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文明的特点和历史沿革

1、 欧洲文明的特点欧洲文明的特点 和历史沿革和历史沿革 北京大学历史系北京大学历史系 朱孝远朱孝远 一、一、 欧洲文明的特点欧洲文明的特点 三个目的三个目的 欧洲的特点欧洲的特点 东西比较的视野东西比较的视野 素质：能力与战斗力素质：能力与战斗力 二二 欧洲文明沿革欧洲文明沿革 古典文明古典文明 中世纪文明中世纪文明 近代文明近代文明 现代文明现代文明 三三 素质培养和能力的提升素质培养和能力的提升 学、力、新、德学、力、新、德l l l在人类历史中，以大洲来命名的文明并不多见在人类历史中，以大洲来命名的文明并不多见，欧洲文明却是其中之一。这是因为：欧洲文，欧洲文明却是其中之一。这是因为：欧洲文

2、明较早就形成了整体发展的特点，并且具有非明较早就形成了整体发展的特点，并且具有非常鲜明的欧洲特色。常鲜明的欧洲特色。1500年后，欧洲进入了文年后，欧洲进入了文明发展的高速期，各个国家之间的联系进一步明发展的高速期，各个国家之间的联系进一步得到加强，欧洲的特点也愈加明显。欧洲的文得到加强，欧洲的特点也愈加明显。欧洲的文化最丰富多彩，她的经济也非常发达。目前，化最丰富多彩，她的经济也非常发达。目前，欧洲是人类生活水平最高、环境以及人类发展欧洲是人类生活水平最高、环境以及人类发展指数最高及最适宜居住的大洲之一。在当今欧指数最高及最适宜居住的大洲之一。在当今欧洲的洲的 7.4亿居民中间，城市人口占到

3、了亿居民中间，城市人口占到了64%。l希腊被称之为欧洲文明的发源地和摇篮，今日西方世界无处不遗希腊被称之为欧洲文明的发源地和摇篮，今日西方世界无处不遗存希腊文明的传统。克里特的征服者、特洛伊城的毁灭者迈锡尼存希腊文明的传统。克里特的征服者、特洛伊城的毁灭者迈锡尼人，是希腊最早的居民之一，后来沦为北方民族的奴隶，并逐渐人，是希腊最早的居民之一，后来沦为北方民族的奴隶，并逐渐分流为多立克人和爱奥尼亚人，他们都有共同的信仰和语言，所分流为多立克人和爱奥尼亚人，他们都有共同的信仰和语言，所以称他们以称他们“希腊人希腊人”。“希腊希腊”一词，意为典雅、优美。进入奴一词，意为典雅、优美。进入奴隶社会的希腊

4、曾经建立过隶社会的希腊曾经建立过200多个奴隶制城邦国家，每一城邦以多个奴隶制城邦国家，每一城邦以城市为中心连同城郊农村组成大小不等的国家，各自为政，以雅城市为中心连同城郊农村组成大小不等的国家，各自为政，以雅典、斯巴达最为强大。荷兰历史学家彼得典、斯巴达最为强大。荷兰历史学家彼得李伯庚（李伯庚（Peter Rietbergen）告诉我们：）告诉我们： “公元前公元前5世纪和公元前世纪和公元前4世纪，雅典世纪，雅典经济发达，政治上相对自由，公众参与政治，由此产生一种文化经济发达，政治上相对自由，公众参与政治，由此产生一种文化上的吸引力，把希腊各地的精英分子都吸引到雅典来，他们又把上的吸引力，把

