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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III网络直播音乐侵权中的问题研究引言 1一、网络直播中的音乐使用及侵权现状 2(一)网络直播概述 2(二)网络直播中音乐侵权现状 3二、网络直播音乐侵权中存在的问题 4(一)不适用表演权、广播权和信息网络传播权的相关规定 4(二)网络直播平台间接侵权行为的认定 6(三)“合理使用”的认定 7三、国外有关网络直播中音乐版权保护的相关立法 8(一)有关国际公约的规定 8(二)主要国家的相关立法 9(三)可供借鉴的有益经验 10四、保护网络直播中音乐作品著作权的建议 11(一)完善表演权、信息网络传播权的相关规定 11(二)完善间接侵权规定 11(三)界定对作品的“合理使用” 12结语 13主要参考文献 14 16引言网络直播行业依托近些年互联网的飞速发展已然成为了当下的热门行业,网络直播行业从2015年才开始为大众所知晓并喜爱,在之后几年得到了突飞猛进的发展,截至2020年12月,网络直播的用户数量达到6.17亿,在全体网民中占比62.3%中国互联网信息中心(CNNIC)2021年2月3日公布的第47次《中国互联网发展状况统计报告》中国互联网信息中心(CNNIC)2021年2月3日公布的第47次《中国互联网发展状况统计报告》网络直播类型纷繁复杂,音乐作品在其中也扮演着重要的角色。直播网站和直播APP中,很多主播会在直播中使用未经授权的音乐,他们或将未经授权的音乐作为背景音乐播放,或直接翻唱、演奏未经授权的音乐,由此带来的音乐作品著作权侵权问题严重,在司法实践中也产生了不少纠纷。较为典型的有2018年的中国音乐著作权协会(以下简称“音著协”)诉武汉斗鱼网络科技有限公司著作权权属、侵权纠纷一案。音著协将斗鱼公司诉至法庭,表示网络主播冯提莫在斗鱼公司经营的直播平台上进行在线直播时播放了音著协管理下的歌曲《恋人心》,并且将该直播视频制作、保存在斗鱼平台上的行为侵害了音著协对该歌曲享有的信息网络传播权。音著协表示,其通过选择典型歌曲诉讼的方式来揭示问题和主张权利,并非仅仅为了涉案的个别歌曲获得经济赔偿,而是希望凭借本次诉讼促使直播平台自觉守法经营并整体解决海量音乐作品的合法使用问题。案件审理结果为音著协胜诉,获赔5200元。该案件的宣判,在司法实践中,能对有关侵权主体起到一定的警示作用,但是纵观全网,网络直播中侵犯音乐作品著作权的问题仍然时有发生。为什么会这样?其中或许有直播平台与主播缺乏版权意识、著作权人维权成本高等原因,但从根本上来说,是由于对网络直播中的侵权行为的认定存在争议、缺乏明确的标准所引起的。一、网络直播中的音乐使用及侵权现状(一)网络直播概述1.网络直播概述网络直播指的是利用互联网媒体介质将某实时状况展现给终端用户的一种新型信息传播方式。由于内容来源的不同,可将网络直播分为两类。一是转播的电视信号,即人们在网上收看的电视台直播。二是在网络直播服务提供者的平台上,直播发布者(即主播)开设虚拟直播间,实时发布直播间动态的直播。本文所指网络直播是第二种。根据不同的直播内容,网络直播大抵可以分为“秀场直播”“游戏直播”“生活直播”还有“电商直播”。“秀场直播”中,主播为表演者,直播间为舞台,直播内容是主播在直播间内表演歌舞、乐器等或者单纯是与直播间观众聊天。“游戏直播”里,观众观看的是伴随着主播实时讲解的游戏画面。“生活直播”指的是主播将其生活中的某个活动、事件等进行直播,所涵盖的直播内容更广。“电商直播”内容为主播对商品进行详细的介绍以期直播间的观众能够购买该商品。音乐作品在网络直播中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在“秀场直播”里,主播会直接演唱、弹奏歌曲,歌曲成了表演的重要组成部分。或者在与观众聊天时播放歌曲作为衬托。其他三种直播中音乐的使用方式大多是作为背景音乐使用,增加了直播间的趣味性。网络直播特征(1)互动性:互动性是网络直播的一个重要特征。在网络直播平台提供的直播间里,主播与观众可以实时互动。观众可以通过发送弹幕、打赏礼物等方式与主播交流,主播则用言语对弹幕、礼物进行反馈。