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的研究设计

1、质的研究设计华东师范大学 白 芸 一、研究设计的基本要素任何研究活动都是有计划的，需要研究者事先进行研究设计的。一般来讲，“研究设计”就是研究者在研究活动开始前对研究项目的初步设想，是基于自己对研究现象的初步了解，根据自己实际的研究条件作出的筹划。包括问题的提出、采用的具体方法和手段、研究的步骤和进程、预期的研究结果以及验证研究结果的方式，等等。在内容上与研究报告有某些相同之处，但研究设计体现的是关于一项研究的打算。讨论的是要进行的研究是什么?为什么要进行这一研究?打算怎样做?研究设计是写给内行看的，包括论文评阅委员会、课题评审人员、任课教师、研究者本人及同事等，要体现出专业性质和研究规范。语

2、言严谨、清晰，文字要简洁，各部分之间或各部分内部要保持连贯，安排得当，描述要综合全面但不繁锁；论证合乎逻辑，最好有一些创新之处；内容要具体、详细，从中能够反映出研究者打算从事一项什么样的研究，计划如何进行，为什么要这样做等。它具有一种普遍的形式，从在适当背景下提出问题的部分到为研究提供一个作判断的结论部分，要有一定的逻辑一致性。研究设计的长度根据不同的要素有所不同，这些要素包括提出的研究的重要性以及拟采取步骤的复杂性。从维尔斯曼列举的一个研究设计的基本框架，我们可以获得清晰的认识(见图表2)。图表2研究设计的基本框架前言概要序言性资料研究问题的确定导言术语的界定 准备研究什么文献的考察方法论或

3、方法设计资料搜集的方法怎样研究资料的分析研究的意义预期的结果为什么要研究与教育的关系(其他有关内容)预算工作人员简历研究设计因研究的内容、目的、方法和性质不同而各具特点。我们认为，一项质的研究设计要交代清楚研究的现象和问题，研究的意义和目的，研究的现状和背景知识，研究采用的方法以及评估手段等方面。(一)确定研究问题。一项研究总是要出自于一种有待研究的教育现象，从中逐渐地提升出一个有研究意义的问题。这里所说的“有研究意义”的问题是指两种情况，一是这个问题是研究者不了解但感兴趣的，想要通过此项研究获得一个答案，二是这个问题所涉及到的事件、地点、时间、人物真实地存在于现实生活中，对被研究者来说具有实

4、际意义，是他们所真正关心的问题，而且在研究条件上是可行的，并能够产生一定作用的。对于质的研究这样需要长期深入现场的研究方法来说，找到恰当的问题是一个重要前提，而且这个过程本身就是一项有意义的活动，对研究者更新视角、深入思考都有好处。例如，研究者关注到这样的现象，中小学生的兴趣爱好、价值观念和交友方式等是反映他们年龄和时代特征的亚文化，是不同于成人的，而这是如何形成的，对他们生活和学习产生了怎样的影响?这个问题是许多教师和研究者想要了解的，那么从中可以提升出诸如“中小学生亚文化的状况和作用是什么?”“学生亚文化与学校德育的关系如何?”等问题来。这正是实施素质教育、增强德育的实效性过程中需要解决的

5、一个问题，是有研究意义的。可见，问题来源于实践。找出了问题后，研究者还需要给它的类型定位。质的研究的问题可以呈现为不同的类型，一种就是特殊性问题。有目的地选取个案为样本，就某个时空范围内的问题进行研究，而不特别关注其代表性。例如，对上海市初中生亚文化问题的研究，不是要探讨全国所有中小学生的亚文化的一般状况，而是就上海这个城市的初中学生进行研究，能将其研究清楚就是提供了认识这个问题的方式。另一种是过程性问题。探究事物发生和发展的动态过程，可以细分为意义类和情境类问题。前者是探讨被研究者对某事情的意义的解释，如“某班学生是如何看待自己交友方式的?”后者是对某一特定情境下发生的现象的探讨，如“某班学

