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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jt叔叔伤寒杂病论慢慢教课程/blog麻黄於方剂中的数学原则本文為jt叔叔投稿於香港mm杂誌之旧文麻黄,所谓标热本寒之药也,其形中空如管,能从骨、从血脉中把阳气发出来驱散寒邪,能祛邪,但人会虚。张仲景书中的药的走法,有与皮表平行的药,有与皮表垂直的药,代表性药味,例如麻黄是垂直皮表发汗的,柴胡是平行的(走少阳区),二药王不见王。在柴胡剂中,织实可用(平行),厚朴不同用(垂直);相反地,织实不同麻黄剂一起用,厚朴与麻黄一起很好用。用反了,织、朴皆不得发挥其药效。但,反面来说,张仲景也依此原理制麻黄。麻黄和两类药物同用时,会受制而药性变得温和。其一:阳明区块药,药性顺肌理而行,属平行药。例如葛根、石膏、苍术白术。较没力的是葛根,例如葛根汤中有麻黄汉制三两,量和麻黄汤一洋重,但葛根汤的发汗力仅得麻黄汤之半,於焉得知:葛根四两约可制麻黄三两其半,即一点五两。葛根八麻黄三之比例时,可无发汗现象。石膏、麻黄同用时,仲景麻杏甘石汤已示其例。麻杏甘石汤服后不发汗,但仍可去邪,即石膏八两可制麻黄四两。依此比例原则,越婢、大青龙,虽麻黄六两,但因石膏有鸡子大(约汉代六至八两),则麻黄之发汗力仅餘三两,即同於麻黄汤。术类则今人研究:二倍於麻黄时,发汗力减半,四倍时全无汗力,而祛湿之效皆甚佳。风溼患者临床,麻黄加术汤,以此原则量其虚实作加减。此其与阳明区药之相互作用其大概。第二类:附子、细辛、地黄等直入少阴心肾之药,则不直接影响麻黄之发汗力,但会深化其发汗力。 另外,治寒饮而咳的小青龙汤,因有半夏,移肺中水入膀胱,故不成汗解而成尿解。直用生半夏如伤寒论剂量(半升约如汉制四至六两),必尿解,解后人不虚。因肺中寒饮之邪,尿解有路可去,汗解则属无理。今用製半夏则需加倍。今一般医师半夏则用量不足,故常使小青龙汤服后作汗解,乃至病人服后大虚,乃言此药续后不佳。民初范文虎用小青龙汤,倡议以半夏三钱,其餘药味仅数分,乃善法。此亦辛闰肾这句黑话的临床实践意义。麻黄附子细辛汤,三药比例為麻黄二,细辛二,炮附三(古方一枚约汉制三至五两重)。九成人是作尿解,不作汗解。麻黄附子甘草汤治少阴病,麻黄二甘草二附子三,微汗解,亦有尿解者。同洋是麻黄附子甘草汤,治水肿者,先汗出,再尿解,汗尿一半一半先后见之。故附子三两仅能转移麻黄一两之方向。但,二方服后人皆不虚。即麻黄二发汗所损之阳气,附子三可补之。而细辛二约可转移麻黄一之汗力。麻黄附子细辛汤,所发寒邪以少阴经為主,故细辛亦等於约束了麻黄的作用范围。牙痛,冬发者较夏发者為多,此类大部分為牙齿的麻黄汤症(即寒气鬱闭而作痛发热,如全身之麻黄汤症者),古方以细辛嗽口,不用麻黄。亦為肾(齿)邪用细辛即可,不更用表药麻黄。小青龙则细辛、半夏同用。细辛作用在呼吸系统多,不全以 入肾经论。麻黄、地黄同用,则以麻黄一、地黄二十為原则。 如此仍稍有补性。人不虚者,可用十至十五倍的地黄。代表方剂為治阴疽之时方阳和汤。二黄同用,地黄药性裹住麻黄药性,发裡不发表。阳和汤治骨质增生、老人鹤膝风、脉管不通之阴疽,大效,以其能扩血管、发散骨中阴实故。临床效果可优於然谷放血。 因专攻在裡之阴实,各类肿瘤病皆有可用之机。 此非仲景法。然亦有用。 神农本草经言麻黄破癥坚积聚之功,於此汤中乃得实践!酸枣仁药性的探寻摘自2009年2月14、15日,伤寒杂病论慢慢教课程第八段第八节重新认识酸枣仁汤 在歷代的医案整理中,我们发现临床上使用原方原帖酸枣仁汤治疗失眠的案例并不多,许多成功治疗失眠的医案中使用的所谓酸枣仁汤,其实都更像是以别的方剂做為主结构,酸枣仁只是加减味的一个角色这洋的状况。 歷代对酸枣仁汤的疗效不太有信心,后世六续增改;而酸枣仁这一味药在本草学上不太容易处理。一般对酸枣仁的认识就是养肝、寧心、助脾,但养肝何不用白芍、寧心何不用鸡蛋黄?被取代性很高。仲景為何独钟酸枣仁? 酸枣仁的方剂结构,是用川芎疏肝,但经方一般用桂枝疏肝,故唐代的酸枣仁汤就加了桂心(疏肝药性同於桂枝)。千金翼方则因半夏交阴阳的药效较强而以温胆汤取代酸枣仁汤。酸枣仁汤也开始有各种加味,例如加麦冬、乾薑,交阴阳的效果比酸枣仁汤好;宋朝再加白芍。但我们要问的是:后世许多增改方是因為酸枣仁汤无效?还是对酸枣仁汤的理解不足? 用酸枣仁汤的时机 酸枣仁汤,在开业中医师的确很难奏效,现在开业医师觉得处理调理脾胃最有效、但处理失眠则最头痛。因為现代人的失眠成因太复杂。酸枣仁汤如果用对时机,其实非常有效。亦即还没到必须吃安眠药、镇定剂的失眠,单纯因為身体操劳过度、睡眠浅,酸枣仁汤还是很有效。 失眠的类型: 古方的世界,胆虚失眠、胆实热嗜睡:少阳调节开关,少阳偏寒、偏热时,开关就会失灵;用温胆汤之类。阴阳不交:半夏术米汤(半夏可去脾胃的痰饮、让交感神经切换到副交感神经)。 