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程讲义-《中国金融的改革与发展》

中国金融的改革与发展

【关键词】

改革开放金融脱媒支付清算人民币国际化中国资本市场

【内容简介】

改革开放40年，中国金融发生了历史性变化。中国金融过去40

年所走的以市场改革为导向，以金融机构的多元性为特征，以市场脱

媒为动力的金融改革道路是完全正确的。当前，中国金融面临着货币

风险、市场风险、流动性风险、信用风险以及新金融业态风险，必须

要有防范措施和应对之策。同时，要构建现代金融体系，加快人民币

国际化和建立国际金融中心。

【大纲】

一、改革开放4。年中国金融发生了历史性变化

二、中国金融风险预期和评估

三、中国金融的战略目标和改革重点

第一节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与改革开放的正确道路

非常荣幸为和大家一起交流关于中国金融改革发展的有关情况。

一直在思考，给大家讲一些什么内容。今天上午终于有一个半小时空隙，我就

写了这样一个PPT就是最新的不是说过去内容的延续，这个主要是和大家讲讲中

国金融的改革和发展的情况。讲三个部分。第一个是改革开放40年中国金融发展

发生的历史性变化，给大家做一个全面的梳理和介绍。第二个是讲这个非常重要的

世纪中国金融的风险的预期和评估。总书记说要求不发生系统性金融风险，我们就

要对我们有可能所产生的金融风险要做一个梳理，做一个分析，做一个评估。第三

个要讲的是中国金融的战略目标和改革的重点，主要是讲这三个内容。

第一个给大家讲一讲中国改革开放40年中国金融发生的历史性的变化。

我们先看一看，40年来，也就改革开放，到现在40年来，中国的经济的增

长的情况，1978年中国的GDP的规模只有3650亿人民币。虽然那个时候人民

币和今天人民币含金量不完全相同，但即使扣除了物价上涨的因素，也会发现40

号40年，这40年后的今天，中国经济还是取得了令人惊讶的成就。1978年

1978年是3650亿，2018年超过了90万亿人民币的经济的规模，这个数据是

一个非常大的概念。一个是90万亿，一个是3650亿，增长了多少倍，大家可以

算一算，算一算。人均GDP从1978年的，应该说只有一二百美元，按当时汇率

来计算，到现在应该说接近1万美元。这40年两代人把一个贫穷落后封闭经济体

制上相对僵化的国家，效率极低的国家，建设成一个正在走向现代化，已经实现了

小康，可以说已经实现了小康，在全球具有重要影响力，人民的生活温饱问题，从

绝大多数人来说，已经解决了。已经现在是这样一个走向小康的，正在迈向现代化

的一个国家，人均GDP1万美元，是一个童要的里程碑。40年了，能取得这样的

成就，是人类社会的奇迹，这不是中国人说的。很多著名的学者，就人的历史上很

少能取得这么辉煌的成就，应该说1978年之前，中国人连温饱都解决不了，饥饿

成了这个民族的深刻的记忆。记忆有几百年的历史，吃不饱饭。正是因为吃不饱

饭，落后，吃不饱饭，饥饿，所以中国共产党人要走一条道路，苜先我们建立了新

中国，建立新中国之后，在探索如何把中国建设成一个现代化的国家。我们改革开

放前30年，在探索摸索，应该说在50年代，我们56项大工程为后来中国的工

业化奠定了很好的基础。但是我们在探索如何建设一个现代化的国家，在体制上政

策匕应该说是没有找到正确的方向，有的是走了些弯路，有的是犯了重大的错

误。那么所幸的是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确立了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地以经济建设为

