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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高昌王世勋碑所见西域方位移位
方位的位移在蒙古帝国和伊拉汗国时期创造的文献中,尤其是在关于西域的原始角度观察的记录中,有许多偏离方向90的变化,这对文献的解释产生了重大影响。其中的一些例子以往已指出过,但包含广泛例子的网罗式的探讨成果还未见到。另外,对产生这种移位的原因,也未见论述。这虽然是老问题,但我们在这里重新提出是为了补充以往的不足。下面,将有关文献中出现的事例,按大概的时代顺序进行探讨,并且追寻其原因。一、从汉地出发,受所需,以北至东南角在汉文史料中出现的最大的出入之例为《高昌王世勋碑》1,该实例因安部健夫氏已有论述2,所以在此只想略提一下。在该碑文中对古代西畏兀儿国疆域进行了如下的记载:“北至阿木河,南接酒泉,东通兀敦,石哈儿,西临西番。”3阿木河即阿姆河,酒泉为肃州,兀敦为胡坦,石哈尔为可失哈儿,西番为西藏。在这里兀敦、石哈尔处在180°的相反的方向,而其它则处在顺时针90°之方位。此外,该碑文在记述忽必烈汗时期的部分中对火州(哈剌火州)、别失八里、哈密力的位置关系也是用顺时针90°方位之差异进行记载的,其图示为图1。若反时针旋转90°的话,除了兀敦、石哈尔外,其方位大致是正确的。在拉施特的《史集》中出现了更大范围的方位交错的实例4。该书对忽必列汗时期的领土四至(东西南北边界)就有这样的论述:(将方位、地名、人名等有关内容进行摘录)“东南为女真、高丽、日本,东为吉尔吉斯,西南为广东和泉州,西为交趾、云南,西北为西藏和金齿国,东北与海都和都哇相连,从其战线的东侧在甘麻剌、阔里吉思、床兀儿、囊加歹、阔阔出、唐兀惕等地驻屯的和在阿难答、哈剌火州驻屯的为阿只吉和出伯。”5这里所看到的所有的方位均顺时针相差90°。为便于理解,将以上内容图示为图2。在该图中编者将元朝的疆域假设成圆形,处于东北部的向东方突出的部分用梯形进行了表示,因各地的位置关系大致正确,所以将此图按逆时针旋转90°的话,将形成大致可以理解的地图。这里尤其重要的是图的东北部(实际为西北)边境地区的驻扎军队排列不是东西方向,而是连接南北的方向。正如安部健夫氏6所指出的那样,在《元史》中和林西边的野里麻里被记载成在和林的北边。另外类似的例子还可以发现有很多。比如:卷58〈地理志〉岭北等处行中书省统和宁路总管府县之条中有:“世祖中统元年,迁都大兴。和林置宣慰司都元帅府。后分都元帅府于金山之南,和林止设宣慰司”的记载。由此可看出宣慰司都元帅府设立在金山之南。虽没有详细的年代记载,但从其前后的文笔可看出应是忽必烈汗治世时代的前半期。当时,连续出现了阿里不哥之乱(1260-1264年),其后有海都之乱(1268年左右)7,元朝稳定的统治力未达到金山即阿尔泰山脉的南侧。若考虑这些因素,宣慰司都元帅府所管辖的地方,与其说是金山的南侧8,还不如说在东侧的可能性更大。阿尔泰山脉的东侧是元朝的领土,当时在这里建立了以称海屯田等补给基地为中心的坚固的防线9。其后又将宣慰司都元帅府迁到了称海屯田,这也是事实10。阎复的《刘氏先茔碑》(《益都金石记》卷3)中记载:“(刘国杰)有诏统侍卫军镇抚北方。师还,迁镇国上将军汉军都元帅……复领侍卫军万人,北至金山,屯田和林,安集归化户民所全活者达数万余人。”这一记载的年代比至元二十一年(1284年)稍早一些。从这里提到的“北至金山,屯田和林”的记载,有人倾向于将其解释为金山是喀喇和林附近的一个山11。当时所说的漠北地区的金山要么是指阿尔泰的整个山系,要么是指其中某一特定的地点。毫无疑问,从汉地来看,金山肯定在其北方,但金山位于蒙古的西部,若从喀喇和林方向看的话,应该向西行。在这里所见到的“北”其实也是指“西”。因此,刘国杰的活动据点是喀喇和林,他由此西行去与海都阵营相对的金山前线,又返回来在喀喇和林屯田,我们可以这样追踪其行动轨迹。《史集》在记述铁穆耳汗(成宗)时期从铁穆耳汗即位起(1294)几年后,都哇进攻阿尔泰地区的部分中讲道:“所有的基地都驻屯有看守的兵,从最西边的阿只吉和出伯基地到最东边的木华黎基地设有驿马,置有紧急时的传令兵。