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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忆昔》看初唐诗歌的开放性心理

唐朝诗歌史上的成就与唐朝统治者在100年前的科举考试中形成的强大国力、开放的政治环境、自由放松的文化氛围以及诗歌自身发展的规律有关。更直接的原因是唐代诗人的开放社会心理,这是在这样的社会和时代背景下形成的。一初唐社会心理的定型和统一开元、天宝是中国封建社会繁荣的鼎盛时期。有几则材料说:“开元初,上励精理道,铲革讹弊,不六七年,天下大治,河清海晏,物殷俗阜。安西诸国,悉平为郡县。自开远门西行,亘地万余里,入河湟之赋税。左右藏库,财物山积,不可胜较。四方丰稔,百姓殷富,管户一千余万,米一斗三四文,丁壮之人,不识兵器。路不拾遗,行者不囊粮。其瑞叠应,重译至,人情欣欣然……”(P50)《新唐书·食货志》说:“是时,海内富实,米斗之价钱十三,青、齐斗才三钱。绢一匹钱二百。道路列肆,具酒食以待行人。店有驿驴,行千里不持尺兵。天下岁入之物,租钱二百余万缗,粟千九百八十余万斛,庸调绢七百四十万匹,绵百八十余万屯,布千三十—五万余端。”《地理志》也说:“举唐之盛时,开元天宝之际,东至安东,西至安西,南至日南,北至单于府。盖南北如汉之盛,东不及而西过之。”这样,历史学上赞不绝口的开元盛世就在玄宗手中得以出现了。诗人眼中的盛唐也是那样的辉煌。元结在《问进士》中说:“开元天宝中,耕者益力,四海之内,高山绝壑,耒耜亦满,人家粮储皆及数岁,太仓委积,陈腐不可较量。”杜甫晚年回忆时也曾说:“忆昔开元全盛日,小邑犹藏万家室。稻米流脂粟米白,公私仓廪俱丰实。九州道路无豺虎,远行不劳吉日出。齐纨鲁缟车班班,男耕女桑不相失。宫中圣人奏云门,天下朋友皆胶漆。百余年来未灾变,叔孙礼乐萧何律……”(《忆昔》)从人口、物质、政治、社会局面、人际关系、天象、文化教育等方面讴歌了开元盛世的繁荣和强盛。一种经初唐百年培育的外部社会的“期待视界”,在盛唐时代中得到了继续、发展和强化,从而在外部环境上保证了在初唐中后期开始出现的以自豪、乐观、向上等社会心理能够健康顺利地继续向前发展。当它与盛唐新的社会条件下培育出的新的社会心理特质整合在一起时,就铸造定型了盛唐诗人的开放性社会心理,且这种社会心理在面对安史之乱社会环境的突变时,由于自身的稳定性和滞后影响性的缘故,并不因产生它的社会文化土壤发生了根本转变而让它遽然消解。需要指出的是,真正剔除掉初唐社会心理中与时代需求不相合拍的心理因素,使得盛唐诗人普遍地在人生目标的选择定格上具有一致性,以全新毫无顾忌的姿态迎接新时代挑战的,是处在由初唐向盛唐过渡期间的张说和由他一手奖掖起来的张九龄。他们利用自己的政治影响力和文坛领袖的身份,大力奖掖后进,将陈子昂的理论主张进行推广(P264-274)。当他们奖掖的和由他们奖掖者再奖掖的一大批新人,在开元十五年左右相继登上诗坛并成为盛唐诗坛最重要的代表时,盛唐诗人开放性心理至此才算是真正结束了整合过程,彻底完成了定型化的任务。换句话说,殷《河乐英灵集·序》中“贞观末标格渐高,景云中颇通远调,开元十五年后声律风骨始备矣”中的开元十五年以前唐诗演进的历程,也正是盛唐诗人开放性心理由产生到定型的整合演进过程。