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作质量与法律翻译的精准与专业原则_以_商业银行法_英译为例

1、第31卷第4期2010年8月韩山师范学院学报JournalofHanshanNormalUniversity译作质量与法律翻译的精准与专业原则󰀂󰀂󰀂以 商业银行法!英译为例潘小珏(韩山师范学院外语系,广东潮州󰀁521041)󰀁󰀁摘要:我国已出版多部法律英译本,评估译本质量需要先确立一定的翻译原则。该文结合 商业银行法!三个英译本的不足之处,论述了法律翻译的精准和专业两个原则,以及二者对译作质量的影响。精准原则要求规范性法律文本的翻译应该在准确的基础上达到精确#的高度,专业原则则要求译者精通语言、法律

2、和相关领域几方面的知识。译者只有遵循精准与专业原则,才能保证法律译本的质量。󰀁󰀁关键词:法律翻译;译作质量;原则;精准;专业󰀁󰀁中图分类号:H315󰀁9󰀁󰀁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7󰀂6883(2010)04󰀂0066󰀂06󰀁󰀁语言是法律的载体。不论是国家以书面形式发布的制定法,还是英美法系中法院以判例形式确立的普通法,都要通过语言才得以实现,使用其它语言的人只能

3、凭借法律翻译了解法律。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中外在立法、司法、行政各方面有了更多的交流。为了让国外人士正确认识中国的法律制度,法律翻译工作显得尤为重要。目前法律英译本的主要来源有:出版社翻译、Bei󰀂jingReview等对外杂志以及互联网。同一部法律有多个译本,哪个译本能最准确、最恰当地体现立法者的意图,这需要对译本的质量进行评估。而对译本质量的评估,需要一定的翻译原则作为标准,同时译者也要有翻译原则来指导其翻译过程,以提高译本的质量。本文将在简述法律语言特点和法律翻译原则的基础上,以 中华人民共和国商业银行法!(以下简称 商业银行法!)的英译为例,讨论法律翻译的精准与专业原则

4、。一、规范性法律文本的语言特点法律语言作为一种专门用途语言(LanguageforSpecialPurpose,即LSP),有其自身的特点,笔者着重讨论规范性法律文本的语言特点。在词语层面,杜金榜曾经根据中外学者的分类作如下归纳:(1)法律专业术语;(2)古词(3)(6)语(如中古英语词语、汉语文言词语等);外来语;(4)专业惯用语;(5)正式词语;极限表达语;1(7)具不确定意义的词语。这些基本涵盖了中英文规范性法律文本中的用词情况。规范性法律文本强调词语要有确定、单一的含义,避免出现多义或歧义,还有大量概括性法律术语的使用。由于所在法律体系不同,中英法律文本在词语层面存在不完全对等现象,确

5、翻译增加了难度。2为准在句子层面,大多数法律条文是连绵的长句,虽然结构复杂,但基本可以转换为用条件从󰀁󰀁收稿日期:2009-12-25作者简介:潘小珏(1983-),女,广东潮阳人,韩山师范学院外语系教师,硕士。句如果%#表达事实情景,再用主句那么%#表达法律陈述的法律逻辑结构。从具体使用的句型来看,中英文法律文本各有其典型句式。有的英文法律全文仅由一句话构成,其中包含了盘根错节的树形结构,而中文句式结构则相对松散。在语句的功能方面,法律文本大部分是赋予权力或规定义务的规范性条文。4312-13认为译文要保留原文给读者的美的意境和诗的感受。周锰珍和曾利沙则提出对

6、外宣传翻译的策略应是经济简明原则和信息突出原则,要根据受众群体的需求和兴趣对信息做出调整和重组。7不同的翻译对象需要不同的翻译原则。规范性法律文本的主要功能是规范和指引,译者主体性必将受到原文的极大制约,上段所述翻译原则不完全适用于法律翻译。杜金榜将公正性、准确性、合适性作为法律翻译的基本原则。王青、冯伟认为应该选择准确、规范、通顺作为法律语言的翻译标准。刘莉把准确作为法律文体翻译的根本性原则。李克兴和张新红提出法律翻译的六项应用性原则:(1)准确性和精确性;(2)一致性和同一性;(3)清晰和简练;(4)专业3158-179981在篇章层面,法律法规中多陈述和命令,少抒情与论证,风格庄重、严密

