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观差异对公众参与水资源管理的影响研究

1、收稿日期： 2012-05-08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91125019）；国家自然科学青年基金资助项目（40901292）；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面上资助项目（40971291）。作者简介：张小君（1986），男，内蒙古通辽人，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生态经济方向的研究。E-mail:世界观差异对公众参与水资源管理的影响研究以黑河中游甘州区为例张小君1，钟方雷2, 徐中民1,2 （1.西北师范大学地理与环境科学学院，甘肃兰州 730070；2.中国科学院寒区旱区环境与工程研究所内陆河流域生态水文重点实验室，甘肃兰州 730000）摘 要：公众参与管理被认为是自然资源可持续管理的重要手段，

2、但目前推行的并不是十分成功。一般来说，参与式管理的影响因素主要包括利益相关者权力的不平等和世界观的差异。针对世界观差异，本文以用水者协会这一公众参与水管理组织较发达的黑河中游甘州区为例，通过设计问卷实地调查获取数据，运用文化理论和聚类分析法判定公众的世界观，特别是对自然和水资源的认知状况，采用肯德尔和谐系数度量不同群体的世界观与水资源管理策略的一致性，从而判定公众参与水资源管理的决定性影响因素。结果表明：该地区公众世界观主要有4种，即等级-平均主义、等级-个人主义、个人-等级主义和强烈等级主义，其中等级主义世界观影响了绝大多数公众世界观。4种世界观与其相应水资源认知之间肯德尔和谐系数较小，表明

3、该地区公众世界观对参与水资源管理的影响程度较低，权力不平等的影响可能更大。分析结果有助于为该地区顺利实施和规范公众参与水资源管理提供决策支持。关键词：公众参与；水资源管理；影响因素；文化理论；甘州区中图分类号: X37 文献标识码: AEffect of Worldview Differences on Public Participation in Water Resources Management: a case study of Ganzhou District in the Middle Heihe River Basin ZHANG Xiao-jun1 , ZHONG Fang-l

4、ei2,XU Zhong-min1,2 (1.Geography and Environment Science College of North-West Normal University,Lanzhou,730070,China;2.Laboratory of Watershed Hydrology and Ecology,CCAREERI,CAS,Lanzhou 730000 ,China)Abstract: Public participation management is viewed as an important means of promoting the sustaina

5、ble management of natural resources. However, participation management is not always successful. Generally speaking, Stakeholderspower inequalities and worldview differences are main factors that can severely affect the participatory management processes. Aiming at worldview differences , the author

6、 choose Ganzhou district in the middle Heihe River basin developed in Water Users Association ( WUA ) as a research object, obtain data by the questionnaire survey, estimate local people worldview by cultural theory and clustering analysis,especially peoples cognition for natural and water resources

7、, and weigh the consistency between worldview of different groups and the strategy of Water resources management by the KendallW to identify the definitively affecting factors of public participation in water resources mannagement. Results show :there are four main worldviews in this area,including

8、hierarchism-equalitarianism,hierarchism-individualism,individualism-hierarchism and strong hierarchism, among which hierarchism worldview plays an important role for the public.The KendallW between different worldviews and corresponding Water resources management strategy is lower. It indicates that

9、 the public worldview in this area is secondary factor that affects participation in water resource management. Stakeholderspower inequalities may be a definitively affecting factor. The Analysis of the results will do great to provide decision-making support to smoothly carry out and standardize pu

10、blic participation water resource management.Key words: public participation; water resource management; affecting factors ;cultural theory; Ganzhou district公众参与自然资源管理最早由联合国人类环境会议提出。1982年联合国会议以世界自然宪章的形式推动了公众参与自然资源管理的发展，1992年里约热内卢联合国环境与发展会议通过了21世纪议程，将公众参与自然资源管理的发展推向巅峰1。在国际社会强烈的支持参与下，各个国家在林业资源、水资源、环境保

