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515第一讲论文写作：能力、读书、资料、创新、选题

1、第一讲论文写作：能力、读书、资料、创新、选题为什么想开这门课？每年答辩都会出现相似问题。去年答辩问，你的论文不规范的有多少类？数了12类。态度、能力的问题。总是没开起来这门课，因为作为理想而没有行动。论文非常重要，看论文，可以看到这3年的收获。综合能力、对实体工作有非常大的助力，给你对问题分析时，提供一种结构，对问题把握更正位、得出结论更可靠。论文所需的能力，非常重要，这个能力是伴随大家一生的。该怎么分析问题、这件事是否重要。每个人都会说时间很紧，事情做不完，很多时候是时间很多你效率很低。论文有3个能力（内在要求）：1. 资料能力：不管是毕业论文还是未来执业2. 抽象能力资料是人家的，论文是你

2、的；论文写作要求，规范严谨不能有太多对方资料，超过200字有点过度；对方资料对你的价值判断的影响，重复率控制我们对他人资料的运用；正文中判决有关案件不能超过500字，一般不超过300字；所有这些东西，需要你对别人的东西进行抽象以变成自己的东西；不是说把别人的土豆片变成土豆丝，而一定是要改变性质的。抽象能力是最大的考验。老师的观点，博士3年读得如何，看抽象能力是否提高。抽象能力是一辈子都要提高的，要有意识地提高自己的抽象能力。抽象能力的意识、方法、个人思维方式。3. 表达能力如何把自己的东西传达给别人；脑子中逻辑缜密、观点新颖，要表达出来。水平差、理论不够的论文，抽象能力不够；虽然找对了资料，但

3、大量的东西的别人的。要有意识地培养自己的抽象能力。什么叫抽象？桌子T家具T物。越往上，这个东西的特点越少；越往上，这个东西自身的特性越少。抽象表达，为什么要抽象？对具体问题的描述，仅仅是解决具体问题，我们要解决这个问题周边关系的问题，一定要往高。为什么要写论文？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不一样，文科特点要求必须。文科解决人的问题，人自身的行为、心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群体之间的关系，人根据客观与主观环境会变。人在认识这样一个关系时，需要基于不同角度观察，来决定做这件事哪样一种观察是对做这件事最本质的把握。相当于说，我们去香山玩，走哪条路，至少有2条路、2个选择。为什么选南线、北线、修改法律，为什么修改

4、价格法，为什么修改反垄断法？这个任务产生的原因、解决的多种方法。我们对于人的处理、人的关系的处理都是不确定的。因此在相对稳定的时期内，对某一关系的相对把握，必须找这一时期的特点与要素进行分析；但是我们分析所获取的材料有限，所以概括成：（1）我们认为这种关系的出现一定是具有因果线的。为什么修改价格法，一定是有因果关系的t（2）怎么修？与前面的原因有关T（3）修改了之后一定是可检验的。把这个东西放在市场、社会实践中去，来确定这样改对不对。概括成（1）因果关系的确定性，基本上是关系都存在因果；（2）我们认识能力上，不可能把握整个因的全部，我们只能截取其中一些主要的原因，然后基于主要原因来判断他发生的

5、原因、未来的方向。基于只要原因、部分要素的判断，所以最后的结果一定是要检验的。所以在人的社会科学问题上，整个问题都是联动的，不存在恒定的、绝对正确的答案。完全市场经济不是错的，有大前提，有理论意义，看到市场经济最大的一级。一定是说你的论证是否充分、实际价值是否足够，而不是观点是否正确，没有对不对。作为论文，解决问题必须有前提，站在问题的立足点去看，首先要预期（观察的基本视角），论证（需要限定条件，很多论文是限定条件不够；举了1+1的例子，没有限定条件，3个前提条件下结论是确定的。通常写论文，问题在“论证条件不充分”，没有指明“在条件下，得出这个结论”，所以在逻辑上有问题）。论文不够周延，在整个

