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省妇联法律援助工作综述

广东省妇联法律援助工作综述

广东省妇联法律服务中心（以下简称中心）于2000年经省编办批准成立，单位性质为事业单位，由省妇联主管。中心的基本任务是：开展妇女法律知识咨询服务，对妇女开展心理咨询和疏导，协助有关部门处理重大侵害妇女儿童权益案件，受委托为经济困难妇女儿童免费代理诉讼和撰写法律文书。同年，省法律援助处在省妇联设立分支机构（省法律援助处妇女权益部），省法律援助处妇女权益部与中心合署办公，强化了中心为妇女儿童提供法律服务的工作手段。2003年，中心在省事业单位登记管理局登记为事业单位法人。在省妇联的领导和省法律援助处的指导下，2001～2005年，省妇联法律服务中心坚持服务于党和政府的中心工作，围绕省委提出的解决群众“四难”问题和十项“民心工程”的部署，积极提供法律援助，解决经济困难妇女“打官司难”的问题；大力开展法律宣传，提高外来女工运用法律自我保护的能力；关注妇女儿童权益领域的热点难点问题，推动立法保护妇女儿童工作。经过努力，中心的各项工作逐步制度化、规范化，取得了初步的成效，惠及更多的妇女儿童，受到了社会的赞扬。一提供法律援助，维护妇女儿童切身权益提供法律援助，帮助困难妇女儿童“打官司”是中心的主要任务。多年以来，中心坚持依法办事，以理服人，用情动人，使案件得到公平、公正、及时的处理，使一批经济困难妇女儿童的切身权益得到了维护。（一）维护正义，依法保护妇女儿童合法权益经济困难妇女和儿童生活在社会最底层，一没钱，二没权，加上种种复杂的原因，使我们在为她们办理法律援助案件过程中遇到一定的阻力。但是，我们从不退缩，想方设法克服阻力，在我们力所能及的条件下依法办案，使她们的权益得到最大程度的维护。对侵害妇女权益的重大群体案件，我们作为法援案件的重点，投入更多的精力，坚持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努力克服各种困难，使当事人的权益得到维护。五年来，中心办理了3人以上女工群体案件14宗，涉及人数91名。如2002年轰动全国的安加鞋厂群体女工中毒案件，我们接到求助信后进厂了解情况，但工厂设置了障碍，威迫女工统一口径讲假话。由于我们事先通过暗防掌握了第一手资料，使厂方在事实面前不得不承认了女工中毒的事实。最后通过媒体的监督，使工厂最终改变态度，主动把中毒的女工从全国各地接回广州治疗。我们并为女工的职业病待遇问题提供了法律援助，从而挽救了30名职业中毒女工的生命。对涉及政府和有关部门的案件，我们敢于挺身而出，以妇女儿童利益为重，通过司法途径为她们讨回公道。这类案件有两种情况：一是政府部门已有结论的案件，但结论与事实不符。如某县5名小学生被害索赔案，当地政府和教育部门认定学校无责任，当时省某大报也作了不符合事实的报道。我们和省法律援助处联合办理这一案件时，三赴事发地对12名群众和学生进行了调查取证，证实学校的责任很大。一审法院采纳了部分证据，认定学校要承担20%的责任。受援人上诉到省法院，主审法官认为一审认定责任偏轻，希望学校拿出诚意解决此案。在各方努力下，双方达成调解，由学校争取政府拿钱给予家长合理补偿，使这一宗在当地多次上访影响较大的案件终于得到解决。二是司法部门处理不公的案件。此类案件有5宗。我们迎着阻力上，据法力争，使这些案件最终都不同程度得以解决。一直受原省妇联主席林惠俗同志关注的袁某故意伤害申诉案，该案本来只是一个普通的邻居打架纠纷，由于种种原因，“受害人”的伤情鉴定从轻微伤至轻伤又至重伤，袁某把房子抵押了近20万元打官司，但最后还是被判了3年有期徒刑，被弄得倾家荡产，差点出了两条人命。