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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沈阳新乐遗址新房址遗迹调查

新乐遗址位于辽宁省郊区,1973年和1978年进行了两次挖掘。20世纪80年代7月,当废墟附近的建设时,土壤东南部遭到严重破坏,面积超过3000平方米。经辽宁省主管部门批准,沈阳市文物管理办公室考古队于1980年5至10月,1981年4至10月,1982年10月进行了抢救清理发掘。在被破坏地区,先后开10×10米探方十三个,13×3米探沟一条,揭露面积约一千三百四十平方米,发现新乐下层房址遗迹十三处(编号F3—F15),实际抢救清理下层房址四座(F3、F4、F5、F6),探沟内发现的房址F8仅做了局部清理(图一),但取得了可贵的地层资料和部分文物。现将主要收获报告如下。一、文化层的结构这次抢救发掘的地区,大部分地层堆积都因遭破坏而残存无几,现以探沟(80T1)的地层堆积剖面为例。第一层:地表土,厚0.2至0.3米。土质坚硬,有现代砖瓦石块等遗物。第二层:灰褐色土,厚0.25至0.3米。土质松散,内含有近代瓷片,清代砖块等,属近代扰乱层。第三层:浅褐色土,厚0.35至0.60米。土质较紧密,内含有素面夹砂红褐陶和泥质灰陶片。器形有碗、罐、壶、三足器等,属于新乐上层文化。第四层:褐色土,仅存于下层房址圹线范围以内,中间厚,两边渐薄,从断面看呈锅底状,最厚处为0.4米。此层土质坚硬,掘出后的土呈颗粒状,泛灰白色。其内含遗物以夹砂褐陶和夹滑石褐陶为主。器形有罐、壶等,未有可复原器。此文化层内也存有部分红褐色夹砂素面陶片,其数量较少,暂将这一文化堆积层称之为新乐中层文化。第五层:黄褐色土,稍带粘性。厚0.4至0.7米,属于新乐下层房址填土层。内含有夹砂红褐陶片、打制石器、细石器、磨制石器等,当属于新乐下层文化。整个文化堆积深约1.8米。第五层以下为生黄土。二、房址建筑结构特点表3这次发现的遗迹主要是新石器时代房址,其中仅对破坏较严重的四座房址进行了抢救清理。但由于施工单位已用推土机将房址的上半部推掉,给确定房址的开口及层位问题造成了极大困难。为此,我们只能根据遗迹、遗物及与周围未被破坏的地层关系之比较,来确定四座房址的地层关系。通过发掘清理我们认定这四座房址均属于新乐遗址下层文化。现分述如下。F3房址平面呈圆角长方形,门道不清,仅在南壁中部出现不规则圹线。房址长9.40、宽7.7米,现存深度北壁0.70、南部0.4至0.5米。房址中部有火膛两个。火膛2层位较高,呈圆角长方形。长1.14、宽0.80、深0.30米。火膛四壁烧烤坚硬。火膛内填有一层较为平整的混合土,厚约15厘米。火膛1层位低于火膛2。呈圆形,直径1.10、深0.10米。已残半。火膛内无任何遗物。但底部烧土面很板结,厚约0.10米。房址内发现长方形灰坑一个,露口在火膛1底部,开口距地表深约0.70米,打入生土层内。灰坑长1.96、宽1.40、深0.50米。在灰坑底部发现遗物有压印之字纹和压印弦纹陶片,还有石网坠残块,煤精制品残块等。房址F3内,共发现大小柱洞66个,主要集中在房址穴壁内四周及四角。