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上海交通大学私募股权投融资高峰论坛-王新奎发言速记稿.doc

2010上海交通大学私募股权投融资高峰论坛会议时间：2010年7月30日 周五 13：0017：00会议地点：上海华山路1954号上海交通大学浩然高科大厦102演讲厅会议主办：上海交通大学私募股权投资项目组会议承办：弘瑞网（）会议协办：中欧校友私募基金协会会议内容（部分） - 王新奎发言速记稿： 接下来我们就有请这次高峰论坛的主要嘉宾，也是全国政协常委，上海市政协副主席、金融专家王新奎教授，给各位做今天下午的主旨发言。他的题目是人民币国际化和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建设，大家表示欢迎。 王新奎：刚才刘天鸣介绍说我是金融专家，这肯定是误会。我实际上是搞贸易的，而且是贸易当中一个非常非常窄的领域，就是多边和双边贸易谈判。从事的工作是两个，一个是谈判当中，比如解决当中的合规性分析。第二个就是为多边贸易谈判提供技术支撑。应用经济学模型和一般均衡模型，通过大型数据库对谈判过程当中的一些可计量的部分，比如关税进行系数性的测算。 第三是技术性的研究，最近OECT和WTO，我们中国也参与了，关于贸易统计的，全球贸易统计制度的根本改革。现在在经济全球化的条件下面，现在的贸易统计和实际的贸易状况是南辕北辙。按照现在贸易统计说，做出的决策已经引起了国际之间的贸易纠纷，其实都是一种人为制造的现象。因此现在全球，特别是OECD国家，已经意识到贸易统计要有新的统计方法，这样的话，就是有一项非常重要的，全球合作的研究项目。当然在服务贸易方面，现在我们在参与，还有一项就是会计制度，不然的话，与贸易有关的融资，以及金融贸易。我不是专门研究金融的，或者是实际操作层面的。 我们这个工作主要是为中央政府服务，我们中心主要是为中央国务院各个部门服务。 因为自己长期在上海，从80年代初开始，就从事上海经济发展的战略咨询决策工作，所以最近又接受上海市委的一个任务，就是做一些长期、中长期的研究课题，关于与上海服务经济发展有关的市场准入研究。这个研究最近已经结束了，前几天在市委、常委会上有专门的汇报，“十二五”期间，需要操作的具体方案也按照这个研究报告基本上定下来了。在市场准入方面，重点针对这三个部分，一个部分是税制改革，一个部分是与工商管理为窗口的行政审批制度改革；第三个是离岸贸易和离岸金融的问题。这是“十二五”期间要重点解决的三个密切有关的这方面的瓶颈。 在这个研究过程当中，我们课题组业完成了一个部分，就是关于金融中心建设有关的市场准入问题，我今天趁这个机会，把我们科技组的研究成果给大家介绍一下。同时也结合这个介绍，谈谈我自己的看法，供大家参考。 因为私募股权基金也是这次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建设很重要的一个内容，也是在人民币国际化过程当中发挥重要作用的一个金融环节，所以我想就这个题目给大家谈一谈。 上海国际金融建设的问题，实际上是一个长期引起我们思考的问题。大家知道上海现在叫四中心，实际上最初提出的是三中心，这个是在90年代小平同志宣布浦东开发开放以后，当时我们搞了一个研究报告，叫迈向21世纪的上海，其中有一句很重要的话就是一龙头三中心。要建成长江三角洲和长江流域的龙头，要建成国际经济金融贸易中心。这句话是写进党的十四大报告，一直作为上海发展战略的指导中心。 航运中心的概念，是2002年，上海应该是四个中心，从本世纪初开始，实际上上海的提法就变成三中心。 关于国际金融中心的理解，其实开始是很模糊的。可能大家现在到浦东去你们会发现，浦东整个规划，就是按照三中心规划的。陆家嘴叫金融中心，叫金融开发区。外高桥是在贸易中心，所以叫外高桥保税区，搞贸易的。经济中心是叫金桥开发区，是搞产业的，还留了一块将来用的叫张江高科技园区，当初的规划，就是按照这三中心来设计的。当初怎么想到要以三中心为目标呢？