二宏观方面:建国期诗人的嘴唇和对待民间和外来文化的平等态度所谓开放性心理,就是一种具有胸怀的包容性、视野的开阔性、行为的强烈进取性和鲜明的个性的外倾性等基本特征的心理。这种心理是盛唐社会特有的普遍的社会心理,且更为普遍和典型的表现在诗人这一在社会结构中具有承上启下特点的精英阶层中。经过初唐的培育、淘洗、积淀以及盛唐社会的进一步熔铸,盛唐诗人们的胸襟异常宽阔。这种宽阔性体现在诗人们没有一个因为眼前暂时的困难、坎坷和打击而轻言放弃自己所设计的人生理想,他们把生命的最大的热望和激情都放在为天下苍生谋的超我的境界上。李白的“海县清一,寰区大定”(《代寿山答孟少府移文书》),杜甫的“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奉赠韦左丞丈二十二韵》),王昌龄的“气高轻赴难,谁顾燕山铭”(《少年行》),祖咏的“少小虽非投笔吏,论功还欲请长缨”(《望蓟门》),高适的“万里不惜死,一朝得成功。画图麒麟阁,入朝明光宫”(《塞下曲》)等等,无一不是如此。体现在创作中诗人们广泛吸收古今中外的文化遗产和精华,敢于拿来为己所用,杜甫所说的“转益多师”(《戏为六绝句》)高度概括了盛唐诗人的这一特点。就他们的创作思想理论基础来看,盛唐诗人不像魏晋六朝诗人的思想那样单纯,也不像初唐诗人的思想那样复杂多元,而是以一种思想为主导,兼容并蓄其他各家思想(大多数作家以儒家的“立功、立德、立言”“三不朽”思想为主导,兼容释、道)。在创作上,盛唐诗人们非常偏爱推崇建安诗人及其创造的风骨,“盛得江左风,弥工建安体”(王维《别綦毋潜》),“纵横建安作”(高适《淇上酬薛三据兼寄郭少府微》),“蓬莱文章建安骨”(李白《宣州谢月兆楼饯别校书叔云》)。他们虽然认为“自从建安来,绮丽不足珍”(李白《古风》其一),但是并没有摈弃也没有忘记从六朝文风中进行学习和借鉴。李白的《拟恨赋》模仿了江淹的《恨赋》,自称“中间小谢又清发”,杜甫称他“李侯有佳句,往往似阴铿”(《与李十二白同寻范十隐居》);杜甫同样是“孰知二谢将能事,颇学阴何苦用心”(《解闷十二首之十》),“流传江鲍体,相顾免无儿”(《赠毕四曜》);耿《题清源寺》说王维“儒墨兼宗道”;顾起经说王维“其为诗也,上薄骚雅,下括汉魏,博综群籍,渔猎百氏,于史、子、苍、雅、纬候、钤决、内学、外家之说,苞并总统,无所不窥”(P518)。盛唐诗人胸襟的开阔,还体现在他们对待民间和外来文化的平等态度上。如在诗歌语言的运用上,他们既注意选择历史上的清词丽句,也不抛弃现实民间具有强大生命力的口语和来自佛经中的一些词语。由江蓝生和曹广顺共同编著的《唐五代语言词典》,是一部“以唐五代出现和使用的口语词、方言词为主,也酌收一些唐五代的名物词和其他方面的词语”的大型工具书,共选词语4,500余条。据笔者粗略统计,最早见于李白、杜甫、王维、高适、岑参、孟浩然诗歌中的词条共有433条(不含词条中的义项条),约占词典总词条的9.6%,而其中源出佛经的词条约占他们总词条的三分之一。正是这种开阔的胸襟,使得盛唐诗人储备了丰富的知识素养,为他们站在前人的肩膀上择善而从创造属于自己的辉煌夯实了雄厚的基础。正如叶燮所言:“有胸襟,然后能载其性情、智慧、聪明、才辩以出,随遇发生,随生即盛。”