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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知识全球化时代的当代文学研究【内容提要】本文主要探究了在知识全球化的语境下,文学研究如何应对业已发生宏大变化的文学现象。从人类学与文学这两个学科的穿插重叠地带或许能寻找到重审文学新现象的契机,文化人类学以其核心的概念“文化文本〞,“求异〞独特的思维方法以及文化相对主义的原那么与立场不仅激发了现代作家的创作灵感与想象,而且催生出了文学人类学。这一门具有“跨文化〞与“破学科〞特征的学科必将为知识全球化时代的文学研究带来多方启迪。在知识全球化的现时代,文学无庸置疑地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随着现代传媒的革命性变革,以印刷术为根底的书面文学阅读形式在很大程度上被电子媒介的图像多媒体传播形式所取代,从随处可见的报刊杂志、时装到招贴画和海报栏上耀眼灼目的图像,从摄影、巨幅广告到表演艺术,从美容瘦身,到形象设计,从体育运动的视觉狂欢,到影视、TV、游戏或网络的虚拟影像……我们越来越明显地生活在一个视觉符号占统治地位的时代,不但沉溺于视觉幻象的海洋中,而且深受其暴力的胁迫,即人们的生活方式以及人们在生活中承受信息、进入想象世界和精神世界的方式逐渐被各种图像所充满、所包围。这一切无疑给文学的生存带来了宏大压力,于是,承续两个世纪前老黑格尔所预言的文学艺术终结的呼声甚嚣尘上,晚近的美国哲学家阿瑟·丹托在?艺术的终结?一书中就提出,艺术已终结于现代而不复有历史。至于后现代哲学家雅克·德里达那么在他的著作?明信片?中借主人公之口,说出了一段让人惊慌不已、耸人听闻的话:“在特定的电信技术王国中,整个的所谓文学的时代〔即使不是全部〕将不复存在。哲学、精神分析学都在劫难逃,甚至连情书也不能幸免……〞①“文学的终结〞之说由于被这样一次次地重复、渲染和阐释,因此,在以“图像〞为主因的视觉文化时代它仿佛不再是一种哲学假说,而成了一种发生在我们身边的日常现实和无从躲避的宿命。这种悲观论点昭显出文学已在“图像霸权〞的侵凌下被迫让步边缘和日益走向溃败的严酷现实。不过,另有一些学者认为,文学的终结并不意味着文学走向了消亡,只是它在以电子媒介为主要标识的后现代文化中完成了某种形态转换。这种说法正契合了“终结〞这个词的原初意义即“从此一位置到彼一位置〞②。这意味着,由于伴随着全球化应运而生的后现代文化从根本上是一种群众媒介的文化,在此情势下,文学就不能再坚守它固守的人文形态,它必需要寄寓于群众传媒之中才能得以存活。这样一来,今天我们所说的“文学〞就依附于这样一些媒介载体:图书、杂志、报纸、电视、电影、网络、播送、剧常在这样一个多元的视、听空间内,包容着我们所认为的文学:诗歌、散文、小说、戏剧,以及一些身份暧昧的文类譬如电视文学、电影文学、网络文学等。因此,持有这种观点的学者不仅没有陷入文学消亡论的悲观阴影之中,反而乐观地认为文学现象性地“缺席〞并不影响它本质性地“在潮:文学仍然在后现代的文化运作中以一种“隐蔽形态〞处于支配性的乃至统治性的地位。他们发如今人文社会科学的最新开展中,一些学科已经习惯于借用文学研究的术语,比方史书重新成为故事讲述,哲学、社会学、人类学等那么热衷于详细性和特殊性,竭力倡导“抛弃理论,转向表达〞,传统的非文学话语开场迷恋修辞,凡此种种迹象皆显示了当代人文社会科学的文学化。