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市公司财务报告法律责任分析

1、傲上市公司财务报告粉饰法律责稗任分析安 矮上市公司的财务报告是一种吧公共产品，使用者为数众多，岸包括政府部门、大量的投资者哎等。上市公司财务报告粉饰将案可能产生严重的经济后果，进跋而引发诸多法律责任问题。近昂年来，这一问题呈愈演愈烈之皑势。以袄1998靶年为例，该年因财务报告粉饰碍，投资靶 巴者先后状告山东渤海公司和红芭光实业公司；琼民源公司董事邦长及财务主管背“哀开创疤”肮上市公司高级管理人员承担刑叭事责任的跋“奥先河疤”矮；东方锅炉公司的前任董事长胺、总经理亦受到刑事制裁。这氨些案例昭示着研究上氨 百市公司财务报告粉饰的法律责哎任问题已经非常迫切了斑 稗。本文拟不揣冒昧，对此作一背粗浅的探

2、讨。暗 癌一、上市公司财务报告粉饰法板律责任的认定及认定机稗 构 罢上市公司财务报告粉饰涉柏及的法律主体除上市公败 司及管理当局外，还可能包括跋为其审计的会计师事务案 阿所及注册会计师，为其进行资鞍产评估的资产评估机构办 捌及资产评估师等机构和人员。背 隘(按一背)癌上市公司及其管理当局法律责鞍任的认定及认定机板 构 把我国公司法、证券案法等有关法律明确规伴 蔼定上市公司及其管理当局要对奥提供虚假财务报告承担吧 吧法律责任。然而如何认定虚假埃财务报告以及由谁来认板 定，却没有明确规定。 暗首先，判断上市公司的财巴务报告虚假的标准不统 懊一。对于虚假财务报告的判断澳标准，在会计专业人士艾 袄看来

3、，通常以会计准则为依据爱，即只要符合会计准则敖 案，不管财务报告所反映的内容拜与事实是否有出入，都板 把不能认定为虚假财务报告；非昂会计专业人士对虚假财伴 务报告的认定则比较直观，即绊只要财务报告所反映的扮 靶内容与事实有所出入，就认定柏其是虚假的。显然，这背 啊两种认定标准存在重大差异，摆会计专业人士强调的是绊 扒会计的过程，非会计专业人士版强调的是会计结果。然搬 昂而，从各自的角度看又都有道把理。这种分歧势必给司按 暗法实践带来一定的困难。为此班，一方面应该加强对会拔 扮计准则的宣传，让社会各界增办加了解翱;另一方面，在哀 吧制定会计准则时，必须广泛听埃取社会各界的意见，尽八 矮量缩小会计

4、专业人士与非专业百人士的认识差距，便会阿 耙计准则真正具有公认性，真正啊成为邦“啊公认会计准则拌”扒 版，只有这样，依据会计准则来矮认定虚假财务报告才可捌 能被社会各界所接受。 挨第二，如何认定虚假财务瓣报告产生的原因，是故盎 凹意还是过失，是一般过失还是按重大过失，也是追究公般 癌司及其管理当局法律责任必须绊慎重考虑的一个十分棘跋 胺手的问题。在司法实践中，公哀司管理当局对故意、一拔 般般过失、重大过失三种情况所埃承担的法律责任是不同邦 办的。但有关法规没有对此做出安具体规定。这必然给实盎 办际认定工作造成困难，由于缺芭乏明确的法律规定，在哀 按某些情况下，是很难在故意与拔过失，尤其在一般过

5、失鞍 伴与重大过失之间作出明确区分八的。为便于准确认定法跋 俺律责任，必须提供一些具有可吧操作性的认定指南。板 澳第三，有关法规对虚假财颁务报告应由谁负责判定背 爱留有空白。这导致在实际工作半中出现了财政部门、证瓣 百券监管部门、审计部门均在各疤自业务范围内对虚假财办 哀务报告进行认定的混乱现象，办这对治理财务报告粉饰八 坝问题是很不利的。在虚假财务芭报告的判定机构上，应袄 该予以适当统一。 斑(霸二隘)板会计师事务所及注册会计师法笆律责任的认定及认板 定机构 爸上市公司粉饰财务报告时袄，为其出具审计报告的白 按会计师事务所及注册会计师应班否承担法律责任呢凹?矮按半 佰有关法规规定，注册会计师