(P572)盛唐诗人不是生活的旁观者和简单的幻想者,而是积极的实践者,且在实践时他们的目光并不是仅仅局限在某一点上,而是以多种方式在更为广阔和不平凡的现实时空中来寻找着实现展示自己的机会。打开盛唐诗人的诗集,可以看出,杜甫的足迹到过中原、西北、西南、中南,李白走过西南、东南、中原、西北、东北,高适到过东北、中原、西北、西南,岑参到过中原、西北、西域、西南,李颀到过中原、西北、东南、华北,王维到过西北、中原、长江中下游,即使是以布衣终老的大诗人孟浩然也到过中原、西北和长江中下游……他们把目光投向了唐帝国的各个空间和社会生活的各个层面。他们在如此广阔的空间中漫游,其动机虽然有开阔视野,增强感性的创作经验,但更多的是为了游学、为了考进士、为了隐逸、为了好奇、为了知名度、为了平衡自己的心理等等。然而动机虽多目的却比较单纯,为了尽快实现自己建功立业的人生目标。一个很有意味的现象是,在盛唐诗人看来,要想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必须通过“致君”(杜甫)、“辅弼”(李白)、“封侯”(岑参)、“当路相假”(孟浩然)、“可为帐下”(王维)来实现。在如何步入仕途这一点上,尽管国家提供的主要方式是通过科举考试,尽管他们也都参加过这种考试,但他们的视野并不仅仅局限在这一点上,而是把目光投向更为广阔的现实空间,创造了多元的步入仕途的方式。李白、孟浩然和王维等早年的隐逸是为了走“终南捷径”,王昌龄的“昌龄岂不解置身青山,俯饮白水,饱于道义,然后谒王公大人以稀大遇哉”(P1482),道出了这类隐逸的根本目的。高适、岑参多次奔赴边塞是为了在马上求取功名。杜甫晚年的漂泊虽有着为了生计的无奈,但是在很大程度上却有借助人际关系来援引自己的成分。正是为了寻求适合自己的最佳步入仕途的方式(这是主要原因),盛唐诗人们才得以在国家提供的广阔的不平凡的空间中创造演出了自己丰富多彩的人生戏剧,用自己手中的如椽巨笔记录下自己生命的轨迹。巨大的历史责任感、现实的紧迫感和自豪感,促使盛唐诗人们总是清醒、自觉、主动、连续不断地积极去播放自己生命的激情,追求着自我价值的实现,具有前所未有的进取性。以孔子为代表的儒家把知识分子的人生追求定格在“邦有道,贫而贱者耻也,邦无道,富而贵者耻也”,“邦无道则卷而可怀也”上。也就是说,儒家把“邦有道”还是“邦无道”当做是知识分子选择独善其身还是兼济天下的客观判断标准。面对着盛唐“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王维《和贾至舍人早朝大明宫之作》)的社会现实,诗人们深切地意识到了“端居耻圣明”(孟浩然《临洞庭湖赠张丞相》),“未能匡吾君,虚做一丈夫”(岑参《行军诗二首》其二)的痛苦和不合时宜。于是他们要“申管晏之谈,谋帝王之术,愿为辅弼”(李白《代寿山答孟少府移文书》),要“致君尧舜上”,要“青袍裹身荷圣朝”(高适《留别郑三韦九兼寄洛下诸公》)。盛唐诗人追求自我价值实现的自觉性和主动性,体现在他们行为的很多方面。众所周知,在魏晋六朝时所形成的“门当户对”的婚姻观念,实际上如郑樵《通志·氏族略序》所说:“自五季以来,取士不问家世,婚姻不问阀阅。”到了五代才基本消除,而有唐一代尤其是晚唐以前,婚姻“问阀阅”的现象仍然十分风行。