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二十年来国内外幼儿共情研究述评

1、近二十年来国内外幼儿共情研究述评摘要：共情是一种积极的情感反应，是幼儿亲社会行为产生的重要内在动机，梳理近二十年来国内外幼儿 共情研究文献，分析现有研究的成果与不足，以期为未来幼儿共情研究提出方向与展望。关键词：幼儿共情；亲社会行为；共情训练共情是指一个人试图理解另一个人的情 绪和感受，使个人通过想象、模仿、观察、 使用语言、观点采择和分享感受来获得对他 人的了解，也称为同理心或移情。Hoffman在 大量研究的基础上系统地阐述了幼儿共情发 展的阶段。2岁左右随着自我意识的发展，幼 儿进入自我中心共情阶段；3岁左右时幼儿已 经具备了理解自我及他人不同情感需要的意 识，且逐渐理解他人的需要，进入

2、对他人情 感共情的阶段；3岁后随着幼儿认知能力的发 展，能设身处地地感受他人的快乐和悲伤， 进入对他人生活状况共情的阶段，o研究表明 共情是促进幼儿亲社会行为的重要因素，为 了促进幼儿亲社会行为的发生，学者们将研 究的重点指向共情气、国内外幼儿共情研究的整体特征分析在CNKI检索“幼儿共情”，时间为2000 年1月1日-2019年12月31日，共检索到135 条中文相关记录、有效文献69篇；在EBSCO 检索篇名为“Child Empathy”，数据来源设置 为“Article” ，共有342篇相关记录，有效文 献162篇。通过对文献的整理，发现幼儿共情 研究的整体特征可以从数量和内容两个层面

3、 来分析。（一）国内外成果数量显著增加，国外文 献数量高于国内通过EXCEL软件对国内外文献的发文量 和发文年份进行分析，如图1所示，国内外文 献量总体呈上升趋势，国外发文数量总体上 高于国内，这在一定程度上可以为国内关于 幼儿共情的研究提供借鉴。同时提示，应加 大该主题领域的研究力度。国内的文献数量 相对较少，但从2016年开始呈上升趋势。（二）高频关键词凸显研究热点，幼儿共 情研究内容丰富使用WordArt词云在线制作工具，以文章 中关键词为数据来源，生成可视化的“词云 图”，图中的字体越大表示该词出现的频率 越高。“词云图”清晰地显示了国内幼儿共 情的主要关注点，包括幼儿共情/移情的心理

4、 理论、移情训练、影响因素和亲社会行为之 间的关系等；国外主要关注幼儿情感共情、 认知共情、社会交往以及孤独症和受侵犯幼 儿的共情等。与国外相比，国内研究可更多指向更为具体细致的幼儿共情研究。二、国内外幼儿共情研究的成果（一）幼儿共情测量工具维度清晰关于共情的成分，大多数研究者都赞同 伤痛测验测量，测试者根据预先设定的脚本 模拟了痛苦，她从地板上起来时假装伤了膝 盖并揉膝盖，发出疼痛的声音，接着出现30 秒痛苦的面部表情，随后痛苦逐渐消退。在图1近二十年幼儿共情研究论文发表情况共情是认知和情感两种成分的相互作用闵。认 知共情即个体对他人情绪情感的识别；情感 共情即个体能够与他人产生相一致的情绪

5、情 感感应。随着对幼儿共情研究的不断深入， 这个过程中避免与幼儿直接的眼神接触。根 据幼儿对受害者是否有明显关心的表情，将 关心分四个等级据此对幼儿探索或试图理解 痛苦的行为进行四点评分气 随着共情理论研以及共情测量结果的不一致，激起了关于幼 究的不断深化，Rieffe、Ketelaar（ 2010）等编儿共情成分的不同争论，行为共情开始成为 幼儿共情测量工具中的一个维度。两维度下测量幼儿共情的工具。常用 工具是情境故事测验法，借鉴麦璟瑶等人的 研究，自编四张表情图片（对应四种情绪：高 兴、害怕、伤心、生气）和十六张情境故事图 片（每种情绪下包含四种情境故事，故事与幼 儿生活实际有关）。首先，