另外,交谈的对象不局限于主播与观众,观众与观众之间也能在直播间内通过发送即使消息进行沟通,不过主播与观众的交流仍占主要地位,网络直播的互动性使得网络直播对观众而言充满极大的吸引力。(2)非交互性:交互性指的是“点对点”的传播方式,换言之就是观众可以决定观看节目的时间、地点及内容,例如在哔哩哔哩弹幕网、YouTube等网站上,视频制作者将其制作完成的视频上传至网络平台后,观众可以在其选择的任意时间、地点观看这些节目,这就是交互式传播。但网络直播不一样,直播的时间、地点及内容都是由主播决定的,这是一种“点对多”的传播方式,主播将自己的直播内容向不特定多数的观众进行传播,属于非交互式传播。(二)网络直播中音乐侵权现状本文探讨的是在网络直播中主播使用未获得著作权人授权音乐的侵权行为,在网络直播中此种侵权行为数不胜数。许多直播软件或者开辟了直播版块的软件中都有专门的歌曲演唱的分区。分区中的主播直播内容就是演唱歌曲,被演唱的歌曲基本都不是主播本人创作的。还有一些主播会让观众通过打赏的方式对主播演唱的歌曲进行点播,观众希望主播唱什么,主播就唱什么。通过对未经授权音乐作品的演唱,这些主播积累了大量粉丝,获益颇多。以斗鱼直播为例,截至2021年2月,主播小苏菲拥有212.1万的关注者,阿冷aleng、的关注者高达731.3万,这些主播都是以翻唱歌曲为主,靠着演唱他人音乐作品积攒了大量人气并获得丰厚利益。除了翻唱,还有一种最广泛的使用音乐的形式是将其作为背景音乐播放。因为“电商直播”主要是向观众推荐商品,所以在此类直播中对于音乐的使用较少。剩下的直播类型里,无论是“秀场直播”“游戏直播”还是“生活直播”,大部分主播都会在直播间播放音乐,烘托直播间的气氛。笔者在斗鱼直播里随机进入20个直播间,其中7个“秀场直播”,7个“游戏直播”,6个“生活直播”,这些直播间内,除了2个“游戏直播”和1个“生活直播”,其他的17个直播间都在播放音乐,由此可见音乐作品在网络直播中被高频使用。鉴于主播基数大,在直播中使用音乐作品的数量极多,若每个主播每首歌都与著作权人联系并取得授权的难度较大,可知其中必定存在未获得著作权人授权便使用作品的侵权行为。根据《著作权法》第四十七条第七款,在应该支付报酬的情况下未支付报酬而使用他人作品,需要承担相应民事责任。直播平台和主播使用他人音乐作品获利却并未向版权方支付费用应当承担侵权责任。然而在一般人看来,主播演唱或者播放未经授权音乐是一种很稀松平常的事件,未达到违法的界限。回忆网络直播这些年的发展,在网络直播刚进入大众视野的时期,用户量少、行业规模比较小,音乐作品著作权侵权问题少,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时移世易,近年来互联网技术不断提高、成年人中人手一台智能手机几乎已成标配,网络直播行业发展势头强劲,用户量与日俱增,这类侵权行为数量也水涨船高,愈发严重。若是任其发展,会严重损害著作权人的权利,违背著作权法“保护著作权、鼓励作品创作与传播、促进文化发展”的立法目的,因此保护网络直播中的音乐作品著作权,刻不容缓。二、网络直播音乐侵权中存在的问题网络直播作为新兴行业在迅猛发展的同时也带来了一系列的法律问题,目前对于在直播中使用未经授权的音乐的行为的侵权认定存在许多争议。关于直播中使用未经授权的音乐的行为具体侵犯了何种权利类型,学界存在较大争议,值得探讨。主播作为直接实施侵权行为的人,构成直接侵权无可非议。但在主播的侵权行为中直播平台对主播的侵权行为提供了帮助,我国现行法律规定能否规范直播平台的间接侵权行为?另外,《著作权法》规定了“法定许可”和“合理使用”作为侵权阻却事由,由于“法定许可”需要支付报酬,且已经明文规定了只有五种法定许可,所以在此只讨论网络直播中使用未经授权的音乐作品的行为能否成立“合理使用”的问题。(一)不适用表演权、广播权和信息网络传播权的相关规定在网络直播中使用未经授权的音乐作品的行为涉及专有权利类型有表演权、改编权、修改权、保护作品完整权、广播权、信息网络传播权等。网络直播中的使用方式主要是表演(表演包括演唱歌曲和作为伴奏等)和播放两种。主播对歌曲改编后的演唱行为侵害原作品著作权人的改编权;主播的改编行为如果没有征得音乐作品著作权人的同意或者未经许可对作品进行实质性修改,歪曲篡改音乐作品,则还侵害了著作权人的修改权和保护作品完整权,这些规定都是明确的,在具体案件中依据相关法律适用便可。