5、希腊各地的精英分子都吸引到雅典来，他们又把雅典的文化传播到希腊各地去。雅典的文化传播到希腊各地去。” l但是，希腊、罗马、日耳曼、基督教因素却并没有很但是，希腊、罗马、日耳曼、基督教因素却并没有很好地融合起来。罗马帝国瓦解后，欧洲日耳曼人的小好地融合起来。罗马帝国瓦解后，欧洲日耳曼人的小王国林立，出现了地方割据、政权掌握在私人手里、王国林立，出现了地方割据、政权掌握在私人手里、军队也通过契约掌握在私人手里的混乱局面。日耳曼军队也通过契约掌握在私人手里的混乱局面。日耳曼人小王国体制落后，搞领主附庸之间的个人忠诚，公人小王国体制落后，搞领主附庸之间的个人忠诚，公权力常被私用，大大削弱了欧洲的实力。

6、权力常被私用，大大削弱了欧洲的实力。1000年后的年后的战争减少和大贵族选择定居、不再迁徙，是利于国家战争减少和大贵族选择定居、不再迁徙，是利于国家发展的一种条件。其后，英国、法国等新兴国家崛起发展的一种条件。其后，英国、法国等新兴国家崛起，领土完整、政治统一、官僚制度、国家司法、国家，领土完整、政治统一、官僚制度、国家司法、国家税收制度成为这些国家的等新的特征，欧洲的政治才税收制度成为这些国家的等新的特征，欧洲的政治才渐渐步入正轨。渐渐步入正轨。l2003年年5月底，欧洲最具影响的一批知月底，欧洲最具影响的一批知识界人士发起了一场关于欧洲特性与欧识界人士发起了一场关于欧洲特性与欧美关系的大讨

7、论。参与者有德国哲学家美关系的大讨论。参与者有德国哲学家于尔根于尔根哈贝马斯、法国哲学家雅克哈贝马斯、法国哲学家雅克德里德里达、意大利作家温贝托达、意大利作家温贝托艾柯等人。哈贝艾柯等人。哈贝马斯和德里达联合署名起草了一份马斯和德里达联合署名起草了一份我我们的复兴们的复兴的文章，其中涉及到对历史的文章，其中涉及到对历史教训的总结。教训的总结。l哈贝巴斯指出：哈贝巴斯指出：“从历史经验看，欧洲文化几从历史经验看，欧洲文化几百年来因为城乡的对立、教会和世俗权力的冲百年来因为城乡的对立、教会和世俗权力的冲突、信仰与知识的竞争、政治传统和与之对立突、信仰与知识的竞争、政治传统和与之对立的阶级之间的斗争

8、而成为一种比其他文化都撕的阶级之间的斗争而成为一种比其他文化都撕裂得更加厉害的文化。正因为此，欧洲人从痛裂得更加厉害的文化。正因为此，欧洲人从痛苦中学会了承认分歧，用各种手段缓和对立和苦中学会了承认分歧，用各种手段缓和对立和紧张关系。这种共同遭遇和共同命运造成了欧紧张关系。这种共同遭遇和共同命运造成了欧洲人要共同去塑造政策的意识。这是欧洲特性洲人要共同去塑造政策的意识。这是欧洲特性的标志。的标志。”l欧洲文明的现代特性之一，是提高质量欧洲文明的现代特性之一，是提高质量，以欧洲名义打造最为优质的产品，在，以欧洲名义打造最为优质的产品，在世界范围赢得欧洲的竞争力。由于欧洲世界范围赢得欧洲的竞争力。

9、由于欧洲国家众多，以一国之力，并非是打造最国家众多，以一国之力，并非是打造最优产品的良策。但是，如果把欧洲的资优产品的良策。但是，如果把欧洲的资源和智慧融为一体，那么，情况就会很源和智慧融为一体，那么，情况就会很不相同了。不相同了。l欧洲文明的特性之二，是利用文学艺术的宝库，显示欧洲文明的特性之二，是利用文学艺术的宝库，显示欧洲文化的个性。作为文化旗帜的油画、交响乐、芭欧洲文化的个性。作为文化旗帜的油画、交响乐、芭蕾舞，一看就是来自欧洲的艺术。同样反映欧洲精神蕾舞，一看就是来自欧洲的艺术。同样反映欧洲精神的作品还有来自雅典的帕特农神庙，来自中古欧洲的的作品还有来自雅典的帕特农神庙，来自中古欧洲

