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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第页以前中国翻译理论发展简述摘要:中国翻译理论发展历史悠久,硕果累累。自佛经翻译时期始至前后,译论的发展经历了三次高潮,其中不乏精彩论述,如玄奘的“五不翻”、严复的“信达雅”等时至今日仍具生命力,为广大译者所推崇。本文主要以时间为序,简要地对这一时期内较有价值的翻译理论加以梳理。

关键词:中国翻译史翻译理论三次高潮

纵观中国翻译理论发展史,从东汉佛经翻译时期开始至前后,译论的产出可谓百家争鸣,百花齐放。这一时期译论的发展可以归纳为三次高潮,分别为古代佛经翻译时期、明末清初科技翻译时期及鸦片战争至前后的西学翻译。其中大多数翻译理论在面对翻译策略的选择时,或多或少地体现出了中国传统哲学“中庸之道”的辩证思想,是为这一时期译论发展的主要特点。

一、古代佛经翻译时期

佛经翻译是我国翻译史上的第一个高潮。我国佛经翻译的确切起始时间到目前尚无定论,有确凿史料可考者,当自东汉安世高始。彼时翻译佛经的主要力量有两股,一是从西方来中国的僧侣,二是西行求经的中国僧侣。这其中最早发表带有译论性质言论之人,当属支谦。支谦在《法句经序》一文中评价竺将炎的翻译时说道:“……将炎虽善天竺语,未备晓汉。其所传言,或得胡语,或以义出音,近于质直。仆初嫌其辞不雅。”这几句话很清楚地反映出支谦在翻译方法的选择上是倾向于“文”派的。他认为佛教经典若要顺利推广,译文须极力适应汉人的口味。因而他的翻译多被后世评价为“颇从文丽”(支敏度)以致“理滞于文”(僧肇《维摩诘经序》)。同是在《法句经序》一文中,同译的维祗难与座中众人持不同观点,皆以为“……传经者,当令易晓,勿失厥义……”,并引老子所言“美言不信,信言不美”及孔子“书不尽言,言不尽意”作证,以表达佛经翻译“实宜径达”的直译观。由此,这篇《法句经序》成为后世公认的最早的“直译”理论。而以维祗难为代表的众人则成为“质”派的代表,因而这篇序实际上代表了中国翻译史上第一次关于翻译标准问题的“文质之争”。

前秦道安也是“质”派的代表人物。他提出了著名的“五失本”“三不易”理论来阐述佛经翻译的困难重重。所谓的五失本指的是佛经翻译在五种情况下会失去本来的面目。由此看出,道安是偏“质”的直译派代表。姚秦时期的天竺僧人鸠摩罗什也是我国古代佛经翻译的大家。罗什的佛经翻译并不拘泥于严格的形式,常对原文进行删减,并加以变通,因而罗什在翻译标准上可谓是倾向于意译的。罗什留下的译论文字极少,但有一段比喻却是极妙的,他在讲印度文章改为汉语后失去美感时,比作嚼饭与人,非但没味,而且令人恶心。罗什虽然以这样的比喻来表达看似“不可译”的悲观论调,但实际上他的翻译比较成功地做到了“有天然西域之语趣”(赞宁《宋高僧传》)。

不是所有的佛经翻译者都偏执于或“文”或“质”的,如东晋时期的慧远便在对道安和罗什的翻译主张进行了比较之后,提出了“厥中”的见解。他用“文过其意”和“理胜其辞”分别来批判过于偏激的“文”派或“质”派的缺失。他提出直译意译两种方法应该互相参考,掌握一定的尺寸,各有所归,各有所用,这里其实便是辩证法的体现。后来的僧佑也持这种中立的看法,对“过文”及“过质”的缺失进行了批判。这类调和论调的出现,事实上代表了佛经翻译中的“文”、“质”之争告一段落。

唐高僧玄奘将我国古代佛经翻译推上了最高峰,他19年的译经生涯中共译佛经75部共1335卷,占唐代新译佛经总数的一半以上。玄奘精通梵汉两文,深晓佛理,因而他的译文质量极高,翻译技巧运用成熟。在翻译方法的选择上,玄奘无法被确切地划分为“文”派或“质”派,因他的翻译“较之罗什的只存大意可说是直译,但比较义净那样的佶屈聱牙倒又近乎意译”(吕《慈恩宗》)。梁启超评价道:“若玄奘者,则意译直译,圆满调和,斯道之极轨也。”这正说明玄奘的翻译体现了我国古代哲学的辩证思想,他的翻译事业的成就正是直译与意译相互结合、相互补充的成功体现。此外,玄奘提出的著名的“五不翻”原则,即在五种情况下应使用音译来避免曲解,也可视作他对译论的重大贡献。