其中东壁沿线柱洞排列的较为有序,几乎等距离共有十个柱洞,且大小相近。而其它三面穴壁内沿线的柱洞分布规律性则不强,但总体看柱洞的分布主要集中在房址的四个角。东南与西南角的柱洞更为集中与密集,东北与西北角的柱洞分布较为疏散。房址中部及火膛附近柱洞较少,活动空间较大。柱洞大小不一,均为圆形。一般直径约0.20、深0.20米。特别是在较大的柱坑内出现了直径较小的柱洞的现象。如F3第39、40、42号柱洞,其上口直径均有0.60米,但仅深0.10—0.20米左右,而在柱坑的局部又遗留下1—2个直径较小的柱穴痕迹,这为研究房址的建筑结构提供了新的资料。柱洞底部有的还垫有敲砸后的石块或石网坠等。房址内未发现有普遍的红烧土活动面。房址内遗物出土层位高低不平,大多分布在房址内壁四周及活动面的底部,火膛与房址中部很少有器物出土,可复原的器物多分布在房址内四周柱洞附近。如斜口器就出土在F3的东南角。遗物大多残缺破损,均似被遗弃的物品(图二)F4呈圆角长方形。东南角被一现代坑打破,西北部有近代沟斜向穿过。房址长4.70、宽3.65米,残存壁高0.10至0.20米。房址内部有一圆形火膛,直径0.85、深0.20米。火膛内无遗物,但烧烤的较为坚硬。柱洞有三个,分列于房址的东北、西北、西南三角。均为圆形,直径0.20至0.40、深0.10至0.30米(图三)。房址中部由于遭破坏,仅残留很薄的一层红烧土地面和被推土机压得较碎的陶片及部分木炭等。F5平面呈长方形,其西南角有凸出部分似为门道。房址长4.00、宽3.20米,北壁残存深0.40米,南壁因破坏与地表趋于一平。门道长0.70、宽1.60米。房址内火膛有二。火膛1,平底方形,位于南壁附近已残半。火膛2,呈不规则圆形,将火膛1打破。口大底小,断面呈阶梯状。上口径0.70、底径仅0.10、总深0.32米。柱洞共6个均发现在房址南部。最大者直径0.70、深0.40米。柱洞中部较松软。小者直径0.20、深0.20米。房址内东侧活动面坚硬,遗有较多的碳灰及烧过的动物骨碴。在火膛2西南约0.40米左右发现几排烧过的动物牙齿遗骸。房址东北部被一现代菜窖打破(图四)。F6呈圆角长方形。长5.60、宽4.74、深0.60米。有斜坡式门道。在门道两侧各有柱洞两个。直径0.10至0.20、深0.20米。在斜坡门道上垫有大量烧土块等遗物。房址中部有两个火膛。火膛1,呈圆形,直径0.75、深0.15米。底部存有少量的黑褐色混合砂土。火膛2,位于火膛1之东侧,亦为圆形,略浅。直径0.55、深0.10米。房址内共有10个柱洞,分列于房址穴壁四周,仅有两个柱洞趋于中部。一般直径0.20至0.30米。在房址北半部地面上遗有一层红烧土堆积厚约0.15米。大部分遗物在接近房址底部0.10至0.20米处出土。房址的东南角被巨大槐树根茎破坏(图五)。三、下房址出土出土的出土文物这次抢救清理发掘是在遗址地层遭到严重破坏的情况下进行的。为查清遗址的地层关系,特意在被破坏地区附近打探沟一条(T1),通过对探沟(T1)的探掘及对探沟东壁剖面的分析,确定了新乐遗址三层文化堆积的相互关系。但由于探沟面积所限出土遗物很少,遗址被破坏区域的上、中两层遗物又被推掉。虽然有部分采集的遗物,但缺乏地层根据,因此本文在介绍每层出土遗物时,将简要叙述上、中两层文化的遗物,而重点叙述下层文化遗物。