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婺源古村落空间布局探析

1、 江西婺源古村落空间布局探析武启祥，韩林飞，朱连奇，陈方杰摘要以婺源古村落为研究对象，从自然空间、人工空间及其相互关系三个层面对婺源古村落的空间布局进行剖析，研究其形态背后的古村落自我更新机制，有利于为古村落的延续发展提供合理的空间发展策略，保证古村落形态的完整和统一。关键词古村落；空间布局；江西婺源文章编号（）中图分类号文献标识码Layout Analyses of Wuyuan Ancient Villages/Wu Qixiang, Han Linfei, Zhu Lianqi, ChenFangjieAbstract Both the natural and built spaces,

2、 and their relationship, in Wuyuan ancient villages are analyzed.These relationships are used to study the village layouts and their self regeneration mechanism. The analysesprovide integrated spatial development strategies for sustainable future development.Key words Ancient village, Spatial layout

3、, Wuyuan引言古民居村落是我国特有的一种极富魅力的历史文化遗产，遍布于我国从南到北的广阔土地上，该类村落因地制宜，自发生长，呈现出丰富多样的建筑形态和空间模式。由于其本身所具有的独立性、封闭性特征，古民居村落在上百年甚至上千年的时间里相对稳定地保持着历史原貌，并世世代代延续着其用以引导自主发展更新的宗族文化观和朴素环境观。而无论是从物质形态上所表现出的建筑特征、规划布局，还是融于其中的非物质形态的传统文化、民俗及风水宗族观念，都可以较为集中地反映在古村落的一个基本形制特征空间布局上，也即古村落的传统“空间观”。对古民居村落“空间观”的理解实际上包含了三层意思。首先是对古村落所处的自然空间

4、进行研究探讨。除包含基本的气候、地理、资源等环境因素外，还在很大程度上牵涉到古村落的选址方式即包括风水学堪舆说等在内的文化历史层面的综合因素。其次是对古村落中人工空间的研究，这是最为复杂但同时也是最能够直观体现传统聚落空间构成方式的一个层面，古村落中复杂多样的人工空间往往可以反映出民居聚落自主更新的有机进程，而这种历经长期历史积淀而形成的动态更新方式实际上比静态呈现的空间布局本身更值得我们去深入研究。最后是对古村落所处的自然空间与人工空间两者间互动和联系的研究。古村落萌发生长的过程实际上就是一个人工空间与自然空间不断发生互动和相互影响的过程，且二者发生互动联系的方式也可能会随着时间的推进而不断

5、发84生新的变化。因此，在对古村落的自然空间和人工空间进行相对独立的分析研究的基础上，有必要将二者联系起来，只有这样才可能更加完整地了解古村落生长更新的动态进程，从而对其未来的发展提出合理的策略，为我国的乡村建设提供有益的参考。本文以婺源古村落为例，从自然空间、人工空间及二者的相互联系三个层面剖析古民居村落的空间布局特征及其形成机制，并在此基础上提出基于传统空间观的古村落更新策略和方向。体空间组合的重要资源；另一方面则源于近年来兴起的古村落旅游业的带动，越来越多的都市游客选择到这样幽静、远离城市喧嚣的古村落中度假游玩，以排解身处高速运转的现代社会中的压力。正这种背景下，婺源古村落的未来发展更新

6、也面临着更多的挑战。济资源，人们可从中领略到中华民族的灿烂文明。婺源古村落概况演变历史婺源位于江西省东北部，是一个历史悠久的古县，曾属于古徽州的一府六县之一。该地区早在先秦时代就已经出现人类聚落，形成了村落的原始雏形。最初的村落主要为古越人的聚居之地，属原始定居型村落。之后随着中原人的不断迁入，外来移民反客为主，成为古村落的主要建立者，因此古村落的性质也逐渐开始向移民型村落转变。东晋、唐末和南宋时期，中原居民为避“黄巢之乱”大量迁入徽州，同时也带来了先进的外来文化，促进了外来文化的融入和发展，这是婺源古村落的重要成形期。南宋经元到明中叶多年是婺源社会经济文化稳定发展时期，也是婺源古村落稳定发展