我们争取把该案列入省人大督办的个案，虽然由于种种复杂的原因该申诉案被省高院驳回，但省高院认为基层法院应从该案吸取教训，要以人为本，慎重处理普通纠纷案件，以免扩大社会矛盾。该案历时五年，我们帮助袁某办了假释、追讨回1万元的律师费，法院中止了对她刑事附带民事赔偿（9万多元）的执行，她一家能够回到被法院查封的房子居住，结束了有家无处归的日子，袁某和她母亲感动得跪地感谢，这个濒于溃散的家庭重新感受到党和政府的温暖。对难度大的案件，我们积极争取有关部门的配合，加强各方的协调，共同维护妇女的合法权益。如《南方日报》报道的女大学生邸欣诉丈夫故意伤害案，当时碰到两个难题：一是证据，二是采用公诉还是自诉。我们指导当事人多方搜集证据，在公安部门因案件多要求当事人采用自诉方式时，我们与公安、检察部门沟通，得到了省公安厅领导的过问，在各方的努力下，检察院以公诉方式起诉施暴者，施暴者被判9个月有期徒刑。又如少数民族女工张时妹职业病中毒死亡案件，由于欠医药费医院拒绝让病人家属复印病历，无法对张时妹作职业病诊断，尸体停放几个月无法火葬。我们接到该宗案件后，积极与医院和省职业病防治院沟通，张被诊断为职业病，厂方偿还了医院的医药费，病人家属获得了95000元赔偿。（二）提高水平，不断扩大案件的效果以法取胜。要依法维权，必须要熟悉法律，不断学习新法律，提高法律知识水平。五年来，我们从办理婚姻家庭类和劳动争议类（包括工伤）案件为主，逐步扩大办理交通、医疗和其他人身损害类案件的数量。每办理一个不同类型的新案件，我们都会查找有关资料参考，请教有关专家，使有的无望案件能胜诉，不少疑难案件办得有声有色，为当事人争取了最大的利益。我们主要从三方面运用适用法律：一是运用多个法律使当事人获得更多的赔偿。如刘家红交通事故赔偿案，外来女工刘家红在下班途中遇车祸死亡，根据《道路交通安全法》，刘家红可以获得人身损害赔偿。同时，按照《工伤保险条例》，可获得工伤赔偿。律师代理她打了两个官司，最后调解共获得56万元赔偿。二是在多个法律中选择适用法律，使当事人案件能得以执行。如我们为一起重大客运车祸的3名致残妇女、1名儿童提供法律援助，既适用《道路交通安全法》起诉车主和司机，也适用《合同法》起诉客运公司。考虑车主和司机无经济能力，我们选择了后者，法院判给四名当事人近70万元的赔偿。三是选择有利于当事人的适用法律。如王林凤因伤残人身损害索赔案，案件一波三折，历时近一年，当她人身损害赔偿的诉求被一审法院驳回找到我们时，我们为她代理二审案件，根据她受伤发生在2003年6月26日，选择《企业职工工伤保险试行办法》有关规定这一适用法律，得到了二审法院支持，使原认为几乎无望的官司终于打蠃了。以证据取胜。打官司就是打证据，我们积极深入取证，或是引导当事人寻找证据，使有的近无希望的案件能起死回生。一宗已中止了八年的执行案，通过我们深入乡村调查取得了被执行人财产状况的证据，终于在2005年底为远在重庆的残疾妇女梁华群取回了近五万元的执行款。我们还利用举证倒置的规定，对一宗男方转移财产、女方一审败诉的二审案件，提出男方应承担举证不能责任，使女方获得10多万元的财产。以能力取胜。办案能力的高低，是案件办得好坏的重要因素之一，能否使案件调解成功是检验办案人员能力的重要标准之一。调解具有结案快、执行易、降低诉讼成本和败诉风险的优点，对于急需通过解决纠纷获得经济来源、使生命健康得以保障的受援人来说比较有利。调解调和了矛盾，还有利于社会的和谐稳定。五年来，经调解成功的案例有137宗，占办案总数的26%。对办理的法律援助案件，我们能调解就尽可能调解，尤其是对于两类重点案件更是千方百计做好调解工作，使当事人的权益能落到实处。一类是急需得到医疗费的案件。如阮艳芳工伤待遇案，通过先向有关部门投诉向厂方施压，再与厂方协商调解，五天内拿到了4.6万元，使阮得以动第二次手术保住手指。