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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1、第十三讲 程颢与程颐天理,参阅书目,程颢识仁篇、定性书,载二程集。 程颐颜子所好何学论、易传序,载二程集。 黄宗羲原著、全祖望补修宋元学案明道学案、伊川学案,一、程 颢“志将以斯道觉斯民”,大程子之学,先儒谓其近于颜子,盖天生之完器。然哉!然哉!” 先生数岁,即有成人之度,赋酌贪泉诗“中心如自固,外物岂能迁。”已见志操矣! “先生为学,自十五六时,闻汝南周茂叔论道,遂厌科举之业,慨然有求道之志。未知其要,泛滥于诸家,出入于老、释者几十年,返求诸六经,而后得之。,明道尝曰:“吾学虽有所受,天理二字却是自家体贴出来。” 胡敬斋曰:“明道天资高,本领纯粹,其学自大本上流出,于细微处又精尽。” 张横浦

2、曰:“明道书窗前有茂草覆砌,或劝之芟(shn),曰:不可!欲常见造物生意。又置盆池畜小鱼数尾,时时观之,或问其故,曰:欲观万物自得意。草之与鱼,人所共见,唯明道见草则知生意,见鱼则知自得意,此岂流俗之见可同日而语,先生资性过人,而充养有道,和粹之气,盎于面背。门人交友从之数十年,未尝见其忿厉之容。遇事优为,虽当仓卒,不动声色。 明道终日坐,如泥塑人,然接人浑是一团和气,所谓“望之俨然,即之也温”。 侯仲良曰:“朱公掞(shn)见明道于汝州,归谓人曰:某在春风中坐了一月。” 张横浦曰:“孟子曰:仁义礼智根于心,其生色也,睟然见于面,盎于背,施于四体,四体不言而喻。予有一事,可实其说。游定夫访龟山

3、,龟山曰:公适从何来?定夫曰:(下续,某在春风和气中坐三月而来。龟山问其所之,乃自明道处来也。试涵泳春风和气之言,则仁义礼智之人,其发达于声容色理者,如在吾目中矣。” 先生视民如子。民以事至县者,必告之以孝悌忠信。 明道作县,常于坐右书“视民如伤”,云:“颢每日尝有愧于此。”观其用心,应是不到错决挞了人。 刘立之曰:“先生德性充完,粹和之气盎于面背,乐易多恕,终日怡悦,未尝见其忿厉之容。某问以临民,曰:使民各输其情。又问御史,曰:正己以格物。,王荆公尝与明道论事不合,因谓先生曰:“公之学,如上壁。”言难行也。明道曰:“参政之学,如捉风。”后来逐不附己者,而独不怒明道,且曰:“此人虽未知道,亦忠

4、信人也。” 先生尝曰:“熙宁初,王介甫行新法,并用君子小人。君子正直不合,介甫以为俗学不通世务,斥去;小人苟容谄佞,介甫以为有才能知通变,用之。君子如司马君实不拜同知枢密院以去,笵尧夫辞同修起居注得罪,张天祺自监察御史面折介甫被谪。介甫性狠愎,众人皆以为不可,则执之愈坚。君子既去,所用皆小人,争为刻薄,故害天下益深。使众君子未用与之敌,俟其势久自缓,委曲平章,尚有听从之理,俾小人无隙以乘,其为害不至此之甚也。,王安石执政,议更法令,言者攻之甚力。先生被旨赴中堂议事,安石方怒言者,厉色待之。先生徐曰:“天下事非一家私议,愿平气以听。”安石为之愧屈。新法既行,先生言:“智者若禹之行水,行所无事。自

5、古兴治立事,未有中外人情交谓不可,而能有成者。就使徼幸小成,而兴利之臣日进,尚德之风浸衰,尤非朝廷之福。”乞去言职。 至于先生之德性和粹,刘安礼谓从先生三十余年,未尝见其忿厉之容。而于兴造礼乐,制度文为,下及兵刑水利之事,无不悉心精练。使先生而得志有为,三代之治不难几也。(下续,顾裕陵亦有意于先生,而不容于安石之褊拗,且年寿亦不永。富郑公曰:“伯淳无福,天下之人也无福。”信哉! 家数清窭,僦(ji, 租赁)居洛城殆十余年,与弟从容亲庭,日以读书讲学为事,士大夫从游者盈门。自是身益退,位益卑、而名益高于天下。 “周公没,圣人之道不行;孟轲死,圣人之学不传。道不行,百世无善治;学不传,千载无真儒。