7、的时期。明中叶到清中叶是婺源古村落社会经济文化繁荣鼎盛期。在清中叶后，婺源古村落逐渐走向衰落。如今婺源古村落重新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一方面源于其在学术上的价值，即保持完好且密度较高、相对集中的古村落群体，包括蕴藏其中延续了千百年的古朴的民俗民风等，成为学术界研究徽州古村落民居建筑及群文化底蕴婺源古村落旧属徽州，其中居民也多为徽商家眷和退隐宦官，因此形成了习尚知书、重视文化的民俗民风，也即古徽州典型的“徽文化”。“徽文化”的形成，主要得力于外来移民，这些移民包括为躲避战乱而迁徙来到徽州的难民，也包括在这里做官或喜爱这里山水的人。外来移民带来了更为先进的文明。“徽文化”正是以历史上的古徽州府为核心

8、，并扩展辐射到其他地区的富有特色的文化积淀和文化现象。“徽文化”是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它沿袭了中原文化的精髓，成长鼎盛于安徽，延绵古今，影响播散于海内外，在一定历史时期内具有主流文化的特征，对研究和弘扬中国传统文化具有重要意义。徽州山多田少，随着人员的增加，生活需求和实际状况之间的矛盾越来越突出，于是在南宋之后，徽州人逐渐外出经商。外出经商的徽州人凭借其文化优势，迅速致富，并逐渐发展成著名商帮。徽州商人将经商利润的一部分作为继续经营的资本，另一部分则带回徽州，用于购买田地、建造房屋，发展教育，培养子弟读书做官。有了雄厚的经济基础，婺源地区的各种文化要素较之其他地区得到了更好的发展，从而

9、使“徽文化”走向了繁荣和辉煌。婺源拥有大量的物质文化遗存，许多古村落和古建筑至今仍保存完好，成为中国古代文化直观的标本，这些古村落和古建筑成为婺源的旅游和经婺源古村落的整体空间分布从婺源地区的整体卫星地图可以大致看出，婺源古村落主要呈点状分布于流经婺源县城并在其北部分叉为两股支流的河流两岸，少数分布在山谷之中，整体分布呈现出小规模有机散落式的特征，每一个古村落的人口规模约百户，且每两个相似规模的古村落相隔的间距也十分一致，均为，这是一个既能够保证每个古村落本身相对独立、不受资源冲突干扰又能在彼此之间维持良好可达性的适宜距离。这些古村落顺流分布，点缀在山间，从卫星图上完全看不到古村落对自然地形原

10、有肌理的破坏和干扰，这些古村落与地形有机结合在一起，不仔细辨认几乎观察不到古村落的存在。古村落的有机分布及其与自然地形的契合，是婺源古村落群在整体空间分布上的最显著特征。婺源古村落自然空间布局自然环境概况婺源位于地球北纬度圈，地处中亚热带北缘，气候湿润，气温适宜，春、夏、秋、冬四季分明，各类动植物资源丰富。全县面积约为万公顷，其中，林地面积占了，耕地面积只占，茶果用地面积占，水域面积占。婺源在地理上属于丘陵地带，地势由东北向西南倾斜，东北群山屏立，西南丘陵绵亘。北区山峰似太师椅背，向东西延伸，环抱村落或田园。其中的古村落大多位于四面环山、高台城垒式的自然环境中，天然屏障繁多，造成陆路交通不便，