但是李白与高宗宰相许圉师孙女,与中宗时宰相宗楚客寡居孙女的这两次婚姻,都摆脱了问阀阅的影响,表面上看来他是落实唐太宗“以今日冠冕为等级高下”的号召,实际上再结合他给儿子以鲁国开国国君伯禽名之的事实来看,我们不能不对李白产生他把婚姻也当成步入仕途一种手段的怀疑,从而得出李白具有强烈的入仕情结的结论。实际上盛唐诗人的自觉主动性更为典型的体现在他们干谒的行为上。为了达到登上政治舞台的目的,盛唐诗人们广泛采取私人活动的方式来争取当权者和文坛宿将的重视。他们不惜“朝扣富儿门,暮随肥马尘”,即使是“残杯与冷炙”(杜甫《奉赠韦左丞丈二十韵》)也毫不后悔。李白的《上安州裴长史书》,写给韩朝宗的《与韩荆州书》等都是典型的干谒文字;杜甫在长安十年中的四处干谒行为,所写的《赠翰林张四学士洎》、《奉赠鲜于京兆》、《投赠哥舒开府》等诗,进《三大礼赋》的行为,无不表达了他对援引的渴望;更有意思的是王维,据说他为了结识公主而甘愿身扮伶人,他在《献始兴公》中所说的“贱子跪自陈,可为帐下不”,实在要比孟浩然在《临洞庭湖赠张丞相》中的请求援引更为直接和干脆。盛唐诗人们不是没有其他的选择,他们也有潇洒送日月的江海志,也知道这种行为会被别人非议,但是他们却毫无顾忌,因为他们认为这种行为并不是为了一己之私,而是“动为苍生谋”,把自己看成是他们所处时代天下苍生的代表。正是为了这种带有崇高光环的事业,他们不怕付出牺牲且相信“感激有公议,曲私非所求”。三对自己才能的高度自信是目盛唐诗人每个人都有自己鲜明的性格:杜甫的倔强,李白的傲岸与自信,王维的软弱与圆滑,岑参的好奇,高适的豁达,孟浩然的清高。但是他们的个性中却也具有共同的特征:鲜明的个性外倾性。个性心理学认为:外倾型个性在认识方面的特征主要是好疑和好思;在意志方面的行动特征主要是敢说和敢干、坚韧性强;在情感方面的行为特征主要是善美和善感,而这些又结实于人的创造性上(P44-47)。盛唐诗人在认识特征上,他们对现实社会的认知整体上的评价是“一百四十年,国容何赫然”(李白《古风》)。此时代是“圣明”时代。他们认识到了从初唐到盛唐,国家对出身于庶族的知识分子大开仕进方便之门,社会和国家对人的能力和潜在的能力的肯定和赞扬超出了以往任何一个历史时期。所谓“幸逢明君多招引,高山大泽征求尽”(高适《留别郑三韦九兼寄洛下诸公》)就是他们对国家和社会“使一切人类的潜能以及一切个人的能力在一切方面和一切方向都可以得到发展和表现”(P59)的肯定和赞扬。但是通观他们的作品,更多的是对“大道如青天,我独不得出”(李白)的现实不给自己出头机会的埋怨和苦闷,有对“世途皆自媚,流俗寡相知”(孟浩然《晚春卧病寄张八子容》)和“今人做人多自私”(王维《偶然作》)的人情世态的感慨,有对“拜迎官长心欲碎,鞭挞黎庶令人悲”(高适《封丘县》)的不满和失望,有对“武皇开边意未已,边庭流血成海水”(杜甫《兵车行》)的关注和谴责,有对“羌笛何须冤杨柳,春风不渡玉门关”(王之涣《凉州词》)的朝廷春风不及于边塞的不满与幽怨,有对安史之乱“流血涂野草,豺狼尽冠缨”(李白《古风》第十九)的痛苦和愤怒……他们的目光总是更多地投向盛唐社会总体背景下的各种局部缺陷,从而构成了盛唐诗人对盛唐社会现实认知的复杂性和矛盾性。但正是这种复杂性和矛盾性证明了盛唐社会的丰富性和真实性,也正是这种复杂和矛盾,才更能激起诗人们强烈的探究动机和参与改革的动机,因为这些缺陷正是需要诗人们施展自己才华来加以改造实现自我价值的地方。