6、无善治,士犹得以明夫善治之道,以淑诸人,以传诸后;无真儒,天下贸贸焉莫知所之,人欲肆而天理灭矣。先生生千四百年之后,得不传之学于遗经,志将以斯道觉斯民。,识 仁 篇,学者须先识仁。仁者,浑然与物同体。义、礼、智、信皆仁也。识得此理,以诚敬存之而已,不须防检,不须穷索。若心懈则有防,心苟不懈,何防之有?理有未得,故须穷索。存久自明,安待穷索?此道与物无对,大不足以名之,天地之用皆我之用。孟子言万物皆备于我,须反身而诚,乃为大乐。(下续,若反身未诚,则犹是二物有对,以己合彼,终未有之,又安得乐? 订顽意思,乃备言此体。以此意存之,更有何事?“必有事焉而勿正,心勿忘,无助长” ,未尝致纤毫之力,此其

7、存之之道。若存得,便合有得。盖良知良能元不丧失,以昔日习心未除,却须存习此心,久则可夺旧习。此理至约,惟患不能守。既能体之而乐,亦不患不能守也,刘蕺山曰:程子首言识仁,不是教人悬空参悟,正就学者随事精察力行之中,先与识个大头脑所在,便好容易下工夫也。识得后,只须用葆任法,曰“诚敬存之”而已。而勿忘、勿助之间,其真用力候也。盖天理微妙之中,着不得一毫意见伎俩,与之凑泊。才用纤毫之力,便是以己合彼之劳矣,安得有反身而诚之乐。诚者,自明而诚之谓。敬者,一于诚而不二之谓。诚只是诚此理,敬只是敬此诚,何力之有!后人不识仁,将天地间一种无外之理,封作一膜看,因并不识诚敬,将本心中一点活泼之灵,滞作一物用,

8、胥失之矣!良知良能是本心,昏昧放逸是习心。向来不识此理,故种种本心为习心用;今来既识此理,故种种习心为本心转。又何患不存之,又存而不能期月守也此程子见道分明语也,顾泾阳曰:程伯子曰“仁者浑然与物同体”,只此一语已尽,何以又云“义礼智信皆仁”也?始颇疑其为赘。及观世之号识仁者,往往务为圆融活泼,以外媚流俗而内济其私,甚而蔑弃廉耻,决裂绳墨,闪铄回互,诳己诳人,曾不省义礼智信为何物,犹偃然自命曰仁也,然后知伯子之意远矣! 宗羲案:明道之学,以识仁为主,浑然太和元气之流行,其披拂于人也,亦无所不入,庶乎“所过者化”矣!故其语言流转如弹丸,说“诚敬存之”便说“不须防检,不须穷索”,说“执事须敬”便说“

9、不可矜持太过”,惟恐稍有留滞,则与天不相似。此即孟子说“勿忘”,随以“勿助长”救之,同一埽(扫)迹法也。鸢飞鱼跃,千载旦暮,百家又忆姜定庵先生希辙尝于其家两水亭问先遗献“学而时习”之解,答云:“白虎通云:学者,觉也,觉悟所未知也。朱子曰:学之为言效也,总是工夫之名。荀子所谓诵数以贯之,思索以通之,为其人以处之,除其害以持养之,皆是。然必有所指之的,则合其本体而已矣,明道之识仁是也。时习者,孟子:必有事焉而勿正,心勿忘,勿助长也。明道:识得此理,以诚敬存之而已,不须防检,不须穷索。若心懈,则有防心;苟不懈,何防之有!理有未得,故须穷索;存久自明,安待穷索!盖其间调停节候,如鸟之肄飞,冲然自得,便

10、是说也。,如何“识仁”确为一大难题。论语有言,“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与!”或曰:“仁者人也,亲亲为大。”“夫孝,天之经也。”谓之天经者,盖以此爱亲之心,具自孩提之童,不学不虑,一本乎天,乃吾良知良能之知觉,即性体也。及长而知敬兄者,此也;忠君者,此也;勇战者,此也;仁民爱物者,此也。无二心也。故曰:“孝弟之至,通于神明,光于四海。”“尧舜之道,孝弟而已矣。”故孔子言仁则曰“亲亲”,以无父母即无此身,父母即天地,我与父母固结而不可解之心,不知其所自来,此天然之自性,乃所谓仁也。所以,“圣学主于求仁,而仁体最难识,只从孝弟上恳恻,以求尽其力。当其真切于孝弟时,此心油然籍然而不

