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推动大学内涵建设的一些思考.ppt

关于推动大学内涵建设的一些思关于推动大学内涵建设的一些思 考考 黄达人黄达人 2013.102013.10哈尔滨哈尔滨 n n 来之前，认真学习了哈理工发来的材料，很来之前，认真学习了哈理工发来的材料，很 丰富。丰富。 n n 读完以后，给了我很大震撼。读完以后，给了我很大震撼。 n n 一是书记、校长很有理念，校长布置工作很一是书记、校长很有理念，校长布置工作很 细致，感觉得到这是一所很有紧迫感、很有细致，感觉得到这是一所很有紧迫感、很有 干劲的学校；干劲的学校； n n 二是与行业的联系紧密。二是与行业的联系紧密。 n n 校领导非常尊重学校的历史，在多个场合提校领导非常尊重学校的历史，在多个场合提 到学校的前身到学校的前身哈尔滨科技大学、哈尔滨哈尔滨科技大学、哈尔滨 电工学院和哈尔滨工业高等专科学校。电工学院和哈尔滨工业高等专科学校。 n n 是与东北老工业基地同时诞生，与中国机电是与东北老工业基地同时诞生，与中国机电 和装备制造业同步发展。和装备制造业同步发展。 n n 获得了国家科技进步奖、技术发明奖。获得了国家科技进步奖、技术发明奖。 n n 三是学校有着从本科到专业博士完整的应用三是学校有着从本科到专业博士完整的应用 型人才培养体系，这对于我国高等教育版图型人才培养体系，这对于我国高等教育版图 的完善有着特殊贡献。的完善有着特殊贡献。 n n 仅仅仅仅是是这这这这两三件事，就足以使我两三件事，就足以使我对这对这对这对这 所学校所学校 肃肃肃肃然起敬！然起敬！ n n 卸任中山大学校卸任中山大学校长长长长以来，自以来，自认为认为认为认为 做了一件蛮做了一件蛮 有意思的事。有意思的事。 n n 迄今迄今为为为为止，与止，与100100多位国内外大学的管理者多位国内外大学的管理者 进进进进行了深入的交流。行了深入的交流。 n n 每次每次谈话谈话谈话谈话 都超都超过过过过2 2个小个小时时时时。 n n 感悟多多。感悟多多。 n n 这这这这件事的副件事的副产产产产品是，出了两本品是，出了两本访谈录访谈录访谈录访谈录 ：大大 学的声音学的声音和和高高职职职职的前程的前程。 n n 下个月下个月还还还还要出一本要出一本大学的大学的规规规规矩矩 。 n n 去年一月份到今年三月份，去年一月份到今年三月份，访问访问访问访问 新加坡、港澳新加坡、港澳 台地区、美国、日本等海外近二十所大学，与台地区、美国、日本等海外近二十所大学，与 这这这这些学校的校些学校的校长长长长、副校、副校长长长长就就现现现现代大学制度代大学制度这这这这 个个话题进话题进话题进话题进 行的行的访谈访谈访谈访谈 。 n n 可以可以说说说说，现现现现代大学制度在当前社会，包括在学代大学制度在当前社会，包括在学 术术术术界，都是一个界，都是一个热门热门热门热门 的的话题话题话题话题 。 n n 特特别别别别是是国家中国家中长长长长期教育改革和期教育改革和发发发发展展规规规规划划纲纲纲纲 要（要（2010-20202010-2020年）年）中明确提出建立中明确提出建立现现现现代大代大 学制度后，更被广泛地学制度后，更被广泛地讨论讨论讨论讨论 。 n n 相关的理相关的理论论论论研究也很多。研究也很多。 n n 还还还还有部分高校有部分高校还还还还通通过过过过承担国家教育体制改革的承担国家教育体制改革的 试试试试点工作，在点工作，在积积积积极地极地进进进进行探索。行探索。 n n 什么是现代大学制度？什么是现代大学制度？ n n 不但我无法给它下一个明确的定义，而且不同不但我无法给它下一个明确的定义，而且不同 的人对于现代大学制度内涵的理解会不一样。的人对于现代大学制度内涵的理解会不一样。 n n 香港城市大学程星协理副校长，曾在美国几所香港城市大学程星协理副校长，曾在美国几所 大学和地方教育系统有着管理工作的经历。大学和地方教育系统有着管理工作的经历。 n n 他告诉我，他告诉我，在如何界定现代大学制度这一点上在如何界定现代大学制度这一点上 ，不仅国人至今尚无共识，就是在当今世界拥，不仅国人至今尚无共识，就是在当今世界拥 有最多一流大学的美国，也未必有人敢于站出有最多一流大学的美国，也未必有人敢于站出 来对现代大学制度进行定义。来对现代大学制度进行定义。 n n 他认为，他认为，美国大学的成功就在于他们没有一个美国大学的成功就在于他们没有一个 共同的、堪称范本的制度。美国很多一流大学共同的、堪称范本的制度。美国很多一流大学 的制度是完全无法复制的。的制度是完全无法复制的。 n n 他还套用了一句名家名言：他还套用了一句名家名言：平庸的大学都是一平庸的大学都是一 样的，而优秀的大学则各有各的优秀。样的，而优秀的大学则各有各的优秀。 n n 现在国内很多大学提出要走内涵式发展的道现在国内很多大学提出要走内涵式发展的道 路。路。 n n 我认为，强调内涵建设，最后也不应该成为我认为，强调内涵建设，最后也不应该成为 同一个模式，所有的学校在同一个指标体系同一个模式，所有的学校在同一个指标体系 中竞争。中竞争。 n n 越是强调内涵建设，越要关注学校的个性和越是强调内涵建设，越要关注学校的个性和 特色。特色。 n n 对于我而言，交流的过程就是学习的过程。