11、相对闭塞，而四射的江河水系又把婺源古村落和外面的世界紧密联系起来。“八山半水半分田，一分道路和庄年第期第卷85 园”，婺源古村落自古以来便生长在这样的自然山水之中，可以说在丰富的自然资源和优美的自然风景方面占有先天优势。呈现狭长状，村落的整体布局也随之呈线性分布。从婺源古村落中的上下晓起村以及一些散落在山区中的小村都可以发现这样的自然空间形态。（）山谷滩地式。此类自然空间模式主要出现在地势平坦、视野开阔的山谷滩地上。处于此种环境中的村落往往会因地制宜，在村落周边相对平坦广阔的土地上种植丰富的农作物，例在婺源古村落周边经常能够看到油菜。古村落在茂盛的植物的层层掩映下呈现出变幻多样的村落风貌。（）

12、三面环水式。此类自然空间模式出现在河流交口或是大角度的转弯处，往往表现为三面环水、一面背山的绝佳防御式格局。进出村落只能通过架于河上的桥梁，具有较强的封闭性。婺源古村落群中的菊径村和汪口村就是此类自然空间形态的典型实例。工铺砌而成的道路、沟渠等。婺源古村落中的人工空间形态多样，其中占主导地位的是古村落中以白墙青瓦的徽派建筑为主要形制的民居建筑，整体组群严整统一，布局灵活且顺应地势，因借山水，形成了层次丰富却又不失条理的村落空间。下文将从几个方面来分析这些多样化的人工空间布局模式。自然环境空间模式古村落的自然环境空间模式实际上指的是古村落的选址类型。婺源古村落群的选址不仅融入了深厚的中国古典儒家

13、哲学、天人合一的环境观和根深蒂固的宗族观，还融入了“徽文化”的精髓。在多方面影响因素的相互作用下，形成了婺源古村落群多样而又统一的自然环境空间模式。（）背山面水式。这是一种最典型也最常见的古村落自然环境空间模式，与中国传统风水堪舆学中的理论相适应。背靠山峦既可抵挡寒风，又能借助地势获得开阔的视野；面水，既有利于生产、生活，又可迎纳夏日掠过水面的爽爽凉风，调节村落小气候；在一些偏离自然河流较远的地理位置上，一些村落也会采取主动造水的方法，如通过开凿池塘、水渠，形成背山面水的自然空间模式。（）山谷狭缝式。基于婺源地区丰富多样的丘陵面貌，一些村落选址于两山之间的狭缝之中，此类村落的自然环境空间则婺源

14、古村落人工空间布局人工空间在婺源古村落中占据了相当大的比重。从古村落形成之时开始，人类就以自己的活动塑造超出于自然形态之外的人工空间，这些空间不仅包括人造建筑物、构筑物，还包括人工种植的农田、绿色植物及人空间类型（）集中式布局。整体布局紧凑集中，以几个祠堂、庙宇为结构中心，组织起层次鲜明、等级序列严谨的人工空间。在古村落中，如遇雨雪天气，由村头走至村尾，可穿堂入室而衣衫不湿，体现出古村落“群屋一体”的特征。集中式布局是典型的内向封闭式布局，虽说带有某种强制性色彩，但无疑有助于建筑之间取得相互的认同感和整体秩序感（图）。（）组团式布局。以多个宅区组团，随地形、道路、水系相变化、联系的群体组合空间

15、形态，常常以树、塔、庙等标志物为起点，以路、桥、树或牌坊、亭子延伸空间，以及祠堂、庙宇、戏台等公共建筑和广场形成村内的开放空间，以街、巷收敛和转折空间引向宅群的组图组团式（延村卫星平面图）86图线性布局（高砂村卫星平面图）图放射形布局（左为中云镇卫星平面图，右为清华镇卫星平面图）合空间（图）。（）线性布局。线性布局可能有两种形式，一种是以一条明显的流经村中的溪流为线性布局的主要参照物，如李坑村，村外的两条山溪在村中汇合为一条小河，村中民居傍水而建，形成如江南“小桥流水人家”一般的景致。河水与堤岸，河水上横跨的一座座石板桥，两岸鳞次栉比的民居山墙，融合在一起塑造出复杂而宜人的线性人工空间层次肌理

