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通史研究大栅栏的兴衰

大栅栏的兴衰大栅栏兴衰研究现状“东四西单鼓楼前，

王府井前门大栅栏，

还有那小小门框胡同一线天”

——旧北京民谚大栅栏原本只是古老北京一条逼仄的胡同。但是，经过多年商业文化的浸润，这条逼仄的胡同却把人们的心思撑得开阔而辽远——因为同仁堂、瑞蚨祥、内联升、张一元等等几十家驰名中外的老字号，因为纪晓岚的“阅微草堂”、中国电影的诞生地大观楼等等数以十计的原汁原味的古老建筑，因为纸醉金迷的“八大胡同”，因为“繁华市井何处有，大栅栏内去转游”的绝代风华。

“大栅栏儿”是北京最古老、最著名且又别具一格的古老街市和繁华的商业闹市区。该街东起前门大街，西抵煤市街，全长近300米，街道狭窄，两侧店铺、商号麟次栉比，终日人流于此，热闹非凡。旧时曾有"京师之精华尽在于此，热闹繁华，亦莫过于此"，"繁华市井何处有，大栅栏内去转游"的美誉。在1.26平方公里的范围内，保存着大量原汁原味的古老建筑。这些古老的建筑和发生在它们中间的"城南旧事"，都是古都北京重要的人文瑰宝和文化资源。现场稿：我们在大栅栏的街道上徘徊，从日头鼎盛到月明星稀，我们没有用到地图，但当那列有轨电车带着的叮叮当当的声响，悠哉悠哉地闯入我们的视线，我们知道没有来错地方

简介复原民国初期风貌，大栅栏已有500多年的历史，曾经就是一个繁华的商业区。兴起于元代，建立于明朝，从清代开始繁盛至今。1900年义和团曾一把火将整条街付之一炬，重建后依旧繁华。据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专家徐萍芳介绍，此次复原以民国初期风貌为基础。大栅栏的由来，要追溯到明代孝宗弘治元年。当时，北京有“宵禁”，为了防止盗贼隐藏在大街小巷之内，由朝廷批准，在北京很多街巷道口，建立了木栅栏。历史起源大栅栏街原称廊房四条，距今已有近500年的历史。大栅栏处在古老北京中心地段，是南中轴线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历史上就是一个繁华的商业区。

据清代《钦定令典事例》中记载，雍正七年批准的外城栅栏440座，乾隆十八年批准的内城栅栏1919座，皇城内栏196座。大栅栏原是廊房四条，因为这条胡同的栅栏制作出色，保留长久，而且又大一些，而逐渐为京城所瞩目，所以，大栅栏就成为这条胡同的名称了。老北京有句顺口溜叫“看玩意上天桥，买东西到大栅栏。”“头顶马聚元，脚踩内联升，身穿八大祥，腰缠四大恒”说的都是早年间大栅栏的地位和繁华景象。大栅栏的设置在明代就有了，明孝宗弘治元年（1488年）就下令在北京城内大街曲巷设立栅栏，并派士兵把守，以防盗贼。到了清代，这里已成为主要的商业中心，因为买卖多，为了能够有效地防止盗贼，栅栏建得比其他地方都大，也都好看，所以才叫“大栅栏”。明张竹坡《京师五城坊巷胡同集》中并未收载“大栅栏”这个地名，在前门外路西只有廊房头条、廊房二条、廊房三条和廊房四条，其中的廊房四条就位于大栅栏的位置，可见在明朝还没有栅栏这个地名。而所谓的“廊房”指的就是用于临街经营的店面房，由此可见，在明朝虽然没有大栅栏这个地名，但大栅栏所在的位置就已经是一处商贾云集的繁华商业区了。明弘治元年，为治理京师社会治安，在北京各条街巷门口，设置了木质栅栏，栅栏由所在地点居民出资修建，从此以后直到清朝末年在北京的街道上共修建了一千七百多座栅栏。其中廊房四条的栅栏由商贾出资，格外的大，因而被称为大栅栏，久而久之大栅栏就取代廊坊四条成为这条街道的正式名称。光绪二十五年大栅栏发生火灾，木质栅栏被烧毁，从此以后大栅栏只存其名，直到2000年北京市政府又在大栅栏街口修建了铁艺栅栏，真正的栅栏才又回到大栅栏。叫法的来历去过北京大栅栏的人第一个念头就是它独特的叫法。本来汉语发音应该是“dazhalan”但为什么要念“dashilan儿”呢？