10、的城堡和哥特式的教堂，以及来自法国城堡和哥特式的教堂，以及来自法国19世纪浪漫主义世纪浪漫主义作家大仲马作家大仲马(Alexandre Dumas, pre, 1802年年1870年年)笔下跨国行事的火枪手。拉斐尔的圣母像、米笔下跨国行事的火枪手。拉斐尔的圣母像、米开朗琪罗的大卫、达开朗琪罗的大卫、达芬奇的最后的晚餐，都芬奇的最后的晚餐，都是极具欧洲特色的，而巴赫、莫扎特、贝多芬的赋格是极具欧洲特色的，而巴赫、莫扎特、贝多芬的赋格曲和交响乐如此奇特，让人感受到的是一种欧洲人精曲和交响乐如此奇特，让人感受到的是一种欧洲人精神世界中的深层结构。阎宗临教授讲述过这么一个故神世界中的深层结构。阎宗临教

11、授讲述过这么一个故事，拿破仑去见德国诗人歌德，向诗人说道：事，拿破仑去见德国诗人歌德，向诗人说道：“歌德歌德先生，你是一个人！先生，你是一个人！”这样的表述法，自然，也完全这样的表述法，自然，也完全是欧洲式的。是欧洲式的。l第三，摒弃第三，摒弃“欧洲中心论欧洲中心论”，强调对向其他国家学习，强调对向其他国家学习。在新版的历史教科书中，欧洲人善于吸纳、学习、。在新版的历史教科书中，欧洲人善于吸纳、学习、创造的特性被凸显了出来。新版历史教科书都承认希创造的特性被凸显了出来。新版历史教科书都承认希腊罗马文化受埃及、迦太基、小亚细亚的影响，也把腊罗马文化受埃及、迦太基、小亚细亚的影响，也把基督教兴起视

12、为希伯来精神的延续，而罗马时期统治基督教兴起视为希伯来精神的延续，而罗马时期统治下的巴勒斯坦，却是耶稣的诞生地。不过，欧洲的学下的巴勒斯坦，却是耶稣的诞生地。不过，欧洲的学者也要努力显示欧洲的创造，如中古时期得到发展的者也要努力显示欧洲的创造，如中古时期得到发展的罗马天主教会，近古时期发展出来的路德、加尔文新罗马天主教会，近古时期发展出来的路德、加尔文新教，恰恰又是最欧洲式的。这里，我们又看到了对欧教，恰恰又是最欧洲式的。这里，我们又看到了对欧洲文明新特点的阐释，端在吸纳，尾在改造。一旦完洲文明新特点的阐释，端在吸纳，尾在改造。一旦完成了本土化改造，即会冠以欧洲的标识，成为欧洲文成了本土化改造

13、，即会冠以欧洲的标识，成为欧洲文明的标志。明的标志。l第四，是强调文明要素的均衡发展和同第四，是强调文明要素的均衡发展和同步发展。步发展。 l第五，汲取世界大战的教训，维护和平，为欧洲赢得第五，汲取世界大战的教训，维护和平，为欧洲赢得宝贵的发展时间。例如：宝贵的发展时间。例如： 哈贝马斯认为：从二战结束哈贝马斯认为：从二战结束以来，西欧经历了欧洲有史以来的以来，西欧经历了欧洲有史以来的“黄金时代黄金时代”。从。从那以来，欧洲共同的政治特性就显现了出来。世界上那以来，欧洲共同的政治特性就显现了出来。世界上的其他人宁愿用的其他人宁愿用“欧洲人欧洲人”而不是而不是“法国人法国人”或或“德德国人国人”