6、在主试的帮助下， 使被试（幼儿）能正确识别表情图片。接着， 主试根据情境故事图片向被试讲述情境故 事，每一故事讲完后向被试提三个问题，一 是故事中主人公的心情（认知共情）？二是被 试听完这个故事后的心情（情感共情）？被试 用四种表情图片辅助回答，接着问被试为什 么会有这样的心情，以确保被试的回答是基 于对情境的正确理解，而非随意猜测气2.三维度下测量幼儿共情工具。Griffith 共情量表原本是以父母报告的方式测量幼儿 的认知和情感共情能力。魏祺等人以中国幼 儿为研究对象，修订教师评价版Griffith共情 量表，还增加了行为维度气其实关于行为成 分的共情测量早就存在，Ariel Knafo，

7、 Carolyn Zahn-Waxler等人在研究幼儿共情时采用模拟 制了情绪共情、认知共情、亲社会行为三维 度的幼儿共情问卷（Empathy Questionnaire， EmQue），颜志强、刘月、裴萌、苏彦捷对此 进行了修正，结果证明该问卷在中国样本中 具有良好的信效度，适用于中国幼儿群体气（二）影响幼儿共情的因素全面丰富研究者对于幼儿共情影响因素的研究已 经相当全面且丰富，影响主要来自两方面。基本人口学变量对幼儿共情的影响。 包括：年龄、性别、家庭教养方式、家庭经 济收入等。翟晓婷研究3-6岁幼儿移情发展特 点以及幼儿移情与母亲移情和家庭社会经济 地位之间的关系四。发现3-6岁幼儿的移

8、情得 分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增加；女生的移情得分 高于男生；母亲移情与幼儿移情成正相关； 家庭社会经济地位与幼儿移情成正相关。张 婷婷等人研究结果发现共情两成分均表现出 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升高趋势气放纵型和权威 型教养方式有利于幼儿共情能力的发展，因 为这两种教养方式对幼儿是关心、爱护、尊 重的态度。忽视型、专制型、不一致型教养 方式阻碍幼儿共情能力的发展，因为这三种 教养方式对幼儿是忽视、冷漠、强制、矛盾 的态度。影响幼儿共情的其他多种因素。第 ,基因、环境、情感。Ariel Knafo,Carolyn Zahn-Waxler等人以44个月幼儿为研究对象， 包括共享所有基因序列的33对单卵双胞胎（

9、MZ）与仅共享一半基因的49对双卵双胞胎 （DZ ）和40对异性双胞胎，研究发现，MZ 双生子在共情方面呈显著正相关，即双胞胎 的共情相似性在某种程度上是遗传效应和非 共享环境的结果。虽然幼儿的情感知识与他 们的共情关系不显著，但情感知识与母亲评 定的情感症状影响幼儿的共情。在情感知识 较好的幼儿群体中，母亲评定的情感症状低 的幼儿共情水平显著高于母亲评定的情感症 状高的幼儿气第二，同伴交往中的多种经 历。Grzegorz KOZDRAS研究练习和不练习柔 道幼儿在共情能力上的不同，以在五个不同 教练组练习柔道至少两年的67名幼儿为实验 组，并随机选择67名与柔道组年龄相同、不 练习任何武术的

10、幼儿为对照组进行实验研究 四。结果发现柔道组幼儿的共情水平更高，且 不同教练带领的不同柔道组幼儿共情水平也 存在差异。因为幼儿在练习柔道时，经常与 同龄人一起见证和共同参与各种情绪状态， 例如失败后的悲伤、胜利后的喜悦。通过对 高共情得分幼儿的三位柔道教练的采访，发 现开放的对话、关注小事、理解幼儿情绪的 能力、集体寻求解决方案、情感承诺、对每 个人进行客观评估、询问他人的情绪、在同 伴关系出现问题时采取行动等因素影响了练 习柔道幼儿共情的发展。第三，父母关于幸 福感的谈论。Kangning Du,Mary Buchanan， Jill Hayhurst等人以定量研究的方法发现“幼儿的 共情与

