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能减排政策对中国经济发展方式影响研究

节能减排政策对中国经济发展方式影响研究院系经济与管理学院专业经济学2015年04月独创性声明本人郑重声明：所呈交的毕业论文是本人在指导老师指导下取得的研究成果。除了文中特别加以注释和致谢的地方外，论文中不包含其他人已经发表的研究成果。与本研究成果相关的所有人所做出的任何贡献均已在论文中作了明确的说明并表示了谢意。签名：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年______月_____日授权声明本人完全了解许昌学院有关保留、使用本科生毕业论文的规定，即：有权保留并向国家有关部门或机构送交毕业论文的复印件和磁盘，允许毕业论文被查阅和借阅。本人授权许昌学院可以将毕业论文的全部或部分内容编入有关数据库进行检索，可以采用影印、缩印或扫描等复制手段保存、汇编论文。本人论文中有原创性数据需要保密的部分为：学生签名：年月日指导教师签名：年月日节能减排政策对中国经济发展方式影响研究摘要伴随着经济的发展，环境问题逐渐受到人们重视，经济发展与环境的联系愈加紧密，本文研究节能减排政策对中国经济发展方式影响，运用数据分析的方法分析其中的能源、产业结构等相关因素，构建节能减排政策对中国经济发展方式的影响模型，得到节能减排政策对经济发展方式的作用机制，针对机制分析节能减排政策对经济发展方式的影响提出相应的改进措施。关键词：节能减排；经济发展方式；能源；产业结构；区域结构；生态环境EnergyconservationpolicyresearchonChineseeconomicdevelopmentABSTRACTAlongwitheconomicdevelopment,theenvironmenthasattractedmoreattention,thisstudyenergyconservationpoliciesonChina'seconomicdevelopment,Theconnectionbetweeneconomicdevelopmentandmoreandmorebig，theuseofmethodsofdataanalysis,analysisofrelevantfactorswhichtheenergy,industrialstructure,buildingenergyconservationpolicyonChina'seconomydevelopmentofimpactmodelstogiveenergysavingpoliciesoneconomicdevelopmentmechanism,proposeappropriatemeasurestoimproveenergyconservationpolicyfortheMechanismimpactoneconomicdevelopmentmode.Keywords：Energyconservationandemissionsreduction；Thepatternofeconomicdevelopment；Energy；Industrialstructure；Regionalstructure；Theecologicalenvironment目录一、引言…………………1（一）研究的背景………………1（二）研究的意义………………1二、节能减排政策与中国经济发展方式………………1（一）节能减排政策……………1（二）中国经济发展方式………2（三）节能减排政策对中国经济发展方式影响………………2三、相关数据分析………2（一）节能减排对能源消耗趋势的影响………2（二）节能减排对能源消费强度的影响………3（三）节能减排对产业结的影响………………4（四）节能减排对区域结构的影响……………5（五）节能减排对生态环境的影响……………5四、针对中国节能减排对经济发展方式的影响分析与对策…………8（一）总结分析…………………8（二）对策建议…………………9参考文献………………11致谢……………………12一引言（一）研究的背景经过三十多年的不懈努力，我国的经济终于取得了瞩目的成就，在各个方面都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但是，成功的代价比较大，在经济发展过程中，为了追求GDP的数据进步，许多地方忽视了环境保护，对环境的依靠较大，对以后经济的发展带来了巨大的困难，生态环境的破坏越来越影响人们的生活，这些年频繁出现的环境污染事件和极端天气，对人们的正常生活带来了巨大的麻烦，这些问题已经引起了政府的高度重视，为此在面对环境问题上，我们要以节能减排为基础，立足于当前的困难，大力发展绿色经济，提升产业结构，加强生态建设，同时国家安排了大量的资金来支持节能和环保工程的建设，以此来实现节能减排。