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联交易与盈余管理实证研究

1、我国上市公司关联交易与盈余管理实证研究【摘要】我国证券市场经过十多年的发展，在资源配置方面起到了重要作用，但 山于上市公司财务报告质量方面存在的问题，为其通过关联交易来实现盈余管理 提供了掩盖，这种行为造成理性投资者对证券市场信心不足，影响了我国证券市 场的进一步发展。本文通过对2006年到2009年上市公司数据研究发现：（1）我 国上市公司中明显利用关联交易进行盈余管理的行为；（2）有上市、配股融资需 求的公司关联交易程度较高；（3）上市公司利用关联交易进行盈余管理的动机与 资产负债率有一定关系，但关系的正负向方向不确定（4）扭亏的上市公司其关 联交易程度较高；（5）公司利用关联交易进行避税

2、的观点缺乏证据。【关键词】：上市公司；关联交易；盈余管理1问题的提出关联交易作为一种特殊的交易形式，在全世界范围内普遍存在，是许多大型 集团公司日常生产经营活动的重要组成部分。在国外，当跨国集团公司、母子公 司及公司分支机构制度得到充分发展和广泛运用时出现了关联方交易。有时关联 交易被用来节约交易成本或者合理避税;在一些家族企业中，关联交易也被用于 转移利润或者掩盖亏损。尽管这样，关联交易也应当和普通商业交易行为一样受 到法律的认可，事实上没有任何一国的法律完全禁止关联交易。因此，关联交易 在一世界各国的集团公司运作中广泛存在。在节约交易成本、提高经营效率等方 面，关联交易都起到了良好的促进作

3、用，关联交易在会计研究领域也一直是以一 个中性词的概念存在的。在我国，上市公司关联交易的问题是伴随证券市场的发 展而提出的，与以股份制改造为核心的企业改制存在着密切的联系。我国大多数 的上市公司是由国有企业改制而来，而且基本都选择了 “主体上市”模式。这一 模式使得上市公司与改制前的母公司及母公司控制的其他子公司之间形成了错 综复杂的关系。正是山于这种先天性的关联性，使得我国上市公司利用关联交易 进行盈余管理有了基础。前，在我国上市公司治理结构还不健全的情况下，关 联交易不但成为了上市公司的盈余管理的主要手段，而且有可能成为大股东或管 理层谋取私利的工具，导致中小股东和其他利益相关者的权益受损

4、。正因如此， 关联交易在近年来备受关注。总体上说，我国上市公司关联交易的发生次数及交易金额呈愈演愈烈之态 势。通过对国泰安数据库中上市公司数据库的检索，共检索到2006始至2009 年非金融企业A股上市公司关联交易发生总次数为42908次，如表M所示表1-1上市公司关联交易的总体统汁表年度2006 年2007 年2008 年2009 年交易次数201172503交易金额1. 67761E+131.99587E+125.08149E+123.42021E+13可以看岀，近儿年的关联方交易无论交易次数还是交易金额都呈上升的趋 势，只有2009年交易金额的有所下降，这可能与2009年遭受金融危机公司

5、的盈 利能力下降，交易减少有关。我国上市公司关联交易一般涉及以下情形:（1）关联方之间的采购与销售、劳务我国许多上市公司都是在原有企业的基础上通过资产剥离后组建的，上市公 司是原企业中的一部分资产，不是一个完整的产销体系，有的甚至是其中的儿个 车间。因此上市公司与母公司之间存在大量的采购和产品销售、劳务的输出和受 让关系。在企业的经营活动中，采购和销售、劳务是企业最主要的对外交易活动， 发生的频率和金额都非常的高，通过关联方之间的材料采购和产品销售、劳务活 动来调节利润，效果明显并且非常隐蔽。因此，在我国上市公司中，利用关联方 购销业务进行盈余管理的现象比较普遍。这也是关联交易盈余管理的主要手