其实没有经过太多的前瞻性的研究，主要依据是上海在20、30年代，它的城市功能，曾经有过的城市功能，像当初在90年代初，通过浦东开发开放，重显当年的辉煌。所以当初实际上在迈向21世纪的上海这份研究报告当中，尽管对三中心的提法，对上海乃至全国都有相当大的影响。但是实际上对于什么叫国际金融中心，什么叫国际贸易中心，这两者实际上没有太明确的概念。只不过是重新描述了一下，过去20、30年代，上海当初的城市功能，以及世界上目前一些重要的城市功能中间的比较而已。到底在上海这个地方，为什么要建这两中心，怎么建这两个中心，面临的挑战是什么？当时都没有很深入的研究，这是第一阶段。 第二阶段，是在2001年，中国加入了WTO。中国加入WTO以后，中国服务贸易开始开放。其中金融业的开放是一个很重要的部分。这个时候，大家开始来认真考虑上海国际中心、金融中心建设的问题。当初怎么考虑的呢？什么叫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建设呢？就是把金融机构体现是银行、保险公司、证券公司，希望它像上海的一个特定的区域集聚，因此叫上海国际金融中心。你们可以去看看陆家嘴的金融开发区，当时做规划的时候，我刚好从香港回来，当初我们提出，没必要建，因为全部变成网上了，不需要一个网上放很多的人操作电脑了。但是当初还是想到要建，因为它是标志性建筑。就像当初建南浦大桥和杨浦大桥一样，当初论证下来最好的办法是建隧道，最后决定还是建桥，为什么呢？要让人家看得见。镕基说，我就是要造一个桥，让小平同志站一站，怎么能让小平同志站到隧道里去呢。大家在上海的知道，这就是所谓经济学家和政治家之间的差别。所以经济学家，不要认为自己很聪明，其实经济学家是世界上最笨的人，经济学家都穷的一塌糊涂，就像我这样的。这是第二阶段集聚。这个问题重新引起思考在2008年，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以后，谁都没有这么充分的思想准备，中国在国际经济和贸易当中的地位迅速往上升，然后叫做人民币国际化的进程也大大加快。在这方面实际上这次研究，我觉得基本上是解决了上海国际中心建设的问题。 所以我想重点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次我们是怎么考虑，下一步是我们准备怎么做。 有一个在结构上非常令人感到非常完美的思路，也是前一阶段很流行的思路，说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建设有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国内金融中心，然后再建成区域性的金融中心，然后再建成国际金融中心，我想在座的各位肯定在很多的高峰论坛上面听到许多的高峰人士讲过这个话，叫国内中心、区域中心、国际中心，分三阶段。 好象念书一样，要大学毕业，首先必须高中毕业，高中毕业必须首先初中毕业，就是这样的思路。其实这种思路一开始就碰壁，为什么呢？不可能成为一个国内金融中心，国内金融中心就在北京，我有一次也是内部讨论会上我跟他们讲，30年代的上海怎么会形成国内金融中心的？是什么原因？我讲了这个道理，就是说，过去中国一直到1936年，中国没有税制，税是一直1936年建立起来的，唯一一个税是什么税？关税，还是请了英国人帮我们设的。关税又是通过赔款，全部赔给外国人，当初是以关税作为抵押的。这个关税，外国人收下来以后，先赔款还了，然后多下来的给你清政府，扣下来的大部分的赔款放在什么地方呢？放在由汇丰银行代管。汇丰银行在什么地方？在上海。所以一个国家有效的税收，现在税收的80%集中在一家银行里面，这家银行在上海，那么上海自然成为国内金融中心。 后来北伐以后，国民政府建都南京，中央政府都移过来了，所以当初的中央政府所控制的四大行都放在上海，上海当然成为国内金融中心。现在不对了，现在这套东西全移到北京去了，财政部也在北京，全国的税收都在北京，四大行也在北京，它理所当然是国内金融中心，不要争了， 现在政府税收占GDP的比重越来越高，你每年看看财政部的税收这笔款项，存在银行里就吓死上海人，所以央企现在的投资都是2000、3000亿，觉得是小事情，所以第一步就走不通。 