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11-2009软件文档与软件产权保护

软件文档与软件产权保护（主讲赵元哲）西安电子科技大学研究生院课程1

软件文档的作用和分类

1）什么是文档

文档（document）是指种数据媒体和其中所记录的数据。它具有永久性，并可以由人或机器阅读，通常仅用于描述人工可读的东西。在软件工程中，文档常常用来表示对活动、需求、过程或结果进行描述、定义、规定、报告或认证的任何书面或图示的信息。它们描述和规定了软件设计和实现的细节，说明使用软件的操作命令。文档也是软件产品的一部分，没有文档的软件就不成其为软件。软件文档的编制（documentation）在软件开发工作中占有突出的地位和相当大的工作量。

2）软件文档的作用

在软件的生产过程中，总是伴随着大量的信息要记录、要使用。因此，软件文档在产品的开发生产过程中起着重要的作用。

（1）提高软件开发过程的能见度。把开发过程中发生的事件以某种可阅读的形式记录在文档中。管理人员可把这些记载下来的材料作为检查软件开发进度和开发质量的依据，实现对软件开发的工程管理。（2）提高开发效率。软件文档的编制，使得开发人员对各个阶段的工作能进行周密的思考、全盘权衡、从而减少返工。并且可在开发早期发现错误和不一致性，便于及时加以纠正。

（1）

作为开发人员在一定阶段的工作成果和结束标志。

（2）

记录开发过程中的有关信息，便于协调以后的软件开发、使用和维护。

（3）

提供对软件的运行、维护和培训的有关信息，便于管理人员、开发人员、操作人员、用户之间的协作、交流和了解。使软件开发活动更科学、更有成效。

（4）

便于潜在用户了解软件的功能、性能等各项指标，为他们选购符合自己需要的软件提供依据。文档的桥梁作用如图所示。3）文档的分类

软件文档从形式上来看，大致可分为两类：一类是开发过程中填写的各种图表，称为工作表格；一类是应编制的技术资料或技术管理资料，称为文档或文件。软件文档的编制：可以用自然语言、特别设计的形式语言、介于两者之间的半形式语言（结构化语言）、各类图形表示、表格编制文档。文档可以书写，也可以在计算机支持系统中产生，但它必须是可阅读的。按照文档产生和使用的范围，软件文档大致可分为三类。(1)开发文档：

这类文档是在开发过程中，作为软件开发人员前一阶段工作成果的体现和后一阶段工作依据的文档。包括：

软件需求说明书、数据要求说明书、概要设计说明书、详细设计说明书、可行性研究报告、项目开发计划。(2)管理文档：

这类文档是在软件开发过程中，由软件开发人员制定的需提交管理人员的一些工作计划或工作报告。使管理人员能够通过这些文档了解软件开发项目安排、进度、资源使用和成果等。包括：

项目开发计划、测试计划、测试报告、开发进度月报及项目开发总结。(3)用户文档：这类文档是软件开发人员为用户准备的有关该软件使用、操作、维护的资料。包括：用户手册、操作手册、维护修改建议、软件需求说明书。4)软件文档的工作

国家标准局在1988年1月发布了《计算机软件开发规范》和《软件产品开发文件编制指南》，作为软件开发人员工作的准则和规程。它们基于软件生存期方法，把软件产品从形成概念开始，经过开发、使用和不断增补修订，直到最后被淘汰的整个过程应提交的文档归于以下13种。

(1)可行性研究报告：

说明该软件项目的实现在技术上、经济上和社会因素上的可行性，详述为合理地达到开发目标可供选择的各种可能的实现方案，说明并论述所选定实施方案的理由。（2）项目开发计划：