11、父母谈论他人的幸福感有关”。参与 研究的幼儿分为两个年龄组：5-6岁（年幼 组）和7-12岁（年长组）。结果发现：年幼 组的父母对于幸福感谈论与幼儿共情之间的 相关性显著大于年长组。11因此，父母的幸 福感谈论可能更有助于年幼的孩子产生共情。 第四，同胞关系。张荣臻等的研究结果发 现，同胞关系影响头胎幼儿共情能力。同胞 亲密、同胞竞争程度越强头胎幼儿的共情能 力越高，同胞冲突越激烈头胎幼儿的共情能 力越低12。这与周含芳等人从家庭系统理论出 发探讨同胞关系对幼儿共情发展的影响相一 致13。同时张荣臻的研究证明了同胞间的年龄 差与头胎孩子的共情能力负相关。（三）运用共情训练促进亲社会行为发展国内

12、关注系统的共情训练对幼儿亲社会 行为的影响。共情训练即通过对幼儿实施一 系列的有计划、有目的的教学活动，以培养 和促进幼儿感受、理解他人情绪情感的能 力。亲社会行为是指幼儿在社会交往中主动 形成的对他人有利的行为，典型的亲社会行 为有：助人、分享、合作等。虽然亲社会行为 受到了家庭教育、幼儿园教育、同伴关系等多 种因素的影响，但研究者一致认为在这些因素 中共情是产生亲社会行为的重要动机14-16。张 莉17、魏玉桂也李幼穗19、王一琳20等以实 验法研究了共情训练对幼儿的亲社会行为的 影响，研究对象被分为实验组和控制组。首 先使用情境测验工具测量幼儿亲社会行为各 个方面，然后对实验组幼儿有计划

13、地实施共 情训练，控制组幼儿不进行任何干预，共情 训练的内容一般包括共情认知，即识别不同 的表情；共情能力的培养，体会他人的内心 感受；共情体验，体验亲社会行为带来的快 乐。训练常用的方法有角色扮演、表情识 别、分享故事等。通过比较实验组和控制组 幼儿前后测亲社会行为的差异，发现经过共 情训练的幼儿比不进行共情训练的幼儿表现 出更高的共情能力。国外关注以多样化的方式促进不同社会 背景下幼儿的共情。1.以幼儿为中心的游戏疗法（CCPT）。 Brittany J. Wilson and Dee Ray 以具有攻击性行 为的幼儿为研究对象，探讨以幼儿为中心的 游戏疗法（CCPT）中攻击性、自我调节和

14、共情 的关系21。CCPT认为，只要给幼儿提供一个 安全、无条件接纳、尊重和信任的治疗关 系，就给了幼儿面对成长，挑战的勇气，也更 容易承担起对自己发展的责任，按照对自己 最有利的方式来成长。治疗组孩子开始在学 校接受由专业咨询师进行的cCPT服务，每周 接受两次30分钟的游戏治疗，总共为期8 周。结果表明，在参与CCPT后幼儿的攻击性 降低，自我调节和共情能力增强。通过图画书向幼儿提供替代性经历。Val Plett Reimer以父母被监禁的加拿大幼儿为 研究对象，利用幼儿文学培养父母被监禁的 子女的理解和共情能力22o研究故事如萨米 的来访是否有助于父母被监禁的幼儿产生共 情。将研究对象分

15、为三组，第一组和第二组 的幼儿来自农村经济困难社区，居民主要从 事服务工作。第三组的幼儿来自农村富裕的 中产阶级社区，许多居民大都是专业人士。 研究者向幼儿阅读故事，提出问题并进行小 组讨论，邀请幼儿分享他们的想法和感受。 结果发现，每个小组的社会经济地位不同， 对贫穷和监禁生活的经验和理解就不同。来 自第一和第二小组的幼儿更容易理解萨米在 是否要看望被监禁的父母时的纠结，猜想萨 米母亲是坏人，或萨米和她目前之间发生了 不愉快的事情，而第三小组的幼儿认为萨米 不想去看望被监禁的父母是因为萨米更愿意 睡在奶奶家。可见，幼儿的社会经验会影响 其共情能力。为了弥补这些社会经验的缺 失，研究者认为可以