6、法。关联方之间的资产转让、租赁关联方之间的资产转让，包括股权转让、固定资产转让、存货转让、应收债 权转让等。其中最经常被上市公司利用的是股权转让。关联方之间股权转让的交 易价格正常是参照评估机构的评估报告，但是主要还是山关联交易双方来商定价 格，特别是当关联方之间存在控制关系的时候，交易价格的确定就完全取决于公 司调节利润的需要了。债务重组债务重组，是指在债务人发生财务困难的情况下，债权人按照其与债务人达 成的协议或者法院的裁定做出让步的事项。其方式主要包括以资产清偿债务，将 债务转为资本以及修改其他债务条件等。2006年财政部新颁布的企业会计准 则第12号一债务重组中明确提出了债务重组利得计

7、入当期损益。这样亏损的 上市公司就有可能通过债务重组方式取得债权人让步利用此项准则，通过关联方 债务重组调整利润，可迅速实现扭亏为盈的目的。借款上市公司被集团公司或者其他关联企业占有资金，这种情况在中国上市公司 中比较普遍。在我国，很多上市公司都是以融资为口的上市的，上市之后，募集 到的资金有可能被上市公司的大股东或者关联方大量占用。有的上市公司按高额 利率向关联方收取大额的资金占用费，作为利息收入抵消财务费用。特别是濒于 亏损的上市公司，资金占用费更是能起到关键性的作用。委托经营与受托经营上市公司与关联方之间经常出现委托经营和受托经营的交易。上市公司根据 协议对关联企业的资产或企业进行经营，

8、收取固定数量的受托经营费，或按照实 现利润的一定比例收取受托经营费。而上市公司委托关联方经营企业或资产，获 取收益的方式一般是按约定收取固定收益。山于委托经营交易不涉及资产所有权 的转让，交易方式灵活，有些上市公司通过这种途径来管理盈余。例如，有的上 市公司将不良资产委托关联公司经营，定额收取回报，是上市公司既隐瞒了不良 资产的亏损，乂实现了一块利润，或者关联方将盈利能力高的资产交山上市公司 管理，只收取较低的费用，从而把利润转入上市公司。(6)提供担保企业在向银行等金融机构借贷时往往需要提供担保物或其他企业为其提供 担保，寻找担保单位时，有一定财力的关联方单位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同时，作 为关

9、联方，为其提供担保，使其更好的发展也是保证其自身的利益。所以提供担 保是关联交易中的一项重要环节，但是山于提供担保一般为关联方对第三方(银 行等金融机构)的行为，不涉及关联方之间的利益输送。我国2006-2009年各年 关联交易具体类型如表1-2所示：表12我国上市公司关联交易类型统计表年年年年购销商品、劳务42.5441.6241.8647.80资产转让、租赁6.457.267.779.19债务重组2.493.314.063.57借款3.362.23.575.81委托、受托经营5.815.695.166.31提供担保24.6325. 5S23.6428.682研究设计2.1假设的提出：通过以

10、上研究发现，在我国上市公司中，关联交易交易次数频繁、金额重大, 而且通过关联交易进行盈余管理可选择的手法较多，为达到公司LI的，关联交易 是进行盈余管理的重要手段。因此，我们认为：假设1:上市公司中明显存在利用关联交易进行盈余管理的行为山于我国证券市场是在传统讣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过渡的背景下的产物，基础 性的证券市场制度安排不可避免的打上了政府管制的烙印，最明显的表现在于额 度控制与规模控制。山此导致股票的发行与上市资格成为一项紧缺资源，使得市 场中一直存在股票的供不应求现象，并给上市公司带来丰厚的资金回报。我国资 本市场中的配股融资成本低于公司举债，而且配股资金儿乎是无代价的使用，再 加上上市

11、公司配股再融资较容易实现，所以上市公司大都有配股倾向。能否获得 配股资格对于一个上市公司极为重要，这将影响到上市公司后续资金的注入和盈 利投资项H的规模扩展。但是，证监会对上市和配股有严格的限制，必须有较高 的盈利能力作为保证，公司的净资产收益率要达到一定的条件。因此，我们认为:假设2：当年有配股等融资的上市公司，关联交易程度较高山于历史原因，中国企业间接融资主要依赖于银行，直到上市后才开辟了直 接融资渠道，资产负债比也才有所降低。随着我国金融体制改革的进行，各商业 银行的信贷风险意识普遍加强，公司的经营业绩和财务状况无疑是评价和控制信 贷风险的重要因素。银行等金融机构为了进行风险管理，在向企

