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八大山人《临河叙》的艺术特色分析研究 绘画学专业

浅析八大山人《临河叙》的艺术特色摘要朱耷，生于明末清初的动荡时期，其人生观浸染儒、释、道三家，矛盾心态伴其终身，而终使其艺术迸发出绚丽火花，给后世以振聋发聩的影响。八大山人作为书法家各体兼工，尤善行草书，并以此名世。八大山人以自己广泛的书法根底到晚年逐渐形成自己独特的书风融合自己深厚的书学素养以简洁为尚为后世树立了一种典型，本文将着重以其晚年作品《临河序》进行探索，八大山人晚年临习晋人书法，尤爱王羲之，多次临习兰亭序，留下多本墨迹，但其风格已与所传的兰亭截然不同，是以自己的书体抄录古人帖文之意更浓，是具有强烈个性的“八大体”风格。关键词：八大山人；临河叙；以简为尚；典型AbstractZhuDa,lateMingdynasty,wasbornintheturbulenttimesofthelateMingandearlyQingdynasties,whosephilosophyisdisseminatedConfucianism,BuddhismandTaoism,ambivalencewithhimforlife,andendupgivingabrilliantsparksofitsart,todeafeningeffecttofuturegenerations.BAdaasacalligrapherand,especiallygoodfreebooks,andtheworld.EightbigmountaintohimselfwidelyofcalligraphyFoundationtolatergraduallyformedhimselfuniqueofbookwindfusionhimselfdeepofbooklearnliteracytosimpleforisforlatersethasatypical,paperwillfocusesontoitslaterworkslinhesequenceforexploration,eightbigmountainlaterProacquisitionJinpeoplecalligraphy,YouAiWangXizhi,timesProacquisitionbluePavilionsequence,leftmorethisink,butitsstylehasandbybiographyofbluePaviliondistinct,istohimselfofbooksreproducesancientpostpaperofmeaningmorethick,ishasstronglypersonalityof"eightGeneral"style..Keywords：Badashanren;classificationoflinhe;withJaneastypical前言八大山人是明末清初极有名的画家、书法家、诗人，在过去的时间里对八大山人并不十分了解，但对他的一生经历十分感兴趣，从他的名字都带给人一种怪诞之想，便更想去深入了解这个迷一样的艺术家。他的诗词画作中侵染着他清冷怪诞的思想，画面虽是寂寥，但又令人感到十分充实，想必他的内心必然是光怪陆离的宏大景象，本文将着手探究八大山人的时代背景对八大山人影响及学书历程细致观察其书法作品《临河序》，希望能从中隔着万水千山的时光看到一个有血有肉的八大山人。一、八大山人的简介（一）八大山人的时代背景1626年，既明天启六年，一个婴儿在南昌西城崇梵坊哇哇落地，戈阳王府又多了一个王孙[1]。按照戈阳王府的谱系，这个新生婴儿便是戈阳王奠壏的七世孙。在封建世袭社会，王府世家多出纨绔子弟，真正有出息的不多。明宗室子孙繁衍众多，多添一个王孙当时也未能引起世人的注意。但后来事实证明，忽视这个婴儿的诞生时历史的悲哀。