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货物买卖合同中[de]违约救济制度

1、国际货物买卖合同中de违约救济制度    摘要：国际货物买卖合同是营业地处于不同国家de当事人缔结de合同，作为当事人之间de一种协议，其价值取决于合同de最终履行。由于现实世界de纷繁复杂，不履行合同de情况实属常见，除了与当事人无关de事实导致de不履行合同之外，更多de是当事人一方de违约行为造成合同de不被履行。通过救济以保障合同交易安全de方式，无论在近代合同法还是现代合同法中，都是它们de主要内容。本文主要摘取各国法律普遍认可de实际履行、损害赔偿和宣告合同无效这三种主要救济方法进行论述，并对大陆法、英美法以及联合国国际货物买卖合同公约（以下

2、简称公约）de有关规定进行了比较。    关键词：违约救济 实际履行 损害赔偿 宣告合同无效    一、违约救济制度de概述    （一）违约及违约救济de概念    1、违约（Breach of Contract），是违反合同规定de行为。依英国法律辞典de解释，“违约是指无论是行为亦好，遗漏亦好，凡是不履行契约里所规定de都叫做违背契约。”著名学者高尔森教授认为：“凡是合同de一方在缺乏正当合法理由de情况下未能按照合同de规定履行

3、自己de义务，就叫做违约。”也有学者认为，违约不仅包括违反约定义务还包括违反法定义务，其定义应该涵盖免责事由。    在国际货物买卖合同de履行上，违约则是指买方或卖方在不存在合同约定de不可抗力事故de情况下未能全部或者部分履行其合同义务（包括不符合合同约定de内容）de一种行为。例如：卖方不交付合同约定de货物、迟延交付货物、交付与合同规定不符de货物等；买方不按约定支付货款、不及时办理进口证件、不按约定接收货物或对货物进行复验等，都属于合同当事人de违约行为。除合同或法律上规定de属于不可抗力原因造成以外，违约都要承担违约de责任。 &#

4、160;  2、违约救济（Remedies），是指一方当事人违反合同约定或法律规定义务de情况下，另一方当事人依照合同约定或法律规定，以保障合同de法律约束力，维护其合法权益为目的而采取de各种措施de总称。违约救济一词来源于英美法律。“依布莱尔法律辞典de解释，救济一词指实现权利、或补偿权利侵害de手段以及运用这些手段de权利。”依合同法de一般原则，合同一经依法成立，当事人都必须遵守，任何一方没有法定de事由不经法定程序不得变更或解除，任何一方违反合同都必须依法承担相应de民事责任，因此受损害一方对不适当履行有权进行补救。    

5、违约救济de目的是保护受害方de权益，为了使其尽量避免或者减少违约造成de损失。本质上，违约救济是一种权利，是受害方在对方违约时，为保护自己de利益所享有de一种权利，受害方既可以行使这项权利，也可以放弃这项权利。    （二）违约救济de方法    救济方法是救济制度de核心内容，是依据一定标准对救济制度进行划分de外在表现形式。根据行使救济权de法律性质可将救济分为刑事救济和民事救济；根据救济权de来源可将救济分为司法救济和自助救济；根据救济de内容和目的可将救济分为实际救济、替代救济和终止合同de救济。

6、60;   虽然各国法律对违约救济方法有诸多不同规定，但都普遍认可实际履行、损害赔偿和宣告合同无效这三种主要救济方法，这三种救济方法是在国际货物买卖合同中买卖双方均可采用de救济方法。首先，损害赔偿是最广泛de救济方式，一般来说，它可以在任何违约情况下单独或者与其他救济方式共同行使，旨在使受害方回复到合同应该被履行时de状态；其次，实际履行是很重要de救济方式之一。在公约中，实际履行是最主要de救济方式，以尊重“约定必须遵守”de原则和适应国际商事实践de特殊性为立法目的；再次，宣告合同无效是违约最后de救济方式，旨在使受害方回到合同没有履行之前de状态。

7、0;   本文随后将对实际履行，损害赔偿和宣告合同无效这三种救济方式进行详细de阐述。    （三）违约救济方法de共同原则及各自特点    1、违约救济de主要目的在于补偿受害人因对方违约而遭受de损失，使其能够得到他订立合同所合理期望得到de东西。虽然在大陆法中，还认为违约救济是对违约行为de一种惩罚，但各国合同法普遍认可以下de违约救济原则：（1）以补偿受害人de损失为限，特别在英美法中，法庭原则上不支持惩罚性de赔偿；（2）违约救济仅补偿受害人de财产损失，一般而言，在买卖合同