12、业提供贷款时， 要求企业提供各种会计报表，以确定其资信能力。根据契约成本中的负债权益假 说，如果负债比率的变化可能导致部分债务契约的违约或者未来借款风险增加的 话，公司可能通过关联交易改善它。因为企业的现金流量波动越大，到期无法偿 还债务的可能性也就越大，而如果企业到期无法偿还债务，企业就面临财务困境 的威胁，因此，企业有可能通过关联交易，平滑利润的办法来掩盖潜在的现金流 量的大幅波动。所以，企业的负债比率有可能是导致上市公司利用关联交易进行 盈余管理的重要经济动因。因此，我们认为：假设3:上市公司资产负债比率越低，其关联交易程度越高证券管理法规表明，上市公司连续两年亏损列入ST板块，连续三年

13、亏损暂 停上市，宽限期内不能扭亏的将终止上市。上市公司一旦带上ST的帽子，筹资 难度就会变大，资金成本也会上升。至于暂停上市或终I匕上市，在壳资源珍贵的 情况下，意味着壳资源的丧失。所以每个亏损的公司，扭亏或防止连续亏损是其 重要LI标，若扭亏无望导致第二年亏损，则第三年无论如何也不能亏损，这时为 了实现上述U标，上市公司盈余管理行为就产生了。陆建桥（1999）发现为了避免 公司连续三年亏损而受到证券部门的管制，亏损公司在当年及其前后年度普遍采 用管理应计利润项（如应收应付项口、存货项H）以调增或调减收入。因此，我 们做出如下假设：假设4:当年扭亏的上市公司，关联交易程度较高税收动机可能是进行

14、盈余管理的一个最明显的动机，特别是我国的税法体系 还不十分完善，税收优惠政策颇多，企业管理者就有进行盈余管理的动机以达到 避税的LI的。如我国企业所得税暂行条例规定，企业所得税实行33%的比例 税率，但乂规定了两档照顾性税率，即对年应纳税所得额在3万元（含3万元） 以下的企业，暂减按18%的税率征收所得税；年应纳税所得额在3万元至10万 元（含10万元）的企业，暂减按27%的税率征收所得税。这样，企业管理者就有 动机采用会讣政策和程序来减少应纳税所得额以达到少交纳所得税的U的，特别 是应纳税所得额刚刚超过10万和3万的企业。2008年1月1日起执行的新企 业所得税，内外资企业一并按25%的税率

15、征收，上市公司的税负有所降低，但是 避税的动因仍然存在。因此，我们做出如下假设：假设5:上市公司实际所得税率越低，其关联交易程度越拓2. 2变量的定义首先我们定义儿个用来反映企业中关联交易程度的因变量：关联交易程度用关联交易金额与总资产的比率表示。该指标值越大，说明公 司进行关联交易程度越高。净资产收益率是我国上市公司监管的重要标准。上市公司进行盈余管理往往 也是基于净资产收益率指标是否符合预期的U标。因此我们选用净资产收益率作 为判断上市公司是否进行盈余管理的基本标准。资产负债率特指上市公司总负债/总资产。SE0：虚拟变量，当上市公司为当年配股公司，则该变量为1;否则，该变量 为0IP0：虚

16、拟变量，当上市公司为当年发行新股公司，则该变量为1;否则，该 变量为0TP：虚拟变量，当上市公司为当年扭亏公司，则该变量为1;否则，该变量 为0实际所得税率上市公司的所得税金额与利润总额的比率。2. 3描述性分析本文对家样本公司按关联交易程度进行均数分组，按关联交易程度由低到高 分为等数量的5个组。各组样本的收益率的描述统计如下表（表5-2）所示。根 据分组规则和表数据，假如关联方之间的交易没有任何U的性，或者关联交易与 上市公司业绩间没有相关性，则以上分组应为无差别分组，其指标间应无显著差 异。从下表观察，其各组的大部分指标呈非单调的变化，而且变化幅度较大，推 测其存在显著性差异的可能性比较