目前我国的节能减排工作已经有了初步的成效，如何继续深化减排政策，完善经济环境问题，是目前工作的重点。（二）研究的意义研究节能减排政策与经济发展方式影响的意义巨大，随着人口的不断增加，生态环境面临的压力巨大，有些市政府在环境和经济的问题上认识不全面。不能认清节能减排的本质目的，研究节能与经济的联系，认清其中的相关性，有助于建设清洁高效的社会生产生活环境，改变目前产能落后的局面，促进产业结构的高度化合理化，对节能减排和经济发展有正确的认识，探究一条可以协同发展节能减排和经济的道路，为经济发展、生态环境的改变做出贡献。二、节能减排政策与中国经济发展方式(一)节能减排政策节能减排：是指在人们生产生活上对节约物质资源，能源，和减少废弃物和污染物的排放。节能减排政策：面对环境的不断恶化，我国立足科学发展的原则，考虑到全国人民的切身利益，开始实施节能减排的政策，最早是在2006计划对以后五年的污染物控制，能源消耗，环境治理都做出了明确的指标规划。政策实施后，取得了巨大的成效，在各方面都取得了巨大进步，面对没有完成的目标，我们总结经验，分析不足之处。我们清楚的认识到节能减排是中国经济发展的必由之路，面对十一五规划中的成效，分析总结之后，又做出了十二五规划，明确减排的目标，更进一步的制定方案，结合外国的成功管理经验，结合目前形势，以科学发展观为核心，坚持节能减排和环境保护，面促进全国经济和谐发展为背景，合理有计划的制定减排目标。依据目前节能减排的实行方针，节能减排政策通过对在生产中的能耗过高、污染严重问题做出限制，鼓励节能工程和环保方面的发展，促进第三产业的发展，带动我国经济模式向清洁高效方面发展，清洁高效的经济模式才是我们应当追寻的道路。（二）中国经济发展方式经济发展方式：经济发展方式包括经济增长方式（通过生产要素的数量，结构，质量等改善来实现经济增长）产业结构、收入分配、区域结构、生态环境等方面内容。中国经济发展方式：我国当下主要以制造业为主，大部分为劳动密集型产业，这种生产模式产出效率较低。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就是转变在生产过程中投入生产要素的产出比例，提高生产效率，实现从劳动密集型产业经济模式向技术密集型产业经济模式转变；转变中国产业结构的布局，我国农业基础有限，工业规模较大，但是工业缺乏尖端核心科技，许多技术都是外国的专利，我国的工业主要是加工业为主，高污染高能耗企业较多，高附加值企业较少，造成了严重的资源浪费和环境污染。三次产业进步虽快，但是起步较晚，在国民经济中所占比例小。好的经济发展方式，需要一二三产业的结构布局合理，协同发展，保持农业的稳定，促进科学化，大力发展三次产业，使产业结构合理化。中国传统的经济增长模式产生了两个较大的问题，一是造成收入分配差距过大，二是导致了对自然资源的消耗较大，能耗过高的问题。收入分配的差距过大，增加社会的不稳定因素，而对自然资源的消耗破坏，造成了环境质量的不断下降，使人们的生活受到巨大的影响，节能减排政策监督高能耗高污染产业的发展，促使企业做出调整，而新兴的第三产业，技术进步等促进收入分配的改善，节能减排政策迎合了环境保护的基本国策，顺应民意，为人们提供一个舒适健康的环境提供了指导方法，改善生态环境，坚持节能减排。（3）节能减排政策对中国经济发展方式影响造成环境污染主要是高能耗和高污染的企业，这一类的企业能耗过高，排放量较大，节能减排政策限制了这一类企业的发展，迫使这一类企业做出升级调整，向低能耗，低排放方面迈进，向清洁可持续产业过渡，以此来促进新工艺，新科技的研发产生，加快新能源技术的发展，促进服务业为主导的第三产业的发展，调节中国经济发展方式。节能减排是实现经济可持续发展的重要策略，经济的进步不能以牺牲环境为代价，近几年不断恶化的环境对人们造成了巨大的健康影响，每年用于环境修复的支出就需要一大部分，因此，要坚持节能减排，保护好我们的生活环境，调整合理化的产业结构，发展绿色循环经济，人与自然和谐相处，才能实现经济的快速稳定的发展。