大栅栏本来就是清末一个自发的集贸市场，并且没有名字。由于在它的街对面有个中和戏院，就是梅兰芳等京剧大师登台表演的地方。那里以前是满清贵胄戏迷们最常去的地方。京剧迷和现在的影迷是不同的，他们经常自己唱并且和很多京剧大师都是朋友。平时在不看戏或者散场的时候，去街对面吃小吃聚会就成了他们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清末大栅栏的商家们最大的客户其实就是这些戏友。因为这个自发市场有个铁栅栏门，而这些戏友对这个没名字的自发市场就有了一个如同戏文唱腔的名字：“dashilan”。

不错，大栅栏独特的念法就是京剧化发音。属于京剧中的京白念法。儿话音是北京方言的普遍现象。这个念法就如同戏迷们约定的“内行”话一样，只要是戏迷就能听懂。一来二去普通人也跟着这么叫，这个地区和这个集贸市场就念成“大栅（shi)栏（儿）”了。如今的大栅栏随着京剧的没落以及周边地区的发展早已经变了味道也失去了存在的意义。只有从它的名字中，你还可以感觉出清末民国时期，京城民众生活的一丝味道。

我说：话说清代，北京这个地方分南北，北城是有学问有钱的人呆的地方，南城则是没文化的穷人呆的地方。一天，一个书生打扮的人路过北京的大栅栏，看到此地地势险要，如一道栅栏分断南北，不禁脱口而出：此处好像一个大栅栏！提笔在石头上写下：大栅栏三个字。

书生一走，几个农民围过来了，说：哎呀，这写的是什么啊？一个农民说：我认识，是大……后面俩字就不认识了。大家笑他，他郁闷的蹲下来想，一眼看到地上的几个土块和石头，农民眼睛一亮，站了起来：我知道了，这仨字是：大石喇！大家一听：恩，这个名字好啊，有乡土气息啊，所以一传十，十传百，大家都把这个地方叫起了大石喇。

一年后，书生旧地重游，问起这个地方的名字，别人回答：叫大石喇。书生震怒：明明是大栅栏，为什么改叫大石喇，这帮刁民太可恶！

须知这个书生可不是别人，正是当今万岁爷乾隆大帝。皇帝生气了那可了不得，他回去就召集文武百官，要把那些读大石喇的文盲给尽数杀掉。这件事情和珅非常支持，说刁民尽诛，江山稳固。而刘墉却坚决不允。刘墉说：如果您真的把这些没文化的人杀了，外人难免会议论万岁爷性情残暴，不能容人，况且农民不识字，那也是万岁爷您的教育推广不利呀。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将错就错，跟人家说，您写的就是大石喇。同事好好办学，让更多的人识字，这才是上策。

