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向明-质性研究

1、什么是什么是“质的研究质的研究”？(Qualitative Research)陈向明陈向明北京大学教育学院北京大学教育学院学学 习习 内内 容容一、质的研究的定义和特点一、质的研究的定义和特点二、质的研究与量的研究、定性研究的二、质的研究与量的研究、定性研究的区别区别三、质的研究的基本步骤三、质的研究的基本步骤四、质的研究重要环节的实施四、质的研究重要环节的实施提示：通过讲座学习研究方法的局限性提示：通过讲座学习研究方法的局限性一、质的研究的定义和特点一、质的研究的定义和特点举举 例例“打工子弟学校的学生如何打工子弟学校的学生如何看待自己的学校生活？看待自己的学校生活？” 一个初步的定义 质的

2、研究是以质的研究是以研究者本人作为研研究者本人作为研究工具究工具，在，在自然情境自然情境下，采用下，采用多种多种资料收集方法资料收集方法，对研究现象进行，对研究现象进行深深入入的的整体性整体性探究，从探究，从原始资料原始资料中形中形成结论和理论，通过与研究对象成结论和理论，通过与研究对象互互动动，对其行为和意义建构获得，对其行为和意义建构获得解释解释性理解性理解的一种活动。的一种活动。质的研究的特点质的研究的特点 自然主义的探究传统自然主义的探究传统 对意义的解释性理解对意义的解释性理解 研究是一个不断演化的过程研究是一个不断演化的过程 从原始资料中产生结论和理论从原始资料中产生结论和理论 强

3、调研究的深入和整体性强调研究的深入和整体性 重视研究关系重视研究关系二、质的研究与量的研究的区别（二、质的研究与量的研究的区别（1）研究目的：证实研究目的：证实 v v 解释解释研究内容：事实研究内容：事实 v v 过程过程; ; 局部局部 v v 整体整体研究设计：预定研究设计：预定 v v 演化演化研究工具：量表研究工具：量表 v v 研究者研究者表达的手段：数据表达的手段：数据 v v 文字、图片文字、图片研究关系：主客对立研究关系：主客对立 v v 互为主体互为主体质的研究与量的研究的区别（质的研究与量的研究的区别（2）抽样：随机抽样：随机 v v 目的性目的性收集资料：问卷收集资料：

4、问卷/ /封闭观察封闭观察 v v 访谈访谈/ /开放观察开放观察/ /实物分析实物分析分析资料：演绎为主分析资料：演绎为主 v v 归纳为主归纳为主效度检验：真实性效度检验：真实性 v v 相关性、严谨性相关性、严谨性推广度：可控制性推广推广度：可控制性推广 v v 认同推广认同推广 理论推广理论推广伦理道德问题：无关伦理道德问题：无关 v v 重视重视质的研究与定性研究的区别质的研究与定性研究的区别本体论（本质本体论（本质 v v 现象；参见图）现象；参见图）认识论（客观认识论（客观 v v 主观、客观地建构主观主观、客观地建构主观研究方法（自发性研究方法（自发性 v v 自为性）自为性）

5、研究结论（概括研究结论（概括 v v 特殊）特殊）性质定位：前科学性质定位：前科学 v v 后科学后科学请请 思思 考考什么是什么是“研究研究”？研究研究规范研究规范研究实证研究实证研究质的研究质的研究量的研究量的研究研究的分类研究的分类定性研究定性研究行动研究行动研究概概 念念 辨辨 析析质的研究（质的研究（qualitative research)质性研究、质化研究、定质研究质性研究、质化研究、定质研究量的研究量的研究 (quantitative research)定量研究定量研究定性研究定性研究 （？）（？）为什么说质的研究为什么说质的研究特别适合研究教育？特别适合研究教育？能够深入教育

