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论法律运行模式

试论法律运行模式摘要：法律运行是法律存在的基础。成文法、观念法和现实法的动态变化构成法律运行的整体过程，其中观念法发挥着重要作用。观念法是立法的思想来源，是现实法存在的基础。本着三者的逻辑关系，本文构筑了新型的法律运行模式，并按照新的模式分析法律运行的理想状态和法律无法理想运行的缘故。在此分析基础上，提出操纵和改善法律运行的简单思路。人类失去联想，世界将会如何样?法律失去运动，社会将会如何样?“法律贵在运行，否则不如无法，这是法制的一条公理。法律无法运行那么即使它自身具有信用性，是善良的法律，在实践中也只能获得无信的名声。”法律的目的不是存在，而是发挥作用，法律发挥作用的过程也确实是法律的运行过程，或者说是法律运动的过程。法律的运动过程一样是：社会生活的进展促使国家的治理者来制订相关的法律;国家机关通过立法程序直截了当制定或认可适应规范而形成法律;经国家的权威颁布后，社会公民就按照法律的规定做事;国家治理者运用制裁方式来爱护法律的权威以保证社会的正常秩序。如此，法律就按照立法者的意图运行。在我们的表述中，能够看到法律运行实际有两个过程，第一个过程是国家按照“社会需求”“生产”法律，第二个过程是法律爱护社会的正常运转，在人参与社会实际的活动中构成实际的法律秩序。在我们描述的法律运行过程中，假如国家颁布的所有法律均合乎善(good)的原则，同时每个社会成员都能够遵守的话，如此的社会确实是一个完全的法治社会。满足了亚里士多德的法治含义——已成立的法律获得普遍的遵从，而公民所遵从的法律又是制订良好的法律。尽治理想的法律运行状态是不可能完全实现的，但通过研究法律运行的规律，寻求适当的方式来改善、操纵法律运行，使其朝着正确的方向进展却是有可能的。此种研究中我们依照法律运行中差不多要素的逻辑关系构筑法律运行的框架结构，运用此种差不多框架来发觉问题，并解决问题。一、差不多概念界定。在讨论法律运行时，第一界定的第一个问题确实是法律运行。关于法律运行要紧有两种观点：一是把它明白得为法律实施;二是把法律运行明白得为包含法律实施和立法。我们认为就语言的角度考虑第一种用法确实是不科学的。运行一样指事物的一种不断往复的运动过程，在这种运动中，事物不断进展。而法律实施仅仅指的是法律从颁布到实施的过程，包含执法和法律的适用以及公民对法律的遵守。法律实施不能反映法律运行的全部。法律运行不但包括法律的实施，而且包括法律的制定过程。因为只有法律从制定到实施，从实施到制定，两个方面都包含，如此才是一个完整的循环。只有法律往复的循环运动才能够说是法律的运行。第二个问题是法律运行讨论中用到的特定用语。这些词语涉及到，我对法律运行状态的差不多认识，因此那个地点先做一个交代。第一我们需要回答两个问题：第一个，法律能不能直截了当决定人的行为。第二个，法律的制定是不是由立法者主观决定的，有没有其他的动力在主导立法者的意识。对第一个问题我们能够明确回答不能。缘故在于，任何社会，法律实际都不是直截了当作用于社会，它必须借助于人。法律要得到人的遵守，必须有人的主观意识的间接作用，法律的作用才可能发挥。那么促使人去做合乎法律规定的行为是什么呢?是人的意识。这种意识我把它叫做观念法。这种观念法不同于法律观念，它除去无法律行为人以外任何人都有的一种指导人为法律行为(合法)的观念。这种观念必须是表现为主体认为是法律规则的东西。对第二个问题我们也专门清晰，立法者仅仅是表述法律，法律绝不是由立法人员主观决定的。主导他们立法意图的是社会经济基础的需要，直截了当地说是社会的人对法律的设立和变革的要求。