6、相关逻辑的推导上有问题。论文的结构合理，非常重要。结构指，每章写什么，之间的关系是什么。将来写论文，要对结构有认识。春江花月夜有人分成9段、6段，用论文角度读这首诗，豁然开朗。前10句，在讲总论（基本问题、很宏大），从第11句（讲人的问题，主题引出）；从论文角度有5个部分，春江花月夜，哪一个是主题。中间6句，提出问题，讲人的情感，后面讲人的具体情感；后面讲相思之情。红楼梦也可以按论文看，第一章提出I可题，第一部分是引言，25章是总论（揭小主体），往后是人物出场、人物性格描写；再往后是真正主体。推荐喜马拉雅。文学要回归本位。第一部分给大家说一下，整个论文建立在社会科学体系上，必须要有论证，要告诉

7、别人你的结论为什么是正确的、为什么是可行的，要论证，就要有相应的资料。“论”考验我们思考的能力；一生中最最重要的是我们的思考。铜牌是学位、金牌是思维，真正行不行不是靠学历学位，而是靠学位；能思考才能表达出来。“凡是可思考的，都是可表达的”，你要练就的是游刃有余地表达，这种状态较难达到。博士同学应当能够理性表达问题，全面表达。博士同学读一些马恩著作（理性表达，论证值得学，观点批判吸收，老师翻过选集）、唐宋诗词（对我们表达非常有好处，有时不便直说，用唐宋诗词表达很好。老师博士时导师要求读）文学与论文之间的关系：对一些细节的描述要学习，还有敏感性（做论文必须要有敏感性，如网约车、34号文，通读一遍，

8、能否找到核心问题，需要进一步研究的问题）理想化的，要对事件要有明敏性，表述要有细节。论文结构，很多论文没有枝叶，要有细节，有层次，没有层次论证说理一定不够。主要是你要学会思考，“终日吃饭未曾”每天看出，是否获取观念。博士硕士读书一定是有目的的。读书要思考，思考来自对问题的把握、对有关书的疑问。什么叫思考？我们需要的是一种高级思考，不是简单的观察记忆想象调查就够了。思考是有目的的思想活动，通常来说是可控的，狭义上来说思考要质问，看问题要带着疑问、质疑的眼光。本科阶段讲知识，教材以知识体系，三基四性，通常不能有个人观点；研究生教材一定是加个人观点。将来写论文，第一章不能写概念和特点，已知知识是不需

9、要的，我们一定是建立在已知知识的利用的观念的基础上，写出自己的东西。换句话说，将来有人写论文，引了教材的东西，这肯定是有问题的，原因是教材是已知知识的体系，已知知识不需要在论文中写，除非是概念有争议。不要有过分担忧，不要担心读者读不懂，论文不是给一般人看的，跨越这个阶段，直接进入论证阶段，提出问题来解决问题。已知知识不需要，更多需要思考。博士不需要上课，是出研究成果的。硕士在本科基础框架的基础上思考问题，研究生老师讲基础知识是不合格的，一定要讲出在这个基础上他如何思考问题，如何得出结论，结论不重要，关键是中间思考、论证的过程，思维的过程与方法，发现老师的不足；硕士课听中心，提出疑问，思考是否对

10、、资料运用是否正确。思考，要进行评价、判断、质疑，这是应当持有的思维。思维分形象思维、逻辑思维、灵感思维，对于论文，核心是逻辑思维，真正是否会用是个问题；形象思维更多是小说诗歌体现出来，对于写论文，会用形象的方式来表达想要表达的；如马克思共产党宣言，新贵族把无产阶级的非常简洁，看透两面性。把阶级的观念形象的表达。老师有论文用到，价格法反垄断法都有垄断价格的规定，用哪个法？这个问题的前提是，两个法的执法机构、层级不一样；把这两个当做竟合关系来看，既是价格法乂是反垄断法的垄断行为，有很大的危险，价格法的物价部门执法部门县一级都可以，反垄断法执法机构（发改委）最低到省一级，反垄断法架起的高墙大院被价

