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讲新闻法制与伦理研究专题

第5讲新闻法制与伦理本讲概要1.新闻媒体的他律与自律2.新闻法制研究〔1〕新闻〔2〕传媒与司法关系3.新闻伦理研究〔1〕新闻职业道德〔2〕行业自律组织他律与自律的选择1.他律，法制约束、行政干预，媒体被动2.自律，专业主义与自我约束、自我审查，媒体主动3.媒体自我约束机制新闻自由与新闻法制以判例法来构建国家的宪政体系。很多经典的司法案例至今仍产生很大影响。比方早期的“曾格案〞和“沙利文案〞，确定新闻自由和言论自由的基础；媒体、政府、公众和司法机构的博弈关系。曾格案1733年，德国巴拉丁移民曾格在纽约创办了《纽约时报》。该报是小型四页报纸，文章大局部为平民派领袖所写，多是批评总督威廉·科斯比和地方议会的内容。一年后，科斯比令首席法官以“对政府进行无耻的中伤、恶毒漫骂和煽动性责难〞的罪名，对曾格提起诉讼，1734年11月将他逮捕。1735年8月法庭开审，当时最有名气的律师安德鲁·汉密尔顿以80岁高龄出庭为曾格辩护。按照当时英国和北美的惯例，但凡对政府进行批评，不管内容是否真实，一律视为诽谤，假设言论属实，其煽动作用更为明显，所以事实是比谎话更大的诽谤。汉密尔顿从两个方面对指控进行了反驳：首先他指出诽谤罪只有在言论不实时才成立，每个公民都有“陈述无可非议的事实真相的自由〞，政府所谓诽谤的实质，正是那些人伤害和压迫在他们统治下的人民，激起人民的呐喊和控诉，然后再将人民的控诉作为新的压迫和起诉的根据。其次，汉密尔顿坚持陪审团不仅有权进行事实判断，还有权进行法律判断，裁决应由法庭和陪审团共同做出。最后陪审团不顾法官的阻挠，判曾格无罪。沙利文案阿拉巴马州蒙哥马利县警察局长沙利文诉《纽约时报》刊发的一则广告损害了他的名誉，要求法院判决《纽约时报》向他赔偿50万美元。阿拉巴马州高级法院认为：“当言论造成他人的声誉、职业、交易、商业损失时即构成诽谤。〞因此判决沙利文胜诉。《纽约时报》不服，上诉到联邦最高法院。经过四年的争战，1964年1月6日，联邦最高法院终于开庭审理此案，9位大法官一致通过推翻阿拉巴马州最高法院的判决，宣判《纽约时报》胜诉。