我把这种社会上人对法律设立和变革要求也作为观念法的组成部分。这种观念法要紧是由于人们依照自己的第一种观念法指导实际的行为在社会中为法律行为而形成的。人们在实际的社会生活中为行为时，自然就会从各自的不同的认识感受到法律的不足之处、法律的优越之处，形成对法律的评判。评判连续升华就自然形成了对法律设立和变革的要求，这确实是第二种观念法的形成。为了便于详细的区分，能够把第二种观念法划分为两种，第一种是对法律在实际生活中运用情形的评判，诸如法律何处不合理，何处优越。第二种确实是立法要求。如此完整的观念法就清晰了。它要紧包含三个层次：一是对法律的明白得，一是对法律的评判，一是立法要求。相关于观念法还有两个概念，成文法和实际法。所谓的成文法是指一切国家认为是法律的法律，包含制定法和国家认可为法律的适应以及其他国家认可的学理等等。而实际法是指成文法在社会生活中形成的法律秩序。我们能够参照美国现实主义法学关于“书本上的法律”(lawinbook)和“行动中的法律”(lawinaction)来明白得成文法和实际法的概念。而对观念法，我们能够把它称为lawinmind.二、法律运行的新模式法律运行的整体过程确实是成文法、观念法和实际法的法律形状转变过程。图解如下：公布认识明白得成文法社会人观念法1(对法律的明白得)(1)(5)(2)实际法观念法2(对法律的评判)(3)观念法3(立法的要求)立法者(4)上图所表示的确实是我对法律运行过程的勾画的差不多图。图要紧反映了法律从成文法的颁布到社会人依照法律而具体参与实际的社会生活，把文字变为活生生的法律实际的过程。图中的(1)表示社会人实际参与社会生活，这种参与是依照自己对法律的明白得而去参与的，即依照观念法1.(2)表示在实际参与法律的过程中，主体的人对法律在实际社会所起的作用的一种评判，这种评判组成观念法2，即对法律实际成效的正面和负面的评判。(3)表示在实际参与法律实践的过程中，主体把对法律的负面的评判，依照自己的实际体会作出的理论上升，即产生立法的要求——观念法3;(4)表示实际的社会法律参与者，把观念法2和3反映到立法者那儿，(包含立法者主动的了解);(5)表示立法者把观念法2和3通过法律技术处理后，通过重新制定和修改法律，使法律更合乎实际的需要。明白得那个过程的关键是对三种观念法的明白得。观念法1——人们对法律的明白得――是一个专门复杂的形成过程。第一，明白得是和人的认识和明白得能力紧密联系的，没有认识，自然就没有明白得，认识的水平同时决定着明白得的水平。在此我把人的认识水平分为三个层次：一是对文字全然没有认识能力，自然无法明白得成文的法律;二是对文字有认识能力，然而明白得能力只能是一般的明白得，无法从法律精神的角度来明白得法律;三是对文字和法律都有专门好的了解，因此能够全面的明白得法律。对第一个层次，我们说他对成文法没有认识和明白得能力;第二种，是对成文法有相对的认识和明白得能力，第三个层次对法律有完全的认识和明白得能力。对第一个层次的人参与法律实践，要紧不是依据成文法律，而是道德伦理规则以及通过别人思想加工的法律;对第二层次的人，他们参与实际要紧是依据自己对法律的明白得;对第三层次的人，则是完全依据自己对法律的明白得来参与社会生活的。对观念法2，我们也需详细分析。对第一层次的人而言，他们的评判是直观的依据自己的道德标准和使用标准评判，专门难比较理智化的分析。譬如，一个完全没有同意文化教育的人，自己期望把家里的菜带到都市去卖，当到都市的时候，有人问他收各种费，他可能就会埋怨“国家如何如此对待农民呢，要是什么费也不收多好啊”。这确实是一种对法律的负面评判。