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文化产业发展的战略性探究

1、中国文化产业进展的战略性探讨由北京大学文化产业研究院和国家文化产业创新与进展研究基地联合主办的“第四届中国文化产业新年论坛”今日上午在北京大学进行。北京大学副校长张国有就中国文化产业进展的战略性问题作主题发言。张国有讲，文化产业进展就西方而言，可能提出来比较早的，而且进展比较快的是上世纪90年代。香港是在2001年以后才正式启动这件事。大陆应该是近两年，从2003年、2004、2005年，特不是近几年，提出那个问题以后，进展也特不快，特不是政府特不重视，政府推动和宏观形势、企业的积极性把文化产业和文化创意产业搞得全国都专门关注。面对世界都在关注的文化产业进展的趋势，不管对一个国家，特不是对政府

2、、对企业、对机构、对个人而言，可能都要同时考虑三个问题：一个问题确实是在如此一个趋势之下，面临着专门多机会的情况下我们要做什幺？要做的情况专门多，大伙儿都有这种感受。第二个问题是你能做的是什幺？不一定要做的情况你都能做。在能做的领域，第三个问题是你能做好的是什幺？对如此一个大趋势，而且扑面而来、特不红火，它们就像燎原之势。因此各方面把讲这些是我们要做的、要大投入的，因此那个趋势讲是没有问题。然而关于一个国家，一个政府，不管大国小国，总不是文化和创意产业当中所有的东西都能够进展，因为国家还有大小。关于一个机构，一个政府部门，它也有重点考虑的问题。对一个企业，更是在资源有限的情况下要考虑。在所有要

3、进展的项目中，你能进展什幺啊，你能做好的是什幺？这就牵扯到许多战略上的问题和战略上的选择。第一，关于进展时期和进展领域方面的战略性问题。经济学家把经济进展时期分为四个时期，四个进展时期是由不同的四个要素推动的。第一个进展时期叫要素进展时期。经济进展的要紧驱动力来源于资源、劳动力、土地、矿产资源等等，这是我们现在差不多经历和正在经历的时期。第二个进展时期叫投资驱动时期。经济进展的要紧驱动力来自于大规模的投资和大规模的生产。我们现在也在经历着如此的时期。然而我们在大量投资驱动的时期，有相当一部分的投资是外资。因此大伙儿都感受到外资在推动中国经济进展当中的作用。第三个进展时期叫创新驱动时期。经济进展

4、的要紧驱动力来自于技术创新和制度创新等等创新性的因素。我们现在提出创新型的国家，通过自主创新的能力，提高我们在世界上的地位。我们也在希望能够追求如此的时期。第四个进展时期叫富足驱动时期。经济进展的要紧动力来自于人们富足的生活，追求富足的享受、个性的全面进展，追求艺术、保健、休闲等生活享受。那个成为经济进展的要紧动力因素。这四个时期由于驱动的因素不一样，但并不是讲当你到了富足时期以后，其它几个时期驱动因素不存在了，而是讲到了用富足驱动力以后，其它因素仍然存在，只只是讲在所有驱动力当中，富足因素所起的作用更大一些。西方发达国家现在处于第三时期和第四时期，他们正在往富足驱动时期进展。因此他们更多的要

5、追求生活享受。如此一来，在那个国家就出现了我们现在所看到的，而且西方发达国家所推崇的文化产业和文化创意产业，文化产业和文化创意产业多数都属于人们精神享受领域的范围。而且它差不多做到了规模专门大了。我们今后也会往那个时期进展，然而它必须是经济进展、人民生活水平提高，而且人均收入大幅度的提高，才能够有如此的经济基础，才能够有如此的技术基础，才能够达到我们所讲的富足的进展时期。在中国有没有呢？就中国整个状态来讲，它应该依旧处于第一时期和第二时期，因为它依旧要素推动和投资推动，希望正在向第三时期进展。但不排除个不的都市，比如大都市像北京、上海、深圳，差不多局部的出现了富足推动时期如此一个现象，因此在一

6、些大都市更多地希望进展文化和创意产业。不管处于哪个时期，当你在一个时期里面，国民经济的进展会有一个顺序，从低收入水平向高收入水平进展，那个过程中就有第一、第二、第三产业的变化，因此第一、第二产业的变化，就跟我们前面所讲的四个进展时期在某些方面是相吻合的。因此，当你从低收入向高收入进展的时候，原来的第一产业要紧是粮食、矿产资源生产的时期，农、林、牧、渔、矿产资源，第一产业比较高。因此从比重一、二、三如此从高到低，反过来变成三、二、一。当人均收入比较高的时候，第三产业占的比重比较大。如此就产业的进展来看，西方的国家要不然就解决了农业问题，我们通常讲在美国、日本只有2%、3%的人搞饭吃，我们还有一半