上层遗物这次未发现有可复原的完整器物,仅出土部分陶片。陶片以素面夹砂红褐陶为主,也有少量的泥质灰陶。器形有碗、罐、壶、三足器等。从陶器种类及质料看基本与前两次发掘出土的上层遗物雷同。本文不在赘述。中层遗物以夹砂褐陶和夹滑石褐陶为主。器形有罐、壶等。不见三足器,亦没有可复原器。这层遗物特点,陶罐口沿多外折,断面多呈三角形或在口沿外侧饰一宽带形附加泥片,然后在上面刺划斜线纹、网格纹、斜线三角纹等。罐的腹部多向外微鼓,上面饰以竖行凸泥条。有的在腹壁外用手直接掐出凸棱状曲线线条。这种不规则竖行泥条一般不饰到器物最底部,而是饰到器腹的中下部,或用一横行凸起的附加堆纹截止。这层遗物中也有极少量的素面夹砂红褐陶片出土,但仅占百分之十左右。下层遗物是这次报告的主要内容之一。仅四座下层房址内出土遗物就有一千二百六十余件。按不同质类叙述如下。1.打制石器共120件。石质多为安山岩和青灰色沉积岩等,大部分采用石质坚硬经河水冲击后较为圆滑的河卵石为原料。器形有石网坠、敲砸器、砍砸器、石片、尖状器等。敲砸器36件,有四种主要形体。Ⅰ式:长方体,在石器的一端或底面及棱角处有明显的敲砸疤痕,而顶部一般则较为光滑,保留着原有的自然面(图六,13、14)。Ⅱ式:扁体方形或长方形。这类石器上下面均有敲砸痕(图六,17、18、19)。Ⅲ式:长条形,器形均较小,数量很少,亦为上下敲砸使用(图六,11、12)。Ⅳ式:圆球形,周身几乎均用于敲砸,斑痕累累,敲砸点非常密集(图六,15、16)。网坠23件。其中有八件残断。可分为方形、长方形、不规则圆形和椭圆形等几种不同形体。其特点是均采用扁平体的河卵石为原料,在自然河卵石片上,对角打制出相应的两个缺口,以系绑绳索,简单适用(图六,21—26)。砍砸器3件。均呈扁平四方形体。F3:178,四方扁平,底部因砍砸呈斜刃状(图六,3、4、10)。石镐形器2件。均为长条形。F3:152,断面呈方形较厚重,刃部采用自然斜面,在一方棱拐角处有砍砸斑痕。长24、宽6.2、厚5.2厘米。F3:101,亦为长条形,上薄下厚,顶部光滑,似有柄刃之分,从侧面看很象棒锤。长24.5、宽5、上部厚1.5、下部最厚处为3.8厘米(图六,1、2)。这种石器可能当做石镐使用。尖状器3件。均为不规则形石片,但尖部突出锋利(图六,5、6)。石片石器共53件。器形有刮削、尖状、切割器等,有的石片刃部经二次加工,大部分是将石片打下后直接使用(图六,7、8、9、20)。另外,在四座房址中还出土各种形状的碎石块、石料、小河卵石等共486件,属于未加工的厚料类,不加赘述。2.细石器共128件。多用燧石、碧玉、玛瑙等制作,颜色多紫红、浅黄、浅绿、乳白、暗灰等。器形有石镞、石叶、尖状器、刮削器等。石镞26件。完整的有5件,残断15件,半成品6件,有三种主要形式。Ⅰ式:尾部无铤石镞,一般呈长条形,断面呈梯形,腹背有压削纹(图七,4、5、8、9)。Ⅱ式:尾部直铤石镞,亦为长条形,玛瑙质,断面呈梯形,腹背周边均经压削(图七,3、6)。Ⅲ式:铤部为束腰形。可分两种,一种石镞整体呈长三角形,断面呈扁三角形,铤部束腰较细,腰背压削精密(图七,2)。另一种为柳叶形,断面呈梯形。铤部束腰较宽,腹背周边均有压削疤纹(图七,1)。石叶68件。