相关数据分析(一)节能减排对能源消耗趋势的影响我国在十一五计划中对节能减排有了明确的目标，经过五年的不断实践努力，在各方面取得了一定的成就，为我国接下来的十二五计划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在十二五计划里，针对在十一五计划中出现的不足之处，做了进一步的完善，坚持降低能源消耗强度，减少主要污染物排放量，合理的控制能源消费总量相结合策略，形成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的倒逼机制。中国在工业领域大力改革创新，以节能低耗为工业改革创新的出发点，强化约束、分类指导、控制增量，节能减排工作取得了较大的进步。表1-1我国从1997年至2013年单位能源消耗增长率单位GDP能源消费量（万吨标准煤/亿吨）单位GDP工业能源消费量（万吨标准煤/亿吨单位GDP能源消费量增长率单位GDP工业能源消费量增长率1997年1.741.261998年1.561.11-0.10-0.121999年1.351.01-0.13-0.092000年1.461.040.080.032001年1.360.97-0.06-0.072002年1.320.94-0.03-0.032003年1.350.960.020.022004年1.330.95-0.01-0.012005年1.270.91-0.04-0.042006年1.190.85-0.06-0.062007年1.050.75-0.12-0.122008年0.920.66-0.12-0.122009年0.890.63-0.04-0.042010年0.790.57-0.10-0.112011年0.720.51-0.10-0.102012年0.680.47-0.06-0.072013年0.640.44-0.06-0.07--中国统计年鉴通过计算1997-2005年的单位GDP能源消费量增长率均值为-4%。2006-2013年的单位GDP能源消费量增长率均值为-8%。1997-2005年的单位GDP工业能源消费量增长率均值为-4%。2006-2013年的单位GDP工业能源消费量增长率均值为-9%。（二）节能减排对能源消费强度的影响如表1-1所示，分析数据的中国2005年单位GDP能耗量为1.2695吨标准煤，比上一年下降5.87%，而中国在十一五规划中的目标是单位GDP能耗量下降20%，从2006年至2010年超额完成了节能减排的目标。2011年十二五计划又有了新的目标，节能减排更进一步执行。观察图1-1，自从2005年我国实行节能减排计划之后，能源消费增长率总体呈下降趋势，2005年以前一直呈上升趋势，每年的能源消费不断增加，可以看到，能源消费的总体增加率和工业能源消费的增加率基本一致，这说明工业消费能源的比重较大。从2005年起，能源消费的增长率明显下降趋势，这说明我国开始实行节能减排政策取得了巨大成效，观察2006年以后的数据，能源消费总量的增长率高于工业能源消费的增长率，说明其他产业的能源消费增加，我国的能源消费结构开始向合理化迈进，能源消费结构合理。分析表1-1,2000年到2013年我国的能源能耗强度，单位GDP能耗从2005年开始降幅明显增大，单位工业增加值能耗越来越小，降幅明显。我国的单位工业能耗降低，说明我国从劳动密集型的高能耗产业向低能耗高附加值得现代工业迈进。能源消费弹性系数：是反映能源消费增长速度与国民经济增长速度之间比例关系的指标，通常用两者年平均增长率间的比值表示。能源消费弹性系数=能源消费量年平均增长速度/国民经济年平均增长速度2005年能源消费弹性系数=0.932013年能源消费弹性系数=0.48能源消费弹性系数由0.93下降为0.48，表明经济发展对能源的需求的依赖逐步降低，经济运行质量越来越好。节能减排政策的落实，对我国能源消费结构的影响巨大，起到了明显的改善作用，通过对高能耗企业发展的约束，促使高能耗企业转向清洁能源，迫使企业转型。鼓励绿色经济的发展，减小经济增长对能源的依赖程度，提高能源的投入产出比例，使经济平稳运行。(三）节能减排对产业结的影响现代发达国家的经济主要是以第三产业为主的服务业为主，经济发展水平较高，科学技术水平先进，服务在经济中的比重较大，一般占到60%以上，其次是第二产业工业，最后是第一产业。我国第二产业发展较快，进步较为明显，其它产业发展较慢，在实行节能减排政策后，通过对能耗和污染方面的限制来抑制第二产业的发展，促使第二产业改革创新，加快第三产业的发展。