11、能自已,则仁体即此可默会。,定 性 书,承教,谕以“定性未能不动,犹累于外物”,此贤者虑之熟矣,尚何俟小子之言!然尝思之矣,敢贡其说于左右。 所谓定者,动亦定,静亦定,无将迎,无内外。苟以外物为外,牵己而从之,是以己性为有内外也。且以性为随物于外,则当其在外时,何者为在内?是有意于绝外诱,而不知性之无内外也。既以内外为二本,则又乌可遽语定哉,夫天地之常,以其心普万物而无心;圣人之常,以其情顺万事而无情。故君子之学,莫若廓然而大公,物来而顺应。易曰:“贞吉悔亡。憧憧(chng, 不定貌)往来,朋从尔思。”苟规规于外诱之除,将见灭于东而生于西也,非惟日之不足,顾其端无穷,不可得而除也,人之情各有所

12、蔽,故不能适道,大率患在于自私而用智。自私,则不能以有为为应迹;用智,则不能以明觉为自然。今以恶外物之心,而求照无物之地,是反鉴而索照也。易曰:“艮(gn, 止也 )其背,不获其身。行其庭,不见其人。”孟氏亦曰:“所恶于智者,为其凿也。” 与其非外而是内,不若内外之两忘也。两忘,则澄然无事矣(淡漠无为)。无事则定,定则明,明则尚何应物之为累哉,圣人之喜,以物之当喜;圣人之怒,以物之当怒。是圣人之喜怒,不系于心而系于物也。是则圣人岂不应于物哉?乌得以从外者为非,而更求在内者为是也?今以自私用智之喜怒,而视圣人喜怒之正,为何如哉?夫人之情易发而难制者,惟怒为甚。第能于怒时遽忘其怒,而观理之是非,亦

13、可见外诱之不足恶,而于道亦思过半矣。 心之精微,口不能宣,加之素拙于文辞,又吏事匆匆,未能精虑,当否,伫报。然举大要,亦当近之矣。道近求远,古人所非,惟聪明裁之,人言“要识先生之所以为真儒,千四百年后之一人者何在。盖由其学本于识仁;识仁,斯可以定性。” 先生又曰:“医书言手足痿痹为不仁,此言最善名状。仁者,以天地万物为一体,莫非己也。认得为己,何所不至?若不有诸己,自不与己相干。如手足不仁,气已不贯,皆不属己。故博施济众,乃圣之功用。仁至难言,故止曰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能近取譬,可谓仁之方也已。欲令如是观仁,可以得仁之体。,学者疏解定性书,分作四层:“一者,天地之常,心普物而无心,此是

14、天地之定。二者,圣人之常,情顺物而无情,此是圣人之定。三者,君子之学,廓然大公,物来顺应,此是君子之定。四者,吾人第于怒时遽忘其怒,观理是非,此是吾人之定。吾人希君子,君子希圣人,圣人希天地。,刘蕺山曰:“此伯子发明主静立极之说,最为详尽而无遗也。(中略)合而观之,主静之学,性学也。人生而静,天之性也。感于物而动,性之欲也。圣人常寂而常感,故有欲而实归于无欲,所以能尽其性也。常人离寂而事感,离感而求寂,故去欲而还以从欲,所以自汩其天也。主静之说,本千古秘密藏,即横渠得之,不能无疑。向微程伯子发明至此,几令千古长夜矣。,二、程颐学以至圣人之道也,程颐,字正叔,明道先生之弟也。早岁,游太学,胡安定