8、中并不考虑受害人de精神方面de损害；（3）受害人可自行选择违约救济方法。在对方违约时，受害人可采取自助行为予以救济，也可通过诉讼或仲裁程序进行救济。    2、违约救济方法de各自特点主要体现为不同救济措施所具有dede独特法律意义。以下就三种主要救济救方法de特点进行分析：    其一，实际履行。请求实际履行是债权人享有de一项权利，其基本内容是要求违约方继续依据合同de约定而履行自己de义务。通过保证合同得到切实执行以实现缔约目的，对守约方de合同利益加以保护。该救济方法旨在维护契约神圣原则、维护交易规则和经

9、济秩序。    其二，损害赔偿。损害赔偿de作用在于使受害者得到完全de赔偿。国际货物买卖合同双方都追求其商业利润，而守约方de利润损失可以由违约方以现金赔偿方式弥补。损害赔偿de最主要特点，一是适用范围极其广泛；二是即使违约方履行了义务或采取了救济措施，只要守约方还有损失，仍可要求损害赔偿。    其三，宣告合同无效。宣告合同无效是一种积极防御性de救济方法，采用此方法可避免或减少对方违约给自己带来de损失，在预期违约时尤其如此。通过解除合同可以摆脱合同义务de约束，自此结束原有de合约关系，而且尚未履行de义务

10、不再履行。    二、实际履行救济制度    （一）实际履行制度立法de国内法背景    1、实际履行de含义    各国法律对实际履行作为一种救济方法都有规定，但不同国家规定de具体制度是不尽相同de。对于大陆法和英美法关于实际履行de含义de差异主要表现在以下两个特殊de问题上：    （1）交付瑕疵货物    大陆法对交付瑕疵货物规定了“瑕疵担保责任”

11、，这里de“担保”是指基于合同标de物存在de瑕疵所产生de责任。瑕疵担保责任属于严格责任，因而虽然违反了这种责任并不能构成一种违约，它会产生两种特定de救济：要求减价和取消合同。这两种方法任择其一。    如果存在瑕疵de货物为特定物，买方通常只能行使上述两种救济方式，不会存在要求卖方补救瑕疵de实际履行问题。另一方面，如果存在瑕疵de货物为种类物，可以基于两种理由产生两类救济，即基于瑕疵担保责任而产生de降价或者取消合同de救济方式；基于所承担de交付符合某种质量de货物de义务而产生de违约救济方式。后一种理由在特定物中不存在。因此，在瑕疵货物为种

12、类物时原则上卖方被要求重新交付符合合同de货物以补救他de瑕疵交付。另外在德国法中还存在一个例外：出卖人保证其售出de物品具有某种特定de品质，以及出卖人欺骗性地或故意地对其已知de某种瑕疵保持沉默。在这两种情况下，买受人仍可选择解除契约或降低价金，但他也可以请求损害赔偿。    而英美法则不存在“瑕疵担保责任”de特殊规定。卖方所承担de义务仅是要求他出售de货物不具有某种瑕疵，因此他应该执行这种义务，一般采用赔偿金de形式，但也可以通过补救这种瑕疵来避免支付赔偿金，不过受害方不能被强迫进行这种补救。    公约

13、没有对瑕疵担保责任规定特殊规则，如果所交付de货物为瑕疵货物，无论是否种类物都一样可以行使公约规定de违约救济方式，包括降价，要求宣告合同无效，要求交付替代货物或者要求损害赔偿。    （2）要求支付约定数额    如果买方de义务仅是支付约定数额，卖方可以要求其履行该义务，向买方提起支付价款之诉。由于这种义务de特殊性，其履行不会对债务人造成身体上de强制，因而它不会受到对其他实际履行de限制，这些限制主要指要求某人违背意愿为某种行为de困难或者不实际等情况。    也正是

14、由于这个原因，英美法认为要求支付约定数额de诉讼不是要求履行之诉，也不是要求损害赔偿之诉（因为要求支付de数额是所约定de数额加上利息）。原告是要求约定数额还是要求支付损害赔偿de问题更多de是受到减轻损失de规则来限制，而不是对实际履行de限制。    根据上述de分析，实际履行在大陆法系中不包括瑕疵担保责任de违反，而在英美法系则不包括支付价款。这是两大法系在实际履行de含义方面最明显de差异。    2、实际履行de范围    英美法中de实际履行窄于大陆法系，实际履行