然而关于是否侵害了著作权人的表演权与信息网络传播权,这些在学界存在较大争议。是否侵犯表演权?《著作权法》规定表演权包括现场表演和机械表演。参与立法的学者胡康生认为表演权包括现场表演和机械表演,机械表演是指用机械的方式传播作品的表演,如宾馆、饭店为顾客播放音乐胡康生:《中华人民共和国著作权法释义》,法律出版社2002年版,第49-50页。胡康生:《中华人民共和国著作权法释义》,法律出版社2002年版,第49-50页。是否侵犯广播权和信息网络传播权?《著作权法》规定,著作权人能控制的广播行为有三种:以无线方式公开广播或传播作品、以有线传播或者转播的方式向公众传播广播的作品以及通过扩音器或者其他传送符号、声音、图像的类似工具向公众传播广播的作品。这三种传播方式中第一种传播方式类似于网络直播,受众都只有在特定的时间能够获得作品内容,都属于非交互式传播,但是值得注意的是,区别于电台的无线传播,网络直播是有线传播,其电子信号是通过网络线路直接传递给观众,并不存在通过无线设备接收后再次转换为电子信号的过程。而后两种传播方式都属于对被广播作品的再次传播,网络直播作为信息的首次传播也不满足该条件,因此,广播权无法控制网络直播。网络直播中表演歌曲是通过信息网络进行传播的,那是否侵犯了信息网络传播权?信息网络传播权具有交互式特征,受众可以在任意时段与地理位置获得作品。而网络直播属于“非交互式”传播,有别于信息网络传播权。但是《世界知识产权组织版权条约》(简称WCT)第8条规定,作者享有授权其作品向公众传播的专有权。由此可见,无论传播方式是“交互式”还是网络直播这种“非交互式”,著作权人都享有向公众传播的专有权。我国作为WCT的缔约国,应该保护对于受该条约保护的外国著作权人的向公众传播权。但现行法律却无法在网络直播的环境下保护本国著作权人的传播权,这样就会造成“超国民待遇”现象的出现。我国著作权人的传播权也应该受到保护。但现行《著作权法》规定的“广播权”与“信息网络传播权”无法规制网络直播这一新型传播方式。或许也是出于此番考量,在上文所提的“‘音著协’诉斗鱼案”中,被诉侵权行为并不是主播在直播中对歌曲进行演唱的行为,而是直播过后该直播视频被上传到斗鱼直播平台供人观看分享的行为,侵害的具体著作权权利类型为信息网络传播权,对网络直播中使用未经授权的音乐作品的行为并未提及,由此导致著作权人的权利难以得到全面的保护。(二)网络直播平台间接侵权行为的认定在网络直播中使用未经授权的音乐作品行为的侵权主体主要有主播和网络直播平台。此时就涉及到直接侵权与间接侵权的问题。主播在没有征得著作权人同意的情况下使用音乐作品构成直接侵权。那网络直播平台在这一侵权行为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是否构成间接侵权?首先看主播与网络直播平台间的法律关系,大致有三种:普通合作关系、劳动合同关系以及劳务派遣关系。普通合作关系中,主播需要同意直播平台的直播规则。直播平台仅提供技术服务,属于提供技术支持巅峰中立第三方,此时根据《信息网络传播保护条例》的规定,基于技术中立原则,即使主播侵害了他人的著作权,平台也不承担侵权责任。例外情况是平台违反“通知--删除”原则,此时平台就损失的扩大部分承担连带责任,构成“间接侵权”。在劳动合同关系中,双方签订劳动合同,此时主播作为直播平台的员工实施侵权行为,由用人单位网络直播平台承担替代责任。在劳务派遣关系中,主播与“工会”(实质类似经纪公司)签订劳动合同,“工会”与直播平台合作,将主播派遣到直播平台工作,此时根据规定,主播侵权时,用工单位直播平台承担侵权责任,用人单位“工会”如果有过错,那么承担补充责任。后两种情况基本都由直播平台承担责任,本文主要讨论的是第一种情况。对于网络直播平台而言,虽然没有直接使用未经授权的音乐作品,但是其为主播提供了服务器,现实中大多数情况下,网络直播平台还在直播的传播与宣传中扮演着极其重要的角色。在主播同意的直播规则中规定了网络直播平台还会参与主播的盈利分成,由于主播的侵权行为网络直播平台获得利益,所以在这种情况下网络直播平台应当承担间接侵权责任和对网络直播内容的注意义务。