6、内部进行探究能够深入教育内部进行探究便于从日常教育教学活动中发现研究问题便于从日常教育教学活动中发现研究问题适合整体考察教育问题适合整体考察教育问题能够有效地探究教育（对不同人）的意义能够有效地探究教育（对不同人）的意义灵活的研究设计适合教育的实践要求灵活的研究设计适合教育的实践要求自下而上的研究路线有利于教育研究的创新自下而上的研究路线有利于教育研究的创新便于教师自己（或与研究者合作）进行研究，便于教师自己（或与研究者合作）进行研究，对教师具有较强的亲和力对教师具有较强的亲和力三、质的研究的基本步骤三、质的研究的基本步骤确定研究现象，聚焦研究问题确定研究现象，聚焦研究问题文献综述，反思自我经

7、验文献综述，反思自我经验选择研究对象选择研究对象探讨研究关系探讨研究关系选择研究方法选择研究方法进入研究现场进入研究现场收集资料收集资料分析资料，建构理论分析资料，建构理论写研究报告写研究报告质量检测（效度、信度、推广度、伦理问题）质量检测（效度、信度、推广度、伦理问题）与量的研究与量的研究有何不同？有何不同？质的研究是一个不断循环往复的过程质的研究是一个不断循环往复的过程确定研究问题确定研究问题进入研究现场进入研究现场收集资料收集资料分析资料分析资料撰写研究报告撰写研究报告四、质的研究重要环节的实施四、质的研究重要环节的实施1 1、提出研究问题、提出研究问题什么样的研究问题适合作质的研究？什

8、么样的研究问题适合作质的研究？研究方法与研究问题之间是什么关系？研究方法与研究问题之间是什么关系？特殊现象与一般现象，平面和深入特殊现象与一般现象，平面和深入提出研究问题的一般步骤提出研究问题的一般步骤1）确定研究现象）确定研究现象2）聚焦研究问题）聚焦研究问题3）定义重要概念）定义重要概念4）确定研究内容）确定研究内容5）探讨研究问题与研究其他部分的关系）探讨研究问题与研究其他部分的关系研究问题研究问题研究目的研究目的研究背景研究背景研究方法研究方法研究效度研究效度练练 习习写下一个目前你最关心的现象写下一个目前你最关心的现象从该现象中提炼出一个可以操作的研究从该现象中提炼出一个可以操作的研

9、究问题问题将该问题修改成可以使用质的方法进行将该问题修改成可以使用质的方法进行研究的问题研究的问题与你身边的学员交流，对研究问题作进与你身边的学员交流，对研究问题作进一步修改，直到双方满意为止。一步修改，直到双方满意为止。全体讨论该问题是否适合作质的研究全体讨论该问题是否适合作质的研究举举 例例 说说 明明1 1）确定研究现象）确定研究现象“农村贫困地区辍学问题研究农村贫困地区辍学问题研究”2）聚焦研究问题）聚焦研究问题1）农村贫困地区辍学生家庭经济条件与辍学之间）农村贫困地区辍学生家庭经济条件与辍学之间是什么关系？（相关因素分析）是什么关系？（相关因素分析）2）农村贫困地区学生为什么辍学？（

10、）农村贫困地区学生为什么辍学？（“为什么为什么”的问题）的问题）3）某农村贫困地区学生辍学的现状如何？（）某农村贫困地区学生辍学的现状如何？（“是是什么什么”的问题）的问题）4）这些农村学生是如何辍学的？（）这些农村学生是如何辍学的？（“如何发生如何发生”的过程性问题）的过程性问题）5）这些辍学生是如何看待辍学问题的？辍学对他）这些辍学生是如何看待辍学问题的？辍学对他们意味着什么？（们意味着什么？（“意义解释意义解释”问题）问题）3 3）定义重要概念）定义重要概念“某农村贫困地区学生辍学的现状如何？某农村贫困地区学生辍学的现状如何？” “农村农村”？ “某农村某农村”？ “贫困贫困”？ “地区

11、地区”？ “学生学生”？ “辍学辍学”？ “现状现状”？4）确定研究内容）确定研究内容“某农村贫困地区学生辍学的现状如何？某农村贫困地区学生辍学的现状如何？”1）这些学生是如何辍学的？（过程、事件、原因）这些学生是如何辍学的？（过程、事件、原因）2）他们是如何看待辍学的？（对辍学本身的评价，）他们是如何看待辍学的？（对辍学本身的评价，辍学对自我概念、人际关系、个人前途的影响辍学对自我概念、人际关系、个人前途的影响等）？等）？3）其他人（父母、同学、教师、校长、邻居等）是）其他人（父母、同学、教师、校长、邻居等）是如何看待这些学生的辍学的？对他们来说，辍学如何看待这些学生的辍学的？对他们来说，辍