对于我而言，交流的过程就是学习的过程。 n n 在任的时候，我在学校经常讲，中大的经验就在任的时候，我在学校经常讲，中大的经验就 是不出经验。是不出经验。 n n 在与兄弟院校交流的过程中，我都会去关注这在与兄弟院校交流的过程中，我都会去关注这 些学校的办学特色。些学校的办学特色。 n n 因此，在与大学管理者交流的过程中，我完全因此，在与大学管理者交流的过程中，我完全 是从欣赏的角度去分享他们在办学中取得的成是从欣赏的角度去分享他们在办学中取得的成 就，受益匪浅。就，受益匪浅。 n n 因此，赵国刚书记、李大勇校长邀请我来讲，因此，赵国刚书记、李大勇校长邀请我来讲， 愿意贡献自己的力量。愿意贡献自己的力量。 n n 下面就结合工作和访谈的体会，谈一谈大学在下面就结合工作和访谈的体会，谈一谈大学在 推动内涵建设方面的一些思考。推动内涵建设方面的一些思考。 一、推动内涵建设，关键在于一、推动内涵建设，关键在于 找准定位找准定位 n n 我我认为认为认为认为 ，现现现现代大学制度的精髓在于多代大学制度的精髓在于多样样样样性。性。 n n 我到美国我到美国访问访问访问访问 ，在学校的，在学校的选择选择选择选择 上尽量保持多上尽量保持多 样样样样化，有公立的化，有公立的赠赠赠赠地大学，有教会背景的私地大学，有教会背景的私 立学校，有研究型大学，也有文理学院。立学校，有研究型大学，也有文理学院。 n n 但我也不敢但我也不敢说说说说，通，通过对这过对这过对这过对这 六所大学的六所大学的访问访问访问访问 ， 了解美国整个高等教育体系，因了解美国整个高等教育体系，因为为为为每所学校每所学校 的特色都不一的特色都不一样样样样。 n n 虽虽虽虽然美国高等教育的水平很高，但是台湾中然美国高等教育的水平很高，但是台湾中 央大学前校央大学前校长长长长、马马马马里里兰兰兰兰大学前副校大学前副校长长长长刘全生刘全生 教授告教授告诉诉诉诉我，我，全美全美40004000多余大学里也有只有多余大学里也有只有 100100所左右是真正的研究型大学。所左右是真正的研究型大学。 n n 尤西尤西纽纽纽纽斯学院黄伊斯学院黄伊侣侣侣侣校校长长长长也也对对对对我我说说说说，文理学文理学 院的优势在于老师可以对学生进行面对面的院的优势在于老师可以对学生进行面对面的 交流，着重在对学生人格的塑造，就连他自交流，着重在对学生人格的塑造，就连他自 己的小孩，也优先选择到文理学院读本科。己的小孩，也优先选择到文理学院读本科。 n n 马萨诸马萨诸马萨诸马萨诸 塞州州立大学夏宗国副校塞州州立大学夏宗国副校长长长长告告诉诉诉诉我，我， 美国不同类型的大学有着不同的使命，中国美国不同类型的大学有着不同的使命，中国 这些年很注意学习美国经验，但是他发现国这些年很注意学习美国经验，但是他发现国 内访美的高教代表团大多盯着哈佛等个别学内访美的高教代表团大多盯着哈佛等个别学 校，而不是美国整体的教育体系。校，而不是美国整体的教育体系。 n n 我们知道，一所大学的办学定位与地理位置、我们知道，一所大学的办学定位与地理位置、 类型层次、历史传承等诸多因素有关，不同的类型层次、历史传承等诸多因素有关，不同的 学校应该有不同的办学定位。学校应该有不同的办学定位。 n n 正如美国工程院院长、马里兰大学前校长牟德正如美国工程院院长、马里兰大学前校长牟德 博士所说，博士所说，因为大学要跟社会结合在一起，而因为大学要跟社会结合在一起，而 不同的社会有不同的规范和文化，这就决定了不同的社会有不同的规范和文化，这就决定了 大学的多样性。大学的多样性。 n n 因此，作为大学的办学者，要善于挖掘并守护因此，作为大学的办学者，要善于挖掘并守护 大学的特色。大学的特色。 n n 例如，台湾中正大学吴志扬校长说，例如，台湾中正大学吴志扬校长说，他们学校他们学校 地处乡村，但他们没有与其他在城市的大学去地处乡村，但他们没有与其他在城市的大学去 竞争，而是自己开条路，充满体现台湾的乡土竞争，而是自己开条路，充满体现台湾的乡土 特色。特色。 n n 用吴校长的话说，用吴校长的话说，“做唯一，就是做第一做唯一，就是做第一”。 n n 第一，大学的管理者要有理念。第一，大学的管理者要有理念。 n n 这几年，我到国家教育行政学院讲课，行这几年，我到国家教育行政学院讲课，行 政学院的老师告诉我，现在讲理念的校长政学院的老师告诉我，现在讲理念的校长 越来越多了。越来越多了。 n n 很多学校的书记、校长都会将很多学校的书记、校长都会将“ “在校内形成在校内形成 被大家所接受的理念被大家所接受的理念” ”作为自己影响这个学作为自己影响这个学 校最重要的工作。校最重要的工作。 n n 台湾中正大学吴志扬校长有一句很形象的台湾中正大学吴志扬校长有一句很形象的 话：话：校长的作用就是选好背景音乐。校长的作用就是选好背景音乐。 n n 大学的管理者都强调办学理念。大学的管理者都强调办学理念。 n n 宏观上，理念可以决定政策；宏观上，理念可以决定政策； n n 微观上，理念被大家接受，会成为人们自微观上，理念被大家接受，会成为人们自 觉行动的准则。觉行动的准则。 n n 有了理念，决策者就不会被他人左右，觉有了理念，决策者就不会被他人左右，觉 得谁说都是对的。得谁说都是对的。 