大法官们的判决词〔1〕“关于公共问题的辩论应当是无拘无束、健康和完全公开的，而且包括可以对政府和公共官员进行猛烈、辛辣、令人不快的锋利批评。〞

〔2〕“在自由辩论中，错误的陈述是不可防止的；要使表达自由获得所需的‘呼吸空间’，我们必须忍受这些错误。〞

〔3〕“如果陪审团发现有虚假言词和恶意，公民个人就要对过激言论所造成的损害负责，那么，毫无疑问，公共辩论将受到抑制。〞

〔4〕“宪法保护所要求的是这样的联邦规则，即公共官员因其公务行为遭到谎话诽谤，他不得从中获得因此导致的受损救济，除非他能够证明发表言论者明知陈述错误或者毫不顾及陈述是否错误而造成恶意后果。〞这段话推翻了传统上报纸批评政府官员所要遵循的“公正评论〞原则，树立了此后法院普遍引用的“实际恶意〞原则。“红狮〞案1964年，“红狮〞播送公司在一个节目里播出了哈吉斯神父对作家弗雷德•库克进行人身攻击的节目。事后库克根据联邦通讯会〔FCC〕制订的“公平原则〞要求“红狮〞播送公司予以其回应的时机。原则上，这个请求是符合宪法的。但问题是：如果被攻击者无法支付播出费用，播送公司是否必须免费提供播出时间。“红狮〞播送公司坚持认为库克必须证明自己无力支付费用，但库克拒绝了这一要求并向联邦通讯会申诉。FCC认为公共利益应使公众得到得悉库克观点的时机，因此播送公司应自己承担这段时间的费用，而库克无须证明自己无力支付。怀特大法官代表最高法院发表了著名的观点：“观众和听众的权利，而不是播送公司的权利，才是压倒一切的。〞据此，轰动一时的“红狮案〞以维持“公平原则〞的结果得到判决。更正与辩论义务。“西丰拘传案〞2008年1月1日，法制日报社主办的《法人》杂志报道了辽宁西丰县商人赵俊萍遭遇的“短信诽谤〞案。由于这篇报道涉及辽宁省铁岭市西丰县县委书记张志国，西丰县局竟以“诽谤罪〞为由对记者朱文娜立案调查，并在1月4日赴京对该记者进行拘传。事件以西丰县局撤销对记者朱文娜诽谤县委书记张志国一事的立案；张志国被责令辞职。王亚忱诉《中国青年报》前辽宁省阜新市王亚忱被警方刑事拘留，而他在刑拘前诉《中国青年报》名誉索赔220万，原因是该报刊登的一篇文章涉及他与子女的一些经商活动。王亚忱的控告已在一审被法院驳回。毒毛巾案央视曾经在去年3月报道了河北一家棉织厂生产“毒毛巾〞事件，声称该厂送检的毛巾中含有有毒治癌物质，但事实是检验结果只是发现产品有质量问题。河北这家工厂向法院提出申请，要求节目频道公开抱歉及赔偿名誉损失，遭到了法院的驳回。法院的驳回理由是：第一，央视和其他媒体有调查事情真相的权利，而且可以继续证明其产品是否有其他的质量安全问题；二，作为与公共利益相关的生产企业，享有获得客观社会评价的权利，但也必须对公众苛责其产品质量及安全的行为保持必要的容忍。新闻自由与公民权英国坏孩子歌手罗比•威廉姆斯〔RobbieWilliams〕2004年被报章《People》、杂志《Star》及《HotStars》刊登了他是一个秘密滥交的同性恋者。罗比将他们告上英国高院。法庭日前裁定罗比的诽谤罪胜诉，罗比获得20万英镑赔偿。青基会案近年来影响较大的事件为香港《壹周刊》在1994年1月发表《千里追查千万元下落，希望工程善款失踪》，指责中国青少年开展基金会管理不善，青基会向香港法院提起诽谤诉讼。2000年6月，香港高等法院判决诽谤成立，《壹周刊》赔偿青基会损失港币350万元，并支付诉讼费。Stanley案在1969年的stanley案中，警方对其搜查，结果搜到了3卷所谓的淫秽录像带，被予以没收。被告一直上诉到最高法院，判决被推翻。大法官马歇尔指出，联邦宪法保护获得信息和思想的权利，这一权利和信息、思想的社会价值无关。这一权利对的自由社会至关重要。本案被告主张的不过是一种在自己家中阅读或观看自己喜欢的东西的权利，一种在自己家中满足自己精神和情感需要的权利，一种免遭政府追究其藏书的权利。第一修正案的意义就在于明确了，告诉坐在自己家中的人，他应该读什么书，看什么电影，不是政府做的事。的宪法传统不赞同让政府有权控制人民的思想。2002年的"黄碟"案

