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膝炮制历史沿革考证

牛膝炮制历史沿革考证1前言牛膝为苋科植物牛膝AchyranthesbidentataBl.的干燥根，在我国有悠久的药用历史，始载于《神农本草经》是一味常用的活血化瘀药。在书中被列为上品。具有活血祛疾、补肝肾、强筋骨、活血通经、引火（血）下行、利尿通淋等功效，临床用于痰血阻滞的月经不调、痛经、闭经、产后痰阻腹痛、经闭、症瘕、胞衣不下、热淋、血淋；跌打损伤及腰膝酸痛、下肢痿软、痈肿恶疮；咽喉肿痛、下肢无力、尿血、小便不利、尿道涩痛等症。古代的医药文献中记载和保留了大量有关牛膝的炮制方法资料。近年来，由于科学技术的发展，对牛膝的研究也取得了一些新的进展，本文在文献和现代研究的基础上，对牛膝炮制的历史沿革做考证分析，为进一步探讨牛膝的炮制原理，进行牛膝饮片炮制工艺的提升及炮制质量标准规范化，为以后牛膝创新炮制方法提供借鉴。2现代较为常用的炮制方法2.1净制冬季牛膝茎叶枯萎时采挖，除去须根和泥沙，捆成小把，晒至干皱后，将顶端切齐，晒干[1]。2.2切制洗净，除去杂质，润透，去掉残留芦头，切段，晒干[1]。切片取原药材，除去杂质，洗净，润透，除去残留芦头，切厚片（《河南中药饮片炮制规范》）。2.3酒制取牛膝段，加酒拌匀，闷透，置锅内用文火炒干，取出，放凉即得酒制牛膝。牛膝段与黄酒的比例为10:1[2]；取牛膝片炒热，喷入黄酒焙干。牛膝与黄酒的比例为，每100kg牛膝段：12.5kg黄酒[3]；先将牛膝段去除杂质，牛膝与白酒的比例为100kg:3kg，浸润吸收，净制到15~30分钟后，晾干，即成。也可直接用牛膝原药，浸润吸软，切长节片[4]2.4盐制取牛膝片，用盐水拌匀，浸润闷透，置锅内，使用文火加热，炒至干燥，取出放凉。每牛膝片与食盐的比例为100kg:2kg。每100kg牛膝，使用盐3kg，盐用12~15kg清水溶化加入怀牛膝片或段中，拌匀，润至盐水被吸干，取出，晒至九成干，置炒至灵活状态的细砂中，用武火继续翻炒，至牛膝鼓起立即取出，筛去砂，放凉[5]。取10kg牛膝段加食盐水(牛膝与食盐的比例为10kg：0.2kg），将牛膝与食盐水拌匀，闷润；待食盐水被浸润吸尽后将锅加热至200℃左右投入酒润好的牛膝段，迅速翻炒120s。此过程有酒味和牛膝特有气味逸出。取出牛膝，放冷，即得。2.5麸制将锅烧热，撒人麦麸，至冒烟时倒人怀牛膝炒至微黄(1~2分钟)，筛去麦麸即可[3]。2.6炒制取牛膝段置于铁锅内，用文火微炒，取出，炒至微黄，取出放凉即得。2.7砂烫酒牛膝取10kg牛膝段以1kg黄酒拌匀，闷润，待酒被吸尽；洁净砂子置锅内，武火加热，当砂温为180℃时投入酒润好的怀牛膝段以热砂覆盖30s，迅速翻炒60s。此过程有爆裂声并有酒味和牛膝特有气味逸出。筛取牛膝，放冷，即得。