7、,语言高度程式化,以保持法律规范的庄严性及其内容的严谨合理和准确规范#,减少曲解或误解法律条文和概括性词语的可能性#。法律文本的起草包含了各种平衡,定和&简洁之间的平衡,314-15&确&明确和&细5节之间的平衡,&明确和&确定之间的平衡,&简洁和&精确之间的平衡等等#。由于语言承载了法律的效力,法律语言的精确度更为立法者所重视。为了保证其准确和精确性,有时不得不牺牲其明晰性和简洁性。法律语言作为一种社会方言,也难以通俗化。长期以来,法律行业具有垄断性,只有受过专门的法律训练方可进入,处于精英阶层的立法者所起草的法律语言不可避免地

8、呈现出与社会公众语言不同的特点,普通人眼中的近、同义词在法律中却是完全不同的概念。随着社会的发展,法律语言更是日趋专业化。法律语言的精准性和专业性必然影响和制约法律翻译人员的翻译实践。化;(5)语言规范化;(6)集体作业。本文对译作质量的讨论仅涉及精准与专业两条原则。准确性和精确性是法律文献最高的翻译准则。3208法律翻译的对象是作为准绳#的规范性法律文本,如果无法保障原文与译文语言层面的对等,就无从保持法律概念、法律规范、法律传统、法律效力与法律效果等法律因素的对等#3226,如果译文不能真实反映立法意图,丝毫的偏差都可能成为漏洞。信#的要求对法律翻译来说远远不够,只有达到一定的精度#,才能

9、保证法律的严肃性,维护法律的权威。专业原则的要求是多方面的,译者既要准确理解并善用法言法语#,又要懂得法理和法律知识,还要对相关专业领域有所了解。简单的对译不仅无法实现语言的专业化,甚至会影响到精准#这条根本原则。译者除了应具备这些专业素质外,还必须以专业精神对待法律翻译工作,决不能马虎应付。二、法律翻译质量评估标准翻译是一项有缺憾的艺术,即使译者水平再高,也不可能使译文与原文完全对等,只能使两者尽量接近。古今中外的翻译家从不同的角度提出自己的翻译原则。如严复提倡信、达、雅#,钱歌川认为信#才是最重要的。如果译错了,即使又通顺又文雅也没有用,广义的信#更包括了风格、感情等内容,不能只追求字面的

10、对等,而应做到恰如其分。文学翻译研究对雅#有更多的发展,如钱钟书倡导的化境#,6三、 商业银行法!各英译本质量的比较笔者通过对2001年外文出版社(、2003年法律出版社)和网名为老西#的斑竹搜集整理()中华人民共和国商业银行法(英汉对照)!,外文出版社,2001年出版。2003年出版。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国人民银行法!、 中华人民共和国商业银行法(中英对照)!,法律出版社,的网络版(以下简称老西版#)三个英译本的比较,探讨法律语言的精准与专业原则。(一)精准1.简练#与精准#的关系简练也是应该提倡的法律翻译原则之一,但是相对于精准来说,简练只能是一个补充性原则,也就是说,要在精准的基础上力求简练

11、,当简练的表达方式会影响到译文的精确程度,造成误解,甚至于歪曲立法本意的时候,我们只能放弃简练原则,力保精准。如下例:例1:󰀁第二条󰀁本法所称的商业银行是指依照本法和 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司法!设立的吸收公众存款、发放贷款、办理结算等业务的企业法人。法律版:Article2ForthepurposeofthisLaw,thetermcommercialbanks#meansenterpriselegalpersonsthatareestablishedinconformitywiththisLawandtheCompanyLawofthePeoplesRepubli

12、cofChinalloans,handlesettlements,etc.外文版:Article2Thetermcommercialban󰀂ks#enterpriselegalpersonswhichareestablishedthisLawandtheCompanyLawofthePeoplesRepublicofChinatoengageinsuchbusinessasabsorbing,loansandhandlingsettlements.老西版:Article2Commercialbanksreferredthoseenterpriselegalpersonswhic