盛唐诗人一方面把目光投向社会中那些需要自己参与进行改革的地方,另一方面他们对自己的认知总是充满着强烈的自信。杜甫的“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望岳》),高适的“公侯皆我辈”(《和崔二少府登楚丘城作》),岑参的“云霄坐致,青紫俯拾”(《感旧赋》),孟浩然的俱怀鸿鹄志,共有心”(《洗然弟竹亭》),李颀的“腹中贮书一万卷,不肯低头在草莽”(《送陈章甫》),都表现出他们希望凭借个人才能而坐取公卿的高度自信。在盛唐诗人群体中自信心最强的是李白,即使是在困窘失意中依然高唱“有才无命,甘于后时”(《暮春江夏送张祖监丞·序》),“天生我材必有用”(《将进酒》)。这种高度的自信,驱使他对理想和抱负的追求历经苦难而痴心不改,临终时仍有:“大鹏飞兮振八裔,中天摧兮力不济。余风激兮万世,游扶桑兮挂左袂。后人得之兮传此,仲尼亡兮谁为出涕?”(《临路歌》)从李白刚刚出峡时所写的《大鹏赋》,中经《上李邕》诗中大鹏形象的再次自况,到生命终结点时的《临路歌》,大鹏形象与李白结下了难解的缘分。盛唐诗人对自己才能的高度自信,成为他们上下求索永不停歇的巨大内驱力,驱使着他们在盛唐国家提供的广阔的生命活动空间中,积极主动地寻找属于自己所要改变和创造的天地。研读盛唐诗人们的生平,可以看出他们不仅像建安诗人一样毫不隐瞒自己的政治理想和人生抱负,不回避自己的喜悦、痛苦和忧愁,而且对不合理的社会现象敢于揭露讽刺和批判,甚至不惧怕将矛头直接指向最高统治者。有人说盛唐诗人的人格构成中有“几分狂气”(P230)。是的,他们的这种狂气是建立在自信、敢说敢做的基础之上的。在诗歌创作中,盛唐诗人毫不回避国家社会甚至帝王的阴暗面及错误。宋朝洪迈《容斋续笔》卷二“唐诗无讳避”说:“唐人歌诗,其于先世及当时事,直辞咏寄,略无避隐,至宫禁嬖昵,非外间所应知者,皆反复极言,而上之人亦不以为罪。……今之诗人不敢尔也。”考察唐诗,虽然初唐诗人也有敢于言当时事和宫禁嬖昵的,但数量不多,而盛唐诗人却具有普遍性。且不说李白、杜甫、高适、岑参等人,就是性格软弱的王维也敢对玄宗进行微讽。明代胡震亨说:“王维早朝诗:‘仍闻遣方士,东海访蓬瀛。’明以秦皇、汉武讥其君矣。”(P112)但应当看到,盛唐诗人的敢说敢做,是在严格地执行着大唐帝国的各项法令制度,恪守着封建文人约定俗成的行为准则基础上的,并不是任意非为。在初唐诗坛上,还有王勃私杀官奴曹达以及一些诗人献媚权奸的事情发生,而盛唐诗坛上著名诗人们的身上却没有这方面的记录。虽然,李白在永王李幕府、王维陷身安史军中以及王昌龄的“不护细行”这几个事件让后人有些微词,但是近年来学术界对这几个事件的研究结果,却让人们知道了他们的错误是历史和时代的原因,知道了他们的无奈、平白遭诬和对唐帝国的忠心。盛唐诗人们在诗赋取士求取功名中发现自己、在干谒请求援引和唱和中表现自己、在旗亭斗酒名妓唱诗中欣赏自己、在金戈铁马瀚海雪山征战中歌唱自己、在青松明月清泉鲜花中平衡自己、以“天生我材必有用”激励自己……。他们在人生旅途上百折不回地追求自己绘制宏图的实现,充分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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