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物权法中的占有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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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现代社会中的财产法制度、物权法规则设置，并不是本身就存在的，为了适应经济发展并与世界上许多国家的法律相融合，中国正在根据先进法律的经验来制定物权法。占有制度作为物权法的重要制度，与人们的日常社会生活与自身利益休戚相关。因此，本论文围绕物权法中的占有制度的部分问题和观点进行探讨与浅析。我国《物权法》中以单独编章规定了占有的制度，虽然法条的罗列看起来屈指可数，规定内容看似十分简略。但占有制度的规定实则贯穿于整部物权法中，对维护交易秩序和维护社会经济秩序等方面有着重要意义。本论文从法条浅析我国占有制度的性质和法理基础，结合法条探讨我国的占有制度的立法现状，提出其在未来立法中的发展空间。关键词：占有制度占有性质占有界定立法现状完善建议ABSTRACTInmodernsociety,thepropertylawsystemandpropertylawrulesarenotsetinthemselves.Inordertoadapttoeconomicdevelopmentandintegratewiththelawsofmanycountriesintheworld,Chinaisformulatingpropertylawbasedontheexperienceofadvancedlaws.Possessionsystemisanimportantsystemofpropertylaw,whichiscloselyrelatedtopeople'sdailysociallifeandtheirowninterests.Therefore,thispaperdiscussesandanalyzessomeissuesandviewpointsofthepossessionsysteminthePropertyLaw.China's"PropertyLaw"stipulatesthesystemofpossessionwithaseparatechapter.Althoughthelistoflawsandregulationsseemstobefewandfarbetween,thecontentoftheprovisionsseemsverysimple.However,thestipulationsofthepossessionsystemactuallyrunthroughtheentirepropertylaw,andareofgreatsignificancetomaintainingthetransactionorderandmaintainingthesocialandeconomicorder.ThisthesisanalyzesthenatureandlegalbasisofChina'spossessionsystemfromthebrieflaw,anddiscussesthelegislativestatusofChina'spossessionsystemincombinationwiththelaw,andproposesitsdevelopmentspaceinfuturelegislation..Keywords:Possessionsystem;Possessionnature;Possessiondefinition;LegislationstatusPerfectsuggestions目录TOC\o"1-3"\h\u一、物权法中占有制度的理论基础 1（一）占有制度中占有概念的界定 1（二）占有制度中占有的性质 2（三）占有制度的法理基础 3二、物权法中占有制度的意义 3（一）理论意义 3（二）现实意义 5三、物权法中占有制度的立法现状及其完善建议 6（一）立法现状 6（二）完善建议 8四、总结 9参考文献 10致谢 11浅谈物权法中的占有制度一、物权法中占有制度的理论基础（一）占有制度中占有概念的界定概念是进行判断和论证的理论基石，确定中国的占有制度，首先要确定占有的概念，而确定概念，必须考虑概念的本质、概念的原由等。