12、学具有什么教育意义、发展意义，社会意义和经济具有什么教育意义、发展意义，社会意义和经济意义？意义？4）辍学造成了什么后果？（对辍学生本人，对家庭，）辍学造成了什么后果？（对辍学生本人，对家庭，对社区，对学校，对当地社会经济发展）对社区，对学校，对当地社会经济发展）设计研究问题的概念框架设计研究问题的概念框架类似出发前的地图类似出发前的地图依据：依据： 前人的研究成果前人的研究成果个人的经验性知识个人的经验性知识预调查的结果预调查的结果张力：设计与实地情况之间的调适张力：设计与实地情况之间的调适时间时间发生、发展看待、解释结果过程原因教育意义社会意义经济意义家庭个人学校个人同学老师家长事件人物5

13、 5）探讨研究问题）探讨研究问题与其他部分之间的关系与其他部分之间的关系研究的目的（研究的目的（个人的目的、实用的目的、个人的目的、实用的目的、探究的目的）探究的目的）研究的背景、自我反思、研究关系研究的背景、自我反思、研究关系研究的方法（抽样、收集资料、分研究的方法（抽样、收集资料、分析资料、成文）析资料、成文）研究的质量检验（效度、信度、推研究的质量检验（效度、信度、推广度、伦理道德问题）广度、伦理道德问题）再练习：修改研究问题再练习：修改研究问题重新检查你的研究问题，问自己：重新检查你的研究问题，问自己：研究问题中的重要概念是否清楚？研究问题中的重要概念是否清楚？研究的具体内容是什么？研

14、究的具体内容是什么？研究的问题在前人的研究中占据什么位研究的问题在前人的研究中占据什么位置？置？研究的问题与研究的目的、方法等是否研究的问题与研究的目的、方法等是否匹配？匹配？2、抽样：如何选择研究对象、抽样：如何选择研究对象概率抽样与非概率抽样概率抽样与非概率抽样 目的性抽样：抽取能够最大目的性抽样：抽取能够最大限度回答研究问题的样本限度回答研究问题的样本（人、事、场所、实物等）（人、事、场所、实物等）抽样的方式抽样的方式 滚雪球抽样滚雪球抽样 机遇式抽样机遇式抽样 目的性随机抽样目的性随机抽样 方便抽样方便抽样（下策）（下策）综合抽样综合抽样访谈应尽量面谈，不要在网上访谈应尽量面谈，不要在

15、网上交流或电话交谈交流或电话交谈抽样的标准抽样的标准性别性别年龄、年级年龄、年级职业、专业职业、专业社会地位社会地位经济地位经济地位家庭背景、婚姻状态家庭背景、婚姻状态学业表现、工作业绩学业表现、工作业绩。抽样的原则抽样的原则 根据研究目的和研究问题选择抽样标根据研究目的和研究问题选择抽样标准；准；研究的问题决定了研究对象的类型，研究的问题决定了研究对象的类型，需要限定研究问题的性质和边界（如：需要限定研究问题的性质和边界（如：选择小学选择小学5 5年级以上的学生研究民办学年级以上的学生研究民办学校学生的幸福感）校学生的幸福感）由于样本比较小，必须放弃一些不重要由于样本比较小，必须放弃一些不重

16、要的标准，而选择最重要的标准，即与研的标准，而选择最重要的标准，即与研究问题最相关的标准，并对其重要性进究问题最相关的标准，并对其重要性进行说明行说明 数量多不应作为抽样的标准（如：女数量多不应作为抽样的标准（如：女生玩网络游戏的比较少，因此选择男生玩网络游戏的比较少，因此选择男性）性）质量高也不应该作为抽样的标准（如：质量高也不应该作为抽样的标准（如：选择该校是因为办得好，有特色）选择该校是因为办得好，有特色）需要说明为什么不选择某些标准，特需要说明为什么不选择某些标准，特别是性别、年龄、家庭背景、社会地别是性别、年龄、家庭背景、社会地位、经济收入、职业、专业位、经济收入、职业、专业代表性代