11、护、土地规划等各种自然资源管理过程中推行了公众参与。目前，公众参与已成为世界上促进自然资源可持续管理的一个重要手段2。公众参与自然资源管理可理解为：管理部门在进行自然资源管理的过程中考虑公众的想法，针对某些资源问题与公众进行双向交流，使公众能参与决策制定的过程3-5。可见，公众参与作为一种信息交流过程有助于决策参与者更好的理解参与过程，有利于管理信息的搜集和共享，有利于解决利益相关者之间的冲突 6,7。尽管公众参与管理被认为是自然资源可持续管理的重要手段，但目前推行的并不是十分成功8。在公众参与管理过程中，有些冲突是不可避免的9。冲突是由利益相关者的世界观不同和权力的不平等而产生的10,11。

12、有研究认为，参与式管理的影响因素主要包括利益相关者权力的不平等和世界观的差异12。由于利益相关者权力关系平等与否不容易度量，因此，从冲突根源出发，即从世界观的角度探究了用水者协会较发达的黑河中游甘州区公众参与水资源管理的决定性影响因素。文化理论提出了一种关于世界观的分类方法，由于其分类简洁，可操作性以及相对全面解释现象的能力，因此文化理论在环境态度、环境政策、风险感知、冲突分析等领域得到广泛的运用13-16。本文运用文化理论和聚类分析法对甘州区进行世界观的判定和分类，并对世界观的影响因素进行了分析，采用肯德尔和谐系数度量该地区公众的世界观在多大程度上影响着水资源参与式管理过程。分析结果有助于为

13、该地区顺利实施和规范公众参与水资源管理提供决策支持。1 研究区域概况张掖市被确立为全国第一个节水型社会建设试点以来，为了提高水资源利用效率特别是农业用水的使用效率，在全市逐步建立健全农民用水者协会，充分发挥农户在节水型社会建设中的积极性。这被认为是公众参与式管理的有益探索。目前全市共有农民用水者协会768 个，其中甘州区有249 个，临泽县有77 个，高台县有133 个，山丹县有114 个，民乐县有194 个。在这些用水协会中，有661 个农民用水者协会在民政部门登记注册，占总数的86. 1% 。但是，农民用水者协会在快速推行的同时也存在着一些问题，如协会成员代表性不够广泛，多与村长、队长等人

14、员重叠，没有实现真正的管理者和公众的双向交流。除此之外，目前针对该地区公众参与水资源管理的研究大多侧重于其意义、模式和绩效的研究17。要真正深入推动公众参与水资源管理的纵深发展，必须对影响因素开展研究。2 研究理论与方法2.1 文化理论格-群文化理论由英国女人类学家Mary Douglas在1970年前后创立。其核心基础是将社会群体及个人的世界观分为4种主要的世界观，即平均主义、等级主义、个人主义和宿命论（图1）。这种分类是基于格和群两个尺度进行描述。群，与集体的密切程度；格，个体化程度。一个“高群”的生活方式表现出高度的集体控制，而一个“低群”生活方式表现出低集体控制和强调个人自给自足。高格

15、注重权威和等级，低格注重平等和自由18。低格高群就是平均主义。高格高群就是等级主义。低格低群就是个人主义，高格低群就是宿命论。群+格-群-格+B宿命论者“一切都是命”D平均主义者“人生来平等” A 个人主义者“个人努力，鼓励冒险”C等级主义者“服从领导” 图1不同文化类型者分类Fig.1 Different types of cultured4种文化类型表明不同的人感知事物方式不同，尤其体现在对自然认知方面（图2）19。等级主义者认为自然界在大部分情况下是具有恢复力的，但是干扰（球的运动）若超越界限则无法恢复，最终导致生态系统崩溃，所以人类活动必须是在自然界可承受的范围之内。平均主义者认为自然

16、是极度脆弱的，最轻微的扰动都会使球偏离原位置并无法恢复到平衡状态、导致生态系统完全崩溃。所以必须极其慎重地对待生态系统。个人主义强调自由和个人自治，主张自由市场。无论人类怎样扰动，自然界总能恢复到稳定状态。因此，在管理时可采取放任的态度。宿命论认为自然的状态是随机变化的，如何变化人类完全一无所知，也不能从经验中学到什么。它的运作似乎更像买彩票一样，具有无常性。因此人们也无法对其进行有效管理。图2文化理论中的4种世界观Fig.2. The four worldviews in cultural theory2.2 研究方法2.2.1 数据收集通过问卷调查收集数据是文化理论研究的主要方法20-22

