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城镇化与工业化进程协调发展的回顾与思考_第1页
我国城镇化与工业化进程协调发展的回顾与思考_第2页
我国城镇化与工业化进程协调发展的回顾与思考_第3页
我国城镇化与工业化进程协调发展的回顾与思考_第4页
我国城镇化与工业化进程协调发展的回顾与思考_第5页
已阅读5页,还剩2页未读 继续免费阅读

下载本文档

版权说明:本文档由用户提供并上传,收益归属内容提供方,若内容存在侵权,请进行举报或认领

文档简介

我国城镇化与工业化进程协调发展的回顾与思考

1城镇化发展是由工业化推动城市化是现代社会经济发展的必然趋势。普遍认为,工业化是推动城镇化的主要动力,城镇化的发展对工业化也有促进作用。首先,当农业社会转向工业社会时,越来越多的农村富余劳动力离开农村土地,由农业转向工业、服务业等非农产业;这又导致原先分散居住在广大农村的人口向不同规模的城镇集聚,使城镇居住人口占总人口的比重不断上升。其次,城镇化过程,不仅使城市基础设施得到逐步完善,而且使高素质人才、资金、科技创新等有利于工业进一步发展的要素向城市集聚,推动工业向更高层次发展。城镇化进程是与工业化紧密联系、互相适应、互相促进的过程。我国城镇化发展及其空间分布格局除了受到自然基础和政策因素影响外,也受到工业化等的影响,其城镇化水平应该和工业化等因素相协调。工业化以机器大工业生产的方式,将生产中心与商业贸易中心聚集于城镇,并促进第三产业的发展,使城镇成为人类的主要聚居区和社会活动的中心。因此,可以认为工业化启动了城镇化的发展,城镇化起源于工业化,是工业化的必然结果。大多数经济学家都认为,工业化之所以对城镇化发展具有推动作用,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在于“循环累积因果作用力”的结果。根据威尔科克斯的研究,在1870—1940年长达70年的时间里,美国的城镇化率与工业化率的变动曲线,几乎是两条平行上升的曲线。测算分析也表明,发达国家1820—1950年,工业化与城镇化的相关系数平均达到了+0.997。著名经济学家H.钱纳里和M.塞尔昆在1975年提出了城镇化与工业化的“发展模型”,该理论概括了城镇化与工业化的关系。根据钱-塞发展模型,工业化与城镇化发展历程是一个由紧密到松弛的发展过程。发展之初的城镇化是由工业化推动的,在工业化率与城镇化率共同达到13%左右的水平以后,城镇化开始加速发展并明显超过工业化;到工业化后期,制造业占GDP的比重逐渐下降,工业化对城镇化的贡献作用也由此开始表现为逐渐减弱的趋势。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50多年来,已经建立起了完整的工业体系和强大的工业基础。工业化进程的快速发展及工业生产规模的不断扩大,成为我国城镇数量和城镇人口规模大幅度扩张的最基本的因素。而工业化发展的地域差异也成为城镇化发展区域格局形成的主要原因。近年来,国内学者结合国情,针对城镇化和工业化作了较多研究。对于我国的工业化,普遍认为通过近年来的结构调整,工业化水平的地区性和地带性显现,沿海地区具备了工业化中期阶段的基本特征,中部地区处于初期阶段的中后期,西部地区则基本上完成了由农业社会向工业社会的过渡,刚刚进入到工业化的初期阶段。对于我国城镇化,一是认为“城市化大跃进”已经超出城市化的正常轨道,盲目的蔓延式建设造成土地城市化大大快于人口城市化,资源问题日趋严重;二是认为我国在20世纪80年代中期城镇化水平达到25%上下后就进入了中期加速阶段,近期城镇化的超高速增长主要是口径调整的结果,当前城镇化水平与经济发展水平在总体上已经基本相适应,应该更多地关注城镇化的质量,避免过度城市化;三是测度了我国各地区的城镇化水平并进行了解释。