6、生在班级中是怎样交友的?”这类过程性问题也体现了“描述”和“解释”的性质，多是以“什么”、“如何”、“怎样”等词语开头的问题。对问题类型定位后，还要注意对其范围加以界定，不要太宽或太窄。例如，关于学生亚文化的问题，很显然研究者不可能对全国中小学生和大学生进行研究，只是选取一个范围而已。那么选择“上海市某初中的学生亚文化状况研究”，说明本研究中学生亚文化的内涵和范围，就比较可行了。(二)揭示研究目的和意义。马克斯威尔(Maxwell)将研究目的分为个人的目的、实用的目的和科学研究的目的。促使研究者从事某项研究的个人动机、利益和愿望就是一种个人目的；实用目的是研究者通过对这个问题的研究可以完成某些

7、具有实际价值的任务；而科学研究的目的就是为人类探索世界、认识社会和追求真理提供有益的思路和方法等。这三者往往是互相交织和糅合的。例如，对校园欺负行为的研究，也许研究者自己在童年的学习生活中曾有过被欺负的经历，或是自己作为教师一向是同情那些受欺负的学生的，为此通过研究来表达自己的感受等；而这个问题正是当前学校中的一个较为严重的问题，教师和家长都深为担忧并渴望解决，研究者对此研究恰好符合他们的要求，容易得到关注和支持；对这个问题进行研究不仅为教育社会学研究提供了思路，也是质的研究这种方法的运用和检验，为方法论的发展提供了实例。(三)整理和分析相关研究的现状。在进行一项研究之前，要了解前人有关的研究

8、成果和研究者自己的经验性知识，为即将开展的研究提供一个背景。通过检索相关领域的主要理论和实践成果，理清线索，在批判吸收中选择有助于自己研究的内容，并且不断反思和追问“自己在这方面有什么经验和观点”。(四)选择研究对象和具体方法。质的研究中是有目的性抽样，根据研究目的和条件等因素选取被研究者、地方和时间，并初步考虑运用的具体方法，包括进入现场的方式、收集和分析资料的方式、建立初步理论的方式以及研究结果的成文形式。对研究设计的评价，一般集中在研究的意义和研究的质量两个方面。从研究意义上看，是否对解决有关教育问题和对教育理论有所贡献，是否对开发教育研究和教育实践具有方法论意义的贡献，以及预期结论的现

9、在的普遍性和对改善教育实践具有的潜在影响是什么。从研究的质量上看，作者对已有的相关研究全面了解的程度，已有的研究与打算进行的研究之间的相关程度，研究设计的综合性和适当性，方法、手段和分析的适当性如何，能否像计划所描述的那样成功地完成研究。当然，对于质的研究，往往在最初计划中的设想会在今后的研究实践中有所变化，而探讨了另外的问题。二、质的研究设计的主要模式质的研究者认为，研究的各个部分和阶段之间的关系是一个循环往返、不断演进的过程，前一阶段或部分都会影响下一阶段工作的进展。反之，后一阶段的工作与前一阶段的研究密切相关，互相作用。学者们根据互动原理，发明了各种互动模式。例如，“垃圾桶模式”，包括四

10、个成分即理论、方法、资源、解决方法，它们像在处理垃圾时那样同时在桶中一起滚动，互相平等、互相依赖、互相融合，没有时间上的先后之分。后来，有人在此基础上发明了“垃圾桶模式第二”，在前面四个成分的基础上增添了三个内容，即研究的问题、研究的现象、研究者个人的关怀。还有学者提出了新的互动模式“橡皮圈模式”，包括五个成分：研究的目的、情境、研究的问题、方法、效度，各个部分之间随着任何一个方位的拉力而变形，任何一个部分都会对其他部分产生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作作。如图表3所示。图表3互动设计模式（略）我国学者陈向明教授提出的“立锥两维互动模式”，认为质的研究过程更像一个不断向下旋转的螺旋圆锥体，研究中的每一个部