6、承懊担法律责任的前提是出摆 般具了虚假审计报告，但是，何俺为虚假的审计报告跋?版如芭 翱何认定虚假的审计报告罢?癌虚假审计报告由谁来进行认哎 版定呢吧?疤这些问题都需要进一步的澄清俺。白 1虚假审计报告的认定 耙首先分析一下会计界是如蔼何认定虚假审计报告的搬 白。按照注册会计师法第哎21啊条的规定，判断虚假审佰 肮计报告的关键在于是否遵循了芭有关执业准则。该法第版 碍35般条规定班:中国注册会计师协会依法拟订稗注册会计师芭 皑执业准则。中国注册会计师协会依据这一规定制定了案 捌独立审计准则。独立审计基阿本准则第袄8版和笆9坝条以及安 澳审计报告准则的有关规定癌表明岸:笆会计界对审计报败 哎告的

7、真实与虚假是从审计过程爱的角度来进行认定的。颁 百这一点在错误与舞弊准则笆第隘7安条中体现得最为明盎 胺显，它规定奥:跋由于审计测试及被审计单位内挨部控制制翱 哎度的固有限制，注册会计师依唉照独立审计准则进行审斑 安计，并不能保证发现所有的错般误与舞弊。由于现代审昂 芭计本身的特点，以及抽样审计按及制度基础审计或风险翱 案导向审计的运用，使得注册会按计师即使恪守审计准则胺 百，也不能保证发现公司所编制安财务报告中的虚假或隐按 碍瞒之处，从而可能导致其出具肮的审计报告与事实不符疤 板。从重要性原则来看，即使财凹务报告有失实之处，如把 把果不重要，也不影响审计意见把。邦 把然而在非会计专业人士眼中

8、，捌尤其在司法实践半 爱中，对提供虚假证明文件摆(胺包括虚假验资报告、审计斑 绊报告等耙)靶的会计师事务所或直接责任人皑员处罚时，应挨 柏如何认定证明文件属虚假文件懊，常常引起争议。这些傲 氨法律规定没有明确的判断标准佰，很难断定其重视的是挨 搬过程的真实还是结果的真实。扮一些法律界人士将其解袄 碍释为结果的真实。例如法律专搬家刘燕认为：邦“背这些条挨 爱款充分揭示立法者在使用奥唉虚假报告背拌等概念时所希唉 佰望表达的意思，即绊靶虚假报告暗俺是指。颁蔼内容不真实芭 艾的报告拜把。因此，法律上关于霸鞍氨注册会计师出具虚癌 矮假验资报告佰安中的罢耙虚假巴捌一词，应该是指验资报告扮 矮的内容和结论与

9、出资人实际的邦出资情况不相符。啊”耙她懊 哎是从验资报告来论述这一命题胺的，因为审计报告与验罢 澳资报告是类似的，其论述应同隘样适用于审计报告。她埃 斑还更进一步阐明：芭“跋在法律界以及公众看来，如果胺说吧 爸只要注册会计师的工作满足了按审计准则的。真实性矮 阿要求，就不能认为其工作的结哎果是熬凹虚假颁把的，其逻稗 辑是很荒唐的。” 懊从以上分析中可以看出，奥分歧的实质表现在两个隘 方面佰:绊一是注册会计师职业执业状况拜与社会公众对注澳 按册会计师的期望存在较大差距把。二是现行的独立审计奥 碍准则尚不是碍“般一般公认审计准则哀”般，缺乏足够的权威耙 按性。为了注册会计师行业的生碍存和满足社会公

10、众的需芭 阿要，注册会计师行业必须采取肮强有力的措施来逐步缩板 绊小期望差距，其关键在于使独巴立审计准则成为奥“叭一般稗 公认审计准则”。 霸2胺虚假审计报告产生原因的认跋定笆 捌有关法规也末对虚假审计蔼报告产生原因做出详细瓣 跋的规定。我们不妨借助国外的坝经验来对此进行详细分版 稗析。在国外的司法实践申产生叭虚假审计报告的原因可奥 颁分为三类，即过失、重大过失碍、欺诈。案 奥评价注册会计师的过失，吧是以其他合格注册会计疤 芭师在相同条件下可做到的谨慎办为标准的。当过失给他跋 氨人造成损害时，注册会计师应扮负过失责任。通常将过白 扮失按其程度不同分为普通过失碍和重大过失，普通过失搬 凹(ord

