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江建坝之争

1、怒江建坝之争环保一直是中国发展进程中一个沉重的话题， 也是目前政府决策中的一个重要指标。 以怒江建坝为例， 在支持建坝和慎建之间一直存在着诸如老百姓的脱贫问题、 泥石流和地震问题、 利益分配问题、 能源战略等相关问题的交锋； 而且， 意见分为两大阵营的交锋愈演愈烈。一、 问题的由来1999 年，国家发改委“根据我国的能源现状，根据有关人大代表的呼吁，决定用合乎程序的办法对怒江进行开发” 。于是拨出资金，由水利水电规划总院牵头，用招标的方式确定了两家设计单位北京勘测设计研究院、 华东勘测设计研究院， 对怒江中下游云南境内的水电开发进行规划。经过 3 年多的努力， 2003 年 8 月 14 日，

2、国家发改委主持评审了水电勘测设计单位完成的怒江中下游流域水电规划报告 。规划以松塔和马吉为龙头水库，丙中洛、鹿马登、福贡、 碧江、 亚碧罗、 泸水、 六库、 石头寨、 赛格、 岩桑树和光坡等组成两库十三级开发方案，全梯级总装机容量达2132 万千瓦，年发电量1 029 6 亿千瓦时，装机容量为我国目前水电总装机容量的20左右，为我国又一个西电东送重要基地。规划报告指出，怒江中下游是我国水电开发极为优越的河流。怒江干流中下游河段全长742 公里，天然落差l 578 米，水能资源十分丰富，是我国 20 世纪 80 年代即确定的水电基地之一。与另外12 大水电基地相比， 其技术可开发容量居第六位，

3、待开发的可开发容量居第二位。 建成后经济效益显而易见，比三峡工程规模 l 820 万千瓦还要大，是三峡年发电量846 8 亿千瓦时的 1.215 倍，而工程静态总投资仅 896 46 亿元。审查会召开的第二天， 云南省大部分媒体都用显著版面报道了 怒江中下游流域水电规划报告审查通过的消息。规划中的电站大部分位于怒江傈僳族自治州，对于贫困程度深、贫困面大的怒江傈僳族自治州来说， 电站开发无疑是全州经济社会发展的一次巨大机遇。 电站全部建成后，每年可创造产值300 多亿元创造税收80 多亿元，按每度电创造国民生产总值 5 元计算，可增创国民生产总值 5 000 多亿元。但是在审查会上，国家环保部门

4、提出， 2003 年 9 月 1 日开始， 中华人民共和国环境影响评价法 就要正式实施， 要求大型电站规划必须专门做环境影响评价报告， 鉴于怒江水电开发的规模和与 环境影响评价法 实施日期的临近，要求专题审查“环境影响评价报告” 。于是在建与慎建问题上引起一场激烈的争论。二、力主碧坝的理由云南有着丰富的自然资源，水能资源可开发量达9 000 多万千瓦，占全国可开发量的20 5，居全国第2 位，可开发量的92集中于金沙江、澜沧江和怒江。6 月 2 日，在北京国际饭店举行的 “科学发展观与绿色经济高峰论坛” 上， 云南省政府研究室副主任何宣向来宾介绍： “云南人均生产总值刚刚超过 800 美元，仅

5、为同期全国平均水平的 70 左右。同时， 云南现有国家级和省级贫困县占云南总县数的 6l， 人均年收入 865元以下， 贫困人口760 万人。这种现状决定了云南需采取超常规措施加快发展，而加快开发水能资源是振兴云 南经济的最有效途径”。作为支持建坝的中科院院士何祚麻先生在接受中国投资记者采访时说，我支持怒江建水电站有5方面的理由。第一，怒江建水电站能解决老百姓的生活问题。百姓贫困的问题不可能靠国家救济解决。库区5万移民的代价还是比较低的，我赞成生态移民。发展的目的是为了老百姓。第二，从发电角度说，怒江的发电量可以达到 2 200万千瓦，长江三峡是1 800万千瓦， 而怒江的投资只有长江三峡的一