收集数据整理可得：1999-2005年第二产业对GDP的贡献率均值为53.10%，第三产业对GDP的贡献率均值为42.01%。2006-2013年第二产业对GDP的贡献率均值为50.71%，第三产业对GDP的贡献率均值为45.03%。在中国的三个产业中，农业的比重较小，总体基本不变，第二产业的分量逐年降低，自从节能减排以来，高能耗高污染企业的能源消费增长率逐步下降，第三产业的对GDP的比重有所增加，对经济的贡献加重。节能减排是整顿产业结构有力的入手点，不仅可以推动科学技术的革命进步，推动新能源领域的发展和环境保护的贡献巨大。产业结构反映了生产要素的利用效率和环保水平，一个地区第二产业比重过大，则这个地区的能源利用效率和环境保护和产业结构关系较大，产业结构决定其产品同时也决定着能源，污染物处理，生产要素等使用情况。使产业结构高度化，能耗低，尤其是服务业的发展，才能实现节能减排。因此产业结构是节能减排与经济发展之间的桥梁，他们三者之间的关系为产业结构产业结构产业结构经济发展方式节能减排经济发展方式节能减排节能减排经济发展节能减排政策对调整产业结构有促进作用，大力发展第三产业，减少高能耗高污染是实现节能减排的途径，是支持发展方式变化的动力，经济迅速发展，获得的成效又可以反过来支援节能减排政策的实行。根据倒U曲线，在工业化的过程中，随着经济水平的上升，环境破坏程度愈来愈大，再往后，经济发展到一定水平环境的破坏将会下降。观察曲线，不发达的国家可以学习先进的经验，尽早的来指引EKC转折点，让经济在较低的水平下度过转折点，让环境早日恢复。节能减排政策符合我们大众的利益，顺应群众的呼声，有利于实现经济可持续发展。（四）节能减排对区域结构的影响国家的政策实行是通过地方政府来施行的，节能减排政策的实行靠各地来执行，在我国，重工业分布较为密集，这导致局部的能耗差异过大，所以，地方机构会促使能耗企业的迁移，西部中部地区的发展，为这些企业带来了良好的去处。但是，中西部地区正处于城镇化和工业化的起步阶段，主要能源消耗依然是煤，并且这种情况短时间难以改变，能源的利用率较小，排放量较高，排放基数大，因此，如何控制污染物的排放是首要任务。因此中西部地区在发展经济的同时，不能忽视环境保护，在党的节能减排政策的指导下，合理的投入资金与人员，兴建污染物处理工程，加强对高能耗高污染企业的监控管理，加快建设对废水、废气和固体废弃物处理的工程建设，合理的引导相关企业的升级与改良，提高节能环保意识，促进中西部经济的绿色发展。（五）节能减排对生态环境的影响生态环境：生态环境是指和人类生活发展息息相关的水资源、土地资源、生物资源和气候资源的总称，是社会和经济持续发展的关键。近几年，频繁出现的极端天气严重影响到人们的生活,每次灾害的发生都造成了巨大的经济损失和严重的社会影响，环境问题也越来越受到人们的重视,在当今世界,环境问题都已经成为制约经济社会发展的巨大问题。我国根据国际社会的管理经验,结合我国当前的环境问题,制定了一系列的环保措施,以坚持可持续发展战略和促进经济生态环境保护和维护生态安全的方法，严格监督管理，集合全国人民的力量，努力遏制环境的恶化，这些措施在不断地促进环境的改善。表1-2我国1998年到2013年的废水排放总量和空气中的主要污染物二氧化硫排放量单位GDP废水排放量（百万吨）/亿元）单位GDP二氧化硫排放（万吨/亿元）单位GDP废水排放量增长率单位GDP二氧化硫排放增长率19980.470.02463370519990.440.020590391-4.45%-16.41%20000.420.019994728-6.45%-2.89%20010.390.017665665-5.59%-11.65%20020.360.015925304-7.61%-9.85%20030.340.016072979-7.36%0.93%20040.300.014030479-10.69%-12.71%20050.280.013714134-6.00%-2.25%20060.240.011893965-16.23%-13.27%20070.210.00920862-12.10%-22.58%20080.180.007328137-13.13%-20.42%20090.170.006406871-5.56%-12.57%20100.150.005343931-11.43%-16.59%20110.140.004581286-9.80%-14.27%20120.130.00396469-5.85%-13.46%20130.120.003475946-7.75%-12.33%—中国统计年鉴通过对1998年到2013年单位GDP废水排放量（百万吨/亿元）和单位GDP二氧化硫排放（万吨/亿元）的数据进行求均值和方差可知：1998-2005年单位GDP废水排放量的均值为0.388百万吨/亿元，方差为0.003。