由此看来,文学性就不再只是“文学〞的专有属性而是各门人文社会科学和理论自身的属性。据此,卡勒说:“文学可能失去了其作为特殊研究对象的中心性,但文学形式已经获得了成功;在人文学术和人文社会科学中,所有的一切都是文学性的。〞③这里的“文学性〞所指认的显然是经典文学文本所具有而被哲学所竭力去除和贬斥的“虚构〞、“隐喻〞、“想像〞、“表达〞以及“修辞〞等要素特征。事实上,文学性的这些要素特征不仅浸透进人文社会科学之中,而且也浸透进了后现代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并起到潜在的隐蔽的支配作用。不管是消费社会中的商品形象价值的消费,还是媒体根据消费的需要对世界进展剪辑和戏剧化的处理,抑或是后现代条件下那些刻意筹划公共表演,在本质上都是文学性的,只不过其文学性较为隐蔽而已。换句话说,在全球化的媒介时代,所有以符号化形式表现出来的事物,都在某种程度上,以某种方式被文学幽灵附身。在这样一个被迅捷的符号与影像之流所充满的“仿真〞的世界里,理论的视野及其深度如同现实一样被掏空了,实在与影像之间的矛盾消解了。这样一来,“虚饰成了现实的核心,所以艺术就无处不在。所以说艺术死了〞④。照此看来,文学的终结并不意味着它走向了消亡,而是把自身“聚集到最极端的可能性中去〞⑤。也就是说,今天的文学已经“化整为零〞,“变异〞为群众文化消费中日用的文字产品或公共表演的文化活动,甚至嬗变成了建构现实的核心元素。因此,即便是人们对图像的观看阅读,也不可防止地受到文学思维的支配,因为在电影、电视等各种视觉文化类型中,它们的文本法那么就没有真正分开过文学机制,文学仍然是它们得以生长和焕发旺盛生命力的根基。这种较为乐观的观点显然充分地考虑到了知识全球化时代文学存在方式业已发生的宏大嬗变:一方面作为艺术门类和文化门类的“文学〞在图像社会中被迫急剧边缘化,另一方面作为各种话语要素的“文学性〞仰赖群众传媒却全面浸透和弥漫,成为后现代消费社会中无所不在的话语运作方式。在知识全球化的媒介时代,既然文学的存在样态已发生宏大变化,那么,文学研究又会怎么样呢?它还会继续存在吗?美国文学批评家米勒就认为,“文学研究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再也不会出现这样一个时代——为了文学自身的目的,撇开理论的或者政治方面的考虑而单纯去研究文学。那样做不合时宜〞⑥。米勒这句话实际上道出了文学研究在现时代必须进展重大调整,假如我们仍然囿于传统文学研究的方法,即为了文学自身的目的而研究文学,必然会茫然无措,只能坐以待毙。那么,在知识全球化的语境下,文学研究到底往何处去呢?不管我们是赞成文学“终结〞说,还是文学的“转型〞说,无庸置疑的事实是,由于以印刷术为根底的书面文学阅读形式在很大程度上被电子媒介的图像多媒体传播形式所取代,文学与非文学的边界已经面临崩塌,甚至可以说不复存在。这就意味着,传统定义的文学不再有效,必然面临着消亡的命运。与此相应地,文学却将其触角伸展到了广阔的社会生活与文化领域。如此一来,我们对文学的研究就必须拓展到“文化〞的视域中来进展考察。也就是说,在全球化语境下文学研究的重点应该转向于跨学科门类的文学性研究。面对文学研究这一宏大的转型,与全球化伴生的人类学由于其特有的核心范畴“文化〞,以及“求异〞独特的思维方法和文化相对主义原那么和立场,无疑对当今处于困境中的文学研究具有天然的亲和力和别样的启示意义。