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GONE理论的上市公司财务舞弊动因及对策分析：以瑞幸咖啡为例》15000字（论文）

基于GONE理论的上市公司财务舞弊动因及对策分析—以瑞幸咖啡为例目录TOC\o"1-2"\h\u20525上市公司财务舞弊动因及对策分析—以瑞幸咖啡为例 126702一、绪论 123133（一）研究背景 217418（二）研究意义 214822（三）研究目的 210329（四）国内外文献综述 329398二、财务舞弊概念及相关理论 514（一）财务舞弊的概念 518378（二）财务舞弊相关理论 516924三、瑞幸咖啡财务舞弊事件始末 716267（一）瑞幸咖啡背景介绍 77995（二）瑞幸咖啡财务舞弊分析 824734四、瑞幸咖啡财务舞弊手段及动因 13464（一）瑞幸咖啡财务舞弊手段分析 136683（二）瑞幸咖啡财务舞弊的GONE动因分析 156598五、财务舞弊防范措施以及应对建议 1819601（一）“贪婪”因子角度 1815484（二）“机会”因子角度 1915044（三）“需要”因子角度 1924833（四）“暴露”因子角度 2010621六、结语 21804参考文献： 21摘要：瑞幸咖啡作为中国咖啡零售运营商，曾作为唯一的中国连锁咖啡品牌入驻北京故宫长达6年，融合移动互联网技术和大数据技术，致力为顾客提供高品质、高性价比、高便利性的产品，2020年被美国浑水公司曝光存在财务舞弊的行为，导致2020年6月在纳斯克停牌，并进行退市备案。在此研究背景下，本文对瑞幸咖啡财务舞弊事件进行阐述并对其财务报表分析，其后运用GONE原理从管理层行为分析、内部董事行为分析、公众股东核实信息的高成本、高管套现的必要性、再融资的需要等方面分析了瑞幸咖啡财务舞弊的主要内在因素，在此基础上从“贪婪”、“机会”、“需要”以及“暴露”四个方面，采用严格的准入评估、完善内部权力制衡机制、不断更新绩效考核制度、增强绩效指标的合理性以及强化内部审计舞弊发现机制等细节方面提出预防财务舞弊发生的措施。关键词：财务舞弊；GONE理论；动因；对策；瑞幸咖啡一、绪论（一）研究背景自从英国南海公司爆发第一起财务舞弊事件之后，美国世通案例、日本东芝案例、奥林巴斯案例以及英国特易购案例就如同一颗颗惊雷，层出不穷。即使是在年轻的中国资本市场，各类财务舞弊案也屡见不鲜。瑞幸咖啡作为本文研究的案例，在中国成立一年半之后在美国成功上市，创造了资本神话。2020年4月，美国浑水公司曝光瑞幸咖啡伪造了22亿元交易之后，股价暴跌。由此可见，不仅是国内公司，还是国外的公司都有可能成为滋生财务舞弊的温床，财务舞弊带来的后果也很估量。上市公司倘若实行财务舞弊事件，会使投资者难以判断公司的优劣，使资本市场发展停滞，进一步造成次品市场的形成，从而扰乱国家的经济发展，危害社会的平稳发展。目前，我国已经进入经济转型调整的关键时期，在“经济新常态”战略的指导下，维护市场经济的稳定性，防范并遏制财务舞弊行为已迫在眉睫。在这经济背景之下，本文以瑞幸咖啡作为研究案例，运用财务报表来分析瑞幸咖啡的财务状况，研究瑞幸咖啡财务舞弊的手段以及主要原因，进而从多个角度提出治理与防范财务舞弊的可行性建议。（二）研究意义本文以最近受到处罚的瑞幸咖啡有限公司为研究对象，运用GONE理论，对其财务舞弊行为的原因和方法进行了深入分析，为其他企业防范财务舞弊提供可行建议的同时为其他企业防范财务舞弊提供参考；同时有利于优化投资环境，提升公众进行投资的信心，加强财务舞弊的识别和预防，减少投资信息不对称带来的负面影响；同时加强对财务舞弊现象的防范和管理，有利于完善我国资本市场的管理，维护利益相关者的利益，促进企业、行业的和谐可持续发展。（三）研究目的本文以瑞幸咖啡的财务舞弊事件作为研究案例，在对瑞幸咖啡的财务报表分析基础上，阐述其财务舞弊的动因，从而提出防范财务舞弊的措施，其主要目的是警示上市公司完善企业内部审计制度，加强对专业人才的培训，形成诚信的企业文化，以促进上市公司的稳步发展。从对其他上市公司来说能够警示上市公司在谋求扩大市场份额，追求利润最大化的同时，也应该加强对内部审计制度、股东结构的设置等的治理，加强对专业人才的培训，形成良好的企业文化氛围，以促进上市公司的协调可持续发展。中国资本市场发展还不成熟，这也就使得财务舞弊情况时有发生，通过瑞幸咖啡财务舞弊案例的研究，其目的是为了维护投资者等利益相关者的利益，从而为投资者创建一个良好的投资环境，提升公众进行投资的信心，减少信息不对称带来的负面影响；加强对财务舞弊现象的防范和管理，以完善我国资本市场管理体系。（四）国内外文献综述国内外财务舞弊事件的频发，使其相关理论也得到了很大程度的重视。