16、通过图画书向他们提供 替代性经历，促进幼儿共情的发展。将社会文化教育主题纳入学前教育课 程。Yusuf Keskin，Sevgi Cokun Keskin，Ayegul Kirtel以加里波利之战中澳新军团（澳大利亚 和新西兰军团）与土耳其人的友谊为基础，开 发了一系列与加里波利之战相关的活动（包括 听歌曲、参与戏剧小品、画画和写信）23o以 此来研究幼儿在参与社会文化教育相关活动 时，如何表现出历史共情（学龄前儿童在回顾 过去的事件时，应该能够站在经历过这些事 件的人的立场上即为历史共情。）通过理解加 里波利之战中澳新军团和土耳其士兵之间的 关系，要求幼儿给他们的母亲写一封来自前 线的信，先

17、是以澳新军团士兵或护士的身 份，然后是以土耳其士兵的身份。（实际是以 视频记录幼儿说，教师转述为文字的方式）通 过对信件分析，所有幼儿都表现出了共情，说 明早期幼儿通过了解过去的文化事件来认识 自己的文化并产生共情是很重要的。二、国内外幼儿共情研究存在的问题（一）共情情境不明，共情研究对象模糊 共情需要明确情境和研究对象这两个关键点。首先，就研究对象所处的情境来说。 幼儿必须通过具体的情境和事件来判断他人 目前是何种情感状态，然而目前所使用的部 分共情测量工具由于脱离了具体的情境，测 量结果的可靠性有待进一步研究。加之研究 对象所处情境受到研究者对共情发生对象关 系范围界定。幼儿共情所涉及的人

18、际关系主 要有：师幼关系、亲子关系、同伴关系。所 以，研究者的具体研究范围是对不同人际关 系中幼儿共情的研究，因此幼儿共情的对象 涉及教师、家长、同伴。其次，研究对象过 于泛化，即目前国内外研究多以幼儿这一社 会群体为研究对象。然而幼儿的共情能力受 自身社会经验等多方面的影响，因此对不同 社会背景下幼儿共情的研究能够细化幼儿共 情研究对象。（二）工具存在弊端，影响测量结果效度 目前测量幼儿共情的工具主要有情境故事测验法、量表法、情境模拟程序。情境故 事测验法基于幼儿的兴趣特点和生活经验， 能够较好的吸引幼儿的注意力，但是这一测 量方法对幼儿的语言表达能力有较高要求， 甚至有研究者认为，8岁之前

19、的幼儿缺乏足够 的能力对心理状态进行准确的报告24o除此之 外，故事结束后连续呈现的三个问题会挑战 幼儿的记忆能力，可能致使幼儿产生一定程 度的压力。量表法是指通过专业的量表来测 量幼儿的共情，常用的有儿童的共情问卷（Empathy Questionnaire,EmQue ）、情感和认 知共情评估问卷-QAACE、Dadds等编制 （Griffith共情量表）（GEM）。由于幼儿认知 能力不足，量表一般由幼儿的主要照料者或 教师完成，这样就难以保证问卷的客观性。 情境模拟程序是指通过模拟自然发生的情境（例如：模拟疼痛、伤心），记录幼儿是否为 实验者提供帮助及帮助的程度，通过幼儿的 行为来衡量其

20、共情能力。这种测量方式能够 比较直观地向幼儿呈现具体情境，但是可能 会受主试自身模拟能力的限制，影响幼儿对 伤痛情境的真实反应，且数据处理较为复 杂。从上述分析来看测量幼儿共情的工具都 存在不同程度的弊端，因此测量的结果能否 真实地反映幼儿共情能力有待进一步研究。（三）影响因素零散，研究方法使用单一 纵观国内外研究，关于幼儿共情影响因素的探究以实证研究为主，缺乏系统的质性 研究。肖琼华从内外两方面系统的分析了幼 儿移情的影响因素四。该研究是目前为止关于 幼儿移情影响因素中最系统、最完善的研 究。但也存在一定的问题，首先，影响因素 的划分方式过于简洁，像正义、社会经验、 合作等因素难以准确划分到

