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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的创作特点与手法浅析摘要《活着》是先锋小说作家余华在90年代很具影响力的一部长篇小说,是一部以先锋精神与中国沉重的乡村现实相结合的作品。也是余华创作由冷漠血腥转向温情的转型代表作。《活着》充满了苦难和温情,余华在这部作品中也体现了深厚的语言功底,《活着》的语言不仅贴近人物性格,而且充满了民间特色,充满了温情,文中多处形象生动的比喻更是让整部作品熠熠生辉,本文正是从这几方面来探《活着》的创作手法和语言艺术。关键词:余华小说《活着》创作手法目录TOC\o"1-3"\h\u712一、小说创作的背景 321304(一)外部原因 312383(二)自身原因 424823二.《活着》的内容分析 57351(一)充满温情的语言 520432(二)充满民间特色 522182三.《活着》的创作特点 710296(一)转折 728151(二)细节处打动人心 726441(三)彰显主题 828118四、结论 919476参考文献 10一、小说创作的背景(一)外部原因1.受川端康成影响川端康成的影响主要体现在余华的早期创作中,但在《活着》中仍能见出余华受他影响的痕迹。川端康成是一位对细节异常敏感,特别擅长细部描写的作家,其代表作品《伊豆的舞女》以敏感、细腻的笔触娓娓道出歌女内在的悲伤和深深的哀愁,在《伊豆的舞女》中,川端康成在描写歌女薰子的时候写道:“她梳理着一个我叫不出名字的大发髻,发型古雅而奇特。这种发式,把她那鹅蛋型脸庞衬托得更加玲珑小巧,十分匀称,真是美极了。令人感到她像小说里的姑娘画像,头发特别丰厚。”这一段作者以重点描写人物的头发给读者展现出一幅生动的人物肖像。“真是美极了”看似多余,其实十分符合文中二十岁的主人公的心情,而“头发特别丰厚”与开头“大发髻”相呼应,而且更加具体。这段描写看似非常平淡,实则很见功力。同样的细节描写在《活着》中也有多处,在描写老人福贵时,余华写道:“福贵说到这里看着我嘿嘿笑了,这位四十年前的浪子,如今赤裸着胸膛坐在青草上,阳光从树叶的缝隙里照射下来,照在他眯缝的眼睛上。他腿上沾满了泥巴,刮光了的脑袋上稀稀疏疏地钻出来些许白发,胸前的皮肤皱成一条一条,汗水在那里起伏着流下来。”这段细节描写生动而真实,尤其是“刮光了的脑袋上稀稀疏疏地钻出来些许白发”一句的描写更是让人物活灵活现[1]。2.受卡夫卡影响卡夫卡的影响主要是对余华写作思想上的解放。在《活着》中,余华的叙述是自由无拘束的,他交互使用了作者叙事情境和第一人称叙事情境,这样使故事可以在过去和现在顺利进行,突破时间和空间的限制。这样自由的写作,余华不得不感谢卡夫卡的影响。余华在谈到卡夫卡的《乡村医生》时说:“这部作品给我终身难忘的印象,就是自由对一个作家是多么重要[2]。小说里面有一匹马,那匹马太奇妙了,卡夫卡完全不顾逻辑上的要求,他想让那匹马出现,它就出现,他不想让那匹马出现,那匹马就没了。”可以说卡夫卡给余华提供了一个写作的契机,使他的思想有了可以无限放大的自由空间。《活着》中,余华的写作是自由的,同样他在用他擅长的比喻时也是自由的。他可以把表面上毫不相干实际却极合逻辑的喻体和本体联系起来。如在写采风者被福贵的故事深深吸引的时候,余华用“鸟爪抓住树枝”来比喻“福贵的讲述紧紧抓住我”,这是两类完全不相干的事,但余华却能想到,而且用起来既形象又贴切,这应该感谢卡夫卡给他的“自由”[3]。3.受福克纳影响福克纳对余华的影响主要是用动作描写来反映人物的心理活动,余华自己也谈到他在解决了细部描述的难题后最害怕的就是心理描写,在这方面是福克纳给他提供了一种很好的写人物心理活动的方式,就是用人物的动作来反映。不直接描写人物的心理状态,而是通过人物的动作反映,让读者自己从人物的动作中体会人物心理,这确实比直接描写心理更具真实感,给人的印象更深刻。余华在《活着》中也使用了这个方法,如他写有庆因姐姐凤霞被送人而自己不愿意去上学的心理时这样写道:“他干脆一转身,脚使劲往地上蹬着走进了里屋,进了屋后喊:‘你打死我,我也不上学。’”通过动作和语言的描写,人物的心理状态也就跃然纸上,正如余华自己所说,真正优秀的心理描写都是不写心理的[4]。(二)自身原因1.下乡采风经历从余华的生平介绍中可以知道他有过下乡采风的经历,80年代余华在浙江海盐县文化馆工作时除了创作,其余时间都下乡采风。