多数残断。均为暗灰色长条柳叶形,断面形状有三角形、梯形两种(图七,10—18、20、21)。尖状器32件。完整16件,均为细长条形。颜色橙黄的居多,断面呈三角形、梯形的为常见形。尖部弯向腹面,亦有的与石镞相仿,只是器形略小(图七,7、19、22、23)。刮削器2件。F6:30,燧石质暗红色,不规则圆形,直径2.2厘米。F5:8,玛瑙质,略呈方形,扁平体,两侧为锋刃。高2.4、宽2.3厘米。3.磨制石器共76件。器形有石斧、磨盘、磨棒、石镞、磨石、研磨器、石条等。石斧6件。三件完整有两种形式。Ⅰ式:器形为梯形,肩窄刃宽。F3:134,一面有刃,肩宽3、刃宽4.8、高15.2、厚1.6厘米。刃部和肩部均有敲砸痕和使用痕。F3:129,安山岩质,青灰色。肩宽4.3、刃宽6.5、厚2.5厘米,顶部敲击点较密,刃部已使用成半圆形。器表磨制光滑(图八,1、2、3、5)。Ⅱ式:为长条形两面刃,肩宽6.8、刃宽6.7、厚4.7厘米,断面呈椭圆形。肩刃宽度几乎相等。此斧在中上部断折后,仍继续被使用(图八,4)。磨盘共22件。较完整的仅一件。F3:154,略呈不规则梯形,一面有磨面。此器从中部断折为两块,其中一块在磨面断折处又出现明显研磨痕迹,并将棱角磨成圆角。长36、大头宽21、小头宽9.1、厚6厘米(图八,13)。F6:146,残半,可复原。呈圆角长方形,小而薄,两面均经研磨纵断面呈马鞍形。长17.5、残宽8.7、厚2.8厘米(图八,8)。磨棒14件。完整的仅三件,可分为三种形式。Ⅰ式:细长形,有两个磨面,断面呈半椭圆三角形。磨制的较为精细(图八,6)。Ⅱ式:粗壮形。F6:102,一面经研磨,器身较短,断面呈椭圆形。F3:158,用一短而厚的河卵石制成。在较平的一面稍加研磨,断面呈圆棱三角形,长15.4、宽7、厚6.8厘米(图八,7)。在残断的磨棒个体中,断面亦有呈圆角扁体长方形,三角形和半圆形的(图八,12、14)。石镞15件。均用灰色页岩切割磨制而成,可分两种形式。Ⅰ式:平底石镞,器身均较短(图八,16—18、20、21)。Ⅱ式:柳叶形石镞,器身细长扁平,底部带凹槽(图八,22)。另外有半成品石镞,已经初步将石料切割成石镞形状,并且已制成一面刃,器身亦较细长(图八,19)。研磨器1件。F3:159,圆柱体横断面呈椭圆形,上细下粗,周身均经雕琢,上部顶端呈椭圆形,下部底端呈弧形平面。器高1.8、顶部直径2.6、底部直径5.5、厚4厘米(图八,15)。小石条2件。F3:095,玉质,呈浅绿色,长条形,上窄下宽,长3、宽1.2、厚1.1厘米(图八,9)。F3:0132,以一长条形河卵石为原料,通体使用光滑,体形细长,两端均可观察到使用时留下的微细磨痕,此器可能为制陶工具(图八,11)。磨石12件。均为砂岩质,颜色多暗红。大小不一,大的如F3:130,呈不规则方形,两面均有磨痕,长5、宽4.5、厚3.5厘米。小的如F6:154,呈椭圆形,周身均有磨痕,一面较平,另一面由于磨擦使用后,在中部形成一棱脊而两侧磨的极薄,仅剩0.4—1.2厘米。最大厚度为2.7厘米,直径4.3厘米(图八,10)。4.陶器这次发掘的陶器,以不同形式的口沿、器底、花纹为统计依据。四座房子内共发掘陶器381件个体。