17、。问卷调查主要包括三个部分。第一部分设计了28项指标，用来判断被访者的文化类型，其中等级主义者6项指标，个人主义者5项指标，平均主义者10项指标，宿命论者7项指标。运用1-5级度量表来刻画被访者的陈述，用1表示强烈反对，用5表示完全同意。通过调查被访者对某种观点的认同程度，来判断其是否属于某种文化类型。见表1。表1度量个体的世界观Tab.1 Statements to elicit the individual worldviews.不同文化类型观点认同程度1.现在的年轻人需要更多纪律和规章方面的教育。这种说法您同意吗？1 强烈反对2 一般反对3 既不同意也不反对4 一般同意5 完全同意2.我

18、们应该支持一些强制性要求个人为国家服务的计划。这种说法您同意吗？3.我比其他大部分人具有更严格的是非观念。这种说法您同意吗？4.家庭传统的继承是重要的。这种说法您同意吗？5.常常想想自己做的事情是否正确是很重要的。这种说法您同意吗？6.做事要准时是重要的。这种说法您同意吗？7.在一个公平的环境中，能力高的人应该赚的更多。这种说法您同意吗？8.只有给经商的人发展壮大的机会，这个社会才是自由的。这种说法您同意吗？9.如果一个人有追求财富的积极性，那么他就有享受财富的权利。这种说法您同意吗？10.人活在世上，努力工作的人终究会胜过不努力的人。这种说法您同意吗？11.赚钱是人们努力工作的主要原因。这种

19、说法您同意吗？12.如果人们能得到比现在更公平的对待，那么我们社会面临的问题会更少。这种说法您同意吗？13.政府应该确保每个人都有较好的生活。这种说法您同意吗？14.先富起来的人们应该缴更多税来支持其他人。这种说法您同意吗？15.谁收入的多就应该缴纳比别人更多的税，我支持这样的税收政策。这种说法您同意吗？16.如果财富能更公平地在各个国家间分配的话，这个世界会更和平。这种说法您同意吗？17.歧视女性是我们社会中非常严重的问题。这种说法您同意吗？18.我们需要进行公平性改革，从而使收入分配能更加公平。这种说法您同意吗？19.我吃的大部分肉类都是食草动物。这种说法您同意吗？20.对身体健康有好处是

20、我选择粮食的重要标准。这种说法您同意吗？21.我喜欢做法简单的食物。这种说法您同意吗？22.我觉得帮助别人是没有用的，因为出了问题可能还会被埋怨。这种说法您同意吗？23.与其他人合作成功的可能性一般不大。这种说法您同意吗？24.一个人做一系列长久的计划不太现实，因为未来太不确定了。这种说法您同意吗？25.我常常受到不公平地对待。这种说法您同意吗？26.一个人如果不相信任何人，那么他的各方面情况都会更好。这种说法您同意吗？27.大部分人交朋友都仅仅是因为会有用到朋友的时候。这种说法您同意吗？28.我觉得人生太不确定，就象买彩票（抽奖）一样。这种说法您同意吗？为了测出人们对水资源的认知，问卷的第二

21、部分要求被访者回答13个水资源问题。对每个问题从4种文化类型特点出发给出4种不同的观点，调查被访者最认同的哪种观点。见表2。问卷最后部分还包含了被访者的背景信息，如性别、年龄、民族、宗教信仰、受教育程度、健康状况、人口等基本信息。问卷发放375份，有效收回362份，回收率96.53%。表2不同世界观的水资源管理策略Tab.2 Statements to determine water management strategies in relation to worldviews.问题可能策略等级主义个人主义平均主义宿命论1.您同意以下哪种关于人们用水需求的说法：用水需求是无法减少的，需求多少就

22、一定要用多少。应该对用水需求进行管理，尽量减少用水需求。用水需求主要受水价的影响。用水需求即无法改变也无法管理。2.关于节水技术您同意以下哪种说法：绝大多数用水方式采用节水技术是可行的。只有一小部分用水方式采用节水技术是可行的。节水技术受价格影响。 不需要实行任何节水技术。3.关于水价政策您同意以下哪种说法：应该实行谁用水更多，那他用水的单价就更贵的政策。 应该采取固定的水价。 应该采取完全市场交易的形式，让市场来自发调节水价格。 不需要实行任何水价政策。4.关于控制水资源可利用性的措施您同意以下哪种说法： 应该采取受控制的但有比较稳定的来水量的措施。 只在有人居住区域实行受控制的但有稳定来水