17、表性：强度和密度不等于代表强度和密度不等于代表性性比较比较：样本太小无法比较（如：样本太小无法比较（如：三个拥有不同计算机知识和计算三个拥有不同计算机知识和计算机的学生）机的学生）3、反思研究关系、反思研究关系自己与对方是什么关系？自己与对方是什么关系？这种关系将如何影响到自己的研究？这种关系将如何影响到自己的研究？自己打算怎么办？自己打算怎么办？研究者个人因素对研究的影响研究者个人因素对研究的影响生理和社会特征：生理和社会特征： 性别性别 年龄年龄 文化背景、种族文化背景、种族 社会地位、受教育程度社会地位、受教育程度 个性特点、形象整饰个性特点、形象整饰研究者的个人倾向研究者的个人倾向研究

18、者的角色意识（学习者、鼓研究者的角色意识（学习者、鼓动者、研究者）动者、研究者）研究者看问题的视角研究者看问题的视角研究者的个人经历研究者的个人经历研究关系对研究的影响研究关系对研究的影响 局内人与局外人局内人与局外人 公开与隐蔽公开与隐蔽 熟人与生人熟人与生人 参与者与非参与者参与者与非参与者双方的相对权力地位双方的相对权力地位高：对方比研究者地位高高：对方比研究者地位高中：对方与研究者地位相等中：对方与研究者地位相等低：对方比研究者地位低低：对方比研究者地位低研究者应该怎么办？研究者应该怎么办？ 4 4、进入现场、进入现场准备工作：准备工作：了解当地情况：权力结构、了解当地情况：权力结构、

19、信念、习俗信念、习俗/ /行为规范行为规范预调查预调查开介绍信开介绍信/ /写盲信写盲信练习自我介绍和对研究项目练习自我介绍和对研究项目的介绍的介绍确定与接触确定与接触“守门员守门员”守门员的类型：守门员的类型：合法的（正式的、非正式的）合法的（正式的、非正式的）不合法不合法/ /自我任命的自我任命的守门员与研究是什么关系？守门员与研究是什么关系？守门员在研究中的作用是什么？守门员在研究中的作用是什么？什么时候什么时候/ /以什么方式接触守门员比较合以什么方式接触守门员比较合适？适？进入现场的方式进入现场的方式隐蔽地进入隐蔽地进入逐步暴露式逐步暴露式完全暴露式完全暴露式制约进入方式的因素：制约

20、进入方式的因素：研究场所：封闭型、开放型研究场所：封闭型、开放型研究者与被研究者的关系：熟人、生人研究者与被研究者的关系：熟人、生人接触研究对象的方式接触研究对象的方式四四C原则：关系、交流、礼貌、合作原则：关系、交流、礼貌、合作对研究者素质的要求：机敏、灵活、即兴对研究者素质的要求：机敏、灵活、即兴精心选择进入的方式精心选择进入的方式回答对方提出的问题回答对方提出的问题进入失败怎么办？进入失败怎么办？如何保持良好的关系？如何保持良好的关系？5、收集资料的方法、收集资料的方法1）如何作访谈？）如何作访谈？访谈的作用访谈的作用访谈的类型访谈的类型设计访谈提纲设计访谈提纲访谈问题的类型与作用访谈问

21、题的类型与作用访谈中的倾听访谈中的倾听访谈中的回应访谈中的回应访谈的作用访谈的作用了解被访者的所思所想（看法，意义建了解被访者的所思所想（看法，意义建构）构）了解过去发生的事情（回忆是重构）了解过去发生的事情（回忆是重构）了解被访者的行为表现（需要与观察相了解被访者的行为表现（需要与观察相关检验）关检验）与受访者建立关系与受访者建立关系让受访者的声音表达出来（赋权）让受访者的声音表达出来（赋权）访谈的类型访谈的类型结构：开放、半开放、封闭结构：开放、半开放、封闭正式程度：正式、非正式正式程度：正式、非正式接触方式：直接、间接接触方式：直接、间接受访人数：个别、集体受访人数：个别、集体访谈前的准