因此本文就围绕这一研究焦点，对相关研究理论进行梳理发现，大多数研究主要集中在公司财务舞弊的动机、方法与治理解决这三个方面，所以本文就从这三个部分对文献进行描述。1.在财务舞弊的动因方面国外Bologana（1993）等人将财务舞弊的动因归结为GONE四因素，具体是G贪婪，在不合法利益的诱导下；O机会，方便财务造假的巨大引诱力；N需要，更高层次的想法；E暴露，存在被揭发的可能[1]；Elewechi（2011）认为企业发生财务舞弊的原因是组织为美化组织业绩和形象，采取了激进的会计政策[2]。国内柴琳（2020）以之前被热烈讨论的公司为研究案例，分析发现其出现财务舞弊的主要原因是聚拢钱财和管理方式太冒进、库存和计算剩余货物方式结构不成熟、钱财管理不合理等问题[3]。梁登博等人（2020）基于舞弊三角理论，从压力、借口、机会三个方面提出H企业财务舞弊的主要动因[4]。杨振宇（2020）在分析上市公司财务舞弊的现状的基础上，从内外部两大方面分析了财务舞弊的主要动机与原因，如其中的内部管理存在问题、信息交流受到阻碍等问题，公司工作人员的职业素养、相应的法律不够完善，处罚力度不够强等问题[5]。2.防范财务舞弊的手段方面国外Firth（2009）选择多个公司作为研究实例，分析发现虚增资产是使用最多的财务舞弊手段[6]；Johnson（2009）选取了1991-2005年出现财务舞弊现象的上市公司作为研究案例，研究发现财务舞弊常用手段以及出现财务舞弊的主要原因与高管的激励机制有关[7]。国内李子璠，宋夏云（2020）在分析獐子岛财务舞弊案例时，从虚假增加，减少经营成本、虚假减少经营之外的付出、虚假增加资金贬值以后的损失、虚假增加，减少盈利总数、掩饰交易或事实分析其财务舞弊的手段[8]。王茹（2020）对上市公司财务舞弊手段进行了分析，发现少提坏账准备、虚构资金流、利用税收优惠、重大遗漏、虚增销售收入是主要的财务舞弊手段[9]。贺海凤（2020）指出E制药公司财务舞弊的手段中包括虚增营业收入和利润、没有抵消未实现销售收入[10]。陈莉（2020）指出天业股份财务舞弊的手段有：遏制个体贪婪、减少舞弊机会、降低不良需求、完善暴露机制[11]。史玉凤、罗荣华（2020）指出瑞幸咖啡进行财务舞弊手段有：虚增销售业绩、关联交易不规范[12]。安琪（2021）提出虚假增加盈利数额、相关交易、粉饰、谎报具体事务、更改相关措施、估算金额是中国很多公司财务舞弊的主要办法[13]。白云等人（2021）指出抚顺特钢的舞弊手段主要有：虚假增加库存数量、正在修建的建筑稳定资本、主要经营的产品成本资金总数[14]。3.财务舞弊整治的方面国外Warfield（2011）从更优处理股份财产结构上面提供了财务舞弊防治的相对应措施[15]。Buckland等学者（2017）认为治理财务舞弊的最主要一点是制度上的创新，从制度创新的角度出发，找到治理财务舞弊的突破口[16]。国内罗聪（2020）在分析财务舞弊与内部控制、内部审计之间的关系的基础上，从加强企业内部控制、内部审计以及道德建设三个方面提出了对策[17]。李一忱（2020）从提高职业素养和诚信意识、加强内部控制以及加大惩罚力度、扩大审计权限三个方面提出具体解决措施[18]。杨俊（2020）在分析康美药业的财务报表的基础上，从财务和审计两个角度提出了解决的对策[19]。张敏（2020）基于舞弊三角理论从完善企业治理结构，建立有效的内部控制体系、提高会计师事务所执业水平、加强外部监管，加大违规惩处力度三个方面提出防范财务舞弊行为的可行建议[20]。张越峰（2020）在分析论财务舞弊的动因和常见形式的基础上，从改善公司内部环境、完善公司控制活动、改进公司信息与沟通、提高审计质量四个方面提出治理财务舞弊的措施[21]。王青林（2020）对康美药业从GONE理论角度对财务舞弊的动因进行了分析，在此基础上提出遏制个体贪婪、减少舞弊机会、降低不良需求、完善暴露机制的解决对策[22]。袁阳阳（2020）从风险因子理论出发，提出通过出台相对稳定健康的经营方式、增强公司内部建设、增强工作人员的思想文化修养和法律意识等举措，来减少财务舞弊行为的出现[23]。陆施凯（2021）从风险因子理论出发，提出瑞幸咖啡从个别因子层面和一般因子层面提出治理财务舞弊的措施[24]。二、财务舞弊概念及相关理论（一）财务舞弊的概念美国注册会计师协会首次对财务舞弊的概念进行了定义，提出企业为了达到某种目的，在向财务报表使用者提供财务报表时，通过制作虚假证账表及其他会计凭证虚构收入成本、隐瞒重大公司行为等违反财务报表会计准则的方式进行欺骗欺诈，进而导致财务报表使用者做出错误决定。注册舞弊审核师协会主要是从报表使用者的角度分析了财务舞弊带来的不良影响和后果[25]。