11、inary neg绊ligence)罢是指注册会计师没有完全遵傲 颁循专业准则的要求；重大过失捌（稗gross neglige傲nce) 百则是指注册会计师没有按专业把准则的主要要求执行审盎 绊计。首先，如果上市公司财务把报告中存在重大错报事摆 埃项，注册会计师运用标准审计跋程序通常应予发现，因笆 拔工作疏忽未能将重大错报事项捌查出来，就很可能在法罢 俺律诉讼中被解释为重大过失。爱其次，注册会计师对公艾 邦司财务报告项目的证实审计是啊以其内部控制结构的研背 拌究与评价为基础的。如果内部唉控制结构不太健全，注阿 癌册会计师应当扩大抽样范围，懊这样，一般都能揭示出傲 芭由此产生的错报，否则，就具靶

12、有重大过失的性质。如绊 哀果公司的内部控制制度本身非坝常健全，但由于职工串邦 扳通舞弊，导致内部控制制度失啊效，由于注册会计师查哀 半出这种错报事项的可能性相对吧较小，因而法院一般会昂 背认为注册会计师对此没有过失柏或只具有普通过失。搬 癌对于注册会计师而言，欺半诈就是为了达到欺骗他背 盎人的目的，明知公司的财务报巴告有重大错报，却加以颁 俺虚伪的陈述，例如出具无保留佰意见审计报告。作案具靶 凹有不良动机是欺诈的重要特征背，也是欺诈与普通过失奥 傲和重大过失的主要区别之一。拜与欺诈相关的另一个概澳 绊念是疤“吧推定欺诈啊”拜(constructive靶 爱fraud)半，是指虽无办 捌故意欺诈

13、或坑害他人的动机，跋但却存在极端或异常的绊 罢过失。推定欺诈和重大过失这般两个概念的界限往往很拜 肮难划定，美国许多法院将注册隘会计师的重大过失解释肮 扮为推定欺诈，特别是近年来有巴些法院放宽了斑“矮欺诈埃” 版一词的范围，使得推定欺诈和熬欺诈在法律上成为等效斑 霸的概念。这样，具有重大过失巴的注册会计师的法律责安 任就进一步加大了。 按3霸虚假审计报告的认定机构败 跋在实际工作中，对虚假审熬计报告的认定机构也包傲 办括多个部门，这种状况必然带氨来了一些混乱，从而对拜 翱治理财务报告粉饰问题造成不扒利影响，应予以适当统邦 一。拌 (般三板)邦其他法律主体法律责任的认定拌及认定机构碍 搬上市公司

14、财务报告粉饰的蔼法律责任还可能涉及其跋 摆他法律主体，如资产评估机构澳及资产评估师等。对他挨 翱们的法律责任如何认定以及由碍谁来进行认定，亦是解岸 袄决财务报告粉饰中有关法律问扳题的重要方面。案 对于资产评估人员，根据胺资产评估管理办法艾 安其承担法律责任的前提是半“安作弊或者玩忽职守，致使肮 邦资产评估结果失实疤”哀。其他有关法规也作了类似的芭规凹 坝定。然而，何为资产评估结果拜失实呢巴?埃在原来的资产敖 瓣评估管理体制下，资产评估机伴构提供的资产评估结果爸 霸需要国有资产管理部门加以确邦认，通常不大可能发生八 柏失实的资产评估结果。但在资颁产评估管理体制改革后懊 艾，国有资产管理部门不再确

15、认八资产评估结果，仅确认鞍 捌资产评估确认方法；与此同时氨，陆续出现了非国有上安 扳市公司收购非国有资产等所进疤行的与国有资产管理部袄 板门无关的资产评估。在这种新袄的形势下，就可能发生氨 失实的资产评估结果。 霸由于资产评估这项工作本挨身的特点，决定了即使爸 吧两家水平相当、非常注重质量澳的资产评估机构对同一叭 爱项资产进行评估奥 白，也可能得出不同的结果。换颁言之拔 百，要想认定一项资产评估结果八失实，从技术的角度看笆 霸非常困难。或许正因如此，实爱务中才会出现版“伴公司上翱 版市前的资产评估是按氨财务包装柏佰的一项重要内容笆”芭，巴 上市公司利用资产评估斑敖进行敖“氨利润包装扳”拔的案例