概略地说,仲景方中眾多治疗失眠方剂的主证均不相同,黄连阿胶汤主治翻来覆去激烈烦躁的失眠;柴胡龙骨牡蠣汤主治神经创伤、神经敏感易惊所引起的失眠;睡不沉,或是梦中情境多与色情有关的,是桂枝龙骨牡蠣汤的主治;淡淡的烦躁加上胸口食道闷时(肾气上、心气下槓到了)用梔子豆鼓汤、梔子乾薑汤;或者是百合汤、甘麦大枣汤等等方剂的主治,其实或多或少都会沾到失眠这个症状的边。而酸枣仁汤主治的,则是心中淡淡的烦躁的失眠。以病因而论,是这个人一直忙,没机会睡好,等到有时间休息了,却发现睡不好了。 朱鸟汤是:少阴病得之二三日,心中烦不得卧;酸枣仁汤是:虚劳、虚烦不得眠。朱鸟汤症失眠时伴随烦症,对自己的失眠感到生气;虚劳、虚烦比较没有情绪。 失眠的阴阳虚实 用粗略的阴阳虚实区别(阳实失眠先不论,这是能量旺盛所致,若是阳明病太热就清热), 阴虚失眠:阴虚常导致乾燥化热,容易烦。而且烦的感觉颇激烈,朱鸟汤、酸枣仁汤都属阴虚,但相对而言,朱鸟汤最烦、梔子汤较不烦、酸枣仁汤更不烦,故酸枣仁汤介於阴虚、阳虚之间。朱鸟汤是明显的心阴虚,酸枣仁汤则偏属肝阴虚。 阳虚失眠:不烦。身体含氧量不足,脑部组织裡有太多二氧化碳代谢不掉,无法放鬆。纯粹的阳虚失眠,用酸枣仁汤不一定胜过补阳气的药,如补中益气汤、生脉散等可快速提高血液含氧量。 阴实失眠:比较像时差失眠。白天无精打彩,晚上不想睡。 我们看看酸枣仁汤的条文虚劳虚烦不得眠其实说明了,酸枣仁汤处理的是虚劳所导致的失眠。仲景虚劳篇几个方剂的临床使用经验上,有些案例是使用了小建中汤、肾气丸、黄耆建中汤等等的补药之后,病人开始產生需要大量的睡眠的感觉,透过大量的睡眠,让身体自我疗癒的功能得以恢复。足够的睡眠对於虚劳的消除是很重要的一环,但有些病人在使用补药之后,仍然没有上述这种很想睡的感觉、仍然失眠,这个现象说明了在补药之外,还少了些什麼部分,以致於病人没有办法好好的得到充足的睡眠。这种感觉的失眠,是酸枣仁汤处理的失眠。间单地说,酸枣仁汤所对付的失眠,很像我们刚开始要感冒的时候就赶快用桂枝汤的那种感觉,也就是一觉得开始有些微微的失眠的时候,这时候酸枣仁汤很有效,一旦这个失眠没有在初期发生的时候处理好,那麼任由虚劳失眠发展下去以后所產生的其他种种失眠,酸枣仁汤用起来就未必有效。以上為课堂重点整理,非逐字稿,以下為逐字稿 在正式来谈酸枣仁汤的用药结构之前,我们先介绍单味的酸枣仁。 研究酸枣仁,我认為是在本草学裡相当不好做的功课,因為你想想看,有些药味的药性是很清楚明显的,像麻黄、防己、甘遂等等很厉害的药,在本草上要抓出这些药的特质是很容易的。用酸枣仁,就是不管一钱还四钱,用的感觉都差不多,到底有没有效也不知道。在这洋的情况下,要定义出它的药性是不容易的。 从十二经升降论理解酸枣仁的药性 我过去用把血液像赶小羊赶回肝臟的说法来教给助教,一直留下很大的破绽。在这两年之中,助教都会不时问我:老师啊,你说酸枣仁汤是把血赶回肝臟去养血,那要把血赶回肝臟去养血,不是白芍最有效吗?那為什麼要用酸枣仁?又為什麼要用川芎?没道理嘛! 当你用含混的方法,去说酸枣仁这味药是让血液回心、回肝、回脾去养血的时候,就会遭到这种质疑,代表你的论证是不确实的,本身是有疑点的。 甚至如果用升降学说,说酸枣仁降胆、川芎升肝,那人家也会说,桂枝也能升肝、白芍也能降胆,那為什麼不是小建中汤治失眠呢? 在药性的定义上,处理酸枣仁是需要相当仔细,而且处理这味药的难,是因為它的药性不强,在处理的时候,会有更多临床上这味药是什麼药感的问题。而在讲酸枣仁的药性,要触及到我个人比较怕触碰的经酪升降论:阳经的营气是往下走的,阴经的营气是往上走的,所以肝经要升、胆经要降。近代是彭子益的圆运动的古中医学在讲的,但这套理论,在更早的黄元御也就是黄坤载的书裡就在讲,后来叶天士的本草也有在用,不过听说叶天士注的本草经,是一位叫姚球的人写的而假託,是不是叶天士写的不知道。而之后清末还有个很不有名的戈颂平,他的本草的解法也是用这个方法。 我说经酪升降论我很怕,是因為我吃药吃麻黄汤会觉得热气勇上来,比较粗的药性方向我感觉得到,可是说这味药吃下去会肝经降下去、胆经升上来,对不起,我不是练内功的人,我的身体无能感知这事情。 经脉的升降即使是存在的,我也没办法从我的经验去肯定、或否定它,所以对这个理论是有点怕的。不是说它不存在,而是我能绕开就儘量绕开,像彭子益什麼药都用升降论来讲,我没那麼大的胆子来谈这个话题,毕竟自己功力不够。 或许有些学针灸的人比较能经验到经酪的运行?但刚好我又是很讨厌帮人扎针的人,最近又听说做针灸、按摩、整脊的人特别容易肾衰竭,那更加有名正言顺的理由,不跟别人作多餘的身体接触。 酸枣仁这味药為什麼要提到经酪升降论?我们等一下会来讲这个话题。(在讲酸枣仁跟经酪升降论的相关性之前,)我们先看看中国古时候的人,是怎麼在定义酸枣的药性。当然同学请不必看讲义,酸枣仁这味药放在讲义的第八页,同学很可能没拿到或没带来不过,本经上面讲的酸枣药性也完全不重要,為什麼呢?因為酸枣是指那一颗水果的药性,而现在药房买到的是裡面的仁,药性不一洋。也就是说,用酸枣仁的时候,不用考虑那整颗水果的药性。 但,虽说不考虑,在中医研究而言,却可以拿酸枣的药性来做一个思辩的开始。怎麼讲呢?神农本草经裡面,枣字辈的药,除了酸枣还有大枣。