国际内部审计师协会对财务舞弊下这样的定义，认为：“舞弊是一种组织或个人以获取不当利益为目的，不以暴力、胁迫为手段，以失信、欺骗或隐瞒为特征的违法行为。舞弊的主体是组织外部或内部的人员。舞弊的核心特点在于其行为的主观故意性，舞弊行为的主体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会侵害组织或者其他个人的利益，但依然选择实施故意欺骗或隐瞒的行为，比如不如实披露财务信息、违反会计政策等[26]。在我国，中国注册会计师协会在明确指出：“舞弊是行为主体在利益的驱动下，采取故意隐瞒或错报财务信息、伪造各类单据凭证等手段以达到非法占有和挪用公共财产这一目标的违法行为[27]。”换言之，财务舞弊是上市公司通过故意隐瞒或篡改财务报表中的相关数据和信息，误导财务报表使用者，导致财务报表不真实的一种自觉行为。过去较为传统的财务舞弊行为主要包括伪造财务记录和凭证；隐瞒或者是删除必要事项；记录虚假交易行为等等，而现今进入网络经济时代，财务舞弊的行为更是层出不穷，上市公司为满足自己的需要，篡改相关数据和报表，从而使财务报表中数据的真实性大大降低[25]。综合以上财务舞弊的相关解释，所谓财务舞弊是指上市公司为了获取一定的利益，有意识地、有目的地隐瞒或篡改财务记录、财务凭证等数据。对财务报表的使用者做出错误的决定，是对财务报表使用者的一种欺诈行为。（二）财务舞弊相关理论目前关于财务舞弊的相关理论较多，本文主要从以下三个方面对财务舞弊理论进行分析。1.舞弊三角论W.steveAlbrecht首先提出了舞弊三角论，认为企业财务舞弊由三个因素构成：压力、机会和借口。上市、财务以及绩效等方面的压力，成为企业产生财务舞弊的主要动机；内部控制制度的缺失、监管和惩罚力度的不到位为财务舞弊行为的出现提供了机会；在具备前两种因素之后，相关财务舞弊者就会对自己所要进行的行为寻找一定的借口，使这种行为符合自己潜意识的道德准则。2.GONE理论贪婪（Greed）、机会（opportunity）、需要（need）、暴露（exposure）是GONE理论的四大要素。贪婪因子指的是企业相关人员的职业道德素质，根据道德发展阶段理论，可知当财务相关人员缺乏正确的道德价值准则，并对于违背自身道德价值准则的行为不能够自觉抵制时，是很容易发生财务舞弊行为的。机会因子与舞弊三角论中的机会因素相似，需求因子与压力因素相似，需要因子是财务舞弊的动因。暴露因子包括两个方面，一个是发现财务舞弊行为的可能性，另一个是发现舞弊后处罚的力度，发生财务舞弊的可能性越小，惩罚力度越大，则越不太可能发生财务舞弊；相反，财务舞弊的可能性将会增加。3.舞弊风险因子理论舞弊风险因子理论是在GONE理论基础上提出的，主要将财务舞弊因素分为个别风险因素和一般风险因素，具体分类如下图1所示。图1舞弊风险因子理论分类分析类比以上三种舞弊理论，GONE理论从四个方面来分析企业舞弊行为产生的主要原因，相比于舞弊三角论来说更加全面；其次，GONE理论中贪婪因子除掉相关人员的道德水平等主观因素之外，还包含公司的治理结构等客观因素，而舞弊风险因子仅仅包含相关人员的道德水平因素，综合上述分析本文选择更优的GONE理论来分析瑞幸咖啡财务舞弊的主要动因。三、瑞幸咖啡财务舞弊事件始末（一）瑞幸咖啡背景介绍1.瑞幸咖啡简介LuckinCoffee（瑞幸咖啡）是中国一家咖啡专业零售运营商。以“让每一个顾客轻松享受一杯喝得到、喝得值的好咖啡”作为品牌愿景和“创造一个源自中国的世界级咖啡品牌”的品牌使命[28]。充分利用移动互联网新零售模式和大数据技术，与各领域领先供应商深度合作，为客户提供高质量、高性价比的服务和产品[29]。瑞幸咖啡豆连续两年荣获IIAC国际咖啡品鉴大赛金奖[30]。这是中国连锁咖啡中唯一进入故宫的品牌（星巴克咖啡进入故宫6年，2007年因舆论反对而退出），2019年5月在美国纳斯达克证券交易所上市，于2020年6月29日在纳斯达克暂停上市并注销[31]。2.瑞幸咖啡财务舞弊事件回顾2020年2月1日，美国著名调查机构浑水公司收到一封有关瑞幸咖啡的匿名做空报告，所谓做空就是低价买高价卖，以获得差价利润的交易行为。浑水因此认定瑞幸咖啡存在财务造假以及财务做空的行为，在社交媒体上发布后，瑞幸咖啡股价暴跌20%以上，并于2月3日发布公告，否认存在财务造假和做空行为。2020年4月2日，瑞幸咖啡宣布，公司首席运营官刘剑及其部分下属从2019年第二季度开始进行约22亿元人民币的虚构交易，这一数额基本上与2019年瑞幸咖啡前三季度的主营业务收入相持平。在公告宣布后，瑞幸咖啡从26.3美元跌至4.6美元，跌幅超过80%。