“1985年,正逢全国文化部门实行民间文学大搜集,搞民间文学‘三套集成’,于是余华经常被文化馆派到全县各乡村之中,负责搜集整理海盐地方的各种民间故事。”这与《活着》中那个采风者有颇多相似之处,不可否认,下乡采风的经历给从小就生活在小城镇中的余华提供了广泛接触民间生活及其精神状态的良好机会,使得他在田间地头不停的游走之中,获得了许多乡村生活的第一现场以及民间传说中大量奇特诡异的文化素材。《活着》中很多耕作场景的叙述以及一些充满民间特色的语言都是与这分不开的,《活着》这部作品发生在农村,如果余华没有切身的乡村经历是不可能把农村风景、农村生活写得那样真实动人的,同时,像“做牛耕田,做狗看家,做和尚化缘,做鸡报晓,做女人织布”这类极具特色的民间语言也不会具有如此打动人心的力量了。总的来说,余华的这段民间采风的经历对他的创作帮助是很大的,尤其是对《活着》的创作更是功不可没[5]。2.写作态度的改变《活着》独特的语言艺术还缘于余华自身写作态度的改变,在创作《在细雨中呼喊》时,余华已经开始在作品中透露悲悯的情怀,作品中的人物之间逐渐有了温情,这在《活着》中得到了进一步体现,温情已成为作品的主调。对于这种变化,余华这样解释道“我以前小说里的人物,都是叙述中的符号,那时候我认为人物不应该有自己的声音,他们只要传达叙述者的声音就行了,叙述者就像是全知的上帝。但是到了《在细雨中呼喊》,我开始意识到人物有自己的声音,我应该尊重他们的声音,而且他们的声音远比叙述者的声音丰富。因此,我写《活着》和《许三观卖血记》的过程其实就是对人物不断了解的过程,当我感到理解得差不多了,我的小说也该结束了。”在《活着》中,很多语言都是符合人物性格的,如福贵在青年、壮年、老年时期的语言是随着他性格的改变而改变的,这样的语言更具说服力、更有真实感,这也是余华前期作品所欠缺的[6]。二.《活着》的内容分析(一)充满温情的语言《活着》这部作品中主人公福贵一家人之间的互相关爱通过人物的语言得到很好体现,福贵与家珍的夫妻之情,凤霞和有庆的姐弟之情以及福贵与二喜、苦根之间的亲情都是通过语言体现出来的。如福贵在输光家产之后,家珍并没有埋怨他,只是跟他说“只要你以后不赌就好了。”他娘也跟他说“人只要活得高兴,穷也不怕”,当福贵跟他娘商量搬到城里去开铺子时,他娘只说了一句“你爹的坟还在这里”,这些简短的话语里面有夫妻之间的爱也有母子之间的情,这样的语言把人物的感情表达得含蓄而又意味深长。又如家珍在福贵被抓壮丁回家后对他说:“我也不想什么福分,只求每年都能给你做一双新鞋。”这是最朴实的话语却又是最真切的内心表白,在那个年代,能每年给丈夫做一双新鞋就意味着夫妻两人从今以后再不分开。(二)充满民间特色《活着》一文中的俚语口语是很具民间特色的,既贴近人物性格又符合整部作品的背景。这也是《活着》的语言独具特色的地方。如福贵在输光家产后,他娘不怪他却怪他爹,“上梁不正下梁歪”一句把这层意思表达得淋漓尽致。把人死了说成人“熟”了也很符合江南农村的风俗习惯。福贵在教训儿子有庆穿鞋坏得快时说“你这是穿的,还是啃的?”这样独特的问法恐怕也只能出自农民之口了。刚开始实行人民公社时,食堂天天都有肉吃,队长这样感叹道:“这日子过得比二流子还舒坦。”这些看似粗俗的语言实则反映出了当时的真实情况,天天都有肉吃的日子谁都愿意过,可这也预示了随后到来的大饥荒。老年的福贵在听到两个女人谈论村里挣钱最多的那个男人时这样说道:“做人不能忘记四条,话不要说错,床不要睡错,门槛不要踏错,口袋不要摸错。”这样的俚语口语既反映出主人公福贵经历了一生的坎坷起伏后得出的做人哲理,也使作品充满了乡土气息,别具特色。1.比喻独特而又恰如其分《活着》中故事的讲述者是农民福贵,所以作者在使用比喻时也必须用符合人物身份的喻体。余华自己也说过:“比如福贵这个人物,他是一个只读过几年私塾的农民,而且他的一生都是以农民的身份来完成的,让这样一个人来讲述自己,必须用最朴素的语言去写,必须时刻将叙述限制起来,所有的语词和句式都为他而生,因此连成语都很少使用,只有那些连孩子们都愿意是使用的成语,我才敢小心翼翼地去使用。”确实如此,《活着》几乎所有比喻句的喻体都是一个农民所知道和熟悉的事物。如“我听到爹在那边像是吹唢呐般地哭上了”,“爹说的话就像是一把钝刀子在割我的脖子,脑袋掉不下来,倒是疼得死去活来”,“好端端的一个家成了砸破了的瓦罐似的四分五裂”,“穿上绸衣滑溜溜的像是穿上了鼻涕做的衣服”等等类似的比喻在作品中俯拾皆是。