陶质以夹砂红陶、夹砂红褐陶、夹砂灰褐陶为主,亦有极少量的夹滑石黑陶,泥质红陶和泥质灰褐陶。主要器形有深腹罐、高足钵、陶瓮、斜口器、小陶碗等。均为手制火候较低,胎质松软,但器壁薄厚比较均匀。陶器纹饰仍以压印之字纹和压印弦纹为主,其次还有压印篦点纹、锥刺划纹和数量极少的素面陶器。在花纹组合上又有了新的变化和突破。压印之字纹从口沿及纹饰上可分五种形式。(1)器物口沿外表饰宽凹带,在宽凹带中部以下饰斜刺划纹,器身外表上部一般多饰竖压之字纹,下部饰横压之字纹带。(2)口沿外表饰两道凹带纹,凹带内多饰斜刺划纹(或交叉、或呈鱼刺状)。器表多横压之字纹,口沿多直立,有的稍外敞。分圆唇、尖唇、方唇等。口沿外饰单道凹带纹,凹带内斜刺划纹,以圆唇、尖唇为主。口沿外无凹带,口沿下直接饰斜刺划纹,这类器物多小型深腹罐。器表饰横、竖行组合的之字纹。⑤口沿外表无任何纹带,在间隔宽约1.5厘米的素面之下,直接施压之字纹,口直唇圆,表面部分稍凹。除以上五种而外,也有的器壁部分在饰纹时出现接头和纹理粗细不均等现象,或者在器底部分随意划几道斜线纹。压印弦纹多为小型器物,器壁薄而均匀,器物里外多经压光。以夹砂黑陶,夹砂褐陶为主,从口沿及纹饰上可分四种形式。①口沿、外表饰二至三道凹带纹,在凹带内常饰以鱼刺纹,口沿有尖唇、圆唇、圆角方唇等。②在圆唇下直接饰二至三条凹带,凹带内也饰鱼刺纹。还有极个别的器物,在圆唇之下直接饰细划纹或组成菱形图案。③器表花纹组合有以下几种,弦纹下施长条斜线纹,腹部饰重叠菱形纹,接近器底部分饰网格纹等。④压印篦点纹在这次发掘中占有一定数量,有时在压印篦点纹之下也续饰压印弦纹,在弦纹之下饰压篦点弦纹,在篦点纹之下饰压划纹等。细刺划纹多饰于高足钵,口沿部分单行凹带纹之下,一般是从右向左整齐紧密的斜刺,然后向相反的方向斜刺,形成斜交叉网格纹。通过这次发掘,使我们对新乐下层陶器纹饰组合的认识进一步加深,虽然花纹组合种类较多,但并不复杂。每件陶器的制作,尤其是在花纹上,不难看出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同时素面陶器的出现(虽然极少)也打破了原来“新乐下层陶器均饰有花纹”的概念。直筒深腹罐共253件个体,其中可复原者仅12件,以夹砂灰褐陶最多,其次为夹砂红褐陶和夹砂红陶,可分三种形式。Ⅰ式:4件。器身细长,深腹不外鼓,小平底,口沿饰一圈至三圈凹带,凹带内饰斜刺纹(图版壹,4)。F6:159,通高32.5、口径21、腹径19.5、底径11、壁厚2厘米(图九,2、3、6、9)。Ⅱ式:6件。器身较短,中部腹壁略外鼓,小平底,口沿亦饰有一至三道凹带,内刺以斜线纹(图版壹,1—3)。如F3:192,通高15.5、口径11.5、腹径11.5、底径5.5厘米(图九,4、5、7、8、10、12)。Ⅲ式:1件。F5:125,圆唇敛口,鼓腹罐,小平底,夹滑石素面黑陶,通高17.5、口径12.5、腹径14.5、底径7厘米(图九,13)。陶瓮有11件个体。仅复原1件(F5:124)。器身粗犷细长,器壁较厚,小平底,口沿外部斜刺一周整齐的直线纹带,直线下为一凸棱,形成宽口沿纹带,唇尖外侈,腹部稍有弧线,此种器物也可称之为大型深腹罐。通高50、口径28、底径12、壁厚12.5厘米(图九,1)。高足钵共10件个体。均不能复原。