中心的正确的思想路线。

小平同志站在中华民族的命运的高度，以前所未有的一种气魄和责任感，用世

界的眼光他为中华民族的发展复兴找到了一些一条正确的道路。讲经济建设40年

代经济发展，我后面会谈到金融的风险，但最重要的是我们确立了一个正确的思想

路线，就是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

经济道路，很简单，就这几句话。最重要的是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和小平同志，他

打碎了中国人多少年来的精神枷锁。有时候我们作为一个大学的教师深有同感，精

神枷锁对人们的约束太大，那个时候人们不敢越雷池一步。当时的帽子非常大，所

以他解放了思想，所以把解放思想放在首位，主要是要打锁，打开我们那种精神枷

锁，才有后面的波澜壮阔的改革开放的伟大事业，才有后面的惊天动地的一个改革

的举动和创新的这样一个浪潮.当思想受到束缚的时候，哪来的创新？哪里还什么

闯劲，所以在讲到改革开放40年的成就，不能不讲把这个放在第一位，精神枷锁

比什么都严重。

所以我是提倡我说了解放思想，实事求是，是过去成功的经验，也是今天乃至

未来我们所要坚守的话不在多，在非常精炼概括。这里面谈到实事求是，不是好高

号远，脱离实际，照搬西方那套模式，还必须要根据中国的实际情况，把一些先进

的理念和中国的实际情况相结合，走一条中国的特色的道路，所以这两条是得到了

完美的结合。改革开放40年，我们就征求了这八个字，虽然我们也走了一些弯

路，有一些失误，他是正常的。一个社会要前进，要有容错机制，没有容错机制，

社会怎么能前进，谁天生就能够做任何事，马上就是正确的，不走弯路，容错机制

变得特别的重要。容错机制当然是它是出于改革开放的共性创新，它所出现的失

误，不是说出于个人私利，这不是容错，这是腐败。把容错和腐败要区分开来，区

分开。所以这是一条一一个非常重要的一个经验。我之所以把这个放在第一条，是

我认为我们在新的时期将会碰到新的困难，新的问题，困难和问题，比改革开放之

初可能更复杂。我们只有解放思想，才能找到正确的解决问题的办法。你包括中美

贸易争端，实际上放在一个很大的格局卜.去看待它，我们不能让民粹主义盛行。

当然我们也要和这种美国的蓄意挑起，他的战略遏制意图，我们要认清楚，要认清

楚。我想说的是现在我们面临的更为复杂的局面，我们更需要解放思想，实事求

是。所以40年的成就造就了一个新的中国。

第二个，我说这取得成就的重要经验，我们坚持了改革开放的这样一个正确的

道路。在中国，计划经济如此盛行，根深蒂固的国家，我们探索出来一条符合中国

国情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道路。这里面最重要的是市场经济。市场经济有它的规

则，要讲规则，市场经济的核心就是市场在资源配置中发挥决定性的作用，这就是

市场经济。我们必须正确处理好政府和市场的关系，政府和企业的关系，其实质还

是如何看待民营经济的发展，这些都是非常重要的指标。我们不能停留在口号之

中，我们不能够经济发展稍有一点成就，我们就在无数作为就开始无所不作，以为

有形的手有巨大的能耐。我们什么时候尊重了市场？是我们的经济成就会胜利。有

形的时候，是要控制在必要的范围内，要让市场起到决定性的作用。因为我们解放

的思想又进行改革开放，所以把中国人的嗯明才智积极性彻底地激发出来了。中国

人是有无穷的创造力，他很聪明又勤奋，我们要只要给他一个巨大的舞台，一个舞

台，他除了创造奇迹，我们必须给他舞台，我们不能把舞台越做越弄越小，而且一

我们一定要放开他们的手脚，只要遵守法律，一切都可以做。法的底线不能突破，

道德的底线不能突破。所以我说改革开放变得非常的重要，改革的这样一个。

改单是指什么呢？也有我们有很多改革的口号，评价什么是改单？我认为改单

的最重要的就是发挥市场的作用，发挥人民的积极性。只要能够发挥市场作用，发

挥人们的积极性，发挥市场，发挥企业家的积极性。改革就是这个措施，就是改革

的。从宏观层面看，一些是市场导向的改革，你能不能积极性都没，人们都害怕

了，或者做什么了，这不是改革，因为我们要让他们创造财富，企业是创造财富

的。我们的企业家们，我他的普通老百姓都要创造财富。我们的管理部门是为创造

财富提供很好的条件，所以这是改革。改革能够使中国人的生活越来越好，中国越

来越富强，中国越来越文明，中国越来越法制，中国越来越有自信，越来越信用，

如果能起到这样的成就，这就是改革。而且中国人很快乐很幸福，有很好的安全

感。所以我就说评价改革的重要的标志。

第二个是开放，开放是能够使我们的改革找到正确的方向。所谓的改革，让我

们的社会，我们很多规则需要向大家所认，共同认可的规则靠近。比如说只尊重知

识产权，尊重知识产权，显而易见是一个现代社会文明的基本标志。所以我们为什

么加入WTO,加入WTO当然是为了货物和贸易的更自由更便利的流通。更重要

对中国人来说，更重要的是要有保护知识产权的这种基本概念。加入WTO后中国

政府在改善，在保障知识产权方面做了极大的努力。中国社会已经知识产权保护已

经深入人心，有了根本性的进步。不像他们所说的外国美国所说的，我们在来投机

技术，从最主流的意义上说，中国不存在，所以个别企业，美国也有，这都是就是

别的现象。我想开放，主要是指这个。

当然开放也是中国的市场彻底打开了，原来中国的经济面对着中国这样一个相

对狭小的市场，过去经济规模也没这么大，市场是相对狭小的，我们的发展受到了

限制，在我们的生产能力，供给能力非常强大，我们需要全球的市场，所以加入

WTO是我们开放的重要标志。加入WTO是中国经济第一次全面的融入国际经济

体系，也丰富了国际企业经济体系的内涵。我们参与了国际经济分工和竞争之中，

参与「参加r全球价值链体系之中，这对全球的经济的发展作出r重大贡献。与此

同时，中国在加入WTO之后，经济获得了前所未有的空前的发展。这个时候经济

的增长是在竞争中成长起来的。中国之所以能有这些现在在世界上具有影响力的企

业，以华为为代表的这样的企业，企业家是得益于开放，开放让我们学到了很多知

识，学到了很多技术，学到了很多观念，也培行了这些企业，也让他们参与和世界

顶级企业竞争，和顶级企业竞争，才会成为顶级企业。所以他们成为世界上顶级

的企业，这是这是我们开放的所取得的重要的成就。而且在开放中我们的信心得到

了极大的增强。我们的自信今天的自信是有根据的，不像40年前的自信是盲目

的。我记得在40年前或者说是改革改革开放之初，我们有很多名词，比如说崇洋

媚外，这个时代我们交了很多年，是做一个贬义词来产生的，觉得你不自信，崇洋

媚外是批判的。今天的中国人从他口语语言体系里面，已经基本上没有崇洋媚外这

个词了，这从一个侧面反映出中国人的自信。现在不是崇洋媚外了，现在是崇中

了这是什么情况是我们改革开放给了我们这个信心。我们有很多很了不起的企业，

我们有很多很了不起的技术，我们即使在西方世界制裁的情况下，禁运的情况"