16、哀 挨也才会屡见不鲜。至于资产评岸估结果失实的认定机构版 版，有关法规也没有给出明确的艾规定。由此，我们认为笆 叭应该重新审视有关法规，采取柏某种类似耙敖釜底抽薪稗阿的啊 白做法。例如，在公司改组上市叭时，严禁按照资产评估哀 结果调账。 般二、上市公司财务报告粉饰法拔律责任的种类霸 (一)现行规定描述 办1肮上市公司及管理当局承担法碍律责任的种类袄 坝现行的许多法规，包括刑法氨、公司法、证胺 版券法以及会计法等都对岸上市公司及管理当局因叭 碍粉饰财务报告应承担的法律责扳任做出了规定，这些规安 定具有如下特征： 扳坝(1)笆相关法规的规定间存在着一定百差异。主要表拜 邦现在以下几个方面吧(澳具体

17、如下表所示柏)叭：一是对公司本罢 疤身要不要进行处罚，有的法规跋做出了规定，有的没有盎 唉；二是这些法规对直接负责的啊高级管理人员和其他直翱 斑接责任人员应给予哪些处罚的巴规定不尽相同；三是这矮 颁些法规对罚款数额的规定不一翱致。显然，这种状况下八 拜，在具体对某一公司或某人进盎行处罚时，到底依据哪拔 熬一个法规便成为一个大问题。笆为此，应尽快统一相关昂 芭法规的规定。疤(2)巴有关法规对公司管理当局因粉碍饰财败 巴务报告应否承担民事责任，或斑是没有规定，或是仅仅半 作了原则性规定。例如股票板发行与交易管理暂行条版 绊例对此仅作了原则性规定艾证券法则末作规定。唉 耙也许这是要我们援引民法通凹则

18、的有关规定，但霸 佰民法通则第鞍106叭条也只是规定：暗“罢公民、法人由于柏 坝过错侵害国家的、集体的财产埃，侵害他人财产、人身罢 肮的，应当承担民事责任。绊”版这一规定本身亦十分原则熬 。 敖百2昂会背计师事务所及注册会计师承担盎法律责任的唉 种类 矮会计师事务所及注册会计班师因出具虚假审计报告傲 澳应该承担的法律责任同样包括靶行政责任、刑事责任和把 拔民事责任。刑法公司法胺证券法以及注氨 懊册会计师法等法规均对此作翱了规定。摆 百根据这些规定，会计师事俺务所因提供虚假审计报鞍 扮告所受到的处罚可能包括暗:(1)罢行政责任，即警告、没哎 伴收非法所得、罚款、暂停全部奥或部分经营业务、吊销疤

19、把有关执业许可证、撤销事务所瓣等。拔(2)般民事责任，即吧 罢给委托人、其他利害关系人造斑成损失的，应依法承担拔 赔偿责任。 按注册会计师因出具虚假审扳计报告而可能受到的处哀 挨罚包括拔:(1)扳行政责任，即警告、没收非法半所得、罚款案 、暂停执行全部或部分业务、挨吊销有关执业许可证、罢 按吊销注册会计师资格证书等。肮(2)皑刑事责任，即处五芭 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 靶3佰其他法律责任主体承担法律爸责任的种类半 澳 摆其他法律责任主体在上市公司爸财务报告粉饰问题阿 吧上应承担的法律责任也分行政半责任、刑事责任和民事碍 挨责任三类，我们不再加以详述肮。胺 (二)行政责任 坝由以上叙述可见，因

20、财务般报告粉饰问题而受到行爸 霸政处分是当前追究法律责任的伴主要形式。并且，行政叭 伴处分的形式也多种多样。然而隘，行政处分真的那么有拔 把效吗耙?扒对行政处分作简单的分析后，拌我们就会发现其案 不少弊端。 邦首先，行政处分的威慑作巴用不够。警告处分不疼般 跋不痒，因为警告是建立在人们鞍十分珍惜荣誉的基础上搬 扮，但在实际工作中，许多人不按以受到警告处分为耻坝; 撤职或开除处分，由于上市公稗司等通常没有主管部门背 哀，其管理当局无所谓来自主管翱部门的撤职、处分，只敖 八可能受到来自证券监管部门的懊处分，对许多人来说，敖 这并不能形成一种威慑力，因啊为在实际工作中，这种岸 绊处分往往演变成调离原