6、半，正是因为怒江的地势地理条件好，可以用较小的投资就能产生较大的水电回报。2 200万千瓦相当于当前水力发电装机的20% ,不是小量。第三，为了保护生态。不把老百姓从山上请下来，他们还在刀耕火种砍伐树木，只有把 居民请下来才能更好地保护生态。第四，云南是少数民族地区，怒江少数民族占 92%,只有8%是汉族；云南的少数民族 地区还是多事之地， 是战争环境地区，老百姓为了保家卫国做出了贡献， 应该是优先发展的 地方。第五，需要巩固和南亚国家地区的友好关系。我国能源受到了威胁， 石油通道受到威胁，马六甲海峡大家都虎视眈眈，很需要开辟另外的油路。如果建起水电，可以用水电换油，一部分输出华东、华中地区，

7、一部分输出缅甸。缅甸、巴基斯坦、印度、云南就是个通道，从 国际形势看，有其战略意义。支持者说：“说怒江还是生态江， 请问你去过怒江吗？ ”“说怒江就应该保持现在的状况， 适合旅游，但让你常住那样的地方行吗 ？ ”“城市里的观光者要求保持原始生态的时候，有没有想一想原始生态下的饥饿民众是怎样的生活状态？”实际上2 000米海拔以下植被破坏殆尽，已经没有高大的乔木，只稀疏的灌木，老乡砍柴，放火，刀耕火种维持生存，生态环境 早已遭到破坏；只有建了水坝，当地老百姓不需要刀耕火种来维持正常生存，怒江的环境保护才能进行，才能可持续发展。所谓保护生态江的理由是站不住脚的。人类最后一条生态江更是文学女青年的浪

8、漫。新语丝网站社长方舟子认为，建坝可能会对海里面回游的鱼有影响。方舟子告诉记者：“当地人说长距离回游的鱼只有一种叫云纹鳗鲍，这是一种大型鱼类从海里回游，不过怒江比较少。如果怒江建坝，我建议当地在旁边留一个鱼道以便使这种回游鱼能顺利通过。目前在缅甸境内下游也在建坝， 如果缅甸不留鱼道，会影响回流的鱼，而不是光取决于云南一段。 支持者认为：“只对一种鱼有一些影响，但可以增加我们2 000多万千瓦的装机容量，值。” “反对者的观点是：既然对一种鱼有影响了， 那么有多少电站都不能建了。 ”有人质疑， 怒江建坝能解决当地百姓脱贫致富只是地方政府和利益集团的一个借口，而建坝真正的目的是企业利润的来源和地方

9、 GDP的增长。有专家指出：怒江已不是什么原生态河流，保存价值并不大，开发水电影响生态环境较少，一些方面还能促进生态保护；对怒江来说，解决几十万人脱贫问题，水电开发是最佳选 择。有人提出移民会造成民族文化的流失。中国科学院和中国工程院院士潘家铮认为，以人为本，人总比鱼重要。当地群众生活极度困难，移民恰是脱贫致富的好机会，怒江水电规划 的移民很少，移民工作完全可以做好。移民不要全搞农业，可以搞第二、第三产业，与城镇 发展结合。对移民除了初次投人，每年都要继续给予关心，这样移民就是受益而不是受害。 集中安置还有利民族文化的保存，唐人街离中国十万八千里，民族文化照样能发扬光大。党承林是云南大学生态和

10、动植物研究所的所长，也是多次参加怒江水电开发专家研讨 会的专家，怒江水电开发的支持派。 经过实地调研后，他于 2003年10月20日说：“我们既 要讲兽道，也要讲人道”，即只有发展才能摆脱贫困，不管人道和人的生存权利，那么 这种保护对于人类又有什么意义 ？这句话成为这场争论中的著名论点。在一次专题实地考察中，云南省政府副秘书长、研究室主任车志敏与同行的国家环保 总局一位司长也开始争执起来。 后者认为水电开发后对生态会有些不好的影响。前者则认为，对生态的影响不是负面的，有了代薪的水电后，可以减少乱砍滥伐行为，对生态应是有利。怒江傀便族自治州的全国人大代表、省人大代表和怒江自治州的全国政协委员、省

