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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第八讲社会影响卢云峰北京大学社会学系社会影响一、社会影响的定义二、权威人格理论三、洗脑理论四、“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社会影响社会影响指的是一个或多个个体为了改变一个或更多人的态度、信念、感知或行为而作的努力。权威人格理论阿多诺于1950年提出的一种人格特征。具有这种人格的人,其整个人格组织都是围绕着权威主义这一中心而建立起来的。这种权威主义在对待比自己低下和比自己优越的人们时表现最为突出。一方面对弱者夸耀自己的力量,排斥、拒绝;另一方面对权威者又卑躬屈膝,绝对服从。Milgram的经典实验。

洗脑理论洗脑理论的兴起:韩战电影《满洲候选人》预防接种理论洗脑理论洗脑理论与预防针理论(inoculationtheory)背景:朝鲜战争中所谓的“洗脑”现象。电影:《满洲候选人》。内容:经过接种预防的态度最不易改变,即对沟通目标的意见进行微弱的攻击,使之建立起反论,加强了原有的态度。要点:1)Warnthereceiveroftheimpendingattack.2)Makeaweakattack.3)Getthereceivertoactivelydefendtheattitude.毛泽东:看《参考消息》好象种牛痘。发行《参考消息》以及出版其他反面教材,就是‘种牛痘’,增强干部和群众在政治上的免疫力。洗脑理论洗脑理论二期:新兴宗教与辛格的研究案例:人民圣殿教的集体自杀

洗脑理论案例:人民圣殿教的集体自杀

洗脑理论不同的声音:EileenBarker:洗脑理论胡说八道。没有任何证据显示所谓的邪教,比如统一教会,强制性隔绝新成员;也没有所谓的疲劳战术。洗脑理论洗脑理论三期:强制性教化(indoctrination)理论;Baron,2000:强制性教化分四个阶段:1、软化:将新成员与他们的朋友和家庭隔绝,然后努力使他们迷惑、疲劳、迷失方向以及产生情绪反应。洗脑理论强制性教化分四个阶段:2、顺从。在这一阶段要求新成员去为群体的需要和信念服务,并且积极扮演群体成员的角色。3、内化。将公开服从转化为内部接受。4、巩固,让退出的代价很大。洗脑理论一贯道的故事:拜拜-点道-去毛病、改脾气-重圣轻凡-财法双施-度人求道-清口茹素-海外开荒许愿-还愿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斯德哥尔摩综合症(Stockholmsyndrome),俗称人质情结或人质综合症,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心、甚至协助加害于他人。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案例1:1973年8月23日,两名有前科的罪犯JanErikOlsson与ClarkOlofsson,在意图抢劫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市内最大的一家银行失败后,挟持了四位银行职员,在警方与歹徒僵持了130个小时之后,因歹徒放弃而结束。然而这起事件发生后几个月,这四名遭受挟持的银行职员,仍然对绑架他们的人显露出怜悯的情感,他们拒绝在法院指控这些绑匪,甚至还为他们筹措法律辩护的资金,他们都表明并不痛恨歹徒,并表达他们对歹徒非但没有伤害他们却对他们照顾的感激,并对警察采取敌对态度。更甚者,人质中一名女职员Christian竟然还爱上劫匪Olofsson,并与他在服刑期间订婚。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案例2:1974年,美国新闻界名人W.R.Hearst19岁的孙女PatriciaHearst被“赛博尼斯解放军队”(SymbioneseLiberationArmy,SLA)绑架。PatriciaHearst在被扣留的近两个月的时间里,她不断受到绑匪的威胁,并且遭受过强奸。后来她同意加入这个组织。在SLA一次最臭名昭著的银行抢劫案中,PatriciaHearst独自一人拿着武器等候在银行外面接应的车里。她本可以利用这个机会逃跑,但是她非但没有这么做,反而成为这次银行抢劫案中的参与者,她也因此而被捕。16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案例3:1998年3月10岁的奥地利女孩娜塔莎•坎普希在上学的路上被绑架,之后的八年她被囚禁在绑架者车库的地下室里。另一个典型案例:奥地利女孩娜塔莎182006年6月她找到机会逃脱。在重获自由后的首份公开信中,娜塔莎这样写到,“虽然我的童年时和别人的不一样,可是我觉得我没有错过任何东西。遭绑架也不完全是坏事,我避开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没有学会吸烟和喝酒,也没有交上坏朋友……从某种角度来说,他对我非常关心,他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我为他感到悲伤。”19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案例4:卡门龙夫妇案