为软件项目实施方案制定出的具体计划。它应包括各部分工作的负责人员、开发的进度、开发经费的概算、所需的硬件和软件资源等。项目开发计划应提供给管理部门，并作为开发阶段评审的基础。（3）软件需求说明书：也称软件规格说明书。其中对所开发软件的功能、性能、用户界面及运行环境等做出详细的说明。它是用户与开发人员双方对软件需求取得共同理解基础上达成的协议，也是实施开发工作的基础。（4）数据要求说明书：该说明书应当给出数据逻辑描述和数据采集的各项要求，为生成和维护系统的数据文件作好准备。（5）概要设计说明书：该说明书是概要设计工作阶段的成果。它应当说明系统的功能分配、模块划分、程序的总体结构、输入输出及接口设计、运行设计、数据结构设计和出错处理设计等，为详细设计奠定基础。（6）详细设计说明书：着重描述每一个模块是如何实现的，包括实现算法、逻辑流程、接口等。（7）用户手册：详细描述软件的功能、性能、和用户界面，使用户了解如何使用该软件。（8）操作手册：为操作人员提供该软件各种运行情况的有关知识，特别是操作方法细节。（9）测试计划：针对组装测试和确认测试，需要为组织测试制定计划。计划应包括测试的内容、进度、条件、人员、测试用例的选取原则、测试结果允许的偏差范围等。（10）测试分析报告：测试工作完成以后，应当提交测试计划执行情况的说明。对测试结果加以分析，并提出测试的结论性意见。（11）开发进度月报：该月报是软件人员按月向管理部门提交的项目进展情况的报告。报告应包括进度计划与实际执行情况的比较、阶段成果、遇到的问题和解决的办法，以及下个月的打算等。（12）项目开发总结报告：软件项目开发完成之后，应当与项目实施计划对照，总结实际执行的情况，如进度、成果、资源利用、成本和投入的人力。（13）维护修改建议：软件产品投入运行之后，可能有修正、更改等问题，应当对存在的问题、修改的考虑以及修改的影响估计等作详细的描述，写成维护修改建议，提交审批。2

对文档编制的质量要求

为使软件文档能起到多种桥梁的作用，使它有助于程序员编制程序，有助于管理人员监督和管理软件的开发，有助于用户了解软件的工作和应作的操作，有助于维护人员进行有效的修改和扩充，文档的编制必须保证一定的质量。如果不重视文档编写工作，或是对文档编写工作的安排不当，就不可能得到高质量的文档。质量差的文档不仅使读者难于理解，给使用者造成许多不便，而且会削弱对软件的管理（难以确认和评价开发工作的进展情况），提高软件成本（一些工作可能被迫返工），甚至造成更加有害的后果（如误操作等）。高质量的文档应当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1）针对性：

文档编制以前应分请读者对象。按不同的类型、不同层次的读者，决定怎样适应他们的需要。例如，管理文档主要是面向管理人员的，用户文档主要是面向用户的，这两类文档不应像开发文档（面向开发人员）那样过多使用软件的专用术语。2）精确性：

文档的行文应当十分确切，不能出现多义性的描述。同一课题几个文档的内容应当是协调一致、没有矛盾的。3）清晰性：文档编写应力求简明，如有可能，配以适当的图表，以增强其清晰性。4）完整性：

任何一个文档都应当是完整的、独立的，它应自成体系。例如，前言部分应作一般性介绍，正文给出中心内容，必要时还有附录，列出参考资料等。同一课题的几个文档之间可能有些部分内容相同，这些重复是必要的。不要在文档中出现转引其它文档内容的情况。例如，一些段落没有具体描述，而用“见xx文档xx节”的方式，这将给读者带来许多的不便。

5）灵活性：各个不同软件项目，其规模和复杂程度有着许多实际区别，不能一律看待。（1）应根据具体的软件开发项目，决定编制的文档种类。

软件开发的管理部门应该根据本单位承担的应用软件的专业领域和本单位的管理能力，制定一个对文档编制要求的实施规定。主要是：在不同条件下，应该形成哪些文档？这些文档的详细程度？开发单位每一个项目负责人都应当认真执行这个实施规定。对于一个具体的应用软件项目，项目负责人应根据上述实施规定，确定一个文档编制计划。其中包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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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当编制哪几种文档，详细程度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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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个文档的编制负责人和进度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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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查、批准的负责人和时间进度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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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开发时期内各文档的维护、修改和管理的负责人，以及批准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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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的开发人员必须严格执行这个文档编制计划。（2）当所开发的软件系统非常大时，一种文档可以分成几卷编写。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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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目开发计划可分写为：

质量保证计划、配置管理计划、用户培训计划、安装实施计划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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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设计说明书可分写为：系统设计说明书、子系统设计说明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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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序设计说明书可分写为：程序设计说明书、接口设计说明书、版本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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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作手册、安装实施过程。l