23、量的措施就好了。 应采取不加控制的不稳定的来水量措施，有多少来多少。说不清楚5.关于水资源短缺您同意以下哪种说法：主要是供给太少造成的。主要是需求太多造成的。 主要是因为没有水资源可交易的市场造成的。水资源短缺是每个人自身的问题。6.关于地下水的开采您同意以下哪种说法：地下水开采是不可避免的。 不过度开采，控制开采量就行。 只要有经济收益，就开采。 地下水只会对一部分人有利。7.关于人工补给地下水您同意以下哪种说法：这是解决水资源短缺的一个途径。 人工补给地下水是不必要的。只要有经济收益，就行。 不应该实行人工补给的措施。8.关于建造水库您同意以下哪种说法：这是解决水资源短缺的一个方法。 我们

24、不需要建造水库。只要有经济收益，就可行。不论如何，我们都不应该建造水库。9.关于水权交易您同意以下哪种说法：应该实行受控制的水权交易。不应该实行水权交易。应该实行自由的不受控制的水权交易。水权交易是为一部分较富裕的人而设的。10.关于水资源在自然界中的循环您同意以下哪种说法：这种循环是非常强大但是是有限制的。 它是容易受混乱状况干扰的。 这种循环是非常强大而且无任何限制的。它是不可预测的。11.关于公共水资源供给您同意以下哪种说法： 应该不断增加水资源供给。 只需满足每个人的基本需求就好了。 水资源供给受经济增长影响。 大部分给了较富裕的人们。12.关于水质评价标准您同意以下哪种说法：应该强调

25、功能性水质标准，不同用途的水采取不同的标准来评价。应该以原始水质作为参考标准。应该完全以水的经济价值作为评价标准。没有参考标准。13.关于水污染标准您同意以下哪种说法：应该对污水进行处理以达到排放标准。 应该进行污水处理并减少污水量。应采取“谁污染谁付费”的原则。不应该采取任何政策措施。2.2.2 数据分析方法选用动态聚类分析法对样本进行分类，该方法计算量小，特别适合大样本的聚类分析。其基本思想是：开始按照一定方法选取一批聚类中心，让样品向最近的聚心凝聚，形成初始分类，然后按照最近距离原则不断修正不合理分类，直到合理为止。采用线性相关分析法分析了公众世界观的影响因素，即受访者的基本信息与世界观

26、之间的关系及重要度。最后，选用肯德尔和谐系数法度量世界观在多大程度上影响着公众参与水资源管理过程。肯德尔和谐系数法也叫Kendalls W 检验，是计算多个等级变量相关程度的一种相关量，取值在0和1之间，用以度量不同测量之间的一致性，系数越接近1，一致性越高。3 结果3.1 世界观第一步判断被访者的世界观。结果表明，被访者的世界观存在异构分布。由于文化理论中理想的世界观对人进行分类程度较差，一个人未必只属于一种世界观。所以运用动态聚类分析将被访者进行分类。聚类系数满足：（1）统计检验。P0.05，并且F值越高，聚类系数越大；（2）群体数量。每类群体至少有10%的被访者。（3）差异性和独特性。群

27、体要表现出独特的变量，变量从一个群体跳到另一群体才具有意义。根据聚类系数条件得出最终的聚类结果（图3），通过图3可以看出将样本分成了4个群体，每个群体都含有等级主义、个人主义、平均主义和宿命论成分，选取每个群体4个成分中样本均值最高的两个成分进行组合，形成最终的世界观类型。根据计算样本的均值得出4种世界观，即等级-平均主义、等级-个人主义、个人-等级主义和强烈等级主义，在4种混合交织的世界观中，等级主义世界观影响了绝大多数公众世界观。 图3群体的世界观 Fig.3 Overview of (clusters of) worldviews.3.2 影响世界观差异的因素运用线性相关系数来分析年龄、