11、分都在随着时间的流逝而不断缩小聚焦范围。“两维”是指目的、情境、问题、方法、效度这5个部分在同一水平面发生互动，“立体”是在螺旋圆锥体的纵切面上每一部分自身也在不断往下聚焦。质的研究的各个部分不仅在一个两维的平面上互相作用，而且在时间的立体进程中不断将自己聚焦，以适应实地的实际情况以及研究者当时的思考状态。如图表4所示。图表4立体两维互动模式（略）在质的研究中，研究者个人在从事研究时反映出来的主体意识对研究的设计、实施和结果都会产生重大影响。研究者个人作为人化了的“研究工具”，自己的“经验知识”和“科学知识”可以结合使用，不同人的生活经历和思想观念会促使产生各自的看法和研究视角，体现出各自的研

12、究能力。然而，这并非固定不变的，在研究过程中与被研究者的互动中发生不同程度的改变。因此，研究者要以一种开放的心态不断审视和反思自我。在质的研究中强调研究者与被研究者建立融洽的关系。尤其是在研究者相对被研究者来说是“局内人”还是“局外人”角色这个问题上值得探讨。作为中小学教师，要在自己所在学校进行质的研究，就会遇到这个问题，自己既是“局内人”，又是“局外人”，要特别注意把握二者之间的尺度。应该指出的是，模式只是一种较为直观简化的看待研究过程的形式，在具体操作时会发生千变万化，呈现出千姿百态，因此我们要随时根据实际情况进行相应修改。例如，要研究上海市初中生的亚文化问题，可以作如下设计。研究设计1(

13、一)研究意义从自身做学生的经历和对现行学校教育的理解来看，本人感到人们对儿童的教育总是在一种成人既定的目的和轨道上进行，并没有真正关注和理解他们的生活世界。在学校教育目标中，把学生看做成人，而且总是认为他们应该处于被教育的地位。学校的基本任务在于传授知识，使学生接受主流文化，但是在这个过程中，有的内容并不能被学生所接受，彼此产生了一定的不协调和冲突，这就是因为学生文化的存在。学生的文化是丰富多彩的，真实地反映他们的生活世界，并非全是反知识和反主流文化的，其中有一些是有助于他们成长的积极因素。而现行的学校德育缺乏针对性和实效性，原因之一就在于对学生文化的忽略和否定。为此，在传播既定价值体系及培养

14、价值判断、选择、创造能力时不能忽视儿童文化这一更为直接的中介，而是要将其作为德育活动的一个普遍背景去研究。而且，对属于这个文化圈的儿童的身心特征的把握也必须充分考虑其文化特征，接纳和尊重学生的观点，从而利用、开发其个体和群体的潜在德育价值。班级作为学校教育教学的基本单位，是学生个体和群体交往和活动的场所，是一个同辈人的具有较高文化同质性的集合体，是体现其文化的舞台。班级本身作为一个同辈群体，学生在其中所表现出的价值和行为，无论方向属于何种类型，都是影响学校德育的重要因素。研究学生文化，引导其与主流文化相结合，这对搞好德育具有现实意义。学生文化作为学校文化的一个部分，是学生群体从儿童世界过渡到成

15、人世界的阶段性产物，其各种习惯、传统、规范等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成人文化与教师文化、学校传统之间产生着密切的交互作用。但是，学生文化从根本上是代表儿童的价值与规范，具有相对的独特性，对整个学校的风貌产生着影响。从而为学生的成长形成了一种“隐性”的环境，使学生从中学到许多学校和教师无法提供的知识和行为，影响着学生在班级生活中的学习活动和结果。可见，学生文化一方面协助学生适应学校和班级的生活环境，一方面又影响着学校教育的实施，促使学校环境的改善。对学生文化的研究有助于分析学校的“隐性课程”的性质和内容，促进学生的成长和提高教育质量。(二)国内外已有研究成果综述对于学生文化问题，国外和中国台湾等地已经

16、有很多研究。最早研究学生文化的是美国的沃勒(Waller,1932)，他认为学校文化的形成有两个方面的因素，即年轻一代的文化和成人有意安排的文化，二者之间存在着冲突。在这方面的研究者中最著名的是柯尔曼(Coleman,1961)，他在青少年社会中，依据社会系统理论进行了实证研究，认为中学生形成了由价值、规范、习俗等组成的亚文化，有依据某些特质或成熟程度决定成员阶段的地位体系，还有改变亚文化内容的社会结构以及交互作用的形成，它们构成了半独立的社会系统。该文化具有强烈的奖惩作用，也体现抑制教育的反知识性质和倾向。高登(Gordon，1957)也持这种观点，研究表明学业成绩、课外活动和同伴关系交织成