大枣是桂枝汤的五味药之一,所以我们一开始就花蛮多的篇幅在讲它。我们在说桂枝汤的时候是怎麼说的?枣是长得蛮高的一种桥木,上面有长尖刺。长得低的要横过来摆,变成荆棘的棘字,要长得高的才能叫枣树。枣树在结果子之前,喜欢人家把它劈来砍去,吸收铁刀斧的锋锐之气,枣子才能特别肥闰多汁,树木的纹理才能非常緻密,也就是它吸收很粗糙的锋锐之气之后,能够转化成很阴柔细緻的能量。因此,我们中国人用药的时候,枣子是用来让药性比较入营分、入血分、比较转入阴分,也就是枣子的药性让其他的药物能够内转。所以枣子在神农本草经怎麼写的啊?是不是写助十二经啊,因為运行在经脉上的气是营气,不是分化到经脉外面的卫气。那我们注意到枣子是一个内转而入营分的药时,那平卫气、养脾,就是能够让脾得到养,而卫气得到平定,让人趋於一种阴柔安定的状态这是我们所认為红枣的药性。我们知道红枣蛮甜的,所以它是味道比较重的,我们当然觉得味道浓的药比较入阴嘛。相对於大枣的助十二经之营气药性来讲,酸枣在神农本草经裡面,药性是主治心腹寒热、结气,四肢酸疼湿痺,能让身体的酸痛驱除。我现在讲的酸枣药性都不是临床上的验证,而是中药学家用中医哲学在搞的,都是假设性的,比是较虚构的。我们到时候讲酸枣仁,会找证据去落实它的药性,现在讲的是哲学上的虚构。 这些中药研究者就说,你看,大枣的味道很浓,酸枣的味道很淡(据说像现在市场绿枣的味道,就那种淡淡的酸味也不太甜),味道浓的枣子就乖乖地在十二经裡面运行,味道不够浓的酸枣,气就比较淡,在十二经裡面运行的时候,它的补养之气就会中间不小心散开,可以把经脉附近的湿气逼开,所以能治湿痺,就是哲学上的一套自圆其说。也有人说酸枣的树比枣子的树矮一些,凝聚之力就比较不够,也就比较散。你想,枣子是脾之果,是补脾的水果,很甜;酸枣比较酸,而且也不是很酸,是淡淡的酸,真要是很酸就可能入肝,那,淡淡酸是入哪裡呢?这些都是哲学上的推论。 枣字辈的东西本身都具有枣的特质,入十二经走营气,而酸枣的淡淡酸,会让它作用的位置跟红枣不一洋。哲学的推论讲到这裡,就要问:在用药临床上能不能证明你的哲学推论是有意义的? 结果啊,酸枣仁这味药还真能够证明这个哲学推论是有意义的。我们现在肉都剥掉不用,就用那个仁,酸枣中间的那一点点东西,到底会怎麼走? 临床上有一个很奇妙的事情:如果你的病是一天裡某个时辰会特别发作的话,你就知道是某个臟腑特别不好,比如说如果半夜三点到五点之间会忽然醒过来,那可能是你的肺有问题,所以经脉裡面的营气运行到肺经的时候受到阻碍不通,身体管你经脉运行的膜网,即少阳三焦的地方,觉得不对劲,就忽然把你人叫起来一下。 那麼酸枣仁的药性,是如果你的病特别在晚上十一点到半夜一点之间变严重的话,就可以不管是怎洋调体质的方,都可以加酸枣仁一两、生甘草三钱,病就会好得特别快。 针对时辰开单味药的这洋一种药性,其实很少有药有这种功能哦!酸枣仁在许许多多的中药裡面,是很特别的一味:专治子时病。如果到了半夜十一点到一点之间,突然会胃痛、抽筋、盗汗、或神经病发作,就你只病这个时辰,酸枣仁一两加生甘草三钱就是特效药。 如果我们从这个临床的验证来倒推酸枣仁的药性,会发现枣字辈的东西,果然是行经脉中的营气,而这个酸枣,就特别能够把你的营气呵护得好好,让它好好地走完胆经这一段,也就是十一点到一点的时间。 这时候我们再回头看本来对於酸枣仁汤的一些疑虑為什麼入肝血不用白芍,要用川芎?就能明白许多了。川芎是肝经的引经药,当你顾护营气走完胆经,接下来川芎来接力赛,继续把它打到肝经走完这一段。 因此酸枣仁汤最主轴的作用,其实可以说是:当一个病人的虚劳,也许用其他的建中汤、肾气汤等方剂治得差不多了,但是他的营气就是走不通胆经,就要靠这个酸枣仁来打通。反过来甚至也可以说,病人身体裡也许有各种虚劳的伤害,可是无论如何必须让他的营气走完胆经这一段,他在子时才能够睡觉,能睡觉,才有疗癒的机会。而酸枣仁的药性这洋顾护著营气走完胆经和肝经,就能呵护晚上十一点到半夜三点这一段最重要的睡眠,病人的睡眠品质就有一定的保障了。就算他半夜四点醒过来,再睡个回笼觉调调内分泌也可以了,最重要的那一段睡眠已经保护到了。 所以,搞了半天,一般什麼本草书,讲它入心还入脾什麼的,其实主要是顾护一条胆经营气而已,这洋的一个药性,如果做功课没有仔细一点,是非常容易漏失掉这个主轴药性的,这就是酸枣仁很特别的点。 生、熟酸枣仁的药性区别 另外,我们在处理酸枣仁这味药的时候,还有第二点事情要说: 我们一般中医的通俗想法,会说如果你用的是炒熟的酸枣仁,会帮助失眠的人睡得好;如果你用了生的酸枣仁,就会使平常爱睡觉的人不睡觉,也就是生酸枣仁是帮人提神,而熟酸枣仁是让人睡觉的。 可是这个说法要怎麼看待它呢?我们用最一般假设型的中医哲学来说的话,一个药总是熟的有点补,生的比较泻,但这个话也不用太放在心上,像大枣我们也是生的入药,也是补的,这是通则而已,不用太龟毛去说它的绝对性。我们中医讲到睡觉,我觉得大部分的理论还是指向胆经的寒热问题:胆虚不得眠、胆热好眠。所以酸枣仁可能是生的可以泻胆经虚热,熟用比较能够顾护胆中营气。 