2.8砂烫盐牛膝取10kg牛膝段加食盐水（含食盐0.2kg），以食盐水拌匀，闷润；待食盐水被吸尽后，洁净砂子置锅内，武火加热，当砂温为180℃时投入酒润好的怀牛膝段，以热砂覆盖30s，迅速翻炒60s。此过程有爆裂声并有酒味和怀牛膝特有气味逸出。筛取牛膝，放冷，即得。3牛膝炮制方法的历代文献考证牛膝炮制历史悠久，在明清以前（含明清）的古籍中，有关牛膝炮制方法的记载众多。其始载于汉代，《神农本草经》中，最早见有“酒浸烙”的记载。汉代有酒浸焙法(《中藏经》晋代有酒渍服[6]的炮制方法。南北朝刘宋时代，有“凡使牛膝，去头并尘土，用黄精自然汁浸一宿，沛出，细挫，焙干用之”的记载[7]。黄精汁炙主要增加滋补作用。至唐代孙思邀记录[8]“取汁”、“拍碎用之”、“切作细段”等，《外台秘要》则“咀，曝令极干”咬碎，暴晒干燥后用。唐朝时代《仙授理伤续断秘方》也有“酒浸七日焙干”酒液浸润七日后烘焙干燥，“去芦酒浸焙”去掉芦头后，用酒液浸润烘焙干燥的记载。酒炙除了有滋补作用外，由于酒具有升提行药势，可增加微循环血流量，起到协同牛膝的活血祛瘀作用。宋朝时代，宋代炮制方法较多，《博济方》要求牛膝“去芦”，“用酱水浸一宿时以无灰酒煮五伏以来，却晒干用”用制作大豆酱的水浸泡一夜，没有草木灰的酒煮开后晒干使用，另有将牛膝切作细段，酒浸三日后熬膏使用。王怀隐等著《太平圣惠方》中新增加了“烧为灰”，“去苗，烧灰”，“去苗，微炙”，生地黄汁浸的方法[9]；《普济本事方》载有：“洗净培酒浸一宿再焙”洗净后烘焙干，然后用酒浸润之后再烘焙干燥，《传信适用方》则要求更具体：“用无灰酒浸，夏月七日冬月十四日，如要急用，将慢火量煮”用没加草木灰的酒液浸润，夏天浸润七日，冬天浸润十四日，如果有急用，则用慢火加入酒液熬煮。《太平惠民和剂局方》中有“用酒浸蒸过使”用酒浸润后蒸过使用;《校注妇人良方》中有“酒拌炒”用酒液搅拌后炒干：《扁鹊心书》载有“盐水炒”，“酒洗”的制法。牛膝不加敷料的炮炙方法有：培，在《洪氏集验方》中有“去芦头，寸锂，烙干”去芦头后，切成寸段，焙烙干燥；炙，在《太平圣惠方》中有“去苗微炙”、“烧为灰”。牛膝加敷料的炮炙方法有：酒浸焙，《普济本事方》中有“洗净挫培，酒浸一宿再培”洗净后挫为小段，用酒液浸润一夜后再烘焙干燥；酒蒸，在《太平惠民和剂局方》中有“用酒浸蒸过使”用酒液浸润过后蒸用；酒炒，在《校注妇人良方》中有“酒拌炒”；酒浸洗，在《类编朱氏集验方》中有“酒浸洗”；盐炙，在《扁鹊心书》中最早有“盐水炒”，地黄汁浸；在《太平圣惠方》中有“二斤掏碎，用生地黄汁五斤，漫一宿，曝干，又浸雨曝，如此以地黃汁尽为度”把二斤牛膝捣碎加入地黄汁，晒干后再加入地黄汁，直至五斤地黄汁用完。宋朝时代增加盐炙，由于盐入肾，可起到强筋健骨功效。元代仍沿用酒制方法，《世医得效方》新增“茶水炒”，《瑞竹堂经验方》也有“焙”直接烘焙干燥的方法的记载。《汤液本草》中有“酒浸，另捣”用酒浸润后捣碎。