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文学批评史第4讲

1、第三讲：先秦文学思想和文学批评第三讲：先秦文学思想和文学批评（四）（四） 道家与儒家，是中国先秦诸子中影道家与儒家，是中国先秦诸子中影响文学理论批评最深远的两大学派。道响文学理论批评最深远的两大学派。道家崇尚自然，以家崇尚自然，以“天道自然无为天道自然无为”为本；为本；尚玄想，注重社会人生和天地自然的尚玄想，注重社会人生和天地自然的“玄览玄览”之思；提倡思辨思维和对立统之思；提倡思辨思维和对立统一关系，以物我为一为最高审美境界，一关系，以物我为一为最高审美境界，带有浓厚的南方文化色彩。带有浓厚的南方文化色彩。 老子的老子的文学思文学思想想 中国古代文学批评有两大文艺思潮中国古代文学批评有两大文

2、艺思潮: :儒家重儒家重现实，以现实人生为主；道家重玄想，以浪漫现实，以现实人生为主；道家重玄想，以浪漫人生为尚，恰好与文学创作中的两大传统即以人生为尚，恰好与文学创作中的两大传统即以诗经诗经为代表的现实主义传统和以为代表的现实主义传统和以楚辞楚辞为代表的浪漫主义传统相映照。为代表的浪漫主义传统相映照。 道家学派以老庄为代表人物。老子的道家学派以老庄为代表人物。老子的老老子子被尊为被尊为道德经道德经。老子哲学对中国古代文学理论老子哲学对中国古代文学理论之影响最显著者，有四之影响最显著者，有四: : 一曰一曰“道道”。老子重老子重“道道”，视视“道道”为世界万物之本。为世界万物之本。“道道”有几

3、个特点：有几个特点：(1)(1)道是原始物质，道是原始物质，“道生一，一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2)(2)道是永恒运动的规律；道是永恒运动的规律；(3)(3)大道大道“无名无名”，犹如，犹如“大象无大象无形形”；(4)(4)道是玄妙恍惚的，道是玄妙恍惚的，“道可道，道可道，非常道非常道”。中国文学理论之重道，文学批评中国文学理论之重道，文学批评之尚之尚“道道”，莫不源于此。，莫不源于此。 二曰二曰“无为无不为无为无不为”。老子认为老子认为“无为而无不无为而无不为为”是是“道道”的基本特征，强调顺应自然。文艺界素的基本特征，强调顺应自然。文艺界素有有“为人生而

4、艺术为人生而艺术”与与“为艺术而艺术为艺术而艺术”之说，而艺之说，而艺术家惟有以术家惟有以“无为无为”之态遵从艺术规律，才能创造之态遵从艺术规律，才能创造“无不为无不为”的艺术精品，达到的艺术精品，达到“大巧若拙大巧若拙”的艺术境的艺术境界。界。 三曰三曰“有无相生有无相生”。老子云老子云: :“有无相生，难易相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倾，音声相和，前后相随成，长短相形，高下相倾，音声相和，前后相随。”认为一切事物都是相互依存的，如难易、长短、高下、认为一切事物都是相互依存的，如难易、长短、高下、前后、有无、刚柔、强弱、祸福、荣辱、大小、巧拙、前后、有无、刚柔、强弱、祸福、荣辱、大

5、小、巧拙、生死、进退、动静、虚实、奇正等，都是对立的统一。生死、进退、动静、虚实、奇正等，都是对立的统一。老子是古典美学范畴的奠基人之一，其辩证法思想，老子是古典美学范畴的奠基人之一，其辩证法思想，为中国古代文论中艺术辩证法及其审美范畴、理论体为中国古代文论中艺术辩证法及其审美范畴、理论体系的创立，奠定了哲学思想基础。系的创立，奠定了哲学思想基础。 四曰四曰“返朴归真返朴归真”。老子反对礼乐文化，提倡老子反对礼乐文化，提倡“见素抱朴见素抱朴”、“返朴归真返朴归真”。这种复归于自然的纯。这种复归于自然的纯朴思想，对后世文学艺术批评之尚朴贵真影响极大。朴思想，对后世文学艺术批评之尚朴贵真影响极大。