n n 上个月，在北京参加了上个月，在北京参加了“ “2013-20172013-2017年教育部年教育部 普通高等学校本科教学工作普通高等学校本科教学工作评评评评估估专专专专家委家委员员员员会会 成立成立暨暨暨暨第一次会第一次会议议议议” ”。 n n 阅读阅读阅读阅读 了了0909年以来年以来进进进进行本科教学合格行本科教学合格评评评评估估8080所所 地方院校的地方院校的专专专专家家评评评评估估报报报报告，告，发现发现发现发现 一个普遍的一个普遍的 现现现现象是：几乎所有学校都很清楚要象是：几乎所有学校都很清楚要坚坚坚坚持特色持特色 办办办办学，并提出了口号，也明白要学，并提出了口号，也明白要为为为为地方地方经济经济经济经济 、社会、社会发发发发展服展服务务务务，部分学校，部分学校还还还还提出建立提出建立“ “双双 师师师师型型” ”队队队队伍。伍。 n n 但实际上是光说不做。但实际上是光说不做。 n n 在评估报告里，专家几乎都提出了类似的在评估报告里，专家几乎都提出了类似的 问题：不到位、不统一、不落实。问题：不到位、不统一、不落实。 n n 最近，受邀到武汉纺织大学做报告，我就最近，受邀到武汉纺织大学做报告，我就 了解到，他们曾更名为武汉科技学院，结了解到，他们曾更名为武汉科技学院，结 果，学校领导却越来越感到，作为有着深果，学校领导却越来越感到，作为有着深 厚纺织行业背景的省属大学，只有办出特厚纺织行业背景的省属大学，只有办出特 色和水平，才能在高校林立的湖北拓展出色和水平，才能在高校林立的湖北拓展出 发展空间。发展空间。 n n 于是把校名又改了回来，坚定不移地走特于是把校名又改了回来，坚定不移地走特 色发展道路。色发展道路。 n n 而且是密切对接湖北省的支柱产业。而且是密切对接湖北省的支柱产业。 n n 在这方面，我很赞同赵国刚书记提出办学在这方面，我很赞同赵国刚书记提出办学 要要“表里如一，落地生根，供求相符，特表里如一，落地生根，供求相符，特 色鲜明色鲜明”。 n n 要看说的和做的是否一致；要看说的和做的是否一致； n n 要看教学。科研、社会服务是不是落地生要看教学。科研、社会服务是不是落地生 根了；根了； n n 要看学校的特色是否鲜明。要看学校的特色是否鲜明。 n n 第二，不同第二，不同层层层层次、不同次、不同类类类类型的学校型的学校应该应该应该应该 有不有不 同的定位。同的定位。 n n 1. 1. 学校要有学校要有总总总总体定位。体定位。 n n 八月份，我参加了在天津召开的全国八月份，我参加了在天津召开的全国应应应应用科技用科技 大学（学院）大学（学院）联联联联盟会盟会议议议议。 n n 会上得知，教育部打算会上得知，教育部打算选择选择选择选择 一部分地方院校一部分地方院校 进进进进行行应应应应用科技大学的用科技大学的转转转转型型试试试试点，以改点，以改变变变变地方地方 院校同院校同质质质质化化严严严严重的重的倾倾倾倾向。向。 n n 我我认为认为认为认为 ，这这这这是教育主管部是教育主管部门门门门着手着手进进进进行大学特行大学特 色色发发发发展的一个重要信号。展的一个重要信号。 n n 现现现现在一个状况可能是：两在一个状况可能是：两头热头热头热头热 ，中，中间间间间比比较较较较彷彷 徨。徨。 n n 对对对对于于处处处处于中于中间间间间位置的地方院校，同位置的地方院校，同样样样样也要有也要有 准确的定位，准确的定位，办办办办出特色。出特色。 n n 就我了解的情况来看，可能有以下几条路径就我了解的情况来看，可能有以下几条路径 ： n n 一是对以工科为主的地方院校，走应用科技一是对以工科为主的地方院校，走应用科技 大学的道路，借鉴职业教育的办学特色。大学的道路，借鉴职业教育的办学特色。 n n 同时在招生和就业上，因为是本科，所以与同时在招生和就业上，因为是本科，所以与 高职院校相比，更加具有竞争力。高职院校相比，更加具有竞争力。 n n 二是地方院校不一定要像研究型大学那样特二是地方院校不一定要像研究型大学那样特 别关注通识教育，但可以借鉴国外文理学院别关注通识教育，但可以借鉴国外文理学院 的模式，专注本科教育质量的提升。的模式，专注本科教育质量的提升。 n n 三是打造城市学院。三是打造城市学院。 n n 长春职业技术学院马军院长把学校定位在了长春职业技术学院马军院长把学校定位在了“ “ 城市高职城市高职” ”上，要成为与长春市同生共长、同上，要成为与长春市同生共长、同 频共振的高职院校。频共振的高职院校。 n n 他说，他说，“与普通大学不一样，像吉林大学攀登与普通大学不一样，像吉林大学攀登 的是珠穆朗玛峰，无限风光在险峰；我是住在的是珠穆朗玛峰，无限风光在险峰；我是住在 山底下，有山有水有河流山底下，有山有水有河流”。 n n 杭州职业技术学院叶鉴铭院长也告诉我，杭州职业技术学院叶鉴铭院长也告诉我，他们他们 学校原来的定位是学校原来的定位是“立足杭州、服务浙江、面立足杭州、服务浙江、面 向长三角向长三角”。后来改为。后来改为“立足下沙（开发区）立足下沙（开发区） 、服务杭州市、服务杭州市”。 n n 看上去，层次好像低了。看上去，层次好像低了。 n n 但我认为，这就将正是将学校的办学定位下但我认为，这就将正是将学校的办学定位下 移，反而与城市的关系贴得更加紧密。移，反而与城市的关系贴得更加紧密。 n n 而且叫城市学院也不而且叫城市学院也不丢脸丢脸丢脸丢脸 ，如，如纽约纽约纽约纽约 城市大学城市大学 、香港城市大学等。