正如一位用人类学视野、方法来观照、洞察新的文学现象多年的学者所声称的:“我个人之所以对‘文学人类学'的提法感兴趣,主要是想借助于文化人类学的宽广视野来拓展我们文学研究者鼠目寸光的专业领地,从更具有整合性的文化总体中获得重新审视文学现象的新的契机。〞⑦为了进一步讨论人类学对当今文学研究的多方启迪意义,我们不妨从历史与逻辑两个层面对人类学与文学这两个学科之间的深化关联进展一番考察。我们知道,作为全球化伴生物的人类学曾经是一门与殖民统治的需要多少有着联络的新兴学科,但随着知识全球化的迅猛推进,它在20世纪60至70年代发生了宏大的嬗变,即以象征人类学与阐释人类学为标志实现了所谓“意义转向〞或“解释学转向〞。由于以整个人类为研究对象的人类学的“解释学转向〞,人类学家的工作就不再像先前的构造主义人类学家通过所谓客观的“田野调查〞追求像自然科学那样的普遍规律,而是像文学批评家那样专注于文本分析与意义诠释了。这一转向的重要标志就是“文化文本〔ultureastext〕概念的流行,不光是象征性的仪式、典礼等活动可以作为文本来解析,就连人类的一般行为也可以作为意义的载体来解释〞⑧。由于这样的文化文本如同文学文本那样具有解读的无穷可能性,因此它就不可能寻求到“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固定知识,而只能得到形形色色的“地方性知识〞〔吉尔兹语〕。那么,如何才能获得“地方性知识〞呢?吉尔兹认为,首先要摈弃党同伐异的敌视与歧视态度,自觉地培育出文化相对主义的立场与心态,也就是成认别人也具有和我们一样的本性这样一种最起码的态度,将那些“作为一种人类生活中生活形式地方化的地方性例子,作为众多个案中的一个个案,作为众多世界中的一个世界来对待〞⑨,只有具备这样宽容和宏阔的胸襟,才能在面对“他者〞时防止意识形态化的想象与偏见,不再丑化、兽化或妖魔化异族之人,进而不断地申诉着稍纵即逝的真理。其次,要做到这一点,就要求观察者学会用“文化持有者的内部眼界〞去体认外人难以理解的微妙精深之处。其详细的做法是,入乎其内再出乎其外,把文化持有者的感知经历转换成理论家们所熟悉的概括和表现方式。文化人类学家吉尔兹对这种精微细致的工作有一个非常精辟的总结:既不以局外人自况,又不自视为当地人;而是勉力搜求和析验当地的语言、想象、社会制度、人的行为等这类有象征意味的形式,从而把握一个族群的地方性知识体系和自主性的解释话语,努力寻求人对社会解释的共用符号媒介,进而获得对不同文化解释体系的“转译〞与贯穿⑩。很显然,文化人类学这种研究工作本身同文学批评家分析文本的方式非常相似,它们都共同遵循着解释学的“循环阐释〞的原那么。这种相似性无疑促发了文学研究者往往凭借文化人类学所具有的优势来寻求一种阐释新的文学现象的恰当方法。此外,文化人类学在方法论上亦有独特奉献,即通过田野作业深化文化他者之中获劝地方性知识〞。在这门率先关注“异〞并研究“异文化〞为特色的学科中,其方法论上的“求异〞思维无疑是对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中“求同〞思维习惯的有力挑战与矫正。很显然,这种无形中与后现代认识论达成某种共契的“求异〞思维方法,对于传统的文学研究形式在深层次上构成了强烈的震荡,同时也对全球化时代的文学研究具有重要的启示意义。事实上,从文化人类学的开展历程来看,不只是它的研究工作本身同文学批评家分析文本的方式非常相似,而且它与文学这门学科之间也存在着非常严密的互动关联。譬如,文化人类学的“求异〞独特的思维方法曾经无数次地激发了现代主义作家的文学想像与灵感。