当出现战争时,能够互相联络。皇子阔阔出、床兀儿、囊加歹偶尔来到这里集聚设宴,饮酒作乐。夜晚当有联络时,他们往往酩酊大醉,意识恍惚,不能上马。铁穆耳汗的女婿阔里吉思驸马率兵出发。”12从别的报导中我们可以确认“在最西边”的阿只吉和出伯的据点,就是哈剌火州13。可见前面讲到的忽必烈汗时期的报导中出现的方位出入这里也出现了。即:阔阔出、床兀儿、囊加歹、阔里阔吉的驻屯地不是东西延伸,而是南北相连。与阿只吉和出伯相对位置的“最东边”不可能有木华黎据点。这时,在西北边境根本不存在名叫木华黎的将领。从上面提到的可看出处在阿只吉和出伯相对位置上的是卡玛拉,木华黎也许是他的误记吧。两者发音的差异,虽然无法用语音转化来说明,但从卡玛拉连想起比他更有名的木华黎,这是可能的。在这一报导中也揭示了元朝各驻屯军从最南边的阿只吉和出伯据点到最北边的卡玛拉据点形成了南北连锁关系。在《元史》卷20,成宗纪,大德五年七月的条文中写道:“称海至北境十二站大雪,马牛多死,赐钞一万一千余锭”。如果说这里提到的“北境”确实是“北”的话,在这里出现的“站”应该是从阿尔泰地区的称海屯田到西伯利亚的谦谦州的驿站14。但是,如果这里不是北疆,而是西疆的话,这些驿站应该是从称海屯田沿着阿尔泰山脉向西延伸15。这与元朝军与海都军及察合台汗国的都哇军隔着阿尔泰山相对峙的史实相吻合。以假设驿站间距为一百里16概算的话,那么,我们可以认为:当时元朝军队在阿尔泰山的北侧有一条12个驿站超过600公里的补给线。虞集的《句容郡王世绩碑》(《元文类》卷26,《道园学古录》卷22)中写道:“大德五年,海都之兵又越金山而南止于铁坚古山,因高以自保”。这是大德五年(1301年)海都、都哇联军与元朝军之间进行的一次有名的决战17。这时,海都是越过金山即阿尔泰山径直南下按营扎寨的。然而,这里的“南”是有疑问的。这是因为若往南走的话,会再一次进入阿尔泰山的缘故。在阿尔泰山区,元朝最大的军事据点在称海屯田,这里的战场铁坚古山18离称海屯田并不多远。笔者曾把称海屯田的位置定位于阿尔泰山脉东北侧的支山脉答如比山的北麓19。假设这一定位没有太大出入的话,战场应在其附近,而为了到达那里,海都兵越过阿尔泰山之后应该向东前进。《宣徽院使贾公神道碑》(《道圆学古录》卷17)也是出自虞集之手,这里有一段写道:“至大二年,上大赉北方军。出内府金帛钜万。……公(贾秃坚不花)历和林北、金山、亢海,八儿思阔等处。恩食均布,人情胥悦,无异辞声,名溢乎北境”。这是武宗至大二年(1309年)在给“北方军”即给元朝西北边境派遣军大规模的补给时,宣徽院贾秃坚不花担此重任,获得了好的成绩的报导。这里的“和林北、金山(阿尔泰山)、亢海(杭盖山)、八儿思阔(巴儿阔尔)”四者不是并列的,而是以和林方位为基点,对其它三地显示的方位。因此,其意为和林北的金山、亢海、八儿思阔等地。而如果是这样的话,“和林之北”的方位就会变的离奇。这是因为“金山、亢海、八儿思阔”在“和林”的西边的缘故。所以将此处的“北”看成西的话,道理上才能讲得通20。喀喇和林在当时也依然是西北边境派遣军的中心据点。以此为根据地形成了阿尔泰、杭盖、东部天山的巴儿思阔方面各个战线驻军的补给网。苏天爵的《故少中大夫同佥枢密院事郭敬简侯神道碑》(《滋溪文稿》卷11)中写道:“今和林北,地宜麦禾……和林寒苦,汉军不能冬。若于蒙古诸军,拣其富庶强壮者戍边,贫弱者教之稼樯矣”。这是有关在哈喇和林北方进行农耕的报道。作为漠北屯田地,我们知道在前面提到的称海屯田之外,有五条河屯田21和杭海屯田22。后二者的所在地虽不能精确地定位,但它是从喀喇和林到阿尔泰方面前线的兵站线的中继基地,应是毫无疑问的。不管是何者从喀喇和林看,都在西边。若考虑从喀喇和林向西延伸的这些军事基地是连续的话,哈喇和林屯田地也不是北方,而是位于向西延伸的一系列基地中的某一基地,这种理解是比较妥当的。有一个稍微复杂的例子,它出自《完者都史》中描写的1310年元朝军与察合台汗国军对峙情况时的描写中。