乾隆到底是个贤能的君主，他采纳了刘墉的建议，直接把大栅栏的发音改成了大石喇，并从此流传开来。发展现状大栅栏位于天安门广场以南，前门大街西侧，从东口至西口全长275米。自明朝永乐十八年（1420年）以来，经过500多年的沿革，逐渐发展成为店铺林立的商业街了。在这条街上，分布着11个行业的36家商店，平均客流量15-16万人，节假日20多万人。国内提起北京前门大栅栏几乎无人不晓，就是在国际上也很有名气，可以说是闻名遐迩。在历史上，虽有沉浮，但这条古老的商业街之所以能经受580多年的历史风雨而不败，自有它独特的地方。如今，除了喧嚣一切都已改变，大栅栏在清除了封建糟粕后，出现的是一片商业街的景象。500年大栅栏古装重张43家老铺“区别改造”，“看玩意上天桥，买东西到大栅栏”大栅栏有着许多闻名国内外的老字号：同仁堂、瑞蚨祥、张一元、六必居等等。在“老北京”中间曾经流传着这样一个购物口诀：买鞋内联升，买帽马聚源，买布瑞蚨祥，买表亨得利，买茶张一元，买咸菜要去六必居，买点心还得正明斋，立体电影只有大观楼，针头线脑最好长和厚……从20世纪80年代以后，由于种种原因，大栅栏商业街日渐失去原有的繁荣景象。而今天，大栅栏步行街在接受了维护与改造同时最大限度地还原和展现大栅栏独有的传统商业特色，区域中的历史风貌将得到保护和延续。有轨电车改造后，这条具有浓郁老北京特色的步行街，将重铺铁轨，恢复有轨电车，并在步行街两端和大栅栏、鲜鱼口等处设站。届时这个曾在前门地区风行一时的“铛铛车”将成为整个步行街唯一的交通工具穿行在前门到珠市口之间。据了解，“铛铛车”靠两根轨道和一根辫子供电，一般为两节车厢，在马路当中开。车开动时，车身上下颤动，前后左右摇晃，司机不时用脚踩铜车铃，发出“当当”的响声，“铛铛车”的名称由此得来。从1956年起，本市拆除了所有有轨电车的铁轨，此次在前门步行街恢复有轨电车，也将成为京城独一的景观。如今的大栅栏漫步在重开张的大栅栏步行街看到，大栅栏商业街两侧的建筑物色调、风格实现了统一，尽显古香古色，最大限度地还原和展现大栅栏独有的传统商业特色。全长266米，在西起煤市街、东至珠宝市街的大栅栏步行街上，内联升、瑞蚨祥、步瀛斋……“修旧如旧”的百年老店随处可见，红窗灰瓦、错落有致，体现着传统的中式风格；而加盖的新建筑则统一改造为朱红窗阁牌楼、青砖灰瓦白线墙装点的仿古式建筑，并粉刷装修立面、规范牌匾。老字号的新生瑞蚨祥的发展宗旨：“至诚至上、货真价实、言不二价、童叟无欺”范围：绸缎、呢绒、棉布、皮货、化纤、民族服装服饰等。标识：神话中形似蝉蝗一对母子“蚨”为图案。除了布匹、成衣外还提供旗袍定制和现场制作蚕丝被。定制价格：无手工刺绣要求的高级定制900元起价；手工刺绣定制2000元—100000元。经营特点瑞蚨祥经营特点是：商品齐全，货真价实，服务热情，经营的主要品种有：水獭、貉绒、黄狼皮、灰鼠皮等皮货，进口的各种“洋布”，河北、山东、江浙等地自制的花布、青布、绫罗绸缎等。瑞蚨祥当年的货场分为前柜、二柜和楼上三大部分，前柜卖青、蓝、白布，二柜卖中高档布匹。楼上卖丝绸、皮货等高档商品。顾客到来时，先由四个年纪较大的职工拉开大门，含笑迎接，然后由售货员上来请坐、看茶，根据顾客需要，送上商品，顾客要不要均可。新中国成立后，瑞蚨祥进入了蓬勃发展的新时代。1958年，人民政府调整商业网点，将院西大街瑞蚨祥并入了今泉城路隆祥布店；将经二路260号隆祥西记布店并入瑞蚨祥。这样既保证了市场网点，又保留了名牌老店，瑞蚨祥成为国营纺织品零售骨干企业之一。济南瑞蚨祥设有两个门市部，经营面积约1000平方米，经营品种达2500多个。在市场经济条件下，主要经营毛料、丝绸、棉布、床上用品、被面等，同时寻求新的经济增长点，自1998年以来，注册了青牌寿衣，自己生产销售，选料考究，做工精细，深受顾客的欢迎。店内设有量体算料、来料加工服装等业务，还开设了市内免费送货。外地代办托运等便民项目。在市场经济条件下，瑞蚨祥实行了经营承包责任制，制定并完善了各种行之有效的管理规章制度。企业管理正向规范化、现代化、科学化迈进。吴裕泰的革新创建于清光绪十三年，已有一百二十余年的历史。吴裕泰茶庄经过百余年的发展，吴裕泰已经成为拥有260余家连锁店、一个茶叶加工配送中心、一个茶文化陈列馆、一个茶艺表演队和三个茶馆，年销售额超过亿元的中型连锁经营企业，是京城著名的中华老字号。寒冬热卖的抹茶冰淇淋稻香村北京稻香村始建于1895年（清光绪21年），位于前门外观音寺，南店北开，前店后厂，其产品受到社会各界人士的广泛欢迎。鲁迅先生寓居北京的时候经常前往购物，《鲁迅日记》中有多次记载。后因故歇业，但稻香村开创的北京南味食品派系代代相传，绵延不断。1984年，这个派系的第五代传人刘振英先生恢复了这个享有盛名的老字号食品企业。1984年复业后的北京稻香村在以刘振英为首的老一辈工商业者的苦心经营下，以独具特色、品质优良的产品赢得了消费者的赞誉，以前店后厂的经营方式和优良的服务争取了市场，生产经营发展迅速，在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方面都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果。北京稻香村从1984年年初复业，已经走过近30个年头，稻香村已经发展到了35个直营店和百余家加盟店的规模，企业的管理方式逐渐从传统经验管理向制度化、现代化管理迈进，位于昌平区北七家高科技工业园的新加工厂已经投入使用，以原来低科技含量、劳动密集型、半手工操作为.主要特征的传统生产模式得到转变，食品生产的机械化、自动化、工业化程度也得到极大地提升。内联升内联升由赵廷于清朝咸丰三年（1853年）创办老话儿说：“爷不爷先看鞋。”北京人出门在外，没双好鞋那可不成。脚底有了劲儿，脸面上才有光。老北京的好鞋上哪儿买去？内联升啊。老年间那阵子，洋车夫穿的是内联升做的靸鞋，朝廷文武大员穿的是内联升做的朝靴，就连那清朝末代皇帝登基坐殿，穿的也是内联升做的龙靴。老北京人有句口头禅：头顶马聚源，脚踩内联升，身穿八大祥，腰缠四大恒。这里说的脚踩内联升，是说能够穿上内联升做的鞋，是对身份的一种炫耀。“内”-指大内宫廷；“联升”-示意顾客穿上此店制作的朝靴，可以在宫廷官运亨通，连升三级。过去老北京人谝富有句口头禅：头顶马聚源，脚踩内联升，身穿八大祥，腰缠四大恒。这里说的“脚踩内联升”，是说能穿上内联升做的鞋，是对身份的一种炫耀。交汇破与立历史上，大栅栏的八十多家老字号曾引领过上百年的京城时尚潮流，前人曾把大栅栏形容为“五色迷离眼欲盲，万方货物列纵横”，“终身冠盖云集，人流摩肩接踵”，而今天，历经沧桑的大栅栏繁华已散，步履蹒跚。强烈的市场竞争已将大栅栏推向了边缘化。曾几何时，大栅栏是与王府井齐名的老街，但它的商业功能渐渐被北京新的商业区所取代，纵使老字号还坚守着，但与其历史的辉煌相去甚远。从上世纪80年代起，该地区已逐渐失去往日繁荣的光彩。进入90年代后，北京大型商场从四五家骤然增加到七十多家。全市各级各类商业网点二十七万个，购买力迅速被分割。面对这种格局，大栅栏商业区却眼睁睁地看着新兴的商业区和业态抢走大量的市场份额，几乎无力反击。除了少数高度专业化的名店外，百货经营性质的大栅栏企业几乎都陷入衰败之中。可以说，大栅栏商业区的地位已经下降到了被“边缘化”的境地。历史上大栅栏曾经是繁华之地，某种程度上得益于当时大栅栏良好的地理位置。随着历史的变迁，城市开始向外拓展，而城市的一些功能也随之向外拓展。曾几何时，北京不过二环，而现在五环、六环也出现了。北京商业部门的统计显示，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二环以内大型商场的销售额还占全市销售额的七成左右，而到目前这一比例仅为两成三。