15、de裁决仅是针对被告本人，要求被告履行合同并且如果违反该裁决就会因藐视法庭而受到惩罚，如监禁和罚款。而在大陆法系国家，实际履行范围很广，任何可以使债权人得到他所交易de实质内容都是实际履行。包括债权人可能会通过第三方执行合同或者修补瑕疵，并由债务人来支付费用；债权人自己修补瑕疵并且请求债务人支付费用等。    3、实际履行de限制    虽然各国法律对实际履行作为一种救济方法都有规定，但是考虑到债权人通过履行所获得de利益和执行履行所带来de成本之间适当de平衡，对实际履行又有所限制de。根据不同国家对实际履行de

16、限制可以分为三种立法模式：    第一种，实际履行是一般原则，但受到一些例外de限制。这种模式以德国为代表。从德国民法典de规定可以看出，债权人有权利获得履行de裁决是德国法中de一项基本原则。但德国法规定de货物买卖中又对实际履行de权利作出了一些限制：（1）如果债务人没有遵守债权人给予de宽限期，债权人就可以要求金钱赔偿，但是不能要求履行；（2）如果实际修理或者履行是不可能de（但是这些不可能不能成为免责事由），债权人只有权利要求损害赔偿，通常是金钱赔偿；（3）在实物修理不能充分补偿债权人时，债权人就不能要求实际履行；（4）如果使债权人处于合同得到履

17、行时应有de地位de履行需要债务人作出不合理de努力或者支付不合理de费用或者如果这样做结果就会给债权人获得一个比以前商品de价值更高de商品，那么债权人不能要求实际履行；（5）在积极违约de情况下，鉴于损害de性质一般只产生损害赔偿请求。    第二种，实际履行是一般原则，但是只能在一些特定类型de债务中被允许。这种模式以法国为代表。法国法中关于实际履行de根本原则和规则体现在法国民法典中。依据法国民法典，将债务分为给付之债、作为之债和不作为之债。对于后两类债务，一般被看作是不能执行de债务，因而通常只能采用损害赔偿de救济方式。  

18、;  第三种，实际履行是一种例外de、自由裁量de救济。这种模式以英美法系国家为代表。与大陆法系国家完全不同，英美法系de首要救济是损害赔偿，实际履行仅是从属于损害赔偿de一种例外救济，损害赔偿de不充分性是要求实际履行de主要条件，只有在第一位de救济（损害赔偿）不能得到de时候才能允许实际履行。    由此可见，法国和德国虽然在具体de限制范围上存在着差异，但是二者在原则上承认了实际履行为首要de救济，这也是大陆法系国家de普遍做法；而英美法系则将实际履行作为一种补充性de救济，只有在损害赔偿不能充分补偿de时候才可以行使。不过无

19、论是大陆法系还是英美法系，对实际履行进行限制de共同特征都是为了避免对违约方造成过分de艰难。    （二）公约de实际履行救济制度    1、实际履行制度de地位及立法理由    公约在第28、46、62等条款中对实际履行作出了相应de规定，可见，实际履行是公约中确立de首要de救济方式。考察公约de立法史，可以发现公约确立实际履行de首要地位具有以下几个方面de理由：    第一，对约定必须遵守de原则de尊重。“约定必须遵守”是合

20、同法de根本基础。合同是当事人之间自愿缔结de，对双方当事人具有约束力。任何一方有权相信彼此承诺de确定性，并有权合理期待未来可以得到de权益。因此，一些代表认为合同当事人有权获得合同de完全履行，法律不能强迫非违约方接受少于合同履行而产生de权益。    第二，损害赔偿de有限性。损害赔偿是一种简单便捷de救济方式，但是对于商事实践，尤其是国际商事实践，损害赔偿存在着局限性。首先，受害方de损失中包括不能用金钱精确计算de时间和浪费de精力；其次，替代交易价格与合同规定价格之间de差价以及其他de违约损失不能精确地计算。  

21、0; 第三，国际贸易实践de需要。国际贸易中de实际履行比其他de救济方式更加能够保护当事人de利益需要。国际贸易很大程度上是由于买方本地市场供应资源de有限性而产生de，在此类情况下，仅允许他接受损害赔偿救济并不能有效补偿他所遭受de损失，因为他不可能或者很难发现替代货物，因而无法满足他de需要。    2、要求实际履行de权利    实际履行是卖方和买方都可以行使de救济权利，主要是通过公约第46条和第62条作出了具体规定。以下将通过第46条和第62条以及其他条款de解释对买方和卖方所享有de要求实际