瑞幸咖啡的审计机构永安表示，在审计2019年的财务报表时，发现瑞幸咖啡的一些高管从2019年第二季度至第四季度通过虚假交易增加了收入、成本和费用。中国证监会（CSRC）在4月4日对瑞幸咖啡继续发酵的财务舞弊行为强烈谴责，当时瑞幸咖啡股价下跌超过15%至5%。4月7日，纳斯达克表示，瑞幸咖啡在未提供满足要求的补充信息之前，交易将会暂停并处于停牌的状态。在瑞幸咖啡财务造假事件发生一年之后，2021年2月5日，瑞幸咖啡根据美国破产保护法案，在纽约申请破产保护。（二）瑞幸咖啡财务舞弊分析根据前文对瑞幸咖啡财务舞弊事件的回顾，可以了解到早在2019年第二季度，瑞幸咖啡的COO及其部分下属就开始了财务造假的行为。倘若能够早些从财务报表中看出存在的问题，这无疑有助于指导未来的投资实践。因此，可以结合瑞幸咖啡的财务报表来分析其资产、负债、现金流量等的变动，分析其哪些指标不正常或者不符合企业发展的规律，进而分析是否存在财务欺诈的行为。对于瑞幸咖啡财务报表的分析，主要是从以下几个方面来进行分析。1.瑞幸咖啡财务概况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作为控制企业成长的重要命脉，当企业经营活动现金流出现负值时，则可以表明该企业存在财务造假的可能性。由下图2可知，瑞幸咖啡从2018年第一季度起，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就始终保持负值，投资活动产生的现金流在大多数季度均为负值，而融资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除去2019年第三季度呈负值之外，其他季度均为正值。因此，为了弥补资金缺口，瑞幸咖啡完全由外部融资来提供资金，2018年至2019年第三季度，不到两年，瑞幸咖啡融资额达到95亿元。注：数据来源于瑞幸咖啡财务报表/mobile/LK/maintable.html?type=title&1###。图2瑞幸咖啡现金流量情况（单位：百万元）再结合下图3所提供的数据，可知瑞幸咖啡在2019年一季度之前，与之前了解的基准咖啡毛利率的50%相比，其营业利润率较低，但从2019年的第二季度起，经营活动现金流出明显缩紧，经营损失率大幅度提高。同时，瑞幸咖啡在2019年第三季度表示，单店运营利润率已经达到12.5%，因此，瑞幸咖啡在2019年第二季度和第三季度发生了这样的变化，确实值得深入探索。注：数据来源于瑞幸咖啡财务报表/mobile/LK/maintable.html?type=title&1###。图3瑞幸咖啡利润率情况2.单店收入分析如下图4所示，瑞幸单店收入从2018年第二季度约20万元大幅增长至2019年第三季度约42万元；同时，瑞幸咖啡的门店数从2018年第二季度的624个增长到2019年的3680个，一般情况下，由于新门店都有增长期，即门店收入不会因为新门店数量的增长而有大幅度的增长，相反在老店收入增长没有大幅度增加的情况下，门店收入应该呈现下降的趋势。注：数据来源于瑞幸咖啡财务报表/mobile/LK/maintable.html?type=title&1###。图4瑞幸咖啡单店收入及与星巴克的比较再与星巴克进行比较：星巴克在亚太地区的门店收入在每个季度变化幅度都不是很明显，均保持在99万元左右，根据瑞幸咖啡公布的2019年第三季度单店收入数值，瑞幸咖啡单店收入约为星巴克的43%左右；再者说，星巴克单杯均价约为30元，而瑞幸咖啡相比只约为11元，这也就意味着其单店销售数量约是星巴克单店销售数量的1.17倍。事实上，瑞幸咖啡大部分都是快取店，店面面积小，约20-60平方米，而星巴克的店面面积约200平方米。门店面积相差如此悬殊的情况下，门店销售数量还能高于星巴克，由此可见，瑞幸咖啡的门店销售存在问题。3.毛利率分析首先从瑞幸咖啡季增长率情况来看，如下图（a）所示。瑞幸咖啡2019年第一季度增长率降低到3%，而在这之后两个季度，瑞幸咖啡收入季增长率又有了大幅度的上升，这一变化明显不符合环比增长的规律。（a）（b）注：数据来源于瑞幸咖啡财务报表/mobile/LK/maintable.html?type=title&1###。图5瑞幸咖啡毛利率变动情况分析图在根据如上图（b）所示的材料费与产品收入的比值来看，2019年的第二、三季度有了有大程度的下降，在使瑞幸咖啡毛利率上升的同时也使得“单店运营利润率转正”。正常情况下，销量增加的同时，材料费用和收入也会增加，因此不会造成材料费与产品收入占比大幅度波动，由此可见，瑞幸咖啡存在不合理之处。最后根据中金公司提供的数据可知，茶饮的毛利率低于咖啡且竞争环境比咖啡更为激烈。