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讲大一统与中华民族的初步形成（秦汉时期）-中华民族共同体概论专家大讲堂课件

第五讲大一统与中华民族的初步形成(秦汉时期)主讲人：中央民族大学孔新峰秦汉中国就已经底定了规模和气质的超级稳定的大一统国家结构，是古希腊政

治思想家和政治家们几乎从来没有设想过的。曾经地域特色鲜明的东周列国文化交融汇聚，并且和边疆地区形成了深度的互

动，互塑，各地文化共塑中原文化，中原文化反哺各地文化的秦汉模式形成，并

且奠定了历代多民族大一统王朝的文化发展路径。1、如何看待战国的“战”与"国”2、如何看待秦、汉对于中华民族发展史的意义3、如何看待“过秦论”和"下马治天下"课程内容提要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秦国书同文，车同轨，量同衡，形同伦，开启了中国统一的多民族国家发展的历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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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秦汉两朝是疆域空前，广大的大一统王朝，秦朝的疆域东北到达朝鲜半岛的西北部，北抵蒙

古高原的南缘西至今甘肃东部及四川云南等地，

南部延伸到大陆的最南端。与此同时，除了中原王朝之外，还有多个边

疆政权的并立。诸多的族群迁徙交融，不断开拓

中华民族生存发展的广袤空间。秦汉建立并且巩固了中央集权的制度体系，设置了由中央政府来直接管理的郡

县，将七国故地整合为统一国家。并依托郡县制，设置了道、属国、都护府等以

治理周边不同生产生活方式的族群。匈奴、西域诸族、乌桓、鲜卑、羌、百越、西南夷的大部分或者部分进入到大

一统体系，秦朝的书同文，车同轨，量同衡，形同伦的统一的国家治理体系。汉朝则确立了以儒家思想为主导的国家文化形态，通过统一货币法律打通关隘，修建道路，活跃关市，

彼此分割的几个经济区域，逐渐整合为一个大规模的

经济共同体。通过齐整风俗实现六合同风九州共贯。曾经地域

特色鲜明的东周列国文化交融汇聚，并且和边疆地区

形成了深度的互动，互塑各地文化，共塑中原文化，

反哺各地文化的秦汉模式，形成并且奠定了历代多民

族大一统王朝的文化发展路径。己欲立而立人

流族而达天君皇支小人喻于利信礼君子不重,

则不威：学则不国

主忠信,无友不如己勿禅改者

乐

水

仁者乐山：如者动,七

煮静：知者乐

仁者寿龚

于

礼

远耻每也儒家思想则

过

。

看通过中原各地区之间，中原和边疆之间不断加剧独镇开展的人口流动，中华大

地之上不同区域族源和风俗文化的众多的古代人群融为一体，再比周代的深度和

广度更强的政治大一统之下，

一个具有政治、经济、社会文化高度共同性的广土

巨族或曰自在的中华民族于焉形成。第一部分如何看待战国的战与国如何看待战国的战?秦汉中国就已经底定了规模和气质的超级稳定的大一统国家结

构，是古希腊政治思想家和政治家们几乎从来没有设想过的。亚里士多德堪称古希腊思想集大成者，却从来没有设想出一个比埃及和波斯更先进

的超大规模政治体，而是宁要小国寡民的自足，SELF

SUFFICIENT,而放弃广土众民的

荣

光

。英武善战破土开疆的亚里士多德的弟子，亚历山大大帝，却也无从对其征服的庞大

帝国进行有效的内部政治整合，更没有进行过基层政权的建构。第一部分如何看待战国的战与国总之在思考中华民族发展史的时候，规模至关重要。夏商周三代中华历史走出了原始游群，部落和酋邦的阶段，进入到早期国家时代。周人实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国王家天下制度，封诸侯，建