测试计划可分写为：测试计划、测试设计说明、测试规程、测试用例。l

测试分析报告可分写为：综合测试报告、验收测试报告。l

项目开发总结报告也可分写成：项目开发总结报告、资源环境统计。（3）应根据任务的规模、复杂性、项目负责人对该软件的开发过程及运行环境所需详细程度的判断，确定文档的详细程度。（4）对国标GB8567-88《计算机软件产品开发文件编制指南》所建议的所有条款都可以扩展，进一步细分，以适应需要；反之，如果条款中有些细节并非必需，也可以根据实际情况压缩合并。（5）程序的设计表现形式，可以使用程序流程图、判定表、程序描述语言（PDL）、或问题分析图（PAD）等。（6）对于文档的表现形式，没有规定或限制。可以使用自然语言、也可以使用形式化的语言。6）可追溯性：由于各开发阶段编制的文档与各个阶段完成的工作有密切的关系，前后两个阶段生成的文档，随着开发工作的逐步延伸，具有一定的继承关系，在一个项目各开发阶段之间提供的文档必定存在着可追溯的关系。例如，某一项软件需求，必定在设计说明书、测试计划、甚至用户手册中有所体现。必要时应能作到跟踪追查。3

文档的管理和维护

在整个软件生存期中，各种文档作为半成品或是最终成品，会不断生成、修改或扩充。为了最终得到高质量的产品，达到上节提出的质量要求，必须加强对文档的管理。以下几个方面是应当作到的。1）软件开发小组至少应设一位文档保管员，负责集中保管本项目已有文档的两套主文本。这两套主文本的内容完全一致。其中的一套可按一定手续，办理借阅。2）软件开发小组的成员可根据工作需要在自己手中保存一些个人文档。这些一般都应是主文本的复制件，并注意与主文本保持一致，在作必要的修改时，也应先修改主文本。3）开发人员个人只保存着主文本中与它工作有关的部分文档。4）在新文档取代旧文档时，管理人员应及时注销旧文档。文档的内容有更动时，管理人员应随时修订主文本，使其及时反映更新了的内容。5）项目开发结束时，文档管理人员应收回开发人员的个人文档。发现个人文档与主文本有差别时，应立即着手解决。这往往是在开发过程中没有及时修订主文本造成的。6）在软件开发的过程中，可能发现需要修改已完成的文档。特别是规模较大的项目，主文本的修改必须特别谨慎。修改以前要充分估计修改可能带来的影响，并且要按照：

提议——评议——审核——批准——实施—的步骤加以严格的控制。

各类人员与软件文档编制的关系

项目负责人应该根据上述实施规定，确定一个文档编制计划，其中包括：1、应该编制哪几种文档，详细程度如何？2、各个文档的编制负责人和进度要求3、审查、批准的负责人和时间进度安排4、在开发时期内各文档的维护、修改和管理的负责人以及批准手续5、有关的开发人员必须严格执行这个文档编制计划软件文档的国家标准

1、[计算机软件产品开发文件编制指]GB8567-88《计算机软件文档编制规范》（GB/T8567-2006）新

2、[计算机软件配置管理计划规范]GBT12505-90

3、[计算机软件质量保证计划规范]GBT12504-90

4、[需求分析说明书]

5、[总体设计说明书]6、[详细设计说明书]GB/T8566-2007《信息技术软件生存周期过程》

GB/T20917-2007《软件工程软件测量过程》

GB/T20918-2007《信息技术存周期过程风险管理》

软件产权保护1

软件知识产权的法律保护

计算机软件是一种人类智力的创作成果。这种成果所享有的经济权利和精神权利，主要是靠知识产权法来保护的。知识产权，又称智力产权或智慧产权，主要包括：著作权、专利权和商标权。

《中华人民共和国著作权法》中明确规定，计算机软件是其受保护课题中的一项。到目前为止，世界上已有30多个国家明文在版权法（即著作权法）中保护这种客体；另外，还要有一部分国家通过司法解释将版权法的保护延及软件。这是一种较普遍的趋势。