在地理优势日益弱化的同时，大栅栏地区的商家却没有积极有效地适应品牌消费时代的变化，而是消极被动地躺在老字号吃老本，依然保持着短缺经济时代的经营惯性，在经营理念、组织结构、管理模式、产品结构、服务方式等各个方面都落后于时代变化。最终，导致众多的商业企业经营困难，式微之相日益明显，大部分的老字号或已夭折、或已放弃其原来的主业。一些专家在接受采访时认为，大栅栏商业区的另一个最大失误是：面对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和九十年代初北京商界竞争风起云涌之际，没有及时调整定位，商家各自为政，缺乏统一的布置和管理。为了生存，趁大栅栏的商业美名还蜚声中外之时，趁这块地还是寸土寸金之时，经营不善的商家都想到了同一条“妙计”：出租柜台或铺面。结果，整个区域的形象变得面目全非，形成为数众多、规模极小的“个体户”，所经营的商品基本上来自批发市场，没有什么特色。而且，这些小商户经营不规范，假冒伪劣横行，大栅栏一度成为假冒伪劣的发源地，这给消费者造成了负面的影响，也伤了大栅栏的元气。上述种种因素，久而久之，繁华的大栅栏地区的商业品位严重下降，知名专家刘世能在接受采访认为，在如此黄金的地段，形成这类低效的业态和产业组织结构，实在是对资产资源的严重浪费，改造势在必行。二十年前，北京著名文物学家王世仁曾为北京一片著名古街市如何保护与改造而奔走不停，二十年后，在其年界老索之时，王老终于等来了一件令其十分兴奋的事儿———这片古街市的保护规划方案经过二十年的酝酿终于浮出了水面。老北京有句古话：头顶马聚源、身穿八大祥、脚踏内联升、腰缠四大恒，说的就是这片极尽京师之繁华的古街市－北京中轴线一侧、天安门广场之南的大栅栏。一直以来，北京的古城保护与改造都是在争议声中前行，个别历史文化保护区改造刚告完毕，便遭来学术界和外界舆论的猛烈炮轰。这些异见声间令主政者在面对这些地区的保护与发展时不得不三思而后行，而大栅栏规划改造正在这种谨慎态度下恍然启动的。大栅栏占地一平方公里，保存着六成原汁原味的古建筑和历史延续最久的城市肌理。直到今天，这里还有幸残存着部分老北京市井生活遗迹，帮助“健忘”的人们回忆起曾发生在上辈中间或更久远年代的“城南旧事”。很少人低估这片文保区文化价值。二十年前，当这片古街区保护和改造的声音初现时，一些当政者就因为忌惮可能留身后骂名和资金不足而搁置了改造动议。但如今，当这片曾经繁华之极的古老商业街市几成假冒伪劣商品一条街时，当这里的居民生活环境已糟糕透顶时，很少人再发出反对改造的声音了。剩下的问题是，如何保护与发展？