明朝时代，牛膝不加辅料的炮炙方法有：焙，在《普济方》中见有“水洗，细切焙干”水洗后，切成细段然后烘焙干燥；炒，在《普济方》中见有“去苗，炒”去芦头后炒干。加辅料的炮炙方法有：酒浸烙，用酒浸润后烙干，在《普济方》中见有“温酒浸，切，焙”用温热的酒浸润牛膝，然后焙干，“拣去芦头并细梢，只取中间粗者，折作半寸，用好酒浸两宿，取出焙干”切掉芦头和细稍，只取中间粗大的部分，折成半寸每段，用酒液浸润两夜时间后取出烘焙干燥，在《本草纲目》中有“今唯以酒浸人药，欲下行则生用，滋补则焙用或酒拌揽蒸过用”牛膝可以用酒浸润后入药，需要药势下行势时则生用，需要滋补则用酒搅拌后蒸用；在《普济方》有“用酒一碗浸一伏时，煮三两沸，掏烂取汁熬”酒浸后熬、煮；在《炮炙大法》有“酒浸蒸曝干”酒蒸后晒干；酒炒，在《普济方》中见有“去苗酒浸，切焙，微炒”、“去芦酒浸切微炒”；茶水浸，在《普济方》有“茶水浸”，在《奇效良方》中又有“茶水炒”；童便酒合炙，在《医学纲目》中见有“童便酒各半盏浸一宿”；甘草水炙，在《寿世保元》中有“甘草水泡”；何首乌与米治、黑豆合炙，在《证治准绳》中有“八两，以何首乌先用米治水浸一日夜，以竹刀刮去粗皮，切作大片，用黑豆铺甑中一层却铺何首乌，再铺豆一层，却铺牛膝一层，又豆一层重重相间面上铺豆，覆之以豆熟为度，取去豆晒干，次日如前生豆再蒸，如法蒸七次，晒七次，去豆用”。明代《普济方》除沿用前代酒浸熬膏、温酒浸、酒浸焙、酒浸蒸等制法外，又增加了“拣芦头并细稍只取中间粗者折作半寸入药和茶水浸”:《医学纲目》记载“童便酒各半盏，浸一宿”：《证治准绳》增加了用何首乌与黑豆同制牛膝的方法；《寿世保元》增添“甘草水泡”的制法。清代《本草述》记有“炒黑”，“与何首乌同蒸”；《得配本草》有“引火下趋，童便炒”;《类证治裁》有“酒炒炭”的制法；《增广验方新编》有“去心盐水炒”的制法。明朝时代，在宋朝时代基础上增加茶水炒、童便炙、甘草水炙、何首乌炙等，童便炙能引火下趋，何首乌炙可增加滋补肝肾精血作用。清《本草述钩元》也有“行血，生用。入滋补药，酒拌蒸过用”的说明。“所主之病，大抵得酒则能补肝肾，生则能去恶血”是清代对牛膝酒制炮制作用的共同认识。《握灵本草》、《崖尊生全书》、《本草必用》《本草辑要》、《外科证治全生集》等均有记载。《本草分经》认为“酒浸蒸，则甘酸而温，益肝肾强筋骨”。目前认为牛膝生品长于活血祛瘀，引血下行；酒炙后增强活血祛瘀，通经止痛的作用；盐炙后能引药入肾，增强补肝肾，强筋骨的作用。清朝时代，《得配本草》还有“下行生用，滋补焙用。或黄精汁浸酒拌蒸数十次用。破血敷金疮，生用，引火下趋，童便炒。引诸药至膝盖，生熟俱可用”的总结。牛膝炮炙方法在各种本草记载与宋代、明代的本草均有相似记载，炮炙理论的记载明显增加，炮制方法有新的变化，有童便炙、何首乌炙等记载。