2006-2013年单位GDP废水排放量的均值为0.179百万吨/亿元，方差为0.0026。1998-2005年单位GDP二氧化硫排放的均值为0.018万吨/亿元。2006-2013年单位GDP二氧化硫排放的均值为0.007万吨/亿元。1998到2005年单位GDP废水排放量增长率均值为-7.03%，2006年到2013年单位GDP废水排放量增长率均值为-9.76%。1998到2005年单位GDP二氧化硫排放增长率均值为-8.76%，2006年到2013年单位GDP二氧化硫排放增长率均值为-14.20%。通过对增长率的研究分析，发现在2005年以前，废弃物的排放量下降比较缓慢，这是因为我国的浪费较大，能源利用率小，在2005年之后，我国开始实行节能减排政策，全方面多角度的开展节能减排工作，控制能源消耗，转变高能耗企业向低能耗过度，加快废弃物处理工程的建设，大力宣传节能减排工作，使节能口号深入人心。1998-2005年的单位GDP废水排放量的均值为0.388百万吨/亿元，比2006-2013年的高，说明我国的经济运变好，相同的经济产出的废水量排放量明显减少，这与我国的节能减排政策的实施密不可分，而1998-2005年单位GDP废水排放量的方差比2006-2013年的方差大，这表示在2005年以后我国的废水治理工程建设稳定，对废水的管理措施较为有效。观察1998年-2005年的单位GDP二氧化硫排放的均值与2006-2013年单位GDP二氧化硫排放的均值，比较可知2006年以后单位GDP二氧化硫排放较小，说明经济的运行质量较好，在生产过程中的污染物较少，节能减排政策取得了巨大的效果。在2005年以后，废物排放的增长率下降的较多，比2005年以前的明显下降，说面经济正在向环保型经济经济迈进，我国经济产出对环境的破坏较小，从高排放的经济向低排放低污染过度，走上可持续发展的道路。表1-32000-2013年环境治理投资环境治理投资总额亿元GDP亿元投资占GDP比重20001,014.9099,776.301.02%20011,106.70110270.41.00%20021,367.20121002.41.13%20031,627.70136564.61.19%20041,909.80160714.41.19%20052,388.00185895.81.28%20062,566.00217656.61.18%20073,387.30268019.41.26%20084,937.03316751.71.56%20095,258.39345629.21.52%20107,612.194089031.86%20117,114.034841241.47%20128,253.465341231.55%20139,516.505880191.62%-中国统计年鉴我国注重对环境的治理，2000-2005年环境治理的投资占GDP的比重的均值为1.10%，2006-2010年的每年对环境污染治理的投资占GDP的比重的均值为1.44%，这表示我国自节能减排工作开展之后，在环境保护工作上的投资力度不断加大，环境问题得到的深刻认识，国家注重环境治理，关注生态环境的改善工作。环境问题不仅关系国家的经济与各个方面，还关系到生活在这个环境中的每一个人，每一种生物，注重环境保护，科学的发展，经济与环境结合，才是我们应该坚持的道路。针对中国节能减排对经济发展方式的影响分析与对策（一）总结分析我国节能减排政策经济发展方式的影响具有许多方面，在经济、社会、环境中的产生了巨大的作用。在经济增长方面，通过节能减排政策对高能耗高排放企业做出强制规定，减少企业的排放与能耗，促使企业升级更新老旧的生产设施，研发新的技术，改变旧的生产模式，使产出同样的产品投入的成本更少，增加企业的生产效率，以此增进经济进步，企业主要以工业为主，模式大多为劳动密集型产业，不足之处没有自己的核心技术，缺少高附加值的产品，投入较多的资源要素，得到的收益不多，节能减排政策的施行，从外到内，迫使企业做出技术上的创新进步，淘汰落后的生产模式，生产设施，建造现代化的高产出比的生产方式，以此来增进经济增长，影响经济发展方式。