《信息网络传播权保护条例》第20至23条、《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侵害信息网络传播权民事纠纷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规定》第11条,就信息网络传播权规定了网络服务提供者的间接侵权责任。但是根据上文分析可知,网络直播行为不适用信息网络传播权的规定。因此,目前对间接侵权的规范只能通过下位法实现,且主要是适用侵犯信息网络传播权的间接侵权行为,对其他权利的间接侵权规定仍然缺失,不利于对著作权的全面保护。(三)“合理使用”的认定合理使用行为是法律明文规定的合法行为,合理是基于道德角度的考量,合法是基于法律角度的判断。问题在于,道德方面的判断是模糊的,而行为是否合法则要求明确具体,因此,作为法律制度的合理使用制度存在一种缺陷,因为其在道德层面上具有的不明确性,这就需要法律法规来赋予其一定的明确性。有关于合理使用,现行法律规定了十二种情形。《信息网络传播权保护条例》也规定了八类互联网行为来完善合理使用制度,《计算机软件保护条例》中规定了在特定条件下可以不经权利人许可就能免费使用计算机软件的情形。现行《著作权法》规定的12种合理使用的具体情形中有可能被主播们用来进行抗辩的理由是其构成“免费表演”。“免费表演”是指观看表演的观众没有支付费用给表演的人员,表演的人员也没有从其他渠道获得收益。这一规定仅要求没有从中获得利益,但是现在网络直播中也存在着直播间无人观看或观看人数寥寥等导致主播没有从直播中获得实际金钱收益的情况,这些主播以营利为目的开播,如果只是因为没有获得现实收益就将该使用行为定性为合理使用,未免有失偏颇。现行规定无法适用网络直播中以营利为目的使用未经授权的音乐作品,实际没有获得收益的情况。但前不久出台的尚未生效的2020年第三次修正的《著作权法》已经在该项下增加“且不以营利为目的”,能够有效的规制这些侵权行为。若主播以自己是合理使用进行抗辩,以此规避侵权责任,此时在认定合理使用的程序中,也存在着一定问题。《著作权法实施条例》中加入了国际公约确立的著作权合理使用“三步检验法”,即成立合理使用要同时满足“特殊情况”、“与作品的正常利用不冲突”和“没有不合理的损害权利人的合法权益”这三点要求。其中特殊情况仅指《著作权法》第22条列举的12种情形。司法实践中往往使用“三步检验法”对合理使用进行判断。“三步检验法”没有指出使用者的注意义务,即指明作者姓名和作品名称的义务,这一义务被规定在《著作权法》第22条,但在使用“三步检验法”来判断使用者的行为是否成立合理使用时,必须要结合使用者是否履行注意义务来进行判断。但《著作权法》并未规定违反注意义务的后果,因此就造成了实践中这一义务对合理使用的认定问题影响不大。在实践中,只要“三步检验法”有一项不符合,就不属于合理使用,此时法院对于是否违反注意义务的回答是肯定的。当与“三步检验法”所要求的标准一致时,由于法条中并未规定违反该义务的法律后果,此时即使使用者没有指明作者姓名和作品名称,也没有多大影响,仍然会被认定为合理使用。这就容易导致实践中使用者合理使用他人作品时不点明作者姓名、作品名称的行为多发,不利于著作权人权利的保护。三、国外有关网络直播中音乐版权保护的相关立法我国现行法律不足以规范网络直播中的间接侵权以及直接侵权的认定,网络直播的“非交互式”特征使得网络直播中不能适用信息网络传播权的相关规定,导致司法实践中侵权认定存在问题。但是国际公约和域外立法中已经做出了相关规定,值得借鉴。(一)有关国际公约的规定1.《保护文学和艺术作品伯尔尼公约》我国《著作权法》对于表演权的规定比较局限,从而导致网络直播中主播使用未经授权的音乐作品进行表演的行为不受法律规制。《伯尔尼公约》不同,其第11条第1款规定了音乐作品的使用者表演该作品并将该表演向公众传播的行为,包括我国《著作权法》规定的现场表演和机械表演以及向不在表演现场的受众进行的传播。网络主播在直播间对音乐进行表演并传播的行为符合上述规定,能够以表演权对其进行规制。《伯尔尼公约》规定若是能够不影响作品的正常使用不侵害著作权人的合法权益可构成合理使用。2.《世界知识产权组织版权条约》《世界知识产权组织版权条约》(WCT)该条约第8条规定了向公众传播作品的方式包括有线或者无线,该条规定能够很好的规范网络直播对作品的传播行为。