但不论是在我国，还是在国外，版权法对软件的保护，并没有完全排斥其它知识产权的保护。不同的知识产权法对软件的保护，在有些场合下是可以选择的或并行的（即重叠的）或交叉的。

交叉指同时适用两种或多种知识产权法中的各一部分；

重叠则指同时适用两种或多种知识产权法。2

版权法对计算机软件的保护

版权保护制度是从保护文字作品开始的，如今在大多数国家，文字作品仍是版权法的主要保护对象。而计算机软件中的文档中的大部分是文字作品，源程序中的注释部分也是文字作品。如果把代码看作是某种特殊的文字，这样程序也可以被看作是文字作品。所以，以版权法保护计算机软件是合适的。

版权法所保护的，并不是文字作品或其他作品中所反映出的作者的构思、方案或思想，而是这些构思、方案或思想的表达方式。这也是大多数国家都承认的。

一个计算机软件设计完成以后，不论是程序还是文件，都在一定程度上表达了设计者的某种构思。所以，以版权法保护计算机软件也是合适的。

版权法中首先要保护的是权利人对其作品享有复制权。计算机软件与其他作品相比较，更难以创作而更易于复制。所以，自然成为他人剽窃和谋取私利的对象。从这个角度看，以复制权法保护计算机软件也是非常合适的。3

专利法对计算机软件的保护版权法只保护某种构思、设计的表达形式，不保护构思或设计本身。这是版权法对计算机软件保护的局限性.

因此，软件开发人员一般也不愿意他人未经许可就把表达在软件中的构思或设计白白拿走，事实是这种构思本身也是软件开发人员的创作性劳动，类似于发明成果。

保护构思或设计本身，即未经创作人许可，为营利目的而利用他人设计构思去制作软件产品，就是侵犯了创作者在这个领域享有的专有权（claimspriority）。

这种专有权专利权，就是专利法。

版权法只要求软件产品具有独创性（或叫初创性、原创性，既非抄袭或复制他人软件）即可受到保护。而专利法与版权法不同，专利法则要求软件产品（或称软件发明）应具有三性：

新颖性、技术先进性和实用性因此，专利法保护的条件是苛刻的，审查是严格的。对于已获专利的软件，它们可享有专利法和版权法所赋予的双重权利。4

商标法对计算机软件的保护

商标法在知识产权法中，从保护生产厂家的市场信誉角度，保护他们的产品不受其他生产同样产品的厂家或个人侵犯，这种侵犯的主要的形式是假冒。

由于计算机软件兼有作品和产品的特征，所以也得到商标法的保护。在版权法适用以后，商标法仍不失为一种有力的辅助保护方式。5

商业秘密法对计算机软件的保护

无论采用那一种知识产权法保护软件，对一部分软件的源程序，始终受到商业秘密法的保护。

商业秘密法作为单行法律在我国还不存在，但该法的基本原则在我国《中华人民共和国技术合同法》与《中华人民共和国技术引进合同管理条例》中均有体现。一部分软件的原始所有人（主要是开发者）以及一切“用户软件”的原始所有人，在许可他人使用有关软件时，往往不愿把源程序以及有关文件中自己认为可以靠保密享有专有权的内容透露出去。这种要靠在“许可合同“或“第三方保存源程序合同”等合同中订立相应的保护商业秘密的条款了。而这些条款的合法性，则由商业秘密法（或承认有关原则的其他法）予以确认。

此外，在一些国家中，可用于对软件知识产权进行保护的法律，还有公平竞争法、工业版权法等。6

计算机软件是著作权保护的客体

6.1

软件著作权保护的基本条件

计算机软件作为著作权保护的客体，是著作权所调整的权利和义务借以发生的对象，理所当然地应该满足著作权法对作品的基本要求。其主要内容是“条例“中规定的“必须是开发者独立开发的，并以固定在某种有形物体上“这两项基本要求。著作权法与专利法不同，他不要求作品具有较高的创作性或新颖性，但要求作品必须具有原创性。对具体计算机软件来说，著作权法并不要求软件达到某个较高的技术水平，只是要求开发者独立地自行开发的软件，即可享有著作权。

侵犯开发者及软件权利人权益的主要形式和方法就是私自复制、抄袭他人软件。著作权保护的主要形式和内容也就是在一定时间范围内，禁止他人未经软件权力人许可就复制或抄袭软件。因此，任何复制或抄袭他人的，并非自己开发的软件，当然不能获得著作权。