15、瑗试诸生以“颜子所好何学”,得先生论,大惊,延见,处以学职。后以布衣被召,任崇政殿说书。一日为圣上讲学,当讲“颜子不改其乐”章,遂言曰:“陋巷之士,仁义在躬,忘其贫贱。人主崇高,奉养备极,苟不知学,安能不为富贵所移?且颜子,王佐才也,而箪食瓢饮;季氏,鲁国之蠹也,而富于周公。鲁君用舍如此,非后世之鉴乎!”明道常谓曰:“异日能使人尊严师道者,吾弟也。若接引后学,随人才而成就之,则予不得让焉,司马温公、吕申公尝言于朝曰:程颐之为人,言必忠信,动遵礼义,真儒者之高蹈,圣世之逸民。 朱光庭又言曰:程颐道德纯备,学问渊博,有经天纬地之才,有制礼作乐之具,实天民之先觉,圣代之真儒也。 吕申公又言曰:程颐年

16、三十四,有特立之操,出群之资,洞明经术,通古今治乱之要,有经世济物之才。非同拘儒曲士,徒有偏长。使在朝廷,必为国器。 王岩叟尝言于朝曰:程颐学极圣人之精微,行全君子之纯粹,与其兄颢俱以德名显于时。 又曰:颐抱道养德之日久,而潜神积虑之功深,静而阅天下之义理者多,必有嘉言,以新圣听,胡文定公言于朝曰:伏见元祐之初,宰臣秉政当国,急于得人,首荐河南处士程颐,乞加召命,擢以不次。遂起韦布,超居讲筵。自司劝讲,不为辩辞,解释文义,所以积其诚意、感通圣心者,固不可得而闻也。及当官而行,举动必由乎礼;奉身而去,进退必合乎义。其修身行法,规矩准绳,独出诸儒之表。(中略)夫颐之文,于易则因理以明象,而知体用之

17、一源;于春秋则见诸行事,而知圣人之大用;于诸经、语、孟则发其微旨,而知求仁之方,入德之序。(下续,然则“狂言怪语,淫说鄙论”,岂其文也哉?颐之行,其行己接物,则忠诚动于州里;其事亲从兄,则孝弟显于家庭;其辞受取舍,非其道义,则一介不以取与诸人,虽禄之千钟,有必不顾也。其余则亦与人同尔。然则“幅巾大袖,高视阔步”,岂其行也哉?伏望特降指挥,裒(pu)集遗书,便于学者传习,羽翼六经,以推尊仲尼、孟子之道,使邪说者不得乘间而作,而天下之道术定,岂曰小补之哉,张横浦曰:伊川之学,自践履中入,故能深识圣贤气象。如曰:“孔子元气也,颜子景星卿云也,孟子有泰山岩岩气象。”自非以心体之,安能别白如此! 又曰:

18、伊川妙处,全在要人力行,所以不欲苦言。用意深者当自得之,言之又不免作梦。 朱子曰:伊川言“性即理也”,与横渠言“心统性情”,此二句颠破不得,又曰:伊川说话,如今看来,中间宁无小小不同,只是大纲统体说得极善。如“性即理也”一语,直是孔子后惟是伊川说得尽。这一句便是千万世说性之根基,是个公共底物事。不解会不善人做不是失了性,却不是坏了著修。 吴草庐曰:夫“修己以敬”,吾圣门之教也。然自孟子之后失其传,至程子乃复得之,遂以“敬”之一字为圣传心印。程子初年受学于周子,周子之学主静,而程子易之以敬,盖敬则能主静矣,刘蕺山曰:叔子笃信谨守,其规模自与伯子差别,然见到处更较稳实。其云“性即理也”,自是身亲经

19、历语。 宗羲案:明道、伊川大旨虽同,而其所以接人,伊川已大变其说,朱子曰:“明道宏大,伊川亲切。大程夫子当识其明快中和处,小程夫子当识其初年之严毅,晚年又济以宽平处。”是自周元公主静、立人极开宗;明道以静字稍偏,不若专主于敬,然亦唯恐以把持为敬,有伤于静,故时时提起。伊川则以敬字未尽,益之以穷理之说,而曰:“涵养须用敬,进学在致知。”(下续,又曰:“只守一个敬字,不知集义,却是都无事也。”然随曰“敬以直内,义以方外,合内外之道”,盖恐学者作两项工夫用也。舍敬无以为义,义是敬之著,敬是义之体,实非有二,自此旨一立,至朱子又加详焉。于是穷理、主敬,若水火相济,非是则只轮孤翼,有一偏之义矣。后之学者