、香港城市大学等。 n n 2. 2. 关注人才培养的不同需求。关注人才培养的不同需求。 n n 由于由于办办办办学定位不同，与之相适学定位不同，与之相适应应应应的人才培养的人才培养 模式，包括模式，包括课课课课程程设设设设置都会有所置都会有所变变变变化。化。 n n 对此，南宁职业技术学院陈建新院长有一个说对此，南宁职业技术学院陈建新院长有一个说 法，他认为：按职业岗位来分，从低级到高级法，他认为：按职业岗位来分，从低级到高级 ，一般来说，可以分为工、员、匠、师、家。，一般来说，可以分为工、员、匠、师、家。 n n 第一个层次是工，指的是普通职工；第一个层次是工，指的是普通职工； n n 第二个层次是员，是指有资质的员工，比方说第二个层次是员，是指有资质的员工，比方说 施工员、监理员等等；施工员、监理员等等； n n 再往上是匠，不仅有资质，而且做得巧；再往上是匠，不仅有资质，而且做得巧； n n 然后是师，不仅有实践，还有理论；然后是师，不仅有实践，还有理论； n n 最后是家，有自己思想的独到之处。最后是家，有自己思想的独到之处。 n n 我我觉觉觉觉得，得，陈陈陈陈建新院建新院长长长长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分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分类类类类 ，层层层层次清晰，同次清晰，同时时时时也有交叉，可以作也有交叉，可以作为为为为不同不同 学校人才培养定位的参考。学校人才培养定位的参考。 n n 对对对对于研究型大学，可能定位在于研究型大学，可能定位在“ “师师师师” ”和和“ “家家” ”， 进进进进行精英人才培养。行精英人才培养。 n n 对对对对于地方院校，可能定位在于地方院校，可能定位在“ “匠匠” ”和和“ “师师师师” ”，关，关 注注应应应应用型人才的培养。用型人才的培养。 n n 对对对对于高于高职职职职院校，可能定位在院校，可能定位在“ “匠匠” ”和和“ “员员员员” ”。 n n 对对对对于于应应应应用性人才培养，用性人才培养，“ “双双师师师师型型” ”是一个重要是一个重要 特征。特征。 n n 最近，最近，访问访问访问访问 了北大医学院的柯了北大医学院的柯杨杨杨杨校校长长长长，她也，她也 提到，提到，对对对对于医学生而言，老于医学生而言，老师师师师的榜的榜样样样样作用体作用体 现现现现地最明地最明显显显显。 n n 在校在校时时时时，老，老师师师师怎么怎么对对对对待学生，待学生，这这这这些学生以后些学生以后 走上社会后就会怎走上社会后就会怎样对样对样对样对 待病人。待病人。 n n 在哈理工，我也很欣慰地看到，在很抓学在哈理工，我也很欣慰地看到，在很抓学风风风风的的 同同时时时时，也在抓教，也在抓教风风风风。 n n 3. 3. 各各级级级级各各类类类类学校要能学校要能发挥发挥发挥发挥 科研科研优势优势优势优势 。 n n 我曾参与了我曾参与了“ “20112011” ”计计计计划划评审评审评审评审 的一些工作，像科的一些工作，像科 学前沿学前沿组组组组的会的会评评评评、现场现场现场现场 考察以及最后一次咨考察以及最后一次咨询询询询 委委员员员员会会会会议议议议。 n n 从从结结结结果上来看，我特果上来看，我特别别别别有有兴兴兴兴趣地看到，像科学趣地看到，像科学 前沿的中心，主要是落在北大等前沿的中心，主要是落在北大等传统传统传统传统 的的综综综综合大合大 学里面；学里面； n n 行行业产业业产业业产业业产业 的中心，主要落在哈工大、北航、中的中心，主要落在哈工大、北航、中 南大学等行南大学等行业业业业背景非常背景非常鲜鲜鲜鲜明，以工科明，以工科为发为发为发为发 展重展重 点的大学里面；点的大学里面； n n 区域发展的中心，主要是落在苏大、河南农区域发展的中心，主要是落在苏大、河南农 业大学，浙江工业大学，南京工业大学等地业大学，浙江工业大学，南京工业大学等地 方院校里面，这些学校的共同特点是既为区方院校里面，这些学校的共同特点是既为区 域经济社会服务，也满足了国家需求；域经济社会服务，也满足了国家需求； n n 这个布局，在某种意义上是一个导向，改变这个布局，在某种意义上是一个导向，改变 了以往的评价标准，让各级各类学校都能够了以往的评价标准，让各级各类学校都能够 发挥自己的优势。发挥自己的优势。 n n 在我走访的研究型大学中，几乎不约而同地将在我走访的研究型大学中，几乎不约而同地将 建设一流大学与国家需求紧密联系在一起。建设一流大学与国家需求紧密联系在一起。 n n 将解决国家战略需求、完成国家重大专项作为将解决国家战略需求、完成国家重大专项作为 本校发展的一个着力点。本校发展的一个着力点。 n n 不是所有学校都要把自然科学基金多寡、不是所有学校都要把自然科学基金多寡、SCISCI 论论论论文多少作文多少作为为为为衡量教衡量教师师师师和学院的和学院的标标标标准、或以准、或以 此作此作为为为为科研工作的重心。科研工作的重心。 n n 我我认为认为认为认为 ，不同的学校在科学研究方面，不同的学校在科学研究方面应该应该应该应该 找找 准定位，没有必要拿社会上的排行榜来要求自准定位，没有必要拿社会上的排行榜来要求自 己。