不难看出,我国古代自有史料记载开始,翻译的研究就深植于传统文化及哲学土壤之中。《法句经序》中维祗难等人就用老子与孔子的言论来支持自己的观点,道安在批判失实的意译时也引《庄子》典故来作比喻,还将古代儒学经典与佛教经典进行比较,反映出道安深邃的儒学造诣。最终以“过文过质皆为不妥”而结束文质之争的慧远更是因“博综六经”、“尤善老庄”的儒学积淀才得以拥有如此辩证的翻译思想,儒家思想对我国翻译理论的影响可见一斑。

二、明末清初的科技翻译时期

我国古代的第二个翻译高潮形成于明末清初,即17世纪初至18世纪中叶。欧洲来华传教的耶稣会士与有求新图变意向的中国学者一起推动了这次高潮的到来。这次翻译高潮除了宗教著作外,还翻译引进了具有特定学术价值的哲学及自然科学著作,这在科技水平日趋落后的当时是具有相当积极的意义的。在翻译策略的选择方面,传教士们为了能准确传达经文的意思,多是主张直译的。

这一时期的中国译者中,较为知名的有徐光启、李之藻等人。徐光启的译书成就世人皆知,这里就不烦赘述了。其对彼时翻译,特别是科技翻译的迫切性作了精辟的论述:“欲求超胜,必须会通;会通之前,先须翻译。”此意思是想要超越西方发展水平,必须通过翻译来研习掌握他们所取得的科学成就。李之藻作为徐光启的助手,也强调翻译科技书籍的必要性,并提出“创译”论说来形容自己的翻译实践,强调翻译的创造性特征。他所提的“借我华言,翻出西义而止,不敢妄增闻见,致失本真”,还是体现出了他求真的直译思想。后世徐宗泽评价道:“(李之藻)译笔非常干净,有信达雅三长。”

如前所述,这一次翻译高潮中相关的译论较少,多为论述翻译的目的功能及迫切性的,然而,这并不代表没有精彩的译论出现。其中最值得一提的是魏象乾的《翻清说》,魏象乾根据自己在汉译满工作中的实践,提出了“正译”标准,即“不增不减,不颠不倒,不恃取意”,以求忠实再现原文内容、体现原文语言等。他也对过于偏执的“意”译提出了批评,直指要害地揭露出了一些所谓的“意译”者实为自恃清文造诣甚高,玩起了文字游戏,随意祸害原文旨意;又或以“清文精工”为借口,肆意增减,实则辞穷而已。这样的批评实在是一针见血,甚至在几百年后的今天仍对翻译工作者具有警示意义。

三、鸦片战争至前后

1840年的鸦片战争不仅给中国历史带来了极大转折,还对中国的翻译事业发展产生了重大影响。这个时期中国形势上的内忧外患,促使一些爱国志士如林则徐、魏源等产生了“师夷长技以制夷”的想法。从这一时期开始的第三次翻译高潮正是这一思想在翻译方面的体现。这个时期译书的主要特点是所译对象不再局限于科技类书籍,而拓展到“新思想之输入”。在这方面成绩最斐然的,自然当属严复。

严复无疑是我国历史上最杰出的翻译家之一。他翻译的《天演论》、《原富》等书最早系统地将西方资本主义经典著作介绍到中国。严复提出的“信、达、雅”是我国翻译理论史上的里程碑,这三字准则或以原义或经扩容,至今仍被广大译者使用,成为我国翻译界的“金科玉律”。从三字顺序不难看出,信是放在第一位的,达紧随其后,对于两者关系,严复本人几乎视二者为一般重要的,用他自己的话说便是“顾信矣不达,虽译尤不译也”、“为达即所以为信也”。而至于雅,则讲的是译文需要讲究修辞、讲究文采。然而,在翻译实践中,严复并不是时时按这三字顺序来做的。比如他早期翻译的《天演论》就被评价为“无意直译,只求达旨,故于信字,似略有亏”(贺麟《严复的翻译》),连鲁迅都评价说“最好懂的……是《天演论》”。这表明他是偏重意译的,“信”并没有被他放在首位。在语言风格上,他主张用汉以前文字以求达,这样做显然是为当时特殊的读者群体――19世纪末的士大夫们服务的。

然而,这并不代表严复的翻译实践与自己提出的三字理论完全相悖,比如他中期的译作《群己权界论》及《社会通诠》就被认为“信达雅三善俱备”(贺麟《严复的翻译》)。严复的翻译自一开始就带有较强的目的性,因而对于不同读者群体和及不同类别的书籍采用了动态的译法,这是值得学习的。然而纵观他的翻译,自由译也就是意译的痕迹太重,在翻译过程中加入太多的主观色彩,这是有待商榷的。