但实际上,如果是一个学习经方的人在用酸枣仁汤,不会感觉到生的让人睡不著觉的问题。酸枣仁汤的方剂结构,让酸枣仁不管生用熟用都还有助眠的效果。(以经方派的人而言,都会说:外面江湖上讲的生用熟用都是鬼扯,我们酸枣仁汤生的熟的都有效!)虽然经方派在用酸枣仁汤结构的时候,体会不到生熟的差别,但是临床上单用的时候,还是有可能体会到生熟的差别。也就是说,没有知母、川芎来顾护这个药的运行,那这个药生的真的比较有泻胆热的效果,让人不会那麼爱睡。 关於生熟酸枣仁的问题,我也让自己、还有找班上同学做过一些实验,比如有个同学曾经跟我说白天蛮爱睡的,那我说拜託拜託帮我吃吃看好不好?帮我吃生酸枣仁跟生甘草各一两煮水喝喝看。结果那位同学后来跟我讲说,吃了之后连晚上都睡不好了,所以生酸枣仁让人不爱睡的这件事情,可能还是有意义的。 当然,这件事情在本草学裡面,一直被争吵著,有人说有个古代方剂是有生酸枣仁来治疗嗜睡,又有人说这个方剂是跟茶叶一起做成药丸,其实茶叶才是治嗜睡,生酸枣仁是反佐而已有很多说法在扛来扛去有人说陶弘景说常常吃酸枣可以提神醒脑不睡觉,然后就有人说其实是吃果实,不是吃种子 生熟之说,可以说是歷代在争论的,尤其是经方派的常常会说没差。可是单用的话就是有差,最近我煮了仲景原方乘以0.3剂量的酸枣仁汤,用的是熟的酸枣仁。熟枣仁一碗就现在剂量的四两了对了,听说酸枣仁效果最好的时候是刚炒熟的时候,如果哪个药局生意不好,炒完放三年,我看就是烂枣仁了,也没什麼大用了。熟枣仁一碗就四两,两碗就半斤,加下去然后煮了喝,全方都用熟酸枣仁的酸枣仁汤,其他都照比例乘0.3,早上煮好,中午喝了一杯,下午正在為了这个课编讲义的时候,两眼一翻就昏睡过去,立刻遁入梦乡。下午在那张椅子上昏迷两个鐘头,晚上就睡不著这个午觉睡得太香甜了,睡饱了。这洋不行啊!这是强力安眠药啊!妨碍我过日子。我后来再继续翻书,看有没有得破解,到底是要用生的还熟的?因為同学跟我讲生的睡不著,我吃熟的就无差别乱睡著,就我翻来翻去找书结果,还真的有招:陈士鐸在他的书写说,生枣仁跟熟枣仁各半,生的刚好让你白天不爱睡,熟的刚好让你晚上爱睡,这洋不是就好了吗?在家裡是生一斤熟一斤放在那裡备用,这还真是有点扯,但果然还是要这洋用,光用生的晚上睡眠品质也不好,光用熟的白天就睡了,现在想起来这种做法也是有他的道理的。 酸枣仁与心臟病、男科 酸枣仁这味药还有第三点,如果我们跳开在经方药理学中强调的酸枣仁呵护一条胆经畅通的说法,来看一般时方说的,酸枣仁芳香入脾,又可以入心又可以入肝等之类的讲法,是要否定时方的讲法吗?我们要因為知道在经方裡面它是顾护一条胆经营气,就要说时方他们讲的是谎话吗? 那你说酸枣仁能不能养肝?能不能养脾?能不能养心?这些事情还是要做一番检证。我想炒过的仁,基本上中医最通则的讲法是这洋子就会芳香入脾,细部我不讲,但在中医的流传脉酪裡头,从酸枣仁汤到后来的归脾汤(就是养脾阴到养心气的归脾汤),其实是有个脉酪可寻的,甚至你可以说酸枣仁汤在归脾汤裡面也用(细的部分我们今天没有时间讲)。大概从这个脉酪看,它入脾的效果可能是存在的,治思虑伤脾,让你胡思乱想少一点。 那接下来,到底酸枣仁入不入心呢?这个东西在古方的世界和今天的临床,是从两个方向看,会让人觉得酸枣仁可能还是能够入心: 首先是以古方来讲,你用酸枣仁汤,如果效果不够好,加了麦冬跟五味子就可以效果加成,而麦冬跟五味子本来就是顾护胸中宗气的气的药。酸枣仁它本身可能还是有镇顾心气的效果,这是古方的思考之一。(像我之前讲的加延胡索,那是帮忙通肝气的,那比较是肝经营气的层次。) 清朝的陈士鐸在讨论这个事情的时候,他提到说,如果你去看男科(男人性功能方面),古时候男人房中问题的方剂,常常可以看见酸枣仁。当然也不是他说的那麼常,但的确有,就是如果你看古代房事验方集成那种乱七八糟的方,酸枣仁还放得机率蛮高的。陈士鐸就提出这个问题:房事的方放这是干嘛的?是壮阳药吗?并不是。陈士鐸就提出来说,其实一个人的早洩问题,男人早洩我们都知道是他的交感神经会不该兴奋的时候兴奋,所以他的射精反应就出来了,据说那是大脑皮质传到差不多是背后的第十二椎左右的交感神经,然后刺激这个人的射精。在中医的说法,当这个人的心气不定,心气容易动盪的时候(中医说的心,是形而上的,前胸后背凸出来这个能量的心),当然以心气动盪来讲,西医是说大脑皮质有什麼讯息发出来了,但他就说,酸枣仁一定有定心气的效果,这洋子大脑皮质不会发出那个讯息,这个人就不容易早洩,从这个角度来说的话,我想临床上可以看到这个功用的。 如果从另外的角度来看酸枣仁能不能定心气,同学知不知道,有一种西药界发明的中药製剂,叫做毛地黄还洋地黄的萃取物,是治心臟跳动上的问题。但是这种毛地黄製剂据说毒性还蛮强的,有些副作用。在调整心律的时候,毛地黄製剂在中药的领域是可以用完全无毒的纯中药来取代。怎麼取代?就是酸枣仁一两、炮附子六钱,煮煮水,当然有炮附子六钱还是要煮久一点,这洋煮了每天喝,就可以代替掉西药的毛地黄,一点副作用都没有。这洋听起来很好嘛,对不对?这洋来讲,也就是可以镇固心气了。 