中国很多高科技通过自主得到了得到了开发，得到了应用。所以我就想改革开放真

的很重要。总书记最近在还是出席亚信会议上，有两句很重要的话，大概意思是我

们一不能一一对应，但意思差不多。也就是封闭的大门，一个越走越碰壁，大概这

么个意思。开放的市场路会越走越快好了，大概这么个意思。所以中国我们过去

40年，我们改革开放给了我们这么一个巨大的成就，给了我们这么自信，我们今

天乃至未来改革开放是不能停的，不可逆转的。没有一个国家是在封闭的条件下成

为一个伟大的国家。所以我想第二点就是改革开放，对中国这40年的成就，第二

个最重要的因素。

第二节中国劳动力素质的提高是中国经济成就的根本保障

那么第三个就是中国劳动力素质的提高，中国人索质的提高，它是中国经济的

成就的根本保障。这里面不能不提到中国的教育，特别是高等教育。我们在很多的

场合会听到对中国高等教育的指责。我从最开始一直到现在近40年都在学校，我

知道中国的高等教育对中国社会经济发展所作出的巨大贡献，华为就是个案例，华

为以一个公司对抗来自于一个超级大国，国家机器的一个制裁，而且虽然有压力，

也有些困难，但他们正在克服，它们仍然屹立不倒。这在世界过去的历史上从未有

过的。有些一个国家，对一个超级大国，也不堪一击，华为可以对抗。这里面什么

因素呢？当然有任正非个人的一个智慧，一个世界眼光，一个战略的定力。作为一

个大学的教授，我对任正非先生非常的尊敬。虽然早年我去过华为，去调研，通过

这样一个案例，我对他非常的佩服，他是具有世界眼光，而且他尊重了人们的常

识，他没有民粹主义，同时他乂是爱国主义，不要把爱国主义和民粹主义并列，民

粹主义会会害人的，虽然一时能激起人们的支持，因为他很爱国。所以不要把爱国

主义，不要把民族主义等完全和爱国主义并列，他那种战略的定力，我觉得中国的

企业家要有多几个任正非可不得了。他在所有的访谈中，他都谈到教育对华为的贡

献，我认为这是一个客观评价。他认为教育是国家竞争的核心竞争力，这和我们很

多人的认同不同的。很多人只把教育看成一种手段，实际上教育是一个国国与国之

间最后的竞争。因为教育给人们以理念，理念信心能力思维方式，他是给人一些这

些软实力的东西，当然还给人民给他们丰富的知识。华为的600位数学家，700

名物理学家，300位化学家，还有六七千为基础科学家，都来都是从1978年以

后，陆续到华为工作的，其中中国大学培育的占95%以上。我看过我们985高校

以工科为主的高校，就业的素质，到人民大学，因为工科非常少，他到华为就业的

人相对少，所以人民大学的教授参与了华为的战略设计，我们还有几位教授还始终

在华为做战略顾问，但是从毕业生来看，那些为包括工科为主的高校，985的，

包括清华大学、浙江大学、华中科技大学这些著名的高校的就业人才的第一位是华

为，华为一要就是要儿白的，儿白人，他们进行战略的储备。一个伟大的企业已经

有他伟大之处，最重要的是他有战略的设计，战略的储备，他不是实实用主义的东

西，短期的东西，简单追求利润的东西。他储备了大量人才，他的人才的宽容超出

人们的想象，他不会去以什么指标去考核他，有些人可能几年坐在那里，他都不

管，但最后它有一个重大的发现，重大的发展，对人才要宽容。我们有时候对人才

特别功利，来了以后，我看很多大学引进人才，到时候年薪还比较高，给了一套

房，就一定耍在哪个什么A刊要发几篇文章，这不是人才，这非常庸俗，非常的

世俗。真正的人才是要宽容的，真正人才是不要去鞭策的，他自己有内心的冲动，

所以这是所以任正非先生，是吧，他深刻感受到教育的重要性。

我今天上午还参加我们学校两个学院的毕业典礼，我会上都讲到了。教育对中

国未来的战略意义。我其中谈到教育就如同一座灯塔，它在引领了大海航行的灯，

它的基座是基础教育，他必须敦厚而朴实。中国的基础教育正在慢慢变得非常功利

化，世俗化。实际上基础教育是要和大地阳光空气接触的，不是天天从考场到补课

场，从这个补课到那个补课，这可不是基础教育。基础就是和和阳光空气相结合，

所以它的基础才会敦厚而朴实。大学教育是灯塔，它要越擦越亮，他要照料了整个

大海的航行。而且大学的教育好的话，大海航行中的各种船舶，无论是舵手，还是

水手他们都会有秩序的进行，他必须培养这样一个船长和水手。所以所以教育对中

国经济发展所做的贡献主要是在于他培养了数以百万计的合格的水手，数以万计的

船长，这个非常重要。所以中国的劳动力的素质在这40年来有了巨大的提高，它

培养了数百万计的工程师，培养了数十万的我们的也是数百万级的高质量的公务

员。也数十万的企业家，数十数万名科学家，都是中国大学培养出来的。所以因为

劳动力的素质的提高。

特别是这些劳动力的素质不仅仅在他的技能上，不仅仅是在他科学知识上，更

为重要的。这40年来培养的人才，都具有创造性的思维开放性的思维。他不是墨

守成规。那个年代8。年代初，我来到人民大学做研究生，如沐春风，春风得意。

因为那个年代人们思考的都是如何叫振兴中华。一个女排得了冠军，能幻化出中华

人中国人的内心的那样一种向往，那种向往是纯粹的，没有那种功利的东西。人们

拿着脸盆就上街了，悄悄的脸盆就在校园里转了。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因为他

关心祖国的发展，因为中国人落后的时间太久了，所以一个女排获得了冠军，就能

画出这样一种情怀。当然这只是一个侧面的反应，更多的是那个年代反正我学了很

多，打开我思想的著作，从那里面能得到未来的中国向何处去？就像小平同志所说

的，他勾画了一个蓝图，我们实际上是在是分享蓝图，每个人都在想办法贡献自己

的力量。为了实现这样一个目标，目标，那个年代有一个很重要的概念叫还是我刚

刚提到的解放思想或者思想解放，人们的各种的思潮出来，当然里面思潮有一些杂

质，但整体上看它解放了人们的思想，拓宽了人们的思路，给了人们以阳光般的那

样一个那样的向往，所以那个时候很贫穷°我记得我早上经常就是一个玉米糊，一

个馒头，一点咸菜，觉得还是觉得很快乐的。你晚上要能吃一个猪肘子，那简直就