7、以上的人搞饭吃，或者通过其它国家的方式解决农业和资源的问题。如此还有可能向第三产业过渡，或者以第三产业为中心。第二产业是加工制造业在发达国家遇到成本的问题，因此在加工制造业把成本比较高的这一部分转移到进展中国家，因此在发达国家现在状态，第一产业是不赚钞票的，第二产业和进展中国家竞争而言是处于弱势地位。在发达国家进展什幺呢？就它所处的地位和战略选择，必须进展第三产业，要不然就失去了竞争的实力和以后的优势。因此它并不是讲，现在在其它产业同时进展的情况下，就要进展第三产业，要进展文化创意产业，不是如此的，是因为它现在不进展雏形，因此它极力地推动第三产业的进展，极力地推动第三产业在整个国民收入中的比重

8、。同时我们明白，随着人类社会的进展，如此产业的比重顺序从“一、二、三”在发达国家变成“三、二、一”之后，第三产业的增加值是专门大的，因此发达国家总是把最有利的这一部分，赚钞票最多的部分，增加值最多的部分掌握在它的手里。而在增加值不多的这一部分都转移到其它国家去。确实是如此一个态势，因此它总是处于如此一个进展的前沿，总是得到前沿当中所给的最实惠的这一部分。因此第三产业恰恰处于如此一个地位。因此它必须抓住不放。因此美国、欧洲、日本都提出了21世纪战略当中可能重点差不多上在第三产业或者第三产业当中的某一部分。在第三产业里包括的内容专门多，我们现在所提出来的创意产业、文化产业和第三产业三者有联系，然而

9、不一样。产业是由企业所组成，企业是由它提供的产品和服务为代表，因此最终要看那个产业提供了哪些产品；提供了哪些服务，哪些产品和服务归在一起会成为某一种产业。比如计算机、网络，它确实是相类似的产品和服务，才归类为计算机产业或者网络产业。因此它依旧和你提供的产品和服务的特征去界定。因此创意产业由创意企业所组成，创意企业由它所提供的创意产品和创意服务所体现。创意产业就要由创意产品来界定。创意产品的差不多点是什幺？创意产品的差不多点有四个：第一，产品来源于个人的才华及其想象力、制造力。来源于哪？比如讲独创的雕塑作品、影视作品，这些差不多上制造力的结晶。第二产品具有知识产权的意义，能够被认定为知识创新。比

10、如学术著作、计算机软件等等，都具有知识产权的意义。假如你没有知识产权的意义，也确实是讲你所提供的成果不能被知识产权所爱护，在一定程度上，能够讲不把它作为创意产品。也确实是讲通过知识产权的爱护能够界定它是创新的成果。第三，产品具有市场意义，能够通过市场转化为财宝，比如舞蹈、戏剧、音乐都能够以各种形式进行出售，企业或者机构能够获得收益或者个人能够获得收益。也确实是讲那个产品能够市场化，能够有市场的效益。第四，产品的设计、生产、销售和服务能够扩大就业需求。例如，独创的雕塑、绘画、建筑产品等等，差不多上具有职业需求的，都具有扩大就业潜力的。我们近几年看到的油画村，有一部分是创作的，有一部分是临摹的。然

11、而它确实能够提供就业，具有潜在的就业需求。把如此一些产品看作是创意产品，提供如此产品和服务的企业看作是创意企业，由这些创意企业所组成的行业把它叫做创意产业。有些是不符合这四个方面的。这不符合四个方面就专门难把它叫做创意产品。比如讲艺术品的交易。能够把艺术品看作是创意产品，然而艺术品的交易无法被看作是创意产品，因为它专门难用知识产权爱护。会展，展览的对象可能是有创意的，然而会展本身专门难用知识产权爱护，旅游、休闲、娱乐等等如此一些产品，专门难归到创意性产品。然而不能把它看作创意性产品，能够看成文化产品，因为它提供了人们的精神享受。因此文化创意产业把这两类产品都包括在里面去了。因此文化产品可能更广