11、政 协委员联合签名要求怒江流域水电资源早日开发。在向州人大代表、政协委员对怒江流域水电开发征求意见中，全州 232位人大代表中231人的意见是加快开发或同意开发，229人认为水电开发对生态环境产生有利影响；192名政协委员的意见中，190人认为应该开发或加快开发，179人认为水电开发对生态环境没有影响或影响不大。三、反对建坝或慎建坝的理由2003年9月3日“打响” 了反对在怒江建设电站的所谓“保卫怒江第一枪。当天，国家环保总局召开“怒江流域水电开发活动环境保护问题”专家座谈会，包才5名院士在内的27位专家指出，怒江是我国目前仅存的两条未被规模开发的大河之一（另一条为雅鲁藏布江），为我国乃至世界

12、上不可多得的物种基因库和世界自然遗产地，其潜在的生态价值、科 学价值和经济价值不可估量。为使怒江流域真正实现可持续发展，给子孙后代留下一条原始生态环境相对完整的生态河流，不宜在此开发水电。一些专家成为反对派。 归结起来，反对派主要有两个核心观点。 一是开发水电会破坏生 态环境。二是开发水电不是怒江自治州脱贫的唯一选择，可以考虑保留好生态环境，开发旅游产业。第一，怒江自治州怒江峡谷是世界上著名的峡谷，其连续深切的峡谷形态以及谷地湍流的水流流态，使之在世界大峡谷中占据重要位置，有可能成为第二或第三大峡谷，因此是世界级峡谷旅游资源。水电站的建设将极大地降低其品质和作为旅游资源的价值，将会丧失其独特性

13、、自然性和完整性。第二，怒江是“三江并流”的有机组成部分，对怒江进行十三级水电开发，将改变自然 河流的水文、地貌及河流生态的完整性和真实性，也将影响和降低其作为世界自然遗产的地质、地貌、生物多样性、珍稀濒危物种以及自然美学价值。“三江并流”世界自然遗产地的完整性和真实性要求保持怒江的自然流态。第三， 怒江是我国具有重要生态意义的河流， 也是一条著名的国际河流， 是世界上生物多样性最丰富的地区之一，其重要性位居我国 17 个生物多样性保护关键地区之首，是我国三大生物物种聚集中心之一， 保留这些资源的原始性、 自然性和唯一性， 使其成为我国甚至整个人类的宝贵财富。 怒江地区多民族聚居区独特的地方民

14、族文化也是一种财富， 要充分认识保护民族文化持久存在的重要意义。 如果在怒江进行梯级开发， 对整个怒江流域的各方面的影响可能是巨大的。第四， 怒江作为目前我国仅存的两条原始生态江河之一， 应从国家生态安全长期目标出发， 将其作为一条生态江予以保留， 不予开发。 这样一方面可以使其成为国家的自然遗产得到永久保护；另一方面， 把怒江作为一个江河原生生态的对照物和参照系， 开展长期、 全面和系统的环境观测活动， 取得原始生态环境系统的各种相关数据， 从而对照人类已经开发的江河所引起的生态环境变化进行类比， 进而为国家进行环境影响战略评价提供依据， 为我国实现全面可持续发展奠定基础。第五， 水电开发既

15、不是怒江脱贫的唯一选择， 也不是最佳选择。 怒江地区拥有丰富的自然资源和人文资源，可以借鉴丽江地区的经验，由国家引导和扶植，发展生态旅游。此外，鉴于怒江自治州、 保山市在为保护自然保护区和世界遗产方面所做出的贡献， 国家应该对这一地区实行生态补偿，加大财政支持力度，帮助当地群众发展特色种植业、养殖业。第六， 不要片面地认为修建大坝就会使当地农民富裕起来， 如果处理不当， 移民就地安置， 不仅会使农民丧失地力较好的耕地资源， 而且会造成新的水土流失， 加剧当地的贫困化。建水电站的最大受益者当然是电力公司，地方政府也能够脱贫，但群众不一定能得益。何大明是云南大学亚洲河流中心主任，怒江水电开发的坚决

16、反对者。 2003 年，何大明受国家环保局的邀请前往北京， 在 9 月 3 日的会议上， 何大明提出开发怒江水电的六点质疑，时至今日，何大明说他仍然坚持自己的观点。反对者经常会这样说： “天天说人与自然和谐发展，把河流的生态都破坏了，还谈什么和谐” ， “算算账，老百姓到底有什么收益” 。四、环评审查：仍有争论但总体认可2004 年 11 月 13 日，由国家发改委能源局和国家环保总局环境影响评价司在北京联合召开了 “怒江中下游水电规划环评审查会” ， 14 个单位、 78 位代表参加， 审查会专家组由包括 4 名院士在内的 15 位专家组成，中国工程院副院长沈国肪院士担任专家组组长。与会代表