是无与伦比的快乐。那个时候要不就是去开会演讲，核心就是改革。中华民族崛起

就这几个词，振兴中华，还有开放。当然还有民主法治，这些东西都有。还有市场

经济的道路。

所以因为有这样一种解放思想的基因，所以这一代人他才有创造财富的能力。

深圳怎么得来的？那不就靠闯长出来的，深圳的第一任市委书记，说他要提着脑袋

干，没有这种精神，怎么可能会深圳的今天，要提着脑袋干，今天像这种干部越来

越少了，曾经海南要建设新时期的自由贸易港自由贸易区，这个力度比深圳特区的

力度大得多，而且他对未来的中国的示范作用大得多，这是一条新的道路，怎么

走？我在去海南开会，是我说你要大胆的想，后来我是怎么想，你就把只要保留一

条，反正这是我作为一个教授，我说我这个教授好像也不会怎么追究我，在海南我

说你就把握一条就可以，中共海南省委是海南省的最高领导机关必须存在，剩下的

东西你尽可想你，否则的话你怎么去做？你告诉我，也就是说也就海南岛中共海南

省委那肯定是要存在的，而且是海南省的最高领导机关，这没有，这个是必须坚持

的，也就坚持共产党的领导，这一条是不能变的，剩卜.的都可以变的，如果剩下的

还不变，你有什么意义吧？要到香港、新加坡去学。要搞一个小政府，要让企业的

运行成本很低，要大幅度降低税收，这么高的税负，你办什么还办什么特区，什么

海南自由贸易港向由贸易区如实高税负难以运行，要大幅度下降。他说没这个权

利创造，这就是考验你，不要等到中央送来，你得琢磨这些事儿。真的，现在我经

常说提到脑袋干事的人也真的很少，我说你把握一条，你别贪污受贿，我就不相

信，因为我们党真的还是非常高明的，是吧？你不贪污受购，我不认为你即使走了

弯路，也不会你给你多大的责任。你问题是你常有私信，想搞各种东西自己还得富

起来，那是不行的，你把自己的自私自利去掉，岛上乂坚持共产党的领导，把这两

条一个保留一个去掉，你就干吧，但是他们还是很难弄。

我想说什么意思？就是说我们过去在环境下居然能把深圳建的这么好，深圳是

中国，我认为是第一城市，深圳特区他了不得未来，哪些城市也不能跟他比，他有

足够的韧性，什么叫韧性？深圳就有韧性，它有弹性。他是中国转型最彻底的一个

一家一个城市，一个经济体，一个城市。当然我也希望深圳人甚至能沿着过去那种

那样一种道路走下去，走下去。所以劳动力的素质和中国的教育密切相关。其核心

刚才我说了，是有一批有担当有责任有闯劲的人，一大批人出现了，中国国家要一

大批这种人的没有担当，怎么得了？现在我经常看，没当的人太多了，什么事就推

推，要推不了就说大话，因为说大话，他不会犯错误的，知道吧？他不干事，他说

干是干不了，一干事就麻烦大了，中国未来的发展还是要一批有担当有创新能力有

胆识有干劲的人，还要思想没有束缚的人，我们要给这些人广阔的平台。

我也看到中组部大概在几个月前，我们陈曦部长这么有个重要的讲话，就说让

这批人要担当起来，成长起来要，要创造环境，我觉着非常正确，非常正确。

第三节中国金融的变化与现状以及评价

我讲课提纲里面的第二个问题，就金融的贡献及其变化。

在经济从3650亿人民币到90万亿这样一个过程中，40年来中国的金融也

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我们1978年中国的城乡居民差不多有十亿人口，近十亿中国

人的城乡居民的储蓄存款只有210亿，210亿。今天的居民储蓄存款超过80万

亿，从210亿至ij80万亿，这个概念非常大。我们当时的金融资产大概在一千多

一多一点点，全社会的整个金融资产100。亿左右。今天中国的金融资产超过

360万亿，从一千多亿到360万亿。当然我们的货币的发行规模也很大，在那个

时候大概M2应该在六七百亿。今天的M2就广义货币，在180万亿。我把这些

数字说一下，是想说什么是消化经济发展，有金融的巨大贡献，同时经济发展也给

社会创造了巨大的财富。居民储蓄存款，包括全社会的金融资产，这就是社会的财

富，社会财富主要是通过金融资产来表现，虽然在今天也有多少房子来表现？它最

重要的表现形态是金融资产。所以说中国的经济发展，它使我们的金融资产财富得

到巨大的增长。同时金融也推动了中国经济的增长。这里面有一个奇怪的现象，是

经济学家们老在研究的。就是说在随着中国的金融资产的增长速度以及货币存量的

增长速度，要大大的快于经济增长的速度°按照通常情况下，在很多国家会出现货

币的大幅度贬值，或者说会出现严重的长期的通货膨胀。但是在中国你会发现，我

们物价虽然近40年来，当然是有很大的一个变化，但是它没有出现长期的多年的

连续的恶性通胀。我们只是在90年代初期，在价格双轨制的时代，我们的价格价

格指数又比较快的增长，出现了比较严重:的通货膨胀。到了90年代中期以后，因

为我们的供给能力在增强，市场经济在不断的成熟，这之后就很少出现严重的通货

膨胀，而且这期间也没有出现人民币的大幅度的贬值。现在人民币兑美元，还是在

目前这样一个相对恶劣的国际环境下，人们的预期并不太好的情况下，仍然还是在

维持1:6.9左右，应该说这是一个正常的正常的。当然也有人在这后面会谈到，也

有人说这么发展卜去，因为我们现在也M2的增长速度还在10%左右，如果用速

度发展下去，中国的M2的货币能够把全世界包括美元欧元在内的全部买光，这

里面内涵的我们一些风险，而且后面还谈了，但是迄今为止，我们的金融体系是安

全的，我们没有出现严重的金融危机，我们只出现了2015年的股市危机，我们出

现了两三年的恶性通胀，或者说严重的通货膨胀，恶性谈不到，严重的通货膨胀。

那么其他的我们没有出现，像银行的倒闭事件就大面积倒闭没出现，迄今为止，以

后可能会出现全面的违约，我们有局部违约，也就是金融资产膨胀这么快，可是中

国整个金融体系是安全的，这是一个谜，这是个一个谜“这是我说的40年经济增

长金融的贡献和变化。

第三个就是如何评价中国金融的变化和现状。

这里面有几点，第一个是中国金融有泡沫，这是很多人问的。中国金融未来会

不会发生系统性的金融风险，乃至全面的金融危机.