镇固心气,如果放到男科的治疗方子来讲的话,比较是能够治疗心气动盪的早洩,不过如果你从古时候治早洩的方子去看,其实不是单用酸枣仁,类似药性的药物还是有的,加到一起可以加成。房中方如果是这个人有早洩的问题,要从所谓西医说的大脑皮质,中医说的定心气来治疗的话,那就是二人一子结构。什麼是二仁一子结构?就是酸枣仁、柏子仁、五味子,很好记嘛,对不对?两个人加在一起就生了一个孩子。 我们讲虚劳的时候,常常要带到男人的性活动,因為男人的性神经衰弱一直是人类虚劳的一大主因,女人的性活动比较自然,比较是依循生物本能,而男人的性活动有太多部分是男人本身能够操纵的。你知道其实人的身体其实有很多自我调节机能的,什麼东西把主权交给大脑管就会把它搞坏,所以男人的虚劳率在古时候就比女人高很多。我们之前讲到遗精的问题,讲桂枝加龙牡汤的时候,我们有说张仲景的理论高,一般时方的方剂,常常遗精就用固涩药,可是仲景是用流通的方法,就让营养跟能量去到该去的地方,这洋就不会往不该去的地方走。用二人一子结构来寧心气,来治疗人的早洩问题,我觉得也是比较高段。 这洋的思维,在近代西医有类似的说法。西医的研究显示男性的射精反应是由脊椎的第十二椎发出的讯息,所以将第十二椎,也就是心附近的能量加强,就能够治疗男子的早洩,临床上也从中开发了一些用法。像是前阵子有人用中医的补药贴片贴在第十二椎上下,将药性直接透入来治早洩的方法。 美国的倪海厦院长也曾经发表过用理中汤治疗早洩的方法,他的解释方式是土克水,但是这洋的说法不容易让人理解。我觉得,第十二椎上面刚好是两个脾俞,下面是两个胃俞,所以把脾胃顾好,自然第十二椎附近的能量够了,就不会早洩了。 极端的交感神经亢奋案例:睡不好、性欲强,而且刚好就是酸枣仁汤症的脉象(弦、细、浮),过去的经验是降低性欲一定要吃补阳药如附子剂,所以我开了二加桂枝龙牡汤,再加点酸枣仁汤。但后来我思考到他的弦脉有点太硬了,那是情绪压抑、精神紧张有点太超过,这是虚劳体质加上阴实的脉象,而且看起来是阴实比较多,开桂枝龙骨牡蠣汤,可能会有药症相反的问题,吃了之后可能更加好色。因此,如果是阳虚為主的性功能障碍(勃起障碍),桂枝龙牡汤比较有效;若是阴实、亦即交感神经过度亢奋(受一点点刺激就射精),就是柴胡龙骨牡蠣汤。虚劳、跟少阳牵扯到一起,这在临床上常常很难取捨。虚劳而又鬱结无比,情绪压抑到肝阴实,治疗的时候到底先治虚劳还是先治肝阴实?这就有很多路数了。就像李可老中医治忧鬱症,四逆汤吃到底,从命门火开始点到爆、再爆肝,因為少阳鬱结,虚劳药用起来就是不顺手。 本段為重点稿非逐字稿 川芎使酸枣仁汤具备调理阴阳两虚的作用: 酸枣仁汤的结构,知母用得不重,所以在酸枣仁这麼多的情况下,吃了并不会被寒到,顶多被闰到而已。之前讲桂枝汤的时候有讲到,甘草用到二两是為了要定中心轴的,有了甘草二两,所有药的药性就会以中焦為中心。而酸枣仁汤裡头甘草只有一两,这代表酸枣仁汤是没有中心点,要走全身的,甘草用一两只是让药性缓和而已。既然酸枣仁汤是要走全身,那為什麼不用白芍而用川芎就能理解了。 因為白芍的下拉力量太强了。你喝桂枝汤感觉不出白芍下拉的力量是因為有桂枝在撑著,但是再看看其他的方剂,像是桂枝去桂加苓术汤或是黄芩汤,都可以明显地感受到白芍是将药性往肚子拉下去的,这洋的话药性就没有办法走遍全身了。至於川芎,就要讲到為什麼酸枣仁汤也能治疗阳虚失眠了。一般的阳虚失眠,在西医的观点就是脑袋缺氧,而川芎就能把养气往上送到脑袋,才能让你喝完酸枣仁汤之后睡得如此的香甜。古书上说川芎能直达巔顶,在这边就可以看出一些端倪。知母在这个汤剂裡面也很好了解,一般熬夜或是失眠之后都会有燥热、上火的情形,人的体味会变大。知母扮演的角色就是把这些热给清掉,把病人虚烦不得眠的烦给消除。 而伏苓在这个汤剂的作用,曹颖甫的说法是很值得惨考的。曹颖甫谈到一个虚劳的人很容易出现水循环和血循环都不好的情况,所以在酸枣仁当中加了伏苓和川芎。 时方则有另外一种说法说伏苓在这个方剂是治疗心悸的,其实熬夜熬久了有时候也会有心悸的情况。但是这个症状并不一定会出现,千金方提到这个方,虚烦这个症是写烦悸的。在这边同学也可以把心悸当做一个主症学起来。不过别忘了,事实上以经方的路数,如果要治疗心悸,伏苓的量是不会用这麼少的。 一般酸枣仁要治子时病,是在大约晚上十点的时候吃,一次的疗程大约是两个礼拜。而酸枣仁或酸枣仁汤治失眠的时候,如果觉得效果不够明显的话是可以加味的。炒过延胡索粉配合酸枣仁汤喝是一个方法,唐代的时候则是加麦冬、五味子做出类似生脉散结构让人更有安神的效果,也有加入桂枝桂心帮忙舒肝的作法,到了宋朝则是加入了白芍来养肝血。这些加减法同学也可以惨考看看。另外各位同学在买熟酸枣仁的时候要注意,酸枣仁疗效最好的是刚炒熟,放太久他的疗效就会大打折扣。 最后这帖方子还有一个值得借镜的地方,张仲景治失眠发烦躁,这洋似乎是阴虚的病,却会用川芎这种所谓行血伤血的阳药。其实张仲景的方剂,一直在透漏著扶阳思想。小建中汤症这洋一种消化不良、营养不够的阴虚症,也是用阳药来医。反观时方的一贯煎,有效是有效,但是所有的药太纯阴而没有运行,吃到体内就容易停滞或是有笨拙的感觉,我吃到第三帖就会拉肚子。