2002年8月18日深夜，

张某和妻子李某在家看“黄碟〞，之后张某被突然闯入的民警带走。10月21日，张某被

市宝塔分局刑事拘留；11月5日，张某被取保候审；12月5日，张某被解除取保候审，宝塔分局撤销此案。张某从看守所回家后变得寡言少语，整天昏昏欲睡。妻子李某委托北京律师向阳向有关部门讨公正。随后，宝塔区政法委、政府办、和分局组成联合小组调解此事。2003，有关部门和当事人就赔偿事宜达成协议：宝塔分局向当事人赔礼抱歉，一次性补偿当事人29137元钱〔医疗费、误工费等〕，对本案有关责任人按有关规定作出相应处理。据北京青年报报道，宝塔区万花派出所所长贺宏亮及警长尚继斌待岗观察；警察任杰被清退出队伍。舆论监督与司法公正张金柱案。1997年8月25日，刚创办三年的河南媒体《大河文化报》〔即现在的《大河报》〕在倒头条的位置刊登了一条新闻：昨晚郑州发生一起恶性交通事故：白色皇冠拖着被撞伤者狂逃，众出租车司机怀着满腔义愤猛追。正是在全民声讨的强大舆论中，张金柱案走向法庭。醉酒驾驶肇事者为郑州警察张金柱。1998年1月12日，张金柱以交通肇事罪和成心伤害罪被判处死刑。张不服提起上诉，河南省高院维持原判。1998年2月26日，张金柱被执行死刑。不少人认为，如果没有传媒的参与，法院能否公正地审理是大可疑心的。但在“夫妻看黄碟〞案中，检察院官员直陈“遭到了传媒宣传的巨大压力，影响了司法公正。新闻审判、媒介审判报章对于案件及法院的审理过程当然可以报道，只是不可带有倾向性，因为那很可能给司法机关或法官招致不应有的压力，从而使报章而不是法院成为案件的裁判者。但事实是，新闻媒体很多时候乐于充当“大法官〞。在伤熊事件中，新闻媒介一轰而上的定罪之声。在“黑哨〞〔陆俊〕事件中，不少媒介围绕给当事人定何种罪名上大做文章，导致监督偏向于“审判〞的错误位置。隐性采访、偷录的合法性问题隐性采访，也称秘密采访、私访、暗访、体验式采访、侦探式采访，在播送电视采访中则为“偷录〞。在新闻采访过程中被大量使用。央视《焦点访谈》或《新闻调查》在做批评报道时大量使用“偷录〞的方式，播出后取得了良好的社会效果。2000年11月，《海峡都市报》对泉州湖美大酒店进行两次暗访进行了批评报道，但被酒店以“侵犯名誉权“为由告上法庭，法院以“只有经过合法途径取得的证据才能作为定案的根据〞为由判报社败诉。3.新闻伦理新闻职业道德，也叫新闻伦理，或者叫新闻道德，它是新闻工作者在长期的职业实践中形成的调整和处理新闻机构内外相互关系的行为标准或准则，它一般通过“记者守则〞、“记者信条〞、“新闻工作者职业道德标准〞等形式加以表述。新闻职业道德包括：职业理念、职业态度、职业责任、职业纪律等。新闻职业道德是在新闻传播活动的专门化和新闻从业人员的职业化过程中产生的。为了标准新闻从业人员的职业行为并调整这种职业行为所涉及的各种社会关系，新闻职业道德产生并逐渐系统和完善起来。媒介自律的机制宪政民主、表达自由与新闻专业主义新闻业的危机转型危机公信力危机报纸编辑协会〔AmericanSocietyofNewspaperEditors〕从1999年～2001年进行为期3年的调查，调查结果令新闻从业人员震惊和为难——73％的人对充满媒体的大量新闻越来越表示疑心。而偏见与炒作是媒体公信力降低的祸凶之一。调查发现：“媒体的议题是由内部规划，编辑及管理上的决定，连同一些外部影响共同建立起来的，这些影响来自于诸如具有社会影响力的个人、政府官员和商业广告主等。〞调查显示“50%的人认为有一些特殊的人或集团能够控制报道，77%的人认为，至少报社对那些支持他们观点的报道更感兴趣，78%的人相信媒体或多或少存在偏见；85%的被调查者说都有这种感觉。〞许多人都确信报社在决定报道什么样的新闻上有偏见，50%的人相信广告商的利益会影响报社的决定，59%的人说报社主要关心的是赚取利润而不是公众的利益。著名民调机构皮尤民众与新闻研究中心〔ThePewResearchCenterforthePeople&thePress〕在一项调查中发现：上世纪80年代以后，三大电视网的新闻可信度持续下降，从1988年的67%下降为1993年51%，三大电视网的新闻观众数量也持续下降。到2000年，观众量降到只占总人口的40%。2004年，皮尤研究中心对新闻受众的调查显示，有一半以上的受访者表示，他们不信任新闻媒体的报道，年轻一代对新闻的关注度也创历史新低。许多观众甚至认为外国电视台所报道的世界新闻更加真实客观。2007年8月9日，皮尤中心公布了一份最新民调结果：民众对新闻媒体越来越不满，多数人抨击媒体带有政治偏见、报道失实以及不肯成认错误。调查显示：约有55％的民众认为新闻机构带有政治偏见；53％的民众认为有报道失实；53％的民众认为新闻报道不尊重报道对象。西方新闻职业道德标准西方新闻职业道德标准，是在资产阶级道德伦理思想的指导下，通过对西方新闻实践的总结，概括出来的有关新闻从业人员履行新闻职守的行为准则。从理论的角度来看，西方新闻职业道德标准主要是围绕着“自由〞和“责任〞，也就是“权利〞和“义务〞这两大主题而制定的。从新闻实践的角度来看，西方新闻职业道德标准，是在报纸的商业化倾向日趋严重、黄色新闻泛滥，竞争和垄断日渐加速的背景下产生的。西方新闻职业道德标准的主要内容主要有以下一些基本内容：第一，新闻自由；第二，社会责任；第三，真实准确；第四，客观公正；第五，廉洁老实；第六，遵守法制；第七，作风正派；第八，保护消息源；第九，更正和辩论。