这种器型一般高14.5、口径16厘米。敞口圆腹,口沿部分施一条凹带,在凹带之下,腹壁饰齐整的细斜线纹或交叉斜线划纹。底部为一假圈足。足底稍内凹。接近圈足底部外侧一般饰二道弦纹或饰以竖行短线纹。斜口器四座房址内仅发现3件个体,可分两种形式。Ⅰ式:F3:194,直筒罐形,椭圆器身,在扁体一侧开一斜口,较窄。此器斜口呈“U”字形,在斜口下及口沿边缘处,饰三至四行压印“之”字纹带。此器脊背中部稍外鼓而且不饰花纹。通高22.75、上口径15.5、斜口中部宽5.5、口深11.5、底径9.5×7.2、壁厚0.6厘米(图版壹,5;图九,14)。Ⅱ式:F3:190,器身扁圆形,正面斜口呈倒“门”字形,后背外弧不明显,斜口深而宽敞,小平底呈椭圆形。通高27.5、口径16、斜口宽12.5、深18、底径11.5×7.7、壁厚0.8厘米(图版壹,6;图九,11)。小陶碗1件(F6:159)。夹砂红褐陶,用手捏制而成,俯视呈椭圆形,口径1.9、残高0.5厘米,很象明器。小陶塑1件(F4:7)。夹砂红陶,色泛黄手捏而成。形状很似狗头,脖胫以下残断,吻部扁尖,头上捏出两个尖耳,在两耳之前稍偏处还有一尖状乳突。5.煤精制品共72件个体。器形有圆泡形、耳当形、圆饼形、帽盔形、椭圆形、圆锥形等。圆泡形共33件个体,并有6件半成品。呈伞盖形,但顶部圆滑不尖并较厚,而边缘则磨制如刃。可分大中小三种形体,大的直径4.7厘米。由的直径3.5厘米,小的直径1.95厘米(图一〇,1—5、11)。圆锥形器1件(F6:38)。磨制光滑,圆锥体,底部周缘稍有倒棱。高1.5、底径1.4厘米(图一〇,16)。椭圆形器1件(F3:0114)。扁体,椭圆形,器身磨光无棱。长2.4、厚1.3厘米(图一〇,15)。圆饼形器3件。F6:6,除缘部磨制外,两平面也经磨光,直径1.3厘米。F3:109,呈椭圆形,缘部经加工研磨而前后两面均未经磨平(图一〇,13、17)。半成品有切割痕的煤精,共发现8块。器形有长条形、圆形、不规则菱形、方形等。最大块长7.5、宽6.5、厚1.9厘米,小块直径2、厚0.6厘米。值得提出的是这些煤精制品,在选料、用料方面与石器制法相同,大部分是在选料的基础上经打制、切割、雕琢、研磨等方法最后方形成完整的器形(图一〇,14)。6.其它遗物石墨及赤铁矿石共5块。体积都很小。F3:096,呈不规则三角形,长1.5、厚0.9厘米,在四周断面上似有磨划痕。赤铁矿石仅一块(F3:098)。已研磨成钻石形,共6个磨面,呈紫红色。高1.1、宽1.2厘米。小陶塑1件(T13:22)。出土层位在T13的西壁,位于上下层之间,呈圆球状,在体侧掐塑出一个方形凸棱,在方形凸棱平顶端刺有二浅窝。从外形看,与猪头相似。直径3厘米。兽齿发现在F5房址内,多系经火烧过以后,才得以保存。有的单个出现有的成排出土,未发现有何规律或与其有关联的遗骸。兽齿基本为两种动物种类。一种为草食类动物,可能为鹿的牙齿,一种当为野猪的牙齿。从出土的动物骨骸看,以小型的动物为最多,最粗的骨骼不过1厘米,最细的直径仅0.3厘米。果核在发掘中,发现的炭化果核种类有榛壳、橡子仁、山里红籽等,都是因炭化才得以保存,但数量不多。四、关于新乐文化此次发掘有几个主要收获。1.明确了沈阳地区三种原始文化类型的地层关系。