13、hareestablishedto,loans,arrangesettlementofaccountsandengageinotherbusinessesthislawandtheCompanyLawofthePeoplesRepublicofChina#.公众存款#法律版译为depositsfromthegeneralpublic,而外文版和老西版均译为publicdeposits,虽比前者简练,却系误译。根据 英汉法律用语大辞典!),publicdeposits指政府存款,而非来自社会公众的存款。误译定义条款会造成严重后果,后二版的误译改变了商业银行的服务对象,法律版的翻译则较为恰当。吸收

14、#在这三个版本中被译为takein或absorb亦有望文生()义之嫌,其实吸收#在此义同接受#、收受#,可译为receive,意义更清晰、准确。台湾民国八十三年银行法第七十七条的英译文可以为证:第七十七条󰀁本法称储蓄银行,谓以收受存款及发行金融债券方式吸收国民储蓄,供给中期及长期信用为主要任务之银行。译文:Article77Thetermsavingsbank#re󰀂ferredtohereinmeansabankwhoseprimaryfunc󰀂tionsaretothroughthereceiptofdepositsandtheissuanc

15、eoffi󰀂nancialbondsinordertoextendmedium󰀂orlong󰀂termcredi.t外文版后半部分engageinsuchbusinessasabsorbingpublicdeposits,loansandhandlingsettle󰀂ments值得商榷,该处列举商业银行的三项业务,第一项和第三项均用动名词表示,唯独发放贷款#用一个名词翻译,很容易让人误以为商业银行在absorbpublicdeposits(吸收公众存款)的同时还absorbloans(吸收贷款)。此处统一用动名词表达为宜。2.语序

16、语序也能影响到译文的精准程度。以状语为例,通常状语在句子中的位置相当灵活,但规范性法律文本中的状语和状语从句却不能随便移动,其所修饰的成分随其位置不同而变。 商业银行法!第二条老西版译文将inaccordancewith#这一限制性短语置于句子末尾,导致有两种理解󰀂󰀂󰀂依照本法设立银行#及依照本法办理吸收存款等业务#,而原文的意思应该是前者,故此版译文就达不到精确#这个要求了。法律版和外文版将该限制性短语直接跟在establish之后,消除了产生歧义的可能。3.情态动词立法文本中有大量赋予权力或规定义务的条文,翻译时需要正确选择情态动词来恰当传达

17、原文的强制性程度。但精准原则不仅仅限于情态动词本身的对译,我们还需考虑情态动词与后面动词短语的搭配。下面以必须#和不#为例进行讨论。http:http:/cq󰀁netsh󰀁com/eden/bbs/751605/html/tree_4707425󰀁htm。l2005年出版。/www3󰀁law󰀁nyu󰀁edu/centralbankscenter/texts/Taiwan_Banking_Law_of_the_Republic_of_China󰀁html。英汉法律用语大辞典!,法律出版

18、社,例2:第十九条󰀁%设立分支机构必须经中国人民银行审查批准。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境内的分支机构,不按行政区划设立。法律版:Article19%TheestablishmentofsuchabranchlbythePeoplesBankofChina.Theestab󰀂lishmentofbrancheswithinthePeoplesRepublicofChina外文版:Article19%TheestablishmentofthebranchesbythePeoplesBankofChina.ThebrancheswithintheterritoryoftheP

19、eoplesRepublicofChina.老西版:Article19%TheestablishmentofbranchesapprovalofthePeoplesBankofChina.BranchesofthecommercialbanksinsidethePeoplesRepublicofChinat尽管必须#和应当#都表示命令、义务或职责,然而这两者不可等同。李克兴和张新红认为必须#的语气比应当#强,强制性比应当#高;英文法律条文中must的语气和强制作用又比shall更强烈,因此可以将must译成必须#,而用应当#去翻译shall。将must和shall分别作为必须#和应当#的对应词

20、,区分了这两组词的强制程度,又避免了shall的滥用。3538得#,也没有不可以#、不准#等表示禁止语气的词,外文版译文Thebranches%shallnotbeestablishedaccordingtoadministrativedivi󰀂sions.#只能让人误解为按行政区划设立分支机构是不应该的,而中国银行在各个省、自治区、直辖市至少设立了一个一级分行,并不违反法律的规定,可见该款并非禁止分支机构按行政区划设立。老西版也没有完整表达立法意图,不按行政区划设立#除havenoneedtobesetupineveryadministrativedistrict(不必在每个

