观后的所感所受,通过描写让读者仿佛身临其境”。后来卡鲁斯把记忆中那些令他感动的场景创作成油画和炭笔画,他在画中找寻那种置身其中的感觉。就这点而言,这些绘画就是他那些美好记忆的再现。早在卡鲁斯去大不列颠旅行之前,这位艺术家就着手研究1800年左右就流传整个欧洲的奥西恩崇拜中最著名的风景区之一—传说中位于苏格兰斯达弗岛的芬格岩洞。由于这座稀奇的洞窟由无数的玄武岩组成,所以同样身为自然科学家的卡鲁斯当然对它的地质构造颇感兴趣。卡鲁斯的第一张芬格岩洞图,大概诞生在1836年,或者如一些学者猜测的,诞生在卡鲁斯1844年7月25日亲眼见到洞窟后,因为“他对斯达弗岛如此地记忆犹新,以至于人们能在他极其严谨的创作中领略岛屿的地质构造和周围的自然风貌”。这种说法符合他晚期的油画作品和巴塞尔铜版画陈列室展出的水彩画,在这两张画面上分别可看到岩洞的内部和外部。同样,在卡鲁斯的旅行日记里也可以清楚地看出斯达弗岛之行对他的极大触动:“于威廉堡的巴拿威,7月26日晨。昨天也许是这次旅行中最重要、最振奋、最美好的一次出行了!凌晨四点,我一人漫步到停泊轮船的码头,这条船将带我们去斯达弗岛。我感到我梦寐以求的奥西恩世界越来越真实了。人们在甲板上用望远镜望南部便可见一座十分陡峭的孤岛出现在清晰的海平线上,那里就是斯达弗岛了。我儿时就梦想看到的由玄武岩组成的神奇之岛和岛上的芬格洞窟几乎就在我眼前了。差不多十点,我们可以用肉眼看清斯达弗岛上的岩层了。慢慢地这座古老壮观的玄武岩岛完全展现在我们面前!可惜只有几分钟的时间来欣赏它雄伟的外观!如果人们要琢磨它每个细节的话,至少要在这里呆上一天的时间才行啊!向往着的事物总是稍瞬即逝,但如果不让它永远留在心灵的深处才是终生的遗憾”。就像创作丁登寺一样,卡鲁斯后来把这座令他印象至深的岛屿和绝无仅有的岩洞也凭着回忆勾画了出来。1844年6月29日,卡鲁斯在他的大不列颠旅行中参观了巨石阵并在他的旅行日记里附上了巨石阵的草图。在德累斯顿铜版画陈列室就有一张同一天勾画出来的墨棕色水彩画,画上的巨石阵在卡鲁斯柔软严谨的笔触下呈现出纪念碑式的气魄。除了忠实其细节的表现,卡鲁斯还从仰视的角度出发赋予了环列巨石阵一种卡斯帕·大卫·弗里德里希式的诗意般的浪漫色调。卡鲁斯本人也曾在他的旅行日记里表示这幅精致的墨棕色巨石群水彩画确实和弗里德里希画的吕根岛上的史前石冢有十分相似的地方。所以卡鲁斯创作的和英格兰之行有关的作品—就如同他的丁登寺油画—都再现了弗里德里希的绘画原则,那就是把真实的题材艺术化。四、西方艺术中的中国艺术中国绘画直到18世纪中叶都没有受到来自欧洲的影响,意大利画家朱塞佩·伽斯底里奥内(16881766)1715年以传教士的身份远涉重洋来到中国,后被康熙皇帝召入宫中,取名郎世宁,并开始长达50多年宫廷画家的生涯。当时他有机会把传统的欧洲绘画(以画面中心为视觉准则创作出的具有三维空间感的油画)传授给中国画师,但拘泥于本国传统绘画的中国画家不屑西方的自然主义手法而继续热衷水墨画里二维空间式的画面和线条表达法,因此,致力于巴洛克绘画风格的伽斯底里奥内就很难影响中国的传统绘画。即便是后来得到皇帝高度评价的法国洛可可画家王致诚也无法影响根深蒂固的中国画风。中国真正开始对欧洲绘画感兴趣是在18世纪中叶后。首先在广东、澳门等和西方关系密切的商业区里出现了一批为欧洲和北美顾客作画的中国画家,他们按其要求用西方式的油画技巧和中心透视法创作。凭借此技法的第一个中国人就是后来赫赫有名的外销画家史贝霖。1770至1810年期间,他在广东的外商口岸建立了自己的工作室并创办了自己的画院,直到他去世后这所画院仍保留至1856年。据猜测,画家史贝霖应和一位名叫关作霖的中国画师为同一人。随着这些运用欧洲式手法的画家出现,紧接着便有一大批中国外销画家产生。这其中就有一位广东画家林呱,他有可能就是史贝霖的儿子关乔昌。不管怎样史贝霖的这所广东画院拓展了画师们的作画题材,比如新增的风俗画、室内画(图7)、港口风光及田园风景画(图8)。这些作品不仅用艺术的手法展现了现实生活的朴实场景,而且还赋予了作品一种德国早期浪漫风景画里诗情画意般的氛围。这可以从卡斯帕·大卫·弗里德里希、约翰·克里斯蒂安·克劳森·达尔和卡尔·古斯塔夫·卡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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