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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摘要辩护权是我国《宪法》、《刑事诉讼法》赋予每一个刑事被追诉人的权利,该权利能否有效行使,不仅关系到每一个被追诉人的切身利益,还体现我国刑事诉讼制度的发展程度。在我国,被追诉人行使辩护权的方式有三种,一种是犯罪嫌疑人、被告人自行行使辩护权,即自行辩护;一种是犯罪嫌疑人、被告人委托具有专业法律知识的律师作为其辩护人,让律师帮助其进行辩护,即委托辩护;还有一种是特定情况、特定案件的犯罪嫌疑人、被告人,由于经济或者其他原因没有委托辩护人,由有权机关指定辩护人为其提供辩护,即指定辩护。因此,有必要引入一个人具有良好专业知识的第三人,来帮助被追诉人行使辩护权,有效辩护原则便应运而生。本文深入剖析现阶段有效辩护原则在我国刑事诉讼中存在的问题,提出完善办法,促进辩护权的有效行使,保障被追诉人的合法权益。关键词:辩护权;有效辩护;无效辩护;人权保障

引言我国《刑事诉讼法》第14条规定:“人民法院、人民检察院和公安机关应当保障犯罪嫌疑人、被告人和其他诉讼参与人依法享有的辩护权和其他诉讼权利。”由此可以看出,我国立法肯定了犯罪嫌疑人、被告人和其他诉讼参与人享有的辩护权,但是对辩护权的行使,只注重其形式而未注重其实质,即未注重辩护权行使的有效性。有效辩护原则被认为是我国刑事诉讼法的一项基本原则,但实际上,刑事诉讼法并未将有效辩护原则确立为基本原则之一。有效辩护制度关乎一个国家法制建设进程和法治发展水平高低,因此,我国确有必要立法明确有效辩护原则。我国刑事诉讼中有效辩护原则存在的问题会见权行使受阻会见权主要指辩护律师通过与刑事被诉讼人交谈掌握案情信息、核实证据的权利。会见权是辩护人的基本诉讼权利之一,通过行使会见权,辩护律师可以更加详细的了解案件情况,更好的为犯罪嫌疑人、被告人提供法律帮助,为其辩护。现行2018年《刑事诉讼法》第38、39条规定,辩护律师在侦查期间享有的权利有:(1)为犯罪嫌疑人提供法律帮助;(2)代理申诉、控告、申请变更强制措施;(3)向侦查机关了解所涉罪名及案件情况。(4)同在押的犯罪嫌疑人、被告人会见和通信;(5)辩护律师持“三证”要求会见的,看守所应当及时安排会见,至迟不得超过四十八小时;(6)危害国家安全犯罪、恐怖活动犯罪案件,在侦查期间辩护律师会见在押犯罪嫌疑人的,应当经侦查机关许可。对该法条可以作以下理解:第一,侦查阶段律师的权限是与犯罪嫌疑人会见,为其提供法律帮助;第二,律师辩护人会见犯罪嫌疑人无需经过侦查机关许可,非律师辩护人会见犯罪嫌疑人的,需要经过侦察机关许可;第三,会见由看守所安排,时间为四十八小时以内;第四,若案件涉及国家安全、恐怖活动,会见需要经过侦查机关许可。为了解决会见权行使受阻问题,我国刑事诉讼法作了很多次修改。首先,在会见时间上,1996年《刑事诉讼法》第96条规定的是“犯罪嫌疑人在被侦查机关第一次讯问后或者采取强制措施之日起”,需要经侦查机关批准才能会见案件为“涉及国家秘密的案件”2007年《律师法》进行了修订,有关律师会见的条款被修订,该法第33条规定的会见时间是“犯罪嫌疑人被侦查机关第一次讯问或者采取强制措施之日起”,相比1996年刑诉法,新修订的律师法将会见时间由“第一次讯问后”提前到了“第一次讯问时”。