14、的概念来感受欧洲就是证明。而这种有利与欧的概念来感受欧洲就是证明。而这种有利与欧洲人进一步发展和形成其特点的国际环境中洲人进一步发展和形成其特点的国际环境中1989-1990年发生剧烈的变化。为什么年发生剧烈的变化。为什么“老欧洲老欧洲”坚决反对坚决反对美国对伊拉克发动战争？正是因为感到这个与它结盟美国对伊拉克发动战争？正是因为感到这个与它结盟的超级大国实际上是向它的政治特性提出了挑战。的超级大国实际上是向它的政治特性提出了挑战。l第六，强化欧洲一体化进程，显现欧洲的特性第六，强化欧洲一体化进程，显现欧洲的特性，增进欧洲的凝聚力，把欧洲打造成一个拥有，增进欧洲的凝聚力，把欧洲打造成一个拥有共同

15、记忆和经历的共同体。例如哈贝马斯认为共同记忆和经历的共同体。例如哈贝马斯认为：欧洲最世界上已经具有了捍卫全球政治秩序：欧洲最世界上已经具有了捍卫全球政治秩序的资格。其一，欧洲联盟已经成为超民族国家的资格。其一，欧洲联盟已经成为超民族国家的治理形式；其二，欧洲的社会福利制度早已的治理形式；其二，欧洲的社会福利制度早已成为榜样。既然欧洲成功地解决了这两个问题成为榜样。既然欧洲成功地解决了这两个问题，它就能够迎接新的挑战，即推动建立新的国，它就能够迎接新的挑战，即推动建立新的国际秩序。际秩序。l古典时期古典时期l 希腊希腊 罗马罗马l中世纪文明中世纪文明l 教会制度教会制度 贵族制度贵族制度 封建制

16、度封建制度l近代文明近代文明l 6场运动场运动l 现代文明现代文明l 6种和谐种和谐l国事、家事、天下事，都要求我们对于国事、家事、天下事，都要求我们对于欧洲文明的特性有一透彻理解。欧洲文明的特性有一透彻理解。 究天人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谓之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谓之史学。坚实前行，一扫媚尘俗气，终成史学。坚实前行，一扫媚尘俗气，终成千古灿烂一灯，谓之文明。以天下为己千古灿烂一灯，谓之文明。以天下为己任，以时空为坐标，以生命为关怀，能任，以时空为坐标，以生命为关怀，能使我们气韵生动，更加全面地理解和享使我们气韵生动，更加全面地理解和享受当今的艺术、生活和精神世界。受当今

17、的艺术、生活和精神世界。 l半是自然，半是文化，两者结合，是为古典。这种特半是自然，半是文化，两者结合，是为古典。这种特性，生动反映在古代希腊的艺术之中。有哲人说：性，生动反映在古代希腊的艺术之中。有哲人说：“抒情的天才独能感觉到一个画景象征世界从神秘的玄抒情的天才独能感觉到一个画景象征世界从神秘的玄同忘我之境中产生。同忘我之境中产生。” 这一境界另有一种色彩，一种这一境界另有一种色彩，一种因果，一种速度，与静观万象、秋毫不爽的造型艺术因果，一种速度，与静观万象、秋毫不爽的造型艺术家和史诗诗人的世界决不相同。这是梦神用月桂枝触家和史诗诗人的世界决不相同。这是梦神用月桂枝触动的灵感，致使抒情诗人

18、所描绘的画景不是别的，正动的灵感，致使抒情诗人所描绘的画景不是别的，正是他本人。然而，尽管抒情诗人高谈自我，却不是清是他本人。然而，尽管抒情诗人高谈自我，却不是清醒的实践中人的醒的实践中人的“我我”，而是潜藏在万象根基中惟一，而是潜藏在万象根基中惟一真正存在的永恒的真正存在的永恒的“我我”，而凭借这个我的反映，抒，而凭借这个我的反映，抒情的天才就能够洞察万象的根基。情的天才就能够洞察万象的根基。l尽管希腊和罗马都被称之为古典文明，尽管希腊和罗马都被称之为古典文明，两者之间的差异却显得如此之大。与希两者之间的差异却显得如此之大。与希腊不同，罗马人的贡献主要表现在制度腊不同，罗马人的贡献主要表现在