12、泛一些。然而第三产业不仅仅是文化产业，比如金融在第三产业、物流在第三产业、运输在第三产业，因此不能把它看作是文化产品。因此第三产业包含了文化产业的产品在里面，文化产业产品包含了创意的产品在里面，因此当你去确定要进展第三产业的时候，你还要确定第三产业里你进展什幺。当你有意去进展文化产业的时候，文化产业那个领域进展什幺，这差不多上一些战略性的问题和战略性的选择。那个是第一类问题，也确实是讲在第一类问题里面你要做什幺、你能做什幺，你能做好的是什幺。我觉得现在从趋势来看有一个大势所趋、一哄而上的架势，在这方面迷迷糊糊，总觉得那个地点面有专门大的机会，然而认真分析起来，一定要找到你能够做得最好的那一部分

13、。第二，关于文化产业的基础设施和运行内容问题。在计算机与互联网时代，我们的基础设施进展的水平专门高，而且进展的速度专门快，我们现在的宽网进展的速度也专门快。大伙儿经常在讲，有了如此一个计算机与网络，在以宽网为标志的网络世界里，网络内容从什幺地点来？这跟文化产业直接相关。生产硬件的企业一定会推动硬件规模和速度、精确度、水平不断地成长，而且它希望用如此一套计算机网络武装一个国家、武装一个机构、武装一个企业、武装家庭、武装个人。这是做硬件的企业一定要做的。然而问题是当你有了如此一个硬件基础，特不是成为一个网络世界的时候，在那个网络上运作的是什幺？提出的战略问题确实是内容和节目的问题，谁来提供内容和节

14、目，能不能够提供被中国人民所喜爱的内容和节目？大量的问题都和文化创意产业直接相关。假如一个国家进展水平比较高，也确实是讲文化创意产业进展水平比较高，它能够提供本民族所需要的文化需求。然而当你没有那个能力的时候，那个需求由谁来填补呢？由有能力提供这项产品和服务的国家去填补。现在我们看到的是由进展国家来填补。我们看电视、在网络上行走的，大伙儿想想究竟有多少东西从国外引进的？我们看看我们现在所看到的这些网络上行走的内容，看看它引进的比例有多大？我们文化方面产品的引进和输出和西方相比差距专门大，相差十几倍。也确实是讲我们引进得多、输出得少，文化逆差特不之大。谁来做那个情况？西方，以美国为代表的。美国的

15、历史就200多年，应该讲它的文化资源专门贫乏，中国的历史五千年，文化的资源极其丰富。然而一个文化历史不长，缺乏文化资源的国家，能够成为文化产业进展和文化输出的世界上最大的国家。那个问题在哪儿？中国有五千年的历史，它的文化资源这幺丰富，然而在文化产业和文化输出方面，我们占的比例是特不之小。那个问题又在哪儿？因此现在加速进展文化创意产业，加速进展文化产业，从趋势上是对的。然而你要在短时刻里面赶上发达国家，那需要付出极大的努力。美国为什幺能够做到这一点呢？一是它明确看到了产业结构的变化，明确看到了在产业结构低端专门难和进展中国家进行竞争。因此它要占据产业结构的高端。占据产业结构高端在文化领域里是不占

16、优势的，然而它采取的措施，也确实是讲它战略方面采取的措施是特不之好的。比如它采取的是一种开放的政策、开放的心态。除了去继承希腊、欧洲文化以外，它把希腊和欧洲文化作为本国文化的本源，同时，最大限度地积极地汲取世界各国的文化非洲的文化、东方亚洲的文化。比如它现在所拍的电影、所使用的人物、拍得电视剧，它越来越希望采取东方的题材，为什幺？因为它要通过如此一个题材，去增加它们文化当中结构的品种，同时更容易的进入它所要进入的市场。没有如此一个开放的心态，是专门困难的。第二，借鉴。它能够去汲取和借鉴世界各国的文化为自己所用。这就取决于你的借鉴能力怎幺样。它的借鉴汲取能力专门强。它不但具有技术，而且具有人才。

17、美国经济和国家的进展模式，应该讲在占据上是专门成功的，在政策上是专门聪慧的，因此它有人才。关于中国，我们明白，在50年代，一直到后来几十年里，我们引进的模式是什幺？是引进成套设备。因此设备坏了，我们再引进。引进、损坏、再引进，是如此一个循环。日本比我们聪慧一些，它除了引进设备以外，引进专利、技术，实际即使它引进设备，也把设备整个拆掉以后，进行研究。因此，在引进仿制的基础上进行消化汲取，因此有了自己的自主技术。因此它现在能够在世界上技术领域当中有自立的地位。美国更聪慧，美国是用自己的制度和政策，用自己的方式去网罗全世界最好的人才，到它那儿去求学、求职，它把世界上最好的人才网罗到它的国家，而且留在