21、工作岗敖位，或许还有可能得到氨 白提升；没收违法所得的处分是爸理所当然的，但要知道鞍 懊，查到的违法收人在实际违法稗收人中所占的比重往往拜 邦不是很高，对一些人来说，也把许还是把“蔼有利可图哎”八的柏 摆；罚款处分时，为数不多的罚哀款也不能形成威慑力，柏 绊因为这点罚款往往早在、或以懊后会在其他事项中得到傲 瓣补偿；吊销资格证书的处分理摆应具有较高的威力，但罢 癌在实际中没有资格证书的可以鞍从前台走同后台，工作胺 敖照样千，薪酬福利照样拿。由板此看来，行政处分的威疤 把力并没有立法者所想象的那么耙大。安 啊其次从行政处分的时效性鞍来看。行政处罚法耙 胺第澳29捌条规定：扮“拌违法行为在两年内未

22、被发现的八，不再耙 扒给予行政处罚稗”俺。这在客观上给行政处罚的运半用造成按 澳了很木的限制，不少人也因此败萌发了侥幸之心。袄 拔从上述分析知，行政责任虽然靶是追究财务报告粉饰法疤 俺律主体法律责任的一种重要形柏式，但由于其存在上述暗 叭弊端，我们不应对其过于看重翱。岸 (三)刑事责任 跋尽管相关法规中己经明确规定俺了上市公司财务报告粉霸 澳饰问题上相关法律主体的刑事昂责任，可遗憾的是：凹 傲第一，因粉饰财务报告被处以刑事责任的案例并吧 巴不多见，就是被处以刑事处罚唉，处罚也不是十分严厉绊 绊。就拿轰动一时的琼民源案来八说，最后判决的结果是般 扒两人分别被处以两年和三年徒翱刑，与该案件本身的恶

23、笆 奥劣程度相比，严厉与否不言自挨明。导致这一情况的根背 爸本原因何在伴?蔼一来可能与我国这种只有在犯艾罪事实清坝 熬楚、证据确实充分才定罪量刑挨的刑事制度有关，许多埃 艾案件难以寻找到确凿的证据凹;斑二来可能与财务报告粉吧 办饰问题较为严重，以至法不责版众有关。然而，俺“俺规定傲 佰了刑事处罚，执行时不得不稀扒稀拉拉，这就象狗光叫半 爸不咬人，久而久之，人们就不澳把它当作回事了。唉”稗 败第二，对某些人来说，刑把事责任并不会让其哎“摆望拌 阿而却步唉”盎。对他们来说，案“拜如果通过内幕交易等非法昂 捌行动能够狠狠奥霸发它一笔懊芭，坐两三年牢快活后半生皑 ，也是值得考虑的买卖。” 隘第三，对法

24、人犯罪，刑事伴责任无用武之地。纵然坝 奥法人犯罪，可以追究法人代表傲和有关人员的刑事责任摆 霸，但这可能无法对法人犯罪形摆成威慑力。追究某些个案 拔人的刑事责任，则有可能出现罢“昂替死鬼叭”巴的现象。澳 阿以上的分析表明，针对当澳前状况和刑事责任本身柏 澳的特点，一方面需要加强刑事邦处罚的力度；另一方面办 阿，在追究有关法律责任主体法隘律责任时，也需要考虑耙 刑事处罚效力的局限性。 (四)民事责任 盎现有法规就上市公司财务搬报告粉饰相关法律责任哎 傲所体现出的重视行政及刑事的艾法律处罚，轻视民事法安 艾律调节的倾向，与市场经济是岸不相适应的。因为唉胺市吧 办场经济是建立在各经济主体之岸间具有自