中国金融过去40年改革所走的那条路径是不是正确的？我的评价，第一中国

金融过去40年所走的那条以市场改革为导向，以金融机构的多元性为特征，以市

场脱媒为动力的那样一种金融改革的路径是完全正确的。这里面还有刚才我用了几

个词，第一个是它的金融机构的多元性。我们在80年代，中国金融机构是非常单

一的，主要是以商业银行为代表。商业银行是基本上是唯一的形式。后来才发展信

托证券保险等金融机构，也包括资产管理公司，到到90年，我们开始设立两个交

易所，两个交易所对中国金融的结构性变革是起了重要的推动作用，是一个历史性

的事件，是一个标志，是个标志性事件。它意味着中国金融的脱媒的趋势开始了。

什么叫脱媒？两个交易所的形成或者建立遇到中国金融脱媒开始了。虽然在90年

代初期，中国无论是从经济的市场化的程度，还是经济的发展水平，还是人们的收

入水平。实际上还到不了托媒的这样一个水平。所以脱媒就是说人们的融资或者投

资活动是绕开金融机构在市场上完成的。企业融资，通过发行证券，包括债券股票

等证券化金融工具，向市场发送来筹集资金，它不向商业银行申请贷款，投资者更

多的资产是面向市场选择证券化的金融资产来进行配置。我们把这样一种金融的绕

开金融机构、金融中介的这样一个行为这样一个趋势，称之为叫融资的脱媒，融资

的脱媒。这就是说发展资本市场，包括债券市场，包括股票市场。

因为当时的中国，它刚才它的GDP可能也就是1万人民币，人均水平还是比

较低的，人均大概是最多是一人均也是1万人民币，他的是1万亿人民币，1990

年的GDP是1万亿人民币。如果那个时候是10亿人口，人均的GDP只有一千

人民币，大概是这样的状况，这样状况实际上是人们扣除限期消费之后的剩余部分

是比较少的。这个剩余部分一般来说在经济不发达的时候，他会依赖于商业银行。

他把这些很小的一部分储蓄一种一一部分，扣除限期消费之后的剩余部分，他会做

银行储蓄存在银行体系，所以银行就获得大量的资金来用于因为用于贷款。所以在

那样一个经济水平下，当时的经济的市场程度不高。所以从理论上说，他那个时候

很难得出建立资本市场这样一个政策建议，是因为它的经济发展水平。--般来说，

资本市场都是蓬勃发展与高收入国家。所以但是我们在90年就建立了90年建的

也是我们就那一代人，当时为了解决很多问题，特别是当时企业融资碰到大量的困

难，所以他逼着它走向市场。所以当时中国建立资本市场，建立两个交易所，主要

是因为碰到了融资的困难，才建立两个交易所，向社会发行股票，来完成融资的过

程，融资的过程，他并没有意识到资本市场真正的功能，它是投资功能，不是融资

功能，是因为我们早年是这样的思路，直到今天我们仍然认为资本上最重要的是融

资功能，所以我们把很多的工作的雨点政策的童点都放在融资上，让企业能够获得

更好的融资，能够支持企业发展。我们现在仍然是这个想法去实质，这个理解是有

误差的。因为我们从逻辑线历史上就这么形成了，到今天我们仍然做这种认知，也

包括科创板，科创板你一看他各种文件还可以看出这个痕迹，他是为了我们战略新

兴企业、科创企业能够更便捷的融资，为它的成长提供了提供很好的顺畅的融资平

台，这是为他服务的。我不能说这个提法有什么问题，我只能说实际上科创板具正

的含义，在我看来是为投资者提供i个更具有不确定性，更具有成长预期的i类资

产。

这两个理解，这是一个硬币的两两个方面。就看你是从这面看还是从这面看，

我是希望从这边看，从投资者的角度来看，我一般不太从融资者从企业的角度来，

为什么在中国在资本上说要保护投资者的利益难以实现，是因为他天生的就以为这

个市场它是融资的市场，当然它就会为各类企业融资，会创造便利的条件，虽然它

要强调它的法定义务，包括充分披露信息等等。

我想说的就是两个交易所的形成，在90年他就出来了，因为他应该说它有一

点早生，早生之后它的确有很多后遗症，后遗症就纠正起来还挺难的，因为他天生

就打上了这个烙印，他天天就打上了为企业融资的烙印，实际上对中国资本市场的

未来发展是不利的。我们一定要站在投资者的角度来看，这就会你会得出新的更好

的结论。我想说就是说后面谈到他就是两个交易所，意味着中国金融开始脱媒开始

了，虽然那个时候脱媒有点早产，本来应该是十个月，他大概六个月就出来了出

来，所以它后面的确需要很好的培育。再来之后，证券市场开始发展，证券化的金

融资产的比重在不断的提升。所以证券化资产最重要的是两类，一个是股票，一个

债券，评价一个国家金融的发达以后先进以后有很多指标，其中一个非常重要的指

标是证券化金融资产在整个金融资产的比重，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指标。

如果这个比重很低，就意味着非证券化资产或者银行的信贷资产的占比很高，

信贷占比市场很高，意味着金融体系更多的是为更多的具有融资功能。也就是说这

个社会可能还处在相对落后的状态。如果证券化金融资产比重提升，一方面，它意

味着融资的机制发生了变化。同时也意味着这个社会他的收入水平在提高，因为证

券化金融资产是要购买的，它要进行投资组合的。在证券化金融资产比重上升的同

时，也意味着国家金融体系的风险的配置能力，风险分散能力在提升，提升。

所以我们从最早期的我们就是老八股，到现在的我们差不多35UU家上市公

司，我们的市值到今天应该在大体上在40万亿到50万亿之间，有指数的变动。

我们的债券市场现在至少从最小的口径来看，也有70万亿，也加起来它有110

万亿的证券化的金融资产，这个资产一定是配置在居民或者说机构投资人手中，他

要配置起来。也就说在从投资者角度来看，它配置的110万亿的证券化金融资

产。虽然这个时候居民的储蓄存款，刚才我说了，他居民储存费也有80万亿，虽

然110万亿并不完全，或者并不主要的是由居民持有，也有机构持有，但是居民

部门，从最后的持有者来看，居民部门所有的证券化金融资产在上升，上升。这个

就这样一个从资产结构到市场机制，到机构的多元性的角度来看，你会发现中国金

融显异界在进步，我们不能仅仅看到几个总最指标，什么居民储蓄存款，210亿

到到80万亿，还有我们M2从600多亿到现在的180万亿，我们现在社会的金

融资产从1000多亿到现在360万亿，这是总量指标，很重要的是在这个指标内

部，它的结构发生了重大的变化，重大的变化，它在金融的运行的机制发生了重大

变化。

当然这其中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一个指标，就是外汇储备。1978年中国全国的

外汇储备，我们当时卖了那么多，使用我们外汇储备多少？1亿6700万美元。今

天的外汇储备是稳定在3万亿美元以上，3万亿没美元以上。那么与此同时，人民

币并没有大幅度的贬值，人民币的这种国际化在的不断推进，这就是目前中国金融

的一个现状。当然当然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就是由于技术的进步，推动了金融的再

次脱媒，这是中国金融的最大的一个标志一个特征。

金融有六大功能，为社会他提供六大功能。第一个是资源配置，以融资为特征

的资源配置，资源配置，他要不是通过市场来配置，脱媒来配置，要不通过金融中

介来配置，这是一大功能，简要的审校融资。第二是支付清算。中国金融在支付清

上最近56年来78年来获得了巨大的进步，其中最重要的是第三方支付，这里面

最重要的代表就是支付宝和微信支付，极大的提升「中国的支付效率，而且极大地

提高了中国金融的美誉度C你看你可有很多视频，问欧洲的年轻人，他到中国留学

两年，非洲的同学还有北美的同学到中国只要待了两年，他回去都会说很不适应。

他的不适应，他就是说在支付上他不是适应，他当然都在拿钱拿现金，要不带个

卡，挺麻烦，到这儿就拿个手机，你可以随便刷。原来就这一个，极大的提升了中

国金融的效率。而且这是一场革命，支付革命。我也在想中国金融真的有很多可点

可圈的地方，包括支付的变革，也包括互联网金融，当然互联网金融最核心的标

志，互联网金融的革命性的变化是在于支付业态的变化。ptop现在遭到人们的

诟病很多。很多Pt。P是打着互联网的外衣，披着互联网的马甲，行诈骗之实，

搞庞氏骗局。他穿的马甲其实只它不是互联网金融，因为Pt。P它是有它存在价

值的。因为我们的大商业侬行，因为信息的不对称，由于它国内跨度得很大，它对

小微企业的贷款是难以覆盖的。老会说，小微企业融资难，融资费，我认为这是当

然的，融资难是要解决的C因为它提供了一个比大企业更高的融资成本，社会应该

创造一种金融业态为他们服务，这就需要金融创新。因为他提供了一个比大企业要

更高的这一个成本，你凭什么不给他提供一个融资服务，可是你让工行这么一个大

的银行，他去为一些小微企业做个小本买卖，5万块或者10万块，就让它融资是

做不到的。你也不要去指责工行这些大银行，说你为什么不为这些小企业服务，他

服务不了。因为它有很多大企业服务，它有很多大客户，服务就够了，它要讲究成

本，它解决规模，它还要讲究风险。因为他无法了解那些小客户，小客户连资产负

债表都没有，他也不知道他的信用状况怎么样，到信用都无法评估的时候，银行是

不能给贷款的。

所以我有时候说他们老指责你们，他们大行为什么不贷款？当然它贷不了。我

们必须要创造新的金融业态，让他们通过技术的手段，对这些小微企业的信用能够

进行评估。金融，特别是传统金融，它跟信用密切相关，背离的信用它就是不良资

产，它就背离r金融的基本规律，金融不是财政拨款，也不是转移支付，也不是扶

贫，它是一种商业性的东西。他的钱是储户的钱，你这个钱贷款还不了，就意味着

他拿利涧，要对上利润，如果你没有利润，就意味着你的金融风险开始出来了。所

以说我说要解决小微企业融资难，融资贵很难解决，融资难就在于金融业态的创

新，要解决中低收入阶层他的财富管理的诉求，也必须进行制度创新，金融业态的

创新。你说我拿个200块钱也跑到中国银行去，你说你让我理理财，人家说200

块钱，我怎么给你理财，我怎么做？虽然收了一百个200块钱，就200万挺多

的，但是他为了把一百个200用在一起，还不够他的成本，他说他做不了。可是

他有很多人说我一个月收入不高，我就5000块钱，我扣除房租扣了吃饭，我一个

月还是多一千块钱，我希望我这一千块钱不能成为到银行的那种非常低廉的储蓄，

我也希望看到我的一千块钱能有哪怕一年8%的一个收益，能不能给我，哪怕5%

也行，你把一个月是每个月一千块钱拿到大银行肯定不要，他有门槛的，大银行的

理财门槛，比如私人客户，你怎么得100万美金，那怎么弄，不是明显不是富人

吗？所以金融有一个使命，他要为小微企业服务，要为中低收入阶层服务，这是什

么？这是普惠性金融，金融业必须普惠性，人人都有钱获得金融的服务。虽然我们

的可能成本不一样，所以这就要求金融变革，金融创新，各种金融业态就出来了。

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说，你看待互联网金融你就看清楚了，互联网金融它在基于互联