1977年5月19日,27岁的卡罗离开位于俄勒冈州尤金市的家乡,起程去探访一位住在北加利福尼亚州的朋友。北加利福尼亚州距离俄勒冈州大约有644公里的路程,路上她搭了个便车,车上是一家三口,男主人卡门龙,妻子叫珍尼斯。半途中,她突然被勒令举起双手,蒙上眼睛,卡罗被带到了一个屋子的地窖里。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卡门龙疯起来的时候会把光着身子的卡罗的头按在水里,直至几乎窒息,或者接通电线,或者用手扼她的脖子。后来,卡罗有了更多的自由,她可以每天去洗澡、干家务活,甚至允许她出外慢跑,而卡罗每次总是会回来。一些邻居也开始看到了卡罗,他们都以为她是这家的保姆。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1980年,卡罗甚至可以到外面打工。实际上已被绑架了三年的卡罗这时有许多机会可以逃跑,但是她并没有这样做。卡罗被囚禁了7年,直到卡门龙的妻子珍尼斯突然良心发现,加上嫉妒卡罗的“得宠”,帮助她逃离了这个地狱。难以置信的是,卡罗在回到自己的家以后,还一直打电话给卡门龙,他哭着企求她回来,而卡罗向他保证决不起诉他。直到卡门龙的妻子珍尼斯离开了卡门龙,找到了一个心理医生,他们聊了将近2个小时,珍尼斯把故事全部说了出来,心理医生报了警。群体层面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二战时期的犹太人效力于纳粹军官——另一种平庸之恶二战期间的德国,犹太人被剥夺了全部资源,他们所有的一切完全掌控在纳粹的股掌之间。对于处在这种情势下的犹太人,增加逃生的机会或者缩小死亡的范围是理性行动的目标,“继续活下去”是衡量行为选择的标尺(鲍曼,2006,171)。23群体层面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一些犹太人欣欣然地接受纳粹军官分配给他们的任务。他们有的成为集中营的文职人员,有的在驱逐犹太人委员会工作,或者成为犹太人居住区的警察,具体执行驱逐任务。作为回报他们可以获得食物或者一些其他的犯人不享有的特权,当然也有极少数人会因此而免于一死(Card,2000)。犹太人与不共戴天的敌人和将要夺取他们生命的刽子手合作,是出于自身利益的一种理性权衡,其结果却是将纳粹的目标向成功推进了一步。24群体层面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被统治者的理性成为了统治者手中的武器。换句话说,正是因为这些犯人贡献了他们的劳动力,纳粹的杀人机器才会运转的如此有效,否则集体屠杀这种程序繁复的任务将会遭遇到棘手的管理、技术和资金方面的问题(鲍曼,2006,156)。而且因为有了犯人的参与,军官们不必弄脏他们的手。25群体层面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非裔美国人的奴隶心态在美国奴隶制时期,奴隶的生活和命运完全掌握在奴隶主手中,奴隶主对于奴隶有生杀予夺的权力。奴隶根据主人的要求和规范对自身的行为做出调整,这样一种“良性互动”对奴隶人格的最终形成产生了直接的影响。在十九世纪中期,当林肯政府颁布解放黑奴的法令时,一些黑奴坚决不离开他们的主人,尽管法律赋予了他们这样的权利。26群体层面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成为奴隶之前的行为规范和价值准则统统被他们抛弃。与被绑架的人质一样,奴隶在再社会化的过程中不但遵从主人(对于人质来说,就是绑匪)的价值规范,而且将其完全接纳,仿佛这就是他自身的价值。一种防护机制(defensemechanism)作为这种再社会化的结果产生出来,即奴隶或人质对于拥有控制权的、处于强势一方的主人或绑匪的强烈的认同感,他们认为认同可以确保自身的生存和受到保护(H-Mattai,etal,1993)。北京大学社会学系27群体层面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美国社会权力机制的运行主要控制在白人手中。那些受到白人的重用而处于权力位置的非裔美国人,竭尽全力去预测“白人对我们的预期”,继而他们以一种超出任命者预期的方式行事,其目的是获得更多的有形的或无形的回报。28群体层面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或者奴隶心态的一种明显的外在表现,就是他们全力去模仿美国白人的行为,尽量远离被认为是典型的非裔美国人的行为,甚至在其他人有这样的行为表现时,他们会感觉到焦虑和尴尬。29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相关理论1、特纳的“七因素模型”2、“四因素模型”3、权威人格理论4、洗脑理论5、认知失调理论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影响因素七因素模型詹姆斯•特纳认为有七个因素会影响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产生:

31北京大学社会学系32Text七因素暴力发生的时间面对面的交流双方的语言知识储备与经验文化价值结构刻板印象事件持续的时间面对面的交流在看守和人质有日常互动的情境下,两者之间更容易出现情感联结。相反,如果人质被戴上面罩或者被关在隔离的屋子里,人质则不会对绑匪有认同。33面对面的沟通使人质有机会了解绑匪作为一个普通人的成长经历和人生追求,以及他们遭遇的问题和对官方敌意的缘由。人质逐渐相信,绑匪的观点是正确合理的。在有政治和意识形态因素卷入其中时,情况更是如此。34暴力发生的时间发生在不同时间的暴力,对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产生会有不同的影响。实施绑架时的暴力,不会阻碍认同的产生。绑架成功后,如果某位人质有过激的或挑衅的行为,并因而受到了绑匪的体罚和制止,这种暴力行为会被其他的人质所接受,认为他是“罪有应得”,因为他破坏了整个情境的稳定,并威胁到了其他人质的生命。但是没缘由的体罚或嘲弄,会使人质更加难以控制,并且使他们不易产生对绑匪的同情心。352004年9月发生在俄罗斯别斯兰一所中学的人质劫持事件证实了特纳的这一观点。在这次事件中,绑匪在人质饥渴难耐时戏弄他们,让他们快速做蹲起运动,使得人质的体力几乎耗尽。因此所有获释的孩子和家长都对绑匪恨之入骨。36语言如果人质和绑匪讲不同的语言,这对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形成是一个障碍。在1977年日本RedArmy飞机劫持事件中,那些与绑匪说同一种语言的乘客,有了对劫机者的认同,而其他乘客则没有。37个体的知识储备与经验无论是恐怖主义者还是人质,他们对心理知识的掌握,在这种情况下会显得非常重要。恐怖行动中的领袖人物,会采取策略使人质认同“他们的人”,例如,告诉人质他们是安全的,并且大多数时候对人质比较尊重,同时“自己人”又不会对人质产生同情。同理,人质如果知识广博,阅历丰富,此时也会使自身受益。他们可以表现得更加通情达理,有人情味,从而使绑匪不愿意做出伤害其生命的行为。38文化价值结构认同会倒向价值信仰坚定,并且能以非敌意的方式表达的一方。更多时候,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被用来指人质对绑匪的一种积极归因及认同。但实际上,绑匪同样也可能站在人质的立场上行事。认同实际发生的方向,即在绑架事件中谁会对谁产生认同,取决于哪一方的信念更坚定。那些个性顽强、对于自身和自身的生活方式有坚定信念、对人的心理有基本了解的人质,如果有足够的时间,他们会在日常接触中逐渐对绑匪产生影响。391996年日本驻利马使馆人质绑架案佐证了特纳的观点。在这起持续数月的绑架事件中,一些绑匪逐渐对人质产生了认同,他们的敌意也渐趋弱化,恐怖分子内部的团结受到了挑战。后来也有学者将这种绑匪对人质的认同,称为“利马综合症”(LimaSyndrome)。40刻板印象特纳认为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会强化在双方的观念中已经根深蒂固的刻板印象。但是,2002年俄罗斯文化剧院的人质事件对特纳的这一论点提出了挑战。俄罗斯人对车臣人一直持有偏见,认为他们是不开化的粗野山里人。但是在这次事件中,人质逐渐放弃了他们先前对于车臣人持有的刻板印象,而且对之产生了好感,甚至在与他们一起的时候体验到了安全(secure)。41对此一个比较好的解释可能是情景的去范畴化(de-categorization)。此时,人质与绑匪的互动是在人际而不是群际水平上,情景变成一种去范畴化的情景,人质可能更关注每个个体的特异性信息,相应地较少注意以群体为基础的刻板信息。这种“个性化的”的接触形式,加之绑匪对人质的一些善行,使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产生在情理之中。

42事件持续的时间时间是整个人质事件的发展过程中必须要考虑的因素之一。在人质事件的早期阶段,人质和绑匪持有的关于对方的刻板印象主导着他们的思维和行为。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其他的因素开始介入到“人质——绑匪——外界”的复杂互动当中。当各方面的因素倾向于导致双方积极的认同时,时间拖延是有利于人质的。否则,如果消极的认同产生,或者既有的刻板印象被强化,那么事件持续的时间越长,人质越危险,因为疲倦和压力会降低绑匪对挫折的忍耐程度。4344四因素3.人质没有逃脱的机会4.人质与外界完全隔绝1.绑匪威胁会杀死人质2.绑匪向人质表达善意四因素模型绑匪威胁会杀死人质,并且人质也相信他们完全有可能这么做。