6、从从“千古隐逸诗人之宗千古隐逸诗人之宗”的陶渊明之的陶渊明之“复归于朴复归于朴”，到明清戏曲理论界之到明清戏曲理论界之“本色派本色派”与与“文采派文采派”之争，之争，凡重本色当行与朴素之美者，皆以老庄之说为祖。凡重本色当行与朴素之美者，皆以老庄之说为祖。庄子文学理论批评庄子文学理论批评 庄周是道家学派的主要代表。庄周是道家学派的主要代表。庄子庄子一书，一书，被道家尊奉被道家尊奉南华经南华经。庄子文学思想与文学批。庄子文学思想与文学批评，在先秦诸子中呈现出独特的灵光异彩。在中评，在先秦诸子中呈现出独特的灵光异彩。在中国古代文学批评史上的深远影响，不减孔孟。庄国古代文学批评史上的深远影响，不减孔孟

7、。庄子文学批评，立足于庄子美学。其突出特点就是子文学批评，立足于庄子美学。其突出特点就是崇尚崇尚“天地之美天地之美”。 “天地之美天地之美”，就是自然之美。，就是自然之美。庄子认为，美庄子认为，美存在于存在于“天地天地”之中，即大自然之中。人要使自己之中，即大自然之中。人要使自己“备于天地之美备于天地之美”，就必须，就必须“观于天地观于天地”，“原天原天地之美地之美”、“判天地之美判天地之美”。“天地之美天地之美”的本质的本质特征，就在于自然无为。老子哲学中的特征，就在于自然无为。老子哲学中的“无为而无无为而无不为不为”之说，正道出了之说，正道出了“天地有大美天地有大美”的原因之所的原因之所在

8、。在。庄子：“夫天地者，古之所大也，而黄帝、尧、舜之所共美也。”“判天地之美，析万物之理，察古人之全，寡能备于天地之美，称神明之容。”“ 天地有大美而不言，四时有明法而不议，万物有成理而不说。圣人者，原天地之美而达万物之理，是故至人无为，大圣不作，观于天地之谓也。”天地之美天地之美 礼记礼记、周礼周礼、仪礼仪礼合称为合称为“三礼三礼”。 大学大学和和中庸中庸原来都是原来都是礼记礼记中的独立文章，南宋中的独立文章，南宋朱熹在宋孝宗淳熙年间（朱熹在宋孝宗淳熙年间（11741189）将其抽出，同）将其抽出，同论语论语、孟子孟子并列，合称为并列，合称为“四书四书”。 道家以道家以“道道”为名，为名，“

9、道道”是道家的本原、本质和精是道家的本原、本质和精髓。庄子之髓。庄子之“道道”源于老子之源于老子之“道道”，即，即“无为而无不无为而无不为为”。庄子庄子大宗师篇大宗师篇所谓所谓“大宗师大宗师”，就是，就是宗大道宗大道为师为师，将自然与人的关系，上升为，将自然与人的关系，上升为“人道人道”与与“天道天道”的的关系，将宇宙当作一个生生不息的大生命。那么，自然之关系，将宇宙当作一个生生不息的大生命。那么，自然之道，宇宙之道，就是生命之源、万物之源。他强调物我一道，宇宙之道，就是生命之源、万物之源。他强调物我一体，天人合一，追求体，天人合一，追求“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

10、一”的理想境界，的理想境界，认为人只有认为人只有“顺物自然顺物自然”，才能实现自由精，才能实现自由精神的张扬。神的张扬。“道遥游道遥游”，就是自然无为的集中表现，因为，就是自然无为的集中表现，因为“道遥游道遥游”就是一种精神自由，一种自在自乐而获得的自就是一种精神自由，一种自在自乐而获得的自由之感。由之感。如果人为外物所累，斤斤于金钱、名利、权势、如果人为外物所累，斤斤于金钱、名利、权势、美女、地位，背叛了美女、地位，背叛了“无为无为”之道，就不可能获得自由。之道，就不可能获得自由。所以，所以，“游游”的实质乃是对人生采取一种超然物外的艺术的实质乃是对人生采取一种超然物外的艺术态度和审美追求。