二是可能败诉或执行不了的案件。如女工王芹肾病综合症赔偿案，虽然王是在连续加班10多个小时昏迷后经抢救死里逃生，但该病不属于职业病，现行法律保证不了打官司能胜诉，而肾病综合症病人出院后需服药1～2年，要多休息、避免劳累，否则极易复发，出现生命危险。为了保障王芹后续治疗，我们抓住厂方因加班时间长害怕承担法律责任的心理，坚持调解，经过两个多月的艰苦协商，厂方同意一次性支付后续医疗费2.5万元。（三）奉献爱心，让妇女儿童感受到更多的温暖在办理法律援助案件的过程中，耳闻目睹不少妇女儿童的辛酸故事，在这些无助的妇女面前，我们力量确实有限，但是，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不会放弃，也不会推诿，不计较得失，尽心尽力为妇女排忧解难，让更多的妇女感受到“娘家人”的温暖。两个上门。针对有的妇女不懂得申请法律援助以及诉讼成本高的问题，我们做到两个上门：一是主动上门为妇女提供法律援助，这些妇女多是媒体报道过的侵权案件，如钟丽娜因名誉受损跳楼案和邹献英被搜身名誉侵权案。还有是从当事人中获知的其他妇女被侵权案，如我们办理的广西籍女工王凤绿工伤死亡赔偿案，王的亲属几次找工厂和当地有关部门人员，都被拒于门外。本来王的亲属没有找过我们，我们完全可以置之不理，但当我们得悉王凤绿是因职业病致死时，我们主动通知其家属表示可以提供法律援助，这个从天而降的消息使他们难以置信，他们想不到千里之外的广东省还有这样的人主动为他们死去的亲人主持公道。在我们的努力下，王的亲人得到了8.6万元的赔偿。二是上门办理法律援助手续。我们办理的法律援助案件，有相当部分是珠江三角洲女工通过电话求助的，她们要上班没有时间，更没有钱到广州求助，因而，此类案件都是我们上门为其办理手续和了解情况，加上为她们申请仲裁费或诉讼费减免缓，使她们有的人诉讼成本几乎等于零。对于已被厂方解除劳动合同无钱吃住，等待开庭的当事人，我们提供全权代理，直至执行到赔偿款寄给当事人。做到“三不”：不推诿，不拖延，不放弃。凡是符合法律援助条件的妇女儿童，我们不管是外省籍或是本省籍的，工作在广州市内或广州市外的，都予以受理。受理案件后，我们都会抓紧办理，一刻也不敢怠慢。对于难度大但只要有希望的案件，我们都不放弃。如农村妇女刘某离婚分割财产案一、二审败诉后虽经申诉，走访了省高院等5个单位都无法使自己的问题得到解决，面对这样一个难度大的案件，我们仍然接受刘某的法援申请，律师抓住了刘某名下的房子是夫妻存续期间建的这一事实，终于使刘某得到10.5万元补偿。又如廖四连夫妻共同债务案，廖被误判和原配偶伦某共同偿还信用社贷款本息100多万元。该案再审一审败诉，律师没有气馁，通过调查取证、摆事实、讲法律，并争取肇庆市中院主管领导的重视，最终该案得以改判，廖四连无需对贷款承担偿还责任。解当事人燃眉之急。有的当事人由于法律诉讼的多道程序，一时无法得到赔偿款，生命健康受到威胁；有的即使终审胜诉，但对方却无经济能力执行。我们尽其所能，帮助解决燃眉之急，虽然这一工作已超出法援工作的范围。如被烧伤面积达90%多的曹玉红和周奎，通过当地政府、妇联发动捐助，借助媒体的力量，分别募得近9万元和10万元，使其脱离生命危险。辛勤的工作获得回报。五年来，我们共受理524宗法律援助案件，是省直群团组织法律援助分支机构中办案数量最多的。524宗案件全部办结，除撤诉11宗外，诉讼胜诉、调解以及非诉讼成功案共480宗，成功率达94%。据不完全统计，经中心法律援助，挽救了100多个受援人的生命健康，为受援人争取经济利益1400万元。据回访，受援人对中心工作满意度达到99%，她们纷纷写来信件或送来锦旗，表示对中心提供帮助的感激之情。二开展法律咨询，帮助妇女群众解决实际问题中心建立健全了法律咨询制度，开通了咨询电话专线，指派专人接听电话咨询；3名律师手提电话公开，做到有访必接、有电必听、有问必答、热情服务。