17、为同辈地位的决定因素。另有一些研究的结论与之不同，特纳(Turner,1964)强调青年亚文化虽然存在，但不一定是具有反知识主义的倾向，青年人不一定反对学业成就，其价值观也不一定与成人的相违背。学生一方面力求符合于学校的成就价值，同时享有同辈之间的自尊与地位。随着俗民志方法在教育中的运用，一些学者进行了学校俗民志研究，着重了解学生是如何建构社会事实和对所处教育环境的内在感受，重视学生对其学校情境(如师生关系)和学习内容(如课程教材)的诠释和理解。艾普尔(Apple，1983)等人认为，“文化”可分为两类，一是“商品文化”，就是供人们使用的人工物，如教科书、杂志、小说、影片、电视节目、艺术品等；

18、另一类是“生活文化”，这是学校教育中表现出的重要问题，是一种交互作用的社会过程，是更重要的一种文化。威里斯(Willis,1977)、艾弗哈特(Everhart,1983)、韦斯(Weis,1985)、弗里(Valli,1985)等人的研究中，强调“文化”的意识形态和传递情形，并由此描述和解释学生文化自主性的形成和内涵。他们都是采用俗民志方法，利用长期观察、无结构访谈和文件分析的方法，分析了商品性文化，并走进学校，“生活”在教室和操场以捕捉活生生的文化的实体和动态性。艾普尔(Apple)从这些研究中得出结论，文化不是给予的，而是在特定的场所中产生的，结构和主体性是人在各种制度、工作和学习、生活

19、时不断产生的，具有相对的自主性。台湾学者从社会学角度研究学生文化，主要集中在20世纪80年代。许多学者以调查形式对中学、职高、师专和公私立大学等各级各类学校学生文化进行实证研究，还有的进行了理论探讨和质的研究，揭示其现状和特征，并对形成差异性的原因进行分析。陈奎熹、林生传、林清江等从理论上对学生文化与师生互动等加以探讨。欧用生在他的国民小学教师自主性之研究一所国民小学日常生活世界的探讨中进行了质的研究，重点在于对教学中体现出的教师文化的研究，也涉及到了学生文化问题。许多研究生学位论文也以此为研究主题。从这些研究成果来看，西方国家和我国台湾地区对学生文化的研究已经很丰富，其研究思路和方法可供借鉴

20、。这些学者主要探讨了学生文化的性质和作用，揭示了学生文化的自主性特征。研究结论可归纳成三类，一是“冲突论”，认为存在着学生次级文化，但它与成人文化是对立的；一是认为学生文化具有反知识倾向，学业成就并非是学生获得社会地位的因素；一是认为学生文化并不一定是反知识的，它有积极作用。研究方法上从理论探讨、实证调查到以俗民志方法来解释学生的世界。但是，学生文化问题体现了各国的情况，社会的政治、经济、文化传统和教育水平不同，形成和体现出的学生文化也各有特色。对我国大陆的学生文化研究要结合国情进行。目前大陆在这方面的研究多是在一些教育社会学著作中有所反映，主要是理论性的探讨。南京师范大学的学者吴康宁、刘云杉

21、等从社会学的角度对课堂教学中的互动、班级文化和学校生活等进行了研究。魏国良在学校班级教育概论中对班级的功能、班级风格和班级风气等问题进行了理论探讨，龚浩然和黄秀兰合著的班集体建设与学生个性发展中谈到了如何根据学生个性特点进行班级建设问题，为班主任工作提供了理论上的依据。钟启泉的班级管理论是从社会心理学的角度对班级组织的管理进行研究，为中小学教师提供了建议和策略，以便使班主任更好地管理班级，使班级团体得以健康地发展。这些研究着重于探讨班主任工作开展的策略和班级建设的经验总结上，不是直接从学生文化入手的。从已经查阅的资料中没有看到专门对学生文化进行质的研究的成果。所以，本研究想立足实际，以班级为单