11、态度和审美追求。 庄子的自由是人类学本体意义上的自由，即从人的庄子的自由是人类学本体意义上的自由，即从人的生存的本体现象出发，从人的精神需要出发，作出的生存的本体现象出发，从人的精神需要出发，作出的特殊规定的特殊规定的“自由自由”，只停留在，只停留在“无为而无不为无为而无不为”的的自然哲学层面上，去追求个体生命的自由发展，认为自然哲学层面上，去追求个体生命的自由发展，认为人自身的存在和发展是人类生存的最高目的，如果牺人自身的存在和发展是人类生存的最高目的，如果牺牲这一目的而去追求外在的目的，如功名、富贵、利牲这一目的而去追求外在的目的，如功名、富贵、利禄、权势等，即是愚蠢的、错误的。这就是庄子

12、所提禄、权势等，即是愚蠢的、错误的。这就是庄子所提倡的人的生活准则倡的人的生活准则“自然无为自然无为”的真正含义。所谓以的真正含义。所谓以自然无为为生活准则，也就是以人的生命发展为生活自然无为为生活准则，也就是以人的生命发展为生活的准则。因此，庄子以自然无为为美，实质上就是以的准则。因此，庄子以自然无为为美，实质上就是以个体人格的自由的实现为美。这就是庄子美学的实质个体人格的自由的实现为美。这就是庄子美学的实质和核心。和核心。(1)(1)贵真贵真 强调强调“美美”与与“真真”的统一。何谓的统一。何谓“真真”？渔父渔父篇作了精辟的概述篇作了精辟的概述:“真者，精诚之至也。不精不诚，不真者，精诚之

13、至也。不精不诚，不能动人。能动人。故强哭者虽悲不哀，强怒者虽严不威，强亲者故强哭者虽悲不哀，强怒者虽严不威，强亲者虽笑不和。真悲无声而哀，真怒未发而威，真亲未笑而虽笑不和。真悲无声而哀，真怒未发而威，真亲未笑而和。真在内者，神动于外，是所以贵真也。和。真在内者，神动于外，是所以贵真也。”庄子文学理论批评的理庄子文学理论批评的理论特点论特点 名词解释：贵真名词解释：贵真 庄子文学理论批评的理论特点庄子文学理论批评的理论特点之一。庄子贵真庄子贵真，强调主体之，强调主体之“真真”，即主体的真实性，维护，即主体的真实性，维护“美美”与与“真真”的一致性，反对一切虚伪做作的一致性，反对一切虚伪做作。这种

14、。这种“真真”，内涵包括有三，内涵包括有三:一是性真，即一是性真，即人性之真；二是情真，即人情之真；三是主体人性之真；二是情真，即人情之真；三是主体的表现方式之真，即的表现方式之真，即“朴素朴素”，认为，认为“朴素而朴素而天下莫能与之争美天下莫能与之争美”(天道天道)。此种。此种“真真”其所以其所以“贵贵”，是因它，是因它“法天法天”，“受于天受于天”，即受之于自然无为，非世俗之所为，不拘泥，即受之于自然无为，非世俗之所为，不拘泥于礼俗，表现出一种合乎自然的纯真、率真、于礼俗，表现出一种合乎自然的纯真、率真、淳朴、精诚之美。淳朴、精诚之美。 （2 2）重道）重道 庄子之庄子之“道道”，是自然无

15、为之，是自然无为之“道道”，是道家崇尚的最高，是道家崇尚的最高范畴和最高境界。庄子认为，不合自然无为之范畴和最高境界。庄子认为，不合自然无为之“道道”者，不能达者，不能达到到“至美至乐至美至乐”的境界。的境界。“道道”为天，为天，“技技”为人为人。艺术创造在。艺术创造在处理处理“道道”与与“技技”即道与艺术的关系时，应该是道本技末。庄即道与艺术的关系时，应该是道本技末。庄子以子以“庖丁解牛庖丁解牛”说明艺术活动是一种说明艺术活动是一种“依乎天理依乎天理”的创造活动，的创造活动，又是一种不受任何束缚的自由活动。梁惠王问庖丁技艺何以如此又是一种不受任何束缚的自由活动。梁惠王问庖丁技艺何以如此高超高