网的信息平台，它可以有效地解决传统金融所存在的信息不透明，信息不对称的这

样一个缺陷。所以蚂蚂蚁金服也好，阿里小贷也好，你看它的阿里小贷，虽然它的

贷款的成本会比一般传统银行要高，但它的不良率是很低的。它有效的解决了小客

户的信用问题。小客户说我是你的电商，我说现在我要注册资金的5万块，他们

说很快就能解决，根本不要见面，我也不认识你。而且他不会按照约定把你5万

块钱机器本金还给你，他的不良率比传统银行的不良率低。虽然没有经过信用的甄

别，是因为他在网上的交易行为，他大数据平台告诉我，这个商户是没有问题的，

他是可信的，所以就解决这个问题。如果你让电商5力块钱到工商银行，中国银

行去要贷款，他怎么可能，他要不到，这就是新的金融业态的创新，PtoP也是

解决这个问题。它解决传统银行的长尾客户，就被甩掉那客户，虽然他要12%的

利息，甚至15%的利息，他也能忍受，他点对点的完成这样一个融资的过程。当

然在我们Pt。里面经常和产生资金池，PtoP本质上是没有资金池的，它和传统

银行相区别，就是不是资金池它是个平台，它是个平台，它像阿里巴巴一样，它本

身可能不买东西，他是他一个巨大的平台，巨大的平台。

所以这个思路本身对，但是有很多人借了这样一个民生，他来做有资金池的所

谓的PtoP这就开始违规了，就开始出现了重大风险，重大风险。所以所以我想

新的金融业态，在中国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现象，也是中国金融的一个外国人特别

赞成的一件事情，刚才说特别是支付。中国的新的金融业态，为什么比其他发达国

家相比较要来的那么丰富多元，那么有生命力，那么有竞争力，那么可以生存下

去。这个得益于我们过去相当长一段时期的宽容式的监管。所以支付业态的这样一

个丰富和当年的人民银行的胸怀，宽容、宽容式监管有密切关系。

我对中国的央行我是给予很高的评价。中国央行在相当长时期里，它是与时俱

进的，它是创新的，它对中国经济的稳定发展创新做了巨大的贡献.其中包容是非

常重要的，还有现代的金融理念是至关重要的。

我想这是关于中国金融的变化的，如何评价中国金融的变化现状？我刚才描绘

了一个途径，从总量到结构到业态，到技术进步，我描绘了一下，应该说我们要充

分肯定这40年来中国金融的变化，它为我们未来构建一个现代金融体系，构建大

国金融，奠定了很好的基础。

总书记在19大报告里面提的非常明确，我们要建立现代经济体系，要构建现

代金融体系。现代金融体系有很多的特征，比如多样性多元化，资产的多元化，金

融业态的多样性，这是现代金融体系的基木特质，不要回归回归单一，回归单一，

看似能很好的控制风险，实质严重扼杀r金融的效力，金融效率是非常重要的，金

融生下来还是要为实体经济服务的，不是说我自己没有风险就可以了。你的天生就

是要为实体经济服务，为实体经济服务，你可能会承担一点点风险，那是你必须承

担的，因为你要获得你的一些收益，收益和风险是匹配的，你获得了如此多的收

益，就必须与这个属于相匹配的风险。你想退回去一点风险都没有，还要获得巨大

的收益，那不是倒退吗？金融的核心命脉就是建立一个收益和分配收益和风险匹配

的机制，有多高的收益，就要多承担多大的风险，这是就着现代金融的基本特征。

我们过去要不统统回来单一，只要好控制，要不就是刚性对付什么都是刚性兑

付，这不对。一个信托买了信托产品，现在说13%的收益，它投资于煤矿，煤不

行了，说当然你投资信托，你的本金也回不来，你的收益更没有，他就告，他上

街，地方政府一着急，因为地方政府他要安定，赶紧刚性兑付。我说你凭啥？你拿

的是13%的收益，13%里面一定是有风险的。你要没风险可以买国债，买国债行

定没有风险，但收益是相对比较低的，2%点儿，3%点儿。你也可以去买一些金

融债。金融债可能是4%点几，它风险有它是极低，你可以把银行，你可以把钱存

到银行，存到工商银行，它给你一个利息，应该说风险接近于零，你可以，但是你

收益是低的，你买信托，你要13%的收益，你为什么不承担相应的风险？所以我

就是非常反对他。他说我为了安定，这个社会不能出问题，所以我必须政府组织

钱，赶紧给它对付掉，养成了一种很坏的习惯。我们说突破了道德的危机，道德的

底线，是一种道德风险。所以你可以看这里，我就说这是刚才描绘的一个变化。第

一个问题，中国金融40年代发生了历史性的变化，就这个变化这个变化。

第四节中国金融风险分类分析

第二部分是讲中国金融风险预期和评估。

第一部分是中国金融风险的分类分析，这里而主要是有五大分类。

第一个是是货币风险，因为金融风险乃至于金融危机，都是由单个的金融风险

是慢慢演变而成。我把它概括成五大类风险，从世界各国的经验来看演变成系统性

风险，或者说全面的金融危机，都是有前面四种风险的累积，衍生相互感染而形成

的。所以我们把它微观的看把它分开。看中国就这四大的风险，包括后面第五类的

新金融业态风险，看它在中国变成现实风险，来自于系统性金融风险的可能性。

苜先世界各国都特别关注本国的货币风险，根据已有的研究，发生金融危机的

国家，从小的国家来看，包括1978年的亚洲金融危机，你可以看出来亚洲那些小

国，也包括南美的一些金融危机，它都是由它的货币危机开始的。东南亚那些国家

在1997、1998年期间所出现的金融危机都是以货币的大幅度贬值为先导的。这

些国家是它的经济发展的模式，是对外资高度依赖。也就是说外资的大最的涌入成

了时那一段时期，这些国家经济繁荣的重要的因素，当它这种经济的增K的预期卜'

降时候，因为它的经济发展的模式过度的依赖外资，所以预期一旦调低之后，实际

上外资会大量的流出。在这个情况下，实际上本国的货币就承受了很大的压力。所

以看那些小国，它的金融危机，除了从货币危机开始，货币的大幅度贬值，慢慢的

会带向他的金融市场，特别股票市场大幅度的下跌，包括银行的流动性危机也出

现，全面的债务违约也开始了，这个时候就变成了全面的金融危机.