20、不得其要,从事于零星补凑,而支离之患生。故使明道而在,必不为此言也。两程子接人之异,学者不可不致审焉! 百家谨案:(中略)盖语学至二程,诸儒之中更醇乎其醇矣。第大程质性高明,而先生从践履入,非圣人之书不观,其功在于密察边耳。至于大程之表大学、中庸,先生之易传,更足为万世经书斗杓也,顾二程子虽同受学濂溪,而大程德性宽宏,规模阔广,以光风霁月为怀;二程气质刚方,文理密察,以峭壁孤峰为体。其道虽同,而造德自各有殊也。”所以说象山本大程,且大程还开阳明宗旨矣;而朱子得力于伊川也。 “百家谨案:二程母夫人侯郡君,好读书,博知古今。二程父有所怒,必为之宽解。唯诸子有过,则不掩。尝曰:子之所以不肖者,由母蔽

21、其过而父不知也。行而或踣(b,跌倒。),则曰:汝若徐行,宁至踣乎?尝絮羹,曰:幼求称欲,长当何如?与人争忿,虽直不右,曰:患其不能屈,不患其不能伸。在庐陵,公宇多怪,家人报曰:有鬼执扇。曰:天热尔!他日又报曰:鬼鸣鼓。曰:与之椎!自是怪绝。,伊川颜子所好何学论,圣人之门,其徒三千,独称颜子为好学。夫诗、书六艺,三千子非不习而通也。然则颜子所独好者,何学也?学以至圣人之道也。 圣人可学而至欤?曰:然。学之道如何?曰:天地储精,得五行之秀者为人。其本也真而静,其未发也五性具焉,曰仁义礼智信。(下续,形既生矣,外物触其形而动于中矣。其中动而七情出焉,曰喜怒哀乐爱恶欲。情既炽而益荡,其性凿矣。是故觉者

22、约其情使合于中,正其心,养其性,故曰性其情。愚者则不知制之,纵其情而至于邪僻,梏其性而亡之,故曰情其性。凡学之道,正其心,养其性而已。中正而诚,则圣矣。(下续,君子之学,必先明诸心,知所养,然后力行以求至,所谓自明而诚也。故学必尽其心。尽其心,则知其性,知其性,反而诚之,圣人也。故洪范曰:“思曰睿,睿作圣。”诚之之道,在乎信道笃。信道笃则行之果,行之果则守之固,仁义忠信不离乎心,造次必于是,颠沛必于是,出处语默必于是。久而弗失,则居之安,动容周旋中礼,而邪僻之心无自生矣,故颜子所事,则曰“非礼勿视,非礼无听,非礼无言,非礼无动。”仲尼称之,则曰“得一善,则拳拳服膺而弗失之矣”;又曰“不迁怒,不

23、贰过,有不善未尝不知,知之未尝复行也。”此其好之笃,学之之道也。视听言动皆礼矣,所异于圣人者,盖圣人则不思而得,不勉而中,从容中道,颜子则必思而后得,必勉而中。故曰:颜子之与圣人,相去一息。(下续,孟子曰:“充实而有光辉之谓大,大而化之之谓圣,圣而不可知之谓神。”颜子之德,可谓充实而有光辉矣,所未至者,守之也,非化之也。以其好学之心,假之以年,则不日而化矣。故仲尼曰:“不幸短命死矣。” 盖伤其不得至于圣人也。所谓化之者,入于神而自然,不思而得,不勉而中之谓也。孔子曰“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是也,或曰:“圣人,生而知之者也。今谓可学而至,其有稽乎?”曰:“然。孟子曰:尧、舜性之也,汤、武反之也。

24、性之者,生而知之者也。反之者,学而知之者也。”又曰:“孔子则生而知也,孟子则学而知也。后人不达,以谓圣本生知,非学可至,而为学之道遂失。不求诸己而求诸外,以博闻强记巧文丽辞为工,荣华其言,鲜有至于道者。则今之学,与颜子所好异矣。,伊川易传序,易,变易也,随时变易以从道也。其为书也,广大悉备,将以顺性命之理,通幽明之故,尽事物之情,而示开物成务之道也。圣人之忧患后世,可谓至矣。去古虽远,遗经尚存。然而前儒失意以传言,后学诵言而忘味。自秦而下,盖无传矣。予生千载之后,悼斯文之湮(yn)晦,将俾后人沿流而求源,此传所以作也,易有圣人之道四焉:“以言者尚其辞,以动者尚其变,以制器者尚其象,以卜筮者尚其