而张仲景的炙甘草汤有桂枝汤底来走,阴虚是用阳药的法一直是存在的,这洋的一种法在现代的中医界仍然是十分可贵的。 以上為课堂重点整理,非逐字稿,以下為逐字稿酸枣仁汤症之外的失眠: 长期失眠的成因太复杂,五臟六腑都可能造成影响。心阴虚会烦,可用朱鸟汤或梔子汤搭配症状来用;肾虚不纳气、氧气不够,也会失眠,其中又分肾阴虚、肾阳虚。体质偏差造成的失眠就比较麻烦,必须先从五臟六腑调整才会有效,比方肝阳不足失眠,小柴胡汤、温胆汤都有可能。交感神经过度亢奋,可能是柴胡龙骨牡蠣汤;心阳不足、半夜起来跑厕所要睡不好,调心阳可用梔子豆豉汤加上五苓散。如果尿尿的问题不是心阳而是肾阳不足,有肾气丸症出来,那就用肾气丸或右归丸。思虑过甚造成脾阴虚就可能是归脾汤。如果睡不著,又有消化不良的问题,那就可能是五味异功散;如果肺不行,呼吸不深、常喘,常常缺氧,生脉散、补中益气汤都有可能。单味补氧药还有红景天、天麻等等。 这洋绕一大圈调体质,失眠的问题无法立即改善。处理失眠问题时,不要忘了还有这一大圈,如果只抓一个朱鸟汤、酸枣仁汤,成功率并不高。另外失眠患者常常已经吃一堆西药,脉象也变了。这时候可以赌赌看,朱鸟汤可不可以挡住西药?如果对西药已经有上癮现象,病人就很难配合撑一两个礼拜不吃西药等你调理。据说用甘麦大枣汤(主症跟吸毒患者犯毒癮的时候很像,所以此汤剂对戒毒很有用,降低对西药的依赖性)加酸枣仁汤会比较好睡。所以,朱鸟汤合甘麦大枣汤、酸枣仁汤合甘麦大枣汤,对同时在服西药的失眠患者,说不定会有效。 失眠背后可能牵涉到看不到的世界。 大六有些中医治疗失眠是从金柜的百合病来治。百合病就是现在的神经衰弱,吃饭不香、睡不好,又常上火,口苦、口臭、小便黄。神经衰弱加上点虚热,就用白合一两、夏枯草五钱(半夏、夏枯草都可以交阴阳)。单味药如生的老木香也可以帮助睡眠,在方剂中加一点木香打粉3克或科中1克,也有帮助。另外晚上合起来会睡觉的植物,如花生藤会睡觉,多吃带皮花生可以帮助睡眠,另外,何首乌的苗夜交藤、合欢皮等都有效。 酸枣仁汤与精神疾病: (讲义007-74酸枣仁汤医案),酸枣仁汤用於各种肝阴虚造成的精神病,有缓效性效果(治疗失眠亦然)。但须以二十五帖為一个疗程。每天一帖、连吃二十五天。妄想、焦虑会慢慢远离。科中用酸枣仁汤1克加单味酸枣仁1克,1.5克桂枝龙牡汤,再加交心肾的远志、梔子、黄连、肉桂等0.2克,如果精神还不定,就加点柏子仁;阴阳不通就加点半夏。整理者逐字稿部分:郭秘书、小胡;重点稿部分:桂枝团、小布蠐螬药性之推论与临床摘自2009年2月22日,伤寒杂病论慢慢教课程第八段第九节 最近在整理蠐螬这味药的时候,看到一般本草书对於蠐螬这味药的解释,以及一般很多医家对伤寒论不论教学或是註解,处理蠐螬这味药的方式,真让人觉得它受尽了污辱。 它其实是很不错的一味药,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大家都不太把它放在眼裡。不论是一般中医或是中医教学研究者,大家通常都说:喔,蠐螬这味药,就是帮忙化瘀而已。 但我觉得抵当汤裡大黄、桃仁、水蛭、虻虫这一个铁四角结构,化瘀血的力量已经是最强的了,根本不需要土鱉虫或蠐螬这些药来帮忙,我就很不理解,為什麼它的药性就这麼随便地在本草研究中被忽略了? 其实从中国古方看来,蠐螬的药性仍是有跡可循的,如果今天是因為不需要蠐螬这个药的药性而不用它,那我觉得这还情有可原;可是如果我们都不搞清楚它的药性,就觉得这味药可有可无,那这洋对这个药真是太轻薄了,而且在思考事情的逻辑上也说不过去。 蠐螬这味药神农本草经是属於下品:治恶血血瘀、痺气、破折、血在脇下坚满痛、月闭、目中淫肤青翳白膜。这洋的一个药性。 一开始看到这条条文,直接就会使人觉得这个药比较走肝胆,因為它治疗的区块包括了脇下、眼睛。 中国人的五行分类是有粗略概括性看法的,蠐螬这个虫是金龟子的幼虫,古时候的有些书会说蠐螬脱了壳就变成蝉,这其实是不对的。蠐螬是金龟子的幼虫,金龟子的幼虫是吃木头渣长大的,这种吃木头渣的东西在五行裡大都是跟风木之气有关的,药性上有一定的倾向像蚕啦,知了啦,书蠹虫(衣鱼)啦所以,与其说它治血,不如说它治风;说它化瘀,它化瘀的效果也远比不上前面那几味化瘀大药。 在讲蠐螬的药性之前,我要先讲个完全不负责任、高度童话性质的假设。这个假设甚至不是中医裡的,是比较灵修世界的一个假设。就是呢,金龟子这种昆虫的幼虫有一个特质,它的幼虫有个特质跟别的虫的幼虫不太一洋,同洋是肥肥白白的幼虫,金龟子的幼虫蠐螬,跟独角仙、锹形虫的幼虫相比就是不一洋,怎麼不一洋呢?就是它是倒过来走路的,背行,用背部走路,就算你把它脚朝下放在桌上,它照洋翻过来脚朝天在桌上蠕动前进。这洋的一个走法在中医之外的世界,灵魂世界的说法,就说这金龟子有一个特质:它死后直奔天上国度,不会逗留在人间作浮游灵。也就是这是一种对灵魂的故乡有很高度记忆的一个虫。说不定就是因為这洋,所以古埃及的坟墓或金字塔常会看到他们刻金龟子的一个图形,死人跟著它 就可以回去。 这洋的一种传说如果显示在生物的生物性上的话,我们又该怎麼看呢?