19、制度建设和法律上。罗马人建立起了强大的建设和法律上。罗马人建立起了强大的帝国，重法度、重制度，一切都有法律帝国，重法度、重制度，一切都有法律规定。罗马人也重视教育，任何人都需规定。罗马人也重视教育，任何人都需要能读、能写，还要学习修辞，只有这要能读、能写，还要学习修辞，只有这样，才能够有较好的出路。希腊文化重样，才能够有较好的出路。希腊文化重理想，罗马文化重实用，两者结合，就理想，罗马文化重实用，两者结合，就奠定了皆有感性理性的古典文明。奠定了皆有感性理性的古典文明。l476年西罗马帝国瓦解后，日耳曼人就在欧洲年西罗马帝国瓦解后，日耳曼人就在欧洲上建立的十来个小王国。小王国体制落后，搞上建立的

20、十来个小王国。小王国体制落后，搞领主附庸之间的个人忠诚，公权力常被私用，领主附庸之间的个人忠诚，公权力常被私用，大大削弱了欧洲的实力。欧洲的封建主义凸显大大削弱了欧洲的实力。欧洲的封建主义凸显了贵族文化和基督教精神，地方割据、政权掌了贵族文化和基督教精神，地方割据、政权掌握在私人手里、军队也通过契约掌握在私人手握在私人手里、军队也通过契约掌握在私人手里。里。 1000年后，战争减少和大贵族选择定居年后，战争减少和大贵族选择定居、不再迁徙，为国家发展奠定基础。其后，英、不再迁徙，为国家发展奠定基础。其后，英国、法国等新兴国家崛起，出现了领土完整、国、法国等新兴国家崛起，出现了领土完整、政治统一、

21、官僚机构齐备、国家掌管司法、税政治统一、官僚机构齐备、国家掌管司法、税收等新的特征，欧洲的政治才渐渐步入正轨收等新的特征，欧洲的政治才渐渐步入正轨。 l这是但丁、彼特拉克和薄伽丘的世界，这也是马基雅这是但丁、彼特拉克和薄伽丘的世界，这也是马基雅维里、伊拉斯谟与托马斯维里、伊拉斯谟与托马斯莫尔建功立业的时代。莫尔建功立业的时代。 但丁但丁、彼特拉克、薄伽丘等人提倡研究希腊罗马文化，谴、彼特拉克、薄伽丘等人提倡研究希腊罗马文化，谴责封建制度的愚昧，呼吁人的责封建制度的愚昧，呼吁人的“新生新生”。徐梵澄先生。徐梵澄先生在希腊古典重温中有言：在希腊古典重温中有言：“十三、十四世纪的意十三、十四世纪的意

22、大利文艺复兴运动，其实大利文艺复兴运动，其实“未尝未尝复复出古代文化到出古代文化到什么地步。什么地步。”但是，但是，“它的光明，至少透过了它以前它的光明，至少透过了它以前一千年。一千年。” 文艺复兴蕴含着的非凡的创造力，表现在文艺复兴蕴含着的非凡的创造力，表现在诗歌、绘画、雕刻、建筑、政治、戏剧、舞蹈方面无诗歌、绘画、雕刻、建筑、政治、戏剧、舞蹈方面无可比拟的创造性，对欧洲文明的现代转向起到了无以可比拟的创造性，对欧洲文明的现代转向起到了无以伦比的作用。伦比的作用。l马丁马丁路德的革命和德国的近代化是密不可分的。路德的革命和德国的近代化是密不可分的。16世世纪马丁纪马丁路德领导宗教改革运动，既