4应用选择4.1生用4.1.1经闭不通常与当归尾、桃仁、干漆(炒烟尽)等同用，具有活血祛瘀的作用，用于经闭不通，及血块疼痛，如大通经丸(《验方汇辑》)；若与桂心、当归、牡丹皮等同用，用于产后气滞，月水不通，腹胁疼痛，如牛膝散(《圣惠方》)；若与大黄、廑虫、蛴螬等同甩，用于产后月水往来，乍多乍少，仍复不通，时时疼痛，小腹里急，下引腰身重，如牛膝丸(《备急千金要方》)。《本草备要》：生用则散恶血，破症结，治心腹诸痛，淋痛尿血，经闭难产，喉痹齿痛，痈疽恶疮；治小便不利，茎中痛欲死，兼治妇人血结腹坚痛。4.1.2胞衣不下常与瞿麦、滑石、通草等同用，具有消癥下胎的作用，用于胞衣不下，如牛膝汤(《千金方》)；若与川芎、朴硝、蒲黄等同用，用于妊娠五六月堕胎，胞衣不下，如牛膝散(《圣惠方》)。4.1.3遍身疼痛常与当归、官桂、独活等同用，具有活血通经脉的作用，用于产后遍身疼痛，如趁痛散(《产宝》)；若与山茱萸、桂心同用，用于风湿痹，腰痛少力(《圣惠方》)；若与木瓜、五加皮、骨碎补等同用，用于鹤膝风(《本草汇言》)。4.1.4牙龈肿痛常与知母、生地黄、石膏等同用，具有活血消肿，引热下行的作用，用于胃火炽盛，火邪上炎，齿龈肿痛，口内灼热或口舌生疮，如玉女煎(《景岳全书》)。治口中及舌上生疮，烂：牛膝酒渍含漱之，无酒者空含亦佳。（《肘后备急方》）4.1.5小便不通常与当归、黄芩同用，具有活血，利尿通淋的作用，用于小便不通，茎中痛，及妇人血结腹坚痛，如牛膝汤(《证治准绳》)。4.1.6疮痈肿毒生牛膝捣敷疮上。（《梅师集验方》）治痈疖已溃：牛膝根略刮去皮，插入疮口中，留半寸在外，以嫩橘叶及地锦草各一握，捣，（敷）其上，随干随换。（《陈日华经验方》）治喉痹、乳蛾：新鲜牛膝根一握，艾叶七片。捣，和人乳，取汁灌入鼻内，须臾痰涎从口鼻出。无艾亦可。（《本草纲目》）《药品化义》：牛膝，味甘能补，带涩能敛，兼苦直下，用之入肾。盖肾主闭藏，涩精敛血，引诸药下行。生用则宣，主治癃闭管涩、白浊茎痛、瘀血阻滞、症瘕凝结、妇人经闭、产后恶阻，取其活血下行之功也。4.2酒制后使用4.2.1月经瘀闭常与干漆(炒，烟出青白为度)同用，具有活血祛瘀，消癥止痛的作用，用于妇人月经瘀闭，脐腹作痛，及产后瘕瘕，如万病丸(《妇人大全良方》)；若与当归、赤芍药、桃仁等同用，用于妇人月经不利，脐腹疼痛，或小腹疼痛牵引腰部，气攻胸膈，如牛膝散(《济阴纲目》)。4.2.2风湿痛痹常与肉苁蓉(酒浸)、川芎、羌活等同用，具有活血通络，祛风胜湿的作用，用于诸风湿痹，四肢拘挛，脚膝疼痛，及脚气，如牛膝丸(《杨氏家藏方》)；若与海风藤、独活、当归等同用，用于风湿侵袭肌肉、经络，以及气血不调，肢体疼痛，活动不利，如牛膝酒(《本草纲目》)；若与乳香、没药、地龙(酒炒)等同用，用于痛风，瘀滞络阻，筋脉、关节疼痛，如趁痛散(《丹溪心法》)。《药品化义》：酒制熟则补，主治四肢拘挛、腰膝腿痛、骨筋流痛、疟疾燥渴、湿热痿痹、老年失溺，取具补血滋阴之功也。