“唢呐”、“钝刀子”、“瓦罐”、“鼻涕”等事物是与农民息息相关的,用这样的事物打比方既形象生动又符合人物身份,具有特别的艺术感染力[7]。2.福贵自我评价的语言《活着》采用的是倒叙的叙述方式,因此,叙述者即主人公福贵在回忆自己的一生时加入了大量的自我评价。其中有对自己年轻时所犯错误的忏悔,有对自己生活的宽慰也有乐天知命的顺从。福贵在讲述中对自己的出场是这样介绍的:“我是我们徐家的败家子,用我爹的话说,我是他的孽子。”讲到妻子家珍时,他说“家珍是个好女人,我这辈子能娶上这么一个贤惠的女人,是我前世做狗吠叫了一辈子换来的。”“现在想起来叫我心疼啊,我年轻时真是个乌龟王八蛋。这么好的女人,我对她又打又踢。”讲到儿子有庆时,福贵说“我觉得最对不起的就是儿子。”谈到自己现在孤单一人的生活时,他说“我是有时候想想伤心,有时候想想又很踏实,家里人全是我送的葬,全是我亲手埋的,到了有一天我腿一伸,也不用担心谁了。”“这辈子想起来也是很快就过来了,过得平平常常,我爹指望我光耀祖宗,他算是看错人了,我啊,就是这样的命。年轻时靠着祖上留下的钱风光了一阵子,往后就越过越落魄了,这样反倒好,看看我身边的人,龙二和春生,他们也只是风光了一阵子,到头来命都丢了。做人还是平常点好,争这个争那个,争来争去赔了自己的命。像我这样,说起来越混越没出息,可寿命长,我认识的人一个挨着一个死去,我还活着。”这些都是福贵在回顾自己的一生时发出的肺腑之言,他是带着感恩和忏悔的心态去述说的,所以,福贵一家人的命运呈现给读者是温暖的,是充满感情的。在叙述中,福贵在该责备的时候责备了,在该遗憾的时候遗憾了,在该宽慰的时候也宽慰了。通过这些自我评价的语言,读者也仿佛跟随着福贵又经历了一次人生。三.《活着》的创作特点(一)转折从人物失语到人物的个性化语言《活着》这部作品的语言风格在余华的整体创作中呈现出一种过渡的形态,他的前期作品中的人物只是作者叙事的符号,人物形象大都飘忽朦胧,幽灵般捉摸不定,人物对话更是少之又少,即使有也多为书面化语气,带有很强的作者主观态度,缺乏个性化色彩,不具有独立的品格和地位。到《活着》这种现象有了明显改变,作品中福贵、家珍、有庆、即使是苦根他们都有自己的语言,并且都是非常符合人物性格的语言。这种人物个性化的语言到《许三观买血记》表现更为明显,在《许三观卖血记》中人物的对话“一方面是人物发言,另一方面是叙述前进时的旋律和节奏。”《许三观卖血记》大量人物对话的成功运用是余华的创新但也得益于《活着》语言所取得的艺术成就。(二)细节处打动人心余华是善于细节描写的作家,《活着》中多处细节的描写表达了人物细腻的感情,有庆每天光脚拿着鞋跑去上学,为的是怕母亲做鞋太累;福贵在送凤霞回去的半路上又折回来,为的是不舍;二喜宁可自己去喂饱蚊子,为的是怕凤霞被叮咬;家珍遭到打骂,在爹爹的账房前哭泣,却怀着身孕走了十几里夜路回家,为的是不让爹爹操心;苦根在知道二喜死后,仍然嚷着要爹爹领他回家,为的是不知道死的含义等等,每一个细节都让人辛酸泪下。即使是只出现了几次的福贵的父母也因细节而鲜活。福贵的爹让他肩挑三担铜钱而不是换成银元去城里还债,为的是让他知道生活的苦;福贵的娘用朴素的人生观“只要活着,穷点也不怕”做着家庭的精神支柱。相比福贵年轻时的花天酒地,这种辛苦但充满感动的生活,才算真正地活着。这些俯拾皆是的细节抓住了人物的内心和深层意识,发掘起了读者真正的感动[8]。(三)彰显主题福贵回忆式的叙述充满了温情,余华在作品中对福贵的措辞选取的是最简洁、最朴实的。“在《活着》中,余华摒除了一切知识分子的叙事语调,摒除了一切过度抽象的隐喻性话语,也摒除了一切鲜明的价值判断式的表达,而将话语基调严格地建立在福贵的农民式生存背景上。”故事中接连不断的苦难和死亡在福贵平静的叙述中显得波澜不惊。但这样的叙述却使得故事本身的情感冲击力获得了空前的加强,把苦难和温情的主题向读者展露无遗。余华对苦难的态度是以一种非常温暖的方式表达的,区别于前期作品的揭露和批判,在《活着》中,余华展示的是一种高尚:“对一切事物理解后的超然,对善与恶的一视同仁,用同情的目光看世界。”余华称《活着》是一部高尚的作品,在于他向人们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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