在一些大国也出现了金融危机，但是它没有出现货币性的危机。比如说2008

年的全球金融风暴，其实为美国的次贷金融风险。美国当然是那场金融危机的发源

地和核心，但是除了这些短期的美元有一些贬值，应该说美元没有遭到危机状态的

这样一个贬值。包括日本也出现了泡沫经济。日本的泡沫经济时期，虽然银行有大

录的不良资产，它的股票出现了大幅度的下跌，地产的泡沫等等，从而引发银行的

全面的不良率的提升，但是日元并没有出现危机状态的那样一个贬值，有所波动。

我说这两个案例是想说什么的案例，看大国出现金副危机的时候，特别是它的

经济的市场规模很大，韧性很强的时候，它的货币和它的整个金融危机相比较，它

要小得多。中国是个大国，中国经济的市场化的程度非常的高，中国经济的韧性也

很强。从目前看，虽然很多人对人民币的贬值预期是比较明确的。因为它们贬值预

期主要是基于两点，一个就是中国的货币的规模，M2存量的规模非常巨大。180

万亿，美国的M2大概是20万亿美元。中国目前看，即使和按7相比较，也大大

超过20万亿美，中国的GDP只有美国的70%不到。大概这个是一个简单的比较

简单的比较。当然这里面有金融文化的因素，因为相当多的中国人还是喜欢现金，

现金的存量部分还是巨大。但尽管如此，扣除这部分因素，大家也有人说这是一个

很重要的依据，就是对人民币的贬值很重要的依据。第二个中国经济的下行是存在

的。虽然我们的转型正在进行之中，我也认为中国经济的转型我还是持有相对谨慎

乐观的态度。一个国家的货币，它也是国家经济预期的表现。所以尽管如此，经济

还是不会像以前那么高速的增K,而且中国经济也告别了高速增K的时期，再加上

日益严峻的外部环境，的确给人民币也带来了一些不利的因素。综合这些因素看，

人民币应该说存在的贬值的风险。现在我们的汇率在6.9左右，最低最高是达到

6.96。前些天我看易刚行长也发表了重要的讲话，也就说不要把七看成一个特别

具有重大意义的关口。我站在这个看法，说实话，6.96和7.01,当然有个心理预

期，但是但没有实质性的影响.货币政策还是要根据国家的宏观经济的状况，以及

企业面临的内外部环境来加以适度的调节，不要特别教条主义。说人家有人就在猜

测市场就在猜测，说中国放弃了期的这样一个整数的关口，也不是放弃，只是说淡

化这么个整数关口的战略意义。我认为有利于人民币的特别汇率的灵活性，灵活

性。

但当我还是根据我自己的研究，我写了本书，那本书是我觉得特别喜欢的一本

书，但这本书也是我很喜欢的一本书。那个时候我有三本很喜炊的书，这是其中一

本，还有一本叫股市危机历史与逻辑，那本书是纵横了全球几十年的金融发展史，

特别是危机使，通过危机时期观测不同国家，基于不同的模式，它的危机产生的逻

辑过程及其不同，国与国之间是有很大的差别的。它的金融风险以及金融危机的爆

发过程中，衍生过程中是具有不同的特点，有不同的起因，也有不同的后果。因为

金融体系之间是有巨大的差异的。比如说美国的金融体系，它具有极强的韧性，有

很好的弹性。那样一次严重的金融危机并没有摧毁美国的金融体系，如果那样一次

大的金融危机放在其他国家，一定是十年不起。它实际上经过简单的一个宽松量

化的货币政策，到后来的退出政策，一整套的操作，美国金融体系完全恢复了它的

充分的竞争力，其中就是货币，美元已经仍然回归到全球最重耍的货币体系中，而

且是最核心的货币。它的至少到目前为止，它的信用是存在的。当然美国现在正在

以损害他的根本信用来挑起包括中国在来的世界没有贸易争端，当然核心是中美贸

易争端。

我刚刚看到一个消息说美国一个参议员要提出要修改美国的叫授权国防保护法

治那个法。要禁止华为3000多个还是300多个的专利，在美国是专利诉讼是不

允许的。我看这是一个完仝在挑战人类的基本规则。你不是要倡导要保护知识产

权，你为什么用国内法来限制华为所主张的专利保护，所以你如果这个是真实的

话，那是非常的可笑，无理加可笑。那么美元我想说的，到今天为止，他仍然还是

一个很有信用的，未来，真的不知道。美国的金融体系是有弹性的，是来自于它的

一个结构化的一个金融体系，也就是说它的风险始终在每天都在释放掉，它的风险

没有累积的功能，它没有存量风险的概念。所以我想在中国人民币，刚才我说有贬

值的压力，但是中国的人民币说他会处在危机状态，我不相信，我还是相信中国的

经济的竞争力还是存在的。即使受到了如此越来越严峻的外部环境，我们只要理性

的应对，在后面谈到如何看待中国贸易，中美贸易争端如何应对。我想告诉大家的

是，我们不要对人民币有悲观的预期。人民币有贬值的压力，但不会出现危机状态

的那样一个贬值，我不认为会出现。这只是一个关于货币风险。

第二个是关于市场风险。市场风险主要是指的是股票市场会不会出现大幅度的

波动的风险，如同2015年的那场股市危机。应该说在今年年初、去年年底，我们

的确出现了某种危机状态，又出现了，这个危机状态虽然和2015年相比较，它的

幅度和惨烈的程度要低很多，但它的确呈现了某种危机的这样的迹象。应该说这种

状态不是股市自然产生的，是我们的外部环境外部政策所导致的，导致了我们股市

的流动性秩序，这是来自于外部政策。未来中国的股票市场，我不能说永远不会出

现，我只能说他在未来相当长时期不会再出现2015年的那样一次股灾或者股市危

机°是因为2015年毕竟给了我们一个教训，股市的危机它是要来自于几个因素。

第一个来自于杠杆。如果说让商业银行体系的资金通过高杠杆进入市场，它就播下

了危机的种子。因为他这个时候他的增长是不理性的，不理性的，我们今天对来自

于体系外的高杠杆的资金保持了高度的警惕。就像今年从三四月份，从2月份到4

月份有一段时间涨幅很快，交易量两个小时突破1万人民币。实际上这个时候你

可以看出来，场外的杠杆在起作用，所以我们监管部门开始高度的警惕。这个杠杆

是要的，但是过度的杠杆已经为危机播卜了种子。

第二个是舆论的介入，舆论莫名其妙地鼓吹，炒作股市，2015年那场股市危

机，舆论起了很坏的作用。

第三个非常重要的是监管者没有把自己的定位看搞清楚，监管者也介入其中，

以股市的上涨为自身的业绩。实际上监管这完全背离了监管的基本职责。

我昨天到监管部门开会，其中谈到监管的职责就是什么？监管的职责不在于说

它了多少家上市公司上市，这不是他的成绩，更不在于说让指数涨多少，或者指数

跌多少，这都是跟你没有关系。监管者的维持者，就是要维持市场的透明度，以此

维持市场的公平。也就是说你的监管的职责是对信息披露的监管，通过信息披露的

监管，保持市场有足够的透明度，让所有的投资者能同等条件下获得同样的信息。

要防止内幕交易，操纵市场虚假信息披露，不要把评判监管者的指标，把它过度的

商业化。上市公司今年增加r多少？以及指数增r多少，市值增加多少，你还有市

值管理，你肯定没有，你也不能有。而且这种监管不能因为你指数的高低有所松

动，说说跌了，我操纵市场，我就不监管了。实际上他跟你没关系，你就是打击那

种非法行为。所以我想这几点我们正在逐步的认识，回归我们本来的这样的监管得

本意，所以在未来我还是说不会出现这种状况，而且要把正常的市场波动不要把它

做过度的解读。说实话，连跌三天又怎么了，这正常的事。

不耍一看连跌了几天就耍干预了，就耍入场干预了。对这个市场，我们只有在

一种情况下，就是它的进一步下跌，将会引发金融体系的全面的危机。这个时候谁

干预？也是央行干预，不是证监会干预，证监会怎么能干预，那是央行有责任维护

整个金融体系的稳定和安全，它可以为市场注入相应的流动性，改变人们的预期，

稳定人们的信心，稳定金融体系的稳定金融体系。这个是第二个，这个我是相对比

较乐观。

第三个流动性风险，这里流动性主要是商业银行和货币市场，特别拆借市场的

流动性风险.中国的商业银行的流动性风险，在大行中应该说还是概率相对比较

小。在中小侬行特别小银行，它始终存在着流动性风险，因为他的资产和负债，你

认真去分析一下，它是不匹配的，它的不良率是相当高的。它的它的负债部分是既

是高成本又是高流动性，他的资产的收益，资产端流动性是不够的，安全性是不和

收益性也是不够的。所以这两者只要是不匹配，一有一些外部环境的变化，实际上

它就会引来流动性的风险。中国的商业银行从大的方面来看，只要我们的社会稳

定，经济能够保持正常的增长，外部环境不是特别恶劣，我认为还是处在一个相对

稳定的状态。中国的大银行工农中建以及绝大多数股份制商业银行。从它的监管指

标来看，都是达到了要求的。所以稳定社会的环境变得很重要，银行体系的稳定来

自于社会环境的稳定，社会环境不稳定也留也很多，谣言很多。你都引起了挤兑

潮，再大的银行也没有用。所以我想未来中国的社会还是处在相对稳定的状态，所

以中国的就是大的商业银行，包括中等以上商业银行相对来说都是比较稳健的，这

个得益于我们有一个很好的监管的体系，以及我们制定了一个比较严格的对商业银

行的监管准则。金融的安全和你对金融业态的理解有密切的关系，也和你和这种理

解相关联的监管准则有密切的关系。商业银行是一个成熟而古老的一个金融业态，

我们对管理商业银行有一套完整的办法。我们在吸收巴萨协商基础上，我们制定了

中国版的巴塞协议上来监管中国的商业银行，而且中国的商业银行多数都已经上

市，都已经都达到了我们监管准则的那些主要的监管指标的要求，要求虽然因为经

济的相对下行，中国商业银行的不良率的确在提升，整体上都提升了，这对我们来

说是一个压力。但是因为我们过去的利润比较丰厚，我们还想在未来相当长时期可

以对冲掉不良所带来的风险。

当然这里面有一个重要因素，就是房地产泡沫。中国商业银行的资产部分相当