正是这个当时未被注意的婴儿，后来成为中国最杰出的艺术家，成为中国的骄傲与自豪。这个婴儿，就是后来彪炳千古的八大山人。八大山人，本名朱耷，字雪个，号八大山人，个山、驴屋等。明末清初，中国大地陷入极度的政治混乱，但艺术与经济政治的发展具有不平衡性，在这一时段的传统艺术领域，正在准备孕育新的艺术领袖和典型。朱耷是明末清初的画家，“清初四僧”之一，亦是卓著有名的书法家，其画名掩书名更甚。八大山人的艺术正是这段时间里艺术花园里奇葩的一朵，八大山人原是明宁王朱权后裔，明亡后，十九岁的八大山人开始饱尝陌路王孙的辛酸滋味，一下子从王公贵族一夜间变成流离失所的庶民，其内心痛苦自然不言而喻，朱耷由贵族遗民削发为僧，后又改信道教，，八大山人从小接受的是传统的儒学教育，读的是四书五经。儒家讲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最终其人生观侵染儒释道三家，朱耷一生都在与矛盾的自己斗争，矛盾心态伴其终生，用艺术来表达自己的感情，而终使其艺术迸发出绚丽火花，给后世以振聋发聩的影响。明末清初的书坛，在经过了文征明，祝枝山的开拓之后处于一个新的转变时期，玉石杂糅，泥沙俱下，在继承中国传统书法艺术的精髓基础上，领悟到书法艺术的真谛，稍后于王铎，董其昌，傅山等人于书法艺术上取得巨大成就的只有八大山人。八大山人在明末遗民书画家中没有能出其右者。八大山人的艺术道路完全是一条将继承与创新完美融汇之路。对前人艺术的继承是后人创新的基础，从旧形式中生根发芽的新艺术形式往往具有更旺盛的生命力，他往往脱胎于传统之中，又超脱于艺术之上，这样的超脱尤其考量艺术家的创造能力和想象力。（二）八大山人的学书历程八大山人一生笔耕不辍，其书学风格一生之中大致经历了三个重要的时期。1.多方吸收时期八大山人59岁（1685年），此阶段的书法风格处于临摹学习古人的阶段，属于八大山人的独特书风尚未确定成型，自家面目模糊。鉴于八大山人早年的家庭背景使八大山人在所受的教育更加全面和广泛，八大山人也有更多的机会去接触书法古人的经典之作，更有大量的临摹练习机会，这便也培养的八大山人对艺术的敏锐和洞察力。朱耷早年作品有据可查的是34岁时（1659年）《传綮写生册》，在本册画册中书法题跋的部分，可追溯八大山人早年多习欧阳询和褚遂良，其用笔方正有力，笔法精到且精致，结构多取欧体中宫收紧并也营造一种强烈的险峻姿态，章法布局则采用字距紧密，行距宽松的模式。从其51岁（1676年）的行书作品《题夏雯看竹图》来看，这段时间的八大山人开始学习临摹董其昌是书法风格，并以此为主，得董其昌书法的精髓，淡泊空灵飘逸的意境和味道都被八大山人发挥的淋漓尽致。到58岁（1683年）的作品《行书刘伶酒德颂卷》可以从中看出黄庭坚书风的影子，此作品有宏伟华丽的美感，有豪放雄迈的气魄。八大山人的59岁(1684年)，是他书法艺术发展进步上的一个转折，这一年的作品《黄庭内景经》八大山人对书法的自己的考量已经开始渗透，逐步显现一种别具一格的气象，在楷书用笔里不由自主掺杂行草的用笔方式，使得作品更趋向一种更挥洒自如的状态。八大山人的多方吸收时期广泛涉猎各种书体，这个时期他所习的欧阳询、董其昌、黄庭坚都对他产生了极大的影响，为其后来自己的风格成熟奠定了深厚基础。2.突破开创时期八大山人的59岁至66岁（1685-1692年）期间，将其定为突破开创的发展阶段。这一时期的数年间，专属八大山人的书法风格开始后逐渐显现在其逐渐成熟的审美态度和趣味性的提高上，大刀阔斧和奇绝爽利的早期用笔习惯逐渐被抛弃，转之圆笔，秃笔渐渐增多。结体开始省减而获得更多的趣味性，逐渐形成自己的风格。这一时期的代表作《草书卢鸿诗册》是八大山人的精品之作。通篇豪放疏朗，巍峨跌宕，较早期方正有力，用笔趋于圆转，奇峭挺拔的态势更柔和，结体的大小，奇拗、开合，错落有致，笔墨的干湿浓淡更有巧妙之趣，追求的是狂放不羁，怪伟不群，并在空间构成上融入画意。