中国新闻职业道德标准一、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二、坚持正确的舆论导向；三、遵守宪法、法律和纪律；四、维护新闻的真实性；五、保持清正廉洁的作风；六、发扬团结协作精神。新闻伦理症候1989年4月，利物浦足球场灾难，95名球迷被挤压致死；镜报；太阳报《真相》；南非自由摄影记者凯文·卡特，《饥饿的女儿》；普利策新闻奖；西贡佛教僧侣街头自焚抗议越战，美联社记者Arnett；罗马火灾旅馆的跳楼少女，每日快报；新闻伦理症候1996年3月13日，苏格兰小镇邓布兰事件；1991年，《观察家报》，科威特城外路边被烧焦的伊拉克士兵尸体。911事件撞击世贸大楼图像，ABC的选择；《卫报》图片编辑的判断。中国派驻阿富汗劳工遭袭击身亡，中央电视台竞猜；俄罗斯别斯兰人质事件，竞猜死亡人数；三秦都市报摄影记者杨小兵拍摄的名为《上学》中国新闻奖一等奖照片讲述的是“绳桥上的震撼〞。〔如图〕但是据记者事后陈述，为了拍出如此震撼的照片是他同孩子同行两年多的所得。可是在这两年多的时间里，对着9名小学生曾先后从4米高的危险“绳桥〞上坠入河中的现象而仍然继续自己的工作，那么他所谓的责任感又是什么！有偿新闻有偿新闻败坏新闻事业的信誉，改善新闻活动的性质，腐败新闻工作者队伍，所以有关领导管理部门三令五申，屡加禁止。但为难在于禁止“有偿新闻〞在现实中主要靠的是自律，因而管理部门虽然屡发通知，但效果甚微，严重影响着新闻媒介及从业者的形象，同时影响了新闻的“客观、公正〞形象。如在1994年的沈太福长城公司非法集资案中，仅在北京地区就有22家新闻单位来其非法集资作过宣传，其中个人收受贿赂吹捧沈的编辑记者就有8人。媒介自律20世纪，一些报纸开辟了媒介批评的栏目，一些记者、评论员和专栏作家开始参与对媒介的批评，出现了诸如埃尔文、李普曼、辛克莱尔和塞尔吉这样的媒介批评家〔presscritic与mediacritic〕，一些媒介组织也设立了媒介监督员〔ombudsman〕。新闻评议会新闻评议会是西方新闻专业主义理念具体实践的产物。作为西方新闻业职业信条的新闻专业主义理念，是西方媒介自律的重要思想基础。它是以专业知识为基础，以服务全体公众为目的，以专业社区自律为手段的社会控制模式。它既是政治控制和市场控制之间的矛盾和张力的产物，也是媒体利益和公共利益之间的矛盾和张力的产物。1916年，瑞典成立了“报业公正检验会〞，亦即人们所说的报业荣誉法庭，旨在协调报界本身的相互联系，并处理对报业的投诉，仲裁报界与外界的纠纷。英国于1953年成立“报业总评议会〞，1991年该组织改为“报刊投诉会〞。1973年全国新闻评议会成立，但是由于《纽约时报》等报纸的拒绝合作，1984年最终解散；德国1956年建立“报业评议会〞。在亚洲，1946年成立全国性的自律组织——新闻协会；而韩国于1961年建立《新闻伦理会》。英国报刊投诉会英国报刊投诉会〔ThePressplaintsmission．简称PCC〕成立于1991年。是英国报业的全国性新闻仲裁机构。也是国际上最具代表性的新闻自律组织之一。目前实行的规约一共由16个局部组成，包括：准确性、辩护时机、隐私权、骚扰、对悲哀和冲击的侵扰、歧视、财经报道、机密信源、未成年人等。迄今为止，其根据《业务准则》作出的裁决尚无一家报纸杂志敢于抗拒。自报刊投诉会成立以来，平均每年收到3000多起投诉，其中大量投诉都直接由被投诉的报刊编辑迅速以令人满意的方式加以解决。行业协会职业记者协会，1909道德会职业道德条例道德热线新闻评议会〔1984解散〕明尼苏达新闻会媒体自我监督专员ombudsmanOmbudsman《华盛顿邮报》的编辑本·巴格迪坎〔BenBagdikian〕首先提出报纸应当雇用新闻公评人。他于1967年3月指出“有勇气〞的报纸所有者应当任命一位公评人,而该公评人将代表公众的利益。几个月后,《纽约时报》的专栏记者A.H罗斯金〔A.H.Raskin〕,在刊登于该报星期日杂志的一篇文章中提出了更为深入的建议。他认为新闻界过于自信,缺乏足够的自我批评,并建议报社建立内部批评机构来监督报道,确保报道公正、准确。他说:“这个部门的领导者应当在报社中享有充分的独立自由,以公评人的身份为读者服务。他应当有权核实读者的批评并为报纸更有效运作提出切实建议。〞③然而,具有挖苦意味的是直到布莱尔新闻造假丑闻被揭露半年后,《纽约时报》才于2003年12月设置了自己的新闻公评人。罗斯金的文章发表后不久,肯塔基的《路易斯维尔信使报》的总编辑诺曼·艾扎克〔NoemanIsaacs〕即于1967年6月19日任命了历史上第一位新闻公评人约翰·赫什罗德尔〔JohnHershenroeder〕。《华盛顿邮报》紧随其后设立新闻公评人,该报的公评人不但回应读者提出的批评和抱怨,同时还公开评论本报的表现。新闻公评人制度的传统就此确立。目前在各新闻机构任职的均为第二或第三代新闻公评人。在不同的机构中,该职务的名称各不相同——如《纽约时报》的“公共编辑〞、《洛杉矶时报》“读者代表〞、《安尼斯顿星报》的“媒介批评人〞、《亚里桑那每日星报》的“读者辩护人〞等等,但他们的工作范围都具有以下的特点:第一,他们的工作仅限于品评新闻报道而无权解雇或雇佣记者;第二,他们仅对新闻报道实施监督而无权对言论发表意见;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们都秉承了为保证新闻公正、准确和平衡而努力的职业精神。学术批评乔姆斯基，海盗与君主：现实世界中的国际