对于我国工业化与城镇化的关系,一是认为我国改革开放前的城镇化与工业化,由于政策性因素的影响,存在波动性和反规律性,改革开放后二者的相关性提高,并促进城市化速度的加快和区域差异的产生。二是认为改革开放前,我国的城镇化远远落后于工业化,改革开放后城镇化趋向于与工业化相适应或协调。文章将主要利用农业劳动力份额变化和城镇人口比重变动两组基本数据来观察我国工业化进程与城镇化进程的协调关系,特别是关注省级行政区之间的差异。2中国工业化和城市化的发展2.11建设阶段2002年至今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国家百废待兴,经历了历时3年的国民经济恢复时期,到1952年基本上恢复到了战前经济发展水平。在1953—1957年的“第一个五年计划”期间,进行了大规模工业化建设和城市建设,围绕着694个重点建设项目采取了“重点建设,稳步前进”的城镇发展方针,新建了6个城市,大规模扩建了20个城市,一般性扩建了74个城市。这一阶段奠定了我国工业化和城镇化发展的基础,工业发展以重工业占绝对优势,平均每年增加城镇人口445万,年均增长率7.06%,城镇化水平由10.64%上升到15.39%,年均增长0.53个百分点,略高于世界平均水平。该阶段工业化和城镇化取得了较大进展,但急于求成、盲目冒进,为产业结构和区域发展失衡也埋下了种子。2.21非在产出口增长迅速,城镇人口比重高,且比例失调,城市1958—1960年的3年大跃进时期,我国的城镇化进程也随之进入了一个大跃进阶段。这3年间重工业产值年均增长速度高达49%,轻工业年均增长速度达14%,在重复计算的工业产值高增长的表象下,国民经济比例失调、工业布局遍地开花,效益极差,人均国民收入增长极微,有的年份甚至还有下降。而在此期间,全国职工猛增2860万,大部分为涌入城市的农村人口。城镇非农业人口平均每年增加833万,平均增长率高达9%。城镇人口比重由1957年的15.39%猛增到1960年的19.75%,年均上升1.45个百分点,大大高于世界平均速度。当时的这种发展态势既不是经济正常发展的需要,也不是我国当时经济发展水平所能承受的。这种冒进式工业化造成的恶果导致了长时期的调整控制和城镇发展的停滞不前。2.31第一次大规模回流:工业发展新理念受大跃进期间的农村人口过度流入城市,以及3年自然灾害和中苏关系恶化等因素影响,一方面造成农村劳动力减少,影响了农业生产,粮食总量供给不足;另一方面,城镇人口过度膨胀,使城镇基础设施紧张,城镇口粮供应短缺,使得决策层对城镇化猛踩刹车。从1961—1963年,全国共精简职工2546万人,其中1641万人从城镇回到农村,城镇人口从1961年1月至1963年6月,共减少2600万人,形成我国城镇人口第一次大规模倒流。这一系列措施使城镇人口比重从19.75%的高峰跌到1965年的17.98%(其中城镇非农人口比重从16.61%下降到14.02%)。而因此也带来了工业发展的连续衰退,一直到1970年,轻重工业产值才超过1960年的水平(表1)。这次调整可以看作是对前一阶段盲目大跃进的补救,然而其后逐渐形成的限制农民流动的户口管制、知识青年上山下乡、以分散为特征的三线建设、取消城市规划等政策措施又成为后来工业化和城镇化的不利因素。在调整成效还未巩固之时,长达十年之久的“文化大革命”来临,工业政策的特征是“高积累、低消费、低效率”,工业更加分散,效率低下,更没有为城镇化带来应有的贡献。城镇非农业人口比重自1965年继续下降,1971年达到最低点12.08%,这以后多年徘徊在12.2%左右,城镇人口比重从1965年底的17.98%下降到1976年底的17.44%。我国的工业化和城镇化进程一再停滞。