在追求狂放不羁，怪伟不群的同时，八大又将视觉延伸向更远的传统，有唐宋直逼晋人，用笔上突破唐楷的起笔和用笔的繁琐笔法的束缚，直取晋人笔法，简化了起收两端的用笔程序，着眼点放在笔画行进过程中的力度，在中锋用笔中体现微妙的变化，又将行书的笔意融入楷体，结体活脱自由。大约在65岁以后，八大有集中探索了一个时期的篆书，通过对《石鼓文》、《禹王碑》的临写，在篆书方面力求古朴与朗润，并为以篆书笔法融入行草作了准备。3.成熟完善时期八大山人66岁到80岁（1692-1705年）这一阶段为成熟完善时期。在其生命的最后时间里绽放了更加灿烂的艺术之光，书法作品不仅数量多，而且精品多，创造了完善成熟的八大体，这一时期的八大山人自我风格已经开始走向成熟，孕育了属于自己的趣味和独特的审美风格。本篇主要要论述的八大山人《临河序》也作于这个时期，虽然是作为临摹作品，却是可以代表八大山人晚年书法成就之作，脱离了王羲之的固有面貌，这一系列作品亦拥有极大的艺术价值，八大山人的用笔中锋，简洁干练，自然流畅，富有活力，清淡朗润，侵染了八大山人对艺术的思考感悟和浓重的情感，笔画大量省减，以减胜繁从而也引起了结构上的变化，进行了夸张，挪让的变化，在这种平淡中更多的获得了趣味感。八大山人的晚期作品是极具个人气息的，其以篆入书，以画入书终使其成为中国书法史上独树一帜鲜明亮丽的存在。八大山人的书法越老越纯，越老越高。在其生命的最后数年，八大山人一方面综合了前一时期的两种趋向，前无古人地将篆书笔法融入行草，在简洁朴素中求微妙的变化和丰饶的内美；另一方面，则保留了别具匠心、怪诞又不失奇伟的创造精神，发展了清远一体简淡自然的超越意识，使富于强烈个性的书风在险绝与平正之间取得平衡。晚年的八大山人艺术成就已经是达到了心与手，人物自然，技道合一的超然境界了。二、八大山人的作品《临河序》八大山人《临河序》并非只是一件作品，而是八大山人晚年所书的一系列作品，内容多与《世说新语》中刘孝标注的《兰亭序》内容相同，共有十几件之多，且各件之间所截取抄录的内容有差异，所采取的表现形式，如尺幅大小，样式也各有不同，除了册类小品，亦有大幅立轴。（一）八大山人《临河序》与兰亭序渊源《临河序》是《兰亭序》的异名，八大山人自署其临作为《临河序》，《临河序》与《兰亭序》内容上多有相似但并不完全相同。若脱去其文辞内容，八大山人的《临河序》与《兰亭序》风格上却是迥然不同的。邱才桢在“隐囊”与“善化”---八大山人《临河序》文本与书法问题一文中说“八大山人在对《临河序》和《兰亭序》称呼上具有随意性，白谦慎根据八大山人己卯(1699年)秋八月所作书画册后面的题跋认为八大山人心目中的《临河序》和《兰亭序》本是一回事，八大山人直接将他所临的《临河序》称为《兰亭序》”[7]。实际上，一些赵孟頫所收藏过的《兰亭序》也被八大山人称为《临河序》。我国学者研究指出：出现在八大山人《临河序》书作的落款中所谓的“临”，只是“抄”刘孝《世说新语》中标的注而已。同时在这些临本中王羲之书法风格的痕迹已经很难发现，八大山人只是按照自己的风格来书写，因此，八大山人《临河序》不能称为临《兰亭序》，只是抄录了相近内容的作品。八大山人《临河序》是八大山人晚年风格成熟稳定后的作品，根据王方宇的统计，目前所见的，康熙年间八年内，款署八大山人的《临河序》共有十九件，现被认定为真迹的为十二件，这一系列作品无疑对于我们考察八大山人书法临、创观念提供了十分具有代表性的案例。在近现代著名的“兰亭论辩”之争亦与八大山人《临河序》有关。（二）八大山人《临河序》的巧与意八大山人的巧与意将主要从线条笔画来探究八大山人《临河序》的艺术特色。八大山人的书法尤其到晚年形成的独特的个人书风，通过《临河序》来看，带给人印象极为深刻的，视觉冲击较强，我们直接可以感知到的一点是其点线用笔，始终运用中锋，随处圆转，取消提按，引带牵丝较少，多是实际链接的笔画，更显朴厚的气息，因此线条格外厚实，圆浑，润泽。通过凝练婉转的线条，在平淡温和的气质里给人的感觉质朴又不乏雅致的逸气。八大山人的点画线条，较为均匀，粗细变化不大，少有提按，第一眼看起来甚至是略显单调的，但深入其中，便不得不感叹，正如邱振中先生所说的:“线条内部的运动却丰