22、备工作访谈前的准备工作访谈时间访谈时间访谈地点访谈地点自愿原则自愿原则保密原则保密原则录象与否录象与否设计访谈提纲设计访谈提纲访谈提纲访谈提纲访谈提纲设计的思路：研究现象访谈提纲设计的思路：研究现象研究问题研究问题研究目的研究目的研究对象（可行性）研究对象（可行性）概念概念框架框架访谈问题不同于研究问题访谈问题不同于研究问题访谈提纲需要简洁、明了访谈提纲需要简洁、明了访谈提纲主要起提示的作用访谈提纲主要起提示的作用访谈既需要事先设计，又需要灵活性、访谈既需要事先设计，又需要灵活性、应变应变访谈提纲需要不断修改访谈提纲需要不断修改访谈中的提问访谈中的提问三类问题之间的关系三类问题之间的关系研究问

23、题研究问题访谈提纲中的问题访谈提纲中的问题实际访谈时提的问题实际访谈时提的问题如何完成每一步的转化？如何完成每一步的转化？访谈问题的类型与作用访谈问题的类型与作用开放型问题与封闭型问题开放型问题与封闭型问题具体问题与抽象问题具体问题与抽象问题清晰问题与含混问题清晰问题与含混问题注意：注意：适时追问适时追问自然过渡自然过渡访谈中的倾听访谈中的倾听听的方式听的方式行为层面的听（表面的听、消极的听、积极关行为层面的听（表面的听、消极的听、积极关注的听）注的听）认知层面的听（强加的听、接受的听、建构的认知层面的听（强加的听、接受的听、建构的听）听）情感层面的听（无感情的听、有感情的听、共情感层面的听（

24、无感情的听、有感情的听、共情的听）情的听）倾听的原则：倾听的原则：不轻易打断对方不轻易打断对方容忍沉默容忍沉默访谈中的回应访谈中的回应回应的类型和作用回应的类型和作用认可认可重复、重组和总结重复、重组和总结自我暴露自我暴露应该避免的回应方式应该避免的回应方式论说论说评价评价特特 别别 注注 意意如何既让对方自由畅谈，同时能将对如何既让对方自由畅谈，同时能将对方的思路定位在自己的研究框架内？方的思路定位在自己的研究框架内？如何真正了解和理解对方？如何真正了解和理解对方？真诚真诚 + 关注关注 + 敏锐敏锐智力上的挑战不等于态度上的挑衅智力上的挑战不等于态度上的挑衅如何做到如何做到“聪明的（智慧的

25、）无知聪明的（智慧的）无知”？其他注意事项其他注意事项 如何录音如何录音 如何做访谈记录如何做访谈记录 注意非言语行为注意非言语行为 如何结束访谈如何结束访谈集集 体体 访访 谈谈抽样：同质、异质抽样：同质、异质长处：长处：将访谈本身作为研究的对象将访谈本身作为研究的对象对研究问题进行集体探究对研究问题进行集体探究集体建构知识（分布智力，社会建构）集体建构知识（分布智力，社会建构）短短 处处研究者控制比较弱研究者控制比较弱话语霸权话语霸权成员相互影响，造成集体思维成员相互影响，造成集体思维访谈内容杂乱，给整理和分析带来困难访谈内容杂乱，给整理和分析带来困难建议建议：初学时不要进行集体访谈，待经

26、验：初学时不要进行集体访谈，待经验成熟，并需要检验结果时使用成熟，并需要检验结果时使用2） 如何作观察？如何作观察？观察的作用观察的作用观察的类型（开放、封闭）观察的类型（开放、封闭）设计观察提纲设计观察提纲设计观察表格设计观察表格观察中的记录、整理和再整理观察中的记录、整理和再整理常用观察表举例常用观察表举例时间时间事实事实分析分析8：00教师走进教室，学生一教师走进教室，学生一齐站起来，大声说：齐站起来，大声说：“老师好！老师好！”学生似乎已形成一些固学生似乎已形成一些固定的课堂规则定的课堂规则8：05教师手捧课本，开始念教师手捧课本，开始念书上的内容。书上的内容。教师似乎对教学内容不教师