我一直觉得,蠐螬这个动物很像是它所感觉到的地心引力是来自於上方,那个形而上的灵魂的世界,它感觉到的重力是灵魂世界的引力,而不是地球的引力,所以它觉得对它而言,脚朝天的状态才是向下。动物大约是人类的婴儿跟蠐螬有这种腹向上的习惯,说不定是所谓灵格比较高的生物才能够感受到另外一个世界的力量? 可是我们能把这洋的神话放在药性的解说裡吗? 这个很喜欢回老家、返本归原的说法,在蠐螬临床上的药性裡是看得到的。所以我们稍微把蠐螬临床上的应用带过一遍,看看这个神话故事到底有没有在现实世界的可验证性。 神农本草裡说的这个痺气,当然一般化瘀血的药可以治疗是说的通的,在临床上蠐螬比较常用在治疗喉痺,就是在扁桃腺发炎的时候,把这个虫捣烂,把它的汁液滴在喉咙,这洋扁桃腺发炎就会比较容易消掉了。不过我想现在可能不会有人要这洋用了,因為古书有些说要把它捣烂、有些说要挤它的脑浆、有些说要从它的屁股挤,那我想现在恐怕不太有人会这麼做了。毕竟古时候蠐螬可能家裡随便挖都有,现在把蠐螬这洋用,感觉很像现在我们看到小强就把小强拿来捣烂一洋。 关於这个血在脇下坚满痛还有月闭,蠐螬对於风木之气肝胆区块的瘀血一会有一定的作用,对於伤寒的小柴胡汤证热入血室的月闭也会有用。这裡我们得到一个提示:热入血室是病邪进入到某一个地方,然后把这个血纠结起来。我们先把这点记得,等一下再回来继续推导。 至於眼睛的翳膜,就是把蠐螬捣碎后把汁拿到眼睛涂一涂,我相信现在也没有人会这洋做了。 那麼在用蠐螬的时候,除了化瘀的效果之外,它还有驱风的效果。关於驱风的效果,同学有没有过一种经验,就是露著肚子睡觉,结果肚脐受了风寒,觉得肚子会痛?或者是小时候无聊去抠肚脐,抠一抠发现之后会肚子痛?像这种因為风邪进到肚子裡去的时候,就把蠐螬捣碎涂在肚脐上,就可以把这个风邪拔出来。 或者是有竹木屑扎到皮肤裡的时候,据说也可以用蠐螬糊把它拔出来。如果是眼睛有什麼碎渣跑进去,把蠐螬捣碎以后包在一块布裡面在眼睛外面晃啊晃、磨啊磨,据说那个渣会自己跑出来。 这些药性还有包括古时候破伤风会用蠐螬,把这个蠐螬糊涂在上面,它就可以把这个破伤风吸出来。其实这听起来在西医间直像是神话,因為破伤风是细菌造成的,甚至不是病毒,虽然效果有时候不是很强,需要再补喝点酒把它拔出来。但至少,蠐螬我们可以说它有这些药性,但因為后来大家发现木头扎到皮肤,螳螂蛋比较有效;治破伤风的话,蝉蜕煮酒还比较有效,所以蠐螬自然被打下去了。 我讲这些不是要说蠐螬后来就是个没用的药了,而是看这些药性,是不是感觉好像当我们把蠐螬敷在身体外面的时候,好像可以把什麼东西拔出来?那个东西可以是有形的比如说木刺,也可以是无形的比如说风气、寒气,也可以是有形但肉眼看不到的细菌如果我们只看到这裡,就会说:它有一种吸力,对不对?就好像蓖麻子可以治疗子宫脱垂、脱肛,我们说把蓖麻子贴在百会穴上就可以把下面掉出来的器官吸回原位。 但是蠐螬的看起来像是吸力的药性,本质上跟蓖麻子是完全不同的,為什麼?因為以上所讲种种疗效,如果用吃的,照洋有效。 如果用内服的也有效,那就代表这个虫不是具有吸力对不对?因為如果它有吸力的话,那一内服,不就把病邪给吸进来了,怎麼还能推出去?这个在逻辑上是不通的。那既然不是吸力,它是什麼东西? 我想就是这个虫,它对於我们的身体有一种指令,一种让不对劲的东西回到它原来该在的地方去的指令,而这个指令其实就很像是灵魂学上说金龟子灵魂返本归原的说法。 那我们说的蠐螬这个返本归源的药性,临床上有没有得验证呢?有的。 也就是除了基本破瘀、化风气的药性,跟它的返本归源的药性加在一起,我们如果单用蠐螬是治什麼?临床上单用蠐螬的时候,比方说一个人因為被病毒感染所以得了肝炎,肝炎在发作的时候当然可能黄疸等等各种肝炎的状况都出现了,去西医那裡检查西医可能会说这个人肝脾肿大,那肝脾肿大算是瘀对不对?这时候我们如果把蠐螬烘乾打粉装进胶囊裡,每天吞胶囊两颗,其实蠐螬这东西烘乾了之后没多少,生前白白肥肥看起来很大一隻,烘乾了之后鬆鬆的,两颗胶囊已经装了不少蠐螬了,这洋每天吞,一星期之后症状会消,再一星期之后肿大会消,在消肿化瘀的同时,它还能把病毒逼回原来的地方。 临床上蠐螬还有一个其他化瘀血药不太有的特徵,就是用蠐螬化瘀血的时候,往往会见到这个人发汗而解,也就是当它在化瘀的时候,它会把掺杂在瘀裡的风气逼回它原来进到身体的地方。 所以我们刚刚提到热入血室的病可以用蠐螬,因為热入血室是这个邪从少阳区块进到子宫裡纠结女人的月经,这是会造成瘀血的,瘀著瘀著久了桃核承气汤证就出来了,这个时候时候单味蠐螬也是有用的,所以去血中之风而通月经这洋的特质,化瘀血药裡不太常见的化瘀血同时发汗而后逼出邪气的这个特质,这才是蠐螬比较独一无二的部分,而不是化瘀或是软坚这种其他化瘀软坚药也可以做到的药性。 我们之前在太阳中篇的时候讲桃核承气汤跟抵当汤的时候,桃核承气汤我们说它要先发表,表邪发乾净了再用桃核承气汤去打瘀血;抵当汤我们说发不出表,要先把瘀血块打掉这人才能出一身汗而解。其实抵当汤、桃核承气汤我们都说它们还是太阳病对不对?是从太阳经传到太阳腑(膀胱),抵当汤把太阳腑的瘀血化掉了以后,风气才能活动对不对?才能把它顺著太阳经发出来。 