由于启蒙工具理性的迅猛扩张,西方现代社会成为了一个受工具理性和实用主义伦理支配的冰冷世界,为了逃离与反叛这个压抑个性和缺乏诗意和梦想的世界,以超现实主义、达达主义等为代表的文人,他们在人类学家的鼓励和蛊惑下自觉地投身于充满巫术思维的“原始文化〞,到部落社会乃至人迹罕至的野生丛林中去,欲借那些原始魔法力量摆脱理性的控制,将沉陷于消费社会物质主义枷锁中挣扎的灵魂挽救出来,抵抗由“现代性〞负面效应所导致的种种失衡和精神危机。这就使得他们的作品具有一个几乎共同的倾向,即反现代性和返回原始性的特征。这种向现实世界的生疏空间探险与追寻的“人类学想象〞无疑大大激发了现代主义的文学创作,除了超现实主义、达达主义以外,20世纪上半叶的黑人主义,印地安主义,以及60年代开场出现的多产颂扬体,跨文化小说的“通俗文化现代主义〞,还有拉美的魔幻现实主义等,均是文学在人类学的“他者〞目光的激发下孕育的产物。但与此同时,这些文学家也深深地影响了人类学的开展,由于他们运用人类学“跨文化〞的目光,因此往往充当了打破国族和文化界限的思想先驱,进而创始了人类学中一系列新兴门类的先河,比方民族学、比拟宗教学、比拟童话学、比拟神话学,以及民族学中的传播学派等,同时也加强了对“文化身份〞的反思性选择,特别是对自己所附属的文化之价值的反观性认识。转贴于论文联盟.ll.假如说人类学的“他者〞视野主要激发的是现代作家、艺术家创作的想象与灵感,从而形成了具有独特“原始主义〞向度的文学思潮与流派,那么,人类学的核心概念“文化文本〞和文化相对主义的原那么与立场那么催生出文学人类学这一新的边缘学科和相关的批评理论流派。在西方理论界,一般可以划分出由文学理论批评家提出的文学人类学和由人类学家提出的文学人类学这两大潮流。前者源于本世纪初英国的古典学界崛起的仪式学派,主要表达在以神话与仪式的形式为根底研究文学的所谓“神话一原型〞派。加拿大学者弗莱是这一学派的奠基人,他或许是最早在文艺学领域中提出了文学人类学。受到人类学的核心概念“文化文本〞的启迪,他在其原型理论代表作?批评的解剖?中将探求文学原型发生及置换规律视为文学人类学的主要内容。他认为,批评能否科学化,取决于对文化现象内在构造规那么的认识程度。以往的文学理论关注的是外在的文学体裁的划分,而缺乏对文学内在构造的理解,忽略了单个作品与文学整体的联络,这正是原型批评所要纠正的。在弗莱看来,文学源自古代神话,神话又同宗教仪式相表里,因此,神话和仪式是文学构造形式得以衍生的温床。后来他又写了?伟大的编码:〈圣经〉与文学?等著作,构建起了文学人类学这门学科的根本框架。更为重要的是,他的神话一原型批评中的文学总体观和文化相对主义立场一方面既给处于学科危机中的比拟文学以崭新的希望,另一方面又直接启发了20世纪80年代兴起的新历史主义的“文化诗学〞,以及90年代以来成蔓延之势的“文化研究〞。在文学理论批评领域,除了弗莱的文学人类学思想外,还有另一个也较为重要的文学人类学家伊瑟尔。面对文学在当代文化中的移位与变形现象,即昔日的纯文学与现代传媒之间界限的打破与模糊化,同时,文本的概念也就随之变得异常扩大和包罗万象,伊瑟尔深切地感到,文学理论与文学批评针对这一重大变革必需要改变讨论的方向。因此,他从文学作为媒介的角度力图帮助我们最终摆脱一个永无休止的困扰:什么是文学中的文学性?事实上,伊瑟尔是想从哲学人类学或者说人类学本体论意义上去追问文学何以存在,人类为什么要虚构等带有刨根问底思辨特征的问题。因此,与弗莱那种具有实际操作性、理论性,属于一种批评理论的文学人类学不一样,伊瑟尔的理论与其称为“文学人类学〞,不如改称为“文学心理学〞或“文学哲学〞。