4.2.3筋骨痿弱常与苁蓉(酒浸)、天麻、熟地黄等同用，具有补肝肾，强筋骨的作用，用于肝肾不足，筋骨痿弱，不自胜持，起居须人，足不任地，如加味四斤丸(《三因极一病证方论》)；若与威灵仙、草乌(炮)、骨碎补(炒)等同用，用于肝肾风虚，上攻下注，筋脉拘挛，骨节疼痛，手臂少力，腰背强痛，脚膝缓弱，屈伸不利，步履艰难，如骨碎补丸(《局方》)；若与炒骨碎补、萆薢(酒炒)、海桐皮等同用，用于妇人阳气虚弱，外寒侵袭，腰脚疼痛，腹胁拘急，如骨碎补散(《妇人大全良方》)。《本草备要》：酒蒸则益肝肾，强筋骨，治腰膝骨痛，足痿筋挛，阴痿失溺，久疟，下痢，伤中少气。《本草衍义》：与苁蓉浸酒服，益肾。4.2.4须发早白常与生干地黄、石菖蒲、菟丝子(盐炒)等同用，具有补肝肾，乌须发的作用，用于气血两虚，须发早白，如草还丹；若与赤白何首乌(黑豆蒸)、赤白茯苓(乳拌)、当归(酒浸)等同用，用于肝肾不足，须发早白，齿牙动摇，梦遗滑精，崩漏带下，肾虚不育，腰膝酸软，如七宝美髯丹。4.2.5治口中及舌上生疮，糜烂牛膝酒渍含漱之，无酒者空含亦佳。（《肘后备急方》）治口及舌上生疮烂牛膝50克（去苗）．上纽锉以水一中盏酒半盏同煎至七分．去滓放温时时呷服．（《圣惠方》）4.3盐制后使用4.3.1肾虚腰痛常与杜仲(盐炒)、桑寄生、独活等同用，能增强补益肝肾，强筋骨止痛的作用，用于肝肾两亏，气血不足，腰膝冷痛，痠重无力，屈伸不利，亦治风湿腰痛。4.3.2淋病尿血常与通草、茅根、滑石等同用，具有利尿通淋的作用，用于湿热下注膀胱，经脉损伤而致的小便淋痛，或尿血、砂石胀痛，如牛膝汤[9]，方中牛膝宜盐水炒，可引药下行，增强利尿通淋的作用。4.3.3湿热痹痛常与黄柏(盐水炒)、苍术同用，具有祛湿通痹的作用，用于湿热下注，下肢痿痹，腰膝关节疼痛。5炮制目的牛膝味苦、酸，性平。归肝、肾经。具有活血祛瘀，补肝肾，强筋骨，利尿通淋，引血下行的功能。用于瘀血阻滞的月经不调、痛经、闭经、腰膝酸痛、筋骨无力，肝阳眩晕、尿虹、小便不利等。牛膝生品长于活血祛瘀，引血下行。用于瘀血阻滞的月经不调，痛经、闭经、瘾瘕、产后瘀阻腹痛、阴虚阳亢、头目眩晕等证。酒炙后，增强活血祛瘀，通经止痛的作用。用于风湿痹痛，肢体活动不利等。盐炙后，能引药人肾，增强补肝肾，强筋骨，利尿通淋的作用。用于肾虚腰痛，月水不利，脐腹作痛，湿热下注，尤以下半身腰膝关节疼痛为长。6结果以上见于历代文献记载的牛膝炮制品种总计共有20余种。关于牛膝净制，通过对古籍中记载的炮制历史沿革分析发现洗净去芦头沿袭至今，说明大家对牛膝去芦头一直有一个统一的认知。古人认为根部与芦头的功效不同。现代研究表明，芦头体重且多木质纤维,有效成分低，药力较差,且占用药部位一定重量，为了保证药效,必须去除牛膝的芦头，保证牛膝外形规则，避免芦头含有的木质纤维影响外观的同时不利于切片。在牛膝的切制方面，历代变化不大，古籍记载的有切做细段、咀、细挫、捣碎等，沿袭至今最常用的是切段，目的均是发挥最大药用目的，利于药用成分煎出。至于牛膝的炮制方面，其中以去芦头切段，酒制（酒浸、酒煮、酒蒸、酒炒、酒烙）等方法较为常用。