藩位，世卿世禄的宗法贵族分封制度，呈现出萌芽状态的多族裔国家特征。殷周时期星系的天命与德的观念逐渐成为儒学的思想渊源和统一多民族国家治理的

观念要素。前诸子时代还形成了独具特色的中华礼乐文明。第一部分如何看待战国的战与国易、书、诗、礼、春秋连同乐，构成了作为中华礼乐文明原点的六经，奠定了中华国家的政教秩序，塑造了中华民族的核心价值。三字经诗书易礼春秋

号六经当讲求文

)《诗》。(书》。《品》。《礼》。《吞秋》,再加上《乐》称六

经，这是中国古代信家的重要经典，应当仔相两读。第一部分如何看待战国的战与国春秋战国是一个社会转型、文化冲突、价值失范，认同危机的时代。

东周分两段，春秋与战国。春秋源于孔夫子所作，鲁国编年体史书的名字，战国是极言，当时华夏天下诸国之

间征战杀伐的惨烈状况，然而战国叫WARRING

STATES,这两个字大有玄机，不可轻易放过。第一部分如何看待战国的战与国在现代政治理论和历史社会学的研究中，战争制造国家，国家制造战争已是经典的

国家发生学，其主要观点是近代以后，欧洲各国之间的军事竞争推动了大型领土国家的

形成。这是因为频繁的战争迫使欧洲各国纷纷寻求更有效动员税收资源和人力资源之道，

以便应对军事竞争带来的强大的生存压力。而只有那些具有较大疆域，并且勇于善于提升财政汲取能力和国民认同塑造能力的

领土国家，才能够动员更多的人力物力组建和供养大规模的常备军，不断的提升战争装

备能力和技术水平，进而在国际军事竞争中脱颖而出。第一部分如何看待战国的战与国这个命题产生了广泛的影响，也被用于分析中国历史上第一个统一的中央集权国家，

秦是如何从战国中存活，变法发展壮大，并最终完成统一大业。第一部分如何看待战国的战与国正是在战国时期出现了新型的军队。配备了弓箭的骑兵部队，取代了只适用于平原地区作战的旧的贵族战车。多数的战争是由征召的步兵完成的，诸侯大国集结的军队人数常常达到数10万之众，

而小国面对如此强大的军队，完全无力抵抗。第一部分如何看待战国的战与国旧贵族，让位于军事统帅过去即使在战争中也具备了约束力的旧的礼制(大家不妨想想宋襄公的故事)

则让位于血腥冷酷的军事谋略。韩非子把这个逻辑表述的非常清楚，上古竞于道德中世逐于智谋，当今争于气力。第一部分如何看待战国的战与国用史学家许卓云的话来讲，回溯中国古代建国的过程，欧洲的斗争过程在中国很早

就有了。他们所关切的问题。正同左传和韩非子所谈到的春秋战国时代的改革一样，不外乎

定赋税，慎出纳，建立征兵制度，铲除特权，使国家成为共同体。第一部分如何看待战国的战与国所以说16世纪欧洲建国的过程和中国春秋战国时代的列国形势其实差不多。公元前三世纪继公元前11世纪的殷周之变后，中华文明发展史和中华民族发展史出

现了一个关键转折点，也就是周秦之变，原来集权程度较为低下的就是旧式西周诸侯分封制，被中央集权地方郡县的官僚制

的政府取而代之，特别是开创了绵延21个世纪的皇帝制度，建立起北领草原南至越南的

庞大政治共同体，实现了领先世界近2000年的自生自发的国家构建。第一部分如何看待战国的战与国

第一部分如何看待战国的战与国秦汉之际的大一统秩序，集中的体现在政治制度上，是建立在编户齐民体制基础上的皇帝官僚体系和郡

县制结构。思想观念上是将身、家、国、天下融为一体的儒家大一统价值观，国家治理和伦理教化上，是以儒家价值涵摄法家制度的处事原则，

即汉宣帝所言的霸王道杂之的汉家制度，文化和生活方式上，则创造出恢弘大度、多元一体的共同体气象。像帝

宣漠X

篡明中到夸

本中士XX

幸彰星回45焊二患秦汉王朝堪称中国的大一统1.O版，前后400多年的时间，从公元前221年至公元220年，东汉灭亡，大一统1.0版解体。

之后经过360多年的动荡分治，进入隋唐时期。

第二部分如何看待秦汉对于中华民族发展史的意义隋唐和秦汉有很多相似之处，也是先建构了一个短命的王朝隋，再建构一个存续时间比较长的唐朝，大致可以称隋唐为中国的大一统2.0版。