16、超?他说他说:“臣之所好者道也，进乎技矣。臣之所好者道也，进乎技矣。”这说明高超的技艺这说明高超的技艺体现出一种艺术创造精神，说明体现出一种艺术创造精神，说明世上事物无论如何错综复杂，只世上事物无论如何错综复杂，只要善于适应自然之理，就一定迎刃而解要善于适应自然之理，就一定迎刃而解。 庄子重道，注重自然无为。艺术创造，要求具有一种最佳的庄子重道，注重自然无为。艺术创造，要求具有一种最佳的精神状态精神状态:忘我忘物，忘名忘利，旁若无人，为艺术而艺术。只忘我忘物，忘名忘利，旁若无人，为艺术而艺术。只有实现艺术的超功利性，才能进人最高的艺术境界。有实现艺术的超功利性，才能进人最高的艺术境界。庄子文学

17、理论批评的理论特点庄子文学理论批评的理论特点 (3)(3)尚意尚意 庄子认为庄子认为“言言”为表为表“意意”，肯定语言的表情，肯定语言的表情达意的交际功能，但达意的交际功能，但“意意”所依随的所依随的“道道”是是“不不可言传可言传”的。的。天道天道篇云篇云:“ 世之所贵道者，书世之所贵道者，书也。书不过语，语有贵也。语之所贵者，意也，意也。书不过语，语有贵也。语之所贵者，意也，意有所随。意之所随者，不可以言传也，而世因贵言有所随。意之所随者，不可以言传也，而世因贵言传书。世虽贵之，我犹不足贵也，为其贵非其贵也。传书。世虽贵之，我犹不足贵也，为其贵非其贵也。故视而可见者，形与色也故视而可见者，形

18、与色也;听而可闻者，名与声也。听而可闻者，名与声也。悲夫悲夫!世人以形色名声为足以得彼之情。夫形色名世人以形色名声为足以得彼之情。夫形色名声果不足以得彼之情，则知者不言，言者不知，而声果不足以得彼之情，则知者不言，言者不知，而世岂识之哉世岂识之哉!” 道无限，而语言阐释其意有限，形成一对矛道无限，而语言阐释其意有限，形成一对矛盾，道不可以言传，言不能尽意。解决这对矛盾盾，道不可以言传，言不能尽意。解决这对矛盾的关键在于的关键在于“得意忘言得意忘言”。庄子。庄子外物外物云云:“言言者所以在意，得意而忘言。者所以在意，得意而忘言。”“”“忘言忘言”就变成了就变成了唯一的语言接受方式。因为，从唯一的

19、语言接受方式。因为，从“道道”出发，人出发，人可以忘我、忘物、忘名、忘利，忘却一切，既已可以忘我、忘物、忘名、忘利，忘却一切，既已得意，语言自可忘矣。庄子得意，语言自可忘矣。庄子“忘言忘言”之说，启示之说，启示文学艺术创作和文学批评对言外之意的热烈追求，文学艺术创作和文学批评对言外之意的热烈追求，说明艺术思维与科学思维的本质差别。所以说明艺术思维与科学思维的本质差别。所以“此此时无声胜有声时无声胜有声”、“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咽咽”，都是，都是“不可以言传不可以言传”、“言不尽意言不尽意”的真的真实写照。实写照。 (4)主天籁主天籁 庄子庄子崇尚天然美崇尚天然美，提倡，

20、提倡返朴归真返朴归真，故于，故于齐物论齐物论中把声音之美分为三类中把声音之美分为三类: :“天籁天籁”、“地籁地籁”、“人人籁籁” 。所谓。所谓“天籁天籁”，是指一个纯乎自然而非借助，是指一个纯乎自然而非借助外物之力而发出的声音；外物之力而发出的声音；“地籁地籁”是风吹自然界的各是风吹自然界的各种孔窍而发出的声音，它借助于风的大小与孔窍之异种孔窍而发出的声音，它借助于风的大小与孔窍之异才能形成，因而不能把声音之美完全表现得淋漓尽致；才能形成，因而不能把声音之美完全表现得淋漓尽致；“人籁人籁”是纯用丝竹管弦等乐器而演奏出来的声音。是纯用丝竹管弦等乐器而演奏出来的声音。庄子认为庄子认为“天籁天籁”