为方便妇女群众求助，我们派发印有咨询电话的联系卡片3万份，并多次通过媒体和印发的资料公布咨询电话，搭起了妇女群众和我们联系的桥梁。据统计，5年来中心共接待来信来访来电咨询3057宗，通过咨询，为妇女群众解答了法律疑问，提供了法律参考意见，还达到了以下效果：提高了妇女群众的法律意识。理清事实、讲解法律、解答疑问的过程，也是有针对性地普法的过程，这一过程帮助妇女掌握了法律知识，提高了运用法律的能力。如惠来县妇女杨秀英，长期被丈夫施行家庭暴力，在无奈情况下与孩子搬回娘家居住，夫妻分居已五年，但丈夫并不就此罢休，仍然不时到她娘家骚扰，毒打她和孩子，她们面临着生命危险。她投诉无门，后来从报纸知道我们的电话号码，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拨通了我们的电话。我们立即指导她到法院起诉离婚，她接受了我们的建议，到法院提交了离婚起诉状。推动解决侵犯妇女权益的案件。向我们咨询的来电来访案件中，有的可以通过行政途径解决，有的达不到法律援助条件，但是她们急切需要我们的帮助，本来这是属于信访部门的职责范围，我们并没有推诿，而是主动承担起责任。如2005年春节前，广州天河某厂有140多个女工春节前被辞退，拿不到工资、行李又被搬出工厂，凛冽的寒风吹得她们瑟瑟发抖，她们通过手机向我们求助，我们立即与天河区劳动局取得联系，最终使工人拿到了工资。又如英德市梁某被遗弃刑事案，中心派律师前往英德了解情况，向当地司法部门反映法律意见，终于使其丈夫林某被判了3年有期徒刑。2005年9月26日我们接待了法籍女士LIMSIOWFO，她回国时无意中听说其丈夫林某于2003年5、6月期间回普宁（林某的家乡）与另一女子举行结婚仪式。在她的一再要求下，中心派出律师与她到普宁了解情况，虽然阻力很大，但终于查清事实，她对我们的帮助表示感谢。为需要法律援助的妇女提供了便利。我们把法律咨询和法律援助宣传结合起来，发现需要法律援助并且符合法律援助条件的，我们主动指导妇女申请法律援助，并安排人员为其提供法律援助，维护其合法权益。2001～2005年，共有100多名妇女通过法律咨询后获得法律援助。对妇女进行疏导，促进社会稳定。来电来访的当事人中，有一些是对终审案件判决不服，至今仍不断地申诉。经了解我们认为大部分是依法判决的，但当事人对法律不了解，尤其是权益受到侵害但由于证据不足或过了诉讼时效得不到司法保护的当事人，怨气特别大。对这些当事人，我们苦口婆心地向她们讲解法律，让她们能息诉。对个别司法机关处理确有不妥的，我们积极反映。如江门某妇女是老上访户，她的儿子前几年被打一巴掌后影响到不能走路，她认为这与一巴掌有关，多次到北京上访，也到我中心反映，当地司法部门主动和我们联系共同解决这个案件，最后得到妥善处理。对妇女给予力所能及的帮助。有的妇女来电反映自己的困境，希望我们出面帮助改善生活状况，我们都尽力予以帮助。如马某患肾病综合症，认定不了职业病，每月需吃抗排斥药近2000元才能维持生命，生活极端困难。她开了一个小店勉强维持生存。税务部门要求她纳税，但如果交税小店就难以有盈利的空间，意味着断了她生存的这一条活路。她向我们求助，我们立即通过电话和意见书向当地有关部门反映情况，建议根据她的特殊情况免收了税款。兴宁妇女谢丽萍，其丈夫因车祸失去劳动能力，打赢了官司却无法执行，我们向她户籍所在地妇联写信反映她家情况，当地政府和妇联十分重视，给予了一定的经济帮助。在我们的鼓励下，她到东莞做小生意，家庭经济状况有了改变。三开展普法宣传，提高外来女工法律知识水平外来女工总体文化程度不高，在劳动关系中处于弱势地位，是权益容易被侵犯的群体。