其次,在会见的及时性上,2012年《刑事诉讼法》采纳了2007年《律师法》的积极规定,该法第37条第2款在辩护律师申请会见后,看守所应安排会见的时间作了原则性与灵活性相结合的规定,即原则上“应当及时安排会见”,但考虑到案件特殊情况,又规定“至迟不得超过四十八小时”。最后,在会见的秘密性上,明确了会见不被监听。2012年《刑事诉讼法》第37条第4款规定辩护律师会见犯罪嫌疑人、被告人时不被监听。最新修订的2018年《刑事诉讼法》第39条沿袭了这一规定。明确会见时不被监听,是为了保证会见的秘密性,使会见更加自由和轻松,如果侦查人员在场,犯罪嫌疑人、被告人多少会心生胆怯,不敢说出实情,隐瞒真相,影响会见效果,使得辩护律师难以获得全面的案件信息,形成有效的辩护策略。阅卷权无法得到保障阅卷权主要是指辩护律师在刑事诉讼过程中查阅、摘抄、复制案件卷宗及其他有关法律文书的权利。阅卷权是辩护人专有的权利,通过行使阅卷权,辩护人可以了解详细的案件事实,提高辩护质量,保障被追诉人的人身权利和诉讼权利。之所以设立阅卷权,是基于辩方在刑事诉讼中处于相对弱势地位的考虑,通过行使阅卷权,使得国家机关掌握的证据能够被辩护人获取,并从中寻找有利于犯罪嫌疑人、被告人的证据,形成系统、有力的辩护意见。但是现阶段阅卷权的行使还有很多限制和不足,这主要体现为:首先,阅卷范围有限。在我国,辩护律师可以查阅的案件范围十分狭窄,在审查起诉阶段,能查阅到的大多限于程序性证据,实体性证据往往难以触及;其次,阅卷权的行使缺乏程序性保障,在司法实践中律师阅卷遭到法院、检察院相关人员阻碍的情况普遍存在,使得辩护律师无法及时阅卷。调查取证权受到限制调查取证权是指辩护人在刑事诉讼中,有权向有关单位或者个人进行调查,收集对犯罪嫌疑人、被告人有利的证据材料的权利。调查取证权是辩护律师专有的权利,调查取证权的有效行使,从实体上来说,可以确保查清案件事实,保证无罪的人不受追溯;从程序上来说,有助于控辩双方平等对抗。侦查阶段辩护律师是否享有调查取证权,2012年《刑事诉讼法》没有明确规定,沿袭了1996年《刑事诉讼法》第96条对侦查阶段律师权限范围的规避状态。但令人疑惑和不解的是,2012年刑诉法第40条又规定了辩护人收集的有关犯罪嫌疑人不在犯罪现场、未达到刑事责任年龄、属于依法不负刑事责任的精神病人的证据,应当及时告知公安机关、人民检察院。这很明显存在矛盾,如果辩护律师不进行调查取证权,又怎么能获取到这些证据。法律的前后冲突,使得人们对于侦查阶段辩护律师是否享有调查取证权莫衷一是。最新修订的2018年《刑事诉讼法》第41条规定了辩护律师享有自行调查取证权与申请调查取证权,但依旧未明确该权利的行使时间,并且自行取证权的行使受到一大限制,即向证人收集证据的,需经证人或者其他有关单位和个人同意一方许可;向受害人收集证据的,需要经过人民检察院或者人民法院,被害人或者其近亲属、被害人提供的证人双方许可。新修订的《律师法》虽然取消了律师调查取证需经有关单位或个人同意的规定,但笔者认为其意义不大。究其原因,在于律师的调查取证行为属于律师的人个人行为,不具有强制力,因而难以取得被调查取证人的配合,获得有效证据。职业风险任何一种职业都存在一定职业风险,律师也不例外。律师制度作为促进司法公正,对司法权力进行制约与监督的一种制度,在我国法律制度中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一直以来我们也在不断加强律师制度的建设,以适应法治国建设的需要。可是,律师制度在近几年的发展过程中,呈现了许多纷繁复杂的问题,刑事领域的问题更为尖锐,突出表现为刑事辩护律师重大职业风险的存在。“在我国,刑事辩护律师执业过程中最担忧的风险就是受到刑事犯罪的指控”。