己。 n n 像哈理工就很明确地提出要像哈理工就很明确地提出要对对对对接企接企业业业业。 n n 赵赵赵赵国国刚书记刚书记刚书记刚书记 就就说说说说：“ “我我们们们们和企和企业业业业合作，不是合作，不是为为为为 了从企了从企业获业获业获业获 得什么，而是要得什么，而是要问问问问企企业业业业需要我需要我们们们们 什么什么” ”。 n n 要要“ “面向大工程面向大工程” ”。 二、推动内涵建设，要善于发动二、推动内涵建设，要善于发动 学院的积极性学院的积极性 n n 我的看法，建立现代大学制度，党委领导下的我的看法，建立现代大学制度，党委领导下的 校长负责制并不是绕不过去的问题，关键是校校长负责制并不是绕不过去的问题，关键是校 院两级管理还没有得到充分的重视。建院两级管理还没有得到充分的重视。建 n n 立现代大学制度很重要的一条，就是要厘清院立现代大学制度很重要的一条，就是要厘清院 校两级关系，激发学院的主动性和积极性，这校两级关系，激发学院的主动性和积极性，这 也会对学校的发展产生深远的影响。也会对学校的发展产生深远的影响。 n n 我从校内报告材料中看到，哈理工的领导也一我从校内报告材料中看到，哈理工的领导也一 直在思考这个问题。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n n 第一，大学管理精髓是差异化管理。第一，大学管理精髓是差异化管理。 n n 首先要尊重学科差异。首先要尊重学科差异。 n n 正是因为要尊重文理医工的差异，进而尊重学正是因为要尊重文理医工的差异，进而尊重学 院的声音，所以，才应该把管理的重心放在学院的声音，所以，才应该把管理的重心放在学 院。院。 n n 在访问台湾大学李嗣涔校长时，他提到台湾曾在访问台湾大学李嗣涔校长时，他提到台湾曾 经尝试对大学实行零基预算，却以失败告终。经尝试对大学实行零基预算，却以失败告终。 n n 他认为，他认为，零基预算只能用在具体的研究项目上零基预算只能用在具体的研究项目上 ，而一个正式的机构是不可能零基的，一定会，而一个正式的机构是不可能零基的，一定会 增加一点或缺少一点。增加一点或缺少一点。 n n 我在访问中也注意到，国内部分高校希望通过我在访问中也注意到，国内部分高校希望通过 公式的算法来分配经费、指标、用房等等，我公式的算法来分配经费、指标、用房等等，我 以为，这种做法与零基预算的思路是一样。以为，这种做法与零基预算的思路是一样。 n n 事实上，任何公式都无法反映学科的差异。事实上，任何公式都无法反映学科的差异。 n n 我的看法是，应该改变自上而下切蛋糕的方式我的看法是，应该改变自上而下切蛋糕的方式 ，先让学院提出需求，然后到学校层面进行权，先让学院提出需求，然后到学校层面进行权 衡。衡。 n n 如此几上几下，经过充分的双向互动后再确定如此几上几下，经过充分的双向互动后再确定 下来，以后在此基础上再进行微调。下来，以后在此基础上再进行微调。 n n 特特别别别别欣欣赏张赏张赏张赏张 杰校杰校长长长长从校从校办办办办院到院院到院办办办办校的治校校的治校 理念。理念。 n n 用他的用他的话话话话来来说说说说，上海交大的优势是集团作战，上海交大的优势是集团作战， 但是未来的发展方向是，如何将学校这一台大但是未来的发展方向是，如何将学校这一台大 的发动机变成三十几个小的发动机。的发动机变成三十几个小的发动机。 n n 在差异化管理方面，台湾高雄中山大学杨弘敦在差异化管理方面，台湾高雄中山大学杨弘敦 校长提出，校长提出，在进人时，只提总的标准，但具体在进人时，只提总的标准，但具体 进什么样的人由学院自己决定，但是不得低于进什么样的人由学院自己决定，但是不得低于 学院平均水平。学院平均水平。 n n 第二，院校两级管理的关键又在于放权。第二，院校两级管理的关键又在于放权。 n n 从我国的现状来看，一方面，我们的大学向外从我国的现状来看，一方面，我们的大学向外 拼命要办学自主权；拼命要办学自主权； n n 另一方面，大学内部管理多数又采取一种集权另一方面，大学内部管理多数又采取一种集权 的形式。的形式。 n n 柯杨的例子。柯杨的例子。 n n 由此得到启发，为什么学院动不起来，是没有由此得到启发，为什么学院动不起来，是没有 条件动。条件动。 n n 院校两级管理说到底还在于学校，是一个关乎院校两级管理说到底还在于学校，是一个关乎 全局的事。全局的事。 n n 因此，大学要将权力与相应的责任下移。因此，大学要将权力与相应的责任下移。 n n 程星在总结中美大学在校内治理上的差异时说程星在总结中美大学在校内治理上的差异时说 ，从，从学院层面来讲，亚洲大学的院长普遍不太学院层面来讲，亚洲大学的院长普遍不太 关心募捐。但美国是特例，因为美国大学院长关心募捐。但美国是特例，因为美国大学院长 的权力来源在于他手中能掌握多少钱。的权力来源在于他手中能掌握多少钱。 n n 台湾政治大学吴思华校长有过担任商学院院长台湾政治大学吴思华校长有过担任商学院院长 的经历，他认为，的经历，他认为，院长手上如果没有资源，就院长手上如果没有资源，就 不可能去做事。如果院长不积极，学校也不可不可能去做事。如果院长不积极，学校也不可 能积极。能积极。 n n 美国天普大学戴海龙校长也说，美国天普大学戴海龙校长也说，任何职位，你任何职位，你 要让它起作用，你要给足够的授权。