因此在瑞幸咖啡推出“小鹿茶”之后，茶饮的制作流程略简于咖啡，但是营运成本依旧会增加，在营运收入增加的同时，毛利率并不会大幅度的增加。4.商品单价与销量分析现煮饮品以及一些其他商品轻食、小吃等构成瑞幸咖啡的主要商品。根据下图6所示，2019年第二、三季度的销售价格相比于之前都有所上升，在销售价格上升的同时，消费者每月平均购买商品数和单店主要商品的销量都有所上升。简言之，就是在商品价格上升的同时，商品销售增加，这明显是很不正确的。瑞幸咖啡的主要营销费用来自于发放的优惠券。根据下图可知，瑞幸咖啡2019年第二、三季度的销售费用有所降低，这就说明瑞幸咖啡发放的优惠券数量有所减少，但是商品的销售量却增加，这明显是不正确的。由于瑞幸咖啡采取的通过发放优惠券形式来赢得客户，倘若没有折扣，消费只会等待下次发放优惠券的时间，而不会进行再次购买。注：数据来源于瑞幸咖啡财务报表/mobile/LK/maintable.html?type=title&1###。图6瑞幸咖啡商品单价与销量5.存货分析作为一家零售企业，瑞幸咖啡的库存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指标。从表7的库存分析可以看出，2019年第二季度公司收入环比增长90%，但库存仅增长23%；2019年第三季度，公司收入环比增长70%，库存总量却下降了，公司库存周转天数也从2019年第一季度的55天下跌到第三季度的28天。这表明收入增加，库存没有增加，这是非常不合理的，因为作为流动资产，它们通常会与销售收入发生正向变动，零售企业的库存变化更为明显。瑞幸咖啡在季度收入翻了一番的情况下，库存几乎没有增长，在门店数量不断扩大、商品种类不断增加的情况下，库存周转天数减少了一半，这清楚地表明收入出现了虚增，库存没有变化。注：数据来源于瑞幸咖啡财务报表/mobile/LK/maintable.html?type=title&1###。图7瑞幸咖啡存货分析从瑞幸咖啡的三份报表，特别是对毛利率、单店收入、价格/销量关系和库存的分析得出，即使没有舞弊，公司的财务报表也存在问题，而且很可能会有激进的会计处理方法来透支未来的增长。通过以上分析得出，瑞幸咖啡财务造假最简单的方法是直接伪造客户订单，伪造客户身份、发票和销售额，但实际上并不会实际生产。这基本上符合Muddy报告中提出的虚拟客户的虚拟订单可能高估了单个商店的收入、毛利率（低估物料率）以及单店平均日销售额，而库存数据保持不变的推测一致。从2019年第二季度和第三季度财务报表，瑞幸咖啡是一家“财务可疑”的公司，浑水公司报告证实了这一点。四、瑞幸咖啡财务舞弊手段及动因（一）瑞幸咖啡财务舞弊手段分析1.虚增销售收入通过浑水公司出具的瑞幸咖啡做空报告，看出瑞幸咖啡主要通过以下方式增加收入和利润：（1）虚增销量来虚增收入根据浑水公司公布的财务数据，瑞幸咖啡2019年第三季度和第四季度门店销量分别虚增69%和88%。之所以有这么高的虚增收入主要原因是瑞幸咖啡下单方式采用的是线上应用程序，当顾客成功下单之后，会自动生成三位数的订餐码，一般情况下，订餐码的大小会依次增加，瑞幸咖啡为增加商品销售量，选择跳过其中的任意数字，从而达到虚增订单数量的目的。根据浑水公司提供的数据推断可知，瑞幸咖啡每个门店每天虚增的订单数目约为160单，除此之外还会增加其他非咖啡的订单数量。（2）虚增销售价格伪造收入根据前文对瑞幸咖啡单品价格的数据显示，其客户对价格的变动较为敏感，瑞幸咖啡根据这一特点，通常会以标价的28%-38%出售，仅约为19%的顾客会选择高于15元的价格购买咖啡；瑞幸咖啡却声称，支付价格约为15-16元的客户高于60%，大约有63%的商品单价超过定价的50%，显然存在虚增销售价格的嫌疑。（3）减少订单商品数量来增加收入瑞幸咖啡通过改变商品的含量或数量，而不改变商品的价格和名称的方式，减少商品的支出的方式增加利润，这可以通过2019年第二季度每笔订单数目约为1.38降低至第四季度的1.14了解。2.虚增成本费用根据瑞幸咖啡提供的财务报表数据可知2019年第三季度的广告费用支出比例明显上升，数额达到了3.82亿元，大部分用于分众传媒的广告上；但根据CTR提供的数据可知，其用于分众传媒的费用仅为4600万元，其余的资金就成为其凭空伪造支出的一部分，再这之后通过虚增的广告费用重新收回填入门店收入，达到最后的账面数额不变。3.隐含关联方交易根据表1所示资产负债表数据可知，瑞幸在2018年年末应收关联方款项约为1.48亿元，线上支付平台应收款项约为460万元，而2019年9月应收账款仅约为1143万元，因此很有可能瑞幸存在隐含关联方交易行为。