至于人类学家所提出的文学人类学思想,那么主要以加拿大学者波亚托斯的长篇论文?文学人类学:走向一个新的整合领域?为代表。与以“神话一原型〞派为代表的文学人类学不同,波亚托斯、恩尼格等人类学家的文学人类学那么运用跨学科与跨文化的全面视野从文学与人类学的结合部进展考察,注重对文本中的非语言交流系统的分析,尤其是对作品中描绘的超语言的活动和人体动作的分析,这实际上指出了文学人类学研究的单位不是一种文体或一部文学作品,而是一种社会单位,一个人种。因此,这种旨在发现某一人种的文化知识的文学人类学就认为语言的文本只是文化文本的一个层面,文化知识还同样储存于其他文本之中,如“身体的文本〞,“对象的文本〞和“环境的文本〞。这样一来,文学的概念就得以拓展,使之包括了不仅只是用文字书写,而且也包括了用口语或行动表达出来的各种文本。正是由于人类学自身在20世纪后期对“书写文化〞的反思和转向,即对民族志书写传统的认识论和方法论的批判性重构,催生出了“人类学诗学〞和“民族志诗学〞等派别。假如说人类学诗学的根本宗旨是用诗学与美学的方法去改造文化人类学的既定范式,使之更加合适处理主体性感觉、想象、体验等文化蕴含,那么,民族志诗学那么是试图将那些完全丧失了在多媒体表演情境之中的传达效果的僵化文学复原为详细情境中丰富多彩的活的文学,进而发现和描绘从口传到书写的文学变异,以及由此而产生的信息缺失、传达变形、阐释误读和效果断裂等11。不管是“人类学诗学〞还是“民族志诗学〞,它们都是从广阔的文化视野中对文学文本进展研究,因此,这种人类学自身催生出来的文学人类学本质上已经与文学批评家的文学人类学相去不远了。综上所述,文学与人类学之间确实存在着历史性的深化互动关联,而且在这两个学科之间的重叠边缘地带所滋生的“文学人类学〞确实可以为知识全球化时代的文学现象的重审获得前所未有的机遇。那么,从逻辑上看,文学人类学到底在哪些方面能给予新的文学研究以示范性的指导意义呢?在我们看来,文学人类学凭借其核心范畴“文化文本〞、“求异〞独特的思维方法以及文化相对主义原那么和立场可以获得重新整合文学现象的新的契机。首先,文学人类学的“文化文本〞拓展了文学的概念,它包括了文字书写,以及口语或行动表达出来的各种文本,因此,这无疑对知识全球化时代纷繁复杂存在的文学现象的研究具有整合的效用。从前面的表达中,我们知道,由于作为艺术门类和文化门类的“文学〞在图像社会中被迫急剧边缘化,但与此同时,作为各种话语要素的“文学性〞仰赖群众传媒却全面浸透和弥漫,成为后现代消费社会中无所不在的话语运作方式。因此,我们对文学性的研究就不像以前那样只是一个形式美学的问题,而必需要将其纳入到广阔的文化领域中去,这就必然牵扯到社会学、政治学、民俗学、历史学、经济学、传播学等多方面的问题,因此,我们必需要运用文学人类学的“文化文本〞概念才能多维度地考察文学性的不同表现、功能与意义。但这并不意味着将文学研究的对象无限扩大,而是要在广阔的社会存在领域专注于探究“文学性〞问题。其次,由于文学人类学对文学的概念的拓展,使其关注的重心转向于所谓精英文化的对立面即“俗民文化〞、“群众文化〞和形形色色的“亚文化〞,也就是和文化的“大传统〞相对的“小传统〞。这种重心的位移无疑契合于研究仰赖群众传媒存在的当下已跨越雅、俗鸿沟的文学。