为此，笔者从概念的切入点探讨占有的界定。民法上对占有出现的依据来源有二：一是占有物应该具有私有属性，如对外宣称空气是自身的占有并没有意义，他人的呼吸并不会构成自身利益的损失，此时的私有属性即强调物的独特性，并非人人可以享有；二是排除他人占有。如字面意思，首先对标的物占有，排除他人控制才能称得上占有，比如，被困在荒岛的鲁滨逊，在星期五来之前，我们可以说他与所利用物之间实际并不存在占有关系。从此看出，占有的出现也包含着两种属性：法律和经济。从以上对占有的来源属性深入来界定占有的概念，但在对占有进行界定时，我们不能光以传统眼光去判断何为占有，也得考虑以未来的角度去界定。占有制度中占有的概念，不同的学者有不同见解，笔者对目前为止学界关于占有按照主流观点，作出四点归纳：1.占有是一种民事法律制度。2.占有是一种事实，是主体对物进行实际控制的一种事实状态。3.占有是所有权的一种权能。4.占有是一种权利。笔者赞同第一、二点。第三点将占有作为所有权的一种权能，这种观点如今已经不可以采用，这种观点将占有制度的独立价值予以抛弃，混淆了所有权与占有制度两者的区别。第四种理论过于理所当然，其表述可以明确占有偏重于作为占有的“外表”或者客观特征的实际占有，在不能恰当调整市场财产利用关系，也不能体现出占有的意义和功能。第一种观点恰恰是法律属性的体现，只有真正被大众认可为一种制度，我们才可将其定义为具有法律的这一种属性。第二种观点是我国大多数学者比较支持的观点，提出占有具有相对独立性，所有与占有不是中心与包含的关系，而是相互转换的关系。如今全球经济发展趋势为集约型，财产的所有与利用常常相分离，譬如公司就呈现这种情况，制定一个规范的占有制度才能更好地促进社会经济的发展，维护社会制度经济发展，而将占有作为一种事实状态，恰恰符合如今社会的秩序规范。总而言之，物权法上，占有指的是人对物在事实上的控制和支配。占有作为物权法上的一项制度，为解决社会发展的加快使得物的归属和利用相分离情况提供了法理依据。（二）占有制度中占有的性质占有的性质反映出占有与所有的不同之处。目前我国关于占有的法律性质有着五大主要理论，一是占有事实说，说明了占有系对物的事实上有管理力的事实。二是占有权利说，即有法律赋予其力，即视同为权利。三是占有的性质既是事实又是权利，即二者互取，观点认为，占有从不同角度看是不同的性质。它能成为一种事实状态，也能被当成一种权利。仅仅从一方面就下定义都是管中窥豹，实为不妥。四是占有属于所有权中的权能，即权能说。五是从事实和所有权中互取，即事实兼权能说。民法通则第七十一条规定将财产所有权的定义明确规定在所有人对自己财产的占有、使用、收益、处分。第八十二条规定；“全民所有制企业对国家授予它经营管理的财产依法享有经营权，受法律保护。”从这可以看出，占有只是所有人维护自身利益的一个权能，并非独立的一个制度，没有单独规定占有这一制度是物权法制度的缺陷，这就使得占有制度的建立刻不容缓，这才诞生了占有制度。随着《物权法》的立法价值是将占有从所有权中分割出来，有了自己的独立性，占有与所有权和其他物权才有了平起平坐的法律地位。“权能说”的观点逐渐被立法者们抛弃，但到底作为事实还是权利还有待商榷。占有的性质是权利还是事实，物权法出台期间，这个争议还在学术界掀起一阵波澜，最后随着时间的推逝，经过漫长的法律适用和各种法律解释中，渐渐偏向“事实说”这一种观点。我国《物权法》并没有明确规定何为占有，但笔者亦赞同“事实说”，理由如下：其一，社会发展需求中显著看出所有与占有相分离更有利于发挥物的利用，单单依靠所有概括完占有的情况，是在财产完全公有化的极端情形才可能实现；其二，“权利说”赞同占有就是一种权利，但特殊情况下，如因非法获得财产而占有，却与正当权利的所有人享有平起平坐的法律保护，这样违背了人们所能接受的一般公认法理。其三，从“事实说”的角度看，占有保护是基于占有这一事实状态而产生，有益于稳定交易秩序。（三）占有制度的法理基础为了充分理解占有制度，并理解民法为何将占有纳入到民法体系规范中，首先必须明确之所以有占有制度规范是因为人与占有物之间的关系。笔者认为，在物权法中规定这个制度的法理基础可以概括如下：从道德方面出发，它展现了占有制度的起源和背后“公平正义”的理念信仰。在经济市场方面，占有仅仅要求其具有道德底线即可，主体的人行为举止是否对他人切实有利在所不问。