16、。另一种则是由村落的选址（如位于两山夹缝之中，或沿山水边缘而建）及其生长方式而形成狭长的线性布局（图）。（）放射形布局。这种布局形式可以呈向心式放射，亦可能呈线性放射。有的村落在其自然发展过程中形成了一个相对重要的空间焦点，如广场或重要的宗教祠堂、戏台等建筑物，以及作为线性放射起点的道路或河流等。与其他整体空间格局相比，这样的空间布局更为工整有序，道路体系具有明显的方向性（图）。水口空间往往以组景形式有机布局，多随山就溪配以风格各异的牌坊、桥梁及亭、阁、塔等建筑，背景以优美的自然环境为衬托，形成开敞而富有层次感的园林景观。这样丰富多层次的水口空间经常使村落的入口在其中藏而不匿、若隐若现。既能对

17、外来者起到一定的防备作用，又不妨碍村民的自由出入。水口空间经常成为村庄中风景最美、最具特色的地方，甚至是村庄的重要标志（图）。（）街巷空间。街巷是古村落建筑群体的骨架和支撑，它由两边的建筑所界定，是由内部秩序形成的外部空间，具有积极的空间性质。密如蛛网的巷道连接着各家各户，形成特殊的村落空间网络系统。街巷空间作为由闹到静的过渡，可以使私家宅院免受闹市的影响，营造出宁静的生活环境（图）。婺源古村落的巷道宽度一般仅为建筑高度的左右，由于窄和封闭就更显得深远，所谓“窄巷深弄”正是对这种空间感受的描述。阴凉的巷道两侧高高耸起的马头墙此起彼伏，纵横交错，形成极富韵律的两条天际线，山墙中间形成了“一线天”

18、。出于安全考虑，山墙很少开窗，偶尔有几个门窗开洞，形成强烈的虚实对比，使巷道空间充满活力。村中街巷多用当地的青石板铺砌，将人们引导到巷道深处。（）水巷空间。在有河流流经的古村落中，民居多依水而建，于是古村落中常见的街巷空间便转化为水巷空间。水巷空间因水元素的融入而使其比一般的窄巷多出几分灵动的色彩，并可图水口空间典型空间形态分析（）水口空间。在风水学中，水口是一个村落的命脉，因此水口空间布局往往作为村落空间布局中的重中之重来处理。水口一般位于封闭或半封闭的村落空间入口处，大多在两山夹溪的位置。年第期第卷87 图街巷空间图水巷空间图领域空间营造出丰富的空间层次，如阶梯式亲水空间（图）。（）广场空

19、间。古村落的广场空间通常是由村头街巷交接处或居住组群之间分布的大小不等的广场构成的节点，属于符号空间的一种类型。也就是说，它因具有道路的交汇点和人流集中地的特点而被视为一种交接点，起到软化空间边界的作用。这样的广场大都没有经过规划，尺度也不大，常布置牌坊、照壁等小品，具有围而不堵的空间品质。（）领域空间。婺源民居平面虽然方整但不呆板，虽紧凑而不局促，虽格局统一但富于变化，究其原因，天井起到了相当关键的作用。这里的天井小而狭长，它连接着大门，以及左右外墙和半开敞的堂屋，是民居中最为积极和活跃的因素。院落式民居多以横长方形天井为核心，四面围以楼房。正房向天井完全敞开，狭高的天井起到采光通风的作用。

20、这种露天且与室内空间联系极其密切的天井空间为人的活动提供了绝佳的场所（图）。婺源古村落自然空间与人工空间的相互作用在婺源古村落生态系统中，自然空间和人工空间并非是相互隔绝的，它们之间存在着密切的相互作用。例如，自然空间中的河水溪流一旦进入村落系统内，就成为影响人类活动的一个重要的中介元素。其作为空间上的一个重要塑形元素，同人工建筑物、构筑物等有机联系在一起，使得古村落的整体空间形态趋于复杂化。同样的，人工建筑物、构筑物等也与自然空间存在相互影响、相互作用的关系。如几何形状划分的田地、四方的墙体、规则的沟渠等，均是以自然空间为载体，经过规则化处理而成的，它们为以自由非线性形态为主要空间特点的自然