11、格法开了一个洞，会肢解专业性和权威性，老师反对价格法与反垄断法关系的党合问题，应该是转质，涉及价格垄断问题不是价格法的问题，而应该是反垄断法的问题。写论文，读一些有关文学作品，有时思维突然开朗起来，表达时用相对鲜活的语言'表达自己想表达的。逻辑思维的基础上，可以发现问题。举例：反垄断法13:本法所称垄断协议，是指排除、限制竞争的协议、决定或者其他协同行为。引出问题，我说是问题，大家都关注，是问题。解释规则：顿号顿号，“其他”是不是这个之外的，逻辑上看，这个概念不是特别规范的概念，逻辑上定义届加种差、关系定位，这里没有届概念，而这个概念的上位概念是有的。（第三条本法规定的垄断行为包括：（

12、一）经营者达成垄断协议）垄断协议是垄断行为的一种，逻辑上这样才对。努力进入立法者逻辑，用揭示外延的方法定义，人是会制造工具、使用工具的动物/男人和女人，但这不是定义，是定义性说明，定义性说明用是或指；另外一个问题，其他，怎么兜底，一定要上升到母概念。母概念子概念要解释，有时间读一下英美语言哲学，强调概念要在命题中解释，命题要放在命题体系中解释。这个问题要用历史解释，从历史上看美国40年代开始，基于反垄断法的严厉执法、一些意欲从事垄断行为走向引申化的行为方式的表现的垄断行为；德国1973年修改反垄断法，叫反限制竞争法，增加第25条，专门说垄断行为，把历史过程拿过来，是平行概念，行为类型逻辑上是平

13、行的，历史上有兜底作用，因为特殊的处理产生了一些异化的类型。既然是一种类型，它们的关系一定是平行，而不是母子概念，“其他”一定是要上升到母概念，“其他”不但没用，而且有逻辑问题。摩托车、自行车和其他火车。平行外延上升到母概念，有问题；这里要么去掉其他，要么上升到母概念，逻辑上才通。这里的内涵到底是什么，台湾公平交易法，规定协议、决定、企业、契约，契约和协议放一起，老师觉得不对。因为14条首先是一个契约，14与13最大的问题是它具有二重性，茅台与经销商、下游，13难以说是合同，本身也不是合同，14首先是合同，南店子阿玉要把合同法本像揭露出来，它乂是协议，协议覆盖了所谓的合同自由；因此内涵形式不是

14、契约，老师认为反垄断语境下契约不同于协议。想和大家说的是，问题的结论不重要，揭示问题的过程重要。学会形式逻辑，对问题的揭示会简单化。大致分成四类：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对问题的揭示，用逻辑的方法，首先脑子区分好几块，然后去做。发散性思维，老师不太相信，有本书，说发散性思维不是思维的类型，老师认为会有灵机一动，但这不是思维形式。比思维更重要的是，表达。书面和口头。前校长，徐显明，讲东西不需要读稿，少有的。第一部分说说体会，核心在于思维的方式、能力的培养。第二部分论文写作问题老师不特别赞同“书要一本一本的读”，而是要“一摞一摞的读”，不是一个字一章的读，而是跳跃的读，这是研究状态，写论文找资料的方法。迄

15、今为止，真正读过一本书，一个字一个字读+巩固，欧洲竞争法600页，从头到尾一字不差地读，甚至注释都读，理念很好。除此之外，没有完整读过一本书，也不需要，是什么、要解决什么问题，就找这本书中的这个问题，直奔主题、再扩展阅读。读专业书与读小说不一样，专业书籍的阅读一定要有目的，给学生说“要写一篇论文要读某几本书”,老师读书，知道这本书的某一页、这本书的某一页、那本书的某一贞所有这些书的某一贞有相关内容，找资料，正常的阅读只需要某一块就够了，一定是多本书的某一块。目的性读书，在于你要为写一个东西、解决一个问题去读书，不要单纯纯粹为了阅读去阅读。不赞同单纯为读书而读书，而是为研究而读书（为手里的主题去