第二部分如何看待秦汉对于中华民族发展史的意义自公元581年至907年，国祚仅37年完成统一大业后却短命而终的隋朝。一如同样完成统一大业，却短命而终的秦朝，在国家制度建设上颇多建树。

秦有三公九卿之中央官制设定，而隋有三省六部，秦有万里长城国防工程之创设，而隋有京杭大运河之开凿，秦厉行废封建而立郡县，并试图瓦解世袭社会而隋始创科举制度奠定了长达13个世纪的中国式选举社会的基石。

第二部分如何看待秦汉对于中华民族发展史的意义然而用今天的话来讲，秦、隋两朝都没能处理好改革发展和稳定之间的关系。兴勃

亡忽令人太息，但是所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没有秦隋哪有汉唐。从全球史的视角看，大一统2.0版已大大丰富了中国的内涵与外延，成为一个核心，

更为凝聚和壮大的世界性的政治共同体。辽宋、西夏金的分治结束后，在13世纪形成了中国历史上的大一统3.0版。

第二部分如何看待秦汉对于中华民族发展史的意义自1279年至1912年，这个大一统3.0版，也是先经过一个短暂的王朝实验即元代。

前后不到百年时间，继之而起的，则是基本可以连为一体的明清两代。

第二部分如何看待秦汉对于中华民族发展史的意义纵观三个大一统版本的衍生历史，新型大一统的四至总要比之前更大。中国就在这

种统一和分治交织状态之下，增长着，从本土的核心区域不断向外溢出，不断的把周边

吸纳进来。

第二部分如何看待秦汉对于中华民族发展史的意义秦代对于中华民族发展史的一大卓越贡献，正式发明郡县制，护持大一统，吕思勉先生曾经讲，吾国今日巍然以大国立于世界矣。然此等局面，特自秦以来尔，然则众国分立之中国，果何由而成为大一统之局邪?吕思勉

第二部分如何看待秦汉对于中华民族发展史的意义吕思勉点明了时愈古则国愈多这一现象，而其核心关切则是大一统的中国，究竟如

何由天下万邦的众国演化而来?封建和郡县一如分裂与统一，曾经出现过多次反复，但中国古代国家国体变化的常

态大势，不是别的，正是自部落变为封建，自封建变为郡县。

第二部分如何看待秦汉对于中华民族发展史的意义然而封建制曾经发挥的历史政治意义不容忽视，没有封建制的铺垫，就谈不上郡县制的构建。明末清初的思想家，具有深邃历史眼光的王夫之，在读通鉴论中论述了封建制取代

部落制的重大意义。人皆当结群，群皆当有后，也就是领袖，这是不以人类意志为转移，莫之为而为之

的公道天理。礼记礼运篇所说的小康之世，遵循大人世及以为礼的封建世袭原则，较之

部落制度，更有利于定分止争，王夫之进而阐明了郡县制取代封建制的政治理性和历史

必然性。

第二部分如何看待秦汉对于中华民族发展史的意义势相激而理随以易，意者其天乎!“存乎神者之不测”,也就是黑格尔所言的理性的狡黠，THE

COMING

OF

REASON。秦以私天下之心而罢侯制守，而天假其私，以行其大功。郡县制可以增强中央对地方的集权控制，避免强枝弱干，尾大不掉的乱局。郡县者，

非天子之利也，国祚所以不长也。但是计利当计天下利，求名应求万世名，与封建制相比，更具有单一制中央集权特性和普遍化公共价值的郡县制，有着两害

相权取其轻的相对优势，促成贤而秀者皆可以奖之以君子之位而长民，用以德致位也就

是习其道者任其事，来取代，世其位者习其道，保障了国家权力的开放性，促进了社会

活力的充分涌流。

第二部分如何看待秦汉对于中华民族发展史的意义不仅如此，秦汉时期还出现了官员超地域，族群选拔和广泛流动等现象。西汉姓名籍贯可考的京兆尹近40人，绝大多数籍贯在关中之外，如