2.4区域发展战略的变化“文革”结束后(特别是1978年以后),为了解决严重的结构矛盾,我国开始进行工业化战略的重大调整,放弃了单纯发展重化工业的思路,转而采取消费导向型的工业化发展战略,注重市场需求导向,优先发展轻工业,以纠正扭曲的产业结构。工业内部重工业自我循环的结构被初步打破,长期压抑的消费需求被释放出来,成为工业化的巨大牵引力。在需求导向型的工业化战略下,居民消费结构的变化、升级对产业结构的演进,以及在一定时期高增长产业的形成,其作用是明显的。由于在农村推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大量农村劳动力被解放出来,极大地激发了农村和农民的活力,从而自20世纪80年代中期开始在我国广大农村的土地上兴起了一股农村工业化潮流,城市工业化和农村工业化的双重工业化格局,其更大的意义在于,改变了过去那种工业化与城市化割裂的局面,形成了工业化与城市化相互促进的交互关系,使占人口总数80%的农民逐渐融入到工业化之中,从而极大地加速了工业化和城市化的进程,也推动了服务业的发展。随着以市场为取向的改革的深入,城乡人口流动管制逐渐松动。乡镇企业雨后春笋般的发展带动了大量小城镇的发展,产业结构在地域上的调整也促使各地区城镇出现不同的发展状况。根据各地自然、经济地理的特点和经济全球化的趋势,改革开放以来,国家确立了符合市场经济规律的区域发展战略,也因此调整了城镇化进程的地域格局。从改革开放之初到“七五”计划结束,区域发展战略重点主要为沿海地区,从“八五”计划到“十五”计划,战略重点转向加快中西部地区发展,强调地区间协调,近年又相继提出东北地区等老工业基地振兴和中部崛起战略。可以看到,区域发展战略不仅有利地促进了区域产业发展,同时也使城镇化随之产生了重大改变。3工业和城镇化发展的地域差异目前,我国已经建立了完整的工业体系和强大的工业基础。工业化进程的快速发展及工业生产规模的不断扩大,成为城镇数量和城镇人口规模大幅度扩张的最基本的因素。而工业化发展的地域差异也成为我国城镇化发展区域格局形成的根本原因。那么,我国工业化与城镇化的关系究竟是怎样的呢?则需要进一步进行评估与衡量。一般而言,城镇人口在总人口中的比重被公认为是度量城镇化水平不可替代的重要指标。那么,用何种反映工业化的指标来与城镇化水平相比较则成为评判两者关系的重点。3.1工业和工业化发展不均衡如果使用工业产值在国内生产总值中的比重变化作为工业化指标,用城镇人口在总人口中的比重作为城镇化指标,可以明显地看到尽管城镇化发展速度显著高于工业化速度,但在相当一段时期内我国的城镇人口比重大大低于工业产值比重(图1)。如果由此得出我国的城镇化水平一直滞后于工业化的结论,则过于武断。理由是工业产值不能反映工业化带来的产业结构的多元化和高度化,工业化的发展并不只是发展工业或以工业为主体的第二产业,而是以工业为代表的,向其他领域不断推进和渗透的全社会生产力的发展,所以,这只是一个局部指标,不能概括我国的工业化水平。再者,工业产值比重与城镇人口比重是两组不同属性的数据,它们之间的关系需要进行论证才能建立起来,直接比较是不具有可比性的。3.2钱纳里型式真正能反映一个国家和地区社会生产力水平的,应该是一组指标体系,包括人均国民生产总值指标、产业结构指标、就业结构指标、科技进步指标、人口素质及生活质量指标等。其中,人均国民生产总值是最为核心的指标。钱纳里和塞尔昆等人即以人均国民生产总值为指标,描述了在常态发展过程中不同发展水平上平均的城镇化水平。2001年,我国的人均国民生产总值约为900美元,经过折算(按1美元(1964年)=4.9988美元(2001年)),相当于1964年的180美元,可以比较的是表2中200美元时的城镇人口水平。当年我国的城镇人口比重为37.66%,不仅没有滞后,反而超过了标准型式中200美元的城镇化水平,说明我国的城镇化水平并没有滞后于经济发展。