16、找资料）。老师的经验，如果思考不下去，一定是你占有的资料不够；写文章下不下去、写文章没资料必须揭破两个谎言：(1)我没时间锻炼，这是最大的谎言，不可能，我在家做研究，一天俯卧撑至少100个，仰卧起坐一次40个以上，前两个为了锻炼买了什么器械，做30个。怎么会没时间锻炼呢？锻炼是为了出汗，怎么都能。没时间锻炼一定是谎言。(2)写论文没有资料。不可能。只要你的主题是一个选题，一定有资料，就看你会不会找。你可能没有直接资料，没有人去写，没有相关观点，那一篇论文就直接资料够吗？后面讲资料的分类。间接资料都很重要。前不久在价格理论与实践的文章，中心辐射性卡特尔，在中国只有一篇，在国外肯定有啊，1939年

17、概念人家提出来，在中国论文找不到，找案例，对案例有关事实法官表述进行抽象。如果你确定了选题，一定有确定的因果关系。确定了选题，一定是有资料的，只是说你查找路径不够，或者查找路径中所应当获取的有价值的东西不够，你的检索不够，因此在思考这个问题，想不下去、写不下去，不要硬写，论文绝不是硬写处理的，没有资料一定不要写，一定要有资料，最没有也要有间接资料。谎言，论文一定有资料。作为研究性的阅读，精读和泛读读书与资料I可题读书方法，把书撕掉，把这本书要变成你的资料，这本书不可能全部都是你的资料，只有哪一个部分在你解决这个问题时具有资料价值；形象一点讲就是把这一贞撕下来放在你的文件夹中。写东西，会表达，写

18、东西真的不难，找资料更难，没有资料写不出来。从硕士阶段开始，脑子里一定要有框架，像盖房子一样，有顶梁、四柱，有一定东西马上进行归类，这个框架怎么搭，以自己的专业为主，资料都很多，你持有的专业很难说是一生以此养家糊口唯一的东西，但你所把持的这样一个工具、平台，是你练就相关功夫的重要媒介。你自己的专业要用心，首先把专业的东西切成若十，越细块越好。我个人有一个资料库，特别细致，如反不正当竞争法第1条第1款，第1款还要分；反垄断法行政垄断第5意大标题，再分抽象行政行为、具体行政行为，把资料往里面塞；分得特别细，关于商标混淆，资料太多，一定要再分，商标与商标之间、商标与商号之间，新的文件夹；对你所持有的

19、专业，你是以块状的形式关注这个专业的资料，你遇到一些东西，所谓的敏感性，这个东西你看到了，你觉得有价值，价值在哪儿，找资料时，一定要在标题中标一些东西；比如说费列罗案，作为最高院指导性案例，为什么作为指导性案例，最核心的在于3点：（1）夕卜国知名是否意味着本国知名，一审二审意见不一致；（2）空间是否算装潢的一个构成部分；整个案例不是堆在那儿，而是上升为几个标题，提示我这个资料的价值在哪儿，以后看会很简洁。还有一个读书方法，欧洲竞争法，后面几张白纸，第多少贞，关于卡特尔的问题，最初以国家政策扶持，多少贞，从后面直接翻到前面的正确地方，后面的白纸也可以经常翻一下，特别简洁的记上自己能看懂的几个字，

20、加索引；下次不用再重新看这本书，第一遍读、写论文过程中，你觉得最有用的，对你有明显刺激作用、最有痈感的部分，一定是最有价值的，在后面标出来，形成自己资料的索引，以后再写，直接往前翻，省了很多时间。选题I可题有这么几块，选题其实就是发现问题，一定有问题，包括理论问题、实践问题，一篇论文最终一定要解决一个问题。简单的说，基础对于已有的理论进行合理性的怀疑，因为随着时间、社会、研究视野的扩宽、研究理论的进步等等，彳艮多理论、观点可能变成谬论、或者需要修正。比如关于经济法，早期是调整经济关系的法律规范的总称，现在看谬论太多，经济关系的内涵，后来说一定经济关系，缩小内涵，一定环境下发生变化。现在论文更多