近来这部分内容受到学术界注目23,但在这里只抄写有关方位与两国军队位置关系的内容:“作为汗军(元朝军)西、南方面前线军,脱火赤军在野孙沐涟、火孛(准噶儿地方北部),准库儿军在QūnqūrtuwālāiTāq(阿尔泰地方)、喃木忽里和伯颜塔失以及合班的儿子宽彻军在畏兀儿斯坦与察合台汗国的也先不花和也不干、失烈斡兀立和忽秃忽把阿秃儿、叶迷里·火者诸军分别对峙。另外,在东、北方面及非太(华北)和南家思(华南)的边境区,元朝在巴儿阔尔(八儿思阔)驻扎的布拉儿基吉(孛兰奚)军,在哈密力有合班的儿子的军队,分别与察合台汗国的库吐克、萨布干·吉拉克、阿夫玛吐诸军对峙”。这里也存在顺时针方位90°的出入,但问题不是出在全部上,而只是出现在后半部上。而且,由于前半部和后半部的方位基点不同,所以,真要找出其出入部分可能麻烦一些。首先,将记载事项原原本本作图示(如图3)。汗军指的是元朝西北边境派遣军的中路军。所谓汗军西、南方面前线军脱火赤到宽彻等诸军都活动在属蒙古西南方面的准噶尔、阿尔泰、畏兀儿等地,这是事实,与此相对的察合台汗国诸军的位置关系也没有什么问题。另一方面,在东、北方面及非太(华北)和南家思(华南)的边境地区,虽说是有孛兰奚和合班的儿子率领的驻屯军,但东、北方面因为是以汗军所处的蒙古为方位基点的,所以其具体位置应是蒙古的东北边。这样一来,在地理上将远离布拉儿基驻屯的八儿思阔、合班的儿子驻屯的哈密力。同样与这些军队相对峙的察合台汗国诸军的位置将更是东北方向,如图3,这样就会形成察合台汗国从西南、东北两个方向挟击汗军的情况,但不管怎么说,这不是事实。因为这两军在军事上分别是无间隙地连续驻屯的,所以不可能将其分为西南方面和东北方面两部分。《完者都史》的编者哈沙尼对有关这两方面的情报,可能是从不同的资料上得到的。与西、南方面有关的报导的方位基点为蒙古,并且没有错误,表明即是从当地获得的直接情报。而错误的情报既然把该地说成是东、北,那么方位的基点就不是蒙古,因而不是现场的直接情报。上面提到的《史集》中将有关忽必烈时期元朝的西北边疆说成是“东北”,而这“东北”毫无疑问是以汉地为基点的方位。《完者都史》中出现的东北同样也应该看成是以汉地为方位基点。这样一来,在这里我们也可发现存在顺时针90°的方位出入。这是因为从汉地看八儿思阔和哈密力的话,不是东北而是西北。这里所说的处于西、南方面的脱火赤到宽彻的诸军,处于东北方面的布拉尔吉和合班的儿子的诸军,其实,均属于分布于蒙古的汗军的西南前卫,从汉地来看的话,都是位于西北方面。将方位和位置关系进行校正的话,可得到图4。不过,因为宽彻和合班的儿子24实际上是同一个人,还有忽秃忽把阿秃儿和忽秃忽也是同一个人,所以对实地诸军队的分布更有必要进行修正25。二、虞集所受的地理知识作为问题的大的错误例子,在虞集的《高昌王世勋碑》中对西畏兀儿国的四至以及拉施特《史集》中对元朝全部疆域的四至来说,两者都是同出一辙地用顺时针旋转90°方位的方法进行描述的。像虞集、拉施特这样分别代表东西文化的史学家,即便是偶然地犯相同的错误也实在是不可想像的。应该说两者出于同一根源。像上面那样的方位的错误,从汉地一侧看,有关西北边疆地区方面的报导中多见。有关这些地区的资料,只有像他们那些特殊的知识分子(史学家)才能共同参照,并且犯了同样错误的吧。或许是对当地不甚了解的他们毫无批判地利用了包含有错误的资料的缘故吧。如果存在那样的资料的话,我们必须将其找出来。元朝后期具有代表性的编纂物《经世大典》中所揭示的、写入当时中亚、西亚的地名及统治者姓名的图表,经二手抄录之后传到了今天。《经世大典》本身虽然已经散失,但有一部分被收录在《永乐大典》中,其中,就包含有该图。众所周知,在清朝末期《永乐大典》也遭到劫难,随之该图失传,值得庆幸的是清朝魏源将此图抄录在了他的著作《海国图志》中。这是我们今日所看到的《元经世大典地理图》26。该图中标有经纬度线,此种图法是由普吐来迈奥斯创意的,而伊斯兰世界继承了这种图法27,中国在那时以前并不知道。另外,从记载比较多的是帕米尔高原以西的地名这一事实来看,也可容易推知该图的原图应该来自西亚。元朝和伊利汗国的关系始终友好,交流频繁。在忽必烈汗时期修编《大元大一统志》时被利用的“回回图子”的地图名在《秘书志》卷4里可以看到。