17、和专家对 怒江中下游水电规划环境影响报告书 进行了全面审议， 已初步形成审查意见。许多专家在认真研究了现在的“环境影响评价报告”后非常认可。五、几个相关资料资料1：五大因素阻碍怒江水电开发进程一个流域开发规划，为何会引起那么大的争论，使开发时间大为延后。云南省政府副秘书长车志敏分析认为，具体来说，有这样几个原因。是怒江中下游水电开发规划的审查刚好在中华人民共和国环境影响评价法开始 实施之际，按照新的法规和程序，流域规划要单独制定环境影响评价报告，对于过去来说， 这是工作程序面临的新问题。二是怒江水电开发受关注程度较大。这个梯级开发规划的规模达2000多万千瓦，相当于目前我国水电总装机的20%左

18、右，即使在目前我国水电建设较多的情况下，这个项目也还是比较受关注的。三是外界对怒江普遍存在着误解。在许多专家学者未到怒江时，仅凭书报及其他一些间接材料，容易以为怒江真是一条所谓的“处女江”、“生态江”，“两岸林木郁郁葱葱，民族风情浓郁”因此，在听说了水电开发计划后容易有不同意见。四是个别专家学者和民间环保组织的不实宣传。争论开始之时，有的专家是对怒江的 真实情况不知道，发表一些言论是可以理解的。但即使到现在，有些对怒江情况应该比较熟 悉的专家学者和民间环保组织仍然只管一点不计其余地发表比较偏颇的观点。五是过去水电开发中确实留下了不少教训。比如漫湾电站建设，由于移民补偿相对较 低，使部分移民的生

19、活水平确实有所降低，这成为了反对建设水电站的一个理由。但从根本上说，车志敏认为，是保护与开发两种发展观念的碰撞。资料2:环境影响报告书的结论从2003年9月开始，国电北京勘测设计研究院牵头，组织了国内10多个权威科研单位，对怒江中下游水电规划开展了一年多的环境影响评价补充工作，于2004年11月初提出了怒江中下游水电规划环境影响报告书 。这成为怒江水电开发引起争议后的最后结论。报告分“水生生态影响评价专题”、“环境影响经济评价专题”、“水温预测专题研究” “环境影响经济评价专题研究”，分别委托中科院生态环境研究中心、水生生物研究所、动 物研究所、植物研究所、遥感地面站等单位进行编制。据称，这些

20、机构均为国内权威机构， 代表了本专业的最高水平。修大坝对水文有一定的影响。由于龙头水库的调节作用，河流的水文情势将发生一定变化，主要是六七月份流量比天然情况减少约30%, 4月和8月至11月流量基本不变，12月至次年4月流量增加约 20%。这有利于对水资源的均衡利用，但对水生生物可能产生一定的不利影响。河流的含沙量在6月至7月将明显降低。对当地陆生植物多样性基本上不会造成影响，对当地特有植物、国家或省级保护植物、疣粒野生稻基本不会造成影响，梯级水库淹没将使陆生动物的活动范围缩小，但不至于导致重要物种灭绝。几个梯级电站将影响“三江并流”风景名胜区的个别景点，但从总体看，水电开发不会明显降低该区域

21、的地质多样性、生物多样性和景观多样性，对“三江并流”世界自然遗产的影响是可以接受的。对鱼类资源主要影响是改变库区鱼类种类组成、阻断部分泡游通道并妨碍坝上坝下鱼 基因交流、气体过饱和影响坝下鱼类的存活率、库区和坝下水文情势改变影响鱼类繁殖。各梯级影响人口总数 48 979人，耕地58 996亩，虽相对数较小，但绝对数仍较大，需高度重视。 通过集中安置移民和后期扶持的方式， 可为移民的脱贫致富带来一次良好的机遇。通过相对集中的安置方式，也能够保护当地的民族文化。水库在蓄水过程中可能产生滑坡、崩塌等环境地质问题，但不会造成重大危害。这份环境影响评价对怒江水能开发资源的总体认识是，我国是一个能源十分紧