22、履行de权利进行论述。    （1）买方要求实际履行de权利    根据公约de规定，买方要求实际履行de权利适用于以下几种情况：    第一，对卖方不履行合同时de救济。公约第46（1）条规定，“买方可以要求卖方履行义务，除非买方已采取与此要求相抵触de某种补救方法。”可见，如果卖方不履行他在合同和本公约中de任何义务，买方就可以要求实际履行，除了一个限制（对于该限制在下文中有详细de阐述）。    第二，对卖方延迟履行合同时de救济

23、。依公约第47条de规定，在卖方延迟履行时，买方可以规定一段合理时限de额外时间，让卖方履行其义务。除非买方收到卖方de通知声称他将不在所规定de时间内履行义务，买方在这段时间里不得对违反合同采取任何补救方法。但买方并不因此丧失他对迟延履行义务可能享有de要求损害赔偿de任何权利。宽限期既是实际履行de延续，也是实际履行de一种灵活方式。    第三，对卖方不完全履行合同时de救济。依公约第46条de规定，卖方所交货物与合同不符时，买方可以要求卖方对不符合合同de货物进行修补；卖方所交货物与合同不符构成根本性违约时，买方可以要求卖方交付替代货物。可见，公

24、约de实际履行不仅指完全严格意义上de实际履行还包括了要求交付替代货物和要求修理这两种特殊de形式。应该注意de是，要求交付替代货物和修理只能由买方来行使。    （2）卖方要求实际履行de权利    公约第62条是关于买方违约时卖方要求实际履行de一般规定。卖方可以要求买方按合同de规定进行实际履行，如要求买方支付价款、收取货物等，即除非卖方已经采取与此要求相抵触de救济方式。由于买方义务de特殊性，卖方要求履行与买方要求履行不同，因为它不会对买方产生额外de义务，仅是要求他继续履行他最初de义务。当然，在要求买

25、方履行de同时，卖方不会丧失要求损害赔偿de权利。    打官腔但是在贸易实践中，如果买方拒收货物、拒付价款，卖方诉诸法院或提交仲裁以把货物强制推给买方de做法是很少见de。因为，如果卖方这样做，要承担仓储保管费，要花费时间和费用进行诉讼或仲裁。有时还会遇到买方丧失支付能力或破产de情况。因此，卖方通常是采取宣告解除合同，将货物转卖，同时请求损害赔偿de方法获得救济。    3、对实际履行de限制    公约第46（1）条和第62条均以一种广泛de措辞在确立实际履行权利de同

26、时规定了对实际履行de限制，即“买方或卖方已经采取与此一要求不一致de某种救济方式。”实际履行是一种非金钱履行de行为，它以合同关系de存在为前提。该规定de立法目的为：避免与实际履行行使条件完全相反de救济方式以及避免对于受害方de重复救济。    再考察公约中de其他救济条款，主要有两类救济方式不能与实际履行同时行使。一是公约第81（1）条de规定，“合同de无效解除了双方当事人de义务。”这说明了宣告合同无效与实际履行是两种对立de救济方式；二是公约第50条de规定，如果当事人按照实际交付de不符合同de货物与合同规定de符合合同de货物两者在交货

27、时de价值比例要求降低价格，也不能要求实际履行。    公约第28条规定：“一方当事人有权要求另一方当事人履行某一义务，法院没有义务做出判决，要求具体履行此一义务，除非法院依照其本身de法律对不属于本公约范围de类似销售合同愿意这样做。”可见，公约并没有赋予法院判令实际履行de权利，如果法院按照本地法对不属公约范围de合同作出实际履行de判决，则属例外。公约之所以授权法院依据本国法律决定是否作出实际履行de救济方法，主要是为了照顾大陆法与英美法在实际履行上de分歧。第28条是一条折衷条款，它是公约实际履行制度de最大特色。  

28、0; 第28条是对实际履行de一种特殊限制，即本身没有对实际履行作出具体限制，而是通过第28条指引国内法律来限制实际履行，因而被认为是外部限制。然而，这一做法看似折衷了各国对实际履行de不同意见，但实则并未真正解决问题，最终仍然是各依其国内法行事。    三、损害赔偿救济制度    （一）损害赔偿立法de国内法背景    1、损害赔偿责任de成立    大陆法采取过失责任原则，认为损害赔偿责任de成立必须具备三个条件：（1）须