从占有制度背后“公平正义”；理念中的“道德底线”可推出，实际上，建立占有制度的标准可能会根据道德水平的底线而有所不同。从现实需求出发，有限度的资源是占有制度的另一个基石。早起人类资源总量呈现饱和状态，对私有的意识还比较薄弱，资源竞争太大冲突，后来随着经济的发展和资源的开发人们对资源的需求量问题越来越显著，资源此时的饱和状态受到限制，这时候人们意识到，资源的可利用性是短暂的，当资源被利用后，总量逐渐减少，需求量的紧急性更加凸显。这种阶段就产生了竞争矛盾，占有规则应运而生，并且按需配置资源，主体对资源的占有应以其所需为限。在司法实践中，随着法律制度的不断进步，占有制度也变得愈发详细和复杂。从理论制度来看，是完善民法传统的需要，对占有制度单独规定是大陆法的传统，以德国法为参照，以大陆法系国家物权法中的借鉴榜样这一点，已经成为共识。占有制度是民法制度的重要分支，但是，该制度长期封存于国家所有权之下，萎缩成非法律意义的一种概念，几乎丧失了自己应有的地位。市场经济体制的建立打破了传统的财产归属关系，势必要求通过法律的手段来完善占有制度，这实际是中国民法物权的法律改革问题。二、物权法中占有制度的意义（一）理论意义占有制度可以对善意取得制度、取得时效制度等制度作一种逻辑上的归纳，没有占有制度，这些制度的构建就会成为空谈，无论是理论逻辑方面或是制度间的相互协调都无法得到支持。以先占制度为例，当占有人以先占的意思将无主动产占为己有，取得占有这个事实后才可谈及先占。善意取得制度且不谈受让人主观上是否恶意，首先也是以占有人占有这个事实为前提的，再讨论占有人的主观是否善意。时效取得制度上看，以占有为前提，且该占有行为有持续达到法定期限，占有人的占有事实状态才可法定升格为观念支配，此时才可说占有升格为所有。提及遗失物，也只是说拾得人取得占有权而非所有权，所有权仍然归遗失人，占有制度也是遗失物的理论支撑。由此可见，占有制度在理论意义上，首先为其他制度的理论提供了基础，并且为这些制度间的协调和平衡提供了条件和参考，健全了物权体系。再者，占有制度有益于完善物权法中的保护“屏障”，为物的占有人提供更加有力的法律武器，使得物的支配秩序更加稳定，物的效益发挥到最大化。司法实践中，大都是以所有权之诉来捍卫自己的权利，债权关系的占有人常常是以合同关系或者侵权关系的渠道来维护自身利益，这些保护方式在法条中并无明文规定，以法官的自由裁量进行判决，这样有违法律的基本法理，而且这些方法的保护也极不周全。占有制度的立法，不但可以给无权占有创造了适当的救济途径，而且使得有权占有的保护更为合理和正当，不会出现法律适用进退两难的场面。总而言之，物权法因为占有制度的立法而弥补了自身的不足，其中的保护机制相对有了一定的完善，有助于为国家创造一个良好的法律环境。我国物权法中将占有制度单独分编，与所有权、用益物权、担保物权形成了我国的体系。将占有制度单独分编，一来体现了占有制度在物权法体系中的重要作用，它是时效取得制度、善意取得制度等一系列的理论基础，二是体现了我国的立法进步。作为物权制度重要组成部分的所有权、用益物权、担保物权所包含的权能之一就是占有，可以其他物权制度的基础就是包含占有这个事实状态，换言之，只有与权利主体本身具有占有的这一事实状态才能谈及其他物权制度中的其他权利。为此，从这一方面来说，占有制度应当成为其他物权制度的基础，在其他法条之前。从理论意义分析得出，占有制度除了牵连着自身物权法中的地位，还为其他制度提供了相互制约、相互平衡、相互协调的条件，这是占有制度作为理论基础的意义。我国还没有全面、专门的法律得以规范占有，相关法律条文稀少，对于不断发展的占有纠纷显得十分不足，对于许多方面还是一片空白，这就给监管部门，法院的规制和立案审判带来了阻碍，人民基于法无明文规定即无罪的观念，不断走法律漏洞，促使了大量不和谐且消极的活动，这很可能演变成新的非法活动，冲击正规秩序，演变出一系列的各类问题；对于非法活动的打击力度还远远不够，只有屈指可数的几个条文笼统的规定了罪名及责任，大量的立法空白造成了规制不足，无法有效震慑、规制活动。因此，完善占有方面相关法制是我们迫切要做的。（二）现实意义截止至2020年3月4日于北大法宝中搜索关于占有纠纷的案件，总共检索出28453条。根据规定，在占有保护纠纷这个第二级案下具体分成4个第三级案由，以下为检索出来的有关的三级案由的分析：占有物返还纠纷有22832件，在司法实践中关于这一类的案件涉及的问题应用有许多，较为经典的主要在于占有回复请求权，是否达到其构成要件成为司法实践中主要争议部分。