一个作品在创作和表现出来之前，仅处于作者构思过程中，是不成为作品的，当然谈不上享有著作权。所以，一个软件必须在其创作出来，并固定在某种有形物体（如纸、磁带、磁盘等）上面，通过这种有形物体，能为他人感知、传播、复制等情况下，才能享有著作权保护。6.2

软件著作权的特性

计算机软件通常包括程序和文件。文件作为人类语言表达的文字资料，当然受到著作权的保护。但是，对计算机程序这种新形式的著作权保护客体，它除了具有类似于传统文字作品性质外，还具有一些特殊性质。因此，在使用传统的著作权法概念来处理计算机程序保护时，有些条款可能会显得不相适应。但是，凡是满足著作权法基本条件，符合“条例“中有关定义的计算机软件，均可享有著作权法保护。如，尽管目标代码形式是以二进制数码形式构成的，程序的目标代码和源代码应视为同一作品，因而享有著作权保护。操作系统虽然和硬件过程的关系密切，但并不说明操作系统本身就是一个过程，事实上一种计算机，可以开发出若干种不同的操作系统，这说明他仍然是思想、概念和过程的表现，可以享有著作权。

固化在只读存储器（ROM）中的计算机程序已构成一种物理结构，但不管采用什么载体，以什么形式固定，对作品的著作权性质是毫无影响的。所以，也可以享受著作权。6.3

软件著作权的保护范围

著作权法的基本原则是，只保护作品的表现，而不保护作品中所体现的思想、概念。

因此，著作权法不是保护软件的一切方面。在软件开发中所用的任何思想、概念、发现、原理、算法、处理过程和行为方法都不受保护，可以被任何人使用以制作功能相似的软件。

软件中那些部分是思想、概念？那些部分是表现？即软件著作权保护客体的范围确定是比较困难的。

经过广泛的讨论和司法实践的探索，在某些方面已取得共识。大家认为：

软件的功能目标应属于思想、概念，不能受著作权法保护；而软件的程序代码则是表现，应属于著作权保护客体之内。

6.4

软件著作权人享有的专有权利

根据我国著作权法的规定，作品著作人（或称版权人）的专有权利包括以下五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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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权，即决定作品是否公布于众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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署名权，既表明作者身份，在作品上有署名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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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权，即修改或授权他人修改作品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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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作品完整权，即保护作品不受扭曲、篡改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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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权和获得报酬权，即以复制、表演、播放、展览、发行、摄制电影、电视、录像或改变、翻译、注释、编辑等方式使用作品的权力，以及许可他人以上述方式作为作品，并由此获得报酬的权力。

一般说，版权法授予版权著作权人的专有权利可以分为精神权利和经济权利两个方面。所谓精神权利，又称人身的非财产权利。在一般情况下，一项作品总是从某个方面反映了作者的思想、观点、人品的专有权利。

我国著作权法中所提供的发表权、署名权、保护作者的完整权等均属于精神权利。所谓经济权利，又称财产权利，是指作者使用自己的作品已获得经济收益的专有权力，以及作者可以在社会使用其作品是取得报酬的权力。

我国著作权法中所提供的修改权、使用权和获得报酬权等均属于经济权利。许多国家的版权法规定，版权著作权人对其作品的经济权利可以转让给他人。

对计算机软件，最重要的经济权利为如下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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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作程序复制品的权力。

各国版权法都规定，只有版权人或经其授权的人才可以制作其作品的复制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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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作程序演绎文本的权力。

各国版权法都规定，只有版权人或经其授权的人才可以制作原作品的演绎作品。一项计算机软件的演绎文本，通常是指对该软件进行修改（但总体结构并未改变）所形成的文本。l

传播软件的专有权力。各国版权法都规定，只有作品版权人或经其授权的人才有权利以各种方式发行、传播作品。就计算机程序而言，只有程序的版权人或经其授权的人有权通过销售、出租、出售、展示、赠送等方式发行、传播程序及其复制品。基于程序所具有的实用工具的性质，各国软件市场往往采用提供使用许可证的发行方式。在这种方式下，发行者也向用户提供程序的复制品（如载有程序的盘片），但用户除使用之外，无权处理该复制品。这种方式与销售复制品的发行方式不同之处在于，后者允许用户任意处理该复制品。