在第一次试掘中,曾把新乐遗址分为上下两层文化。新乐上层文化陶器以夹砂红褐陶为主,没有纹饰,器形以鼎、鬲、甗等三足陶器为主,有少量的豆、细颈壶等。石器多见直背弧刃穿孔的长条形石刀,还有磨制较粗的石斧、磨棒和棍棒头等。新乐上层文化在沈阳地区普遍发现,通过文物普查,可知已有二百多个地点。新乐下层文化,陶器多为夹砂红褐陶,陶质粗松。器形以深腹罐为主,高足钵、斜口器次之。大部分器表有纹饰,以压印之字纹和压印弦纹等为特色。磨制石器、细石器、打制石器共存。煤精制品在下层房中普遍发现,也成为新乐下层文化主要特点之一。目前为止在沈阳地区这一文化类型的典型遗址是极其少见的。由于这种文化类型的发现在沈阳地区以及辽宁地区史前考古方面具有重大突破性意义。因此称之为“新乐文化”。新乐中层文化即偏卜子文化类型,以夹砂或夹滑石褐陶为主。器形有罐、壶、钵等。口沿多外折有刻划纹,器物外表施加竖行泥条纹带,或在腹壁上用手直接掐出的凸棱纹带为明显特征。这一文化类型最早发现于新民偏堡子地区,从基本特征看,这种文化类型与新乐上下层文化类型有明显区别,它介于新乐上下层之间,因此可称之为“新乐中层文化”,其相对年代早于上层文化晚于下层文化。距今约4000—5000年。但从目前所获材料看,这三层文化连接不够紧密,在它们之间似乎还存在很大缺环。三种原始文化类型先后关系的确定,为沈阳地区原始文化的研究,提供了可贵的地层根据。2.新乐遗址是我国新石器时代一处原始氏族聚落遗址。在第一、二次试掘报告中已推测出这一地区可能还有其它房址的存在,这次发掘得到了证实。从目前发掘地区所暴露出的遗址看,新乐下层文化的房址均为长方形半地穴式房址,中型房址约40—60平方米,小型房址约10平方米左右,有的带门道,有的无门道。柱洞都排列在穴壁内四周。房址一般中部设灶。灶有抹角方形和圆形两种。从发掘的几座房址看,四座房址有三座房址出现两个灶,而且都在一个完整的灶旁,出现一个破坏或废弃的灶,这一现象表明房内居住者可能在不断铺垫房内地面,使活动面层层加厚的同时,也在不断的“改灶”,从房址内活动面的层次看,灶与灶之间并不是两个不同时代无意识的相互打破,而是同一时期内有意识地毁坏和新筑,使其适于使用上的需要。同时房址本身所反映的各种迹象也表明房址延用时间不是很长的。如穴壁四周的烧土痕不明显或极薄,每层活动面层次不明显,有的仅局部有灶土。房址布局,东西排列较密,有的房址之间相隔仅二至三米左右,但没有发现房址的相互叠压和打破的现象。同时,我们并不排除随着田野考古发掘工作进一步开展,在房址本身的相互关系上有早晚分期的可能。3.关于新乐文化的年代和基本特征。经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C14测定其绝对年代,距今分别为6,800年和7,200年。居住址均为长方型半地穴式建筑。生产工具以打制石器为主,器形有敲砸器、砍砸器、石网坠、刮削器、石片等。磨制石器次之,器形有磨盘、磨棒、石斧、石凿等。细石器器形有石镞、石叶、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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