29、有损害de事实。对于发生de损害事实，一般须由请求赔偿de一方予以证明；（2）须有归责于债务人de原因。原则上债务人仅对其故意或过失所造成de损失负责；（3）损害发生de原因与损害结果之间必须有因果关系，即损害是由于债务人应予负责de原因所造成de。    英美法则采取无过失责任原则。依英美法de解释，只要一方当事人违反合同，对方就可以提起损害赔偿之诉，而不以违约一方有无过失为条件，也不以是否发生实际损害为前提。如果违约de结果并没有造成损害，债权人虽无权要求实质性de损害赔偿，但他可以请求名义上de损害赔偿，即在法律上承认他de合法权利受到了侵犯。&#

30、160;   2、损害赔偿de形式    大陆法一般规定，以回复原状为原则以金钱赔偿为例外。如按德国民法典第249（1）条规定，负损害赔偿责任者，应回复损害发生de原状。只有在出现该条第2款de几种特定情况下才可要求金钱赔偿。    而英美法中损害赔偿是以金钱赔偿受害人所遭受de损失为主要方式，并且是第一位de救济方法。英美法关于实际损失de赔偿大原则是“尽量用金钱来另受害方回到一个合约被履行de地位”。    3、损害赔偿范围de界定 

31、;   大陆法国家法律一般规定可主张赔偿de损失应包括违约所造成de实际损失和可获de利益。如法国民法典第1149条规定，“对债权人应付de损害赔偿，除下述限制外，一般应包括债权人所受de损失和所失de可得利益。”所谓所受de损失是指合同所规定de由于可归责于债务人de原因而受到损害de利益；可获利益是指如合同能得以履行，债权人本应能够获得de利益。德国民法典de规定与法国相似。    按英美法de原则，由于违反合同而可以主张de赔偿有三种：（1）直接de损害赔偿，指违约行为直接造成de损失；（2）附属de损害赔偿，指违约行

32、为所造成直接损失以外，受损害方附带承担de损失，如对货物de保管、运输、检查等所支出de费用；（3）间接损害赔偿，指因违约行为后果上所造成de损失，主要指由于一方违反合同而造成对人身de伤害或财产de损坏。上述三种范围de损害赔偿仅仅是概括性de归纳，实际运用中尚要依从某些法律原则。    （二）公约de损害赔偿救济制度    1、损害赔偿制度de立法特征    尽管实际履行是公约中de首要救济，但损害赔偿一直是公约乃至整个合同救济领域中最重要、最常见和最有效de方式。

33、60;   第一，损害赔偿具有广泛适用性。单一de救济方式往往不能给当事人提供充分救济，因此公约允许多种救济方式de共同作用，而只有损害赔偿能在任何情况下与其他救济方式结合使用，这是由它de金钱给付特性所决定de。此外，其他救济权利de丧失并不能排除损害赔偿de救济，这意味着它不受任何特定违约形态de限制。    第二，损害赔偿以严格责任为归责基础。公约采用严格责任制，对于国际贸易更为合适。如果在国际货物买卖中实行过错责任原则，那么一方不履行合同义务时，只要其证明自己无过错就可以免除赔偿责任，并由受害方来承担损失，这会增加国

34、际货物买卖de风险。    第三，公约在给予受害方充分补偿de同时，不惩罚违约方。公约第74条将利润等可得利益de损失明确界定在赔偿范围内，被认为“给予了受害方交易好处de补偿，包括期待和信赖利益”，体现了充分补偿原则。但公约又通过“可预见性”标准和减损规则加以限制，以实现受害方和违约方之间利益de平衡。这一做法和各国内法相吻合。    2、损害赔偿de范围    依公约第74条规定，“一方当事人违反合同应负de损害赔偿额，应与另一方当事人因他违反合同而遭受de包括利润在内de损失额相等。”学者们一般认为包含了两种损失：财产de直接减少和可得利益de丧失。财产de直接减少是指因一方违约造成de财产de毁损灭失或价值de减少、费用增加，又称为积极损失；可得利益de丧失指如果债务人正当履行了自己de义务，债权人本来可以得到de收入，主要指利润，又称为消极损失。本条规定与法国民法典de规定具有相似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