对第二层次的人而言他们对法律会有比较理智的评判，然而这种评判也受到了伦理道德的限制，专门多是从有用和社会的角度考虑，同样是上边提到的卖菜的事，他可能就能够明白得收受各种税费的合理性，然而当执法人员在执法的过程中有不合乎法律规定的情形，他可能就会说“法律对我们老百姓有用，对执法者却是要求不够，法律要是能够严格规定执法的程序就好了”。对第三层次的人，他们可能对法律的评判确实是更深层次的了。同样说上边我们谈到的事，假如是一个法律专门人才，他可能就说“法律应该追求实效，应该注意对执法的监督和操纵，只是再好的法律也是需要人执行的，这种情形只可能改善不可能完全杜绝的”。对观念法3，他们同样是不同的，这种不同类似对法律的评判的不同。即，第一到第三层次的立法要求，和他的法律评判是相联系的，表达了不同的对法律的明白得层次。认识了三个层次的观念法，也就差不多了解了法律从书面到人再到社会的运行过程了。社会中的法律假如按照上述描述的方式在运行，那确实是我所设想的法律的完美运行状态。这种完美的运行方式，甚至能够说明法律的产生以及他的消亡。法律的产生按照马克思经典作家的描述，是经济运行的要求，是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矛盾运动的结果。这是比较深层次的分析，或者说是较间接地来明白得法律的产生。假如把这种分析直截了当化，我们能够说，法律的产生是社会人对社会的要求。而法律的灭亡也是社会人对社会的要求。尽管实际当中的法律有时是不合乎大部分社会人的要求的，专门是在奴隶和封建社会。其要紧缘故是法律是“恶法”，即从观念法2和3上升到立法者意志的时候，决定如何改变是立法者的权力，立法者不是依照大多数人的利益，而是依照少数享有实际权力的人的意志。只是这种恶法在当今差不多变的越来越少，多数的国家政府都在考虑法律如何表达正义，如何符合大多数人的利益。关于法律运行过程，最后要讨论的一个问题是，从观念法2和3上升到立法者意志，直到法律的产生的时刻大致有多长。我们认为这种上升的过程决定于观念法表现出的立法要求的强度。假如立法要求专门强，表示社会人对法律的实际运行成效专门不中意，立法的紧迫性就较强，立法速度就会慢;相反，立法的速度就会慢。因此，从法律的特性分析，任何法律都存在一个立法要求强度的不断加大过程，最后导致法律的修改——没有永恒不变的法律。同样，不管这种立法要求有多强，法律的稳固性又要求，法律的制定必须坚持自己适当的效力时刻。三、法律运行的合理操纵。理论是为实际服务的，没有有用性的理论是没有价值的理论，我们设计法律的运行图，要紧的目的确实是为了通过认识法律的运行过程和运行不能完美化的缘故来操纵法律。下面我们就从三个环节来分析：第一个环节是从成文的法到观念法1.在那个环节的正确转化是法律正确运行的差不多前提。如何正确转化涉及到两个问题：一是人的认识和明白得能力，二是社会人对法律的信仰问题。对认识和明白得问题，我们在文第二部分差不多说明了，那个地点我们要紧要说的是法律信仰问题。简单的说确实是法律假如给人的信任度高的话，人们才情愿去了解法律。人们能“明白得”法律的“苦口婆心”，才能正确的去认识法律，也才会依照法律来行为。而这种法律的信仰又是建立在法律按照社会人的要求，能够适时的立、改、废的基础上。因此，操纵好成文法到观念法的过程，需要我们大力进行一样文化教育和法律教育，提高人们对法律的认识和明白得能力。同时，在立法、司法中要本着“为人民服务的观点”增强法律的合理性，严格执法，使人民信任社会会按照成文的法律运转，而不是让人民认为：立法的好坏和实际是没有关系的，再好的法律也没有用，因为执法不是按照法律而为的。这也正是我们进行司法改革、提高执法水平的缘故所在。第二个环节是从观念法1到实际法的过程。