炮制理论李时珍《本草纲目》载：“今惟以酒浸入药。欲下行则生用，滋补则焙用，或酒拌蒸过用”;《本草通玄》也有“欲下行则生用，滋补则酒炒”据古文献记载，以酒制品为多用。牛膝生品具有活血祛瘀，补肝肾，强筋骨，利尿通淋，引血下行之功效。酒制后增强活血祛瘀，通经止痛作用。；现行有酒制(《中国药典》1995年版)，盐制(《规范》)，烫制、制炭(《上海中药材炮制规范》)，炒制(《河南省中药材炮制规范》)，麸制法(《医学集成》)等。牛膝在古籍中记载的炮制方法除了酒制还有炒制、焙制、盐制、炙制、药汁制等法，现代多用生切制、酒制、盐制等法。盐炙后能引药入肾，增强补肝肾，强筋骨的作用。牛膝现代炮制方法的研究现代牛膝的炮制方法，继承了传统的炒炙酒炙等。《中国药典》1963年版记载牛膝炮制方法为“除去杂质，用水浸泡，捞出，闷润至透，去芦，切片，干燥即得”。《中国药典》1977年版与1963年版记载相同，《中国药典》1985年版在《中国药典》1977年版基础上增加酒炙法，《中国药典》1990年版、1995年版、2000年版、2005年版与1985年版记载牛膝的炮制方法相同。至于牛膝用通便炒的炮制方法，现在已基本被废弃。童子尿，中医称"童便"，10岁以下的童子尿叫童便(分干性和湿性)，满月前一天的男孩清晨的第一泡尿最佳。一般是作为药引之用，以增加药的疗效。童便入药，首载于梁代陶弘景《名医别录》。取健康人之小便，“童男者尤良”，故常用儿童之尿，又称为童便.其味咸性寒，用“疗寒热头疼温气”，《太平圣惠方》中有”斩头取尾”的采集方法。《不居集》谓“以瓷器盛之”。《诸证辨疑》曰：“但取十二岁以下童子，绝其烹炮咸酸，多与米饮，以助水道”；并称其有“滋阴降火，消瘀血”之效。《大明本草》谓其“滋阴降火甚速”。《本草拾遗》言其“止劳渴，润心肺，疗血闷热狂，扑损，瘀血在内运绝，止吐血鼻血”。《本草衍义》谓“热劳方中用之”。《日华子本草》用治“吐血鼻洪”。《太平圣惠方》用治“齿缝衄血”。《千金方》用治“金疮出血不止”：《新修本草》用治“打伤瘀血攻心”。李时珍则说其“能治肺病，引火下行”；且“味咸而走血，治诸血病也”。可见，童便具有清热凉血、滋阴降火兼清瘀血之功效，主要用于治疗各种出血，以及骨蒸劳热、跌仆血瘀等。古籍中记载童便既可口服也可外用，外用治疗跌打损伤、目赤肿痛，疗效甚好；内服治疗咳嗽、吐血、鼻衄等。此外，从尿中提取的尿激酶，具有溶解心、肺、眼底及颅内血栓的作用，对治疗静脉血栓性疾病有显著疗效。童便作为牛膝的炮制辅料具有药理作用的说法，虽论据充足但大众认可度低且获取有难度，故牛膝用童便炮制的方法慢慢从近代开始废弃。7讨论牛膝含有多种化学成分，例如:皂苷类成分。另含肽类多糖类成分，以及铁、锰、铜、锌、钴等微量元素、植物变态激素、挥发油、甜菜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