22、缺的国家，但水电资源相对较为丰富。 水电作为可再生的能源， 世界各国无不优先开发。 怒江水能资源丰富， 怒江中下游是我国十三大水电富矿之一， 可开发容量居第六位， 且开发条件较好，开发怒江水电资源， 是我国能源发展战略的需要， 也符合国家优先开发国际河流的国策， 是工程所在地区和受电地区社会经济综合发展的需要， 有利于促进边疆少数民族地区尽快脱贫致富， 有利于促进工程所在地区和受电地区环境的可持续发展， 有利于怒江中下游地区水资源的综合利用，也有利于保障国家的淡水资源。对怒江电站的近期实施规划实施方案，报告作了专门评价。从工程技术经济指标、建设条件、 工程规模、 环境影响、 龙头水库的补偿效益

23、等方面综合考虑， 规划里把马吉水电站、亚碧罗水电站、六库水电站和赛格水电站四个梯级定为近期实施规划方案，总装机容量718万千瓦。近期方案保留的天然河道长度约 600 公里，占规划河道约 80，对环境影响很小。资料 3 ：怒江水电开发在我国和我省能源战略中的地位和作用根据 1980 年全国水力资源普查成果， 我国可开发的水电装机容量39 681 万千瓦， 年发电量 19 119 亿千瓦小时。云南省可开发的水电装机容量7117 万千瓦，年发电量3 944 亿千瓦小时，分别占全国的 17 9 和20 6，仅次于四川省居全国第二位，总的概念是云南省的水能资源“规模大、电量多”，人均拥有可开发水电装机容

24、量为全国人均的 5 8 倍，人均拥有水电发电量为全国人均的6 3 倍。云南省的水能资源主要分布在金沙江、澜沧江、怒江三大水系，三条江上的总可开发装机容量即达6 542 万千瓦（占全省装机的91 9 ），总年发电量3 633 亿千瓦小时（占全省的 92 1）。三条江各自的装机容量和年发电量又分别为：金沙江装机3 544 万千瓦（占全省的 49 8 ）， 年发电量 1 955 亿千瓦小时（占全省的49 6 ）； 澜沧江装机l 968 万千瓦 （ 占全省的 27 6 ）， 年发电量 1 063 亿千瓦小时（占全省的27 0 ）； 怒江装机 l 030 万千瓦 （ 占全省的 14 5），年发电量615

25、 亿千瓦小时（ 占全省的 15 6）。三条江的规模和容量的排序关系大约是3 ： 2： l 。云南省电源结构现状如下。到 2003 年底，云南省的电力总装机为 l 040 万千瓦，其中水电装机680 万千瓦 （包括中小型水电 387 万千瓦 ），火电装机360 万千瓦。水电比重占 65 4 ，火电比重占34 6 ，由于已有水电站多为径流式电站， 存在较严重的汛期电丰、 枯期缺电的现象， 这是云南省电源结构不合理的根本， 改变这个不合理现象的唯一办法就是修建大型水库， 特别是具有多年调节性能的龙头大水库。 目前正在施工建设的装机420 万千瓦， 水库库容达151 32 亿立方米的小湾电站于2010

26、 年建成时，即可基本改变当前的洪枯矛盾状况。这里应该特别强调的是，改变云南省电源结构不合理现象，绝不是多建火电厂能够解决的，因为在水、火、核三种电源之间，水电是清洁可再生、可持续发展的绿色能源，不会对环境空气造成污染， 是当今开发能源的首选， 而火电却是大量燃烧煤炭污染环境和空气的能源，我们不能一方面强调环境保护而另一方面又大力制造污染，这等于“饮鸩止渴” 。至于核电，在西部地区的云南，水能资源至今只开发了 14 6 ，还有很多等待我们去开发，又何必花两三倍的高价去开发呢 ?我们还是一个发展中国家，我们必须从实际出发，合理、节约地发展我们的电力工业， 当然云南水电资源虽然丰富， 但仍然是有限的