好的法律有好的遵守，才能合乎法治社会的要求。操纵好从观念法1到实际法是法律运行操纵的关键。假设我们社会的人对法律都有专门好的明白得和高的法律信仰的话，我们操纵那个环节的关键就只有两个：一是行为的偶然性问题，二是执法和司法问题。对第一个问题我们是讨论是比较多的，专门在刑法中关于犯罪的偶然性问题，我们那个地点只是照搬偶然性理论——人在好多的时候明白自己该如何做，但是实际的结果却和自己的本意相反。譬如过失杀人问题，行为是违抗人的本意的。即使在有意犯罪中，行为人在犯罪时和犯罪后其认识的不同也表达了偶然性，如一时冲动去杀人，假如我们去探求其内心，也会发觉犯罪人即使在犯罪的当时也是一种矛盾的心理，而情感战胜了理智，导致自己本来不情愿的结果。如此的例子是比较多的，那个地点就不一一详述。因此偶然性问题属于不可操纵的因素，我们认识到了，却无法操纵，我们要紧要操纵的是第二个因素——执法和司法。法律的不合法执行和司法的不公平会导致人的行为变形。譬如，有人开车过收费站，本来此人按照自己对法律的明白得，他会按照规定交纳100元的费，向执法人员要发票。但是假如他人不要发票只要交50的话，此人对法律的明白得就会改变，他也会象别人一样不要发票而交50元。如此就会改变他对法律的信仰，在为其他行为的时候一样不按照法律本身的规定，在实际参与法律时，把法律变形。由此而产生的对法律的评判和立法的要求都变形，甚至在认识法律的时候即使自己有认识法律明白得法律的相对能力，也不去主动认识明白得，而是用伦理和自己的“社会体会”参与实际的法律实践。第三个环节是从观念法2和3通过立法者的技术处理，变为成文法，完成法律运行的整个过程。明显那个过程和第二个环节是紧密联系的。假如观念法2和3是行为人按照法律规定实际参与社会生活，执法者也严格执法的情形下而得到的，立法者要做的仅仅是把这种不同的意见分类处理，加以技术化就能够转化为成文法的。然而由于实际的情形不是如此，如此就对立法者提出三个方面的要求：一实际参与社会了解民意的能力，二是鉴别意见的能力，三是按照合理的立法程序立法。当不同的立法要求到了立法者的时候，立法者不是简单的去分类处理，而是到实际中去调查各种意见的形成缘故，和实际反映的是法律本身的问题依旧执法和司法的问题。进而鉴别各种意见，通过合法的程序来制定成文法。针对上述问题我们认为：要合理操纵法律运行归根结底是要操纵执法者和守法者的观念。人类社会的一切制度不管设计如何合理，其最终的执行成效都取决于为有没有高素养人的执行。因此，改善法律运行的首要任务确实是大力加强文化教育和普法力度。我国是成文法国家，文字法律在法律渊源中是主流。成文法有明确的优点，却因为文字以及文字表述本身而变得难于为社会大多数人明白得。在公民文化素养的提高方面，国家差不多采取了各种适合我国国情的措施;普法方面也力度专门大。然而由于在普法的方式要紧采取发放法律读本、广播宣读法律条文的方式，其成效并不理想。事实上，对公民的法律教育如同对学生的法律教育一样，一味灌输是没有作用的。法律教育中必须采取适应需求的、能够调动被教育者爱好的方式，譬如针对地点或者全国阻碍大的公民比较关怀实际案件宣讲法律，通过电视等媒体宣传法律。其次，正确引导公民对法律的评判，多渠道接收立法建议。任何评判主体都基于自身的价值观而评判，引导公民对法律的评判实际确实是改变公民的价值观。当前我国的公民道德建设实际确实是对公民价值观的一种改变，相信此类举措一定会起到改变公民法律价值观变化的结果;立法意见的收集应该是多渠道、常时期、系统化的。当前，对法律批判的声音要紧来自于法学家，来自一般公民的比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