21、行政区域设立分支机构)#之义外,还表达在同一个行政区域内设立多个分支机构#、在分属不同行政级别的地方设立同级分支机构(如在江苏的省会城市南京设立江苏分行,同时在宁波市设立宁波分行,两个都是一级分行)#等含义。所以法律版的译文Theestablishmentofbranches%shallnotberestrictedbytheadministrativedivisionofre󰀂gions(分支机构的设立不应受行政区划的限制)#才是准确全面的表达。(二)专业1.法律语言典型表达法译者应当掌握目的语的典型表达法,对法律翻译来说更是如此。只有清楚了解法律英语通常使用什么词汇、习语和

22、句型,传达意义时才能做到游刃有余,译文准确、规范,具有专业水准。仍以 商业银行法!第二条为例。该条款为规范性法律文本中的定义条款。外文版和老西版将指#译为referto或be本没有错,但不够规范。美国的 联邦刑事诉讼程序!用mean这个动词。本法所称的#译为mentionedinthisLaw或referredtointhislaw会不会不够专业呢?的确,许多中国法律的英文译本都倾向使用forthepur󰀂poseofthisLaw,但其实英美法律中的用法比较灵活,如:,receivedeposits#meansthetakingofdepositstobecreditedto

23、anex󰀂istingaccount.(因此本例中用must翻译必须#更好,能更准确表达非%不可#的意味。但是外文版译文仍达不到精准#,thees󰀂tablishmentmustbe%approved#可理解为设立必须被批准#,这不符合逻辑,也不是立法者的本意。而法律版的subjectto%准确传达出经过中国人民银行的审查批准后,才能设立分支机构#的立法意图。综合几个版本的译文,第一句话应译为TheestablishmentofthebranchesmustbesubjecttotheexaminationandapprovalofthePeo󰀂

24、plesBankofChina.后一句不按行政区划设立#中没有不(FederalRulesofCriminalProcedure)对术语的定义均使The2007FloridaStatutes658.26(5)(c).http:/www󰀁flsenate󰀁gov/Statutes/index󰀁cfm?App_mode=Display_Statute&URL=Ch0658/ch0658󰀁htm。Subjecttotheprovisionsofthissection,deposit#meansasumofmoneypaidont

25、erms%(因此本法所称的#不一定非译成forthepurposeofthisLaw不可。2.概念的惯常解释要使译文具有专业水准,译者不应该将目光局限于其所翻译的某一部法律。有些概念在单部法律中看起来似是而非,无法确定其含义,而其他法律或司法解释实际上已经对其做出了规定。我们应掌握一些基本概念的惯常解释,翻译时碰到此类问题,要勤于查阅相关法律,向法律专业人士请教,使译文无懈可击。下例在很多法律文本中均可见到,因而具有普遍性:例3:第二十八条󰀁任何单位和个人购买商业银行股份总额百分之十以上的,应当事先经中国人民银行批准。法律版:Article28Purchasebyanyunit

26、orin󰀂dividualofofthetotalamountofthesharesofacommercialbankshallbesubjecttopriorapprovalbythePeoplesBankofChina.外文版:Article28Anyunitorindividualwhowishestopurchasemorethan10percentofthetotalamountofsharesofacommercialbankmustobtainapprovalfromthePeoplesBankofChinainad󰀂vance.老西版:Artic

27、le28PurchaseofmorethanofthetotalsharesofacommercialbankbyanyunitorindividualshouldbemadeupontheapprovalofthePeoplesBankofChinainadvance.中文上下限的表达涉及到包不包括本数的问题,三个译本对此有不同理解,法律版认为包括本数,另两个版本则认为不包括。整部 商业银行法!中大约有40处以上#、以下#的表达,但都没有以诸如百分之十以上(含百分之十)#的方式加以说明。并非立法者疏忽大意、措辞不够谨慎,而是法律上另有相关解释, 民法通则!第一百五十五条规定:民法所称的以上#