从鸦片战争起至前后,中国涌现出了一大批优秀的翻译家,其中不少人发表过精彩的译论见解。如马建忠提出的“善译”标准就强调了译文应与原文在意义上毫无出入,这种观点类似于现代等值翻译理论。梁启超在“首立三义”论中也批评过译书二蔽:“一曰徇华文而失西义,二曰徇西文而梗华读。”这实际上也表达出他对直译意译需调和的辩证观点。刘半农在给周作人的长信中也提到“自然是直译”的译论观点。傅斯年在论及翻译的文词时说:“最好的是直译的笔法……其次便是严译的子家八股合调,最下流的是林琴南和他的同调。”郑振铎则是第一个向中国引进泰特勒三原则的人,即译文必须能完全传达出原作的意思;著作的风格与态度必须与原作的性质是一样;译文必须含有原文中所有的流利。对于这三条原则,郑振铎的见解十分具有辩证意味。他认为必须以“忠实”(信)为第一义,并且强调“中道”,防止刻板的死译及过分的放纵。他的这些观点与茅盾的译论很有几分相似之处。茅盾同样强调直译的方法,但同时要顾及“神韵”,这就把翻译提高到美学高度进行讨论了。此外,他也是较早论述“直译”与“死译”区别的人。但是对于诗歌,茅盾是主张意译的,因为只有意译才能保留原诗的“神韵”。由此看来,茅盾的译论观点中也处处体现着辩证的思想光芒。另一位同样以辩证的眼光来看待翻译标准问题的是邹韬奋,对于直译和意译,他曾说:“直译和意译各有长短。”他指出,即使在同一本书中,两种翻译方法也可以同时出现:“即在一书之中,直译可懂之句即可直译,直译不董之句则须略为变通,略加意译。”邹认为,直译与意译是对立统一的一对矛盾,在一定的条件下矛盾的双方便互相转化。也就是说,如果翻译的水平极高,那么“直译”就等同于“意译”了。

鲁迅是这个时期直译派的代表人物,早在20世纪之初,鲁迅及其哥哥周作人就有感于林纾的“误译”而下定决心翻译引进外国小说,因此在翻译方法方面,兄弟二人坚持运用直译法。但鲁迅也阐明其所主张的直译不是依据字典逐字对翻的“死译”,而是能够保存原文精神和力量的“正译”。他的那句著名的“宁信而不顺”正是他坚持直译法的具体体现。这样做的原因鲁迅也讲得很清楚:“这样的译本,不但在输入新的内容,也在输入新的表现法。”由此看来,他之所以执著于直译的方法,是站在了改革中国语言、输入新式语言思维的高度,这对于汉语这样一门固守了几千年的古老语言来说,不能不算是一种离经叛道的冲击,也可以很好地解释通为什么鲁迅的文字总是那么的“欧化”、“洋气”了。然而,这种极力维持原作面貌的直译法不免让人觉得晦涩难懂,言语不通。

陈西滢的《论翻译》一文可算作是这一时期意译派论调的代言。在文中,他提出了翻译的三种境界,即形似、意似和神似。他认为直译的翻译就是“形似”,其缺点就是“忽略了原文的风格,而连它的内容都不能真实的传达”。而“意似”则是要超过形似的直译,使原作者的意思恰切地表达出来。至于“神似”,连他本人也认为是不可能的,是一个“不能冀及的标准”,因为译者不是原作者,不具备原作者的感情,因而几乎是不可能捕捉到原作者的神韵的。其实,就像曾虚白说过的一样,所谓神韵,“并不是怎样了不得的东西,只不过是作品给予读者的一种感应”,实在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陈的这种虚无缥缈的神秘论调实际上是没有任何指导意义的,因而不应该将其视为一种理论标准。

这一时期许多翻译家都对直译和意译问题作过论述,其中有不少译论都体现出了辩证的理论思想。如林语堂虽不同意将“直译”、“意译”看做两种并列的翻译标准,但认为两者本是互相对立又互相渗透、转化的,真正成功的翻译中,两者必是融为一体的。艾思奇则认为,真正的直译就是“要用最恰当的中国话表现原意”,而不是“把外国文法也死板板地搬到中国文字里”,这样就会“太直反而不直了”。关于直译和意译的辩证关系,他得出了这样的结论:“意译和直译,不能把它看做绝对隔绝的两件事。把任何一方完全抹杀了,都会出毛病的。”因此他的主张实际上是由意译进行辅助的直译法。朱光潜也是一位加入到译学研究队伍中的哲学家,他在《谈翻译》一文中对直译意译的争论发表了独到的见解,认为直译与意译的分别根本不应存在,要想尽量表达原文的意思,那么“直译不能不是意译,而意译也不能不是直译”。这是辩证的阐述。

四、结语

事实上,在西方翻译理论大行其道的今天,我国翻译历史上的种种译论似乎并不具备强大的竞争力,至少未能被奉为主流。但我们仍可以从这些前人耗费毕生得将的理论精华中得以启发,并取其精华加以发扬。纵观从佛经翻译至前后这一时期涌现的精彩译论,中国传统辩证思想更是贯穿始终,众译者多善于厥中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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