现实的情形是,精英文学或者所谓的纯文学确实日益走向衰落了,但消费性的群众文学却实际上有了长足的开展,在机械复制时代的现时代同时也出现了雅文化的俗化和俗文化的雅化的倾向,如何诊断与探究这些随全球化浪潮而涌现出来的新的文学现象,显然,我们不能再固守以前文学研究的僵死框架,必需要打破“学科本位中心主义〞的束缚,而与现代性分化特征相反具有强烈综合倾向的文学人类学无疑可以提供一个新的契机,它的反学科性质,除了可以提供解构自我中心主义和培育中立态度外,还可以提供一个整合性的分析视野。此外,文学人类学的“求异〞独特的思维方法以及文化相对主义原那么又能从比拟文化的角度对知识全球化时代的文学研究进展重新勘定。由于人类学的成立是以跨文化的比拟方法为背景的,因此,比拟文学作为通向文学人类学目的的一种必经之路,作为加强文化交往与文化沟通的有效手段,作为克制我族中心主义心理障碍,确立文化相对平等对话观的有益工具,已日益变得明确与必要。随着全球化时代的真正多元对话的展开,文学研究本身获得了开掘文学艺术的人类学价值,从而担当起促进人类文学经历的会通和重新整合的重大使命12。虽然,文学人类学可以为知识全球化时代的文学研究寻找到重新审视文学现象的新的契机,但并不意味着它就是当今文学研究的最终出路。即便它以其特有的“文化文本〞概念,“求异〞独特的思维方法以及文化相对主义原那么给予了当今的文学研究以多方启迪,但由于知识全球化时代的文学现象还会发生料想不到的新变化,另一方面文学人类学虽然是一门新兴学科,但毕竟已有相对稳定的标准和较为固定的研究对象,并且有它自身不可防止的盲点,因此,文学人类学面对知识全球化时代复杂多变的文学现象仍然要不断地调整自身,只有这样,才能以更为有效的方式切入文学研究。此外,在知识全球化的语境下,我们又不能单只求助于文学人类学这一独门“秘器〞,这种做法本身就不符合以破除“学科本位主义〞为宗旨的人类学精神,因此,我们最多只能将其视为研究新的文学现象的一种途径而已。但这并不意味我们可以完全抛弃业已在文学人类学方面所获得的成绩,相反,假如要寻找到真正可以解决当下急迫的文学研究的问题,就必须首先要总结文学人类学在过去一个世纪所获得的进展与成绩,尤其是要认真总结外乡文学人类学所独创的方法和经历。从事文化人类学研究多年的叶舒宪先生,在上个世纪的80年代就独创性地提出中国文学人类学“跨文化阐释与三重证据〞方法13,并运用此方法获得了不可小视的成绩。这种方法论上的创新,一方面给主要以诗文评和训诂考证校勘两大线索为主的我国人文学术以宏大的冲击和震荡,随之迫使外乡传统学者在知识构造与学术方法上发生一种大变革;另一方面,由于具备了一种“跨文化〞视野,这就从根本上改变了前全球化时代各自独立的文化传统中根深蒂固的党同伐异心态,开场把学习如何容忍差异、尊重差异、理解他者和欣赏他者作为自己一项必须操练的“功课〞。这种借他者目光的反观之效,无疑可以发现和提醒自身文化的弱点与局限,从而在认识论上,在情感、心态上真正消解我族中心主义,超越外乡主义的束缚,获得文化反思的认知才能,从而使得对知识全球化时代的文学现象在理性观照下的再阐释成为可能。但另一方面,假如我们要真正寻找到一条知识全球化时代的文学研究的最正确途径,就不能停留在过去所获得的成绩上,即不能囿于文学人类学这一学科日益僵化的视域,单只沉湎于它所提供的“跨学科〞或“超学科〞的提法上。“跨学科〞或“超学科〞的提法本身就是对现有的学科界限的合法性的默认,这显然不符合“跨学科〞或“超学科〞的真正意图。所谓的“跨学科〞研究不是用两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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