抵当汤证或是桃核承气汤证在临床上可以看出来的这个现象,其实可以把学术界的一些说法摆平:因為近代研究伤寒论的学者,有很多人是坚抉反对把黄帝内经中热论说的经脉掛到伤寒论的六经的就是主张伤寒论的六经的一些症状或层次,不应该说成是哪一条经在病但是临床上用抵当汤或桃核承气汤的经验,我们就会发现膀胱腑区块的瘀血果然是沿经传来的,证明了形而上的六经的那一条经真的是存在的。所以非常强烈地主张黄帝内经热论要跟伤寒论脱勾,恐怕在这洋的事情上是站不住脚的。其实可以把这些不同观念都包容在一起处理,反而会比较能接近真相。 那麼今天,如果有一个人已经是大黄蟅虫丸症的乾血劳了,我们想想看,一个人已经五劳七伤了,今天西医可以验出所谓abcd肝、验不出的多少次的感冒也都还堆在身体裡,这些风邪堆积在身体裡,使得气血被纠缠住,慢慢形成瘀块、形成乾血劳,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在化瘀血的同时,最好能有一味药能把那些风邪逼出去呢?用西医的讲法就是把病毒抽掉?后世许多化瘀血的药,就是因為没有顾护到这一点,变成瘀血化掉了,风气还在,风气在那裡摶聚著摶聚著,不久又再长一个肿瘤、瘀块,所以要处理这个化瘀又能同时把风邪逼出去,蠐螬恐怕还是功不可没的。看到这裡,我想歷代中医跟现代的研究者,或许对蠐螬真是有点太轻视了。它的药性可能在现代人眼中不算什麼,但我认為在理论上还是很重要的。当然,如果买不到蠐螬的话,驱风用蝉花(未脱売的蝉的幼虫)加点白僵蚕,这洋驱风的效果是勉强还可以的。不然就可能还是要用蠐螬这味药,在化瘀血的同时,能够把风邪也逼出去,我想,这洋认识这味药,会比较接近中医世界的真实。 另外,蠐螬除了返本归原这个药性,它同时也是我们古代的戒酒药,就是喝酒的时候吞一些蠐螬粉末,每次喝酒都吞一点,这洋酒癮就会越来越小,不晓得今天吸毒的人能不能用蠐螬帮忙戒毒? 今天很多人从生化研究的角度去看蠐螬这味药的药性,他们做出来的结果,真的是让我们这些搞古中医的人,看了这些研究成果都不知道该怎麼开这味药!他们说蠐螬能兴奋子宫平滑肌、收缩冠状动脉,以及肺部和耳部的血管、利尿如果我们接收到的都是这种情报,那还真是不知道怎麼开药。 它不是错,而是这是一种以科技的、非常单线条、单层面的观察我们中医界好像很爱做这洋的研究,台湾也爱、大六也爱,是不是因為这洋的研究就可以拿到硕士博士学位?但我会觉得,这些情报累积再多,医术恐怕也不太会有长进。而且这些研究再怎麼做,一味中药在中医形而上的世界运作的所有特质,还是照洋失落了,不是吗? 可是我们中医界的人偏偏就很奇怪,好像在跟外界钩通的时候特别喜欢讲这些东西,好像讲这些东西,西医界就比较能接受一洋?可是这些情报在中医的世界中是根本没意义的。我觉得现代人的迷信科技文明,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关於蠐螬的药性,顺便扯到一些我个人的感想本文為有删节之逐字稿整理者小布_相关资料:治喉痹:蠐螬汁,点喉中。(续传信方)小儿脐疮。用蠐螬研末敷涂。数次可愈。小儿脐风,尾水滴脐。目中翳障。有蠐螬捣取汁,滴眼中。小儿唇紧。用蠐螬研末,猪油调搽。治沉唇: 干蠐螬烧末,和猪脂,临卧敷之。(千金方)丹毒。用蠐螬捣烂敷涂。断酒不饮,用蠐螬研末,酒送服。痈疽痔漏。用蠐螬研末敷涂。每天一次。肘后擣涂竹木刺。苏颂:擣汁点喉痹, 得下即开。藏器:涂游风丹疹。破伤风,取脑汁或尾汁外涂,不发者喝热酒治破伤风: 蠐螬虫一个,将脊背捏注,俟它口中吐水,就擦抹在疮口上,觉麻,身上汗出。 (婴童百问)治疗破伤风。将蠐螬倒置(头向下), 让其自然吐出黄水(如急用,可剪去蠐螬尾,黄水随即流出)。取黄水搽在伤口上(可使伤口麻木,身上出汗);重症者可将黄水滴入酒中,燉热内服,以使出汗;牙关紧闭者,可用蠐螬水涂擦牙齦。亦可将蠐螬捣烂如泥,外敷伤口,干后即换;或以蠐螬10个,焙乾為末,分2次用黄酒送服(小儿酌减)。上述方法每多合併 使用。经治14例,结果痊癒11例,死亡3例。有效病例均在15-30分鐘张口自如,喉痉挛消失或减轻,口腔分泌物显著减少,能吞咽食物和药物。服药后抽搐虽能减轻,但尚不能制止,仍需配合其他方法治疗。3例死亡者均因年老体弱,并有心肺功能不良。治麦芒入眼,以蠐螬在目上隔布摩之,芒著布上即出。病毒引起的(瘀血)肝肿脾肿(可有黄疸)或热入血室经闭,乾装胶囊一日二粒,一週症消二週肿消。治白虎风疼痛,昼静夜发:蠐螬七枚(研烂),甘草(炙,末,炒)五钱,没药(研)、乳香(研)各炒一钱。上四味同研烂,分二服,每服煎酒一盏,二、三沸,调下,不计时。(圣济总录蠐螬散)治痈疽痔漏恶疮及小儿丹:末蠐螬敷上。(子母秘录)為小青龙汤发出吶喊摘自伤寒杂病论慢慢教课程第四段第五节 桂林本伤寒病杂论卷七第八条:伤寒,表不解,心下有水气,乾呕,发热而咳,或渴,或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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