28、、以下#、以内#、(届满#,包括本数;所称的不满#、以外#,不包括本数。因此 商业银行法!第二十八条的百分之十以上#应该包括本数,即译为10percentormore,其余各处也应照此翻译。可见法律版第二十八条译文不会因缺乏专业性#丧失法律的精确性#,这才是专业#的法律语言。3.专业知识法律翻译人员应当具备一定的专业知识,包括刑法、民法等基本大法#,每个部门法及其所涉及到的相关领域,如知识产权、商业、贸易等等,同时要了解基本的法理以及中外法律制度的差异。 商业银行法!的翻译就要求译者具备一定的法律和金融知识,否则不可能达到专业的译文水准。整部 商业银行法!中出现7处行政法规#(第八、十八、二十

29、六、三十、四十五、五十二、八十八条),法律版译为administrativerulesandregulations,外文版和老西版均译为ad󰀂ministrativeregulations,以上翻译都不太妥当。既然以regulations对译规章#已被广泛接受,那么administrativeregulations对应的应是行政规章#而不是行政法规#。行政法规#一词在 商业银行法!中往往作为依据出现,如果错译,读者在适用 商业银行法!时,就会根据译文错误的指向去依据错误的法律。因此我们有必要追根溯源,探究行政法规#的真正含义。根据行政法学的理论,行政法正式的法律渊源有宪法、法律

30、、行政法规、自治法规、地方性法规、地方政府规章、部门规章等七类,各立法主体的立法权限不同,其所制定的法的效力不等。宪法作为国家根本大法,具有最高法律效力;法律和行政法规在全国范围内普遍使用,分别由具有国家立法权的全国人大及其常委会和具有中央行政立法权的国务院制定,由于行政立法权低于国家立法权,两者之间是上下位法的关系;余下的自治法规、地方性法规、地方政府规章、部门规章从总体看同属一级别,效力次于行政法规;如果更详细地区分它们的效力,省规章-(1).http:/www3󰀁law󰀁nyu󰀁edu/centralbankscenter/texts/En

31、glandBankingAct1987CHAPTER22PARTI5.England-Banking%20Act%201987󰀁htm。l低于省法规,与市法规相当,而市法规又高于市规章。由此可见,法规#不等于规章#,不包含规章#,更不是法律+规章#的缩略形式,不能与法律#和规章#混同。行政法规#介于法律#和自治法规、地方性法规、地方政府规章、部门规章#之间,自成体系,译作administrativerulesandregulations或administra󰀂tiveregulations均不合适,今试译为administrativerules,不知妥当与否,还

32、请方家和读者指正。笔者想强调的是,不掌握相应的法律知识,译者很有可能张冠李戴,用错法律概念,造成混乱,导致法律漏洞,后果将是极其严重的。因此译者必须推敲译文,使译文语言符合专业#原则,切实提高译作质量。言的典型表达法、概念的惯常解释、法律和相关专业知识。限于篇幅,本文仅针对 商业银行法!几个译作中出现的问题展开讨论,精准与专业原则应该还有很多方面没有涉及,笔者期待今后会出现更全面的研究。参考文献:1杜金榜.法律语言特点和法律翻译EB/OL.2007󰀂8󰀂27.http:/www󰀁chinalaw󰀁gov󰀁cn/ar

33、ticle/jggz/ysyd/llyj/200411/20041100015320󰀁shtm.l2陈文玲.试论英汉法律术语的不完全对等现象与翻译J.山东外语教学,2004(4):京: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外语,2000,23(3):2005.99-101.3李克兴,张新红.法律文本与法律翻译M.北4张新红.汉语立法语篇的言语行为分析J.现代284-295.60.5陶博,龚柏华.法律英语:中英双语法律文书制作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4:6钱歌川.翻译的基本知识M.长沙:湖南科学技术出版社,1981:15-16.23-26.7周锰珍,曾利沙.论关联性信息与价值J.中国科技翻译,2006,19(2):8王青,冯伟.法律语言的翻译标准J.江苏公安专科学校学报,1998(6):74-80.9刘莉.论法律文体翻译的准确性问题J.西南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87-189.1999,20(3):四、结󰀁󰀁语本文首先简述规范性法律文本的语言特点及衡量法律翻译质量的标准;接着,以 商业银行法!三个英译本为例,探讨译作质量和精准#、专业#原则的关系。法律翻译不单要做到准确,更要追求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