21、是最美妙的，由天籁所构成的乐曲，是最美妙的，由天籁所构成的乐曲，就是就是“天乐天乐”。庄子的这种音乐美学思想，是对老子。庄子的这种音乐美学思想，是对老子“大音希声大音希声”的继承与发展，体现了庄子自然无为的的继承与发展，体现了庄子自然无为的审美观念。审美观念。(5)提倡提倡“物化物化” 庄周梦蝶，注重人与自然的庄周梦蝶，注重人与自然的“物化物化”。庄庄子子齐物论齐物论云云:“:“昔者，庄周梦为胡蝶，栩栩然胡昔者，庄周梦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适其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蝶也，自喻适其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 ?胡蝶之梦为周与？

22、周胡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胡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与胡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所谓所谓“物物化化”，是指一种泯灭事物之别而彼此同化的境界。，是指一种泯灭事物之别而彼此同化的境界。庄子以蝴蝶之梦为喻，说明人与自然之同化，追求庄子以蝴蝶之梦为喻，说明人与自然之同化，追求物我一体，主张人的自然化与自然的人化之统一。物我一体，主张人的自然化与自然的人化之统一。它对中国古代文学创作及其文学批评的影响之大，它对中国古代文学创作及其文学批评的影响之大，可以与弗洛依德之释梦之影响现代文学创作与文学可以与弗洛依德之释梦之影响现代文学创作与文学批评相提并论。批评相提并论。 庄子的文学批评庄子的文学批评 首

23、先，庄周梦蝶与孔子梦周公共同构成中国梦文化的渊源。首先，庄周梦蝶与孔子梦周公共同构成中国梦文化的渊源。自此，中国历代文学创作与文学批评与自此，中国历代文学创作与文学批评与“梦梦”结下不解之缘，诗、结下不解之缘，诗、词、曲、小说、戏剧无一不注重写梦、纪梦、叹梦。词、曲、小说、戏剧无一不注重写梦、纪梦、叹梦。 其次，是庄周的蝴蝶之梦，注重人与自然的其次，是庄周的蝴蝶之梦，注重人与自然的“物化物化”，始终，始终成为中国古代文学批评所追求的理想完美人格与最高的审美境界。成为中国古代文学批评所追求的理想完美人格与最高的审美境界。王国维王国维人间词话人间词话之论境界，有所谓之论境界，有所谓“有我之境有我之

24、境”与与“无我之无我之境境”之分，盖源于庄周的之分，盖源于庄周的“物化物化”之境也。之境也。 庄子的文学批评是理论批评，并非是孔子式的实际批评。庄子的文学批评是理论批评，并非是孔子式的实际批评。庄子庄子中的实际批评，尚有中的实际批评，尚有外物篇外物篇之论之论“小说小说”: :“饰小饰小说以干县令，其于大达亦远矣。说以干县令，其于大达亦远矣。”此乃此乃“小说小说”一词之最早出处，一词之最早出处，说明说明“小说小说”在先秦与在先秦与“大达大达”相对，指不合于大道的琐屑之言。相对，指不合于大道的琐屑之言。 庄子文学批评的出现，在中国文学理论批评史上具有划时代庄子文学批评的出现，在中国文学理论批评史上

25、具有划时代的意义。从此，申国古典美学思想在佛教美学崛起之前，终于形的意义。从此，申国古典美学思想在佛教美学崛起之前，终于形成了儒、道两大体系。成了儒、道两大体系。 儒道两家文学批评的异同儒道两家文学批评的异同 以孔子与庄子为例，儒道两家，相通之处有三以孔子与庄子为例，儒道两家，相通之处有三: （1）都）都以人为本以人为本，以人和人的价值为中心议题，高，以人和人的价值为中心议题，高扬个体人格的主动性和独立性；扬个体人格的主动性和独立性； （2）都主张）都主张“爱人爱人”，注重仁义注重仁义，富有强烈的原始，富有强烈的原始人道主义意识；人道主义意识； （3）都重都重“美美”，以美为各自的人格追求与审美崇，以美为各自的人格追求与审美崇尚。正因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