另外，软件版权人通常还享有向他人转让该软件的全部经济权力。不过，一旦发生这种转让活动之后，该软件的经济权力已经转移到受让者手里，成为新的版权人，原来的版权人就不再享有这种权利了。因此，对于某项软件来说，该版权人只能进行一次转让活动。

许多国家的版权法都规定，作者的精神权力是永久的。作者去世后，其精神权力有作者指定的受托人代为行使，或者由作者的继承人代其行使。如果没有受托人或继承人，则由有关的社会组织或国家主管机关行使。我国著作权法亦规定：作者的署名权、修改权、保护作品完整权的保护期不受限制。

至于作品的经济权力则是限制的。这是为平衡作者的个人利益和社会的公共利益所必需的。亦即，在过了限制范围之后，作品就成为社会共有财富，任何人都可以自由使用。我国著作权法规定：

公民的作品，其发表权和获得报酬权的保护期为作者终生及其死亡之后50年，截至与作者死亡之后第50年的12月31日。

如果是合作作品，截至于最后作者死亡之后第50年的12月31日。法人的作品或法人享有的职务作品，其发表权、使用权和获取报酬权的保护期为50年，截止于作品首次发表第50年的12月31日。不过，在国际软件产业界和计算机法律界中不少人认为多数软件产品的畅销时间不会超过10年。

因此，更多的保护期不会给开发者带来更多地实际利益。而且，历史经验证明，任何科学技术的发展进步都离不开对现有成果的借鉴。

软件保护期过长将会影响软件技术的交流和发展。所以，他们认为:对计算机程序经济权利的保护期应该在开发者能够回收成本，并取得与其作品价值相适应的利益这一前提下，比传统作品的保护期应短一些。

除了保护期的限制以外，各国版权法对版权人的专有权利也规定了一些例外情况的处理原则。这些原则也形成对专有权利的限制。在符合这些原则的例外情况下，可以不经版权人同意，甚至不付报酬而使用其作品。

这些原则如下:

(1)"合理使用"法则

最常见的权利限制原则是“合理使用”原则。各国版权法通常都规定，如果是为了个人学习、介绍、使用他人作品，为了课堂教学、科学研究、执行公务等目的的，可以少量地复制、使用他人的作品。但应指明作者姓名和作品名称，并不得侵犯版权人依法享有的其他权利。

(2)"思想概念—表现同一性"原则

在有些国家，还执行一条"思想概念—表现同一性"原则。这是版权法保护作品表现，但不保护作品内含的思想概念这一原理的直接推论。把这一原则用于计算机软件时，即如果为了写出用于执行某一功能的程序代码紧紧存在一种或少数几种表现方法，则他人在编写执行这种功能的程序时，可以使用该程序代码。(3)"权利穷竭"原则

在有些国家里，还有一条“权利穷竭”原则，这条原则规定，版权人在将其作品的意见复制品售出之后，就该复制件的销售权已经用尽。换言之，该复制件的买主以后可以自由地转让或以其他方式处理复制件，而不必再经版权人同意。

7

软件著作权的登记

按照“条例”规定，对软件制作权的登记将对软件的开发者、使用者和国家整体利益带来好处。主要表现为以下几方面:

(1)

通过办理软件著作权的等级，软件开发者可获得专有权力拥有的证明材料，其专有权利的归属得到确认。同时，能够向社会展示自己的权益。

(2)

软件登记机构提供的证明材料，可作为提出侵权诉讼的初步有效证明，以便法庭对事实的推定和法庭的调查、取证。否则，将对软件开发者带来许多困难。

(3)

登记获准所发给的登记证明材料通常是唯一的，特指定某一个软件，而且同该软件的表现形式相一致。这样，登记证明材料具有排他的特点。这便于区别同类型、同名称、同功能或相类似的软件，使软件在技术交易活动和销售活动中将更加方便、灵活。(4)

软件开发者通过软件著作权登记，增进了与应用者之间的相互了解和信任，促进了相互的联系，从而提高了软件开发者的可信度。

(5)

通过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