27、似乎对教学内容不太熟悉。太熟悉。8：10教师问了一个问题：教师问了一个问题：“秦始皇是什么时候统秦始皇是什么时候统一中国的？一中国的？”所有学生所有学生立刻翻书找答案。立刻翻书找答案。教师问的问题都是事实教师问的问题都是事实性问题，总需要学生从性问题，总需要学生从书中找答案。书中找答案。8：15学生回答问题之前都先学生回答问题之前都先举手，等待教师点名。举手，等待教师点名。学生没有即兴回答问题学生没有即兴回答问题的可能性，教师的控制的可能性，教师的控制很严。很严。分类更加细致的观察表分类更加细致的观察表时间时间事实笔记事实笔记个人笔记个人笔记方法笔记方法笔记理论笔记理论笔记8：00教师走进教室

28、，教师走进教室，学生一齐站起学生一齐站起来，大声说：来，大声说：“老师好！老师好！”我很久没有我很久没有看到如此规看到如此规矩的课堂了，矩的课堂了，着实吓了一着实吓了一跳。跳。我坐在教室的前我坐在教室的前3/23/2处，没有看处，没有看见所有学生的动见所有学生的动作。作。该课堂似乎该课堂似乎很重视规则很重视规则的建立。的建立。8：058：10观观 察察 举举 例例任务：观察课堂上的师生互动任务：观察课堂上的师生互动事先设计一个观察提纲，列出计划重点观察的事先设计一个观察提纲，列出计划重点观察的内容，如教师提问、学生回答的形式、内容，内容，如教师提问、学生回答的形式、内容，教师提名学生的性别、学

29、习成绩、座次，教师教师提名学生的性别、学习成绩、座次，教师评价学生的方式以及学生的回应，教师指导学评价学生的方式以及学生的回应，教师指导学生小组活动的方式和特点等生小组活动的方式和特点等设计观察表设计观察表观察时使用观察表作详细记录观察时使用观察表作详细记录回来以后及时整理观察记录，补充遗漏的内容回来以后及时整理观察记录，补充遗漏的内容分析资料分析资料撰写观察报告，反思观察方法、过程和结果撰写观察报告，反思观察方法、过程和结果3 3）如果收集实物？）如果收集实物？实物分析的作用实物分析的作用确定需要收集的实物确定需要收集的实物设计实物收集清单设计实物收集清单对实物进行归类整理和分析对实物进行归

30、类整理和分析6、 分析资料的方法分析资料的方法整理资料和分析资料是一个相互渗透的整理资料和分析资料是一个相互渗透的过程过程资料分析越早越好资料分析越早越好以开放的心态阅读原始资料以开放的心态阅读原始资料登录和编码登录和编码（第（第167-169167-169页）页）发现发现“本土概念本土概念”（第（第190190页）页）1）分类法）分类法“扎根理论扎根理论”中的三级编码中的三级编码1 1）开放式：确定分析主题）开放式：确定分析主题2 2）集中式：在主题之间建立联系）集中式：在主题之间建立联系3 3）整合式：提升出最重要主题）整合式：提升出最重要主题举例：举例：中国留美学生跨文化人际交往观念的变化中国留美学生跨文化人际交往观念的变化2 2）情境法）情境法举例：举例：父亲眼中孩子的学习心态与自己教育方式父亲眼中孩子的学习心态与自己教育方式的变化（第的变化（第183183页）页）3 3）结合分类法和情境法）结合分类法和情境法举例：同上（第举例：同上（第188188页）页）4 4）分析资料的手段）分析资料的手段画图、列表（第画图、列表（第188188页，第页，第194-195194-195页）页）写反思笔记：描述、分析、方法反思、写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