如今的这里有清末民初北京四大商场之首的青云阁，有鲁迅最爱光顾的玉壶春茶楼，有蔡锷将军结识小凤仙的普珍园菜馆，有北京稻香村老店的发祥地，还有网友们耳熟能详的京味小馆天海饭店……今天，与大栅栏同岁、具有600年历史的大栅栏西街完成了保护修缮，正式开街迎接四方宾客。

除了恢复大栅栏西街上众多著名的历史遗存外，小肠陈、爆肚冯、年糕钱、豆腐脑白、奶酪魏、茶汤李、羊头马、瑞宾楼褡裢火烧等11家当年曾经或发源或辉煌于廊坊二条、门框胡同等地的老字号小吃，也终于重回大栅栏，再现了当年门框胡同“小吃一条街”的胜景。

大栅栏西街保护修缮工程总投资约2.44亿元，涉及总建筑面积约3万平方米，修缮主要以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的建筑风格作为历史风貌基调，地面全部用青白石铺就，采用的是和前门大街类似的石材。其中，整条街巷的中间路段由于文物和中西合璧风格的历史建筑较多，因此基本按照民国时期的风格进行恢复，比如青云阁、京华客栈等老店依然保留了过去的老砖老瓦；东西两端的路段，则多参照中国传统建筑的样式进行恢复。

今天的大栅栏儿对每个店铺的夜景照明设备、街头的景观路灯、安保摄像头以及紧急广播系统等进行了规划。沿大栅栏向西，穿过大栅栏西街后，可直达琉璃厂，3条街串成“文商旅一条街”。

而今天，大栅栏西街也成为继大栅栏、琉璃厂之后，“京味文化体验游”的线路之一。在大栅栏西街的东端入口处，中英文标识指引牌格外引人注目。标牌上清楚地标明了大栅栏西街上每个重要历史遗存的名称和位置。沿着大栅栏西街一路向西走去，隔不多远，就会在街两侧灰色的墙壁上看到同样是中英文双语的景点介绍牌，上面明明白白地告诉游客“这座旅馆过去是北京第一家稻香村的老店”，或者“这里曾经是北京价格最贵的浴池”等等，娓娓道来每个古老建筑背后那不为人知的故事。

就像当年北京城墙存废之争一样，可窥端倪的改造突然让大栅栏成为了讨论的焦点。

主张改造的人说：前门衰败了，必须改造。他们举出了北京市社科院公布的《北京城区角落调查》，用一大堆冰冷的数字说明大栅栏简直已经沦为“典型的贫民窟”！

但主张保护、反对改造尤其是反对拆迁的声音似乎更加强大：大栅栏过去的绝代风华、流光溢彩确实已经不再，但它那种淡定而沉静的真性情叫人流连忘返，那种熙熙攘攘、挤挤挨挨的烟火气让人心里觉得踏实；尤其是它至今犹存的那种老北京的遗址余韵、市井风俗，是目前唯一还可以代表古老北京历史风韵的城市孤本和文脉遗存啊！走进它，仿佛走进了一轴清末民初的画卷；如果改造成仿古的新房子，那不是像衣着光鲜的木偶，虽然还游荡在这里，却失去了原有的表情、文脉和灵魂……

在这些人看来，后海太小资，三里屯太洋气，王府井西化了，西单现代化了——惟独这大栅栏还是老北京的景儿！那是一种原汁原味的北京、平民的北京啊！

但好在，与改造一样没有停止脚步的还有那些更重实干的企业经营者：

爆肚冯和小肠陈在大栅栏的新址继续营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