25、占。”吉凶消长之理,进退存亡之道,备于辞。推辞考卦,可以知变,象与占在其中矣。君子居则观其象而玩其辞,动则观其变而玩其占。得于辞,不达其意者有矣;未有不得于辞而能通其意者也。至微者理也,至著者象也。体用一源,显微无间。观会通以行其典礼,则辞无所不备。故善学者,求言必自近。易于近者,非知言者也。予所传者辞也,由辞以得其意,则在乎人焉,三、结语论“孔颜乐处,明道曰:“昔受学于周茂叔,每令寻颜子、仲尼乐处,所乐何事。”自此,后来的宋明理学家乃至所有儒者皆首须自问、自寻“孔颜乐处”。何以故?以明志志道也故。初学者贵在立志、明志,而且是立大志、明大志。立乎大者为大人,立乎小者为小人。 “孔颜乐处”即是学

26、者之大志!志立、志明,则学者便有了“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之气概,而何所畏惧于“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增)益其所不能”,当其子贡问“贫而无谄,富而无骄,何如?”时,孔子答道:“可也。未若贫而乐(道),富而好礼者也。”朱子解释道:“常人溺于贫富之中,而不知所以自守,故必有二者之病。无谄无骄,则知自守矣,而未能超乎贫富之外也。凡曰可者,仅可而有所未尽之辞也。乐则心广体胖而忘其贫,好礼则安处善,乐循理,亦不自知其富矣。”吾友丁君言曰:“自家在这里,乃一堂堂之人,此人遭际贫富,而其之所以为人决定性之所在,不因其贫而少,亦不因其富而多,垂心于此,见其不

27、亏不盈,在我而圆满,此为可乐者也;而此在我者,我得以操存涵养,精益求精,以见其充溢发动,则我养之愈厚,玩之愈熟,此则为好礼之好也。”于是,我们初步明白,孔颜之乐当是“乐道”之“乐,孔子尝自道:“饭疏食饮水,曲肱而枕之,乐亦在其中矣。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其为人也,发愤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之将至云尔。”钱穆认为此乃孔子之自述。“孔子生平,惟自言好学,而其好学之笃有如此。学有未得,愤而忘食。学有所得,乐以忘忧。学无止境,斯孔子之愤与乐亦无止境。如是孳孳,惟日不足,而不知年岁之已往,斯诚一片化境。(中略)凡从事于学,必当从心上自知愤,又必从心上自感乐。从愤感乐,从乐起愤,如是往复,所谓纯亦

28、不已,亦即一以贯之。此种心境,实即孔子之所谓仁,此乃一种不厌不倦不息不已之生命精神。 (下续,见于行,即孔子之所谓道。下学上达,毕生以之。然则孔子之学与仁与道,亦即与孔子之为人合一而化,斯其所以为圣。言之甚卑近,由之日高远。圣人之学,人人所能学,而终非人人之所能及,而其所不能及者,则仍在好学之一端。此其所以为大圣欤!学者就此章,通之于论语全书,入圣之门,其在斯矣。”吾友丁君更赞曰:“夫子此三语,又极尽风趣。一发愤则忘食,一好乐则忘忧,不知亦忘也,忘老之将至,老其实渐至矣,然亦不以萦心,则我夫子若自谓三忘老人也!发愤好之则须既竭我力,虽老之将至,夫子从事于所好而无筋疲力衰之态,又安此乐此,单纯如孩提,而直以我之生命将与所好乐者同归于永恒也。,孔子赞叹他的高足颜回道:“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贤哉,回也!”周子曰:“夫富贵,人所爱也,颜子不爱不求而乐乎贫者,独何心哉?天地间有至贵至富可爱可求而异乎彼者,见其大而忘其小焉尔。见其大则心泰,心泰则无不足,无不足则富贵贫贱,处之一也。处之一则能化而齐,故颜子亚圣。程子曰:“颜子之乐,非乐箪瓢陋巷也,不以贫窭累其心而改其所乐也,故夫子称其贤。”“箪瓢陋巷非可乐,盖自有其乐尔。其字当玩味,自有深意。”(下续,朱子补充道:“程子之言,引而不发,盖欲学者深思而自得之。(中略)学者但当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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