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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从《伤》到《雨》荒木经惟摄狂人,私相册

废弃的树木只是现代国际摄影界的一位有争议的人物。“摄影天才”、“怪物摄影师”、“街头摄影之父”、“情感摄影”和“视觉强奸”有很多意见。有人说他是城市情欲风景的窥视者;有人说他是以暴露自己私密日常生活,挑战公共领域美学形式的玩弄者;有人说他是无可复制的日本后现代文化代言人、东方先锋艺术的开拓者。无论外界如何评价,这个年过七旬还是爆炸卷发、奇装异服的日本老头儿,四十多年来我行我素、永不疲惫,几乎每天都没有停止按下快门。裸体、捆绑、绳艺、花卉、猫、爬行动物、天空、死鱼、工作、玩乐,他总是一刻不停地用充满情色与死亡暗示的画面记录东京的末世狂欢。自1970年至2012年出版454本摄影集,全世界难以计数的摄影展,作品之高产举世难寻其二,他的画册曾遭国家警察局认定为淫秽出版物没收,他的摄影作品展在西方屡次引起空前轰动,他遭到女性主义批评家的口诛笔伐,也拥有包括冰岛天才女歌手比约克在内的全世界无数仰慕者和推崇者。无论如何,荒木经惟都是当前日本最具国际影响的摄影师。“随”而行的自由之旅荒木经惟的摄影以捕捉现实世界的性、情色、生存著称,让他招来“躲在镜头后面的淫秽摄影者”的嘲讽,大多数人直面这些对人类禁忌毫不避讳的表达,都会产生本能的抗拒,但如果了解荒木摄影的全部,就会感受到这些激情与香艳背后的忧伤与感叹,这正是让他区别于诸如《花花公子》摄影师并获得国际声誉的基点。荒木说:“摄影不是拍物,而是拍情。”所谓情,正是人的挚爱。而荒木摄影生涯的起点,就是源于他对妻子深沉的爱与思念。荒木经惟1940年出生于东京平民区一个木屐工人的家庭,1959年进入国立千叶大学主修摄影与电影,1963年进入日本著名的电通广告公司任广告摄影师,在那里,他结识了同在电通公司工作的阳子。1971年,荒木与阳子结婚,也在那一年,他自费出版了第一部摄影集《感伤的旅程》,记录了两人的蜜月旅行。这是他的第一本画册,也是他的成名作,让他踏上了职业摄影师的生涯。《感伤的旅程》共108幅作品,是一本纪录片式的私人相册,有旅途所到之处的景物人文,也有大量阳子的日常形象,包括极其个人的裸体和私生活的记录,其中那幅阳子侧卧于木舟之上的照片,成为经典之作。这本相册几乎可以看到荒木后来创作的全部内容:行走、风景、女人、性、日常生活、死与再生,生活中真实到不被留意的细节和片段,最平淡又直白的私人生活记录。荒木道破摄影的本质:“所谓摄影,就是拍摄你最喜爱、最亲密的东西,拍摄近在眼前、就在身边的东西,就是拍人。”他敢于将其私密的情感毫无顾忌地一并公开,希望观者一页一页翻阅,“在日常的淡淡地走过去的顺序中感觉到什么”。这是他摄影创作的起点,以后的作品,基本都是自叙式的《感伤的旅程》的延伸,荒木经惟将镜头对准生活中稀松寻常的场景,彻底将个人生活的内部坦白于众。荒木与阳子如所有平凡夫妻一般在静默、争吵、琐碎、相爱中共度二十年,荒木一直用相机来记录这种感情,直到1990年阳子去世的那一刻。1991年《冬之旅》出版,以影像日记的形式记录了阳子从患病到去世的场景。阳子去世那天,荒木在去病房的路上拍下自己手持鲜花的影子,在病床前拍下阳子临终时刻两人紧握的双手,这幅《爱的握别》成为他们20年爱情历程的缩影。阳子去世前床头的木莲还未开放,在阳子死去的几个小时里,那些木莲盛开,荒木的大脑里交叉着——死亡呼喊着生命,生命消失在死亡,这些鲜花也成为他后来《花阴》的灵感来源。荒木最后将鲜花连同他们爱猫的摄影集《我爱奇洛》一起放进阳子的棺木,并拍下鲜花簇拥的阳子,拍下烧成灰烬的亡妻,拍下葬礼⋯⋯阳子去世后的很长一段时间,荒木经惟说他什么都不想拍,只是呆坐在自家的阳台之上,观望头顶的天空和流云,拍下一帧帧浮云远景,从而有了《东京天空变幻的云》,是亡妻阳子,让他真正理解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后来有人问荒木最欣赏的人体作品是哪幅,他说:“阳子被记录下的一切。”