占有排除妨害纠纷3561件，当占有排除妨害纠纷的案由不足以涵盖案件的基础法律关系时，法院结案时会根据庭审查明的实际情况，将案由由“排除妨害纠纷"变更为“占有保护纠纷"，对占有制度的实践运用在于占有保护纠纷，占有保护纠纷不区分有权占有和无权占有，权利人可以单独提起诉求，对占有进行单独保护的目的在于维护社会和平秩序。此时以“事实说”为主导，占有是一种事实而不是权利，实践中法院在审理占有保护纠纷案件时无审查占有人是否为有权占有。占有消除危险纠纷26件,庭审案件中，占有消除危险纠纷的含义是占有人诉讼请求妨害占有人消除侵害或者即将遭受到的侵害而发生的纠纷。占有物损害赔偿纠纷1681件。占有物损害赔偿纠纷的在庭审中争议焦点一般为该占有行为是否构成侵权行为，以及赔偿金额的认定。除此之外，实践中占有适用的其他情形十分广泛，从这些司法判例中我们也能看出法治趋势。例如在附有违法建筑的房屋买卖合同中，建造人对违法建筑物可以主张什么权利，理论界主流观点根据占有说表明建造人并不能取得建筑物所有权和处分权，源于违法建筑本身就不取得合法性，然而建造人的使用收益权并不会因建筑的违法性而消灭。从这个观点上看，恰恰符合上文所提的，即占有不是一种权利，而是事实状态。由此看出，立法实践反映了对立法争议的解释和学术观点的倾向。物权法中关于占有制度的法条，是将民事主体静态的财产以一种动态方式制约的创新展现。譬如在当事人一不动产二次售卖，一方已支付部分转让金并实际取得该不动产、已经开展建设使用，导致该不动产发生重大变化，这一买受人符合有权占有的要件，后一买受人请求继续履行合同的诉讼请求应予驳回，其损失只能另外寻求法律途径解决。在司法实践中，当占有人的本身是权利人本身，可以借助自身拥有的权利进行主张行为。这种纠纷往往是容易解决的。而棘手的往往是当事人的身份是无权占有人，仅仅以占有的事实状态提出保护主张，这时候法院需在民事主体都无法证明权利是合法时鉴别何为非法占有人，对侵占事实予以审判，恢复占有人的占有，实现有效的司法保护。这些在司法实务中都是司空见惯的现象，从司法实务中看出法学界中对占有制度的理论逐渐主流观点，减少争议，侧面也反应出其占有制度的现实意义。三、物权法中占有制度的立法现状及其完善建议（一）立法现状占有制度弥补了我国现行民事立法中某些缺陷的需要，它调整的法律关系十分繁杂，与物权有关的制度在其身上也适用，在占有这一章，对占有复杂的司法问题上仅仅用五条来概括是远远不够的。占有制度在司法实践中已经越来越被重视，这是立法的进步与适用。但仅仅从司法判例中的运用无法全面地看出占有这一编章的立法现状。为此，笔者从法条出发，参照学者的观点，从现有的法条逐一理解其含义，并尝试浅析出其反映的立法现状。《物权法》第二百四十一条规定了占有的法律适用范围，只局限于基于合同产生的占有，而占有、时效取得没有谈及，规定的为有权占有人，强调的是基于合同关系的占有，该条规定对于合同关系的占有作出了法定性的指导。该条法条为占有这一章的首条，首先就给占有设定了一个条件，通过这个条件对后面几条条文作出了限制。第二百四十二条，也只是简单的规定了恶意占有人应承担的赔偿责任，占有在这里包含了善意和恶意两种主观意思，而上文提过，不管出于何种主观意思，都是基于无权占有，此时也证实《物权法》的内容涉及有权占有和无权占有的分类。从占有的独立性验证出现代物权中物权分离，占有财产即使脱离本权人，其价值并没随之减少。无权占有是占有制度主要强调的形态，其调整两种法律关系，一种是与所有人的关系，占有通过获得占有的债权或者物权来保护自己的占有状态；其二是调整占有人与所有人以外的第三人的关系，占有人可以通过运用本权排除第三人的干涉来实现对物的管理。该条法条以侵权人的主观意思来分配责任大小。这一规定理论上仅仅是占有人占有时的主观意思出发，认为恶意占有人这一部分纯粹是从占有人发生占有时的主观意思出发。第二百四十三条法条内容为权利人的原物返还请求权、孳息返还请求权以及善意占有人的必要费用请求权。因为占有人不管基于何种主观意思，都是基于无权占有。然而第二百四十三条仅仅涉及了善意占有人的必要费用请求权，这种立法模式是有缺陷的。权利人本身享有原物返还请求权和孳息返还请求权，本条仅仅强调的是善意占有人享有的必要费用请求权，以此反映出恶意占有人不享有必要费用请求权。