而且国内的金融是区域分割的，所以不可能是一个中心，北京也成不了一个中心。地方财政也是一大块，所以，各地都出现了金融中心，你不服气我也不服气，北京说上海怎么能搞金融中心？好象没有听说过，天津说，我就在北京边上，位置就和当年的上海一样。然后区域性的金融中心，什么广州、深圳、重庆、成都到处都是。所以这条路肯定是走不通的，但是又不敢讲，这条路走不通以后，能走什么路？ 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以后，就在人民币国际化的过程当中，如果说人民币国际化这条路是一定要走下去的，而且是你只要经济在稳定的增长和发展，只要全球化的趋势没有重大的改变，比如说不打世界大战，人民币国际化的进程就不会停止，可能会快一点，可能慢一点。不是像有人说的取代美元，这个话是不负责任的。但是总会使得人民币可以在全球货币体系当中取得应该有的一席之地。问题来了，在这个过程当中，人民币国际化过程当中，就有一个问题来了，如果你是一个大国的话，如果真正要成为大家愿意持有，而且有持有价值的全球流动性的货币的话，必须得有一个平台，来调控全球人民币的流量和价格，不能不责任。当然全球人民币不稳定的时候，应该有一个手段和平台来调控。 这个平台放在什么地方？问题就提的很明确了。所以这次你们看，在经过反复研究以后，实际上我这里做了一些学术性的研究，比如说从历史性的角度来看，全球重要的国际中心的形成和发展，都是与本币的国际化过程互相促进。这个是我们科技组的一些同志他们研究了很多这方面的东西，包括当初威尼斯是这样的，当初纽约是这样的，东京和伦敦是这样的。 一个国家的对外贸易，大规模发展，一定会把人民币带出去，把本币带出去，有的是看得见的，有的是看不见的，有的是有意或无意带出去的，有的是打包送出去的，有的是缝隙里面漏出去的，是必然的。最近统计， 现在在境外的人民币已经突破1万亿规模，一定会出去的。那么人民币必然的国际化道路当中，一定会促使一个国际金融中心的形成。这是历史经验证明。我提供几个数字，比如日本，19871993年阶段，实际上是高速增长，后期阶段，在出口和进口当中，使用日币结算的比重，是迅速的提高，最高1992年出口占40.1%，进口占最高的时候，93年9月份占了20.9%。说明和他的贸易是密切相关的。 对外投资方面也是这样，在三大交易市场当中，特别是东京的交易市场当中，最高1986年3月份，曾经占到了东京交易市场当中，整个交易额的日元交易的81.6，在纽约占了23%，伦敦占了14%，这个是美元和日元的交易。 与此同时，由于这样一个金融中心平台存在，人家也愿意持有你的货币作为他的储备和作为他的流动性支付手段。所以到了1980年的时候，只有13.9%，最高的时候的30%，89年又下降了。所以从现在趋势来看，我们现在已经具备了这样的条件。一个是贸易已经从加入了WTO以后，从2001年开始，2002年2008年当中，每年都在30%左右的速度增长，贸易规模从01年大概是5000亿美元左右，一下子到现在的近3万亿美元。境外投资从去年开始出现爆发性的增长，一个月就相当于去年一年的规模，这个条件已经有了。这样的话，而且人民币国际化的人民币流出去的速度，尽管我们的外汇管理非常严格，实际上我们现在的外汇管理，对于人民币流出去基本上没有什么管理，我们管理是不许外汇流进来，现在。我们在搞离岸贸易结算，离岸结算的时候我们发现非常非常复杂，主要在外汇管理。外汇管理当中主要是不让人家流进来，因为我们的外汇太多了。人民币流出去，各种途径，也不知道什么途径流出去的。所以这个过程已经产生了，这个过程已经形成，好，这个时候就是上海随着人民币国际化的进程，来推动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建设这么一个条件，等了近20年，终于具备。 各位要注意，对上海建设国际中心的这个认识，至少在中央层面取得了共识。这次“19号文件”，把这句话已经写进去。