要让它起作用，你要给足够的授权。 n n 他曾在宾夕法尼亚大学做过化学系的系主任，他曾在宾夕法尼亚大学做过化学系的系主任， 他认为，他认为，系主任能发挥作用，很重要一点在于系主任能发挥作用，很重要一点在于 他能决定教授加薪多少。有这个权力，才有影他能决定教授加薪多少。有这个权力，才有影 响力。响力。 n n 也就是也就是说说说说，只有放，只有放权给权给权给权给 学院，院学院，院长们长们长们长们 才会真正才会真正 有有积积积积极性去极性去为为为为学校争取学校争取资资资资源。源。 n n 林建华在重大建立学部，讲行政权与学术权统林建华在重大建立学部，讲行政权与学术权统 一，将发展与日常事务分开的例子。一，将发展与日常事务分开的例子。 n n 第三，充分发挥院长的积极性。第三，充分发挥院长的积极性。 n n 从今年四月份开始，进行从今年四月份开始，进行大学的根本大学的根本调研调研 ，关注院校两级管理和人才培养这两个主题。，关注院校两级管理和人才培养这两个主题。 n n 主要是访问国内部分一流高校的院长们，要求主要是访问国内部分一流高校的院长们，要求 这些院长具有海外学习和工作经历，并且有改这些院长具有海外学习和工作经历，并且有改 革举措的。革举措的。 n n 通过与海外大学的调研对比，我发现国内对这通过与海外大学的调研对比，我发现国内对这 两方面的关注都还不够。两方面的关注都还不够。 n n 在人才培养方面，人人都会喊重视教学，往往在人才培养方面，人人都会喊重视教学，往往 是雷声大雨点小。是雷声大雨点小。 n n 正如大连理工大学李志义副校长所说，正如大连理工大学李志义副校长所说，有一段有一段 时间我们忘了教育的本质，大学的根本是培养时间我们忘了教育的本质，大学的根本是培养 人。人。“教学、科研两个中心教学、科研两个中心”是伪命题，往往是伪命题，往往 科研为中心，教学边缘化。科研为中心，教学边缘化。 n n 人才培养最后成了良心活。人才培养最后成了良心活。 n n 目前，访谈计划已经过半，切实感受到，教学目前，访谈计划已经过半，切实感受到，教学 改革是攻坚战。改革是攻坚战。 n n 为为为为什么教学改革如此什么教学改革如此艰难艰难艰难艰难 ？ n n 我自己的我自己的观观观观点，一是，在点，一是，在评评评评价体系方面，学科价体系方面，学科 建建设设设设、科学研究都是硬指、科学研究都是硬指标标标标、硬任、硬任务务务务。 n n 相相对对对对来来说说说说，人才培养的指，人才培养的指标标标标偏偏软软软软，在，在发发发发生矛生矛 盾盾时时时时，人才培养要，人才培养要为为为为其他任其他任务让务让务让务让 路。路。 n n 前几天前几天访问访问访问访问 浙大林建浙大林建华华华华校校长长长长，他的，他的观观观观点也与点也与 我一致。我一致。 n n 他他认为认为认为认为 ，比，比较较较较教授研究的教授研究的贡贡贡贡献与学生献与学生对对对对社会社会 的的贡贡贡贡献，后者是成百成千倍放大。硅谷是斯坦献，后者是成百成千倍放大。硅谷是斯坦 福的福的毕业毕业毕业毕业 生生创创创创造出来的。造出来的。 n n 提出要回提出要回归归归归教学教学传统传统传统传统 。 n n 作作为为为为学校而言，必学校而言，必须须须须改改变变变变学校构架，在整套学校构架，在整套战战战战 略略设计设计设计设计 上，以人才培养作上，以人才培养作为为为为切入点和落脚点。切入点和落脚点。 n n 关关键键键键是要是要让让让让考核教学的指考核教学的指标标标标硬起来，而不是碎硬起来，而不是碎 片化的精品片化的精品课课课课程、名程、名师师师师、实验实验实验实验 班等等。班等等。 n n 一是看投入。一是看投入。 n n 二是看政策。二是看政策。 n n 我校预算投入和教师职称评定程序的例子。我校预算投入和教师职称评定程序的例子。 n n 大工大工3636条（一票否决、参与教改）的例子。条（一票否决、参与教改）的例子。 n n 二是，学院院长的主动性没有完全发挥出来二是，学院院长的主动性没有完全发挥出来 。 n n 大学的根基不在学校自身，而在院系。大学的根基不在学校自身，而在院系。 n n 比较不喜欢院长说，比较不喜欢院长说，“ “学校有什么规定，我们学校有什么规定，我们 做什么做什么” ”。 n n 这样就把自己放在被动的位置上，发挥不了这样就把自己放在被动的位置上，发挥不了 学院的主动性。学院的主动性。 n n 例如，北京大学生命科学学院饶毅院长根据例如，北京大学生命科学学院饶毅院长根据 他自己的经历，直言他自己的经历，直言他所建议的教学改革的他所建议的教学改革的 所有步骤，学校都同意。所有步骤，学校都同意。 n n 饶毅认为，饶毅认为，人才培养的阻力，不在教育部，人才培养的阻力，不在教育部， 也不在学校，关键是看院长是否负责任地做也不在学校，关键是看院长是否负责任地做 这件事以及教师参与的积极性，尤其著名教这件事以及教师参与的积极性，尤其著名教 授。授。 n n 我同时也是教育部学科发展与专业设置专家我同时也是教育部学科发展与专业设置专家 委员会的主任委员，我的一个体会是，在制委员会的主任委员，我的一个体会是，在制 定专业目录时，一些著名教授都会坚持自己定专业目录时，一些著名教授都会坚持自己 专业必须保留，他们把自己的专业看成是一专业必须保留，他们把自己的专业看成是一 个阵地。