21、空间注入了富于理性色彩的元素，营造出富于变化的古村落空间形态。发展、形成的。在成百上千年的历史进程中，随着人口的增多，村落居民结构发生变化，加上受时代、宗教和文化等众多因素的影响，古村落自发形成了一套自我更新的机制和方法。因此，对古村落空间形态进行分析研究，探究其形态背后的古村落自我更新机制，有利于为古村落的延续发展提供合理的空间发展策略，保证古村落形态的完整和统一。（）传统文脉的延续。无论是历史悠久的古村落群，还是建设发展历史较短的广大农村，其空间布局均受到深层因素的影响，如村落中的民俗风俗、宗教信仰、宗族等级制度，以及村落赖以生存的经济因素等。在这些因素的共同作用下，形成了村落中最为精髓的

22、文脉和底蕴。它们作为村落存在和生长的源泉，不断地为村落注入活力，并影响村落空间布局的发展变化。古村落的文脉底蕴在这一方面表现得尤为明显和复杂。当古村落处于相对封闭、自成一体的历史发展过程中时，文脉的生长和延续是缓慢渐进的。然而，随着时代的变迁，西方婺源古村落空间发展策略及其对乡村建设的启示丰富多样的婺源古村落空间形态是在一种动态自主更新的过程中逐渐88工业革命带来的时代巨变，以及工业 文明在中国的被动式植入，打破了古 村落缓慢渐进的自我更新模式。如今 古村落中的人口结构及其承担的社 会角色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旅游业 的兴起又对古村落的空间发展提出 了新的、更加复杂的要求。面对这样 的激变，坚持

23、并保持古村落传统文脉 的延续则成为保证古村落原真性的 关键方法。 对普通农村而言，寻找和挖掘 村落的文脉同样是必需的。在新农 村建设过程中，之所以会出现千村 一面的现象，正是由于这些村落在 改建和新建的过程中丧失了自身的 特色与个性。这样的农村很容易失 去自身立足的基础和吸引力，进一 步引发村民外流，村落萎缩，形成恶 性循环。因此，在对农村建设进行物 质空间规划之前，对村落文脉生命 线进行合理的策划定位对村落空间 的发展尤为重要。 （ ） 物质空间形态的类型化提 取。 婺源古村落群的总体分布、自然 空间环境、人工空间环境及其相互之 间的互动和作用，是古村落在长期历 史发展进程中形成的，从直观的

24、物质 形态角度看，保持和延续这样一种典 型空间意象形态也是村落空间发展策 略中的重要环节。 对于古村落来说，随着古村落的 开发和开放，传统村落空间不断面临 新的空间方面的挑战，如除了时代的 发展要求村落中引入现代化的水暖电 等基础设施外，外来度假游客的住宿、 休闲空间以及随之新增的商业空间也 不断地给古村落带来压力。因此，在 对古村落现有空间进行调整、再利用 以及发展新的空间形态时，有必要对 村落中的传统物质空间形态进行类型 化处理和提取，并加以有机的循环利 用。对空间形态类型进行提取、利用 时，应当以文脉的延续作为指导思想， 关注村落空间环境的整体性，以动态 可持续的发展眼光进行空间的改造与 建构。 在农村建设过程中，参考古村落 中常见的空间形态类型，对农村空间 现状进行分析和改造，据此进行空间 的更新和发展，营造既宜居又具有美 感的村落空间形态，无疑具有十分积 极的指导意义。 （）整体空间观的引入。 婺源古村落人工空间与自然空间 的有机融合体现出一种人地和谐的整 体空间观。这种立足于整体，关注人 居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