刑事辩护制度设计初衷,是确保辩护人的辩护权利能够有效行使,免受来自个人、社会乃至国家机关的不法侵害,最终维护犯罪嫌疑人、被告人的合法权益。然而,我国《刑法》第306条却规定:在刑事诉讼中,辩护人、诉讼代理人毁灭、伪造证据,帮助当事人毁灭、伪造证据,威胁、引诱证人违背事实改变证言或者作伪证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辩护人、诉讼代理人提供、出示、引用的证人证言或者其他证据失实,不是有意伪造的,不属于伪造证据。由此可见,我国刑法专门为刑事辩护律师规定了具有专门罪状的犯罪。正是刑法该条的规定,被刑事辩护律师看作是职业风险的来源,在执业过程中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甚至可能成为司法工作人员对其进行报复的法律依据。我国刑事诉讼法还规定,律师在刑事辩护过程中涉嫌犯罪的,由负责该案件的检察机关管辖,这就造成了律师与检察官这两大法律职业共同体相互之间的严重矛盾和不信任。刑事法律援助制度不完善刑事法律援助,是指在刑事诉讼过程中,承担法律援助职责的机构和人员对需要获得法律帮助而又经济困难的犯罪嫌疑人、被告人或者其他特殊案件的当事人,为保障其合法权益而依据法律规定无偿为其提供法律帮助的制度。刑事法律援助的目的在于解决因经济状况或者个人条件带来的不平等,贯彻落实《宪法》关于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这一原则的规定,保障每一个公民在法律适用上的平等。然而,在司法实践中法律援助制度存在许多不足之处:第一,法律援助机构人手不足。在我国,刑事辩护率极低。根据有关数据显示,我国绝大多数的被追诉人都处于社会底层,大多经济困难,没有足够的资金聘请律师,而律师作为社会精英阶层,其服务价格又相对较高,少则数万多则数十万,对于一般人来说是很难承受的。因此,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要想实现法律援助全覆盖,还是要依靠法律援助,然而,法律援助律师数量有限,很难满足日益增长的刑事辩护的需要。第二,经费不足。法律援助经费主要来源于财政拨款,法律援助是律师的义务,法律援助辩护不能收取当事人任何报酬,这就导致了一些律师在承担法律援助辩护过程中不负责、消极对待的态度,使得辩护工作流于形式,严重影响犯罪嫌疑人、被告人的合法权益,使其不能获得有效辩护。我国刑事诉讼中有效辩护原则之完善强化会见权保障明确侦查阶段律师会见权的权属一方面,犯罪嫌疑人通过行使会见权,可以获得专业法律咨询,同时在精神上也减轻了其恐惧和压力,一定程度上可以遏制刑讯逼供等问题的产生。有学者认为,律师会见交流权的首要价值乃在于“防止拘禁讯问时,被疑人的沉默权受到伤害”另一方面,辩护律师的会见权,是辩护律师维护被追诉人合法权益,进而实现有效辩护的基本方式。我国现行《刑事诉讼法》第39条赋予了辩护律师会见权,该条规定存在一个问题,这就是将会见权仅规定为辩护律师享有的权利,而忽视了会见权也应当是犯罪嫌疑人享有的权利。犯罪嫌疑人是会见权的享有者,辩护律师是会见权的行使者,权利的享有与权利的行使是两个不同层面的问题。前者具有根源性,后者具有从属性。会见权不应当狭隘的被理解为辩护律师才享有的权利,犯罪嫌疑人也是该权利的享有者。构建及时会见制度笔者认为,我国应当构建及时会见制度,确保犯罪嫌疑人利益最大化。第一,应当确定会见权行使的时间为侦查机关第一次讯问之前。