21、外因或者内因。 其次，关于年龄和性别对幼儿共情的影响， 尚未明确。翟晓婷的研究发现，幼儿的共情 得分在性别上存在显著差异，女生的共情能 力高于男生8；杨子珺等人通过实证研究证明 随着年龄的增长幼儿共情能力显著提高，但 在性别上无显著差异26Io Kangning Du、Mary Buchanan、Jill Hayhurst 等人以 5 至 12 岁的幼 儿为研究对象，结果发现年幼组的幼儿比年 长组的幼儿有更强的共情能力11o研究结果不 一致的原因，一方面可能是因为未明晰共情 成分，而不同的成分遵循的发展轨迹是不同 的。另一方面现有的研究方法都是以实证研 究为主，难以准确地解释年龄和性别对于幼

22、儿共情的影响。（四）共情训练缺失，忽视家庭重要作用国内学者多采用系统的共情训练来促进 幼儿的亲社会行为，国外通过多样化的方式 培养不同社会背景下幼儿共情能力，由此可 见，一方面国内幼儿共情训练技术单一，另 一方面国外幼儿共情训练缺乏系统化。其 次，共情训练常常是以群体的形式开展，这 就忽视了群体中特殊幼儿的需要，例如在留 守幼儿、单亲幼儿、被监禁父母的幼儿等。 再次，共情训练是一个过程，目前的研究中 训练周期三周到十周不等，每周训练次数一 次到三次不等。然而尚未有学者指出不同共 情水平的幼儿实施何种程度的共情训练时间 和频率能够得到最佳训练效果，幼儿身心发 展的特点要求对幼儿的教育应该循序渐进

23、， 因此共情训练也应该在此基础上研究适合各 年龄阶段幼儿的训练时间。最后，对于幼儿 共情的训练往往都是以幼儿园为实验基地， 忽视了家庭对幼儿的影响。然而已有研究发 现幼儿的共情受到家庭中父母教养方式、依 恋、亲子互动等的影响，而家庭对幼儿共情 的培养是一个持久的过程，因此能够起到很 大的作用。三、幼儿共情研究展望（一）明晰共情情境，细化共情研究对象 对于共情所强调的情境和对象的细化，已引起了研究者的关注，但是相关研究较 少。魏祺研究幼儿共情的不同成分时，为了 更好地显示共情不同成分在真实情境中的表 现，采用情境模拟程序观察幼儿在自然情境 中的共情反应5o由此可见，实际情境对共情 的相关研究至关

24、重要。但是研究者并未关注到 具体研究范围，未来对幼儿共情的研究应该清 晰共情时的人际关系，明确幼儿共情是发生在 师幼关系、亲子关系、同伴关系中，研究范围 的不同决定了研究对象的不同。除此之外，在 研究对象方面，蔡敏敏对4-6岁留守儿童的移 情在不同留守时间和留守类型上的差异等进行 了分析27。但是对于单亲幼儿共情特点、农村 幼儿和城镇幼儿共情的比较研究等尚未涉及， 为未来研究提供了新的方向。（二）优化测量工具，准确测量幼儿共情 基于对现有幼儿共情测量工具的分析，已有测量方式均无法客观地反映幼儿共情的 发展状况。为更好地探索共情发展的轨迹， 改善现有测量工具并有效整合显得极为重 要。针对情境故事测验法所存在的问题，在 选择被试时应考虑幼儿的语言发展能力和理 解能力过低对共情测量结果产生的影响。在 施测时可以采用边讲故事边提问的方式，这 样可以避免故事结束后再提问给幼儿造成的 负担和错误回忆。在对幼儿提问前应确保幼 儿听懂故事，并能准确地理解故事的含义。 在使用量表测量时应提前向教师或家长说明 测验的目的和用途，避免家长和教师在量表 填写时出现社会期待效应。运用情境模拟程 序时，要对主试进行清晰的培训、练习和指 导，并进行试测，消除实验中的无关影响。 由于各种测量方式都是利弊并存，且共情测 量常以认知和情感两个方面来测量幼儿的共 情，较少采用多角度测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