25、主性和平等性碍 稗并且承认其各自物质利益基础案之上的，而各经济主体扒 扮之间的矛盾绝大部分又都属于皑民事责任的范畴。这就拌 阿要求我们必须以民事法律来规班范、引导、制约、保障氨 袄各主体的经济利益。从另外一芭个角度看，民事赔偿具奥 百有调动有关利害关系人起诉的傲积极性，提高对财务报啊 啊告粉饰者的威慑力等方面的优埃势。大量的案件告诉我芭 罢们，多数刑事案件的受害者没碍有报案的积极性，但对佰 哀于民事案件，如果受害者知道皑惩罚侵害者可望得到赔把 半偿，他们就有了举报违法行为按、协助政府部门调查以拔 奥及起诉的积极性。吧“哎这不但是较低成本的执法行动懊，岸 疤而且通过提高违规者被发现和吧处罚的可能

26、性，大大提懊 八高制裁的威慑效果。疤”氨同鉴于此，应尽快建立健全民霸 岸事赔偿制度，充分发挥民事赔扳偿制度的作用。肮 拜 拜就目前的情况而言，要充分发伴挥民事赔偿制度的班 跋作用，必须解决好以下几个问癌题：袄 胺第一，要建立癌“奥信赖假定制度矮”俺。在一投资者起耙 白诉红光实业案中，法院以原告氨无法证明其损失与被告扮 绊虚假陈述的因果关系为由裁定颁驳回原告的起诉。显然昂 绊，在民事诉讼中，我们不希望敖这种情况经常出现。但半 绊要证明损失与虚假陈述之间的挨因果关系，是非常困难瓣 扒的。因此，建议引入国外的扒“按信赖假定制度哎”版，即假吧 袄定原告在进行投资决策时，已凹经信赖了被告提供的虚懊 假陈

27、述。 盎第二，要完善代表人诉讼隘制度。由于个别投资者搬 般的利益有限，他们往往不愿意板去起诉大公司、大机构扳 扳。原因是告倒大公司、大机构搬费时费力，告倒它们的柏 盎难度大。这一问题不解决，势必难以充分发挥民事赔熬 澳偿制度的作用。而解决这一问罢题，需要完善代表人诉安 白讼制度，以发挥集团诉讼的作安用。笆 伴第三，要对民事赔偿金额扮的确定方式做出详细的敖 摆规定，这既是起诉人在起诉时需要了解的，也是实施颁 俺民事赔偿制度的关健。但迄今扮为止，如何承担民事赔班 拜偿责任，应赔偿哪些经济损失熬，在法律上还是一个非笆 常模糊的问题。 (五)法律责任的分担 拜上市公司财务报告粉饰中可能涉及的法律主体很

28、罢 阿多，在这种情况下，如何进行唉法律责任的分担便显得拌 矮十分重要。就刑事责任而言，巴刑法第按25蔼条到29吧条敖 坝已经做出了明确的规定。然而哎。就民事责任来说，如疤 耙何确定有关法律主体的民事赔氨偿责任则是十分棘手的案 班问题。本文结合红光实业案来暗剖析这一问题。该案中摆 扒被告除了红光实业原董事外，捌还包括为红光实业上市唉 把提供服务的主承销商、财务顾隘问、会计师事务所、资邦 靶产评估机构、上市推荐人的法邦人代表和负责人。假定阿 唉原告胜诉，那么，有关各方如澳何承担赔偿责任呢隘? 靶昂 拔首先，我们来分析有关各方的归责原则。就发行百 摆人红光实业来说，我国证券爱法规定了发行人的无奥 霸

29、过失责任。只要存在虚假记载俺、误导性陈述或者重大白 芭遗漏，使投资者在证券交易中百遭受损失的，发行人就敖 靶要承担赔偿责任。因此，红光爱实业承担民事赔偿责任爸 霸在所难免。但原告并没有起诉拌红光实业。阿 傲案 瓣对发行人的董事、监事、经理板，根据证券法吧 八的规定，仅是埃“扒负有责任的董事、监事、经理败”颁负有癌 唉连带赔偿责任，这里实行的是癌推定过错责任。同样，哎 唉根据证券法的规定，主承哎销商与发行人一样承担般 氨无过错责任，主承销商负有责耙任的董事、监事、经理邦 蔼负有推定过错责任。对于其他八法律责任主体而言，巴 佰证券法规定：暗“矮为证券的发行、上市或者证券扳交易颁 翱活动出具审计报告、资产评估板报告或者法律意见书等办 班文件的专业机构，就其所负责胺的内容弄虚作假的，造拔 瓣成损失的，承担连带赔偿责任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