这一图是在元朝任秘书监职务的天文、历法家扎马剌丁从西方带来的文物之一,但该图未传到后世。胡逢祥氏认为“回回图子”可能是被《经世大典》登载时的该图的原本28。除此之外也不排除出自西方的资料的可能性29。但能确认,传到中国的出自西亚的地图类唯有“回回图子”。通过《元经世大典地理图》的经纬线的横竖线划分的地名大体上都在可理解的位置,但图中本来标有东西、南北的经纬线,却在该图的本属“西北”的位置上标着“北”,“西南”为“西”,“东南”为“南”,“东北”为“东”,这是不可思议的标记方法30。横向长方形的该图的对角线虽不能相交直角,但其整体格式却变成了顺时针旋转45°的方位。魏源称在画《元经世大典地图》时进行了若干处的修改,但其方位与《永乐大典》中收录的却一模一样31,所以在《永乐大典》收录该图的时候,这种出入已经有了。确切地说我们只能考证到这里,问题是作为《经世大典》所载图的原本“回回图子”本身的方位,其中很有可能存在这样或那样的错误。那么,我们假设“回回图子”中顺时针方位的出入不是45°,而是90°的话,会怎么样呢?这样多少欠缺直接证据,不可避免地带有任意推测的意味,但若附加上可确认的一些情况的话,这种假定会自然表现出来。元朝后期具有代表性的人物虞集32是《经世大典》修编工作中的中心人物,所以他应该亲眼看过“回回图子”。虞集撰写《高昌王世勋碑》是与修编《经世大典》同一时期的事情,所以我认为他受到了由“回回图子”得到的地理知识的影响。该碑文撰写于至顺二年(1331年),后安放于甘肃永昌。西畏兀儿国的首府曾长期在别失八里,但后因海都的进攻,其王族于1270年时从别失八里迁到了哈剌火州。后在1280年时,那里也被放弃,迁到永昌大概是1283年、1284年的时候33。建碑是在移居永昌约半个世纪之后。所以,假设虞集未曾受到过畏兀儿王家有关人员提供的正确的地理知识也是不无道理的。不要说虞集没有去过畏兀儿,他就连永昌也没去过。如前面讲到的,即使从《句容郡王世绩碑》和《宣徽院使贾公神道碑》的例子看,虞集对元朝西北边境地区的方位虽然具有顺时针90°方位差错的认识,但与虞集通过“回回图子”得到的方位认识表明在碑文中出现的各个地名的位置是有关系的。另外,《故少中大夫同佥枢密院事郭敬简侯神道碑》的撰写者苏天爵曾做翰林国史院典籍官,与虞集亲密,也是《经世大典》的修纂者之一34。也是阅览过“回回图子”者之一。《刘氏先茔碑》撰写者阎复35是元朝前期代表性的文人之一,曾长期担任翰林院要职。元朝的翰林院兼有国史院的职能,管理亦思替非文字36(阿拉伯字或波斯字)的讲习。延佑元年(1314年)设置的回回国子监学是从这里分设出来的37。翰林院与秘书监并列,是有关伊斯兰世界文物的两大管理机构之一。对阎复来说,虽然没有他热衷于伊斯兰世界文书的明确证据,但他确实身处可阅读这些文书的位置上。《元史》本纪所依据的各皇帝的实录,志类依据的《经世大典》,前者已完全佚失,后者的大部分也已经失落了,所以其详细内容已不得而知,但可以说《元史》对原有资料的文字未进行过大的改变。发生差错的方位概念,存在于《元史》的原始资料中。不用说《经世大典》,就是实录也是宫庭内的文人们通过参考“回回图子”创作出来的。所以在《元史》中出现的西北疆域的方位出入的原因,应归结为“回回图子”。因“回回图子”(原名不明)出自伊利汗国,因此作为该国的宰相和史官的拉施特肯定应该参考了它。《元经世大典地理图》记载的范围是沙州(敦煌)以西的地域,而作为其基本依据的“回回图子”中是否记载了中国本土,目前还不知道。《史集》中报导的有关元朝西北部边境的方位出入,可以假定它是受到了“回回图子”的影响来说明,但有关中国本土的方位出入,到底是“回回图子”中有那样的记载,还仅仅是拉施特没在意方位的出入呢?有关这些信息,我只能说还尚未弄清楚。另外,哈沙尼可能当过拉施特的助手38,是可以参照“回回图子”的位置上的人物。如果认为哈沙尼忠实地按着“回回图子”进行操作了的话,其方位出入应涉及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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