因为这一因素的存在,受害者明白,在这种极度不平等的权力关系中,既然绑匪可以杀死他们,那么对他们惩罚、虐待并不值得惊异,即便这是一种负面的身体遭遇和情感体验。相反,那些绑匪对他们的良善之举(即下面要探讨的因素2),是人质从没有奢望过的,所以,这些善行一旦出现,会在受害者的内心激起较高的情感波澜。45绑匪会向人质表达某种程度的善意,经常给他们一些小恩小惠。最经常的发生的是,在人质感到绝望的时候绑匪给他们食物或水,或者允许他们上卫生间。事实证明,这些善举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形成的基石(cornerstone)。人质将所有这些都感知为是绑匪赐予他们的“生命礼物”。绑匪威胁他们生命这一事实被忽略了,他们为当下被给予的生命所感动。人质从心理上认为,他们还活着是因为绑匪“没有杀死我”,这是一种“被恩赐的存在”(grantingexistence)。46从这种视角看,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产生,是因为人质对绑匪施加于他们身上的伤害的否认,和对“生命的礼物”的感恩。这是一种双重感激:4748一方面是因为绑匪没有实施人质所预想的最坏的行为,或者说人质因为没有被杀死而产生的负向感激另一方面,是人质对绑匪给予他们的关心和照顾的正向感激。人质认为绑匪会做的事情,或者是他们惧怕绑匪会做的事情,与绑匪真正对他们所做事情的之间差距越大,这种感激之情越强烈。双重感激在讨论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时,人们经常用到这样的比喻:魔鬼来到人间,将某人抓进地狱,让他受尽苦难。当魔鬼允许他重回人间,偶尔体验一下正常人的生活时,他便会产生幻觉,认为自己来到了天堂。而那位将自己带入地狱的魔鬼此刻被认为是解救他的天使。49人质没有逃脱的机会。那些试图逃跑的人质皆死于绑匪的枪口下,更加强化了人质的这种认识:人质的生死完全掌控在绑匪手中。怎样在这种高压的情况下提高生存机会,成为压倒一切的思想。而且,绑匪经常对人质说:“不要害怕。如果你们听从我们的命令并且保持沉默,我们不会伤害你们。但是如果你们有过激反应我们就会开枪。”“不受伤害”的前提是“听从命令”、“保持沉默”。在这样的情景下,人质很清楚要想活下来应该怎样做。50人质与外界隔绝,他们所能得到的信息皆来自于绑匪。这一点使绑匪有机会在短暂的时间里对人质进行再社会化,或者说对其进行洗脑(brainwashing)。我们很少对我们所接受的观念提出质疑,它们看起来是那么的合理合法,以至于我们一直想当然地接受。这些观念也很少受到别人的挑战,因为在我们的周围,大家接受的也都是同样的价值观念。在没有疑义的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的人对“异端”没有免疫力,所以在绑匪的高压面前,人质原来的那套信仰体系不堪一击,重新占据人质头脑的是绑匪的那套观念系统。人质开始站在绑匪的立场上,透过绑匪的眼光来重新看待这个世界。这种转化(conversion)一旦发生,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产生就在所难免。51权威人格理论并非所有人质都会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那些具备权威人格的人或许更容易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一些受害妇女会理性地处理她与丈夫之间的关系,有些人质合力将绑匪推到窗户前面,以方便警察射击,也有的奴隶在盛怒之下杀死了他们的主人。所以不能认为受害者对于控制者的认同存在于多数人质的身上。52美国FBI的一项调查研究也表明,在涉及到联邦、州和地方的4700个人质绑架案中,73%的人质没有表现出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症状(Fabrique,etal,2007)。强烈的道德感、坚定的信念和一种扪心自问的反思可以降低或弱化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产生。53在纳粹德国,一些犹太委员会的委员拒绝与纳粹合作,有些人自杀,有些人自觉地踏上了开往死亡营地的交通工具。因此说,将自我保全凌驾于道德义务之上,不是预先注定必定如此的。只要有人不屈从于压力,我们就不能将责任一股脑地推到那些施加压力的的人身上。54有多少人选择道德义务高于自我保全的理性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确实有人这样做了。邪恶不是全能的,它能够被拒之于千里之外。少数抵抗的人的事例粉碎了自我保全的逻辑的权威。“残酷的极致是在毁灭受害者之前剥夺他们的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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