17、大，需进一步检验，并分析原因。表2-1各组净资产收益率描述性统计表最小值最大值平均值标准差第1组10.2855-1.43048.85510.10950.5954第2组2.6668-0.62612.0407011180.2043第3组3.2759-2.03521.24070.12480.2297第4组3.1955-1.23041.965204490.2307第5组5.9183-1.5982432010.14550.3413最后，在初步描述统计的渥E础上，本文丸t各组数据进行进一步的探索性的分析探索性分析的LI的是在一般描述性统计的基础上，增加有关数据特征的图形描述， 以获得数据分布特征或通过初步

18、观察获得数据的一些内部规律。根据横截面检验 理论，在大样本量条件下，净资产收益率的合并横截面密度分布函数在不存在盈 余管理时，盈余分布函数在统计意义上应是光滑的。频数与标准正态分布明显不 符的区间，且有盈余管理动机的公司，可认为其存在盈余管理行为。常用的正态 分布检验是Q-Q图，如图所示第组Standardized Observed ValueTrcnformo: natural logNormal Q-Q Plot of 苦5 产收腮郴1-b.l-3SWU1XNP 夏 xgO00Standardized Observed ValueTiansformfi： natuial Io 9Detre

19、nded Normal QQ Plot of 净额产收益*6 6.0. 802E0 七 uogelAS5oi inpeu KvioiiueumMHas.N0rfl7slOld O O IWUIJON niCA p/jsqo pzipjcpucxs601 irjnwu 5WI015UO)!on|CA poAJOsqo pozfpjcpucjsS0-oso- aDeviMion fsLlpo-id 一OCO* 計廉 / 烙吹 2 loid O O leujJON popuooaBo| |cjn)cu :auuo戶ua丄n|CA pAJqo pezipjepueisziorZ-C 尸III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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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afuvloyCF2图中连续的直线为正态分布的标准线，散点图是实际数据的取值，散点图组 成的曲线越接近直线，表示分布越接近正态分布，如果被检验的数据完全符合正 态分布，则代表个案的散点将全部落在直线上。从图中可以看出，各组均有部分 散点偏离正态分布，其中笫4组和笫5组偏离正态分布最为明显。第4组的平均 净资产收益率为0. 1449,关联交易程度为0. 2931,第5组的平均净资产收益率 为0. 1455,关联交易程度为0. 6877o与前面分组统计结果分析相一致，按由低 到高的关联交易程度分组间的平均净资产收益率出现明显的波动。而恰恰第5 组的平均净资产收益率为各组最高，第4组次之。如果我们把

22、散点脱离直线的程 度作为上市公司利用关联交易进行盈余管理的证据，那么第4组和第5组Q-Q 图说明本文假设1初步成立。（2）配股融资公司关联交易程度的描述性分析配股融资公司与总体样本未剔除比较公司的关联交易程度对比如下表（表 5-3）所示：表2-2配股融资公司与样本公司的关联交易对比指标平均关联交易程度平均净资产收益率平均资产负债率样本公司0.24550.12730.4975配股融资公司0.27740.17420.3931山上表可以发现，有配股等融资需求的公司的平均资产收益率高于样本的平 均收益率，平均资产负债率却低于样本公司，并且其平均价关联交易程度过度比 样本公司大，这极可能与证券法等法规规

23、定上市公司发行新股、配售股份相关财 务指标需要达到一定标准有关。通过上表可以初步断定假设2成立。（3）负债比率与关联交易程度的描述性分析资产负债率与关联交易程度的关系考察与契约成本中的负债权益假说相对 应，如果负债比率的变化可能导致部分债务契约的违约或者未来借款风险的增加 的话，公司可能通过关联交易改善其负债比率。下面分析一下负债权益假说在样 本公司中是否成立。表2-3资产负债率与关联交易程度对比指标全距最小值最大值平均值标准差关联交易程度3.30990.00003.30990.24550.3059资产负债率0.98680.00910.99590.49750.1842从上述表（表2-3）中可以