第二百四十四条以占有人的主观意思来衡量责任大小，当主体为善意占有时，承担的责任是有限的。而当主体恶意占有，则要为所有损失承担法律后果。第二百四十五条，规定了占有的保护问题，其三种法律情形下的补偿方式是：即“返还占有物请求权、排除妨害请求权或者消除危险请求权、损害赔偿请求权”。可私力救济的情形却没有被考虑进去，这也是立法现状中的缺陷。占有制度中仅仅的五条，我们看到的更是它的不足。这与德国、法国、日本等国的占有制度相比，差距较大，需要进一步的完善这方面的立法。关于我国《物权法》对占有的立法不足归纳、概括，有助于法律的理解和使用。事实上，司法实践中已经汲取我国构建的占有制度了基本要件和逻辑结构，不少研究学者已经对占有的现状作出了大量的研究。对占有的内容和结构给出了自己的见解。比如我国的诉讼时效制度中无规定取得时效，在非法侵占财产中等涉及到动产占有的情况下，诉讼期间届满后，只有通过占有制度可进行法律调整。从近年来看，有关占有的这些案件在庭审宣判后又得到传媒机构的青睐，频频上报、上电视，用新闻媒介予以宣传可以看出，在诉讼中使用占有抗辩事由是非常合理，非常有必要的，不是可有可无的。主体被授予占有后自然不应该轻易被剥夺，这是为了维护法律尊严和法律稳定性，也为了真正占有人对法制系统的信赖利益。但理论上占有制度仅有五条规定，是不足以概括实务中遇到的繁杂问题，且法条并没有形成条理清晰的法律关系，结构上较为模糊。无法使人意思上对占有与他物权、所有权之间作出区分，易导致司法实践中对法官对占有的认识和界定不清，从而引起案件裁判错误，有可能致使司法实践中自由裁量者对案件的不能作出正确的预判行为。且物权法中关于占有制度的法条仅有5条，篇幅的简短带来许多立法争议。为此，本文即将从立法现状出发，讨论占有制度未来的完善空间。（二）完善建议上述规定体现出我国占有制度的立法现状，在逻辑体系上我国的占有制度缺乏着一定逻辑性，在内容上我国的制度内容也是相对不完善的，其中主要的制度并没有完全明确的规定，现实中司法操作空间有待完善。以下从几个方面提出笔者对在占有制度完善空间的几点建议。明确占有在物权法中的地位。物权法中对占有的保护是源于客观事实这个基本条件，在占有作为一种客观存在的事实上将占有问题升格为法律保护问题。明确占有制度的地位就能对以后占有的研究提供一个方向。地位恰恰也反映了占有制度的研究价值，同时也能与其他物权制度搭建一座桥梁。制度之间有了更加平衡的联系。有利于占有制度实务运用的推广，摒弃滥用独占权的行为。明确占有的概念。物权法中并没有明确的给出占有的概念，导致司法实践中对占有概念的解释是存在争议的，占有概念的补充有助于其他法条的适用。占有的界定应当体现出立法者对其的立法意图，体现出占有的特征能被完全理解。在此特征被明确的基础上，其他法律概念也能得以完善。例如日本在概念确切反映出占有的法律性，而德国的有关占有概念推敲出占有的客观事实性的支配。在基本定义中，它是从基本特征和正在构建的特定制度系统中实现的。现有的占有制度并不能反映占有的概念，而是像从占有制度整编中抽取了部分条文。关于占有的性质应该确定为一种法律事实，而且，占有的后果以占有作为人对物的事实的控制的原因变化。占有的界定和占有的性质可以比喻成连体婴儿，两者如影相随，不离不弃，因此他们也很难相区别。当提及占有的概念时，经常会伴随着对性质的解释。上文已经详细讨论过这两者。占有的概念除了牵连出其性质外，还需要对其外在特征作出严谨概括。即占有的外在特征是主体对主体以外物排除他人地支配。结合内在性质和外在特征概括，占有即是以排他的意思对物直接支配的事实行为。这在立法中理应作为占有制度首要关注的问题。在立法上确定间接占有制度。实际上就是确定物的所有人赋予占有制度中的占有人的地位是否具有实务中的意义。确定占有制度可以使得所有人得到更加充分和有效的保护，实际上，当物的所有人基于自己的意思将其对物的占有通过占有媒介关系转移于他人(如将物出租给他人)后，物的所有人即丧失对物的事实管理的人，在这种情况下可能损害标的物。但这时候所有人有间接占有人的权利，将可以主张自己的所有物不被占有人的消极不作为而侵害。此时间接占有制度便为所有人提供了法律保护的一个屏障。明确占有的取得与消灭的的界限。占有的取得意味着其取得法律保护它的稳定状态，稳定物权状态即稳定物权的交易变动，稳定的交易变动为经济的发展提供必要保障。构成占有保护的要件首先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