节能减排对能源的消耗有重大影响，二氧化硫首要由煤和石油排放，节能减排的主要起手点是限制煤的使用量，节能减排工作开始后，煤炭对GDP的影响逐步下降，我国的能源消费结构逐步得到调整。近几年，不断建设的水电、风电、光电核电等一系列能源的投入，取得了巨大的成就，能源消费渐渐向绿色能源转变，绿色能源对于环境造成的破坏较小，发展环保能源，就是发展绿色经济，是当今社会发展的主题，符合可持续发展的要求。节能减排政策对产业结构的变革具有较大的影响，我们的产业结构是第二产业为主，第三产业和第一产业发展相对较少，节能减排政策通过作用于第二产业，限制其中高能耗高污染企业的发展，使企业快速的向转型升级，调整结构，促进一批新技术的研发，使第二产业向第三产业过度，减少第二产业的比重，促进第三产业服务业的发展。我国第三产业在节能减排政策实施之后有了良好的全面的发展，产业结构相对于2005年以前较为合理化，但是第三产业的发展比重仍比较落后。节能减排政策对区域结构有一定的影响，节能减排的总体目标通过分化给每个省市，各个省市的企业根据目标制定办法，这导致一些高能耗高污染企业的聚集区开始转型和向外迁移，从高能地域移到有清洁能源的地域，造成区域上的产业布局的转移变动。节能减排对生态环境的用处较大，环境破坏由人为因素造成的，废水的乱排放，大气污染，环境污染，对生态产生了不可估量的破坏，生态环境的破坏对人们的生活产生了重要的影响，而节能减排政策从根本上着手，减少废弃物污染物的排放，伴随着经济的发展，每年对污染治理的投资逐渐增加，全面治理环境污染，单位污染物的比例明显下降，社会生态环境好转，经济环境明显上升。（二）对策建议执行节能减排政策的过程中，针对企业做出的规定一定要严格执行，不能存在徇私枉法，时时监督管理，对执行效果做出全面考察分析。剖析当中的成果，根据实施效果归纳结论。政府在节能减排实施过程中要树立模范带头作用，给予企业科学的指导意见，鼓励企业做出转变。对于高能耗高污染企业，不能因为对GDP的贡献就加以保护，要坚决执行，一视同仁，迫使企业做出升级调整。创新是第一生产力，我们应当大力鼓励技术的改革，投入研发资金，开发废弃物处置科技创新，在政策上给予一定的支持。在能源问题上，面对我国煤炭消费为主短时间难以改变的格局，我们应大力建造使用清洁能源，努力发展对核电水电风能太阳能等清洁能源的研发，积极寻求对外合作，使用创新型清洁能源，研发清洁能源技术。我国农村等偏远地区较多的使用都为没有处理过的煤炭，应大力宣传节能环保，提升人们的环保意识，使环保意识深入人心，做到人人环保。减少对火力发电的依赖，火力发电主要为煤，产生了较大的污染，可以把电较多的地区的电输送出去，也可以把能耗企业迁移过来，减少电力的浪费。宣传节能意识，教育人们养成省电的习惯，研发节能工具，促进节能工具深入社会。鼎力促进第三产业服务业的发展，让节能减排落到实处，使节能减排政策作为经济发展方式转变的推动力，促使企业的生产结构逐步优化，使单位投入的回报更高。提高产品的研发力度，更新周期，促进环保领域的飞速发展，带动环保科学技术的创新，提高优化我国的能源消费结构，使能源消费结构更加合理化。加强宣扬节能减排的理念，使人人都能有环保意识，深刻节能减排的信念，明白它和经济的关系，坚持环境保护的投入工作，加快污染治理和废弃物处理工程建设，完善相关配套设施，让生态环境服务于经济社会，经济社会又反过来支持环境保护工作。在面对区域结构的变化时，我们要加以引导，不能改变了一个地区的指标，使另一个地区的指标上升，结合到全国时总体没有什么变化，我们应该严厉的执行减排方案，坚决维护全国人们的利益，不能让指标转移而实际没有变化。在环境的投资上，我们应当注重投资的多元化，应当注重植树造林，恢复生态环境，加强资金的使用监管，确保落实到位。节能减排政策是一把非常好的武器，对于经济的发展而言，无论我们做什么，取得了什么样的结果，获得了什么样的利益，我们都应当坚守节能减排，我们的资源虽然较多，但是人口基数巨大，资源消耗快，有了这一把武器，才能迫使我那些面对节能减排政策摇摆不定的人做出坚决的改变，什么事情都不是一蹴而就的，要有程序，有目的，科学的，合理的发展，经济与环境的关系应当是相辅相成的，他们不是矛盾对立的，认清他们的关系，让他们协同发展。要确切落实节能减排政策，了解节能减排与经济的互补性，不能单以GDP来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