24、看出，在年发生重大关联交易的上市公司中，平 均负债率为0.4975,总体负债率适中。其分布具体特征用分组的方式进一步分 析，如表5-5所示。表2-4各组资产负债率描述性统汁表指标全距最小值最大值平均值标准差第1组0.91970.02720.94690.55820.1907第2组0.90680.03280.93950.57550.1820第3组0.93610.00910.94530.49570.1782第4组0.93970.05430.99400.47590644第5组0.94940.04650.99590.44220.1853从表中可以初步看岀，各组间指标的差异明显，随着关联交易程度的增大,

25、平均资产负债率逐渐减小，所以可以初步判断假设3成立。（4）扭亏公司关联交易程度的描述性分析扭亏公司与总体样本未剔除比较公司的关联交易程度对比如下表表2-5扭亏公司与样本公司的关联交易对比指标平均关联交易程度平均净资产收益率平均资产负债率样本公司0.24550.12730.4975扭亏公司0.30340.66650.6004山上表可以发现，扭亏公司的平均关联交易程度、平均净资产收益率均高于总体样本的平均关联交易程度，并且平均资产负债率小于样本公司的平均资产负 债率，由此可以初步断定假设4成立。（5）实际所得税率与关联交易程度的描述性分析本节首先对总体的实际所得税率进行了初步的统计分析如表5-7所

26、示。表2-6实际所得税率与关联交易成都对比指标全距最小值最大值平均值标准差关联交易程度3.30990.00003.30990.24550.3059实际所得税率8.4431-3.0286-5.41450.18710.2430如前所述，依然对样本公司釆取按关联交易程度进行均数分组统汁，统讣结 果如下表（表2-7）：表2-7各组实际所得税率与关联交易程度描述性统汁表指标平均关联交易程度实际所得税率平均数实际所得税率标准差第1组0.01250.17430.1052第2组0.07330.18130.1416第3组0.16090.17110.1817第4组0.29310.20290.2076第5组0.68

27、770.20840.4366从表中可以看岀，样本公司的平均所得税率为18. 71%,第5组样本的平均 所得税率20. 84%最高，此时平均关联交易程度也为最大值。第3组样本的平均 所得税率最小，而此时平均关联交易成都却比前两组的大很多。根据以上数据初 步说明关联交易程度与平均所得税率之间没有必然的相关性可以初步判断假设 5不成立。三、实证结果及分析描述性统计分析可以得到一些初步的结论，如果需要进行比较准确的判断， 则可以借助非参数检验。（1）样本总体的盈余分布检验本节采用的方法是利用净资产收益率K-S分布检验，来验证盈余管理的存 在。该理论认为，净资产收益率的合并横截面密度分布函数在不存在盈余

28、管理时, 盈余分布函数在统计意义上是光滑的，频数与标准正态分布明显不符的区间，且 有盈余管理动机的公司，可认为其存在盈余管理行为，根据以上判断盈余管理的 原理，问题转变为检验上市公司的净资产收益率是否服从正态分布。最常用的对 于正态分布的检验就是K-S分布检验。表3-1净资产收益率与关联交易成都统计表样本总体净资产收益率均值标准差K-S的Z统计量相伴概率（双尾检验）数值012730.351610.60120.0001根据表的检验结果发现样本公司统计量为10. 6012,对应的相伴概率为 0. 0001,显著小于0.05,因此拒绝零假设，认为样本的净资产收益率不服从正 态分布。山此可以认定，披露

29、关联交易的样木公司存在明显的盈余管理行为，即 本文假设1成立。（2）配股等融资需求动机的实证检本文用两种不同的方法:两独立样本的Mann-Whitney Test检验（表5T0）和 两独立样本的Moses Test极端反应检验（表5-11）,分别检验样本公司和总体公 司样本的总体均值和总体分布是否存在显著差异。表3-2配售股份与无配售股份公司的Mann-hiney检验样本间关联交易程度数值Mann- Whitney U 统计量72185. 000Wileoxo W统计量79811.000正态分布统计量z-1. 757相伴槪率（双尾检验）0. 027表5-11配售股份与无配售股份公司的Moses