21、关注的点在限缩。我去年制定了一个东西，自己内部操作，想毙掉一个人，要有合理说明，创新性包括什么，毙掉要有合理的表述结构，4个方面有一个方面能站住，不毙掉。有一些选题实际上是不够的，不是做选题的，比如说以前论文，论商业交易的“潜规则”»,商业贿赂，这个是一个问题，但不是论文选题。还有一些是假想性的选题，法学学科选题分2类：理论性、实践性的，（理论性和制定性，大致分为2类），如果说想构建一个网络法院，算制度性选题，不是理论，这个选题是假想的，离实际太远，最后怎么论证能实现这个可能，不可能和实践着边。更多的东西我们写的，往往是完善性选题，最后一章“xx制度的完善”，老师的个人角度，博士同学

22、写出理论性的选题，最后一章不要说完善，但很少有理论性选题，基本上都是制度，制度性选题好写，这个先放这儿。经验性的东西选题,比如说假冒伪劣商品的查处方法,这不是论文，是工商局的经验总结，这与实践的工作经验总结不同。曾经答辩，有论文写缉蠹的判断方法，行为、面相等等，这些东西有用，但不是论文，不是说工作上有效验的方法在论文上都会体现。我们更多要求理性的东西，这些东西能不能上升为制度，这是最重要的。经验性的也不可以。选题要求有理论、现实意义。通常判断都会说“理论性不足”，为什么要有理论？理论东西一般反映规律性的东西，是常在的，不随着实践变动；上升为理论是公认的、相当时间内恒在的、作为认识问题的基础和原

23、理存在，需要这样的东西把控方向，如果理论上不能给予关注，这样的实践很难说是真的还是假的，这个命题是否是真命题。开会，商务部要立商品流通法，从法律角度，条文意向是流通，生产出后往下游消费者、批发商走，一些环节需要拉长的，如蔬菜从山东到北京等地，整个环节的问题，高速让路等问题，就形式来看，就是合同关系，制定商品流通法，有什么理论来解决这个法是必需的？社科院有学者反对，老师提出，一些环节有特点，但这个法的理论基础是什么？从反垄断法看，与有关部门法存在很多交义，我们对已经进行调整的一些对象还进行调整，产生的问题是，这个法调整是否有自己的特性，进一步引申，如果没有独特性，这部法的独立性有没有，如果没有独

24、立性，这部法是否还需要存在？一定要有相关的理论基础。以前给硕士上课，讲到重要理论：社会年代理论，从法律角度上，怎么理解反垄断法、反不正当竞争法存在的合理性。老师认为有这样一个东西，决定反垄断法所关注的不是合同法上的问题，反垄断法16,不得低于多少钱，垄断行为，一定有一个理论在关注，有特殊视角，不然这个法是不存在的。理论是恒在的，被大家所认同和使用的，最终决定你所提出的观念具有公信性，更多被大家所接受，比纯粹讲经验，可能这段时间好用，过段时间不一定了，会变的。因此要有原理、理论，每篇论文都要有，不然会评价没有理论性、深度不够。特别希望有人写出纯理论问题。我们现在写的论文与要求还有很大差距。经济法

25、这个学科不一定能比得上西政，西政一些论文出来能成专著。我们少有人写理论性选题，更不要说基础性理论，不过基础性理论不建议，搞不懂。搞一个具体制度的理论。选题要有理论价值、实践价值、创新。创新，“新”。论文答辩，最欲言乂止乂不得不说的是就是创新点。什么叫新呢，论文新在哪儿自己要知道。观点新最重要，但不唯一，观点新是最值得尊重的，往往比较难。通常讲到：观点、题目、资料、论证方法新，最理想化的。我们有自己的论证角度和运用资料，包括后面的选题，选题方法，对一些旧的课题和观念有新的论证视角。如，网络错误性标价，怎么解决？淘宝网，阿迪达斯鞋标价，5.00元，买了1000双，第二天说标价标错了，传统观念要约承