我们根据近年来外来女工求助的情况，以及外来女工劳动权益受侵犯的现象，把外来女工确定为重点普法对象，大力开展劳动保护、人身权益法律知识的宣传。编印宣传资料。5年来，我们坚持每年编印1～2本法律宣传小册子，免费印发给外来女工。这些小册子通俗易懂，图文并茂，可读性强，小册子在女工中传阅，收到了较好的宣传效果。据统计，5年共编印《学会保护自己》、《外来女工远离职业病》、《外来女工保健手册》、《外来女工权益知多少》、《教你如何打官司》、《案例教你怎样做》、《女工综合读本》、《为了外来姐妹》以及《女工工伤调查》等共13本小册子（宣传活页），印发32.3万册（张）。举办法律讲座。我们取得有关工厂的支持，让普法宣传走进车间，走近外来女工。据统计，共在35间工厂举办法律知识讲座72场次，参加女工达到12000多人，讲座针对外来女工现实生活常见的法律问题，贴近生活，深入浅出，受到女工的欢迎。经过几年的不懈努力，外来女工法律宣传工作收到一定的效果，据对宣传对象的回访，接受宣传的大多数女工对于一般的劳动法律知识有了基本的了解，在劳动权益受侵害时能作出基本判断，在和用人单位协商无效时，能敢于向劳动保障部门投诉，或依法提起劳动仲裁，这说明女工的自我保护能力得到了提高，达到了法律宣传的初衷。四增强源头参与意识，推动解决涉法焦点问题我们通过办案发现法律空白点，通过司法审判实践探讨完善立法的可行性；我们关注焦点问题，组织研讨，积极提出立法建议，进一步提高了参与立法、源头维权的意识和能力。办理新类型案件，为完善立法积累素材和经验。多年来，我们有重点地选择涉及妇女权益、法律规定不明确的新类型案件，一方面通过办案实践，努力推动司法部门按法律基本原则、立法精神保护弱势妇女利益，更重要的是，通过办案，了解了不同观点，为有的放矢地推动法律、政策完善做了准备。如办理王林凤工作时受伤案，探索工作受伤通过一般人身侵权诉讼索赔的可行性；通过办理陈中菊、刘富萍疑似职业病待遇案，探讨了疑似职业病病人住院期间能否享受职业病待遇的问题等，为加大源头参与工作作了有益尝试。通过具体案件研讨法律问题，结合实践进行思考，形成了立法、执法建议，如2005年我们就婚姻法存在的法律问题，撰写了建议，提交省法院参考。召开案例分析会，为完善立法和执法提建议。2005年，我们根据办案实践，就职业病女工权益维护、童工工伤、妇女名誉权以及外来女工婚姻家庭问题的有关案例分别召开了四个案例分析会，通过分析会，我们的法律知识水平和办案能力得到了提高，推动了案件的解决，同时，大家就立法和执法提出了不少好建议，经过媒体的报道引起了社会和有关部门的关注。举办不同类型研讨会，形成立法建议。每年，我们都结合社会热点难点问题，邀请理论专家、实务工作者、立法工作人员、案件当事人，召开不同类型研讨会、座谈会，集思广益，形成了一批有份量、切实际的立法建议，并提交有关部门。如2005年召开的《婚姻法》法律问题研讨会，就修改后的《婚姻法》、最高院司法解释以及省法院指导意见执行中出现的问题进行了研讨，与会专家从理论和实务的不同角度提出了不少好的意见和建议。同一年还召开了工伤研讨会，大学的教授、法院的法官、劳动社会保障部门的业务干部、劳动仲裁委员会的仲裁员、法律援助机构的律师以及妇联维权干部应邀参加会议。会议共收到26篇论文，与会人员围绕七个方面的工伤法律问题进行研讨，为完善工伤法律提出了立法建议。研讨会的成功举办，为理论、实务、立法、利害关系人各方提供各抒已见的机会，收集了不同的观点和看法，提出的建议更有针对性、操作性；通过观点碰撞，启发了思维，帮助大家提高了对问题的认识，有的还达成了共识，用于指导实践；通过媒体的参与、报道，引发社会对涉法问题的关注，扩大了会议观点的影响力，提高了会议的实效性。利用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