然而,这种对比方式也存在缺陷和不足。首先,钱纳里型式是基于27个变量与人均国民生产总值的对应关系的一般模型,而并非仅与城镇化率的关系,在衡量城镇化水平的普适性上可能存在一定差异。其次,如果说工业生产总值比重是衡量工业化水平的局部指标,那么人均国民生产总值的内涵又大大超过了工业化的范畴,所以它与城镇化之间的经验关系并不一定能代表工业化与城镇化之间的关系。第三,钱纳里型式提出的时间在1969年,使用的是20世纪70年代以前的数据,当时的经济国际化和信息化等因素对工业化的重要性还没有今天这样明显。即使我国还没有达到西方发达国家那样的后工业时代,经济国际化和信息化对目前我国的影响也不可忽视,再加上我国的工业化和城镇化进程受到诸多政策因素的影响,这些与钱纳里所考察的世界经济都不完全符合。所以,用钱纳里型式来衡量我国的工业化和城镇化关系必然是有偏差的。第四,应用钱纳里型式并不能反映我国城镇化进程与工业发展之间的变化情况,更无法显示我国内部的区域差异和这种差异的演变过程。3.3城镇化发展的历史趋势:与工业化进程的协调发展回到城镇化的本质上来讨论,事实上城镇化演进的过程就是农村劳动力向城市产业转移的过程,而工业化是其间主要的推动力——工业化必然带来产业结构的变化,产业结构变化的趋势是就业结构的城镇化,进而造成人口的城镇化。因此,我们以农业劳动力份额的变动作为工业化指标,采用一种较为简明的途径来观察我国的工业化进程与城镇化进程的互动关系。在理想状况下,农业劳动力转入其他产业的人口将被全部转化为城镇人口,那么劳动力的非农就业比例应该等于城镇化率。在现实中,从事非农产业的人口不一定都住在城镇,所以,城镇化率一般会低于就业的非农化率。然而究竟低多少才是正常水平,这与各个国家和地区的经济发展水平和历史因素有关,并无统一标准来衡量。为了消除这一影响,我们使用一段时期内城镇人口比重变动值(ΔPu)和农业劳动力份额的变动值(ΔPa)之间的比值来评价该时期内城镇化与工业化是否协调,以及协调的程度如何。显然,在理想状态下,ΔPu/ΔPa=1;若ΔPu/ΔPa>1,则城镇化速度超过工业化速度,并且偏差越大,越有可能出现过度城镇化的不良倾向;若ΔPu/ΔPa<1,则城镇化速度滞后于工业化速度,并且偏差越大,越有可能出现过低城镇化的不良倾向。我们以此来考察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工业化与城镇化的关系(表3)。由表3可以看出,1978年以来,总体而言,我国的城镇化速度与工业化进程是比较协调的,城镇人口增加与农业劳动力减少的比值接近1,说明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的城镇化水平并没有大大滞后于工业化发展。但这个协调发展的过程并非一帆风顺,各个时期的情况并不一致。从1978年到1980年代末,城镇化速度滞后于工业化速度;90年代开始,城镇化速度逐渐调整到与工业化较为协调的水平;2000年以来,城镇化速度开始明显快于工业化进程。以上变化过程可以用我国不同时期的城镇化政策来解释,也可以说明我国城镇化过程中存在的问题。1980年代初期,改革刚刚起步,百废待兴,乡镇企业改革还处于尝试阶段,对人口流动的控制仍然较严,所以人口城镇化的速度较低。1984年放宽了户籍管理制度和设镇标准,促成了大量的乡改镇;1986年又大幅下调设市标准,全面推行“整县设市”和“市代县”的体制。1990年代延续了1980年代的城镇化政策,这些因素推动了1990年代的城镇化加速,这对亟待发展的城镇工业无疑是极大的助力。2000年国家进一步松动了城乡人口流动管制,“十五”规划又提出了“要不失时机地实施城镇化战略”,由此城镇人口规模进一步扩大,城镇化进入加速阶段。