渤海(辖今河北沧州、衡水，山东德州一带)人隽不疑代郡(今河北蔚县)人范守蜀郡(

今四川西部地区，治所在今成都)郫人何武涿郡(今河北涿州)高阳人王伯东海(今山东郯城)兰陵人毋将隆会稽(今钱塘江以南的浙北地区)吴人陆恭等内附族群入朝为官，为政权巩固民族团结作出了贡献，彰显了大一统政治体系的包

容性与多元性

。第二部分如何看待秦汉对于中华民族发展史的意义战国时期，部分强国出现了以郡统县，郡下设县的创制，逐渐产生郡县两级制，

秦统一六国后确立了郡县两级制，全国分为36郡，郡下设县，秦汉时之县即古者百里之国也，其郡则五百里之国也。至于秦，而我国之国体定矣

第二部分如何看待秦汉对于中华民族发展史的意义从封建制到郡县制，并不是一蹴而就，而是充满了曲折反复从秦到清，历代都有封建郡县之争，有4次封建的反动，最后都因带来政局动乱而被否定。

第二部分如何看待秦汉对于中华民族发展史的意义百代都行秦政法，十批不是好文章。熟读唐人封建论，莫从子厚返文王。—毛泽东秦汉时期，外部环境算不上很好，特别是在北方，游牧族群匈奴逐渐强大起来，开始频繁的扰边。汉朝面临着怎么样和周边族群相处的问题。