富而微妙”[15]。八大山人的书法在后期更是以匀净的线条，同时以篆入书为特征的，在八大山人《临河序》中这个特征亦尤为明显。图一图二图三(图一)“带”字尤为明显可以看出圆势曲转是八大山人书法的主调，八大山人将多数方笔变的更加圆转，但又因为线条的硬朗，使整个字拥有了奇妙又矛盾的平衡之感，八大山人《临河序》中的随意截取的每一个字都是精品，（图二）“亭”字可见其线条圆紧厚实，中锋运笔贯穿始终，笔毫压着纸而行进，故行笔较为缓慢，用笔精简，线条表面上看似单调但内里韵味巧妙，丰富，这种线条，如音乐般悠扬。又如（图三）“序”字，因八大山人早期学欧之由，故以方笔线条为多，后晚期，受董其昌圆转秀美笔法的影响因此形成了方圆结合又对比鲜明的笔法，这样的强烈对比形成的节奏感，律动感极强，刚劲与流利之感并存。正如（图四）所示，对于八大山人的点线之间，干湿浓淡的用墨，轻重缓急都别有韵味，都是其巧与意的体现。八大山人的册页小品类的《临河序》中，笔墨的轻重变化，使整个作品的画面感更加有富有节奏。图四（三）八大山人《临河序》的形与趣八大山人《临河序》的形与趣将更多的从章法结构和空间布局进行研究探索其作品的艺术特色八大山人的书法作品，用其独特的审美追求营造出一种清净辽远的高古气息，他善用字内结构的交错，整体章法的布白去增添作品的趣味性，这样我们在欣赏八大山人作品时便越来越觉得精彩。从两大部分来看，分别是：1.单字内的结构变化图五图六图七图八如（图五）“觞”字，八大山人会把过分繁多的笔画省去从而减引起了结体的错位，又如（图六）“崇”字，八大山人将偏旁上下颠倒，这是他于晚年形成的独特书风，格外擅长于将上下结构，左右结构，半包围结构字，进行上下或适当的位移，以形成险奇、生新之感。再如（图七）“右”在书写过程中，八大山人喜好将局部进行夸张，将本来笔画就较少的偏旁或部件进行放大处理，或将本来笔画较多的偏旁作缩小处理，这样可以增强单字的疏密繁简对比，获取更强的趣味性。单字内的余白空间也是八大山人书写过程中十分注重的部分，在八大山人《临河序》中可以看出八大山人的字形结构奇异不是安稳之态，八大山人将结构尽量的简化，别出心裁的省略字内的笔画，来架构一种不同于常规的字内空间，同时也将大量牵丝省减，改用实际的连带，因为笔画的省减，八大山人字内空间构筑的十分个性，多余部分的空白使字形结构变的甚为巧妙乃至诡异多变，或是上下拉长，左右拉伸，或又左右摇摆之势极为险峻，字内移位，字态倾斜皆是八大山人书写时对字形结体的惯用手法，却也被他构建出干净整洁的结构空间，对于八大山人的章法结构，真正是应了孙过庭书谱里那句“既能险绝，复归平正”，一如（图八）“岁”字。八大山人以自己画家书法独特的造型意识，匠心独具，将字内空间做放大处理，八大山人对书法作品字内或整体的空间的处理可谓登峰造极。2.整体上的章法布白图九图十在八大山人《临河序》的一系列的作品中，我们不难发现八大山人的书写的气息连贯，轴线的摆动，参差穿插将上下字连成一气，形成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八大山人擅长将整个中心围绕轴心左右摆动，形成左右摇摆的势态，则更有丰富的变化，计白当黑之感这样使整个画面的看起来更有层次。八大山人十分注重作品四周的余白，前面提到八大山人以画入书，将国画中的许多注意因素放入书法中，八大山人的书法作品，整体给人以澄明无滞的气息，取法魏晋亦真正达到了魏晋书法那种“不激不励而风规自远”的境界。因此八大山人在余白部分做文章，更加营造出平和冲淡的意境。图十一图十二八大山人将结字章法上的错落位移利用起来打破固有的空间形式，造成视觉感受的不平衡，但这种不平衡是一种却仅仅是单字视觉效果上的，因为他又用过字与字之间的衔接错落将那些夸张所造成的不安定不平衡的空间重新整理，使整个篇幅的章法布局十分巧妙，有种化险为夷的惊险奇趣。