在国务院办公会议通过以前，要到各部门去会签的，关键性的话都是要认可的，所以这一条现在认可了。我个人认为，从两次陆家嘴的国际金融高峰论坛，每次王岐山都来讲，都是有货真价实的东西的，认可了。而且现在动作也认可了，最近在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建设，中央采取一系列的建设，都是按照把上海金融市场作为一个调节全球人民币流量和价格的一个平台来建设。所以这点这次我们尽管做了一年多进行研究，这个问题基本上大家都认识清楚了，上海国际中心建设的途径是什么呢？就是说，要适应、满足、呼应国家对人民币国际化的进程，相适应的过程，这个过程可能是很长期的。 这是第一，资本项目不可能一天晚上就自由化。 上海国际金融中心与人民币国际化的内在联系，是一个什么过程，要想清楚。然后我才能把握。这里有一张（图），这个过程当中，一定会有人民币的国际结算的需要，我们已经做了。现在第一步试点，选几家企业，允许人民币结算。然后试下来还可以，规模再不断扩大，所以这次又扩大了。而且不单单在上海，还扩大到全国，现在问题是，这样的人民币结算，总的结算中心在什么地方？总的结算中心在什么地方？香港说放在他那边，上海说放在我这里，所以这个过程已经开始，这是第一步。这一步过了以后，接下来就是第二步，现在正在布局，国际金融中心从人民币国际化，或者是本币国际化的角度来讲，国际金融中心是什么概念？讲到底是这么一个概念。 第一人民币要能通过这个平台放出去，什么渠道放出去呢？无非是人民币借出去，或者是用人民币买人家的金融资产。通过这样的途径把人民币放出去。人民币放出去过多，那怎么收回来？就要把国内的金融资产，金融化以后，定价以后卖给人家。如果说这个渠道是相当畅通的，我需要人民币随时可以从上海市场拿到，手里的人民币不要了，随时可以在上海市场里面找到我需要购买的资产，把它套现，或者是黄金，或者是美元，或者是中国的股票，或者是政府的债券，要有这样一个平台，不然谁要人民币，拿到人民币要套现，要避险，要买一点中国的股票来稳定一下，不可能的，所以你拿到人民币你自己去藏在你保险箱里面，不可以的。 第二步，不知道大家知道不知道，都在准备，国际板一推出以后，实际上是开通了一个人民币往外流的基金，这是第二步。 第三步，到底上国际金融中心的建设，在人民币国际化过程当中能到一个什么程度，这个要看金融升华程度，和人民币国际化的边界，也不是说可以无限制发展，很多问题不是你的愿望所决定。比如说东京的日元市场，金融中心，后来为什么衰落了？衰落的原因是什么？是文化。日本人忍受不了人家拿日元来买他的资产。日元子国债都是卖给本国人的，日元的资产，特别是在本土的资产，日本人是天生的排外，他不肯卖给其他人，因此人家拿到日元没有办法到你东京金融市场来换成，来购买他所需要的，或者他所看重的金融化的资本。这样就限制了，这是主要原因。 因为在1997年的时候，曾经作为专家，专门去参与那个时候叫金融大爆炸的听证会，全球邀请了一批专家，我因为在1983年时候，曾经作为客座研究员工作了两年的时间，因此他们邀请我去。当初就讨论这个问题，许多全球邀请的专家都说，为什么当初的乔本做的那个，主要做的就是要允许外国人拿日元以后买你的资产。他们的学者、专家都认可，但是一到具体民间就不认可了他们的股权转让都是内部交易，这个企业卖给内部层，交叉持有。 前天大阪商会代表团，我们有一家企业在大阪投资，投资以后，想租个仓库，半年都租不到，我这个仓库不租给卖国人的，不要说买一个仓库，那够更困难，排外到这个程度。这样的金融升华程度，你这样的日元国际化的边界是不可能变成像纽约、东京、伦敦这样的金融中心。 我们上海金融中心建设，从金融升华的角度来讲，将来能到什么程度？那要看人民币国际化的走势，现在还看不清楚。我估计我们和日本人一样有很多这方面的障碍。我们如果说是，我们的资产放开，让人家来买的话，我们就拿上报纸、网站上面，一片喧嚷声。很多部门的开放都是有“49限制”，这样的话，实际上资产规模已经非常大的情况下面，为什么不把它金融化，为什么不可以把它作为一种人民币国际化的平台呢？