对于“合理使用”问题,规定在第10条:“(1)缔约各方在某些不与作品的正常使用相抵触、也不无理由地损害作者合法利益的特殊情况下,可在其国内立法中对依本条约授予文学和艺术作品作者的权利规定限制或例外。(2)缔约各方在适用《伯尔尼公约》时,应将对该公约所规定权利的任何限制或例外限于某些不与作品的正常利用相抵触、也不无理由地损害作者合法利益的特殊情况。”(二)主要国家的相关立法1.美国在美国的司法实践中,“公开表演作品”包括“传输或传播作品的表演,无论观众是在何地点、何时间。”王迁:《论网络环境中表演权的适用--兼评<著作权法修改草案(送审稿)>对表演权的定义》,载《比较法研究》,2017年第6期王迁:《论网络环境中表演权的适用--兼评<著作权法修改草案(送审稿)>对表演权的定义》,载《比较法研究》,2017年第6期关于著作权的第三者间接侵权责任问题,美国《千禧年数字版权法》中,对网络服务提供者承担间接责任确立了几个规则:“(1)网络服务提供商没有义务主动监控网络活动并发现侵权行为。这意味着不能仅仅因为网络中的侵权行为而要求网络服务提供商直接对其他人的侵权行为负责。(2)网络服务提供者收到内容侵权的通知后,应当立即删除,或在权利人通知其网站有侵权内容链接的情况下,立即断开链接,否则应认定为帮助侵权者并承担责任。(3)即使网络服务提供商没有收到通知,如果无法确认该存储或提供的内容是否侵犯他人的版权,也应立即删除或断开,否则也作为帮助侵权者。”王迁:《网络环境中版权制度的发展》,载《网络法律评论》,2008年第9期王迁:《网络环境中版权制度的发展》,载《网络法律评论》,2008年第9期2.其他国家德国《著作权法》对于广播权的规定也比较完善,将“交互式”与“非交互式”的传播方式都包含在其中。其第21条规定如下:“‘广播’是指通过广播电台,电视台,卫星广播,有线广播和其他类似技术使公众能够接触到作品的行为。””韩国《著作权法》第2条第8款,将“广播”定义为通过有线或无线通信传输声音或图像以便公众同时接收的行为。这些规定使有线和无线传播都能适用“广播权”。加拿大《著作权法》第29条规定社会公众需要履行了指明作者姓名、作品出处等注意义务,才不认定为侵害著作权。(三)可供借鉴的有益经验有关表演权,可以学习美国在司法实践中采取的做法,“公开表演”应该不受时间与空间的限制,将网络直播这种不在“现场”的表演行为进行规制,只要符合“表演”的特性,属于营利性使用,就应该是侵犯《著作权》中表演权的行为,需要承担侵权责任。对于网络直播中传播的相关问题,可以借鉴上述条约的规定,将网络直播这种非交互式的传播方式也纳入其中,使得法律能够更好的保护著作权人的权益,规范网络主播的行为。对于间接侵权方面,可以参照美国规定,对所有通过网络进行传播的行为统一规定了间接侵权的行为及责任,让间接侵权的规则适用于网络服务平台。关于“合理使用”,从上述国际条约中可知合理使用应当是非营利性使用,不得与作品的正常利用相冲突,对作品的使用不能不得损害著作权人的合法权益,第三项应该包含使用者的注意义务。上述三条缺一不可,否则不能称之为合理使用。四、保护网络直播中音乐作品著作权的建议网络直播中侵犯音乐作品著作权的行为多发,究其原因是对侵权行为的认定上存在一些问题,为了保护网络直播环境下的音乐作品著作权,针对这些问题,笔者将借鉴有关国际公约与国外立法,提出以下三点建议。(一)完善表演权、信息网络传播权的相关规定我国著作权法规定的表演权只包括现场表演和机械表演,网络直播中的表演不属于表演权范畴,但是网络直播中的表演行为符合我国《著作权法》意义上的表演,《著作权法》中表演行为的核心定义为公开面向不特定人的表演。因此,笔者认为应当适当扩大表演权的适用范围,不应固定某种表演的方式,局限在传统意义上的现场表演或机械表演,应该扩大为只要符合《著作权法》意义上的表演行为,都应该受表演权的规范。网络环境中“信息网络传播行为”的标准是将作品上传到向公众开放的服务器的行为,才是适用信息网络传播权的“网络传播行为”,才可能侵犯作品的信息网络传播权。但这就无法规范网络直播中没有将作品上传至网络服务器供他人下载,但也在利用网络传播作品的行为。