英国英国媒体的生存语境法律监督机制强大的公共播送体制布莱尔：媒体是“野兽〞

英国首相布莱尔在路透社位于伦敦的总部大楼向新闻媒体举行了“辞别会〞。出人意料的是，布莱尔在会上口无遮拦地对本国媒体大肆“攻击〞，甚至把媒体比喻成“未经驯服的凶猛野兽〞。布莱尔说，在他就任首相的10年间，英国电视和报纸等新闻媒体“每况愈下〞。他数落出目前英国媒体存在的诸多问题，比方媒体一味使用耸人听闻的手法进行报道，置客观事实于不顾；在报道时玩世不恭，动辄恶意中伤公众人物。他比喻说，媒体就好似野兽，咬伤报道对象，将对方的身体撕成小块，同时使对方的声誉一败涂地。布莱尔称，这样评价英国媒体并不是想责备它们损害了政治家之间的关系，而是“为现代新闻的本质已经发生改变而担忧〞。布莱尔说，如今的“无冕之王〞已经走到了“非常危险的地步〞，它们一味追求“影响力和效果〞，使衡量新闻的价值标准降低甚至改变，这不仅使英国丧失了自信和公信力，还影响了国家制定正确决策的能力。他补充称，新闻界愈演愈烈的“邪恶力量〞也破坏了媒体与普通百姓间的关系。凯利门事件自律机制报刊投诉会〔PCC〕，1991ThePressplaintsmissionBBC节目投诉部独立电视会播送投诉会播送标准会广告标准会西方媒介监督机制的特点及评价言论自由保护自律机制成熟市场与公益的根本冲突，效果不彰。附：关于禁止有偿新闻的假设干规定公布单位：中央宣传部、播送电影电视部、新闻出版署、中华全国新闻工作者协会发文文号：中宣发[1997]2号发布时间：1997-1-15各省、自治区、直辖市委宣传部、播送电视厅〔局〕、新闻出版局、记协、中央各主要新闻单位：《中共中央关于加强精神文明建设假设干重要问题的决议》明确指出："建立健全规章制度，加强队伍的教育和管理。严格禁止有偿新闻、买卖书号、无理索取高额报酬。"为贯彻落实《决议》精神，加强新闻队伍职业道德建设，禁止有偿新闻，维护新闻工作的信誉和新闻队伍的良好形象，树立敬业奉献、清正廉洁的行业新风，根据中宣部、新闻出版署公布的有关规定，结合新的形势，重申并制定如下规定：续一、新闻单位采集、编辑、发表新闻，不得以任何形式收取费用。新闻工作者不得以任何名义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