多的是在个人的按揭贷款的房地产上。当然也还有一部分是在企业的中长期贷款

±o商业银行本来是提供短短期融资的贷款，但是现在它的资金越来越长期化，对

这部分越来越K期化的资金他未来有多大的风险，的确需要评估。有人说风险巨

大，我倒没有那么悲观，不能静态地看待。包括对房地产行业的贷款，以及个人按

揭的贷款，这部分的资产会有风险，是因为我们的价格，房地产价格我认为是泡沫

化了。

信用风险。信用风险主要表现在债务是债务上，特别债券市场的违约风险。中

国的债券市场结构化的。地方政府的债务是有风险的，国债，应该说是没有风险

的。相当多的企业债是有风险的，他当年借债的时候是在建立一个很乐观的预期，

现在因为经济有些下行了，所以它的能够还本付息的压力巨大。所以很多人很多企

业是不能履约的，所以这种违约风险在不断的增加，不断的增加。

这是这四种风险是金融风险最典型的，是传统金融风险的典型表现。从这四种

来看，货币风险存在一定的风险，但不是根木性的。流的商业银行的流动风险在局

部的小银行事实上已经存在。如果环境稳定，加强监管，会降低这些商业银行的流

动性风险。大的商业银行，应该说风险更低一些。信用风险主要是一个也是个结构

性的局部的，也不会出现全面的。

第五个是新金融业态的风险，主要是包括互联网金融在内的，也包括影子侬行

在内的这种这种业态的风险。这个风险因为它的规模不是很大，所以它的风险会存

在，因为很多是违规性有生是穿着马甲的一个新金融业态，所以它属于违规的。它

属于庞氏骗局，所以显然也会成长为真正意义上的新金融业态风险是相对比较低

的。比如说第三方支付新的支付业态，你说新的支付体系有多大的风险，我还表示

怀疑。很多人老想把它收归国有，我不知道他出于何方目的，实际上这些新的金融

业态，因为他支付业态，他的还没有到严重影响国家支付体系安全的这样一个局

面，他给人们带来是更多的便利、快捷、低成本、低风险。说实话，反正我的手机

上还没出现一笔我的微信支付被别人给盗刷，我也没出现一笔说刷的有问题，它应

该说它是非常安全的，非常有效率的。它对推动中国经济结构的转型起了很重要的

作用，对推动我们消费模式的转型起到很重要的作用。它大大提高中国金融的支付

效率。有些人老说已过期支付这些安全为名，想把他归类过来，我是持反对态度。

这个好，你通过这里可以看出来，中国金融的风险是结构性的，变成全面的金融风

险的概率是低的。

第五节系统性金融风险产生的可能性及风险程度评估

这里可以看第二个问题是系统性金融风险产生的可能性以及风险程度评估。风

险分类的评估，刚才我说了四个传统金融风险，加个一个新金融业态风险，都程度

不同地存在。如果说我外部环境更加恶劣，可能会加会加重四类传统风险的可能

性。因为中美贸易争端刚才说已经不仅仅是一个贸易争端，它是对中国的战略遏

制，所以它现在变成了对科技我们高新技术的遏制，未来会不会变成金融的摩擦，

甚至金融的冲突，金融的金融战，我们要保持高度的警惕。如果要进入这个以后，

实际上对我们的国际贸易的清算体系，结算体系会带来威胁。中国的2013年的进

出口贸易规模4.62万亿美元，超过30万亿人民币，其中跨境贸易的人民币的结

算只占12%,欧元占一些，多数60%以上是由美元结算的。实际上这里面是耍是

要研究这种风险，这种递增所带来的风险。所以上述五类风险刚才说是结构性的，

它会随着外部环境的变化可能会有所再来提高，我们对此要保持高度的警惕。

第二个是风险传递机制的研究，这是一个非常大的命题。如果未来中国会可能

发生系统性金融风险，它会从哪里开始？这个是需要做很好的研究。你包括对H本

的，对美国的08年金融危机和日本的经济泡沫危机，它们的来源都来自于房地

产，它起源于房地产，无论是日本还是美国，美国次贷也是来自于房地产，日本更

是这样，就是这样。中国会来自于哪里？我们我觉得还要做研究。东南亚那些国家

来自于货币，货币的脆弱性，货币的脆弱性。中国我想我们可以做排除法。中国经

济增长的内生性很强，他虽然外资在过去，在我们改革开放初期起了非常重要的作

用，但是中国经济增长的它不是一个对外资高度依赖的国家。

我们FDI每年的规模大概一千多亿，而且一千多亿，我们资本上没有完全对

外开放。我们的经济增长的这种，刚才我说资本的内生性很强，而且中国慢慢成为

一个资本过剩的国家。所以我想从经济振动的模式来看，就对外对外资的依存度来

看，很难得出，逻辑上很难得出它会从货币开始，我想是这个意思°就是外资大规

模的移出造成人民币的大幅度的贬值的这种概率是相对低的。这样中美贸易摩擦，

包括特朗普的想法是通过高关税让外资流走，在中国流出，因为在中国它的制造成

本大幅度提升了。他认为就让他离开中国，走向其他新兴市场，以此来打击中国的

经济。实际上可能会有点影响，但是没有那么大规模的影响，大规模的影响。

那么股市中国的股市的这种辐射力是不够的，它不像美国的股市它有巨大的辐

射力，它的金融体系是以金融市场为基础为主导的金融体系。它的股市危机一旦爆

发，它是有巨大的破坏。中国的股市即使像2。15年带来了一些破坏力，但是还不

至于全面的，首先它对整个的商业银行的资产这种感染性，危机的感染性是有限

的，是因为我们建立i个大很强的防火墙，当然它会影响到相关投资的资产的质

量，会减值会减值。

那么我倒是说对债务违约这块我认为是要保持高度的警惕，所以要严格控制地

方政府债务的债务规模，

对企业的发展要进行要进行很好的一个信用评估，要建立起一个一个透明的准

确的信用评估体系。中国一直在信用评估企业和机制方面，我们是裹足不前，没有

进展，没有进展，它的真实性是受到怀疑的。一个大中国际是中国最早的咨询评估

机构，也受到了严重的质疑，是因为它的商业性非常强。一旦咨询评估机构具有巨

大的商业性，它资金本身就是不客观的，难以置信，难以置信的，始终给我们带来

了很大的困惑，很大的困惑。可是一个国家像中国这么个大的国家，没有一个非常

有公信力的信用评估机构，那是难以想象的。所以意味着中国的债券市场很难发展

起来，债券市场发展是以资信评估为基础的，就如同股票市场是有信息披露，充分

为基石一样。如果你没有充分的信息披露，股票市场是不可能发展起来的。所以我

倒是对这样一个债务违约，我是表现出比前面两个更加担忧，更加深的担忧。商业

银行的流动性风险，在中小银行始终长期以来就是客观存在。

所以这个我的一个看法，当然未来也许外部环境恶化会让货币人民币会带来某

些负面影响，也不排除，不排除。这边有个结论，发生系统性金融风险乃至全面金

融危机的概率是偏小的，但现在的可能性有所提升。

第六节金融风险的防范措施和应对之策

第二点，第三个小问题是金融风险的防范措施和应对之策。

首先是包商银行的事件的思考，刚才也有同志问到，刚才我也讲过了，包商银

行既有它作为一个中小商业银行的特殊性，也有它作为中小商业银行的普遍性，说

它的普遍是他的资产和负债的结构，和很多的类似的银行是相接近的，只不过它更

偏激。他更偏激，但大体上结构是i样的。

第二个是要在改革和发展中解决问题，我们解决金融风险不能倒退，说倒退的

单一化的体系中，按照去年思路这肯定不行。还是要改革我们的金融结构，要让我

们的金融体系要富于弹性，要开放，要开放我们的金融体系，在竞争中提高我们的

金融机构的竞争力。是不是在垄断的条件下去办金融机构，办金融市场，那是办不

成的，没有竞争力的。

我说中国企业之所以有竞争力，就是因为我们加入WTO和世界其他国家的企

业来竞争，所以我们一定要在改革开放发展中解决这些问题。具体不展开。

第三个是要科学监管，平滑风险，着眼于大局，确保金融体系的稳定和安全。

科学监管就是要适应金融发展规律的结果，有一些，所以比如有些属于金融发展的

基本规律，你说银行把一些表内移到表外，你可以说它规避监管，我也可以说它是

金融创新。因为它创新有很多支点的。尤其对商业银行来说，他首先要要绕开资本

进行监管，他要节约资本，你在表内它就要它要消耗制，消耗资本就是昂贵的一种

事情。他必须让金融的资产金融的业务要变得相对灵活，而且便宜。移到表外他那

边灵活了，而且表外的部分和表内还直接有重大的差异，包括理财理财产品。所以

还是要设，这里面主要是想说适应金融的发展的客观规律。要让风险平缓，不要试

图消灭风险。我们老有种相反，要控制风险，要找到风险的萌芽。金融本质上就是

在经营风险，它处处有风险，你要找它的风险，它每一个都是有风险的，每个都有

不确定的。所以说想把风险项目彻底的给它防范掉、杜绝掉是不现实的。我们只能

要做到一旦出现风险，风险平滑下去。同时处理金融风险要着眼于大局，大局就是

中国金融的中国金融的现代化大局，就是中国经济的稳持续稳定发展，你经济都没

有血液了，把血液都断了，水都断了，你说你控制金融风险有什么意义？经济都出

了大的问题了。所以说防范金融风险要着眼于大局，就是这个意思。同时要确保金

融体系的稳定和安全。一旦出现大的金融波动，涉及到金融体系的稳定和安全，这

样监管部门特别央行，它有责任维护金融体系的稳定，不能让它蔓延下去藕。所以

这是包商银行一开始处理不当，后面处理相对还是稳妥的，所以稳定了整个银行体

系0

第七节中国金融的战略目标和改革重点

第三个讲一讲中国金融的战略目标和改革的重点。

第一个是叫中国金融的战略目标，战略目标我概括是三个，第一个是构建现代

金融体系。现代金融体系主要指的是以市场为基础，能够分散风险，分散风险，能

够有效的高效的财富管理功能的一个现代金融体系，一个金融体系，其中资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