然而,我们应该看到,产业结构的调整和就业人口的非农化并没能及时配合上城镇化的加速,造成了城镇化进程超越工业化的趋势。近年来各地开始闹“民工荒”就很好地说明了这一点。这是我国今后制定城镇化政策必须正视的现实。4部分地区的城镇化发展水平和结构不均衡文章仍然采用农业劳动力变动与城镇人口变动的比值来反映我国各个地区的工业化与城镇化关系(表4)。由于“五普”之前我国只在普查年公布分省的城镇人口数据,所以,表4采用“三普”的1982年为观察起始年。对表4中的ΔPu/ΔPa取自然对数,可以更加清晰地对不同地区的城镇化速度与工业化速度之间的差距进行评价(图2)。表4基本反映了从改革开放到2005年,我国各省区城镇化与工业发展之间的整体关系。除西藏自治区这样的自然、经济地理条件非常极端的特殊地区(其农业就业人口变动为绝对值很大的负值,即农业人口在大幅增加,说明该地区还处在大力发展农业的时期)外,可以得到以下结论。(1)我国大部分地区的城镇化速度与工业发展水平是协调的。大部分地区的城镇化速度和非农化速度的差别都落在较小范围内,即ΔPu/ΔPa=1附近。但部分地区的城镇化速度还是显出了超前或者滞后的趋势。上海、海南、天津、内蒙古、重庆等省区的城镇化速度比非农化就业的速度有较大超前;河南、四川、新疆、甘肃、江西等省区的城镇化速度比非农化就业的速度有较大滞后。(2)东北三省有类似过度城镇化的倾向。从表4可以很明显地看出,东北三省的ln(ΔPu/ΔPa)值均超过了1。事实上,在1990年代,东北三省的农业就业人口都出现了增加的情况(其中,黑龙江省10年内第一产业就业人员增加了9.9个百分点),而三省的城镇人口比重都超过了50%,属于我国的高度城镇化区。这其中的主要原因是在我国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逐步发展过程中,东北老工业基地出现的结构性危机,即大批的国营企业由于设备技术老化、体制僵化、社会负担沉重、缺乏竞争力而生产不景气等。这种情况所带来的是东北老工业基地对农业劳动力已经转化乏力。调整东北三省的城镇化与工业化的关系,应该以大力提高当地工业化的质量、加快产业结构提升为主,但也应该同时注意到当地的城镇化水平应该得到控制,不然就可能出现过度城镇化的种种不良后果,影响工业化的发展。(3)中西部一些省份的城镇化水平和农业人口向非农转化的速度均过低,显示出低度城镇化的倾向。特别是贵州省,2005年城镇化人口比重只有26.87%,在全国排倒数第二位,同时该省的ln(ΔPu/ΔPa)值

温馨提示

  • 1. 本站所有资源如无特殊说明,都需要本地电脑安装OFFICE2007和PDF阅读器。图纸软件为CAD,CAXA,PROE,UG,SolidWorks等.压缩文件请下载最新的WinRAR软件解压。
  • 2. 本站的文档不包含任何第三方提供的附件图纸等,如果需要附件,请联系上传者。文件的所有权益归上传用户所有。
  • 3. 本站RAR压缩包中若带图纸,网页内容里面会有图纸预览,若没有图纸预览就没有图纸。
  • 4. 未经权益所有人同意不得将文件中的内容挪作商业或盈利用途。
  • 5. 人人文库网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仅对用户上传内容的表现方式做保护处理,对用户上传分享的文档内容本身不做任何修改或编辑,并不能对任何下载内容负责。
  • 6. 下载文件中如有侵权或不适当内容,请与我们联系,我们立即纠正。
  • 7. 本站不保证下载资源的准确性、安全性和完整性, 同时也不承担用户因使用这些下载资源对自己和他人造成任何形式的伤害或损失。

评论

0/150

提交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