表1瑞幸咖啡2019年合并资产负债表资产项目2018年12月30日2019年9月30日线上支付平台应收款项/万元460.91107.3应收账款/万元—1142.9应收关联方款项/万元14755.9—注：数据来源于浑水公司做空报告。通过数据查找发现，董事长陆正耀通过收购宝沃汽车，向王百因转移资产约为1.37亿元，而王百因又是一家咖啡机供应商的老板，这就与瑞幸存在千丝万缕的联系，也不得不说存在关联方交易转移资产的可能性。此外，瑞幸联合创始人杨飞也是北京口碑互动营销策划有限公司的联合创始人，这就与广告代理机构——氢动益维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建立了关联关系，其内部各种复杂的关系为不正当交易创造了“温床”。（二）瑞幸咖啡财务舞弊的GONE动因分析本文根据GONE理论的分析框架，结合瑞幸咖啡公司的经营特点和公司治理特点，从四大维度分析其财务舞弊的内部动因和外部影响。1.贪婪（Greed）因子分析（1）管理层行为分析。公司管理层以瑞幸咖啡股份质押的方式兑现了其持有的49%的股份，约25亿美元。这就使得管理层在没有直接出售股份的情况下，通过股权质押实现了49%的股份（或已发行股份的24%），这是管理层不出售股份而获得融资的常见方式。因此，对于管理层而言，其套利方式只是由显性方式转变为隐性方式。无论如何，它都会给投资者一个负面的信号，从而可能造成股价下跌的恶性循环。该公司通过增发可转换债券筹集了约8.65亿美元资金，声称将利用这些资金发展“无人零售”。但是，鉴于管理层的股票质押等行为，可以利用本次债券发行吸收公司大量现金。瑞幸咖啡联合创始人兼首席运营官，同时也是北京口碑互动营销策划有限公司的总经理，其在任职期间，因违法被判处18个月监禁。此外，口碑互动与神州租车的子公司北京氢动益维科技股份有限公司为关联方，因此瑞幸咖啡与其也为关联方。同时，瑞幸咖啡在上市前购买了董事责任保险，这反映了高级管理层对财务舞弊的预防措施，也可能是为未来财务舞弊做准备。（2）内部董事行为分析。2015年6月至2016年3月，公司董事长及少数关系密切的私人投资者从神州租车（00699）套现16亿美元，并出售了神州租车42%的股份，这也导致神州租车的股价从2015年6月的20港元大幅下跌至2016年6月的不足8港元，这远低于预期上市价格的8.5港元，这对仍然持有瑞幸上市是股份投资者来说也是一种损失。至于瑞幸咖啡，其内部董事和私募股权投资者的构成与中国的租车公司相似。鉴于之前的经验证据，它有可能最终成为中国汽车租赁公司的大股东。（3）独立董事行为分析。在瑞幸咖啡内部有独立董事，其担任过18家在美上市的中概股公司的股东，其中有四家被指控犯有欺诈罪，有五家表现出欺诈的迹象，如反向收购。这些公司的公众股东都遭受了沉重的打击。根据公司独立董事以往的行为能否保持独立于董事会的地位，是一个值得商榷的问题。（4）关联方行为分析。瑞幸咖啡董事长利用王百因设立的空壳公司长盛兴业收购宝沃、神州优车，并向非公开关联公司长盛兴业转让1.37亿元人民币。宝沃的股价因此首先转手到长盛兴业，最后转手到优车。这桩1.37亿美元的交易对董事长来说似乎比对股东更有利。王百因是郑州国际贸易有限公司的主要股东，经营一家成立于2019年的食品原料和咖啡机销售企业，持股比例超过95%，申请人注册地址位于瑞星咖啡总部附近。根据以往的经验数据，瑞幸产业链中存在关联交易和隐性利益转移的潜在风险。（5）外部投资者行为分析。一方面，外部投资者相信瑞幸咖啡对中国咖啡市场的蓝海策略；另一方面，由于自身对高投资回报的贪婪，过度关注财务报表的数据表现，并将财务报表作为匹配投资资本的重要依据。因此，当企业的财务业绩不尽如人意时，高管很可能会采取财务舞弊的手段，编制业绩和成长性良好的财务报表，以满足外部投资者贪婪的需求。2.机会（Opportunity）因子分析（1）公众股东核实信息的高成本。由于瑞幸咖啡在美国纳斯达克上市，其大部分公众股东都在美国。因此，多数公众股东并不了解其经营的实际情况，只能从瑞幸咖啡披露的公告和财务报告中获取二手信息，故存在严重的信息不对称。由于核查成本的限制，瑞幸咖啡的信息披露质量的透明度无法保证。（2）监督部门在不同地方的局限性。瑞幸咖啡作为中国普通股在美国上市。虽然是由证监会监管，但由于我国主要经营区域和总部空间限制，监管机构的监管作用大大降低。（3）调解机构没有完全做出调整。浑水在发布做空瑞幸咖啡的信息后，其证券主承销商对瑞幸咖啡给予了舆论支持。中金公司出具的《瑞幸咖啡：匿名卖空收费缺乏有效证据》，认为浑水公司出具的瑞幸咖啡报告缺乏有效证据，不应被投资者采纳。调解机构未进行调整。浑水公布瑞幸咖啡做空消息后，得到了其主要承销商的舆论支持。中金公司也发布公告提出瑞幸咖啡的做空报告缺乏有效证据，不应被投资者采纳。