包括私募基金，股权基金，也是一样的道理。 刚才张校长问我，规模为什么这么小？才1000多亿？其中有很多的关键性的问题在里面。我们现在在私募股权，人民币筹借的要拿到外面去购买人家的资产，将来要去购买人民币计价的资产，美元进来实际上还是引进外资的概念。在现在人民币汇率的前景还看不见的情况下面，谁会去做这种业务呢？这都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所以这样的话，现在目前来讲，从内在激励来讲，我们现在这方面应该说是已经想的比较清楚了，就是逐步逐步要建立这么一个平台，所以我们这次给中央写的最后一个摘要里面我们要求，实际上很实际，第一步你做到QDI和QFI的额度要放大，先把最低额度提高就行了。这是我讲的第二个问题，路子已经清楚了，中央也认可。一个就是经济循环，上海国际贸易中心和国际航运中心过程当中，为贸易和航运的金融服务要让大发展，这是一个基础。通过货物贸易和服务贸易，通过国际贸易中心建设和国际航运中心建设，想办法把人民币通过这条途径放出去。 还有一个是政策瓶颈，人民币现在工程还有一个就是对外担保。我建工集团在国外，比如在伊朗有一个项目，有一个项目以后，需要工商银行提供担保，奇怪了工商银行等了外汇要去抵押在那个地方，那还要你担保，我等了外汇在你这里，等于我自己担保自己，你还收我很高的利息，这个钱还给你免费用。这是一个问题。这里面的问题就是关键人民币出去，人民币如果能够担保的话，就没有这个汇率风险。现在在实际操作过程当中，在经济循环过程当中，实际上已经有一股巨大的压力，要求人民币流出去。所以我讲人民币国际化的过程，不是说我们专家设计出来，也不是哪一个神仙一夜之间把它向上帝造人一样造出来的，不是的。他是通过压力自己压出去的，压一下松一口，这几年我平常也在做了这样的工作。比如当初人民币贸易结算，用人民币结算，起先用的时候，许多人说不可能的，一定要找两家外贸公司对起来才能结算，不是对做生意就不能结算。所以刚开始做的时候是下指标的，说是哪家公司，比如说中船公司在外面有一个子公司，你们对做几遍，是这样弄的。但是操作到后来这个渠道就宽了，特别是和香港公司之间的人民币节钻，那就比较容易，因为很多公司业务的确是可以结的，还有很多是企业内部贸易。跨国公司的贸易完全可以用一种货币来结算，人民币和海外子公司的阶段，为什么要先换成美元给你，我再换成人民币，为什么不一定用人民币结算？所以这样的过程是在企业经营过程当中一个很具体的问题压出来的，不是我们搞金融的专家和教授在这里面设计一个什么模式。这个过程，人民币出去越来越多，我怎么来调节人民币的流量，怎么掌控人民币的价格？这个时候在上海设立一个金融市场，允许各种市场主体进来。把要的金融产品要设计出来放进去，这个过程自然会发展。所以，一个经济循环，必然带动一个金融循环。在金融循环过程当中，必须使你的金融市场越来越国际化，第二一定会使得金融市场不断的升华，这是一个客观的过程。所以像我们私募基金，实际上也是很重要的一个市场组成。而且这里面可以带出大量的中介机构，所以我们这次在报告里面，我们总结的时候也定下来，上海主要做什么？如何把它建成一个人民币的价格调节平台，我们没有决策权。但是我发展与这个市场相适应的金融中心行业，这绝对是我们上海能做的。 比如说前几天，我去做价格资讯，他们的口号提出来，如果你上海不提金融中心建设，他们提了一个口号，他最后有三句话，80年代，中关村出了联想，本世纪出了马云，陆家嘴出了上海万登，我相信会出来。现在仅仅提供国内资本市场的很多价格咨询，等你市场国际化，一定会提供大的国际市场的咨询，这个时候就蓬勃了。所以他们现在也布点，在新加坡、奥运会布点，现在卖的是国内的价格信息，卖给澳大利亚和客户，新加坡的客户，泰国的客户。他们将来要把国外的信息买回来，现在这类资讯公司发展的非常快。所以这样的话，像这一类的法律、会计、信息、而且是无限分工的，所谓我们讲的IPO，服务外包会围绕上海国际金融市场，各种功能的不断扩展会逐步逐步发展起来。 第四个问题，怎么办？