在司法实践中,侦查机关大多在对犯罪嫌疑人进行第一次讯问或者采取强制措施之后,才准许律师会见。对此,应当改变现有法律规定,明确侦查机关在第一次讯问前即负有告知犯罪嫌疑人有权会见律师的义务,犯罪嫌疑人明确表示要与辩护律师会见的,侦查人员应当停止讯问,并在合理时间内安排会见,待会见结束后再进行讯问工作。第二,充分利用科学技术,改变传统“面对面”会见方式,提高诉讼效率。在传统的会见方式中,辩护律师会见犯罪嫌疑人,往往需要前往犯罪嫌疑人被羁押的场所,而这些场所大多远离市区、城区,要经过长时间的舟车劳顿才能到达,实际有效的会见时间却少之又少。随着社会的进步与科技的发展,辩护律师与犯罪嫌疑人会见不一定非得面对面交流,而是可以通过网络、视频、电话等多种方式进行,既保障了会见的及时性,又能很大程度上克服辩护律师人手不足的情形。细化特殊案件“会见许可制度”标准根据现行《刑事诉讼法》第39条的规定,危害国家安全犯罪、恐怖活动犯罪案件的辩护律师侦查阶段要求会见在押犯罪嫌疑人的,应当经过侦查机关的批准。细化这两类案件的标准,目的在于准确理解涉诉案件的性质,防止侦查机关对其作扩大解释,侵害犯罪嫌疑人的合法权益。对于危害国家安全犯罪、恐怖活动犯罪,《刑事诉讼法》及相关司法解释并未作出明确解释,在司法实践中,应当严格根据罪刑法定原则作限定解释。法律之所以规定这两类案件会见需要经侦查机关的批准,是出于这两类性质较为严重,不限制会见会泄露案件进展从而影响办案,但仔细斟酌其内在逻辑,这两类案件的限制会见的合理性存疑。如果害怕辩护律师走漏风声,可以通过有关机关或者行业协会通过制定规章等规范辩护律师的行为,如通过法定程序惩罚辩护律师违规行为、吊销其职业资格、罚款等,涉及犯罪的,依法追究其刑事责任,而不一定要通过“会见许可制度”来规制律师的会见行为。完善阅卷权设置在法律层面扩大辩护律师阅卷范围,确保所有案件材料都能被查阅,但根据案件性质,复制的权利应当有所保留,以便于辩护律师全面、准确行使辩护权;完善辩护律师阅卷的程序,出台具体的操作流程,确保阅卷权高效、准确行使;法院、检察院有关人员如果阻碍辩护律师行使阅卷权,应当有制裁机制,相关人员应该受到惩处。完善调查取证权扩大申请调查取证权主体范围《刑事诉讼法》第43条将申请调查取证权的主体限定为辩护律师,笔者认为,该范围过于狭隘,应当将其扩大到犯罪嫌疑人、被告人及其近亲属、辩护人、诉讼代理人等。一方面,由被追诉人近亲属等申请调查取证,本身体现了对被追诉人的人权保障,对被追诉讼切身利益的关怀;另一方面,并非每个犯罪嫌疑人、被告人都有能力委托辩护律师,也并非每个犯罪嫌疑人、被告人都符合法律援助条件从而获得法律援助辩护,允许犯罪嫌疑人、被告人及其近亲属、辩护人、诉讼代理人等成为申请调查取证权的主体,能够赋予刑事诉讼更多的机会。笔者要强调的是,犯罪嫌疑人、被告人及其近亲属与案件关系,为了防止调查取证权被滥用,应当规定这两类人仅享有向有关机关申请调查取证,并及时获得答复和申请复议等程序性权利,即使含有否定性决定,也不享有对该否定性决定的上诉权。对比之下,辩护人和诉讼代理人应当享有上诉权,以保障申请调查取证的有效性。明确接受申请调查取证的责任主体从调查取证的及时性和有效性来说,侦查机关应当是首选的接受审查调查取证的对象,但现行《刑事诉讼法》并没有侦查机关作为接受审查调查取证的对象的规定。因此,笔者认为,应当通过立法明确侦查机关接受审查调查取证的主体责任,将侦查机关作为接受调查取证的第一主体,如若侦查机关不作为或者侵害辩护律师申请调查取证的权利,辩护律师可以向人民法院申请权利救济。