至此以后,荒木经惟变本加厉地拍摄,让摄影填满他的生活,人们见到的永远是一个穿着花哨、打扮奇异、声音高亢、活力无限的荒木经惟,和所有日本男人一样,荒木将痛楚深埋心底。他说:“一个男人不应该流露出他的悲伤,即使感到伤痛也别表露出来,只能自己承受,通过拍照,你能抹去这些悲伤,烟消云散。”这种日本式的孤独和伤痛一直暗藏在荒木经惟的生命深处,并贯穿他摄影创作的始终,也让他格外对性与死亡的阵痛感同身受。照片中的环境建构荒木童年时家附近有个墓地,他常常在那里玩耍。这个墓地离一个妓院很近,有些妓女死后就被直接扔在墓地里,甚至连墓碑和正规的棺材也没有。这些死于非命的妓女是儿时的荒木关于人生的最初记忆,让他日后宿命地将摄影定义为“性爱与死”,那些绮丽荒诞的情色影像中永远漂浮着死亡的气息。在荒木眼里,人生充满悲哀,摄影仿佛感伤之旅,女性裸露的身体,显出不为人知的美感。裸体是人类最自然的状态,是人在抛弃外在附属物后的本真存在,荒木毫不掩饰真实生命体的内在渴望,将人潜在的欲望赤裸裸地进行表面化呈现,华服撕烂,所有假象无处可逃,人在这种赤裸裸的真实中,第一感觉常常是抵触和恐惧。而静观这些裸体、捆绑、欲望的画面,又会感受到图像背后某种隐喻的力量,充满哀艳与疏离之美,绚烂下映照着感叹苦短人生的荒凉。荒木认为:“性爱与死不是两个对极,而是在性爱当中包含了死。无论如何,‘死’是必然的。因此,我的照片一定会有‘死’的气息。”那些捆绑的女人,如同迎接死神恩泽的身体,荒木说他每次按下快门的瞬间,都在接近死亡,而摄影就是谋杀,将时光终止,他本人就像一个在高潮来临之前抽身而去的死神,冷静地凝视着极致快乐的尽头。或许是妻子的离世,更让他有着捕捉这种瞬间的紧迫感。在荒木看来,性与情色并不猥亵,只有禁忌是猥亵的,因为禁忌的界定实质上诱发了猥亵之心的产生,而祛除这种猥亵之心的方法就是驱逐禁忌,因此荒木的摄影一直毫不动摇地向社会设置的禁区进攻。他一方面通过摄影提醒人们所谓情色事物无所不在;另一方面,他以来自现实的各种影像表明,所谓情色的表达并不仅仅存在于裸体之中,而是可以出现在自然万物中,比如花朵、头发、云彩、消防栓、地铁里打盹的女人等等,比如荒木的《花阴》里大量的花卉摄影,这些瑰丽缤纷的花卉同样能够唤起观者的欲望与想象力,又与潜在其中的死的气息相交错,不是盛开的美丽,而是官能性的糜情以及从清醇到腐烂的过程。荒木的摄影制造出自然万物“泛性”的色彩,也因如此,情色也变得普遍而无害。这些作品在将荒木经惟置于当代日本艺术界的巔峰的同时,也使他屡屡恶名缠身。诚然,不管荒木如何变身幻化,女性在他的镜头里总是宿命地成为男性的情欲指向,并通过他的影像生产转化成为可以大量消费的物质。对此,日本女性主义艺术批评家笠原美智子将荒木经惟为代表的男性中心主义的摄影称为“视奸”,即男性摄影家通过照相机的取景框,用视线对女性施暴。而当这些影像通过大量出版的摄影集与杂志向社会传播时,那么这种“视奸”就不完全只是某个个人在密室中的个人“情事”了,而是具有了一种满足共同幻想、集体纵欲特征的集体行为。而女性在这种视线的社会传递中成为了一种被消费的物质便是既成事实。因此,荒木作品饱受女性主义者的批判也无从回避。荒木经吾:私拍摄的存在方式日本江户时代有一位被称为“画狂人”的浮世绘大师葛饰北斋,一生作画不止直至耄耋之年,90岁临终尚感叹:“天若再保五年寿,我必成真画工。”而至今七十有余的荒木经惟则是日本当代名副其实的“摄狂人”,四十多年来以每年二十余本画册的数量疯狂拍摄,且至今没有停顿的迹象。荒木是全世界知名摄影师中最高产的一个。他对题材、器材都不加选择,从静物、景物到人物,从莱卡、宝丽来到傻瓜机,任何时候都相机不离手,走到哪里拍到哪里。在日本书店中,凡是有摄影书籍的地方,一定是荒木经惟的作品集最多,他的个人摄影展遍布全世界。他曾笑说,如果有一千只手,他唯愿每一只手都拿着一台相机。在他眼里,摄影就是快乐本身。他将摄影作为自身存在的一种确认方式,“一定要一天到晚地拍照。