30、 Test检验样本间关联交易程度数值跨度1338相伴概率（单尾检验）0. 041截头跨度1162相伴概率（双尾检验）0. 152根据上述的检验结果，以上两种检验方法得到的相伴概率分别为0. 027.0. 041均小于显著性水平0. 05,可以认为配股公司和非配股公司在关联交易程度 上有显著性的差异。根据前文的描述性分析，可以得出本文假设2成立（3）资产负债率K-W检验如果资产负债率随关联交易程度正相关，且组间分布存在显著性差异，则可 以认为样本公司资产负债率对关联交易程度有明显影响，本文的假设，即关联交 易盈余管理的债务契约动机可以得到证实表 3-3 样本 Kruskal-Wallis 检验样

31、本总体净资产收益率均值标准差K-S的Z统计量相伴概率（双尾检验）数值0. 12730. 351610. 26150. 0037资产负债率的检验结果显示，卡方统计量为10. 2615,相伴概率0. 0037,小 于显著性水平0.0J资产负债率的分布差异显著。山于前文资产负债率各组间 指标的差异不明显，基本比较稳定K-W图的分析结果，各组与正态分布均吻合良 好，所以本文假设部分成立，即上市公司利用关联交易进行盈余管理的动机与资产负债率有一定关系，但关系的方向性不确定（4）扭亏动机的实证检和检验配股公司相同，本文用两种不同的方法:两独立样本的Mann-ifiey 检验（表3-4）和两独立样本的Mos

32、es极端反应检验（表3-5）,分别检验样本公司 和总体公司样本的总体均值和总体分布是否存在显著差异。表3-4扭亏公司与非扭亏公司的Mann-Whifiey检验样本间关联交易程度数值Mann-Whitney U 统计量47051. 500Wileoxo W统计量8.927xE5正态分布统计量-1.08相伴槪率（双尾检验）0. 108表3-5扭亏公司与非扭亏公司的Moses检验样本间关联交易程度数值跨度1349相伴概率（单尾检验）0.413截头跨度1268相伴概率（双尾检验）0.877根据上述的检验结果，以上两种检验方法得到的相伴概率分别为0.108和 0. 877大于显著性水平0. 05,可以认

33、为扭亏与非扭亏公司在关联交易程度上没有 显著性的差异。我们进一步分析有扭亏公司净资产收益率的概率分布特点。如表15:扭亏 公司净资产收益率均值为7.05%,标准方差为0.9168.2.K-S的Z统计量为 2. 077,对应的相伴概率为0. 000,显著小于0. 05,因此拒绝零假设，可以认为 非扭亏公司总体上不服从正态分布。表3-6扭亏上市公司净资产收益率检验扭亏上市公司净资产收益率检验数值均值0.0705标准方差0.9168Kolmogorov Smirnov 的 Z 统计量2.077相伴槪率（双尾检验）0.000综上所述，我们认为描述统计中的初步结论是合适的，本文的假设4成立, 即扭亏公司

34、关联交易程度较高。（5）避税动机的实证检验从前文对实际所得税率与平均关联交易程度的描述性分析我们初步判断假 设5不成立。运用SPSS进行一元线性回归分析实际所得税率和关联交易程度的相关性。 如下表所示（表3-7）：表3-7实际所得税率与关联交易程度相关分析关联交易程度实际所得税率Pearson Correlation关联交易程度1.0000.056实际所得税率0.0561.000Sig. (1-tailed)关联交易程度0.071实际所得税率|0.071从表中可以看出，Pearson相关系数为0.056,单尾显著性检验的概率p值 为0.071,大于0.05,所以实际所得税率与关联交易程度的相关性不强。4结论本文通过对2006-2009年度沪深股市1300家上市公司的数据，对上市公司 利用关联交易盈余管理进行了实证分析，研究结果表明1目前，在我国的上市公司中，即使被出具无保留审计意见的上市公司也明 显存在利用关联交易进行盈余管理的行为2对于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