第二部分如何看待秦汉对于中华民族发展史的意义因此毛主席有诗云，公元前200年，刘邦曾率军迎击匈奴，结果被困在平城白登山，7天7夜，差一点就

全军覆没，幸亏陈平用计才得以解围。后来娄敬给刘邦出了主意，说，虽然咱打不过匈

奴，可以和亲，娄敬给出的理由很简单，您现在跟匈奴单于是敌人，但是把闺女嫁给他

之后，他不就成了你的女婿了吗?他们生的孩子不就是成了您的外孙了吗?再过几代后

不就成了一家人了吗?在中国文明的柔性整合中，通过和亲的办法来解决周边的困扰。

从汉初到清代一直都有

第二部分如何看待秦汉对于中华民族发展史的意义秦汉时期，边疆地区进一步和中原王朝发生关联，随着历史的发展而逐渐的本土化。除此之外，秦汉时期还有依靠实力的征伐，以

及张骞的凿空，打开通往西域的通道。汉唐时期丝

绸之路用事实表明，中国很早以来实行重农抑商，

但同时又是一个重视对外贸易的国家，否则怎么会

派张骞班超到西域去呢?刚才我们主要以郡县制的创设为例，讨论了周

秦之变以及汉承秦制对于中华民族共同体塑造的伟

大历史意义。

第二部分如何看待秦汉对于中华民族发展史的意义城固北站的张骞雕塑。新华社记者孙正好

摄对于当时的一些边远地区，如果一定要让他们自治，未必能够很好地进行自我管理，

而且很可能形成割据势力。对于这些地方实行中央直辖的郡县制，将中心地带的先进文

明移植过来，或许更具合理性，这就是所谓的以夏化夷。对此英国政治学者芬纳曾经指出，秦汉是国家建构方面的巨大成就，从秦统一到汉

武帝统治的短时间之内，这个面积相当于今天美国2/3的庞大地区，从互相纷争自我分

裂的战国，变成了一个中央化的文化同质的国民国家。令人注目的是它开始有了统一的

机构，规范且对称的地方政府，精细而完善的行政机构，稳定的中央政府和文官严格掌

握下的军队。

第二部分如何看待秦汉对于中华民族发展史的意义第三部分如何理解和看待过秦论和下马治天下大家应该都读过过秦论，贾谊的这篇文章实际上是在分析秦朝的历史经验教训，准

确的讲秦朝建立的是统一的中央集权国家，而不是一个统一的中国。大一统1.0版出现于秦，但大一统的理念和原始版本却出现于周，由周至秦，一个重

要的改变是把二重政治架构改为了单层的政治架构，把诸侯国这个中间层架构给去掉了。

第三部分如何理解和看待过秦论和下马治天下秦国虽然灭掉了东方六国，但并没有从肉体上把六国的贵族彻底消灭，重建统一后

应该建立什么样的政治架构，王朝内部有过激烈的争论，在中央御前会议的讨论中出现了两派，分别以李斯和淳于越为代表，

第三部分如何理解和看待过秦论和下马治天下以淳于越为代表的儒生们认为，要想让秦帝国长治久安，就应该建立一个复合式的

国家政体，尊重各地的实际情况，来有限度的推广郡县制。比如刚刚被开发出来的周边地区，当地的文明根基还很浅薄，对这些地方不妨推广

郡县制，由中央派官员进行管理，但是原属于东方六国的地区，诸侯世代经营，他们的

经济文化管理早已自成格局，建议让这些地方延续分封的架构，由各个诸侯国充分自治，

在整个秦王朝广袤的疆域内，一国数制千姿百态，不在治权上做统一的规定，对此秦始皇并没有表示反对，但是儒生们遭到了一个辩论高手的反对，那就是李斯

第三部分如何理解和看待过秦论和下马治天下李斯对始皇帝讲，这些人说的没有道理，陛下不要听他们胡说八道，要建构一个统一的国家，最根本

的前提要做到天下无异议，全国只能听一个声音，那

就是皇帝您的声音，不能再听其他的声音，不能让他

们指桑骂槐，借古讽今，不能让他们胡说八道，议论

朝政，必须统一意志，统一言论，统一思想。对于千古一帝秦始皇来说，李斯所描绘的极端国

家模式更具有诱惑力，更对胃口，所以他选择了李斯

的道路，但是这条道路的终点却是二世而亡。

第三部分如何理解和看待过秦论和下马治天下李斯战国末年多次出任齐国稷下学宫祭酒的荀子，曾经两度入秦，觉得这个国家将来没

有出路，因为他没有文明，没有儒生，所有的政治意见全都给屏蔽掉了，他追求的只是

一种动物本能，我强故我在，强权即真理，我强大，然后把别人干掉便是。东方六国和秦国有个本质差别，东方六国是文明古国，秦国虽曰老秦，却是新兴的

赳赳军国有很强的功利主义色彩，遵循的原则是进化论，是弱肉强食的丛林规则。

第三部分如何理解和看待过秦论和下马治天下野蛮的秦国对抗文明的六国，短期看一定是野蛮胜利，文明失败。秀才遇到兵有理

说不清，不但说不清道理，

一旦双方动起手来，输的肯定是秀才。文明和野蛮在对冲之

时一定是文明输，但是文明最终会战胜野蛮。马克思说过落后民族征服先进民族，最终被先进民族的先进文化所征服。在中国历史上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秦朝如此，南北朝时期很多政权也是如此

第三部分如何理解和看待过秦论和下马治天下除了政治上的统一集权和专制主义外，文化上的专制主义也是导致秦朝二世而亡的重要原因。秦统一六国后进行了一个反向操作，虽然使随后的汉初衍生出了新思想，但是在当

时却造成了严重的后果，使得儒家学说遭遇到沉重打击，这就是大家所熟知的焚书坑儒。秦始皇为统一中国耗费了太多的光阴，战争结束后他开始巡幸天下，看看自己东征

南讨的成绩，弄清自己国家的边界在哪里。秦始皇就是在巡游途中死掉的，随后没几年秦朝就亡了，二世而亡，主要是因为他

的暴政。太残暴了。

第三部分如何理解和看待过秦论和下马治天下秦朝大概有1000~2,000万人口，重大工程动用的劳动力有多少?秦始皇陵动用了30万到50万人，修筑了几十年，修长城也动用了几十万人，