28、性别、民族、宗教信仰、受教育程度、健康状况与世界观之间的关系及重要度。结果表明：世界观和性别、民族不相关，世界观和受教育程度（r=-0.54，p0.05）没有显著关系，世界观和健康（r=-0.07，p0.05）没有显著关系，世界观和人口（r=-0.67，p0.05）没有显著关系，世界观和年龄（r=0.240，p0.05）有显著关系。等级-平均主义群体是大于46岁的人，个人-等级主义群体是38岁-46岁的人，等级-个人主义群体是29岁-38岁的人，强烈等级主义群体小于29岁的人。3.3 世界观与水资源认知将被访者回答的13个水资源问题整理的结果见图4。图4受访者对水资源问题的认同观点Fig. 4

29、 Strategies of respondents for the different water issues.由图4可以看出，相对于某一水资源问题来说，不同世界观的人有不同策略或想法，例如对于第12个水资源问题，有55.49%的被调查者倾向认同等级主义者观点，有17.03%的被调查者倾向认同个人主义者观点，有19.51%的被调查者倾向认同平均主义者观点，有7.97%的被调查者倾向认同宿命论者观点。运用肯德尔和谐系数度量了群体世界观在多大程度上影响着水资源问题的策略（表3）表3世界观与水资源认知一致性检验Tab.3 Pattern of agreements about water man

30、agement strategies.群体人数Kendalls WChidfP等级-平均主义700.167 150.003 690.000 等级-个人主义820.154 166.532 810.000 个人-等级主义1300.169 283.954 1290.000 强烈等级主义800.214 220.291 790.000 根据表3的计算结果，通过查阅卡方（）分布表，发现每个群体的卡方值（chi）均大于每个群体样本自由度（df）的卡方值，并且每个样本显著性水平p0.05。结果表明每个群体中成员总体存在相关，验证了分成等级-平均主义、等级-个人主义、个人-等级主义和强烈等级主义4种世界观是合理

31、的。同时，通过表3可以看出，4种群体肯德尔和谐系数（Kendalls W）排序为强烈等级主义个人-等级主义等级-平均主义等级-个人主义，最大值为0.214。若将肯德尔和谐系数W在0（弱）和1（强）分为三类，即强、中、弱。4类群体的肯德尔和谐系数都处在弱的类别，说明世界观对公众参与水资源管理影响程度较低。由于有研究12认为世界观差异和权力不平等是影响公众参与水资源管理的全部因素，所以权力的不平等可能是影响本区公众参与水资源管理过程的决定性因素。4 结论与讨论（1）运用文化理论和聚类分析法判定了该地区农民用水者的世界观，发现该地区主要存在4种世界观，即等级-平均主义、等级-个人主义、个人-等级主义

32、和强烈等级主义，其中等级主义世界观影响了绝大多数公众世界观。（2）采用肯德尔和谐系数度量不同群体的世界观与水资源管理策略的一致性，借助SPSS软件输出等级-平均主义、等级-个人主义、个人-等级主义和强烈等级主义4个群体世界观的Kendalls W值分别为0.167、0.154、0.169、0.214。若将肯德尔和谐系数W在0（弱）和1（强）分为三类，即强、中、弱。4类群体的肯德尔和谐系数都处在弱的类别，说明世界观对公众参与水资源管理影响程度较低，利益相关者权力的不平等可能是影响公众参与水资源管理过程的决定性因素。（3）文化理论中理想的分类模式划分人的世界观区分度不高。故在文化理论的基础上，对理

33、想的4种类型进行了细化和重组，每种类型可细化为强、中、弱三个子类，且不同类型间也可进行组合，这种方法能更客观地刻画人的世界观；进一步运用肯德尔和谐系数法，揭示出公众参与水资源管理影响因素的重要程度，对深入研究水资源管理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但仍存在如下不足：问卷涉及的题项内容过少，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世界观的判断；问卷提问的科学性、规范性有待进一步加强；样本适宜规模和被访者固有的差异性对计算结果的影响也是以后研究的重点；由于本文不涉及权力不平等的影响研究，所以仅仅是推测权力关系对本区公众参与水资源管理影响较大，尚待进一步深入研究。参考文献：UNCED. Report of the United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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