23、反对教会腐败，又路德领导宗教改革运动，既反对教会腐败，又反对禁欲主义。路德敏锐地指出：反对禁欲主义。路德敏锐地指出：“想一想这悲惨的想一想这悲惨的景象吧。大多数在女修道院的青年妇女都是强壮健康景象吧。大多数在女修道院的青年妇女都是强壮健康的，是上帝创造来作妻子和生儿育女的。的，是上帝创造来作妻子和生儿育女的。”但是，那但是，那些不良分子却把女儿送到修道院去。路德谴责道：些不良分子却把女儿送到修道院去。路德谴责道：“为那可怜的财产的缘故，你们竟没有取得她们的同意为那可怜的财产的缘故，你们竟没有取得她们的同意就将她们推入魔鬼的口中。就将她们推入魔鬼的口中。”路德提倡关闭修道院，路德提倡关闭修道院，

24、让修女和僧侣还俗；政治上，路德要求废除教俗分立让修女和僧侣还俗；政治上，路德要求废除教俗分立“两把剑两把剑”的理论，确立由政府来管理宗教事务的原的理论，确立由政府来管理宗教事务的原则。这些观点深得民心，宗教改革也迅速发展成为全则。这些观点深得民心，宗教改革也迅速发展成为全欧洲的社会改革运动。欧洲的社会改革运动。 l何谓王国？何谓王国？ 何谓帝国？何谓帝国？ 何谓近代国家何谓近代国家？ 何谓现代国家？这是一些相当发人深何谓现代国家？这是一些相当发人深省的问题。漫长的政治发展自有其发展省的问题。漫长的政治发展自有其发展的规律，而当今的历史学，却对这种变的规律，而当今的历史学，却对这种变化做出了最为

25、宝贵、最为深刻的经验总化做出了最为宝贵、最为深刻的经验总结。结。l为什么欧洲最早进入近代社会？为什么欧洲最早进入近代社会？ 这涉及这涉及到对欧洲社会体制结构，它的资源和它到对欧洲社会体制结构，它的资源和它的文化兴国战略的深层剖析。具体而言的文化兴国战略的深层剖析。具体而言，欧洲是通过宗教革命、工业革命、政，欧洲是通过宗教革命、工业革命、政治革命、科学革命走向现代的，而文化治革命、科学革命走向现代的，而文化兴国又是同兴国又是同“文化兴己文化兴己”紧密相连，意紧密相连，意味着人通过劳作获得温饱、通过知识获味着人通过劳作获得温饱、通过知识获得解放、通过创造获得自由。得解放、通过创造获得自由。l近现代

26、以后，欧洲出现了大国崛起和大近现代以后，欧洲出现了大国崛起和大国争霸的新格局。英国崛起，国争霸的新格局。英国崛起， 德国崛起德国崛起， 法国崛起，法国崛起， 美国崛起，不仅带来了西美国崛起，不仅带来了西方文明的新发展，也带来了西方扩张和方文明的新发展，也带来了西方扩张和殖民争霸的不安定因素。重要的是，大殖民争霸的不安定因素。重要的是，大国崛起的道路并不一致，对其进行分析国崛起的道路并不一致，对其进行分析，不仅可以加深对欧洲文明特性的理解，不仅可以加深对欧洲文明特性的理解，也可以加深对这些国家，也可以加深对这些国家“国民性国民性”的的理解，这是一把剖析西方文明特性的金理解，这是一把剖析西方文明特

27、性的金钥匙。钥匙。l近现代以后，西方的衰弱成为历史学家近现代以后，西方的衰弱成为历史学家不断追问的问题。西方文明在演进中常不断追问的问题。西方文明在演进中常常是一波三折：罗马帝国的衰弱，中古常是一波三折：罗马帝国的衰弱，中古欧洲的衰弱，欧洲的衰弱， 殖民帝国的崩溃，世界大殖民帝国的崩溃，世界大战与西方的衰弱，这里面没有经验教训战与西方的衰弱，这里面没有经验教训可以总结吗？可以总结吗？l在全球化视野下，西方文明再次变得令在全球化视野下，西方文明再次变得令人瞩目：人瞩目： 一方面，一方面， 欧洲建立了区域性联欧洲建立了区域性联盟；另一方面，更加凸显出中西方文明盟；另一方面，更加凸显出中西方文明的差