个阵地。 n n 因此，要调动这些教授的积极性。因此，要调动这些教授的积极性。 n n 又如，我们学校陈春声常务副书记、副校长曾又如，我们学校陈春声常务副书记、副校长曾 经担任历史系系主任，从他开始倡导，到几任经担任历史系系主任，从他开始倡导，到几任 系主任的努力，现在几乎历史系的每个老师都系主任的努力，现在几乎历史系的每个老师都 参与到实践教学中去。参与到实践教学中去。 n n 因此，重视教学，特别是课程改革，要从基层因此，重视教学，特别是课程改革，要从基层 做起，需要学院重视特别是学院的院长要动起做起，需要学院重视特别是学院的院长要动起 来。来。 n n 我认为，教学是需要院长来关注的，而不仅仅我认为，教学是需要院长来关注的，而不仅仅 是教学副院长的事。是教学副院长的事。 n n 曾经在浙大做过教务处长，知道谁来管反映重曾经在浙大做过教务处长，知道谁来管反映重 视程度，就像省市主管教育的领导，如果是党视程度，就像省市主管教育的领导，如果是党 外人士，话语权就没那么大。外人士，话语权就没那么大。 n n 难能可贵的是，在调研中看到有些院长在人才难能可贵的是，在调研中看到有些院长在人才 培养上亲力亲为。培养上亲力亲为。 n n 例如，上海财大经济学院田国强院长，他介绍例如，上海财大经济学院田国强院长，他介绍 给学生讲自己失恋后到江边的故事，经常给学给学生讲自己失恋后到江边的故事，经常给学 生做报告，九年没有学生出过事。生做报告，九年没有学生出过事。 n n 又如，上海交大医学院陈国强院长通过博客与又如，上海交大医学院陈国强院长通过博客与 学生交流，鼓励学生树立信念，被称之为信念学生交流，鼓励学生树立信念，被称之为信念 院长。院长。 n n 这这这这里里还还还还想想讲讲讲讲一点的是，在一点的是，在办办办办学学过过过过程中，往往程中，往往 会遇到老院会遇到老院长换长换长换长换 不下来或者找不到合适的接不下来或者找不到合适的接 班人的困境，但是在班人的困境，但是在“ “985”985”大学和地方院校中大学和地方院校中 的具体情况又有所不同。的具体情况又有所不同。 n n “ “985”985”大学是可大学是可换换换换的院的院长长长长太多，而地方院校是太多，而地方院校是 学科学科带头带头带头带头 人不人不够够够够。 n n 对对对对于前者，关于前者，关键键键键在于如何在于如何让让让让老院老院长长长长体面地退体面地退 出出领导岗领导岗领导岗领导岗 位；位； n n 对对对对于后者，我于后者，我认为认为认为认为 ，应该给应该给应该给应该给 年年轻轻轻轻人以机会。人以机会。 三、推动内涵建设，要善于营造三、推动内涵建设，要善于营造 良好的行政氛围良好的行政氛围 n n 在在对对对对海外大学管理者海外大学管理者访问访问访问访问 的的时时时时候，我候，我经经经经常常问问问问“ “ 与三十年前相比，现在人才培养一个最大的变与三十年前相比，现在人才培养一个最大的变 化是什么化是什么”这这这这个个问题问题问题问题 。 n n 很多受很多受访访访访者者认为认为认为认为 ，由于互，由于互联联联联网的出网的出现现现现，学生，学生 获获获获得知得知识识识识不再局限于不再局限于课课课课堂。堂。 n n 但是但是为为为为什么学生什么学生还还还还要要继续继续继续继续 在学校学在学校学习习习习、生活、生活 ？ n n 对对对对此，尤西此，尤西纽纽纽纽斯学院黄伊斯学院黄伊侣侣侣侣校校长给长给长给长给 出的答案出的答案 是：是：他们学校对学生的培养他们学校对学生的培养90% beyond the 90% beyond the classroomclassroom，but inside the collegebut inside the college。 n n 强强调调调调大学文化氛大学文化氛围对围对围对围对 于学生培养的重要性。于学生培养的重要性。 n n 办大学就是办环境。办大学就是办环境。 n n 首先，大学文化的内涵应该是动态的。首先，大学文化的内涵应该是动态的。 n n 因为每个时代的主题不一样，固定下来不一定因为每个时代的主题不一样，固定下来不一定 好。好。 n n 最近，有几所大学专门请我去讲大学文化和大最近，有几所大学专门请我去讲大学文化和大 学精神。学精神。我就以李延保书记组织中大精神大讨我就以李延保书记组织中大精神大讨 论这件事为例。论这件事为例。 n n 经过整整一年，出了一本书，叫经过整整一年，出了一本书，叫凝聚中大精凝聚中大精 神神，前言里就说中大精神就存在一个个中大，前言里就说中大精神就存在一个个中大 的故事里。的故事里。 n n 因此，没有必要追求结论是什么，而是把大因此，没有必要追求结论是什么，而是把大 学文化建设看作是凝聚人心、达成共识的过学文化建设看作是凝聚人心、达成共识的过 程。程。 n n 同时，我认为，对于大学的经典不宜多变，同时，我认为，对于大学的经典不宜多变， 例如，校训。例如，校训。 n n 但可以赋予新的内涵。但可以赋予新的内涵。 n n 上海交大张杰的例子。（上海交大张杰的例子。（“交通交通”：天地交：天地交 而万物通，上下交而其志同。）而万物通，上下交而其志同。） n n 对于大学文化的重视，对于大学文化的重视，其中其中特别强调行政文特别强调行政文 化的建设化的建设。 