就像人的脉搏一样,确认我还活着。”荒木经惟并非是那种将摄影灌注无限哲思的摄影家,没有观念摄影的实验性,也不强调纪实摄影的社会性。他的摄影形态是一种日记式的“私摄影”,他以游戏人间的态度进行拍摄,日复一日地拍下他看到的一切,日常生活先是被他稀释在无数的照片中,然后经过编辑以摄影集的形式还原成一种看似真实可信的生活。荒木用这种将私事与公众分担的方式,使自己克服面对死亡时所感到的孤独与恐惧。他的“私摄影”在不断地展露和与公众的对话中,获得了一种公共性。诸如《浪漫写真──我的爱丽丝们》《荒木的东京色情日记》《荒木经惟的情欲乐写》等,这些日积月累的“私摄影”如同一杯煮沸的浓缩咖啡,混杂着情欲、身体、生命、死亡等调料,最终五味杂陈。因此,他是一个巧妙地以“私人性”来获得公共性的摄影家。荒木经惟的摄影并不刻意追求艺术性,他的照片的视角并不奇特,构图也并不精妙,平朴简单,有些作品甚至会让普通人看后都心生不过如此的感觉。然而,一旦这些照片经过编辑和集结,就拥有了异样的光彩。从某种意义上说,照片于荒木只是词汇,他用大量的照片来将自己的观点具体化,用大量的照片来组织他的叙述。他的摄影基点不是在于传统的艺术作品的逐个“欣赏”,而是在被快速翻阅的过程中获得一种当下的体验,如同东京的现代浮世绘,它可以被迅速抛弃,并创造继续生产的可能性。因此,不以传统意义上的“艺术”为目标是荒木经惟摄影的独特性,这是一个完全参透了现代消费社会的本质的摄影家才会有的创作方式。然而,就当他不以艺术为意时,却被艺术界推举为艺术大师,成为当今艺术界最炙手可热的摄影大家之一。荒木经吾—迷色东京荒木经惟是一个具有国际知名度的摄影家,而他却极少离开日本去国外拍摄,他不需要陌生环境的刺激炮制出新鲜的影像志异。荒木长年生活在东京,并永远在拍摄东京,他的作品几乎成为现代东京的世俗风情画卷。对荒木来说,东京是个隐藏着无数灵感、动机与故事的地方,他急切地以摄影来追寻东京发生的一切。荒木总是穿着花哨或闪光的无袖背心,戴着小圆墨镜,顶着“疯狂教授”般的爆炸卷发,背着相机搭乘地铁穿梭于东京的大街小巷、歌舞伎町、平民社区,他喜欢置身人群之中,感觉到人的体温与喧闹,那些凌乱的真实的本原的需求和渴望,现代都市里的恐惧与欢娱。很多人觉得荒木经惟在他的情色相册里表现得如同一个“老色鬼”,而在他的模特儿口中,他却常被形容为“绅士”、“温存”、“让人放松”。自上世纪80年代开始,荒木经惟周围就开始形成一个崇拜者群体,许多年轻女子以能成为他的模特儿为荣,她们并不是单纯地想当一回人体模特儿,而是希望能以此为途径进入荒木经惟的世界,希望通过他的镜头“看到一个新的自己”。荒木经惟不拒绝为任何年龄、身份、容貌、体型的女性拍摄,他不会只偏爱年轻美丽的身体,而是试图发掘不同女性的情致与内心,他会在拍摄中和模特儿不断地语言交流,让画面呈现时光与心境的流动,也因语言交流不畅让他更少去国外拍摄。而有很多西方女性却成为荒木的推崇者并希望走进他的镜头,冰岛音乐天后比约克非常仰慕荒木经惟,比约克的另类、诡谲、狂野让她与荒木惺惺相惜,荒木为她的自传bjorkasabook拍摄写真,传神地诠释了这位音乐妖姬的灵逸、妖冶与遗世独立之美。荒木经惟摄影中鲜明的“日本趣味”是他的创作标志之一,身着和服宽衣解带的东方女人,简洁古典的和室,一尘不染的榻榻米,这些意象几乎直接出自日本浮世绘。如同浮世绘19世纪在西方广受追捧,荒木经惟的当代浮世绘摄影也在今日西方名噪一时。他的图像,犹如与时代相随的春宫画。从表层的现代日本元素,到骨子里隐隐散发的江户情调,从私密的心灵到文化的承载,从内心环境到艺术空间,都让荒木经惟在日本与西方皆受欢迎。荒木经惟与东京这个充满了诱惑的城市调情,他既被这个都市无可救药地引诱,也不遗余力地用自己的相机来主动引诱这个都市。东京是一个典型的现代都市,是一个始终在推倒重建的地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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