海通国际也发布公告，认为浑水出具的做空报告缺乏对瑞幸商业模式的认可，其在线支付平台的商业特性使其难以造假。此外，浑水发布的报告选取的数据也不具有代表性和说服力。摩根士丹利认为，从2018年到2021年，瑞幸咖啡的销量将增长30倍。3.需要（Need）因子分析（1）高管套现的必要性。根据披露，公司高管和董事会成员持有公司50%以上的股份。对于在美国纳斯达克上市的公司，原股份持有超过一年的，方可交易；如果这些股票是在上市前持有的，持有6个月就可以交易。为了从股票套现中获得更高的收益，股东和高管需要使解禁后的公司具有优异的财务业绩，从而促进高股价的实现。（2）再融资的需要。瑞幸咖啡于2018年6月天使融资了1.89亿美元。随后，2018年6月进行了2亿美元的A轮融资。到2018年11月，B轮融资达到2.05亿美元。五个月后，B+轮融资1.5亿元，当月获得西藏信托认股权证行使中的投资893.63万元。2019年5月IPO又募集到6.95亿美元。不到一年，瑞幸咖啡从多轮融资和IPO中获得约14.5亿美元。这是基于投资者对公司未来良好业绩的预期，从业绩增长中获得高回报。公司要想继续从资本市场融资，促进企业经营发展，必须有良好的业绩，这也是进一步融资的必要条件。（3）防止监管警惕的必要性。上市公司业绩的“变脸”和“跳水”，往往引起监管部门的警惕。因此，公司需要将自身业绩维持在一个相对稳定的水平，这样可以减少引起监管部门关注和调查的可能性，不会因为监管部门的关注而造成股价的动荡。4.暴露（Exposure）因子分析（1）被发现的可能性很低。瑞幸咖啡在开曼群岛注册，主要营业地点在中国。由于其主营业务位置与IPO上市位置的分离，加剧了公众投资者的信息不对称。由于财务舞弊的实施具有较强的隐蔽性，因此很难被投资者发现。此外，对于证券和行业监管机构，使用公司已经披露的信息对成本监控更为重要；当公司披露的信息、财务报表存在风险时，监督部门的能力将受到限制，不能发挥应有的监督作用。此外，美国上市公司会计监督委员会（PCAOB）在获取中国公司的审计文件方面遇到困难，因此限制了它的监测效果。（2）被发现后处罚力度较低。新《证券法》实施前，我国对公司代理人舞弊和公司财务舞弊的最高处罚为60万元，违法成本较低。另一方面，高管和董事大多是中国人，中美之间没有引渡条约，因此法律制度的监管效果大打折扣。这也是中国资本股份公司高层管理人员造假如此之多的一个重要原因。五、财务舞弊防范措施以及应对建议（一）“贪婪”因子角度1.采用严格的准入评估因为“贪婪”本质上是人们“道德低下”造成的，所以在进入工作岗位之前，有必要对员工进行详细的道德背景调查，无论是管理层还是普通员工。我们可以参考信用报告、违法记录等，在员工入职前对其进行全面的道德评价，而不局限于传统的工作经验和工作能力评价，有助于从源头上降低风险。2.加强企业文化建设企业文化的核心是价值观，因此积极的企业文化防范财务舞弊方面具有重要作用，正能量的价值观也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员工的行为。因此，企业文化可以在精神层面起到重要的防财务舞弊作用。3.加强商业道德教育商业伦理教育可以促进商业领域理想的经济、正义和人性秩序的建立。这样可以防止员工在工作过程中只考虑个人利益，而忽视道德正义。它可以促进经济的良性循环和持续增长，满足员工的尊重需要和自我需要等高层次需求，使员工获得高层次的满足感。4.加强投资者风险意识目前投资者在进行投资决策时，更多关注投资所带来的收益，而忽略了其背后的风险所在。因此，投资者在进行投资决策时，要时刻保持理性的态度，时刻牢记“股票有风险，投资需谨慎”的理念，从而间接的减少因投资者偏好所带来的财务舞弊行为。（二）“机会”因子角度1.完善内部权力制衡机制内部权力的平衡是降低财务风险的关键因素。设计不相同岗位相互分离以及扁平化的组织结构，使同层次以及上下级权力的能够相互制衡，对防止财务舞弊行为的发生具有重要意义。优化企业内部控制中关联和非关联活动、集中与分权、激励与评价等的关系，一方面是有利于提高企业的工作效率，另一方面可以达到相互制约来防范风险的目的。2.加强内部审计监督内部审计部门作为董事会和组织的最高管理层，在防范内部舞弊中发挥着重要作用。对于其他管理者，内部审计部门需要保持独立性和专业性，采取定期内部审计与不定期内部审计相结合，全面内部审计与局部内部审计相结合的方式。对于内控风险较高的部门或环节，更加重视并提供更多的资源，健全的舞弊发现机制可以对内部舞弊起到震慑作用。3.引入第三方监管相比于内部审计组织，第三方组织应该具有独立性。这样一来可以减少监管机构与被监管者之间的关联关系；二来第三方监管机构采用外部独立性的原则，不受企业内部权力的影响。