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资本主义、社会生态转型与全球左翼（笔谈）

1、绿色资本主义、社会生态转型与全球左翼笔谈绿色资本主义、社会生态转型与全球左翼笔谈绿色经济绿色资本主义和社会生态转型是近年来国际学术界广泛讨论的新议题。2022年4月1日10日，北京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与德国罗莎卢森堡基金会合作，分别在北京大学、中国人民大学、中南财经政法大学、武汉大学、复旦大学和同济大学等国内著名高校，举办了绿色资本主义与社会生态转型系列研讨会。与会专家围绕这些议题，以及它们对于中国生态马克思主义和生态文明建立研究的相关性，展开了热烈而深化的讨论。现将局部发言整理发表，以飨读者。作为一种分析框架的绿色资本主义与社会生态转型自2022年的里约纪念峰会以来，绿色经济概念已经成为国际可

2、持续话语中的一个热门术语。鉴于欧美社会深陷其中的经济危机，以及越来越多人们认识到可持续政治很难得到有效的落实，政治家们将他们的目的与希望转向了所谓的绿色经济。结果是，包括结合国、欧盟委员会等在内的各种版本的绿色新政绿色经济建议绿色增长战略和绿色技术转型报告纷纷出炉。这些报告的一个共同特征就是，它们都声称，现行的经济与社会开展形式正在陷入困境，而绿色经济和绿色增长不仅可以摆脱当前的经济开展危机，还将会导向一种双赢或多赢的绿色将来。但是，这些研究报告就像从未质疑过经济增长的必要性和合意性一样，也没有认真讨论过绿色经济目的或潜能的实现可能会遇到的构造性阻力与障碍。比方，除了根深蒂固的资本主义逐利性市

3、场和技术开展机制，本文由论文联盟搜集整理以及作为其根底的统治性权利关系和社会自然关系，我们还必须注意到，包括中国与巴西在内的新兴经济体正在成为世界稀缺资源强有力的国家竞争者，现行的国家规制框架根本上是在保护和促进不可持续的消费理论与消费理论，绿色经济在许多情况下被等同于绿色增长，开放市场与剧烈竞争的自由主义政治正在导致一些全球南方国家的去工业化，以及伴随着经济全球化而来的一种以西方为主导的帝国式生活方式iperialdefliving的全球化。由于目前关于绿色经济的讨论几乎没有触及这些构造性阻力或硬事实，可以预见，绿色经济作为一种综合性的经济社会变革战略，很难获得其所声称的宏大或多赢目的。也正

4、因为如此，一些学者已指出，绿色经济战略很可能会沦落为像20世纪90年代的可持续开展战略一样的命运。但在笔者看来，事情并非如此简单，因为事实是，欧美国家经济的一种选择性绿化正在发生。只不过，可以确信的是，这种高度部门性与区域选择性的绿化，将会很难有效解决环境恶化和贫穷难题，更不会着眼于形成新的富裕形式及其概念。而这其中最大的危险是，绿色经济战略将会以其他部门和地区为代价来推进或实现。与绿色经济亲密相关的一个概念是绿色资本主义。假如仅仅从绿色增长或生态现代化的现实可能性的意义上来讨论绿色资本主义，那么，这至少在像德国和奥地利这样的核心欧盟国家中已经是一个不争的事实。更为重要的是，基于历史唯物主义的

5、根本观点，绿色经济战略的施行与推进可以有助于一种特定的社会自然关系借助于国家即绿色资本主义的出现。资本主义当然是一种社会性关系，但同时也是一种社会自然关系。就像所有资本主义条件下的社会自然关系一样，绿色资本主义将是选择性的，允许某些人获得更多的收入和享受更高的生活水准，但同时却排挤其别人和地区，甚至破坏后者的物质生活基矗也就是说，至少在某种程度上，作为对绿色经济或危机应对战略的回应，一种选择性的绿色资本主义集中于某些特定议题或政策领域的绿化是可能的，或正在形成中的。这种绿色资本主义之所以可能，除了由于资本主义经济本身开展的时空不平衡性，还由于当前国际经济政治秩序方面的原因。尤其是帝国式生活方式

6、的霸权，使得欧美国家在国际劳动分工、自然资源获娶环境污染空间使用等方面仍然处于一种优势地位，因为，大多数开展中国家或新兴经济体中的精英阶层都无意识地把这种帝国式生活方式本身视为自己的目的或追求。但我们必须看到，资本主义消费方式、开展方式和规制方式的这种有限绿化，几乎必然是排挤性的不仅不可能阻止或消除环境破坏，而且会意味着剥夺与统治构造关系的再消费。对于全球左翼来说，就像绿色经济和绿色增长只不过是资本主义调控其增长与积累危机的政策工具一样，绿色资本主义只是资本主义漫长开展过程中的一个新阶段，尽管它也许是一个我们目前还很难预测其时间长度的相对稳定的开展阶段。但作为一个分析性概念，绿色资本主义给我们

7、的最主要的启示是，既要正确认识其反生态和社会不公正的本性就像生态马克思主义者早已说明的那样，又要在这样一种历史性进程中积极寻求综合性的社会生态转型的机遇或可能性。对于前者来说，自然生态的资本化占用和损害代价外部化，历来就是资本主义内在逻辑的一个方面。当前，在绿色旗帜下的诸多改进性政策与制度调整并不会改变这一本质，而且很可能会更加以开展中国家的生态代价与社会代价为前提。对于后者来说，一方面，全球新左翼或绿色左翼必须可以真正在全球层面上团结起来，欧洲左翼在应对经济与金融危机中所表现出的歧见比方在针对希腊新政府反紧缩政策的立场上令人遗憾，相应地，包括中国在内的新兴经济体国家崛起过程中的左翼共识与团结就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