27、， 而国民经济发展和人民生活用电却是不断增加的， 因此， 在一定时候， 适当发展火电乃至核电也是必要的。但水电在云南省举足轻重的战略地位是不能动摇的。三条江的水能资源各有其如下优势和特点。1 综合起来说， 三条江上的水电开发目标主要是发电。 但不同的电站也有不同的功能，如沉沙、排沙、防洪、航运、引水、灌溉等。2水量充沛，且有融雪补给。三条江的每年来水虽有先后，但汛期流量大，枯期流量也不小，洪、枯流量差别相对也较小。按照金沙江中游规划河段（观音岩坝址 ） 、澜沧江中下游规划河段（勐松坝址 ）、怒江（云南境内）为序（下同） ，它们的年平均流量分别为1 860 立方米秒、 2 020 立方米秒和1

28、690 立方米秒；单位面积年产水量分别为 22 87 万立方米平方公里、 39 81 万立方米平方公里和 46 1 万立方米平方公里。最大年平均流量与最小年平均流量之比分别为 1 82 、 1 72 和 1 63。澜沧江的上、中、下游都有多年调节性能的大水库（如小湾、糯扎渡等 ） ，金沙江中下游也有多年调节性能的大水库（如虎跳峡水库及其下游的具有一定调节性能的水库）；怒江中游也有具有年调节性能的马吉电站水库，这些调节性能好的水库象征着水电质量的高性能。 在单条江上， 它意味着上游龙头水库的水可以大量蓄水， 以满足枯水期时下游所有的梯级电站都能充分发电， 以满足电力系统调峰、 调频和事故备用的需

29、要， 是电力系统的宝贵能源。将三条江加起来说， 它将使云南省的电力系统如虎添翼， 不仅保证电力增大、 发电量提高， 电能的质量也大大提高， 是电力系统的宠儿， 另外它还将对邻省江河及其电力系统带来补偿调节的好处，因此， 云南的这三江在 “西电东送”乃至全国的电力系统调度和运行中占有十分重要的战略地位。.由于怒江水电开发的目标相对于金沙江和澜沧江都更单一，主要是发电，受外部条件制约的因素相对较少，在满足地方经济发展用电和实施“西电东送”方面都更加灵活。.三条江的河流落差大。（按上述排序）各规划河段的河道坡降分别为1. 35%。，1. 01%。和1. 81 %o,落差集中。 地质条件好。 绝大部分

30、电站及坝址均为火成岩和变质岩， 具备修建高坝的地质条件。7所选坝址的地形地貌都能满足水工建筑物布置的需要，施工条件好。公路交通较方便，多数电站坝址都已有公路相通。8淹没损失和征地移民数量较小，对环境景观的不利影响较小。怒江水电在云南省能源战略中的地位和作用如下。怒江水电的发电量高达615 亿千瓦小时，它的电价收入(按 0 5 元千瓦小时计)约为300 亿元， 扣除成本后的税收收入是巨大的， 而其中约有70的电量通过社会再生产所产生的社会效益值将有5 倍以上的增值， 虽然地方所得仅是一小部分， 但对于怒江自治州的脱贫致富、 发展经济奔小康却是一笔巨大而稳定的资金支持， 怒江自治州人民的现代生活，

31、 怒江自治州美好的的旅游景观， “东方大峡谷”的理想等，都将在怒江人民的手中逐步实现怒江水电的开发， 在改善生态环境方面的作用巨大， 因为开发了年电量达615 亿千瓦小时的怒江水电，国家就可以少修建相应规模的火电，从而每年将节约标煤13 070 万吨，每年减少排放二氧化碳约 3 528 亿吨、二氧化硫313 76 万吨、氮氧化物 118 56 万吨、一氧化碳3万吨，少产生粉煤灰约3 881 万吨，每年减少酸雨损失、人体健康损失和全球气候变化的损失约 388 亿元。怒江梯级电站建成后，实现以电代柴，每年可节约 50 万立方米用柴，每年可减少林木资源损失 4 亿元左右， 50 年可减少约 220 亿元，将大大促进环境的可持续发展。怒江水电开发， 可以有力的促进云南省、 怒江中下游地区和东部供电地区社会、 经济及环境的可持续发展。应该肯定地说，怒江水电在我国和我省能源战略中具有重要地位和不可替代的作用，它是绿色环保能源， 是可持续发展的长命能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