构建人民币国际化相适应的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大概现在可预测的途径是什么？大概是三个途径，三个问题现在弄清楚了，第一，在推动人民币跨境贸易结算过程中，作为一项长期性目标，上海将从总体上规划建立全球性人民币清算中心。对全球人民币跨境和境外支付进行集中清算，推动人民币区域化的当前阶段。 第二，在现代金融条件下，人民币各项国际货币功能实现，在时间顺序上，将明显地突破“计价和结算货币，投资货币，储备货币，传统自发演进式货币国际化模式。为适应这一模式的转化，上海将以推动金融市场的开放和国际化以及人民币金融资产的多样化为手段，促进人民币交叉提升贸易计价结算货币、投资货币和储备货币“三位一体”式功能，在此过程中逐步实现上海全球人民币投资和资产管理中心的长期目标。 第三，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已正式启动，在推动人民币区域化的当前阶段，倡导和推动中国与东盟国家金融市场的对等开放，无论对于促进自贸区内生产要素的跨国流动和各国经济的发展，还是对于加快人民币国际化和上海金融中心建设进程，都具有重要的战略意义。 这个是我去年一年推动的事情，先到外国去调研，调研以后发现问题，然后反映问题。现在贸易结算过程当中有一条规定，货物流、订单流、资金流要三流一致，就是这样的，外汇管理。如果不一致，你向我下订单，我问他买货，买货以后，我再把货给你，然后你的钱直接付给他是不行的。现在的离岸交易，都在外高桥保税区，里面有7000多家企业在做这个事情，结算要收15%的所得税，税都流到海外去了，我们就提出来，上海也要有离岸结算的功能，现在经过争取，中央统计，在临港保税区里面可以做，先试点60家企业，然后再推开。现在的许多企业又从原来在外国交保税区里面又进到这个里面来了，因为可以结算了。所以现在离岸贸易，特别是三角间的贸易，规模已经做的相当大了，像这样简单的结算，都成问题。怎么会发现这个案例呢？三菱上市出现了这个问题，他向香港定了一批货，发到青岛，最后是不行，外汇结不出来，现在可以了，国外的两个港口，两个国家之间，现在这个结算还不行，这次试点放在国外，临港保税园区，我们的做法是一个一个做好，成熟一个做一个。 我相信，私募股权基金里面，将来随着人民币国际化越来越，很多人，我的很多同学带美金回来做私募股权投资，将来可能会带来欧洲人民币回来做，完全是可能的。这个时候我们就一定希望大家来给我提供一些咨询意见，到底怎么做，比较好，我看快了。 谢谢大家！ 主持人：提问环节。 提问1：在2020年之前，上海能够成为国际金融中心，有一个很大的挑战，就是国际金融人才的供应量，不管是量和素质，觉得在2020年之前，从国内、国外可以找到足够的人才吗？除了外贸学院可以培训，交大也在努力，还有什么更好的方法？你希望他们从国外回来的一个很大问题，就是面向香港这么低的个人所得税？这些问题应该怎么解决？ 王新奎：这也是我们自然流动，这次研究市场当中，分四块，一块是商业存在，一块是跨境支付，一块是境外消费，还有一块是自然流动。难点有两块，一块是商业存在，一块是自然流动。现在碰到三个问题：一，自然流动，我们设了很多的资格，这个资格是设的莫名其妙的。比较规范的是要考资格，比如说这次我们在谈判过程当中，因为我是搞双边谈判，台湾就提出来，我就一生到你这里，不要再考了。大家都是中国人，都是讲汉语的，文化也差不多，就不要考了，有提出这个问题。还有就是在人才各种各样的问题，比如说，以学术水平来代替能力，说必须是正教授或者是博士，其实这个和能力没有关系，引进什么人，企业最知道什么人最需要。上面规定，比如我们引进一个人，不是，我老是给他们开玩笑，怎么说是不是，你知道什么？本科毕业，找不到公司，考硕士，硕士毕业找来找去又找不到。那么导师说，你再去考博士后。是这样的，我大学校长当了20年，都是这样的情况。都是动员他们一去考博士，一考博士，本科就业率提高了，这是一个问题。这个问题还可以突破。 第二个问题，就是生活条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