这是八大山人在拥有极强的书法功底下所作的书法实验，正是因为这种独特夸张的错落艺术手法，八大山人的书法作品拥有了别样的形态和意趣。八大山人的字和画一样，给人以简逸出尘的意境，为了获得更强烈的视觉感受，表现视觉上的“空灵”之感，其书与画交相辉映。三、八大山人的影响（一）八大山人《临河序》对后世的影响八大山人《临河序》对后世无论是研究《兰亭序》在清代的传播还是通过文辞内容去判定追溯历史事实的印证都有极大的影响，当然，今时今日是八大山人《临河序》所拥有的艺术价值仍然是不容小趋的，八大山人虽有取法二王，但又完全不同于二王，这种继承传统而创新所具有的极高的艺术价值的作品给后世留下了巨大的启示与影响。作为八大山人晚年的代表作品的《临河序》一系列，从存世数量之多，可以看出八大山人对《临河序》的喜爱之情，虽将其定义为临摹之作，我们便也可以通过这幅作品去认识到临摹的多样性，在临摹中渗入自己的人生观价值观和看法，在书写中因为临摹作品内容的契合，使临摹也拥有了自己的气息，成就出一番新的气象，甚至可以完全跳脱出来成就一个完整的自己，这应是所有从事艺术学习者所不断追求的。（二）八大山人对后世的影响八大山人并非是单纯的书法家，或是单纯的画家，而是书画皆擅的艺术家，甚至其画名掩其书名更甚，由于其两者皆通，在书画同源的这两个领域都有杰出卓越的成就，更为可贵的便是他将这两个系统相互渗透起来，获得了更高的升华。即可以画入书，又能以书入画，使其书法作品中韵有画家的新意，其画作中又有书写的意味。以书入画因为书法绘画的用笔相同和书法较早成熟于绘画缘故，非八大山人独创，但其对以书入画运用的并非是两者简单的拼加，而是使两者更加鲜活丰富，产生的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其在《书法山水册》中所提出的“画法兼之书法的”主张，对后世绘画仍具有极大的影响。以书入画是绘画从书法中吸取营养，以画入书则恰恰相反。这两者间相互的影响是八大山人在艺术上所做的伟大尝试，两者都使其艺术造诣更上一层，使他的艺术风格获取了崭新的面貌，但相较而言，八大山人在以画入书方面的成就尤为显著，同时在艺术史上的意义更为重大。因为在八大以前，书法的用笔一直影响着绘画，到了八大山人以后，绘画的构成才真正影响到书法。八大的书风与画风是在相互影响，相互渗透中形成的。以画入书和以书入画的相互“兼之”，使八大山人的书法和绘画都取得了卓越的成就，八大山人早早便走在了书法和绘画艺术时代的前列。八大山人所走的在师古上的融会贯通又能走出的别具一格的创新之路，本身就是对后世最好的启发，八大山人用其实践为我们说明，厚积才能薄发，八大山人用其一生的时间沉浸在书法与绘画艺术之中，去追求艺术的最高境界，用艺术开表达他对这世界的感悟，用自己独具个性的审美追求，在这艺术的路上一步一个脚印走到了属于自己的高峰，是这种学古，但不为古法所束缚的姿态，所以他在书画道路上所走的每一步都是为了最理想的境界，但八大山人在继承与创新后，通过时代的检验，又重新归入了传统之中，艺术永远都在传承与创新之间前进，我们学习的便应该是八大山人的精神，走一条属于我们自己的饱含情感的艺术之路。后人对八大山人的艺术评价不尽一致，甚于今日，人们才能更多的关注到八大山人书作与画作背后更加潜力巨大的艺术价值，时代是不断发展的，每一个时代看待事物的眼光都是不同的，艺术的珍品经过了岁月的审视来到我们跟前，我们也赋予他们又一层理解，就是这样一层叠一层的理解，累积了裹在艺术品上成为独属于他们的厚度，成为他们的价值所在，八大山人独特的什么追求也在时间的长河里历久弥新，在今日之艺术世界绽放自己绚烂的艺术之花，这朵花的芬芳将感染更多的书者，画者，更多人将从中吸取营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