26、诺（合同观念），发了相关信息是要约邀请，下单是要约，对下单进行肯定是承诺，他打电话说标错了，合同没成立，他不负有履行交货的义务，这是传统合同观念。但我有没有理由怀疑，你这不是标错了，是广告（真情表示），如果按合同角度衡量，做了一个没有成本的广告，这样的行为被新闻媒体宣传，不需要广告费。真情表达，结论就不应该是这样。再换一个角度，标得很活楚，标识1000双，5.00元，能不能说标错了，工作人员标错了，要不要对条件进行限缩，老师认为是要的。如果标的东西数量、价格、时间内有限，老师认为这是广告了，这个行为不能按合同法，这是一个要约，再下单就是承诺了，这种情况按合同法有问题，彳艮多情况权利义务不匹配，

27、如要约邀请，我把钱给你打过去，你7天打回给我，这不公平；我们要不要转换合同的视角，从消法视角重新看待错误性标价问题，到底真的主张错误，要提交错误，主观错误、客观错误，能不能证明这是客观错误，计算机系统出错，如何证明；主观错误，你的主观错误要往外转嫁给消费者吗，我怎么知道你这是一个错误，要不要转换视角，从消法角度可能得出另一个结论。不能所有的错误性标价都要保护，一定会得出什么情况下得出需要履行义务，1+1=2要加一个前提；这个有没有资料呢？有，台湾至少有2个案子，戴尔电脑案，2个月犯3个同类错，第一次法院判要约邀请，第二第三判是要约，是广告，这是真实表示，要履行相应供货义务。要不要有条件，这个问

28、题的思路在特定条件下，打破合同要约承诺的分析。视角的转换，有时会产生新的东西，还有方法的新颖，会得出新的结论。不能新方法得出新结论，新方法得出旧有结论也算新。曾经硕士论文，经济分析方法得出政府确实要对消费者给予特别保护。从法律角度，信息不对称、地位不对等，保护消费者，反悔权、退货；经济学方法，博弈，政府确实需要对为生活的购买方提供特殊待遇，提高交易上的相关能力。论证过程新，也算新。最近在看英美语言哲学，思考，英美语言哲学有3个重要概念：指称、意义，一个命题是指称指向意义的过程。反不正当竞争法“混淆”，一个概念有2种或2种以上的解释，通常一种解释的知遇度更强，在表意人表示时没有将意思特定化，在下

29、游购买者看信息时发生短路，实际与我们理解的想法相反。如果以英美语言哲学角度，用指称和意义，指称是基于什么什么特定化的指向，进而发生语言逻辑上混淆形成的现象，整个中间论证部分也是有特点的。新方法得出旧有结论也算新。另外一点，一般来说会放到最终结论，对已有观点、材料、研究方法提出质疑，虽然没有提出自己看法，但是能够启发人们重新思考这些问题，在论文结论上通常要写，不管出于自谦，或者这个问题现在的相关性质特征显露不够，你得出的结论你自己可能认为是阶段性的，那你后面的结论可以进一步写，“这一问题希望进一步引起学界关注”；单纯提出质疑的人不多，会认为这种新的价值相对低一些。有关选题，所谓“知己知彼”，首先

30、对自己有认识，能够写什么、善于写什么；知彼，是否有相应资料和资料来源，占有的东西是否足够；这样来选题较为能够控制。曾经指导“互联网的不正当竞争行为”，选题太大，限缩：（1）“互联网的新型不正当竞争行为”（希望写互联网的某一种新型不正当竞争行为，如流量劫持，把技术上东西拿过来得出法律结论没问题）；（2）折中性所谓难易适中，理论性选题还是制度性选题。很多选题很疲惫，如互联网中的金融消费者保护，知情权保护，都写了两三年了。选题要和导师商量，导师有相对充分的了解。选题的类型：理论性、制度性。理论性选题，讲理论，确实不好写，竞争法的消费者标准，竞争法消费者有2个层面，第一个层面是主体，第二个是客体，它是一个尺子，解决主体在这里面起的作用；受害者可主张损害赔偿；有关部门在处理案件中把消费者当做客体，关注群体利益，被称为消费者利益，论文讲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