18、它的国家，实际上它用全世界最优秀的人才来进展自己的国家。因此在借鉴汲取方面，它并不缺乏人才。因此它能够在这方面做得专门好。第三个因素，它能够开发。能够把开发出来的产品市场化。它不但以美国为市场，而且以全球为市场。如此就幸免了由于地域、历史、狭隘的民族心理，所给文化产业造成的障碍。因此它进展的时刻尽管不长，历史尽管比较短，文化资源比较缺乏，然而在高科技条件下，在全世界做成文化输出大国。而且它越来越以全球为市场，以全球为资源，以全球的人才为能够借用的能力进展高端产业。这时我们就要考虑到，当我们采纳了西方的技术和我们自己的技术铺设了一个能够进行文化产品的网络之后，在那个网络上，我们要自己去提供我们自

19、己所需要的产品。因此我们通过文化和创意产业进展我们自己的内容、自己的节目。否则，就跟现在公路上所跑的车一样，尽管高速公路公路建立起来了，但跑的车不是你的。等于讲我们搭了一个大戏台，然后让西方文化来唱戏。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的。如此就面临着一个战略性的问题。也确实是讲，当我们的信息基础设施越来越完善，而且规模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高，功能越来越强的时候，我们怎幺能够更快地为它提供内容和节目？能够建立起我们自己的有中国特色的文化产业和文化创意产业？这是第二个战略性的问题。第三个战略性的问题确实是人才问题。最近两年，文化创意产业的设计和进展成了中国大都市之间的竞争焦点。北京、上海、深圳、香港差不多把它列

20、为远期进展打算。广州、成都也在积极地进行行动。因此“热”，也是首先从这些大都市开始热起来。政府的作用因此特不之重要，比如要做规划，要做规则，要对那个行业进行扶持，同时要提供信息平台、推动基础方面的建设，政府要做专门多的情况，然而关于整个国家或者企业来看，可能专门大的一个障碍是人才。在那个领域所需要的人才从哪来？一旦进展起来以后，任何一个机构包括企业在里面都感到人才的缺乏，感到产业链不足，特不是感到设计人才和设计出来产品制造出来的人才，制造出来产品以后，把产品转化为市场效益的经营人才和市场营销人才都特不的缺乏。因此，包括北大在里面的高等院校，凡是和文化产业相关的专业，近几年进展得特不快，而且报名

21、特不之踊跃。我们可能会有10：1、20：1的比例录用学生，他们可能就30:1、40:1、50:1甚至100:1的比例来录用学生。讲明整个社会看到了如此一个产业进展的趋势和给它带来的收益。然而假如你要在短时刻里培养出这幺多的人才专门困难，关于教育机构来讲要充分注意如此一个趋势。那个地点面就涉及到一些培养的方式和专业设置问题。大概是从大前年，国家有一个政策，由政府来推动和支持，由企业出钞票，全国大概建了30多个软件学院。这是推动软件人才的进展问题。其它领域例如影视、音乐、绘画，包括旅游人才的进展也都在积极地推动。关于人才培养来讲，有几个因素要考虑，确实是讲我们刚才所提到的所有问题，它都能够作为学科

22、领域进行研究，能够把文化产业、文化创意产业那个领域所有的问题都能够作为学术问题来研究，因此你要建立尽可能多的研究所、基金会来推动它。然而一旦把它作为专业的时候，可能考虑的问题就专门多。因为学术研究体系和教育体系是有区不的。教育体系要考虑到专业的设置，专业的设置要考虑到就业的趋向，假如设置一个专业培养出来的人没有地点可去，就不能设置那个专业。然而不设那个专业并不阻碍你对那个领域问题的研究。因此研究机构能够更多地出现，然而一个学校，一旦涉及到专业的时候，会专门慎重。然而关于文化产业而言，就北京市所制定的标准，涉及到九类。然而关于我们实际所涉及的范围并不仅限于9类，可能十几类，但作为一个专业，可能专门多专业共同培养那个领域所需要的人才，比如电影学院、戏剧学院、传播学院、艺术学院，包括北大的中文系、历史系、考古系，包括它的计算机软件学院、社会科学学系、商学院等，都可能会涉及到文化产业所需要的人才。因此像北大如此一个综合性的学校需要去整合学校和文化创意产业相关院系的力量，提出这方面专业人才的进展趋势和要求。然后分专业的共同培养，看看那个人才所需要的素养。在教育领域，特不是在教育部门，应该考虑文化和文化创意产业进展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