具体步骤为:辩护律师向侦查机关申请调查取证,侦查机关经审查发现符合调查取证条件的,应当立即调查取证;侦查机关认为不符合调查取证条件的,应当告知辩护律师;侦查机关接受调查取证申请后又怠于履行职责或者履行职责不符合法律规定的,辩护律师可以向人民法院申请权利救济;人民法院准予侦查机关不履行调查取证职责的,辩护律师对该决定可以拥有上诉权。完善申请调查取证权的保障机制申请调查取证权虽然是法律明确赋予辩护律师的权利,但是该项权利在司法实践中常常被虚化,理由一方面是因为法律规定过于宽泛,没有具体的操作措施;另一方面则是在我国,每个法官每年大约要处理上百个刑事案件,根本没有时间去调查取证,对于存有疑虑的案件,普遍做法是与检察机关进行协商,必要时进行补充侦查,况且每个案子都有处理时效,超期处理又会影响法官绩效考核,基于这一理由,法官很少进行调查取证。因此,为了保障申请调查取证权可以落到实处,我们应当明确侦查机关作为接受调查取证申请的第一责任主体,人民法院为权利救济主体;强化法官的责任,对于法官故意或者重大过失导致辩护律师调查取证申请被延迟的,视情节严重程度可以追究法官的民事、行政乃至刑事责任。解决辩护律师职业过程中风险承担问题针对辩护律师执业过程中承担的风险,我们应当秉承审慎的态度,充分考虑辩护律师所处地位和公平正义原则,对辩护律师进行追责。首先,辩护律师执业过程中违反执业规范的,应当优先考虑由律协对其行为进行追责,然后再考虑民事或者行政责任,而不应当以《刑法》单列一条罪名的方法来对辩护律师进行刑事追究。辩护律师在刑事诉讼中,相较于作为国家机关的法院、检察院来说,本身就处于弱势地位,且根据现行刑事诉讼法的规定,辩护律师在辩护工作中涉及犯罪的,由承办该案件的公诉机关承办,这对辩护律师来说是极大的不公平,对辩护律师辩护的积极性也是极大的打击。其次,进一步提高辩护律师的法律地位。辩护律师作为重要的刑事诉讼法参与人,是保障犯罪嫌疑人、被告人人权,维护司法公正的不可或缺的力量,立法机关在进行有关立法时,应当充分听取律师界的意见和建议,并吸收一部分律师参与立法;各地律协应当发挥其应有的作用,设立律师执业风险防范机制和风险防范基金,当有律师被追究责任时,律协应当派人协助处理,并对处理过程进行监督。实现法律援助全覆盖创新法律援助模式数量充足的律师资源是实现有律师辩护的前提,是实现刑事辩护全覆盖的首要保障。现阶段,承担法律援助案件的律师多是社会律师和专职律师,但这两类律师的数量很难满足刑事案件多发的现状,因此,我们应当加大力度发展刑事辩护律师队伍,让更多的律师加入到刑事辩护这个行列中来。具体而言,首先,应当根据各个地方经济发展水平、案件难易程度、辩护质量的不同,合理确定法律援助补贴费用,适当提高法律援助补贴,提高法律援助辩护律师的积极性;其次,扩大专职律师范围,有条件的地区可采用政府购买法律援助服务。所谓政府购买法律援助服务是指通过招投标形式,法律援助机构与律师事务所签订业务承包合同,确定律师事务所每年应当提供的法律援助事项、数量、质量与援助机构应当支付的费用资金等内容。最后,可以参照《公务员法》,通过公开选任方式招募律师专门从事法律援助事务,通过该种方式进入法律援助辩护律师行业的,其工资福利可以参照公务员制度。建立多重经费保障机制刑事法律援助具有公益性质,是国家、政府应尽的义务,域外法治发达国家已普遍以高位阶的法律形式确立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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