28、异与互补。西方文明的这些新特性的差异与互补。西方文明的这些新特性足以引起人们重视：西方文明的运动方足以引起人们重视：西方文明的运动方式、价值观念、整合模式、思维方式、式、价值观念、整合模式、思维方式、历史观念、科学态度、结构与张力，都历史观念、科学态度、结构与张力，都成为引人注目的新热点问题。总结西方成为引人注目的新热点问题。总结西方文明的这些新特点，对于我们不无裨益文明的这些新特点，对于我们不无裨益。l欧洲政治制度的发展：欧洲政治制度的发展：l古代的国家古代的国家l日耳曼人的王国日耳曼人的王国l领地国家领地国家l近代民族国家近代民族国家l现代和谐国家现代和谐国家l 希腊希腊 l罗马罗马 l基

29、督教基督教 l日耳曼日耳曼l范围狭小范围狭小l分散割据分散割据l缺乏严密的组织缺乏严密的组织l战争频繁战争频繁l三部历史著作都是描写战争的三部历史著作都是描写战争的l选举制度选举制度l分权制度分权制度l任期制度任期制度l欧洲的古代国家大抵有两种类型：一是欧洲的古代国家大抵有两种类型：一是像罗马那样的大帝国；二是像雅典、斯像罗马那样的大帝国；二是像雅典、斯巴达那样的希腊城邦。前者不过是军事巴达那样的希腊城邦。前者不过是军事上的联合体，被少数人统治着，缺乏民上的联合体，被少数人统治着，缺乏民众、外邦人对于帝国政治的参与；后者众、外邦人对于帝国政治的参与；后者民众是积极参与了国家事务，但地域过民众是

30、积极参与了国家事务，但地域过于狭小，常常缺乏统一的基础。于狭小，常常缺乏统一的基础。l在中世纪，应地制宜涌现出的是一个个体制落在中世纪，应地制宜涌现出的是一个个体制落后的日耳曼人小王国，大搞个人忠诚，政治上后的日耳曼人小王国，大搞个人忠诚，政治上的分散割据，大大削弱了国家体制。当然，从的分散割据，大大削弱了国家体制。当然，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要在中古欧洲的薄弱基础另外一个角度来看，要在中古欧洲的薄弱基础上建立现代国家却是最为上建立现代国家却是最为“典型典型”的，中古的的，中古的欧洲把一切疆域、制度、政治形式的边界都抹欧洲把一切疆域、制度、政治形式的边界都抹掉了，要在这样的基础上建立起现代国家，

31、或掉了，要在这样的基础上建立起现代国家，或者说，要想深入研究欧洲现代国家的起源问题者说，要想深入研究欧洲现代国家的起源问题，需要禅精竭虑，其中的艰难常常会令人却步，需要禅精竭虑，其中的艰难常常会令人却步。 l 严格地说，兴起的是教会严格地说，兴起的是教会l1. 精神家园精神家园l2. 合法性的效用合法性的效用l3. 高度政治化的独立组织高度政治化的独立组织l4. 普世，与日耳曼王国相比占有优势普世，与日耳曼王国相比占有优势l5 没有与之抗衡的强大的政府没有与之抗衡的强大的政府l 6. 垄断法律、道德、文化、医疗，通过垄断法律、道德、文化、医疗，通过教育培养圣俗官僚教育培养圣俗官僚l7 提供安慰和信仰提供安慰和信仰l8 教义的世俗化教义的世俗化l9 因果论因果论l10 教会具有神性说教会具有神性说l11 教会独立发展。教会独立发展。l文化、信仰控制在教会手里文化、信仰控制在教会手里l知识精英、政治精英在教会里知识精英、政治精英在教会里l对知识体系的影响：三不的问题对知识体系的影响：三不的问题l 四种动力，日耳曼人的动力。四种动力，日耳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