一个人

口最多2,000万的国家，常年有几十甚至上百万人在修筑工程，这个国家不是要完了吗?更重要的是自秦孝公任用商鞅主持变法以来，建立了非常严酷的刑罚制度。陈胜吴

广为什么反史记陈涉世家里面说会天大雨，道不通，度已失期失期法皆斩，今亡亦死，举大计亦死，等死，死国可乎。不能够按照指定日期到达

指定地点，就要被处死，可见秦法的严苛，

一点小错误就可能被处死，与其延期被处死

不如揭竿而起。万一成功了呢

第三部分如何理解和看待过秦论和下马治天下秦亡以后，又经过了几年的楚汉战争，最后刘邦战胜了项羽，赢得天下。项羽曾经抓住了刘邦的老爷子逼他

投降，否则就要把老爷子杀了煮汤。刘

邦说，咱俩是兄弟，我爹就是你爹，你

把咱爹煮了以后，记得给我留一碗汤，项羽是个悲剧英雄，他身上有一种

先秦的贵族气质，在现实政治中却玩不

过这样一个来自底层社会的刘季。

第三部分如何理解和看待过秦论和下马治天下刘邦集团差不多都来自底层，刘邦在反秦前只是一个亭长，刘邦集团当中最有涵养的要数萧何，不过只是县衙里的一个主吏掾。刘邦入咸阳后别人都在抢钱，萧何是去搜集秦朝有关户籍法令的档案，由此足可窥见萧何的远见卓识。

第三部分如何理解和看待过秦论和下马治天下汉王朝建立之后面临一个大问题，那就是如何建构政治制度，以实现长治久安。儒

家要做的不是迎合统治者，不是皇帝胡说八道，然后儒生去做一个哲学上的背书，真正

的儒者要做的是驯化统治者。

第三部分如何理解和看待过秦论和下马治天下陆贾劝刘邦多读书，少喝酒。刘邦说，老子在马上得的天下，哪用得着看书?陆贾说，可以马上得天下，

未必可以马上治天下。刘邦不明觉厉，让陆贾总结秦何

以失天下，自己凭啥得天下?之后陆贾写成了新语，这

是第一部总结秦亡汉兴历史经验教训的著作。陆贾认为秦朝之所以亡是因为残暴，不行仁政不按

照儒家的指导来建构理想社会，而是实行极端的专制主

义。后来又有了贾谊的过秦论这系列分析，让汉初的统

治者受到很大的触动。从刘邦到文帝景帝，汉朝逐渐形

成了自己的统治风格，无为而治。过秦论贾谊

第三部分如何理解和看待过秦论和下马治天下上个世纪七十年代，马王堆汉墓出土了一批黄老文献，从中可见汉初黄老之学要求统治者不要瞎折腾，经过几十年的休养生息，到汉武帝时国力达到鼎盛。汉书食货志记

载，“至武帝之初七十年间，国家亡事，非遇水旱，则民人给家足，都鄙廪庾尽满，而府库余财。京师之钱累百巨万，贯朽而不可校。太仓之粟陈陈相因充溢露积于外，腐败不可食。”—《汉书

·

食货志》第三部分如何理解和看待过秦论和下马治天下汉王朝呈现出的新气象，正是因为汲取了前朝的教训，但是未来的国家建构究竟怎

么走?是应该一直保持这种无为的消极状态吗?汉武帝看到国家有这么多财富，慢慢的

起了雄心壮志，觉得自己应该有所作为。

第三部分如何理解和看待过秦论和下马治天下登基之初，汉武帝通过举贤良方正，招贤纳士，对入围者的面试有点像咱们今天的

命题作文。根据汉书董仲舒传的记载，汉武帝问国家现在应该怎么着发展?董仲舒连对

三策，此即历史上有名的天人三策。董仲舒认为应该改易更化，建构一个以天子为中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