22、位，进行学生文化方面质的研究的尝试。(三)研究目标1、考察初中学生文化的现状并分析成因，展现真实的学生生活世界；2、分析学生亚文化对学生自身成长的影响状况，以及对学生同辈群体的形成产生的作用；3、探究使个体按照主流文化要求发展的条件，明确哪些教育措施是有效的，哪些是无效的?从而引导和开发学生文化中的积极因素，将其与学校的主流文化相结合起来，从真正关心和理解学生的角度开展各项教育教学活动，改善学校和班级的德育环境状况，提高德育的针对性和实效性，促进教育质量和效果的提高。(四)研究思路本研究试图从社会学、文化学的角度，运用质的研究方法，在上海市选择一所中学的初中班级进行实地的个案研究，具体采用访谈

23、、观察、实物分析、生活史以及文献分析等方法，在整体把握这个学校的文化风貌后，从初中生的班级活动、人际交往、学习质量、对学校和教师的态度、价值观念和对未来的展望等表现学生次级文化的6个层面进行研究分析，揭示我国初中学生文化的状况和成因，探究其积极因素，促进学生在班级中的成长和学校德育向着良好的方向发展。之所以选择上海市的学校进行研究，是出于这样的考虑：从全国的教育发展水平来看，上海处于领先地位，目前面临的主要是进一步实施素质教育，提高教育教学质量的问题。从微观层面去研究上海市中学生文化问题，是符合实际需要的，也是为本人今后的工作和研究打下基础。具体以S中学初中二年级5班学生为研究对象。原因在于S

24、中学是上海市的一所普通的完全中学，在各方面处于全市中学的中上水平。本人曾经去该校进行听课和调查活动，对该校的基本情况有所了解，该校领导对教育科研非常重视，很愿意与高校研究者合作。而且，从本人住所去该校交通便利，不用花费很多时间在途中，有利于及时与该校师生联系和合作。为此，经过协商，校方同意本人开展此项研究，并非常愿意支持和配合研究。本人选定初中二年级学生为研究对象，原因在于初二这个学习阶段的学生正处于从儿童到成人转变的关键时期，在强烈的自主意识，逐渐形成自已独立的思想和态度，有丰富的课余生活和多方面兴趣，但思想认识和言行的波动较大，易受到外界的影响，能否得到教师的理解和信任对他们的学习和成长都

25、至关重要。(五)研究方法质的研究重点不是讲求样本的代表性和推论的广泛性，而是以讲清楚这个班级学生的亚文化问题为目标。本研究是一种“蹲点研究”，将自己投入该班级生活中发生的各种事情之中，在自然情境下，注意了解各方面的情况，寻找初中学生使用的本土概念，理解其文化习俗，对学生个人的“生活世界”和班级组织的日常运作进行研究，孕育和发展自己的研究问题，并扩大自己对研究联式的考察和问题的理解，以自己亲身的体验，对中学生的生活故事和意义建构作出解释，并且对之加以反思，不断在思路上获得灵感和顿悟，对有关人和事进行描述和解释，并创造性地将学生的学习生活经历和意义解释组合成一个完整的故事。具体途径和过程：通过一位在该校进行长期合作研究的同事的帮助，本人已经和该校校长达成共识，并参与到学校和班级的生活当中，了解学生状况和开展研究，也可以使该校接受适当的建议来改进工作。通过在该班一个学年的参与式研究，从各科课堂教学、课外活动、主题班会、团队会、参与校内的各种文体活动和学生同辈群体之间的活动等方面来探究学生文化的详细状况和原因，揭示学生文化的丰富与多样的内容。1、首先进行描述性观察，尽可能将该班学生在班级中所发生的一切事情尽收眼底。 2、聚焦观察，就较为凸显的几个方面进行细致观察。3、与该校教师建立联系，对该班级的班主任、各科任课教师进行深度访谈和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