4.加大外部监管机构的监管力度外部监管机构比内部监管机构更独立，更具法律约束力，针对当前财务舞弊频繁发生的现状，外部监管需要进一步加强监管，增强威慑力，扩大监管范围，清理盲区，降低财务舞弊的可能性。（三）“需要”因子角度1.不断更新绩效考核制度需求因素反映了员工的舞弊动机，这可能与绩效考核指标有关。绩效考核指标的适用性和科学性，可以在员工舞弊的激励需求与员工激励之间实现平衡。一方面，企业员工将努力提高工作效率，优化工作质量，以达到绩效考核指标；另一方面，由于绩效考核指标容易实现，从而企业员工不会产生舞弊动机。2.增强绩效指标的合理性绩效指标往往与高管年终奖或股权激励挂钩，因此如果业绩指标设置不合理，管理者可能有粉饰业绩的动机，然后最大限度地实现自身的奖金和其他利益。绩效指标应根据不同时期的行业和宏观环境制定，而不是采取简单、统一的政策，这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大大降低实施财务舞弊的动机。3.加强投资决策信息来源的可靠性目前，投资者的投资决策更多地依赖于企业的财务报告。实际上，投资者可以利用第三方机构出具的公司评估报告和监管机构出具的公司公告对决策信息进行三角验证，提高信息来源的可靠性。这样既可以减少对财务信息的依赖，同时又可以降低公司高级管理层财务舞弊的可能性。4.完善监管机构监管资源的配置监管部门往往特别关注“业绩变脸”和“大跳水”的情况。但对于业绩稳定的企业，也应加大监管力度，配置更多的监管资源，防止高管利用监管机构监管行为偏好的漏洞进行财务舞弊，制造业绩稳定或向好的虚假形象以逃避监管。（四）“暴露”因子角度1.强化内部审计舞弊发现机制一方面，财务会计专业知识有助于内部审计人员了解企业财务信息的合理性；另一方面，运用审计思想和方法，使内部审计人员能够更好地了解舞弊风险，发现舞弊行为，由于舞弊本身具有隐蔽性和误导性，内部审计可以改变审计方法等方式加强对舞弊隐蔽性的重视。2.证券发行相关机构尽职调查的连续性和充分性目前，上市审计机构、证券保荐人、证券承销商等证券发行相关机构，在证券公开发行前会对证券相关企业进行调查，但大多是指对财务信息进行汇总的财务报告。如果财务报告的信息质量较低，不能公允反映企业的财务状况和经营成果，则发行证券是不可行的，相关机构将承担较高的风险。因此，证券发行的相关机构需要对证券发行企业进行尽职调查。如果发行公司存在财务欺诈行为，相关机构将受到中国证监会的处罚，其声誉将受到损害。因此，证券发行公司要本着对证券发行的相关机构以及广大投资者负责的态度出发，将尽职调查的连续性和充分性充分发挥出来。3.营造完善的法制环境新《证券法》实施前，我国企业违法成本低于违法所得，因此存在知法犯法的行为；在《证券法》实施后，虽然舞弊违法成本有所上升，但是并未将公司法和刑法等法律相结合，因此其法律约束性并不是很强；同时考虑到证监会更多依赖企业公布的财务报告来进行监管，具有一定的局限性和被动性，因此证监会应该主动对企业行为进行监管和审查，使企业管理者害怕财务舞弊带来的危害，从而降低舞弊的可能性；除此之外，对于董事、高级管理人员的行为可以在法律层面加以限制，将违法行为列入信用档案并公开，进一步提高董事、高级管理人员违法成本。六、结语完善资本市场是促进经济健康有序发展的重要方面。在建立完善的资本市场的过程中，防范和控制财务舞弊风险非常重要。瑞幸咖啡的财务舞弊风险与中概股企业相似，因此对其他中概股企业减少财务舞弊的发生具有一定的借鉴意义。为降低财务舞弊风险，企业需要与外部监管机构和中介机构携手，遏制“贪婪”行为，减少舞弊“机会”，引导内部“需求”，增加“暴露”风险，从而达到降低财务舞弊风险的目的，从而有助于企业价值的提升、资本市场信息的透明化、经济的良性循环。由于瑞幸咖啡相关数据获取较为不便，对于其相关数据的研究不是很到位，因此之后再进行相关研究时，可以利用相关数据进行深入研究，同时可以进一步完善相关建议，使财务舞弊的相关研究更加完善。参考文献：[1]Bologana,Lindquist.FraudAuditingandForensicAccounting:NewToolsandTechniques[J].ohnWiley&SonsInc,2005(7):30-43.[2]ElewechiOkike.FinancialReportingandFraud[J].goingandPracticeofthemCorporateSocialResponsibility,2011(7):229-263.[3]柴琳.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