n n 我我认为，一个好的行政文化甚至决定了大学认为，一个好的行政文化甚至决定了大学 的学术文化和整个文化氛围的学术文化和整个文化氛围。 n n 大学大学里能不能形成好的氛围，很重要的一点里能不能形成好的氛围，很重要的一点 就是看我们行政文化的氛围就是看我们行政文化的氛围。 n n 如果一所大学办得不好，第一要反思是不是如果一所大学办得不好，第一要反思是不是 行政文化出了问题行政文化出了问题。 n n 因为行政因为行政人员掌握着资源的分配，比如经费人员掌握着资源的分配，比如经费 、房子等、房子等。 n n 学校的资源到底是为什么人服务的，这直接学校的资源到底是为什么人服务的，这直接 决定你的行政文化是什么。决定你的行政文化是什么。 n n 例如，我在任例如，我在任时时时时与学校分管与学校分管财务财务财务财务 的副校的副校长长长长 约约约约定，定，绝对绝对绝对绝对 不在不在资资资资源使用上向自己的学科源使用上向自己的学科 专业专业专业专业 倾倾倾倾斜。斜。 n n 在在“ “985”985”、“ “211”211”这这这这些大些大项项项项目中，我目中，我们们们们从没从没 有有为为为为自己以及自己所在的自己以及自己所在的团队团队团队团队 投投过过过过一分一分钱钱钱钱 ，所以我，所以我们说话们说话们说话们说话 就就较较较较有公信力有公信力。 n n 别别别别人人可能会可能会认为认为认为认为 你分配不公，但你分配不公，但绝绝绝绝不会不会说说说说 你以你以权谋权谋权谋权谋 私。私。 n n 一方面，我们强调一方面，我们强调“教授就是大学教授就是大学”，而没有，而没有 说说“处长就是大学处长就是大学”、“院长就是大学院长就是大学”。 n n 在在大学里，行政工作永远都是从属于教学和科大学里，行政工作永远都是从属于教学和科 研研的。行政的。行政人员无论什么级别，他的工作就是人员无论什么级别，他的工作就是 服务师生服务师生。 n n 大学与政府、军队、企业不一样，因此，大学大学与政府、军队、企业不一样，因此，大学 的行政人员，不应该仅是一个权力的敬畏者，的行政人员，不应该仅是一个权力的敬畏者， 而更应有对学术的敬畏，对知识的敬畏。而更应有对学术的敬畏，对知识的敬畏。 n n 我曾经提过一个不一定恰当的概念，就是在我曾经提过一个不一定恰当的概念，就是在 中山大学，管理人员应该是中山大学，管理人员应该是“二等公民二等公民”。 n n 这个这个“二等公民二等公民”是打引号的，意思并不是是打引号的，意思并不是 说行政人员与教师在人格上有差别，而是要说行政人员与教师在人格上有差别，而是要 强调在大学里教学和科研的首要强调在大学里教学和科研的首要性。性。 n n 这这就决定了大学行政人员这个职业的要求，就决定了大学行政人员这个职业的要求， 就是必须从属于教学和科研工作，并服务于就是必须从属于教学和科研工作，并服务于 它它。 n n 我我曾经说过：曾经说过：教授可以有脾气，但行政人员教授可以有脾气，但行政人员 不能耍性格。不能耍性格。 n n 哈理工也提出要哈理工也提出要“双实双崇双实双崇”。 n n “诚实为人，踏实做事诚实为人，踏实做事” n n “崇尚学术，崇敬学者崇尚学术，崇敬学者” n n 我在一所大学评估的例子我在一所大学评估的例子。 n n 行政文化影响学术文化：博士后论文抄袭的行政文化影响学术文化：博士后论文抄袭的 例子。例子。 n n 如何营造一个良好的行政氛围？如何营造一个良好的行政氛围？ n n 第一第一，要习惯于尊重别人、欣赏他人，要习惯于尊重别人、欣赏他人。 n n 人人与人之间一定存在着差异，因此，无论与人之间一定存在着差异，因此，无论 是在工作还是生活中，我们应该尊重和理是在工作还是生活中，我们应该尊重和理 解这种差异解这种差异。 n n 我我提过这样的概念，一个和谐的总体正是提过这样的概念，一个和谐的总体正是 由每一个由每一个“互为外部环境互为外部环境”的个体共同营的个体共同营 造的。造的。 n n 大家应该抱着一种相互尊重、相互欣赏、相大家应该抱着一种相互尊重、相互欣赏、相 互理解的心态，去发现别人的优点、弥合彼互理解的心态，去发现别人的优点、弥合彼 此的分歧、宽容对方的过失、理解和尊重人此的分歧、宽容对方的过失、理解和尊重人 性的弱点性的弱点。 n n 因此因此，在我们工作、相处的过程中应该学会，在我们工作、相处的过程中应该学会 第一看到别人的优点和长处，我也经常提倡第一看到别人的优点和长处，我也经常提倡 要要“当面批评，背后表扬当面批评，背后表扬”。 n n 这样这样，彼此之间的沟通才能融洽，大家的心，彼此之间的沟通才能融洽，大家的心 情才会愉悦。情才会愉悦。 n n 我并不我并不认为认为认为认为 党委党委领导领导领导领导 下校下校长负责长负责长负责长负责 制是高校制是高校 管理中唯一合适的体制管理中唯一合适的体制。 n n 记记记记得得8989年前一些学校如清年前一些学校如清华华华华、浙大等、浙大等试试试试行行 校校长负责长负责长负责长负责 制同制同样样样样运行得很好运行得很好。 n n 问题问题问题问题 是在是在现现现现行的行的规规规规定下，你就得去适定下，你就得去适应应应应他他 。 n n 其其实实实实无无论论论论什么体制，什么体制，领导领导领导领导 的个体素的个体素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