由于网络直播中主播使用的未经授权的音乐作品都是通过网络下载或在线播放,网络直播也是高度依赖互联网的,传播作品方式离不开互联网,因此将该传播方式用网络信息传播权来规范更为合适。但是目前信息网络传播权只针对“交互式”传播,因此应该扩大信息网络传播权的适用范围,除了提供作品在互联网上,供公众在任意时间地点获取该作品外,还应当适用于通过信息网络获得作品后,再在互联网上公开使用作品的行为。(二)完善间接侵权规定由于网络直播的准入门槛低,任何人都可以通过申请,开通自己的直播间,由此造成了直接侵权主体分布广泛,给音乐作品著作权人维权带来很大不便,并且大多数时候直接侵权人赔偿能力都不高,不利于著作权人权益的保护。若网络直播平台构成间接侵权,则将网络直播平台作为被告人能更好的维护著作权人的权益。所以,应该完善间接侵权相关规定,从法律层面明确规定第三人(主要指网络服务提供者)间接侵权的具体行为及承担间接侵权责任。不应将间接侵权规定在具体的著作权权利类型上,且如今所规定的间接侵权仅针对信息网络传播权,这就不适用于在网络直播中传播他人作品的行为。此时可借鉴美国的做法,对所有通过网络进行传播的行为统一规定了间接侵权的行为及责任,让间接侵权的规则适用于网络服务平台。认定网络直播平台这类网络服务提供者对间接侵权行为承担责任,由网络主播个人和网络直播平台共同承担侵权责任。(三)界定对作品的“合理使用”现有法律规定的合理使用只要求构成表面上的免费表演即可,为规范在网络直播中使用未经授权的音乐作品的行为,应完善对合理使用中免费表演行为的规定。要求免费表演不仅未向公众收取费用、未向表演者支付报酬,还要求表演者及传播表演方也未从该表演中以其他各种方式获得经济利益的,才能构成免费表演。主播在直播过程中并未获得任何报酬也不应该影响主播侵权行为的认定。因为主播是以营利为目的开播的,不能因为目的没有达到就否认直播是营利的性质。因此,关于合理使用,还应增加以营利为目的的免费表演也不构成合理使用,以适用网络直播中未营利主播使用未经授权的音乐作品的行为。另外,应该将注意义务明确纳入“三步检验法”。违反了注意义务的法律后果应该为不成立合理使用,避免在司法实践中出现当事人违反了法律规定的义务后不用承担相应法律后果的情况发生,为司法裁判提供清晰明确的法律依据。结语网络直播行业的兴盛极大促进了我国经济的发展,但是新事物的产生往往伴随着新的挑战,法律的滞后性使得网络直播中的侵权行为在认定上产生了问题。在网络直播中使用未获得授权的音乐作品的行为侵犯具体著作权项不明,网络直播平台作为网络服务提供者在该侵权行为里是否构成间接侵权规定缺失,以及关于在网络直播中对于未获得收益的使用作品的行为是否成立“合理使用”等问题逐渐暴露。基于保护网络直播中音乐作品著作权、规范直播中主播行为的需要,借鉴相关国际公约和国外立法,明确行为侵犯的权利类型,完善间接侵权相关规定,界定合理使用的范畴,以明晰网络直播中直播者和网络平台的权利义务,进而更有效的保护著作权人权利,推动网络直播行业的蓬勃发展。主要参考文献[1]张新宝.互联网上的侵权问题研究[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3.[2]胡康生.中华人民共和国著作权法释义[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2.[3]王迁.知识产权法教程[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7.[4]王迁.论网络环境中表演权的适用——兼评《著作权法修改草案(送审稿)》对表演权的定义[J].比较法研究,2017(6):64-74.[5]王迁.论作品类型法定--兼评“音乐喷泉案”[J].法学评论,2019,37(3):10-26.[6]王立明,邵辉.网络主播劳动者地位认定的困境、反思和出路[J].时代法学,2018,16(05):3-14.[7]王迁.网络主播在直播中演唱歌曲的法律定性[J].中国版权.2018,(5):23-29.[8]张艳丽,董媛媛.网络直播翻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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